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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五常市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纪实(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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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二月十四日】(接上文

二、非法判刑与残害

* 齐长印,男,一九八二年出生,是遭九年冤狱迫害的二十岁大学生,家住五常市红旗乡西城子村。齐长印是二零零二年六月初在黑龙江大学读书期间,因不放弃自己对法轮大法的坚定信仰,被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的恶徒绑架后,非法判八年重刑,被劫持到呼兰监狱遭残忍迫害。

在呼兰监狱齐长印遭遇过疯狂的殴打,体罚、辱骂、长时间不许睡觉,超长时间罚站、推、掰、撅,关禁闭,每天给一点点食物,绑死人床,上厕所也不给放开。被“教改科”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强迫超时间、超体力奴役劳动,每天早上七点干活,晚上九点或十点才收工,每天干十四五个小时的活。 据明慧网二零零七年五月十日消息,呼兰监狱九监区一分监区警察刘凯在任中队指导员期间,先后对齐长印、张健等五人进行不同程度的打骂、体罚、关禁闭、利用犯人打骂等方式迫害。

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三日,法轮功学员齐长印、张健抵制在保证书上签字按手印,被叫到办公室辱骂,中队指导员刘凯、中队长陈子亮对齐长印拳打脚踢,打的嘴唇破裂出血,额头有二道伤痕,半小时后再打骂没有结果的情况下,恶警叫来两名犯人强行抓住齐长印、张健的手在保证书上按手印。

齐长印刚脱离九年监狱迫害,又陷人间地狱,被劫持到五常市洗脑班继续遭受迫害。

* 孙亚芳,女,六十来岁,五常市建设局会计,家住五常市内。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去北京上访,被五常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绑架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拘押七天。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七日被五常团结派出所警察陷害,将孙亚芳家在花园小区的一处空房打开,摆上真相传单和条幅,逼迫她承认。遭到拒绝后所长孙英杰指使警察杨大鹏、赵延陶将她关押在一个小屋里吊起来毒打,她的乳房、阴部被打伤,之后又将她从二楼推下一楼,后脑勺朝下,当时她被摔得昏迷不醒,他们强行趁机在编造的笔录上按了手印。之后将孙亚芳劫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

二零零三年四月五常市公安局勾结五常市法院对孙亚芳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在女子监狱期间受尽了各种酷刑迫害。刚到监狱就被扒光了衣服检查,之后就被关进了小号,这种小号是四面墙壁,只有一扇铁门,小号内的板铺上有固定的铁环,双手从后面用手铐铐上后再铐到铁环上,动不了,被连续铐了四天四夜,手被铐肿了,屁股被木板床硌坏了,令人疼痛难忍。从小号被放出后又就被送到了集训队,在集训队被强制“转化”迫害了一个月后,又被分到了第三监区。三监区是生产监区,每个人每天要被强迫干10-12个小时的活,开始的时候是挑牙签,每人每天必须完成强加的劳动定额。不久又改成排麻,就是将腐水泡过的一捆捆的麻挑出里面的杂质,这种活会对人身心造成很大的伤害,粉尘飞扬、臭气熏人,每天每个人还必须要完成定额,否则不许收工、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一日大队长杨华调来了防暴队,防暴队的人都手持电棍,他们疯狂的对法轮功学员边电边打,拳打脚踢,然后又强行拖到没人能看到的隐蔽处,逼迫站在风雪中冻着,站了一整天后,杨华还觉得不够,叫犯人用剪子把她们的头发都剪到了耳朵上面,在这期间一直没有停止毒打,就这样连续几天的迫害后又加码,他们又指使犯人扒光法轮功学员们的棉衣往雪地里按,杨华还命令犯人用脚踩着她们,就这样几天后他们又变换了迫害手段,叫法轮功学员们排成队往前跑,有跑不动的就是拳脚加电棍暴打,夜间也不许进屋,把她们放在门厅开着门整夜的站在那里冻着。这种残酷的迫害一直持续了二十几天,这期间由于孙亚芳一直都在反迫害不配合,狱警就命令犯人扯住孙亚芳的两腿在雪地上拖着走,衣服从里到外都被拖烂了。后来他们又每天派四个人早晨把孙亚芳强行抬出去,晚上又强行抬回来,就这样孙亚芳等人有的手脚被冻黑了、有的耳朵、脸被严重的冻伤了,当时孙亚芳已经被折磨的咳嗽、气喘、晚上不能躺下睡觉。

