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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妈妈的孩子再一次骨肉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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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九日】听闻在河北省家乡石家庄,有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2013年11月15日被绑架迫害,我心里的惊悸久久不能平复。我人虽离开了中共阴影笼罩的中国大陆,心却因持续的迫害而压抑、痛楚。最令我挂心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小天行,这场中共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让他一岁多就永远的失去了妈妈,八年多后才见到流离失所的爸爸,而这次绑架又使得刚刚团聚两年的父子再一次骨肉分离。

2013年2月来美国前,我实在是挂念小天行,就又一次去看望了他,带他去吃饭,去玩儿,想给他苦难的童年添一些快乐。小天行玩的时候,我给他拍了照、录了像。镜头中只有天行自己在玩,虽然有时会很开心,但有时一动不动的看着窗外,苦难在他的脸上写上了抹不掉的忧郁。现在一看又让人想起小天行的境遇,令人心酸。

'忧郁的小天行'
忧郁的小天行

小天行的爸爸王晓峰11月15日被石家庄桥东区公安分局及汇通路派出所的警察绑架,现在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第一看守所,原因是被冠以和印有法轮功资讯的年历有关。这个理由让在自由世界的人们感到无法理解,而这荒唐理由下的迫害十几年来却频频发生着。小天行一家的事情传的很广,我们当地很多人都知道他们一家苦难的故事,尤其是那篇《儿童节,哭泣的小天行》,令闻者落泪。

王天行,男,2002年7月31日出生,还没出生就跟随父母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爸爸妈妈因为修炼法轮功被迫害的流离失所);在他一岁十个月时,也就是2004年的6月1日又失去了妈妈,他甚至还记不清妈妈的模样。小天行在逐渐懂事,会说很多话,偶尔会说“妈妈哭了”,“妈妈上医院了”,“爸爸上班了”等。有时正睡觉会突然醒来,大哭“想妈妈”、“要爸爸”,可能是做梦了。别的小朋友叫妈妈,他也会喊妈妈,摔了跟头,他也会哭喊妈妈。偶尔他也会认出妈妈的衣服,抱在怀里不撒手。

'小天行小时候'
小天行小时候
'小天行的妈妈冯晓敏'
小天行的妈妈冯晓敏
'小天行和妈妈亲密的合影'
小天行和妈妈亲密的合影

警察随意敲门、查户口、抓人的行为,在小天行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深深的伤害。一听有大一点的声音,特别是敲门声,他会条件反射一样哭喊着“怕”。 小天行非常羡慕那些有爸爸妈妈的同学,每天看到他们放学后扑到爸爸妈妈怀里的情景,他的眼泪就要流……

小天行的妈妈冯晓敏,生于1970年,毕业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的一所大学,因身体极度虚弱于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2001年5月,冯晓敏因随身带“法轮大法好”不干胶,被石家庄市东华路派出所巡逻警察抓走。东华路派出所史指导员和警察方志勇用刑逼供,致使冯晓敏几次休克急救。史指导员指使方志勇撕下病历本中病危医嘱,强行将冯晓敏送石家庄市第一看守所关押。冯晓敏绝食绝水20多天,身体极度虚弱,几次出现生命危险,才被释放。为避免再遭受迫害,冯晓敏与丈夫被迫开始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直到2004年5月下旬,当冯晓敏被一个好心人送到她姐姐家的时候,冯晓敏已经神志不清,送医院急救后5天去世,确诊化脓性脑炎,抽出来的脑积液都是淡黄色的,其实是脓。医生怀疑脑部曾受过袭击,家人也有理由怀疑冯晓敏曾受过警察毒打。家人见到她时,她已经不认识人,常常把谁都当成警察,嘴里还在喊着不许警察过来迫害她。2004年6月1日,冯晓敏去世,终年34岁。在这一天里小朋友可以跟着自己的爸爸妈妈一起去公园玩,吃好吃的。可是小天行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妈妈,她在这一天“走了”,不再回来了。

王晓峰,小天行的爸爸,约37岁,毕业于重庆大学工商管理学院工业外贸专业。毕业分配在河北葡萄糖厂做业务员,后调入集团下属企业河北圣雪康华制药有限责任公司。因吃苦耐劳,廉洁自律,深得公司领导赏识。99年720以后,由于江氏集团逼迫全社会参与迫害法轮功,公安常找单位麻烦。为了减轻单位压力,王晓峰辞职另寻工作。他们单位领导念及他对单位的贡献,给他多发一个月工资,并要自己出钱赞助他搞公司,被他婉言谢绝。王晓峰修炼以前脾气特别烈,在老家打架出名,在学校也常搞恶作剧。家人、同学、朋友对他也都“敬而远之”。修炼大法,使他心胸开阔、宽以待人、努力学习和工作,变成大有作为的好青年。后来他先后在几个公司应聘,领导和同事对他评价也都很高。

然而,中共江氏集团一味下黑命令升级迫害法轮功,对大法学员,尤其流离失所的学员,采取跟踪监视亲人、清查外来人口(流离失所学员无身份证)、到老家威逼利诱等流氓手段,逼得他不得不一次次搬家,一次次换工作。刚生孩子的妻子和婴儿也只能四处漂泊,生活也一次次陷入困境。直到妻子病危住院,他才听说赶到医院护理。可是冯晓敏已经不省人事了。

