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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陆各地前期迫害案例汇编(2013年2月16日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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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六日】

  • 河北付秀琴自述遭迫害事实

  • 十年前被迫害的一幕

  • 恶警陈恩德叫嚣:学法轮功的人打死了没有一点责任

  • 昆明王桂仙自述被迫害经历

  • 辽宁抚顺望花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 河北付秀琴自述遭迫害事实

    付秀琴是河北燕郊铁路三局附属学校的退休教师。从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也称法轮大法)。大法使她受益良多。但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因为拒绝放弃大法,遭中共邪党迫害。

    以下是傅秀琴自述被迫害的经历。

    在修炼法轮大法前我有神经性头疼,高血压,骨质增生,肚子疼等多种疾病,修炼两个多月后这些疾病都神奇般的好了。尤其是神经性头疼,疼了有二十多年了,经常疼的整夜失眠,痛苦不堪。根本不能看书,一看书头就痛的受不了。期间治疗过无数次,根本不管用。可我第一次拿起《转法轮》就看了三个来小时还舍不得放下这本书。当时眼睛也亮了,头一点也不疼。当时我就想:为什么看这本书头不疼 ?精神状态这么好,这本书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力量?我花了七天时间看了一遍《转法轮》。这时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义,从此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也从此无病一身轻。

    修炼后我丈夫也说,我一天一个新面貌。

    记得在九八年到九九年之间,有一次我们单位分白面作为给大家的福利,每人两袋(每袋五十斤)。分到我时,领导问我:怎么拿回去?我说我扛回去。两代五十斤的面,我轻松的扛回了家。我们家距离学校有几十米远,还要爬上四楼。这在以前是绝对不可能的。因为这些领导都知道我以前的身体状况,他们都很吃惊。

    记得那是在中共全面迫害法轮功之前的一天,因为有一个班级实在找不到代课老师,一位和我以前有过矛盾的学校领导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来找我,看看我是否愿意给孩子们上课。因为我当时差几天就退休了,已经没有我的课了。这位领导根本没抱希望。可当时我二话没说,就一口答应下来。他非常感动,说:“以前我们有矛盾,这本来不是你的工作,没想到你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太了不起了。”说实在的,如果不是修炼大法,我也是做不到的。

    修炼后在教学中我把“真善忍”的道理潜移默化的讲给孩子们。告诉孩子们要爱护公物,单位的东西和私人的东西要一样爱护。我所教过的班的成绩和纪律在学校都是突出的。至今为止考上大学的人数也是最多的。我们班的桌子,凳子坏了,都是同学们自己修,后来管理后勤的老师说保持物品最好的就是我们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之后,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全面迫害中,我也遭到了残酷迫害,下面是我遭迫害的经历。

    (一)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之前,因何祚庥在天津教育学院出版的杂志上发表了诬蔑大法的文章,天津公安又无故抓了几十名大法弟子,为了说明真相,我和同修就去天津教育学院说明情况。在我们去天津的路上就见各个主要路口都在设卡盘查是否是法轮功学员,目的是阻止学员去说明情况。我们也被盘查了。警察知道我们是法轮功学员后就把我们的身份证搜走了,企图阻止我们去天津。后来学员把身份证要回来了。我们还是去了天津教育学院。当时在教育学院的院子里,有的学员自发的代表去和院领导说明我们的实际情况。其他学员都静静的在院子里炼功,学法。没有口号,没有标语,秩序井然。后来天津方面说这件事他们做不了主,让我们找中央。到了下午的时候大家就撤走了。整个过程都是和平的。真正体现了大法弟子的风范。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当天,我也去北京上访,有幸见证了震惊中外的“四二五”的整个过程。“四二五”回来后没几天,单位派出所就开始监视我们的炼功点。在我们早上晨炼时,警察就经常的在旁边监视,直到结束。

