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中共司法部门也没有同意给仇思慧办理取保候审。有一次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恶警周桂君(女,鞍山第一看守所管教,现已退休)将擦厕所的抹布塞进仇思慧的嘴里,并凶残去拽打仇思慧。被非法关押在隔壁的法轮功学员石葳听到仇思慧的惨叫,对周桂君大声喊道:“周管教,你不能打她。”一赵姓管教走过去阻止石葳道:“喊什么,谁打人了,没人打她。”周桂君听到石葳的喊声也住了手。另一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高宏就心疼的哭了。仇思慧每天都忍着疼痛不哭,但是这一次疼的哭出来。
仇思慧每天都在喊话:“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很多在押人员也跟着喊“法轮大法好”。仇思慧用牙膏在被子上写“法轮大法好”,每天给服刑人员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很多人都明白了共产党的邪恶,并退出了共产邪教组织。
二零零九年五月,仇思慧被送往沈阳监狱城的辽宁省女子监狱,因身体状况被退了回来。但是,看守所又伪造了证据:他们找了一些“听话的”在押人员写了一些证明,有人说是证明仇思慧的下半身已经恢复,现在的状态是装出来的,但不管她们写的是什么样的“证明”,看守所背后的对于仇思慧的流氓所为更进一步加重了对她的迫害。当时看守所的所长是一个叫桂林(男)的人。
法轮功学员石葳拒绝穿号服,恶警便惩罚与石葳关在一个房间的所有在押人员坐板,所说的坐板就是在押人员盘腿坐在硬板上,长时间的坐板也是一种变相的体罚。其实,在押人员在没有被法院宣判有罪的时候不能被视为罪犯,很多行为也不应该被强制,但一直以来的一贯如此违法,警务人员已经把这种他们对待在押人员的所为看成是理所当然了,而在押人员在这种邪恶的环境中基本上也就逆来顺受了。石葳拒绝这种变相的体罚,对负责此房间的王姓管教说道:“王管教,不管我做的对也好、错也罢,你们如果想有所针对的话,那么就对着我来,如果你们坚持罚这些人坐板,那我会绝食抗议。”转过头又对在押人员说:“请你们不要接受惩罚,她们没有权利对你们这么做。下板吧,不要坐了,我的事与你们无关。”有一个小姑娘举着拳头说:“石葳,我支持你。”后来,所有的在押人员就都义愤填膺了,没有人接受体罚,都靠墙坐着去了,后来,警务人员因为此事内部发生了争执,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法轮功学员石葳在一次看守所的搜身检查中因拒绝接受被非法搜身而被王姓管教指使四个恶警强制搜身,其中一个年龄较小的恶警小声对其他的那几个说:“把她扒光。”就扒光了石葳的衣服,这些恶警们妄图以这种方式来制止正义的反抗行为,却引来了全体在押人员的注目礼:对她们的怒目而视。石葳穿好衣服后,趴在门上向走廊里大声喊话:“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事后,一个小姑娘对石葳说:“我就瞪着她们,我一直瞪着她们。”一边说一边仍旧生气的瞪着她的大眼睛。
法轮功学员高宏每天坚持炼功,恶警试图阻止,被高宏拒绝。高宏也有很好的口碑,很多人说高宏善良,愿意帮助别人,她给那些生活条件很差的在押人员买东西,不是买一点,是一下子买很多。
事实上,恶警们每一次的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所引发的后果就是让越来越多的人更为明确的知道:共产邪党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在看守所,有超过百分之八十的在押人员退出了邪恶的共产党组织。共产邪党无耻的邪恶迫害行为,加速了其自身的灭亡,而人们在此过程中所表现出的正义为他们赢得了自己的未来。
对于赵姓管教与王姓管教,我并没有将其姓名完全的书写于此文,是因为,在我看来,她们的本性是善良的,一时的糊涂让她们做了不好的事,希望法轮功学员的宽容可以让她们明白,她们是被那个邪党利用了,回过头来,在大是大非面前做出自己良心上的选择,真的对自己的未来负起责任来,不要行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