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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三河市赵连俊自述十多年被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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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五日】我叫赵连俊,是河北三河市一名法轮功女学员,今年63岁。我修炼大法前就很相信修炼的事;相信轮回转生、因果报应等,苦于找不到真法,先是盲目的学一些假气功,后又去寺院拜佛,可是什么都没得到。后经人介绍,喜得大法,从此以后真正走上了修炼的路,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在家庭矛盾中解脱了出来,对周围的事物都能用宽容的心去对待,人也活的轻松自在。

在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几年里,我也遭到了严重的迫害,以下是我被迫害的经历。

1、其实早在1999年7月20日中共全面迫害法轮功以前就已经开始对法轮功进行监控和调查了,自1998年开始,我地北城派出所的指导员老闫就有时去学法点或炼功点,目的是监视学员和所谓的搜集情报。1999年4月25日之前,因何祚庥诽谤大法,我和其他学员去天津说明真相。我们和许多学员一起在天津教育学院院里呆了三天。这三天里大家都是静静地学法炼功,井然有序,一派祥和。就在第三天傍晚,突然来了很多防暴警察,象疯子一样,连喊带叫的,开始抓人打人,亲眼目睹就有几名前排学员被他们拖地拽着,扔上了警车。后来我们又到天津市政府,要求释放被抓的学员。

2、1999年4月25日抓的学员,去北京上访。从天津回来后,我又去了北京,就是震惊中外的1999年4月25日法轮功学员万人和平请愿。学员们都整齐地站在人行道两侧(盲人道空开),站在队列后面的学员有的在学法,有的在炼功,没有标语,没有口号,只是派几个学员代表去跟总理反映情况,大家都在静静地等着消息,大家都很自律,保持环境的安静和卫生,有的学员还把警察扔的烟头都捡起来。到傍晚,学员传来消息说:总理答复了学员的要求,大家瞬间就离开了。我们几个是最后才走的,府右街已没有几个学员了,都是各地来京接学员的警车大巴,还有胡同口看热闹的市民,他们对我们说:“还不赶紧走,他们会用机关枪突击你们。”我到家已是第二天早晨四点多了,听帮我带孩子的朋友说:“我们一夜都没睡,晚上老有警察来敲门,把我们吓坏了。”

3、1999年7月20日,我去北京上访。到国家信访办之后,见大门紧锁。迎接我们的是警察,我和其他大法弟子被抓到北京石景山体育馆,后又被分留到北京六里屯的一个学校里,关到晚上被放出来。后因还要去上访,可到处是警察在抓人,跟我一起的学员都被抓走了,我在北京转了三天,真是上告无门,只好回家。因我知道我们当地有很多学员被抓,而且我们单位正在找我,我没敢回家。就去了老家。

单位还去老家抓我,没抓着。在老家住了一段时间后我回家了。回家后北城派出所的指导员老闫到我家作所谓笔录、签字,我不配合。后单位经理和主任张永和及街道人员一起来我家,要我写保证书,我不写。从此以后一到他们认为的所谓的敏感日,派出所的人和街道办的人就来家敲门骚扰或在家楼下监视我。工作生活都受到严重干扰。

4、1999年12月,因一位大法弟子给三河县的县委书记写了一封关于介绍法轮功真相的公开信,公安局就把所有见过这封信的人都抓起来,并把信都销毁了。我因此被关到南城派出所三天三夜(因当时看守所关满了大法弟子,没有地方关了)。期间一直审问我信哪来的?都给了谁?为了不牵连同修,我只说烧了。后来把我单位的人和家人找来,作了保证才放我。

5、2000年2月12日,也就是除夕之夜,我去了天安门。刚到广场就被警察抓住,拉到前门派出所。被三河公安局接回后被关到三河看守所45天。本来是刑事拘留30天,因当时开两会,怕我们去上访,又加了15天。被放出时还被罚款2000元。到看守所的第二天,我和其他学员一起炼功。警察连喊带叫的就来了。因我盘着腿,他们把我抬到外面,光着脚面墙罚站。当时地下都是雪。警察还拿着电棍挨个电我们,专门电脸和脖子等敏感部位。有的人脸被电的都是血痂,还有的人电的直哆嗦。鼻血流出来一直滴到脚面,因手被反铐着,不能擦。在此期间,还去我家抄家。拿走了一个录像带和炼功用的垫子。在看守所每天上厕所的时间只有两次,每次时间都非常短。人又多,很多人都来不及上,他们根本不管。

6、2000年5月9日,我去天安门打横幅。被北京的警察抓住后被三河公安局接回。关在三河看守所30天。在和其他学员一起炼功时被警察用很宽的皮鞭抽。当时我被打得脸和眼睛全肿了,后背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鞭子印。打完后把我们拽到外面院里,面墙罚跪,还用脚踩学员的脚踝骨。后又用手铐,胳膊在身后交叉着铐在一起脸朝外铐成一圈,这种铐法谁也不能动,谁一动别人就疼得不行。

7、2000年7月,因学员被抓受牵连,南城派出所把我抓去关了一天。一天不知是派出所的人还是街道办的人拿着万能钥匙在门外面来开我家的门,他们没开开,反倒把门给锁上了,他们走后我去开门,发现被他们反锁在屋里了。

8、2000年12月16日,我去天安门打横幅。被北京警察抓到派出所。因不报姓名,被拉到北京平谷关了2天。由于血压高,被警察拉出去很远,扔到公路边上了。

9、2001年5月9日,因有一名去我家的学员被警察跟踪,来了很多警察把我家包围。因我不开门,他们就用切割机把我家的防盗门切开,把我和另一同修抓走。后被关到三河看守所30天。有一个叫艾广亮的警察让我签字,我不签。他就飞起一脚奔我的心口窝踢来。在其他学员的阻拦下,他只踢到我手背上。当时手就肿了。从看守所出来后,因听说要劳教我,我被迫流离失所。

10、2001年9月29日,在流离失所期间,被“转化”的学员说出住所,南城派出所把我绑架到三河“转化班”,关了30多天。

11、2004年7月9日,晚上六点多钟,我正在屋里改字,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与约好的家人来了呢,就把门开了,才发现上当了,单位主任张永和伙同国保大队的人蜂拥而上,闯进我家,他们看见桌子上的大法书,有的要抄家,只听国保的头说:“今天不要她这东西,今天就要人。”他们不由分说,几个人把我抬起就走,我没有穿上正式的衣服,光着脚,小女儿挡在门口不让他们把我抬走,国保的人说:你妨碍公务,连你一起抓。就这样我被他们连夜劫持到廊坊洗脑班。在那里受到精神的折磨,由两个包夹看着,陪住、吃喝拉睡都在一个屋里,终日见不到太阳,吃饭、喝水、说话等都是包夹汇报的内容,我被关50多天,人瘦的都脱像了,腿脚浮肿,走路没劲。从洗脑班回来后因怕被迫害,在外地流离失所7年不能回家,期间找不到我,还到我亲戚家去骚扰。

12、2011年,在我卖掉原来的房子后,当地公安局的人还去卖房中介去调查我的行踪。还告诉中介如我回来要他们通知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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