    (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的一天,单位通知所有炼功人到机关四楼开会,内容是国家不让炼了,让大家把书交出来。随后几天,派出所的所长臧野领着人开着车子在家属院里来回转,用高音喇叭喊让炼功人交书。真有文革再现的气势。常人看了都害怕。见了炼功人就问交书了吗?单位领导轮番的找我谈话,施加压力。就是让我放弃信仰,写“不炼功”的保证。说如果坚持炼的话,可能住房会被收回,工作会被停职,子女就业都受影响,爱人都受株连。从此以后隔三差五的就来骚扰我。

    (三)二零零零年二-三月份间,几个同修写了一封反映大法真实情况的信,由我和另两个同修送国家信访局去。当时信访局院子里都是警察和便衣。我们和一个便衣问这是信访局吗?他很热情的说“是”。还问我们有什么事?我们就告诉他是送法轮功的真相信。他说:“给我看看。”他拿到信后,就拽住我们不让走。旁边一个警察说:“让她们走吧。”拽住我们的便衣警察说:“怎么能让她们走,交上去一人五百元钱呢?”后让三河当地的公安局把我们用手铐铐着劫持回三河。先到我家搜查一番,当时什么也没搜到,后又把我送到燕郊公安局,把我们铐在公安局院子里的大柱子上,冻着我们。当时天气很冷。警察轮番的打我们的耳光,还把另一个同修外面棉衣服脱下来冻她,抓住她的头发往大铁柱子上咣咣的撞。那位同修已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恶警还分头审问我们,审问时还不断的打耳光,骂脏话。当时按邪党的政策,不准上访,如有法轮功上访,当地的各级领导都受株连。所以这些地方上当权者,包括公安的人,就把气都撒在大法弟子身上。

    我们被从上午十点冻到下午三-四点钟。一个警察说:“让你们上访,这回在院子里冻着你们。”之后非法把我们送到三河看守所。在看守所时二十三-二十四个人关在一间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吃的每顿几乎都是白菜汤和窝头。在看守所,恶警也不断的提审我,就是让我放弃信仰,写“不炼功”的保证书。还让我的家人劝说我。我被非法关在看守二十五天才到回家。

    (四)二零零零年四月份,我单位公安分处的梁处长突然带人到我家来抄家。找走了几本大法书。单位公安处及单位的领导不断的骚扰我,有时叫我到单位,有时是来我家。一到他们所谓的敏感日,怕我上访,就在我家附近监视我。

    (五)二零零零年六月,三河市燕郊公安分局伙同我们单位的公安分处的人突然闯到我家把我绑架到在燕郊电影院办的洗脑班。关了六天,当时有十几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在这里。有警察看押我们,并且不断的采用软硬兼施的手段让我们“放弃修炼”。二零零一年六月份。我再一次被绑架到电影院办的洗脑班,又被非法关押了六天。

    (六)二零零一年三月份,在邪党的两会期间,因为怕我上访,燕郊公安分局来了十几个人到我家,骗我说:“找你了解点事,到那说完就回来。”结果把我骗到了在幼儿园办的“转化”班。当时被绑架去的有二十多名大法弟子。在“转化”班强迫我们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还找来一些常人及公安系统的人给我们所谓的“上课”,强制洗脑。每天还强迫对我们进行所谓“军训”,每次一个小时左右,不管多大年纪的都得参加。在这期间经常有同修被打,被罚站或受其他体罚。后大家集体绝食抗议五天,才放我们回家。这次的阴谋彻底破产了。我在所谓“转化”班被非法关押了二十五天。


    十年前被迫害的一幕

    2012年12月18日,中午发正念看见十年前即2002年12月18日被迫害的景象。发完正念后我回顾一下,想起师父在《洪吟》说:“神笔震人妖 快刀烂鬼消 旧势不敬法 挥毫灭狂涛”。我要用正念、用手中的神笔,把十年前佳木斯市公安局、前进分局、顺和派出所、安庆派出所以及铁路公安分局、协同我居住所在居委会对我和在场同修迫害事实揭露出来。