后来孙亚芳在九监区又被强制参加“转化”,刚进去就被强制看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录像,不看就被犯人赵燕玲打嘴巴,之后狱警贾文君指使犯人张春艳、杨秀芹给念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书,杨秀芹还用她穿着的皮鞋猛踢孙亚芳的腰,并扬言说要把腰子给踢出来,致使孙亚芳腰痛难忍了一个多月。强行“转化”期间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了两个犯人进行包夹,监狱许诺给能“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犯人减刑,在这种利益的诱惑下这些包夹的犯人们每天不断的变换着招式进行着非人的迫害。她们把五名法轮功学员同时锁在四监室里,组长指使杨丽君她们轮着打嘴巴,法轮功学员何文珍被打得鼻口出血,孙亚芳被打得头晕目眩,她们有恶首“打死算自杀”的群体灭绝的密令撑腰,法轮功学员遭受什么样的迫害都无理可讲。她们打累了休息时还得逼迫孙亚芳她们站着、跪着、蹲着,或者就是一动都不许动的按着他们要求的姿势坐着,只要是稍微动一点就是一顿毒打。这样她们每天都在念诬蔑大法师父和大法的书,并要求写心得体会,思想汇报。邪党每年都会给监狱拨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款。监狱为了达到“转化率”,她们每天早上都开会专门研究迫害的措施,不停的变换着迫害方式,除上面提到的之外,迫害的手段还有长时间的强迫站、蹲、跪、跑、冻、上大挂、大背铐、烧头发、拔阴毛、扎针、用胶带封口,不让上厕所、不让睡觉、整天不许说话、别人都睡觉时,法轮功学员还得在地上坐着。

* 李秀英,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家住五常市内。二零零三年到尚志市发真相资料,被尚志市警察梁姓大队长及其手下强行绑架到第一看守所非法拘押,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睡在板床上。后又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迫害。

黑龙江省女子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与610邪恶组织狼狈为奸,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在严寒的冬天,恶警指使犯人强行把李秀英等法轮功学员的棉衣扒光,只让穿内衣,把窗户打开,上绑绳把李秀英和两个法轮功学员绑在一起,坐在水泥地上,就这样残酷的迫害了一个多月。迫害最厉害的是,用牛皮带把李秀英和一名叫杨晓琳的法轮功学员的腰和手固定后绑在铁床上,从早上六点一直到晚上九点。恶警杨华指使犯人念诽谤大法师父、诽谤大法的邪书,李秀英大声背诵《论语》,杨华就指使犯人用胶带封李秀英的嘴;李秀英继续背,七、八个犯人连拉带拽,犯人冯微用一寸多宽的胶带从后脑勺到嘴巴缠了好几道,致使李秀英的牙齿松动,胶带拿下时,当时就掉了两颗牙,满嘴是血。站了一天,腿脚都浮肿,用这种残酷邪恶的手段连续迫害了半个月,在那惨无人道的环境里,李秀英死了多少回(被折磨的子宫流血,说昏过去就昏过去)家住哈尔滨市的杜景兰(不到60岁) 、海伦的王芳才三十多岁,灌食灌到咳嗽不止,恶党人员将她送到家不到三天就死了。

因为坚决不“转化”,狱警指使七八个犯人把李秀英拖到办公室毒打,再一次用胶带封嘴,几个犯人把李秀英拖倒在地,赵丽梅骑在李秀英身上封嘴,致使李秀英的脸受伤。她们把李秀英抬上推车,绑上后推到十一监区,抬上四楼把封嘴的胶带拿掉后,口中鲜血直流,牙又掉了两颗。十一监区的两个队长姓王和姓陶。到十一监区,每天七八个人围成一圈,用佛教、基督教的教义来乱你的思维,用已“转化”的学员谈他们的体会,逼迫你“转化”;用情拖你,白天黑夜的不让你睡觉,让你精疲力竭、头脑发昏发胀,监视并控制你的行动。

张猛,男,四十多岁,五常市兴盛乡人。二零零零年秋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强行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四个多月。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去哈市找工作的过程中,被哈市警察绑架至哈市看守所非法拘押一个月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三个多月。二零零二年三月七日到五常市乡镇发放真相资料,被五常市民意派出所绑架,在被劫持途中多次被殴打,身上、面部严重受伤,曾被打昏迷十几分钟,第二次又被刑讯逼供,追问资料来源,被戴背铐,致使手臂一个多月失去知觉。一辆价值七千多元的摩托车被强行扣押。二零零三年三月被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六年后劫持到黑龙江省呼兰监狱迫害六年。

二零零九年三月份张猛回家后才知道当地派出所已将他的户口注销。当他向当地派出所提出落户口及办身份证时,兴盛乡派出所所长张野说:“要落户口,办身份证也可以,但必须要写一张不炼法轮功的保证,只要写了这张纸,一切都可以办,不写就不给落户口,办身份证。”迄今为止张猛因为不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成了一个没有身份的人。因为没有身份证也找不到工作,导致生活艰辛。

