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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疆王敏在五家渠女子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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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新疆法轮功学员王敏,四十七岁,新疆兵团第八师149团职工。一九九九年底开始走入大法修炼。二零一一年十二月被绑架,被劫持到五家渠女子劳教所迫害,遭关禁闭、挨电棒,她被迫害得满头白发,一口牙活动了一半。以下是王敏自述遭迫害经历。

救同修遭绑架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二日我和一名同修在石河子老街街道讲真相,被一维族四十多岁男子报警。那男子紧紧抓住同修厮打,夺同修手里的那个装真相资料的包。这时旁边站了好多人在看,路上站着一个维族老大爷,手里推个车子。我急忙过去对老大爷说:“大叔,你把你的老乡叫走,不要叫他打人惹事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他会听你的,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他不说话,不管,我求他没用。我过去一边把那人的手往下拽,一边说:“我们给你讲真相是叫你明白,有个好的未来。炼法轮功的人都是好人,我们在救你,你却害我们,迫害好人要下地狱的!你要钱我给你行不行?”他说:“你走开。”同修把包扔在地上,我和他一块去抢那个包,那个同修赶紧往附近的一排房子边跑去了。这恶人把包抢到手,气急败坏的紧紧抓住我的胳膊,我大声说:“放开你的手,我不会跑的。”这时警车一下停在我旁边,两个恶警把我推上车。

他们把我带到派出所,把那包真相资料摊在桌上,数了数五十多份,还有两封同修刚发到信箱里的真相信,也被取回来了。那恶警说:全都是攻击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我紧张的发着正念,三个很凶的高个子恶警把我拉到照相机旁,把我推过来推过去给我照相,我就不配合,把我推了十几个来回,也没照上。其中一人把我按到一个长椅上,猛的把我两手往背后一举,戴上手铐,把两只手铐在了靠背椅上方。我疼得叫了一声,象骨头断了一样,我想活动一下,谁知那手铐象锯齿一样一下扎到青筋里,当时就流血了。他说:“你不是坚强的很吗?你别叫呀。”还说:“手铐不能动,越动越疼。”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他们把手铐给我打开,又叫照相,又推了几个来回,我死活不照,没拍上。他们叫一个女的带我到卫生间搜查我全身,我赶紧把口袋里的一百多元钱握在手里,其中还有十五张一元钱的真相币,没被发现。

这时我心里唯一欣慰的就是同修平安走脱,没有受到多大损失,同修手里还有好几个“三退”名单,她比我重要。

恶警非法抄家

这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来了两个警察把我带到他们办公室。我一看这俩人还是二零零八年因我给一个警察讲真相被恶警(便衣)举报,给我判案的那俩人。其中一人说:“又是你,那年我们给你判轻了,才关你十天,那时就应该把你送进去,也不会有今天这些麻烦事。”他们叫我写这写那,写过程,我不配合,拒绝。其实,我心里一直在惦记着我父母找不到我,不知该急成什么样了。每次我一来石河子,我们全家人就怕我被抓。我说:“我要回家。”他们又带了一个女的,我们四人来到我家门前。我想到大法书和刚从同修那拿来的一包资料在床头放着,怎么办?想办法不叫他们进去,恶警一敲门,我女儿问:“谁?”我一听女儿在家,我就大声喊女儿的名字说:“警察来抄咱们家了!”那恶警不叫我说话,我说:“深更半夜的吓着我女儿怎么办?”女儿说:“你们等会儿,我穿衣服,我已经睡觉了。”我知道女儿是在在藏我那包书。 过了一会儿,女儿把门开开,他们直接冲进我的卧室开始乱翻。地上放着一张新买的壁画,包装还没打开呢,他们恨恨的说:这是不是你们师父的画像?右脚猛踩那张画。我过去的时候,看见他的脚还在画上拧了半圈,玻璃被踩碎了。我冲过去说:“你们跟土匪有什么区别?半夜私闯民宅,知法犯法,罪加一等。故意损坏法轮功学员家的物品,谁给你的权利!我要到法庭上控告你们,你等着!”他一听才软了下来说:“我还以为是空纸壳呢。”我说:“你弄坏的东西必须赔!”他说:“你不用管了,我一定给你换一块玻璃,等你回来的时候保证是新的。”(其实根本没赔)他们又翻我的钱包,抢走了我的真相币,三十五张一元的,问哪里来的,我说:“买菜时别人给我的,我很珍惜它,就攒着,现在到处都能收到真相币。”他们说:“怎么都是一样的字,全是崭新的?”他们没搜到什么东西,又要搜我女儿的房间,女儿站在门口不让进,说:“你们半夜抄我一个女孩子的房间,这是犯法。”他就叫那个女的进去搜,女儿大声说:“你们快出去!”临走时,女儿对我说:“我姥姥和两个姨姨到处打电话,找你一下午也没有找到你,现在还在大街上找你呢!”

