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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妇女被警察破门绑架 儿子万元学费被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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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山东省荣成市寻山镇青鱼滩派出所的一帮警察,一年多前破门闯入一位修炼法轮功的农妇家中绑架、抄家,并把这家孩子的万元学费偷走,至今不还。

以下是山东省荣成市法轮功学员于东兰自述遭中共警察绑架、抄家、抢劫、偷盗的经过。

我叫于东兰,法轮功学员,今年五十七岁,是山东省荣成市寻山镇西迎驾村人。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四日下午三多点钟,我到荣成市交通银行,取出我丈夫的工资一万五千元,五千元一捆,共三捆,用白纸条扎着,剩下的一万三千多元开了一张存单,利息十多元和一张利息单。然后我又来到市电业小区的农村商业银行取出已到期的五千元,也是用白纸条扎的,利息一百多元和一张利息单,一起放在一个黑色方便兜里。回到家后就将黑色方便兜放在外屋西北角的菜堆上,因我儿子很快就要开学,要用这钱。

警察破门绑架、抢劫

时隔两日,也就是二月十七日下午五点多钟,我给儿子买上学用品刚到家,脱下棉衣,戴上大巾,到西屋取米,准备做饭,就听外面有人喊:家里有人吗?外地口音,我下意识的往窗外一看,几个穿着绿色衣服的年轻人正轻手轻脚的偷偷摸摸的往院里走。外面刮着风下着雪,我有不祥的预感,我关上房门,这时他们已经进屋,先去东屋问我正在睡觉的儿子:这是你家吗?我儿子从睡梦中醒来说:是。他们又来到西屋推我的屋门,我不开,他们就喊:“开门!开门!再不开就踹门啦!”话音未落,就听“当”的一声,门被踹了一个大窟窿,门被踹开了,几个人蜂拥而上,把我按在地上,强行戴上狼牙铐。我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我犯了什么罪?”一人说:“你去了就知道了。”我说:“你们没有任何凭证私闯民宅。”他们说:一会儿给你。可时至今日,我也没看到他们私闯我家的任何凭证。

就这样,他们把我拽到停在大街的汽车上,塞在后排座,一个人开车,张岩、杨平川一左一右架着我,前边还坐着一个,其余的留在我家抢东西。一路上无论我说什么,他们就是不说话,特别是张岩双目紧闭,跟睡着了一样。车一直开到青鱼滩派出所,这时我才知道是青鱼滩派出所做的案。原来所长唐守程带领田锐刚、杨平川、张岩、徐继强、一高个儿等一行八人,从中午十二点半就在我家附近蹲坑监视,等我回家绑架我。这是唐守程亲口对我说的。

到了派出所,他们把我铐在铁椅子上,锁上脚环,由徐继强和那个高个儿看着我,其余的又返回我家抄家去了。我对他俩说:你们对我这么大岁数的农家妇女用的着这样吗?高个子说:如果是个杀人犯,我们该怎么样?我说:我是杀人犯吗?由此可见,他们被中共的造假宣传毒害的有多深!把一个修炼真、善、忍,只做好人的人当成杀人犯了。

后来徐继强打电话找来一个杨姓女人搜我身,她把我兜里的六百块钱搜出来了,放在桌子上。过了一会儿,抄家的人开着车都回来了,他们把我家的笔记本、打印机、雕刻机、大法书、师父法像、明慧周刊、真相资料、手机、身份证、电话簿、我用来炼功的收录机也抢去了。随后,张岩拿来一个本子,象审犯人似的对我喊道:你叫什么?我不回答。他拿的本子就是我的家庭资料,上面有我的照片。他又喊,你丈夫叫什么?我还是不回答。他又喊道:你丈夫是不是叫某某?在某某厂上班?我说:你知道还问我?他说:我让你说。我什么也不说。他说:不说是不是?于是拿起笔刷刷刷的写了一阵子,并用手指着放在桌子上的六百块钱对我说:这钱就放在这。在现场的还有徐继强和高个子。可后来我到所里找张岩要我那六百块钱时,他却说:不知道,没那事。我说:你们翻脸翻得怎么这么快呀?