* 郑文生,男,一九七九年出生,家住五常市长山乡。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五日进京上访,被强行绑架至前门派出所后又被劫持到五常市驻京办,后又被五常市政保科强行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两个月,还被五常市政保科艾春明勒索了现金一千元。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去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广场警察残酷毒打,还抬起后往地上摔。后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了两个月,期间随身衣服被扒走,家里送去的被褥被扣押,在寒冷的冬天里被强迫睡在水泥地上。在身体被折磨得溃烂的情况下,仍遭到犯人的毒打,左眼受伤,顺眼角往下滴血。在绝食抗议期间,被强行戴手铐,并遭到拳打脚踢,强行插管灌食,其状惨不忍睹。还被五常市政保科刘方勒索了现金一千七百元。后邪恶的不断骚扰致使他被迫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

* 孟凡忠,男,五常市向阳镇人,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家中被五常市向阳派出所所长侯瑞英带手下强行绑架到向阳镇派出所,被刑讯逼供后又被劫持到五常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在家中还被强行抢走现金一万二千元和价值五千多元的摩托车一辆。二零零三年被五常市公安局勾结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后劫持到哈尔滨监狱。在监狱遭受了惨无人道的酷刑迫害,到那就得面向墙站着,遭受恶警指使犯人毒打,而后强行让坐板凳,一天坐二十三个小时,一连气儿就坐几天。后孟凡忠反迫害抗议不坐,遭到毒打,腿被打得肿起来不能走路,他们就用人架着去吃饭,回来后被关进小号,挂上五十斤重的脚镣,在脚镣上扣手铐后锁在地环上,不能躺也不能站,同时几个人用手指来抠孟凡忠的眼睛,锁喉咙,用尽了毒刑,在小号里出来时被迫害的不能直立走路,冬天不让穿棉衣,强制在外面织网劳役,回到监舍时脸都黑了。

* 吴宪刚,男,家住五常市向阳镇。二零零一年被向阳镇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拘押,被勒索现金三千元。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八日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被向阳镇派出所所长侯瑞英带手下绑架后被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 徐桂良,一九七零年出生,妻子任秀英,一九六九年出生,家住吉林省榆树市。二零零二年八月遭榆树市公安局的警察突然破门强行闯入家中抢走了摩托车等个人物品,绑架了任秀英,在紧急情况下徐桂良从后窗跳出,又翻过几道高墙,正念闯出,此后一直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十月,徐桂良家中收到任秀英(当时已被劫持到五常市公安局)的来信,让家中送去御寒衣物,徐桂良得知这一消息后想到家中父母年迈,孩子年幼,便从外地返家给妻子准备物品和钱。白天他在地里捆玉米秆准备给父母和孩子冬天取暖,晚上只能摸黑住在邻院的一个空屋子里。 几天后,因屯中恶人举报,晚上九点多,在村治保主任李景范的带领下,环城乡双井子派出所警察直奔空房子,将徐桂良绑架,当时从身上抢走现金六百多元,手机一部,大小录音机各一台,当场拳脚相加,十分凶残,徐桂良被打的昏死过去,并被非法掠抢大法书籍和录音带等物品,屋子里翻得底朝天,把自来水龙头都碰坏了,水漫了一地(好几寸深),当时连袜子也没让徐桂良穿,临走时恶警嚣张的敲开西院住户郑国东家门说,明天早上你告诉他家一声,炼法轮功的徐桂良被我们抓走了。夫妻二人先后被绑架到五常市看守所非法拘押,两人在被非法关押期间受尽邪恶各种酷刑折磨。

只因徐桂良夫妇坚持信仰“真、善、忍”,便遭到邪恶的迫害,一个幸福的家庭被江氏邪恶流氓集团迫害的妻离子散,父母因年事已高,身体残疾已无劳动能力,家中赖以生存的土地也得靠好心人帮忙料理一部份,夏铲、秋收只有花钱雇人干活,祖孙三人生活得十分艰辛。

* 王文丽 女 ,三十多岁, 杜家镇农民。二零零三年四月被五常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勾结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八年,被劫持到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迫害。

* 梁法和,男,五十多岁,家住五常市背阴河镇韩家窝棚。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二日在南土城子屯发真相资料过程中被不明真相的恶人构陷,被五常市营城子派出所勾结背阴河派出所和五常市国保大队战志刚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后又被公安局战志刚等勾结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劫持到哈市呼兰监狱迫害。

