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失德招灾
东汉时,汉桓帝即位之后,信重宦官,宦官得势擅权,败坏朝政,为祸乡里。如宦官侯览曾夺人宅舍三百八十一所,土地一百一十八顷;其兄谋财构陷无辜,聚敛上亿的财富。当时叛乱迭起,天灾不绝,国库空虚,民不聊生。
忠臣贤士深为痛恨,不断直言上谏。吏部尚书朱穆以夏商周三代之事劝谏,上书说:“案汉初之典,士人可任中常侍,中兴以后,乃悉用宦者。自殇帝以来,浸益贵盛,权倾海内,穷困天下。臣以为可悉罢省,博选耆儒宿德,与参政事。”汉桓帝怒而不纳。白马令李云上书,揭露宦官擅权的弊端,小人谄进,财货公行,政化日损,结果被逮捕下狱,后死于狱中。宦官更进谗言,诬告上谏之士诽讪朝廷,汉桓帝听之信之,下诏逮捕很多上谏之人。
司隶校尉李膺等一些朝中大臣与郭泰等太学生看到朝政败坏便联合起来反对宦官当权,汉桓帝下诏逮捕李膺等二百余人,禁锢终身。这些被捕的士人多是民间认同的“贤人”,如李膺、范滂等人,德扬四方,被人们称为“君子”。永昌太守曹鸾上书为这些士人申冤,要求将其赦免,结果被宦官打死,汉桓帝又下令逮捕了士人、学生等一千多人。宦官专权,贻害无穷,察举非人,时人讥为“举秀才,不知书。察孝廉,父别居。寒素清白浊如泥,高第良将怯如鸡。”东汉自此江河日下,濒于灭亡,四处怨声载道。
汉桓帝死后,汉灵帝即位,大将军窦武与太傅陈蕃,欲起用被禁锢的那些上谏士人,上书说:“依旧例,宦者不过监宫廷门户及管宫中各部财物,如今使与政事而任重权,子弟布列,专为贪暴。天下凶凶,正以此故。宜悉诛废,以清朝廷。”宦官曹节等知悉后,矫诏窦武、陈蕃图谋废立,督羽林兵将其杀害,并向汉灵帝进谗言,诬陷士人“欲图社稷”,李膺、范滂等百余人俱被处死,其他因陷害、牵连者六七百人,分别被流放、禁锢和处死。
当时宦官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为所欲为,残害百姓。中郎将卢植上书规谏要任用有德贤能之士,被解职。郎中令张钧上书说:“今天下之乱,皆因十常侍多放亲朋典据州郡,辜榷财利,侵掠百姓,百姓之冤无所申诉。宜斩十常侍,布告天下,以谢百姓。”汉灵帝大怒,将其处死。中郎将皇甫嵩、护军司马傅燮上书说:“今宦官弄权,忠臣不进,此即萧墙衅发,而祸延四海,遂使盗贼蜂起。夫奸邪与贤良不宜共国,亦犹水火不可同器。陛下宜速诛谗佞,则善人思进,奸凶自息。”汉灵帝因其有军功,不置可否。
汉灵帝卖官鬻爵,增赋加税,造宫修殿,骄奢淫逸;宦官擅权祸国;忠臣贤士遭受打击和迫害;依附权势的地方官横行霸道,为非作歹;万民嗟怨,四处逃亡,出现“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的景象。天灾人祸频现,建宁初年,先是天降大雨,久雨之后,又是久旱。那雨整整的下了五个月,水灾泛滥,房屋坍塌无数。及至水退了,又经年不雨,禾苗干枯,饥民逃难。建宁四年二月,洛阳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尽被大浪卷入海中;六月朔,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秋七月,五原山岸,尽皆崩裂。