被非法拘留

当晚把我劫持到石河子第一看守所已经半夜了。一个月里他们不让我订餐,不让家人探视。我在那里写了一份真相资料,传给其他犯人看。她们说:“你尽写法轮功的好,他们不会放你的,你就说不炼了,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给她们讲真相,她们都做了三退。

这一个月,分别来了四拨恶警审案。最后一次那恶警说:“快过年了,我们也没时间再问来问去了,还有很多事要做。我们在给你定案之前,再最后问你一遍,资料不是你印的对不对?你只要说出那个人来你就可以回家了,你非要一个人扛着”。我还是说路过时碰到一个维族人在厮打我们的同修,我怎么能不管,因为我们是一家人。我就是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他们又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说:“我要把真善忍的法理永远铭刻在生命中,流淌在血液里。”他说:“你太狂妄了。我们把你送进去,共产党把你们从精神上到肉体上消灭。”我说:“我相信共产党会干出这种事来,那它们会下地狱的。”

一个月结束了,一个男的叫我说,你可以回家了,外边门口是你妹妹的车接你来了。我走到那一看是那俩警察的车。监狱长陈某对他们说我到现在了还在宣传法轮功。那个办案的把我送到医院检查身体,我妹妹、我女儿在医院门口等着见我,看见我就哭。我说:“把眼泪擦干,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妹妹说:“你知道他们要把你送哪里去吗?”我说:“有师父保护,我会凯旋归来的。”那恶警说:“都这样了,还这样说。”说着把我推上车,我被非法关押到拘留所七天。

在五家渠女子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我被转到五家渠女子劳教所迫害。每天被罚站的时间长达十八个半小时,稍有不从或抵制就会遭到吸毒人员的殴打、斥责、责骂、恐吓。一天站下来双腿双脚象棍子一样僵硬、肿胀、疼痛,腰酸背痛,头晕目眩。我原为149团职工,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关押到五家渠女子劳教所,遭不准睡觉、长期罚站等迫害,并曾被强行采集血样,加期十天。

我刚到那里,队长刘燕(女,三十七岁)安排我跟牢头班长古秋红(女,二十七岁,吸毒,从河南来的)一监室,叫她二十四小时监管我。这个古秋红要多坏有多坏,一点人性都没有,那里的犯人没有一个不怕她的。

第二天晚上,值班恶警张艳艳叫我到谈话室,她让我写保证书,我不写。她一把揪着我的衣领,搡来搡去的,一只手猛扇我的脸,打了十几巴掌,又攥起拳头猛击我的眼睛,当时眼睛就看不清了。嘴里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边揪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折腾了一晚,她也打累了,我的脸也打肿了。她还威胁我说你敢对任何人提今晚的事,就如何如何。

恶警刘燕、张艳艳两人那天把我叫到谈话室,说让我必须要有一个交代了,必须一次性说清楚。两人眼里露着凶光,板起阴险的脸看着我的眼睛,问我的打算。我很坦荡的背诵师父的诗词:“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1]我刚背完,她俩一下笑了。刘燕问这首诗是你们师父的诗词还是你写的?我说是我师父写的,也是我的心声。

有个同修要解教了,刘燕把我叫到她监室,对我说:“你的同修要走了,你想不想送送她,和她说点什么,告个别?”(平时同修之间根本不让说话,看的很紧)我说不用了。问为啥?我说:“我们同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们一脉相连,我们彼此深深的珍惜着。”刘燕说:“唉呀,真没想到你一个好端端的人被法轮功迷成这样,可惜了。”

每过一段时间,承包我的管教就私下里给我说:“你要做好思想准备,要给你加期了,最少一个月。”我总是提前找刘燕评理,她总是说你表现的一点也不好。你们同修某某表现的如何好,多听话,她才是个好法轮功学员呢,我就喜欢她。我说:“那你们还对这么好的法轮功学员下如此毒手,扒她的裤子。”她一下瞪大了眼睛,恶狠狠的说:“你听谁说的?” “我听你说的。”“我什么时候说的?”“你在教室里问那法轮功学员,你的下属张艳艳扒光衣服的事。”她说:“你不了解情况,不要瞎说。”我从张艳艳身上看到共产党的邪恶、流氓。我是听这些犯人给我说的,是刘燕指使张艳艳干的。