* 苏太启,男,六十多岁,家住五常市。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六日下午,五常市国保大队的战志刚、刘波勾结五常市610的莫振山、五常市背荫河镇派出所所长楚景峰将五常市防暴大队与五常市拉林分局、营城子派出所、背荫河派出所等纠集在一起,由背荫河派出所所长楚景峰带领绑架了正在参加女儿喜庆宴席的苏太启,苏太启的女儿及公爹出面予以制止,这些恶人竟然将他(她)们也一同绑架到五常市看守所非法拘押,二零零三年又被战志刚等勾结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八年四月一日,苏太启被送到大庆监狱二大队遭迫害。

那子波,男,五十多岁;孙绍荣,女,五十多岁,家住五常市内。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八日二人在山河镇郊,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遭五常市国保大队的战志刚、金明恒、姜殿忠等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后来五常市国保大队、610又与五常市检察院孙德方等人串通,将那子波非法判刑八年,劫持到大庆监狱三大队遭受迫害;孙绍荣被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哈市女子监狱遭迫害。

* 董晓东,男 ,四十多岁,家住五常市内。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七日晚八点多,董晓东在喷大法真相标语时被巡警跟踪后绑架。五常市公安局一名副局长、国保大队战志刚、刘波、尚义派出所警察等共出动四台警车,邪恶之徒非法抄董晓东家,抢走大法书籍及真相材料,还抢走了董晓东家用来维持生活的出租车。董晓东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只能吃两个窝头儿,喝一点儿烂菜汤;根本就吃不饱,饿的头昏脑胀,晚上睡觉冻的直哆嗦。董晓东因不配合邪恶,不穿号服,遭恶警和同监号犯人的毒打;狱警又给其砸上脚镣子,戴上手铐锁在地环儿上,三天后才撤掉,董晓东被迫害的骨瘦如柴。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上午十时,被五常市法院非法开庭。开庭时还戴着脚镣,被一边一个法警挟持着,不许家属申辩。零八年十月一日董晓东被劫持到大庆监狱遭五年的冤狱迫害。

* 孙秀云,女,家住五常市山河镇郑家屯。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五常市国保大队战志刚带人再次到孙秀云家中骚扰,以补写什么手续为名对其进行恐吓、勒索。二零零八年五月十日晚七时许,孙秀云在五常市区南孔家屯讲真相时,被一不明真相的村民构陷,被战志刚等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二零零八年十月十七日孙秀云被战志刚勾结五常市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强行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继续迫害。

* 宋文娟,女,四十多岁,家住五常市牛家镇二屯村。二零零五年七月十九日,村主任刘佩军伙同牛家派出所的三个警察强行将宋文娟绑架到五常市公安局。半夜十二点,五常市国保大队的战志刚等人连夜把宋文娟劫持到五常市行政拘留所非法关押,还给戴上了五十斤重的脚镣子。七月二十八日战志刚等劫持到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十三大队,在那里她受尽酷刑折磨:罚蹲、不许上厕所,把大便拉在了裤子里,尿淌了一地;将她绑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夜不许闭眼,还用警棍打她的嘴,门牙至今还活动;用电棍电她的嘴、脖子、乳房下面、还有手心、脚心,满嘴流血;恶警们又逼她蹲了两天,然后坐小板凳,臀部磨出了茧子;上大挂,恶警把她扒的只剩一条裤头后用两个手铐铐住两只胳膊铐在铁架子上,两只脚尖刚刚能接触地面,剧烈的疼痛,使她晕死过去了;扒光她的衣服,只穿内裤,用湿毛巾缠上两只胳膊、再用两根行李绳绑上,背过去用手铐铐在行李架上面,人悬在离地两尺高的半空中,用警棍打,看她昏过去了就放下来,等醒过来再吊上去, 如此反复的折磨她。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宋文娟、在五常牛家镇韩家村向村民讲述法轮功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恶意构陷,牛家镇派出所滕岩带姜维库、于广洋和其他帮凶等,将三名法轮功学员绑架后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后又被劫持到哈尔滨鸭子圈。在家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宋文娟又被五常法院秘密判刑四年。宋文娟被劫持到哈尔滨女子监狱后,家人方接到监狱通知。家属多次去鸭子圈和女子监狱要求探视,监狱都以宋文娟坚持不放弃信仰为由,不许家人相见。 直到八月二十五日,家属才第一次看到宋文娟,宋文娟被两个刑事犯搀扶着,面容瘦弱憔悴,神情木然,完全失去了在家时的健康活力。九月二十三日家属第二次见到宋文娟,还是被两个刑事犯搀扶着,很瘦、很无力。狱警就站在宋文娟身边,监听她和家人的谈话,宋文娟被迫害的生命垂危。

(待续)

附:五常市直接参与迫害者下载(17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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