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赵萍自述遭迫害经历。
一、入监洗脑——血腥的强制“转化”
二零零九年初夏的一天凌晨,我被从广州市天河区看守所204女仓劫持到广东省女子监狱。广东省女子监狱分七个监区,三监区是入监队,而刚被绑架进去的法轮功学员要被关到四监区搞所谓入监教育,那里是迫害大法弟子的第一站。女监要求:四监区要达到百分之百的所谓的“转化率”。
四监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是从全监狱中挑选出来的,多是法律、司法等专业大学毕业的、能说会道且有手段的人。别以为她们懂法律、有知识有文凭,就有良知、懂道理,那就错了。我开始以为她们只要能听真相,就能明白迫害的非法与邪恶,法轮大法的美好。哪知她们完全不可理喻,根本不听良言相劝。令我深深感到中共的邪恶,用谎言蒙骗她们之后,又逼迫着她们对大法修炼人犯罪。
(一)断绝一切生活必需品
刚到四监区,在狱警指使下,包夹立刻把我随身带的物品仔仔细细抄个遍,把她们认为危险的东西,文胸上的小勾、裤子拉链、衣服纽扣、头发等全剪掉,内裤、包括身体检查一遍。带的毛巾被、毛毯全扔掉。二审上诉书也被没收。
监狱指定专门狱警、罪犯“包夹”法轮功学员。我是被狱警廖某某(主管),王某某(协管),张某、卢某和蔡某三人包夹。包夹们是二十四小时不分白天黑夜寸步不离控制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
首先,要我先填写一份所谓《罪犯登记表》,一式二份,说是为通知家属和存档用。不填表,四监区恶警迫害立刻升级。断绝一切生活必需品,如每天必用的牙膏、牙刷、水杯、肥皂、洗衣粉、洗发水、甚至是如厕纸、卫生巾等等生活必需品都没有,不给买也不准别人借给我。(除法轮功学员外,刚来的犯人是允许的)。监狱以不填表就不通知家属,以此来要挟,实现强迫“转化”的第一步。
每天不刷牙、梳头、洗头、洗衣服,大便没有纸,夏天闻着身上味道都难闻,实在不行了就洗洗衣服,在地上用水冲一冲揉揉,但洗后也没地方晾,想放在厕所围墙上不行,放哪都不准,总之正常洗漱都不能做,包夹们乘机冷嘲热讽。以此逼得人无法生存,目的就是逼迫你放弃信仰。
有个梅州法轮功学员来例假,没有纸、卫生巾,血顺着裤腿流一地。
四监区还有其邪恶一招,即所谓规范报告,故意对法轮功学员特别苛刻。在女监生存处处要报告,走路要报告,吃饭要报告,看见狱警要报告,而且要规范报告,就是立正(或蹲下),右手举起到右肩上,象宣誓样,如:“报告警官,我是罪犯某某某,请求如厕”等,逼迫使精神与肉体完全被体制化,逼迫认可罪犯的身份。
(二)剥夺通信、会见权利
大多数人在看守所是不能会见家人的,要等到下监狱后才能见到。通常中间要经过一年多时间。许多人盼望下监(甚至放弃上诉)就是想尽早和家人见面。谁都有家人、孩子、父母、兄弟、姐妹,对亲人牵挂、思念是人之常情。
亲情也被女监利用来作为“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筹码,不写保证书不通知亲人来接见,家人不来,没钱购日用品,一环扣一环,形成连环迫害。
尽管《监狱法》规定有通信、会见的权利。可几乎所有狱警都不准法轮功学员拥有这些权利。
监狱规定每月可见一次家人。一般犯人家属会见卡年初寄一次,供十二个月用。但是对待法轮功学员不一样,要视“表现”情况而定,一个月寄一次。表现不好就不寄。没有会见卡家属来多少次都不让见。通信也截断,即使有家信寄来也不给本人。
最终即使能见了,中间还有诸多规定,先得主管狱警同意,报监区批准,监区报监狱(610)批准才行。家属亲人第一次来见时,狱警要找他们谈话,威胁、恐吓,要求必须与监狱配合转化才能见面,否则不让见。如果家属是炼法轮功的也不让见。