恶警张艳艳找了四个民管会的人员,最坏的犯人,还有两个维族人把同修拉到谈话室。四个人强行把同修的衣服扒光,一丝不挂。打开窗户,让同修站到窗前。一月份的冬天,寒冷刺骨。同修从晚上十二点站到凌晨三四点钟才回来,她的脸青了好几天。那是我刚到那里的时候看到的。她很长时间不说话,经常抱着头,很气愤的样子。她的右眼还是失明的,这件事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听说这个同修上告了,可是没有证人。所以她们都害怕了,都在推责任。恶警都对这个同修表面上挺关心的,因为同修快解教了。

我曾经被关过两次禁闭,挨过电棒,被迫害得满头白发,一口牙活动了一半。他们经常冤枉我,还用恶毒的语言侮辱我。有一个犯人看到我吃了这么多的苦,就问我:“你为信仰来这里你后不后悔?”我说:“决不后悔。”她立刻竖起两个大拇指说:“好样的,我支持你”。那个爱看热闹的吴医生还讽刺我,说我是劳教所的偶像。

立秋那天,全体集合到行政楼下不知干什么,全所人都参加。两名警戒大队的人坐在我身边,腰里还别着枪。他们给我调了好几遍位子,最后还是刚开始的安排的那个位子。这时宣布叫两个同修到台上读“三书”,突然大屏幕上显现出几个诽谤大法的大字。我一下惊呆了,全身热血沸腾。站起来指着那个河北同修说:“你被邪恶利用,诽谤大法和师父。”又对警察说:“要是没有我师父普度众生,你们今天还能过得这么滋润吗?”警察按我坐下,大声训斥我,我又站起来说:“法轮大法是正法。”他们堵我的嘴,还照了像。同修哭的很伤心,她是被逼无奈的。回来后,他们强行把我调到和吸毒的维族人住一监室。叫她们四个人轮番整我,不让我睡觉,强行让我看侮蔑法轮功的光碟。

那是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刘燕对我不公,我与她争了几句,深夜十二点多,把我叫到谈话室。我一进门,她就从口袋里拿出电棒,一下把我挤到墙角,用电棒电了我好多下,阴险的说:“还有水电呢,啥时候叫你试试,这只是十种之一种。”接着抽打我的脸和眼睛,拽我的上眼皮,直到拽不动为止,然后抓住我的头发往墙上撞。我当时只穿着内衣内裤。她狠狠的对我说了很长时间捏造事实的话,我当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脑已经木了。

这时已经半夜了,她强制我搬监室,跟一个吸毒的维族人在一起住。她很脏,一个人住,这里的脏活累活全包她一个人干。因为精神失常,神志不清,疯疯癫癫,经常打人。她长得很丑,象个怪物一样,很吓人,还有同性恋行为,是从自治区女所转过来的。她说的话我一点也听不懂。刘燕叫她二十四小时看管我,上厕所也跟着。她每天都不停的重复一句话:“刘燕叫打死。”(指我)。

我们每天拣花茶(冰山雪菊),都是她筛的土,得不停的筛才能供上所有犯人拣,一天下来满身满脸全是厚厚的土,两只胳膊就疼的不能动了,手也磨上很厚的茧子。从那以后这活叫我干,不许她帮我干。第二天早晨起床,我发现她睡在我的床上。站队时,告诉值班警察,全场哄堂大笑,我的眼睛乌紫乌紫的。她们都知道这是刘燕故意安排的,谁也不敢管。从那以后,她每天半夜都要骚扰我,我就跟她打,我打不过她,影响到大家睡觉。半个多月后引起共愤,都站出来制止她。她们看势头不对,才把我搬出来。

那些天, 我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就象掉到地狱一样,一上跌到了谷底,觉的受到莫大的耻辱,没有了正念,走了旧势力安排的路了。

我离出劳教还有一个月了,刘燕她们把我抓的很紧。我一个人被分派了好几样活,反正不让我闲着。别人睡午觉,不叫我睡。行政大楼的一百多大套床单叫我一人洗,我觉得快活不到回家的日子啦……

我心中有一念:我一定要踏上回家的征程。我要走师父给我安排的路,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要揭露邪恶的迫害,制止迫害,反迫害,才能更有效的震慑邪恶。她们叫我写出所报告,我拒绝,叫我检查身体我也拒绝。不写出所报告,档案没法填,出不了所。我就把出所报告写成揭露邪恶迫害的文章,把这一年多时间里看到她们怎么对待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行为,一条条的写出来,传给同修看。同修说:“你这样写可以,很可能要给你加期。”第二天一大早,刘燕气势汹汹来质问,她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说:“我就打你了,怎么了,你告去呀!”一把拽下我的胸牌,扯掉我的衣服说:“你不配穿劳教所的衣服,以后穿你自己的衣服。”当场就把我写的那两篇文章撕碎砸到桌子上。我写的最后一句是:善恶必报是天理!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正念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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