汉代桓灵失政,国祚将终,有狂风暴雨、水旱灾害、地震、海水泛溢、黑气飞入温德殿等“种种不祥,非止一端”。传至汉献帝,分为三国。诸葛亮曾对此评价:“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先帝在时,每与臣论此事,未尝不叹息痛恨于桓、灵也。”《后汉书》记载:“桓灵失德,灾衅并兴,豺狼抗爪牙之毒,生人陷荼炭之艰。于是九州绝贯,皇纲解纽,四海萧条,非复汉有。”
(五)贪财引祸
石崇是晋朝南皮人,出任南中郎将、荆州刺史。由于利欲熏心,常藉权力贪墨,在任期间,除加紧搜刮民脂民膏、大量聚敛财富外,还派衙役化装成强盗,劫夺在荆州航行的外国使臣和来往商客之船,掠夺了无数金银财宝,以致豪富。又行贿受贿,结交朝中权贵,欺压百姓。
石崇在洛阳西北买了大片土地,建造了一座规模很大的金谷园,亭台楼阁富丽堂皇,侍女衣着华丽,都穿五彩刺绣绸缎,佩带上等金玉耳环,宴会堂上宾客如云,丝竹之声终日不绝,酒食盛馔,极尽水陆奇珍异味。他整日过着骄奢的生活,争强赌胜成为他最大的爱好,又故意要和朝中权贵交往,如他常与晋武帝的舅父王恺互以奢侈浮华矜夸,攀比摆阔。王恺饭后用饴糖洗锅,石崇便用蜡烛当柴烧;出行时,王恺做了紫丝步障长四十里,石崇就做了锦步障长五十里;王恺用赤石脂涂墙,石崇便用香料涂墙。论富有当时始终没有人能胜过石崇。
一次,晋武帝赐给王恺一架世所罕见的珊瑚树,有二尺多高,枝条繁茂,树干四处延伸,王恺得意洋洋地将这件稀世珍宝拿到石崇府上炫耀,以为这次肯定可以压倒石崇了。谁知石崇只看了一眼,便随手拿起一根铁如意,将珊瑚树击得粉碎,王恺顿时怒火中烧,声色俱厉,误以为石崇是嫉妒他有宝物。然而石崇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当即命人取出家中的许多珊瑚树,高三、四尺的就有六、七架,树干枝条举世无双而且光耀夺目,如王恺那架一般大小的更多,他让王恺从中挑选一架,王恺当即语塞。从此,再没有人跟石崇比阔了。
后来,石崇的朝中靠山贾谧因事被赵王伦所杀,石崇因与他来往甚密,有同党之嫌,因此被革去官职。石崇家的侍从妒嫉他的财富,又见他大势已去,就去告发他营私舞弊。石崇获罪被押赴刑场的时候,叹气说道:“他们告发我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得到我的家产吗!”押解他的官兵说:“既然知道由于财富受害,何必巧取豪夺?”石崇无言以对,全家老小被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结局。
石崇到临死之前才醒悟,如果他能够早些知道的话,必定就不会敛财斗富了。而且富贵才能又有什么足以为恃的呢?若是以此来炫耀,姑且不谈他灾祸是否已至,首先就已经丧失了自己的心而不知羞耻了啊!物质财富生来不带,死带不走,古人云“取之有道,得之有命”,可是在世间的迷中,人们往往容易受名利驱使,认为钻营求取就会得到益处,甚至不择手段,却没人想到人生祸福皆有因缘,一切尽在天理安排中。为私利刻意求索,不仅毫无益处,只会给自己增加苦报和罪业而已。
(六)诬陷恶报
唐代武后时,来俊臣官任御史中丞,善于阿谀逢迎,恃势胡为。来俊臣从少年时起就诡谲奸诈、反复无常、凶险邪恶。在朝中他与其党羽一起,常罗织罪名,诬告陷害各亲王大臣。在审办案子时,凡有不合他心意的,便实行株连,长幼都要坐连其族,据《新唐书》记载,被他定罪冤杀的有一千多家,天下人心惶惶。一时间酷吏恣虐天下,交相诬陷之风盛行,常周密判定罪状,纳人于罪。
