三次火车站神奇脱险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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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八日】在邪恶的迫害讲真相,我经历的有惊无险的事很多。这篇文章里只回忆三次在火车站脱险的经历。值此新春佳节之际,以此文略表弟子对师父的感恩之心。

(一)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从千里之外去北京见一位同修。我对北京火车站不熟悉,到站后,随着下车人流出站。走着走着发现身边人渐渐没有了,我就凭感觉继续往前走去出站口,突然看见一个农家院落似的小门,不知有没有两米宽,以为那就是出站口(没乘过几次火车啥也不懂),就从那门里走了出去,确实到了站外。

当时没多想出来后就去找同修了,但这个景象一直没忘。几年后在外面经历多了,多次進出过大小火车站,我再回想这件事,才明白自己当时不是从北京火车站正的出站口出来的,不论哪个车站出站口外应该是个广场,有人、有车接站很热闹,而我出来的那个门外是个小巷,两边是民房,门口有两三辆黄包车,其它什么都没有,也没人冷冷清清,我后来想大概是个侧门,这事想想也就放下了。

今年有一次炼功时,脑子里突然闪出“邪党两会”这个事,我一下又想起这次出站的情景,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觉泪流满面。那次我去时,北京正开“邪党两会”,戒备森严,当时我流落在外对这个一点都不知道,更何况那是二零零三年,还是迫害高峰时期,各地便衣、六一零恶人云集北京,火车站是恶人监视、抓人的地方,而我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当时我如果从正常出站口出站危险可想而知。我是随着人流一起往外走,怎么会一个人稀里糊涂走到那个小门去了。这明明白白是师父在保护我,把我送到那个小门,让我安全出了站找到了同修。

(二)

在二零零四年,在一个迫害严重的省会城市,我来这城市找同修拿资料,我把同修给的资料放背包里去火车站乘车。第一次来对这儿不熟悉,我买好票离发车只有一刻钟了,售票员叫我出门向右跑快点去上车,我拎起包向候车室的方向跑去,進门就是安检,我把背包准备放安检仪上,另一只手拿着票。这时只见那个女安检员象是自言自语又象是对我说:某某某次的车要开了(我的车次)。我赶紧说:“是啊,我急死了,我不安检了,啊?我不安检了。”

我微笑着边征询的问她,边向里挪动脚步,那个安检员光笑不说话。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她默认了,拎着包向着我认为的检票口冲去,因为只有那个口是开的,检票口没检票员,屏幕上什么显示也没有,我跑过检票口脑子里正想不知该往哪儿去乘车,只听楼上有个男声说:“快点往前走,往右拐。”

我很奇怪,因为光听声、不见人,我抬头喊:“你是对我说的吗?”有个中年男士在楼上出现,用手指着方向又说一遍,我想:你又没见我的票你怎么知道我乘什么车?我半信半疑向他说的地方走去,一拐弯我的车就在眼前。上车后还等了好长时间才开车,在这个陌生的车站,从买好票到坐到车里大概也不过五分钟,还躲过了安检,连一步冤枉路也没多走。师父时刻在身边呵护着我。

(三)

还一次二零零七年,这一次是与邪恶面对面交锋。我送家人同修到车站乘车,我们把两个大包放上了安检仪,同修的包被几个安检拦下了。我问:“什么事?”安检说“把光盘拿出来检查。”我边弯腰拿包边对同修小声说:“发!”意思发正念。在那瞬间我闪过几个念头:“求师父保护弟子,叫光盘放不出”“没想到在这栽了”“这下家里完了,但大不了一死吧,千年等待不就这一回吗!”真的生死关头反倒镇静了。一个安检员过来要拿我包,我一下把他的手推开,想也没想冲口而出:“别动!我包里有东西!”

事后我都觉得这话可笑,可我当时脑子就想:“我包里都是资料怎么能让你翻呢!反正一死,对你们态度好一点硬一点也无所谓,不在乎惹怒你们。”那安检员竟默默转身走了。我一抬头看到同修已独自朝前走了。

我包里光盘有两种,一种已包装好放一小包里,一桶是刻好的裸盘,我手伸包里把那桶裸盘掏出来给安检,同时发正念叫它们放不出。他们把盘拿去后又让我再把大包放安检仪上,他们都到屋里检测光盘去了,我迅速把大包里那个装光盘的小包拿出,放安检仪边的地上,大包检过后我又马上把小包放進去(这是大站,有两个進站口,我進的这个口是小進站口没多少人,只有一个安检仪)。这时他们一帮人从屋里出来把光盘递给我,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这么多光盘怎么都放不出?”我说:“这是新买的光盘,把票还给我车要开了!”

我追上同修,他说,“我一直发正念知道没事的。”(讲这么多也只是十分钟之内发生的事)。把同修送上车后,我开始担心他到站后的安全,我知道那边终点站出站口经常有警察随机搜包。我走向车门想上车提醒他,两三个列车员围过来笑着问:“你要干什么?”我说:“我要上去叮嘱他几句话。”他们说:“没事的、没事的、不要上了,快开车了。”我没好意思上车退了回来,可又一想万一出了事,后悔可就来不及了,我又走到车门要上车。这时最起码四、五个列车员堵在车门口七嘴八舌:“没事的,没事的!”“你放心吧,放心吧!”他们那亲切的东北口音、满面的笑容,又让我没好意思硬往上闯。最后同修平安到家。

当时刚经过惊险一幕还没回过神来,过后一想“那不就是师父借常人的嘴在安慰我吗?”

个人经历与体会,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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