随后他们又把我拉到市中医院做体检,一直折腾到半夜十一点多才把我关进市看守所。一直到三月十五日下午,“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的邢建萍带领男女一大帮人把我们九个大法弟子戴上手铐每人拽一个转到拘留所,十六日一大早拘留所的人就把我们喊起来,由黄某某、婷婷等五人把我们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经查体我们三人身体不合格拒收,其他六人在劳教所遭受日期不等的非法迫害,十七日傍晚我们返回拘留所,他们关押了我们五天,“610”的车孟军才把我们放回家。

警察偷走儿子的学费

我回家一看,家里一片狼藉,并发现放在外屋盛着钱的黑色方便兜不见了,经查找,一万三千多元钱的存单还在,因当时我丈夫在外地,只有我上大学的儿子在现场,于是我打电话问我儿子:你看没看到放在外屋菜堆上的黑色方便兜,里面盛的钱?他说:派出所的人拿去了。(取钱的事我儿不知道)我说:你咋知道?他说:我看到了。你咋看到了?他说:一个瘦一点的警察从西屋出来叫一个胖一点的进西屋,我也随着跟进去了,瘦一点的把方便兜打开给胖一点的看,我一看是钱,我说:这钱与俺妈没有关系。有一个还瞅了我一眼,没说话,然后,他们逼我上外屋,不让我在西屋,他们走了以后我找钱没有了,黑色方便兜也没有了。我问:你现在能认出他们吗?他说:能!胖一点的还秃头。

于是,利用清明节假日,我和丈夫、儿子三人早上七点就来到派出所,我们在屋里等到八点上班时间,我儿一眼就认出从里屋出来的田锐刚。这时,人不断的来,每来一个,我就悄悄问我儿子“是不是这个人”,他都说不是。过了一会儿,来了一辆小红车,车里的人刚下车,我儿子隔着窗玻璃老远就认出正在关车门的杨平川,就说:“妈,是他,就是他。”说着,杨平川也进了屋,这时田锐刚布置好了工作,他们该走的都走了。我对田锐刚说:“我儿子亲眼看到是你和杨平川拿走我的钱。”田锐刚一听就慌了,急忙打电话让所长唐守程回所,当天唐守程休假,去了威海。我们等到九点多。所长唐守程终于回来了,我们随唐守程上了二楼所长办公室,我说: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我儿给你讲一下当时现场的经过,只有他在现场。唐守程说:你们今天一来,我就知道百分之六十是真的。这之前,我丈夫去所里要过一次钱。于是,我儿就给唐守程讲杨平川、田锐刚俩人拿钱的过程。说到胖一点的警察,我说叫田锐刚,唐守程说:那是我们的指导员。唐守程接着说:接到电话我就没闲着,我从威海赶回来直接去了国保,找到邢键萍,我俩去仓库找了一个多小时,也没找到,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给你查一查,问一问。就这样把我们打发回家了。

过些日子我来找唐守程,唐守程不在,我求所里值班的人要通国保的电话,想向他们诉说实情。接电话的是副队长车孟军,我说找邢建萍(大队长)。他问:你找邢建萍干啥?邢建萍到家了吗?我说:邢建萍没到我家。他问:邢建萍拿你钱了吗?我说:邢建萍没拿我钱。他又问:你找她干嘛?我说:我想向她说说实情。他问:那谁拿你钱了?我说是所里的杨平川和田锐刚。他又问,是谁?我说是杨平川、田锐刚,他说那就依法办事。我问:怎么依法办事?他急忙说:那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这时派出所干事杨继祖气冲冲的对我嚷道:别打了!别打了!就这样电话被挂断了。
过些日子,我又来找所长唐守程,这次唐守程的口气就变了,他说:我给你问过了。他们没拿。我们的职工每月五、六千元的工资,不可能为你那两万元钱失去工作、打饭碗的。我说: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的钱会一分不少的找回来。唐守程又说:你先回去,我和邢建萍商量商量,看看哪天你自己去仓库找一找,别说两万块,就是二十万装在兜里也可能夹在那个缝里或掉在哪个箱子里,因为仓库不只是你自己的东西,找不着我就没有办法了。我说:找不着我报案。