来俊臣残忍酷虐,每推审一人,常逼诱引出数十百人,辗转牵连,造成冤狱,以逞其能。又私自养无赖数百人,专令告密,网罗无辜,织成谋反罪状,心想陷害一人,便教他们以相同事状,在数处告密,于是立即拘捕,用严刑拷讯,逼他诬服,以报私怨。来俊臣另外制造多种刑具,令人目不忍睹。他当时在洛阳丽景门内设置了监狱,丽景门也叫作新开门,只要进入新开门,一百人里也难活下来一个人。
来俊臣与其党羽朱南山等十几个人,编制了一篇《告密罗织经》,共有几千字,都是预先有系统地按内容分列成细目,还要布置怎样罗织犯罪人的事实和缘由,命其党羽照此去告发,有时也把密告信投于匦院让武后知道,这种案子武后多是委派来俊臣去审理。来俊臣曾诬告大臣张虔勖、范云仙等人,这些人皆陈述自己一生服务于先朝,义正词严,声言司法官捏造罪名迫害,来俊臣竟命令将他们处死。
来俊臣与奸臣周兴、索元礼等一起诬陷礼部尚书狄仁杰、吏部侍郎任令晖等五人谋反。来俊臣威胁他们让其承认犯有反叛罪,遭到五人拒绝。判官王德寿诱骗狄仁杰说:“尚书的事就算过去,并且能得到减免死罪的判决。我今天也是受人驱使,只是想求得少爬些台阶,想凭借尚书来牵连杨执柔可以吗?”狄仁杰道:“此话什么意思?”王德寿说:“尚书从前在礼部,而杨执柔在礼部任某司的员外,你来牵连他一下还是完全可以的。”狄仁杰道:“皇天后土啊,我狄仁杰怎能干这种伤天害理事!”王德寿怏怏而去。
狄仁杰把书信藏在绵衣中要家人带回去申诉,他的儿子把信带到朝廷,武后看过信后便把来俊臣叫来问道:“你说狄仁杰等已承认了反叛罪,那为什么今天他儿子又来诉冤呢?”来俊臣抵赖道:“这样的人哪肯服罪呢?”武后命令通事舍人周琳前去视察,来俊臣命判官假冒狄仁杰等写了《谢死表》,让周琳捎走,周琳惧怕来俊臣,于是将文状呈给武后。武后召狄仁杰等人问:“为什么写谢死表?”狄仁杰等答道:“没有写过。”武后拿出谢死表让他们看,才知道那是别人背着他们代写的,于是释放了这五家。后来人们发现这里无论老少写的《谢死表》格式、内容几乎都是相同的,都是来俊臣命人代写构陷的。
后来来俊臣蓄意谋反,想将满朝官员次第害死。不久罪行揭发,被拘系狱中,罪证确凿,终被处斩于市,全家籍没,周兴、索元礼等人也相继遭受诛杀。当时人们不论是老少都憎恨这些酷吏,他们都在大街上相互庆贺说:“从今以后,可以安眠无忧了。”
来俊臣张其权势,嫉贤妒能,不惜泯灭天良,营私结党,陷害忠良,结果落得悲惨下场。自古以来,小人得到功赏、权势,用尽奸心诡计,以为权位威势可保长久,怎知因果不爽,只有自促其死,结下无穷怨业而已。天理循环报不差,恶贯满盈就要覆灭,满身罪恶,死后的冥报,则是更可畏的了。
历史上善恶之报的事例给人以警醒和惕励,使世人明了因果关系,懂得扬善弃恶,趋吉避凶。传统文化、圣贤之道无不是教人遵从天理而向善。而当今中共却不让人相信善恶有报,以恶为能,无恶不作,制造了无数人间悲剧,使社会道德沦丧,谎言欺世,迫害修“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已经十四年了,天怒人怨。现在中国大陆天灾人祸频现,警示人们什么呢?天佑中华,天灭中共,现已有一亿五千多万中国大陆民众退出了中共的党、团、队组织并彻底认清其邪恶本质,彻底抛弃中共邪党,此举顺应天意,是为自己选择了美好的未来。
(资料来源《历史感应统纪》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