会见时严密监控、防范,唯恐向家属泄漏迫害一个字、一句话。除了监区专门狱警带去在旁监视外,所在监区还要专门再派狱警在专门小房间监听电话(在监狱已有监听情况下双重监听)。终于等到第一次会见,我见到丈夫那一刻,感觉象从地狱爬出看到人世一缕光线,那么不真实。真想对亲人诉说,但是不能说,问到里面情况一概说好,怕他们担心,承受不了。再说一旦认为涉及到所谓敏感词或讲了监狱认为不该讲的话,立即警告或强行断线,停止接见,严重的回监区再处罚。
(三)包夹制——囚中之囚
在女子监狱中法轮功学员是被严管再严管,坐牢中之牢。
中共迫害法轮功十四年来,监狱炮制出的“包夹制”,把“互监组制度”发挥到登峰造极地步。我无时无刻不在邪恶的包夹之中,身心受到极大伤害。
“互监组”就是把几个在押人员组成一组,规定所谓五同(即同劳动、同生活、同学习、同活动、同休息)、五固定(休息、就餐、学习、劳动、队列的位置固定),利用犯人管犯人,挖空心思让你们互相斗,相互牵制。 互监组一人违反监规纪律,其他人没有揭发,也会因互监组不到位而被扣分,直接影响减刑。有的新犯刚来 ,互监组成员还没搞清楚是谁,就被株连扣了分。株连处罚范围之广,有时超出互监组范围,株连整个监仓、小组,车间班组长或其他人。这是监狱管理的基本方法,是共产党多年来整人的招数体现。
在极其邪恶的迫害下,在失去自由的极度狭窄空间中,我每日二十四小时时时刻刻被专人夹控,随时被汇报和禁止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不能与人说话,不能单独洗衣服、冲凉,连如厕也在旁边盯着,甚至自由走一步都不行。这种“夹控”从始至终跟着,从绑架到监狱那一刻开始直到走出监狱大门为止。囚中之囚的折磨,令人窒息,足以致人精神崩溃。如若不是因为我有法轮大法信仰的支撑,早就崩溃了。
广东省女子监狱训练了一批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打手,恶警的帮凶——包夹。四监区是“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第一站,迫害也尤为邪恶、惨烈。是全监狱最邪恶的监区。
帮凶们都是严格挑选和长期培训过的。要狠的、邪的、恶的、还要有一定文化。她们经过了狱警们专门培训、洗脑、严格考核,以及传授对付法轮功学员的各种方式方法手段,软硬兼施、厚黑攻心等等。每星期狱警专门为她们上课两次,特殊情况多次,完成布置的“作业”,即所谓对法轮功认识、态度等等。这种培训一般至少要经过一年以上的时间,经过考核通过才合格。包夹我的张某某就是经过培训一年多,到包夹我时才“结业”。
由于她们长期被谎言洗脑、灌输。听信了邪恶对法轮功栽赃、陷害、造谣,对大法信仰蔑视,把法轮功学员对真理的坚信视为顽固、精神有问题,从而产生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
此外监区把对她们的嘉奖、减刑和惩罚和我们的“转化”情况挂钩。干得“好”每月有嘉奖,减刑都很快。还不用去车间累死累活做奴工。有的即使累得半死也不一定能完成生产任务。没嘉奖就没有减刑,完不成任务还要加刑。包夹在监区不去车间干活,提前吃饭、冲凉,得到如此多的“恩惠”,迫害起法轮功学员来尤其卖力。特别是有恶警为她们撑腰,为了达到“转化”的目的,什么手段都使的出。
但是包夹中也有因长期同法轮功学员接触,被法轮功学员的善良感动,以及明白真相后人性复苏,良心未眠的,不愿再参与迫害。她们有懈怠的,有申请下车间的,也有在巨大利益诱惑下不得不参与迫害的。但也有被毒害很深的,对真相不听不信的、人性全无的仍然残酷地迫害着法轮功学员的。
各监区都有一批这样的帮凶,四监区当时大约有三十多人。主要有:张泽欧(东莞地区的贪污犯、夹控头)、何佩玲(原江门银行贪污犯)、吴玉梅(经济犯)、卢雪曼(原广州某旅游公司伪造证件)、张惠芳(原江门保险公司挪用公款)、刘静怡、陈向群、骆冬梅、谢海红、李文香、岑炜炜、廖玉玲、温玉连、魏莉、王卫红等等,她们比其他监区的包夹狠毒的多。