派出所死活不认账

过些日子,也就是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我又找所长唐守程,看看他和邢建萍商量的怎么样?唐守程不在,我就往外走,在门口正好见到杨平川,我质问他:杨平川,你到底拿没拿我钱?他说:没拿。我说:你撒谎!他说没撒谎。我说:你撒谎没撒谎,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说完,他坐车走了。我一上火当场晕倒,等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抢救室里,周围站满了医生和护士,正在抢救我。医生诊断我脑干出血。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花去一万多。回家后,我一粒药也没吃,抓紧学法炼功,不长时间,就能骑车了。

于是我骑车找派出所所长唐守程,结果说他调走了,找指导员,说也调走了。那我就找新来的所长。过一会新所长来了,他听说我来了,不走正门往后院走,我赶紧跟在后面问:所长,我的钱,别以为学法轮功的钱就……他听我这一说,立马回过头来对我大声吼道:“谁拿你钱了?谁拿你钱了?”我说:“杨平川、田锐刚。”他气呼呼的掉头就往大厅的西屋走,我也跟进去,他不说话,我和在场的几个人谁都不说话。过了好一阵子,他又往外走,我继续跟在后面说,他头也不回的上了二楼。二楼有电子门我跟不进去,我就在大厅等,等啊等,等他晚上下班下楼时给我作答复,我一直等到傍晚六点多也不见他下楼,经询问,他早就开车走了,原来他是从后门绕到前院走的。

过些日子,我又来到所里找新所长,这次他说他不了解情况,叫我跟新来的指导员赵士军说。赵士军的口气跟原来的所长唐守程很相似,他说:我们的职工不会为你的两万块钱失去工作、坐牢的。两万块要坐牢的。我说:你可别说那样的话,公安局长贪污几个亿的都有,枪毙的有的是,他不知道要坐牢吗?他说:哪有?我说:电视上哪年不报道?

过了一段时间,我去国保找邢建萍要东西和身份证,邢建萍不见我,她在电话里说,最不想见的人就是我。就啪的将电话挂断了。后来我又去找了邢建萍几次,不是说人不在就是说东西被销毁了,其实有时电话就是她接的,她叫门卫传信说,她不在。

无奈之下,我先后去了信访局、公安局信访科、督查科、法院的立案庭,但都不了了之。无奈,我又来到派出所找到赵士军,他说:你要所里赔你钱是不会赔的,你说他们拿了你的钱,他们说他们没拿,你想咋办就怎么办吧。

现在事情过去一年多,我的钱还没还,他们就这样推来推去的踢皮球。

善恶有报是天理

两万块,对有钱人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可是对于我们靠打工维持生活的小家庭来说,就是全年的费用。在派出所我晕倒以后,警察把我拉到市医院门卫处就赶快跑了。他们不就怕我醒不过来担责任吗?指导员赵士军还说是他们救了我,我说:是你们害了我,俺在家好好的,你们把俺抓来,还把俺的钱偷走,把俺弄得住了院又花了一万多。

他们上、下、左、右互相包庇、掩盖,官官相护。只因为我学炼法轮功受到了这样的不公待遇,可我的一身病就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啊!法轮大法是正法,是叫人向善、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是祛病健身最特效的功法,谁不想做个好人?谁不想有个好身体?做好人有错吗?法律规定信仰自由!修炼法轮大法完全合法。我从医院回家,一粒药也没吃,就是学法炼功,身体恢复迅速。这就是神奇,这就是奇迹,这就是大法的超常威力。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未到。做恶事得恶果的天理谁都跑不掉。两万块,谁花都可花完,它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对我来说,再难也挺过来了。但是,对于拿我钱的人来说,身上已留下了洗刷不掉的污点和抹不掉的罪业,我真心为他们的未来担忧,为他们生命的去向痛心。因为迫害大法、大法弟子者,必定要淘汰,这是天定的。

我劝参与迫害过大法弟子者,要想自救,请多了解了解法轮功真相,看看《九评》,那是你躲过劫难,走向未来的唯一通道,能不能走向未来,完全取决于你对法轮大法的态度。最后,我劝参与迫害者,千万别再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千万别错失万古机缘,千万别让救命的大法擦肩而过,真相一显,后悔晚矣,请冷静三思,顺天意而行,远离邪恶,为自己和家人留下个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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