    2002年12月18日,我家来了几位同修,我们切磋完后想再重温师父的《费城讲法》。听说有的同修被抓,为了同修的安全,为了保护大法力量,我们学习小组决定暂停学习。同修建议发完正念再走,于是我们开始发正念。同修们刚入静,就听有人敲门,先小声间隔敲,后来便大声,有个同修说这个敲门不正常,同修们同时朝门口发正念。这时就听警察用斧头砸门,门砸开后他们一拥而上,其中一个警察手拿着枪进屋就喊我的名字。

    我一看是针对我来到的,为了保护同修,我说:“我就是!”所有警察目光都对准我,这时有两个警察立刻把我拽住,有四个警察打一男同修,当时就把男同修打趴在地。他们又照相,又翻东西的,两个警察站在我两侧把住我的肩膀不让我动。此时我68岁老母亲吓的心脏病犯了躺在床上不能动。他们在我家折腾一个多小时,一个警察给市局打电话说抓着窝藏多年法轮功大头,不一会市公安局有个叫徐永利的警察也来到我家,他们核实后准备带走我们。

    两个警察把住我的两臂推开我家门,我一看,才恍然大悟。从我家六楼到一楼全是警察,我家楼前,楼后小区全是警察,警车就有十几辆。看到此时场景,我不但没害怕,反而笑了,我看到了天上的神在为我助威。我对绑架我的两个警察说,你们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动用这么大警力不感到可耻吗?

    他们把我和同修带到佳木斯前进公安局后,分别把所有同修各自分开,把我关在一个屋里开始审讯。一个警察让我看他身上带的牌子说:“我是专门为你从省里来的,你的事我们都掌握了。你就说吧。”这时一个警察突然一脚把门踹开直奔我来,问我都和哪些同修接触,认识某某同修,经文是从哪里来的。还有个警察不像其他警察那凶狠,伪善地专门和我谈修炼的事。

    我从见到警察那一刻就一分钟也没停过发正念,铲除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生命和邪恶因素,你们说的都不算,就我师父说的算,我始终面带微笑地对待一切,他们轮番轰炸我,一看没有效果,就开始打我,让我90度大弯腰,脖子后放一本书,两腿直站,两个警察各站一侧眼睛直盯着我的腿,看腿是否弯曲,腿一弯曲,或放的书掉下来,他们就打我。我这时一遍一遍在心里背《论语》,大约有十分钟,一个恶警刚打完男同修,上身一丝不挂,大汗淋淋一脚踹开门直奔我来,一手抓住我,问我是否认识家住在铁路小区某男同修,我没回答他,我始终发正念不停。

    我在前进公安分局被折腾了九个小时,他们不让我喝水,不让上厕所,晚上二十一点半给我和同修送到佳木斯看守所,给每个同修检查身体,我发正念求师父加持。我有心脏病和血压高,当时我血压是180,狱医把我检查结果放在一边,大约一个小时后我们开始分号。同修都两个人分一个号,我自己分一个号。

    牢门打开后,面对眼前这一切,真是一个陌生世界,我虽生来就胆子小,但我不怕,有师父在、有法在,大法弟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什么环境下都要证实法。号头搜完身后让我睡在马桶边,新进来的人都得挨马桶睡,我侧身躺在一尺宽的地方,透过铁窗的缝隙眼望天空,师父啊弟子错在哪,这时墙上的钟表快到六点了,全球大法弟子快发正念了,我盼望明天到来,我也不知明天还有什么事情发生,也不知道在我家抓走的同修状态如何。

    第二天一早,管教和狱医就来给我检查身体,我想这是我昨天求师父发正念起的作用,我不能错过机会,我要曝光邪恶。我把衣服脱下来给大家看,狱医说谁打的,我看着管教说你们警察打的。号里一个杀人犯说,共产党领导警察真打人呢。每次恶警提审我时,都想在我身上搜去点什么,没等恶警开口,我先曝光邪恶打我伤处,再发正念铲除恶警背后邪恶因素,恶警开始特别凶,曝光后就不那么凶了,态度就变了。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我先生在外地做生意,听说家里出事了就赶紧赶回来。托亲朋好友到看守所看我,我把被恶警打的紫黑处给他看,他才相信警察打人。以前我怎么给他讲真相他都不信,我先生回家后抱头大哭,他整天坐立不安,睡不着,吃不下,他到处求人,通过各种关系,共花了两万元钱,把我从看守所捞回来。