在四监区包夹们每天监视,强迫我完成“作业” ,强迫看诽谤、陷害法轮功的各种材料(包括音像制品)。
(四)强制洗脑
洗脑的目的就是邪恶想达到完全改变你,放弃信仰,必须颠倒黑白、是非、善恶、搞乱思维。为此女子监狱不遗余力地反复地强制灌输谎言。
四监区灌输洗脑内容,多是央视颠倒黑白、栽赃、诽谤法轮功的谎言。主要在几个重大事件上。如:“四·二五”事件、“天安门自焚”伪案、央视的《焦点访谈》和公安部诽谤法轮大法及法轮功创始人的录像以及栽赃陷害的所谓一千四百例,中共御用工具、打手王志刚等人的歪理邪说之类的。
1、编造新谎言 迷惑人心
女子监狱不但千百次重复已揭穿的谎言,还不断捏造新谎言。打开DVD,反复播放洗脑材料,强迫看。一般是上午强迫看录像或揭批材料,完成规定“学习内容”,下午强迫完成规定的“作业”。“作业”的内容必须要与中共的观点一致。不但要看,还要记下某句话或某段话,记不了,包夹不断暂停倒回重放。如果说听不清或看不清的话。倒回重放,直到清楚为止。只要你对它还有异议,就威胁、恐吓,强制态度要你反复看,直到“没有问题”提出,认可录像上的观点才停止。
对不看不写的法轮功学员进行罚站、罚跑、不准睡觉等手段折磨。
2、每天逼迫写“作业”
每天早上六点监区喇叭一叫就起床,七点开工。其他服刑人员一走。包夹就监督给法轮功学员洗脑规定的内容,完成布置的“作业”。从入监当天开始,直到离开监狱的那天为止对法轮功学员洗脑迫害没有停止过。
每天上午看诬蔑法轮功的录像或书籍等材料,下午做“作业”。是每日必做洗脑功课。“作业题”虽简单但却邪恶,只有一种选择,要回答了就落入她们精心编织的圈套中。
一般她们会不断打断你说话,不让你说。你说东她扯西,要把一个事件真相讲清楚很难。要是有主管狱警和监狱六一零等其他狱警在场的话,就更怕我说。狱警们最怕我们讲真相(斥责我们来里面还宣传),谈话除包夹外其他人不准听。
还有一种 “作业”,就是要写出录像或书中某段内容或者某人讲的某段话。试图以这种强制方式达到让你认可。也就是让你重复邪恶的谎言,一步一步的走入他们的罪恶诱骗之中。
整个洗脑过程题目的设计都是类似这样的,截断前因后果、混淆概念、是非善恶、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等等作业题。
狱警、包夹们最怕法轮功学员讲真相,但为了让你“心服口服”,不得不让你说,但一说就采取各种手段强迫“心服口服”。
手段一:反复灌输欺世大谎
知道你不信谎言,但女子监狱和四监区专门“转化”迫害法轮功的狱警们,仍死抱着谎言重复千篇就是真理的谬论,不厌其烦地每天反复灌输《天安门自焚》伪案、央视《焦点访谈》、栽赃陷害的“一千四百例”以及所谓专家学者的“批判”等等早已被揭穿的谎言。
包夹们内容熟悉得都能背下来,还在一遍遍播放。甚至是一句一句的要求听、写。你要是不表态已看清楚,听清了,就得暂停倒回重播放。总之软硬兼施,就是要强制灌输,目的让你满脑子里装的都是谎言,脑子一动往外返的都是这些被灌输的谎言。要坚持正常理性思考需要坚强的意志。
手段二:颠倒是非
她们颠倒善恶,把法轮功学员大善大忍之心污蔑为“自私自利”,“只为个人修炼,不为家人着想,自己坐牢,连累家人受罪”。“不要家庭,不管孩子”。
法轮功学员在无辜遭受残酷迫害中,全国有多少人被非法劳教、判刑,甚至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被活体摘取器官。对造成千古奇冤、犯下滔天大罪的中共没有半句谴责之话,反而不择手段地迫害受害人,诋毁使上亿人身心受益的高德大法。