王晓峰含泪和年轻的妻子永别,又不得不和一岁多的儿子分离,并且相见无期。王晓峰和冯晓敏夫妇都在石家庄市公安局610的“黑名单”上,一直是“追捕”对象,王晓峰没有办法抚养年幼的儿子,甚至不能见面,他自己的人身安全也得不到保障。小天行姥爷因警察多次上门骚扰、失去女儿、女婿,在抑郁、愤懑、和惊恐中离世了。

我很喜欢孩子,每个孩子都是天使,是要让人来呵护的。儿子在我肚子里的时候我曾经险遭绑架,所幸的是近年来虽然遭中共骚扰不断,我的孩子有我和家人的呵护,尽量让他远离了这场苦难。而每每想到同在一个城市的孤苦的小天行,我的心隐隐作痛。亲人的一个个离去,一次次绑架给他带来的惊悸、伤害,这些迫害给他在同龄人中造成的影响等等等等,难以想象一个从一岁多直到现在刚十一岁的孩子背负的有多少。作为一个有孩子的母亲,也作为小天行父亲的大学校友,我一直都很同情并关注小天行。

十岁左右的孩子还是在父母身边撒娇的年龄,但小天行这孩子过早的懂事、自立,就是那种让人心痛的懂事,凡事小心翼翼,生怕惹别人不高兴,比同龄的孩子显得敏感、忧郁、没有安全感。还有一件让人哽咽的事情:大约是2009年的学期末,学校要开家长会,老师要求学生必须请来自己的父母参加,小天行没有妈妈,收养他的大姨也被抓走关到劳教所了,爸爸流离失所下落不明,怕老师责怪,小天行央求当时只有20岁的表哥去开家长会,让表哥跟老师冒充自己的爸爸。让一个当时只有七岁的孩子为难到这份上了,逼得出此下策,真让人心酸!

小天行的爸爸在八年多的流离失所中,巨大精神压力对他的身体造成了伤害,2011年10月突发抽搐、神智不清,亲戚打120急救住医院治疗,医生多次下病危通知并采取各种急救措施,终于脱离生命危险。因付不起昂贵的住院费,身体稍有恢复便出院。王晓峰到当地派出所办理二代身份证,被派出所警察扣留“询问”,因身体原因放回。几经周折终于拿到了二代身份证。2011年11月,小天行的爸爸王晓峰终于结束八年流离失所的生活,和小天行团聚。有身份证可以买票乘车回老家看望父母,奉献一个儿子的孝心;终于可以去学校开家长会履行做父亲的责任了;节假日也可以带上小天行出去玩了。

'小天行和爸爸王晓峰开心的在一起'
小天行和爸爸王晓峰开心的在一起

虽然一直以来很难见到爸爸,但在小天行的心里爸爸并不陌生,是很具体很亲切的,不像妈妈那么模糊。爸爸每年都会托付朋友给小天行送书:历史故事、童话、福尔摩斯探案集等,也会给他送旱冰鞋、儿童自行车、围棋;有时还会捎来几件衣服。所以爸爸与小天行团聚后相处很自然,爸爸检查辅导小天行的作业、领着他去理发、买衣服,偶尔也带他去吃肯德基,过年带他回老家陪爷爷和奶奶。

小天行很知道关心照顾爸爸,知道八年多在外面漂泊,非常不容易。在爸爸刚出院静养的日子里,一放学就跑回家,给爸爸倒水喝,“扶”着爸爸去厕所,给爸爸找吃的。后来也很惦念爸爸,大姨家一做好吃的,就想让爸爸也来吃。如果大家忘了叫,小天行就闷闷不乐,自己也吃得很少。虽然爸爸还没有能力接走小天行抚养,但父子两个差不多每周都能见面,爸爸很严厉,小天行做错了事,得赶紧认错,还得说出错在哪里、以后怎么改才能过了关。父子天性,小天行对爸爸又敬畏又想念,一到周末就盼望爸爸来,先是“痛苦的”迎接爸爸检查学习情况,小心应对;然后就是轻松愉快的了,和爸爸一起出去逛街、尽情的玩,如果学习达到爸爸满意,还可以得到一顿“大餐”或肯德基的奖励,或者去吃街边小摊的风味小吃。

小天行本来就性格内向,刚刚习惯了惦念爸爸和有爸爸关心的日子才两年,一夜之间又都失去了,不知道这位现在十一岁的男孩怎么接受和面对。

这次被绑架中受到伤害的孩子不只小天行一个,在这场中共对法轮功的无理、残酷迫害中小天行仅仅是一个缩影,还有多少苦难的孩子、苦难的家庭,无法尽数。他们的父母都是些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修炼者,因为修炼了悟了真理。他们仅仅是怀着善念告诉人们真相,这些都是他们的基本权利,了解真相也是其他人的基本权利,他们没有错。尤其是来到自由国度里更能体会到这场迫害的无理和荒谬。我想对被中共绑架了的这场迫害的参与者说,时至今日,上边的命令并不能为自己参与迫害开脱,你们也有家庭、有儿女,良知怎能令你们无视甚至强加别人苦难。善恶有报是天理,自己做的都会去承担,我们不愿看到同样的苦难报应到你们的身上。这正是我们尽力讲真相所希望避免的,真的劝你们静下心来了解一下法轮功是什么,中共又是什么,作出你们明智的选择。

作为王天行父亲王晓峰的大学校友,作为石家庄被绑架法轮功学员的同修,我也希望各界正义人士和团体帮助营救他们尽快获得自由,早日结束这场浩劫。小天行!你好吗?阿姨远隔重洋问候你。有众多正义人士的营救,爸爸一定会回来的,在爸爸回来之前要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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