    我在看守所呆了35天。回顾在号里的35天,我结识了几位同修,有位姓赵同修,我和她在法理上切磋要把我所在空间场正过来,我们先发正念,铲除我们所在空间场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因素和邪恶生命全部解体。在这个空间场就大法弟子说的算,通过几天发正念我和赵同修切磋先给号头讲真相,由于大法弟子的努力和整体配合环境很快改变了。

    号里有杀人犯、经济犯、诈骗犯,早上起床他们先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后来号头号召让所有的人都炼功,唱大法弟子写的歌曲。有个经济犯元旦就要送哈尔滨监狱,在走的前一天晚上她让我教会她大法弟子唱的歌《为你而来》她说我到哈监好唱。她非常激动握着我的手,说:“我现在判六年要是给我改为法轮功判十年我也认可,你们法轮功太好了,我一定写信告诉我的家人炼法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为她们生命的得救和对大法的理解感到欣慰。

    我回家正好是农历腊月二十三过小年,邻居都来看我,邻居说你走的那天下午不到五个小时警察来翻两次,屋里翻得乱七八糟,把你家装潢的地方都刨开了,好端端的木板都被刨了个大窟窿。

    我收拾衣物时发现:警察在翻东西的时候偷偷地用他自己的普通帽子换走了我先生的水塔貂皮帽。

    回顾十年,大法在世界上洪传一百多个国家,法轮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通过大法弟子讲真相世人渐渐明白和了解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解真相的警察也都清醒的认识到迫害法轮功是极其错误的!

    薄、王都是被江泽民利用迫害法轮功的前导队,他们下场难道不是在给现在还在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提醒吗?难道不是在给你们敲警钟吗?当今所有迫害法轮功和大法弟子的警察,你们也应该深思清醒了,你们昧着良心,替江泽民、周永康、薄熙来干了那么多坏事,难道你们还不明白这是江泽民、周永康之流在往绝路上逼你们吗?已逼到悬崖,再不清醒,就是死路一条!希望你们多多了解法轮功真相吧!真相是你们救命的指路灯!

    寄语:

    这次是第三次起笔写我的经历,前两次都没写完整,每次都认为自己修的不好,而放弃写出来,本次我终于把我想说的写出来了,希望所有大法弟子一定不要有类似我之前“人心”的想法,把自己的经历写出来,曝光邪恶。


    恶警陈恩德叫嚣:学法轮功的人打死了没有一点责任

    苏村镇是山东沂南县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重点乡镇。该镇的邪党党委书记王爱昌,任立军及恶警陈恩德、恶人杜以刚等,多次采用灭绝人性的手段殴打折磨大法学员。

    1999年7月25日晚,恶人将大法学员杜以合,用竹片猛击头,耳朵,手脚等部位。用各种手段折磨及电击后用绳子将其勒至昏死,并恶狠狠的叫嚣:学法轮功的打死了没有一点责任。谁家没有父母、兄弟姐妹和妻小?他认为没有责任就可以不问青红皂白的随意杀人。这也正是中共对善良民众凶残迫害和毫无人性的真实写照。

    2001年2月初王爱昌亲自指挥,政法委书记任立军赤膊上阵,几根电棍交替使用,将进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毒打电击,杜以花、徐瑞娟面部被电击至起泡。又暴力给杨春新灌酒。恶警陈恩德将杜以合用臂力棒把脚骨及腰打致重伤不能行走,只能爬行。每晚他还扒光学员衣服逼大法学员站在楼后雪地挨冻,不准大法学员睡觉,进行体罚等。

    在这场迫害中,王爱昌、任立军、陈恩德、杜以刚等恶人利用手中权力,非法劳教本镇法轮功学员七人;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二十几人次;办洗脑班二次暴力强制“转化”大法学员;勒索大法学员钱财十几万元,间接迫害致死学员家属二人。

    这只是中共在这场对法轮功的迫害中一个小小乡镇的冰山一角,而且还有一些恶人恶行及迫害细节有待调查。我们坚信这些恶人最终会被曝光,恶徒们最终也会受到法律和天理的严惩。


    昆明王桂仙自述被迫害经历

    王桂仙老人家住昆明。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健康,道德回升,但在中共邪党的迫害下,却无端遭受两次非法拘留,三次非法抄家和一次强制洗脑迫害,以下是她自述迫害经历。

    我叫王桂仙,今年七十四岁,江南建筑公司退休职工。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我被疾病折磨的痛不欲生:心脏病、胃病、胆囊炎、风湿病、肩周炎、失眠,能去的医院都去了,能吃的药都吃了,一点效果都没有。修炼法轮功后,这些病症都不翼而飞,活的有滋有味。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我是法轮大法的亲身受益者,而中共江泽民集团出于一己之私,对法轮大法的诬蔑造谣每天不间断的在大陆各大媒体播放,我看后都是以泪洗面,常常难以入眠。李洪志师父教给了我们真善忍宇宙大法,给我们净化了身体,却遭到这样的诋毁,我想我一定要去向政府说句公道话,还师父和大法清白。

    二零零零年四月四日上午八点多钟,我来到云南省省委信访处上访,当时已经有其他六十多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等候。一直等到下午两点多钟,才有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工作人员出来接待我们,只叫我们派三个代表进去反映情况。我们其他人都未离开,就站在门口等待那三个进去的学员出来。

    两个多小时后,突然开来一辆大客车,将我们六十多人一起都赶到车上,拉到昆明市五华公安分局。在五华分局警察就给我们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拍照。之后,他们就打电话叫每位法轮功学员各自所在的辖区派出所派人来将学员们接走。我和其他二十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留在五华公安分局,关在会议室一天一夜。期间一个便衣非法审讯我三次。他问我,是谁通知我来的?我要反映什么情况?我说要求还我师父清白,给我们法轮功学员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合法出版法轮大法书籍。四月五日下午六点左右,我所在的刘家营派出所警察杨才和另一个警察把我劫持到他们的车里,拉着我到我家抄家。之后才放我就回家。

    四月六日晚上六点多钟,我正在家做饭,刘家营派出所警察杨才拿着五华公安分局开的“拘留证”,诬陷我“扰乱社会治安”,将我送到昆明市凉亭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在拘留所里,每天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都强迫做奴工,捡白云豆。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晚上九点,刘家营派出所的警察杨才打电话来骗我说,派出所有事情找我,叫我去派出所。我去后,五华公安分局的王朝凤(音)就对我进行非法审讯,一直到凌晨三点钟,问我炼不炼法轮功,跟哪些人联系。第二天就由刘家营派出所所长范毅和警察杨才将我送到凉亭拘留所又非法拘留我十五天。非法拘留期间,从早上八点到下午六点强迫我捡辣椒,并且有任务,完不成还要熬夜。

    从拘留所回来才半个月,刘家营派出所的杨才和另一个警察又到我家抄家。刘家营派出所还强迫我每个星期都要去派出所汇报,我没犯法,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去了一次后再也不去了。从那以后,每逢过节和邪党的所谓“敏感日”,工人新村上段居委会的姓刘的主任和一个专管迫害法轮功的男子都会打电话来对我进行骚扰,问我还炼不炼功,在不在家,出不出去之类的问题。我回答:法轮大法是正法,好就是好,我自然要炼。后来居委会换了人,我就主动去找她讲法轮功真相。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下午,我原来的工作单位江南建筑公司的书记张强,强迫我到昆明市航天疗养院洗脑班对我进行“转化”,还派单位邪党成员喻凤玉陪着我去。这次洗脑班由五华区“六一零”、政法委办的。六一零有个姓刘的主任在那里主持,还有五华公安分局的王朝凤(音同)也在。每天洗脑班都灌输中共邪党诬蔑法轮功的谎言。有个叫蔡朝东的去洗脑班散毒。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的第十三天,洗脑班又派来一些邪悟者到洗脑班散毒,对我的精神摧残非常严重。

    十三天后我从洗脑班回家。


    辽宁抚顺望花区部份法轮功学员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下面是抚顺望花区数名法轮功学员遭受的部份迫害事实。

    一、坚持修炼法轮功 赵桂芝遭三次迫害

    赵桂芝,女,54岁,是抚顺市西露天矿职工。在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之前身体患耳鸣、耳聋、肩周炎、风湿、肾炎、风湿性心脏病,那疾病在折磨着赵桂芝,上楼都喘气困难。学了法轮功以后,所有的疾病都一扫而光,身体轻松,赵桂芝从心底里感谢法轮功的师父,感谢法轮功给了她第二次的生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江泽民集团伙对法轮功的迫害开始了。二零零一年的一天,古城子派出所所长徐少宝叫他的下属的两名警察,到赵桂芝的单位,说让赵桂芝到派出所证实一件事。赵桂芝知道是假的,就没有去。第二天恶警徐少宝带了二十多个警察到赵桂芝的家进行抄家,在没有搜查出任何任何法轮功物品时,还勒索了赵桂芝一千元钱。并将赵桂芝不修炼的老妹妹带走,过两天又叫赵桂芝去换她的老妹妹,否则就把她老妹妹劳教,搞株连。于是赵桂芝到古城子派出所去见徐少宝,徐少宝就问赵桂芝还学不学法轮功。赵桂芝没有理他,又问为什么学?赵桂芝说,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夫妻不再吵架、婆媳之间冰雪融化了……徐少宝恼羞成怒,并骂人,不让说了。好事不让宣扬,而共产邪党的官员,真是正邪不分!

    二零零二年,赵桂芝被抚顺望花区田屯派出所发现包里有法轮功的真相资料、光盘和李洪志老师的讲法,而在派出所被非法扣押三天二宿,并被勒索性罚款一千元钱。

    二零零九年,在抚顺市顺城区前甸市场发神韵光盘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抚顺市前甸派出所绑架,后被送到抚顺市南沟看守所,说是要给赵桂芝劳教,但她绝食七天后被放回家。

    二、杨丽华贴不干胶 被非法劳教三年

    杨丽华,女,57岁,抚顺望花区法轮功学员。一九九八年末炼功时间不长她的产后风、头痛、附件炎等都好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后,中共邪党对法轮功全面开始迫害,她开始上访、贴不干胶证实法轮大法好。

    二零零二年一月的一天晚上七点多,她与同修到十八中附近去贴不干胶真相,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报告“110”,她当时发现情况不对,她为了保护同修,督促同修快走,别回头。当时被“110”带到望花分局,一到分局就被几个恶警团团围住审问,恶警七嘴八舌、嘴里不干不净、骂骂咧咧的问:材料哪来的?家在哪?她什么也不说,直到晚上十点多又由分局送到建设派出所。又由派出所到她家把大法书、炼功带、师父法像、录音机、香炉儿、就连她家的裁衣服剪子也掠走,然后又回到建设派出所,在派出所又由副所长和值班恶警审问到下半夜。第二天又被送往抚顺市拘留所关押十五天,然后又被送到抚顺(吴家铺)教养院,非法劳教三年。

    在劳教所,她被强迫坐小板凳、背监规、不背监规就被罚站,上厕所回来晚了也被罚站,她因不背监规经常被罚站。这样她被迫害了近一年的时候,身体出现了眩晕症、高血压、体重由原来的140多斤,降到101斤。监狱怕担责任,通知家属去接,当时由她的丈夫和孩子连扶带背的接回了家。劳教所勒索二千元钱后让家人接回。钱后来被要回。

    三、于海萍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迫害

    于海萍六十一岁,在抚顺钢厂做会计工作。她于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喜得大法,当时身体多种疾病,到处求医无效,经妹妹同修介绍走入大法,获得健康。

    二零零二年八月十六日晚八点多和另一同修出去发真相资料、贴真相不干胶,在抚顺一中附近被不明真相的群众构陷,由抚顺市望花区公安分局110绑架,当晚被送到抚顺市望花区光明派出所。十七日送到抚顺市(小白楼)看守所,六月二十九日又被送往沈阳马三家非法劳教三年。

    四、王玉争被绑架到马三家劳教迫害

    抚顺市望花区法轮功学员王玉争在二零零六年和同修在一小区发法轮功真相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送往抚顺南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遭到非人的待遇,不给喝水、不让上厕所大小便。吃的都是过期的变质的玉米面饼子,象石头一样硬啃不动,半碗汤,没几片菜叶,汤很咸,让你无法喝下去。而且碗底都是泥,让你吃不下去,然后逼你花高价钱买吃的,看守所从中获利。

    后来被送往黑窝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一到那里就非法搜身,邪恶的包夾白天黑天看着你,强迫看诽谤大法录像,邪悟的人满嘴都是邪说、谎言,软硬兼施,不让睡觉,精神上折磨迫害,消磨你的意志,达到让你签字“转化”的目的,然后,一天到晚干十多个小时象奴隶一样的活,一天到晚累的头晕眼花,浑身无力,筋疲力尽。

    五、张小禹遭受的迫害

    抚顺市望花区法轮功学员张小禹,于九九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多种疾病不治而愈,身心健康,且全家受益。但不久中共江氏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九九年十月他曾被望花区建设派出所恶警从家中带走,关进建设派出所一宿,第二天交了个人身份证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五月讲真相,被迫害到抚顺南沟看守所迫害。十二天后又送往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因不放弃真、善、忍被加期十天。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五日到期后又被直接劫持到抚顺市罗台山庄洗脑班迫害二十二天放回家。

    六、刘芳遭受的迫害

    抚顺市望花区法轮功学员刘芳一九九七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九九年七月中共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九九年十月的一天晚上因拒绝签“不炼功、不进京”保证,被恶警关在望花区建设派出所,第二天家人交了身份证才让回家。过了两天被建设街道以谈话名义找去,送到电瓷场公安处,被关到单位洗脑班。白天、晚上由单位人员轮流洗脑。一星期后,由家人写了保证,建设街道要了一千元钱保证金,才放回家。

    七、邢济民被迫害的经过

    抚顺望花区法轮功学员邢济民,女,六十三岁,以前身体患有多种疾病,胃病、结肠炎、神经官能症等各种疾病,多年医治不见好转,给身心造成很大的痛苦,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各种疾病不治而愈,身体和精神状态越来越好。

    九九年七二零后,中共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铺天盖地的造谣诽谤,在毒害着世人。面对无理的迫害,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走出家门,向政府说句公道话。九九年十一月至十二月间,她因修炼法轮功被望花区政法委指使她单位人员无理监视、看管,囚禁在其招待所,不让回家,数日放回家后,还在继续监视,家里房前、屋后总有街道、政府人员监控,这样长达七八年左右。

    九九年十一月份,她毅然进京上访,想为师父,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北京信访办门外被警察拦住,根本就进不去信访办的门儿,根本就不让说话,警察把她拽上警车带到抚顺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数日后,被望花公安分局押回,劫持到抚顺看守所关押20天左右。

    九九年十二月末,她到同修家串门儿被绑架并劫持到抚顺劳动劳教所两年劳教,在劳教所,恶人恶警对她强制洗脑“转化”、逼迫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如不按恶人们说的做,就连打带骂、体罚等各种迫害。有一次邢济民没按恶人们的要求去做,女队队长曾秋艳(专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把她叫到办公室,对她拳打脚踢(穿着皮鞋往她腿上踢),左右开弓搧她耳光,脸被打肿、通红,头发打乱了,直打的她站不住脚。打累了,还不罢休,就让她上墙角去飞(一种体罚,两手背后,手心朝上,头朝下撅着)。就这样恶人们迫害邢济民两个小时左右,她回监宿时,腰疼的直不起来,弓着腰走路。恶徒还经常不让她睡觉,在那段日子里,几乎每天都在遭受着不同形式的迫害,身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有时还要做奴工,干的很晚,啥时干完才让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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