二零零四年我被非法劳教迫害三年期满。我入狱前,父亲身体健康,硬朗的连感冒都很少有。我出狱时,他已是重病缠身。三年来只求见一眼女儿的合情合理的要求,最终也没实现。我出狱当天,区六一零、派出所、综治办等人守在劳教所大门,直接把我劫持到洗脑班继续关押,而不顾我和家人一再要求。是谁逼迫我们“不要家庭亲情”?到底是谁罔顾亲情如此没人性?读小学的儿子三年来也没见他妈妈一面,我出狱时想见一面也成梦想。她们不但迫害我,还迫害我的家属。
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家庭在被迫害中,无数家庭破裂、无数孩子流离失所。是谁扼杀亲情、人性?是谁制造了这一场人类大灾难?放眼全世界只有在中共统治下的中国大陆,做好人才被无辜迫害。是非、善恶、好坏在中共的统治下全部颠倒了。
手段三:制造恐怖
女监对不“转化”的学员,制造恐怖流氓氛围,摆出无赖嘴脸。包夹卢雪曼居然对我吼叫:“我代表法律,我说了算。”监区长对全监区六百多人训话时说:“我代表法律”,警告想要检举她们的人。
我曾想检举对我的残酷迫害,但二十四小时被看管,无法写无法投递。就是一般的犯人偶尔有人成功投递检举信,可监狱将信转回监区,监区长等拿着信免不了在全监区大会上公开警告:“怎么样?检举信还不是回到我手中了。”当然检举人少不了受打击,穿小鞋等。谁还敢检举呢?何况我们在高压严控下,没有一分钟的自由。
四监区犯人室长、楼长、组长们,在车间组织安排生产,回监仓组织“学习”,开会。不开工的晚上主持看新闻,开生产、生活会等等。会议鸦雀无声,不能有不同意见提出。楼长、组长们威胁:“谁跳出来拍死她”。四监区值班狱警躲在值班室从不出来。监区管理分几层,区长、狱警、主管狱警、室长、楼长、组长、留仓值班员、包夹、犯人。层层有黑帮规矩,在谁管辖范围内谁就是黑老大。法轮功学员被中共监狱压在最底层遭迫害。
手段四:侮辱人格
侮辱人格、人身攻击是包夹和狱警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常用手段。在法轮功学员有理有据讲清事实真相面前,她们大多哑口无言,放弃“说理”。 侮辱人格,人身攻击使用暴力就成了必然。打骂使用暴力是经常的事。越是凶狠,越是暴露了她们卑怯和失败的心理。
手段五:制造谣言
女监洗脑邪恶程度之大,空前绝后。在极其邪恶恐怖氛围下,把狼说成羊,把魔鬼说成仙女只是一般洗脑。“转化”中,一边随时暴力相加酷刑折磨,一边强制灌输谎言、歪理邪说。如果洗脑需要,任何荒谬、不可思议的歪理都可成为真理。身处其中时,我想今天如果她们牵一只猴子进屋,叫人喊它妈,你要不喊,都感觉自己不正常。
为什么?按照她们的强盗逻辑:人是猴子变来的,就是你的祖先、长辈,你喊妈不应该吗?你还占便宜了呢。我们都喊,你为什么不喊呢?
在邪恶高压洗脑下,精神肉体双重折磨,高度紧张,天天如此,夜夜如此。中共历来信奉“改造人”。 最自鸣得意成功版本是末代皇帝的改造。中共几十年统治倾尽全力利用各种手段,将“改造”渗透到中国人生活、学习、工作的方方面面。谎言洗脑下分不清善恶、是非、好坏。中国人在党文化毒害下心智不健全。从小开始给你培植一套党文化思维、一套话语体系和它全力灌输的谎言,带着它的烙印即使走到天涯海角,也没逃出共产党控制的手心。想它所想,说它所说,做它所做,还不自知。如此邪恶难道不是人类史上最大恶魔吗?
(五)暴力“转化” 血腥“五书”
四监区一切折磨、酷刑的目的是为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五书”。所谓五书就是“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揭批书和交代材料”。
一般在四监区逼迫下写“五书”,并通过四监区及监狱“六一零”考核才能下监。在四监区强制洗脑“转化”的时间,一般至少要四个月以上。根据“转化”情况不同,有七、八个月的,有一年多的,有二年的。广州法轮功学员朱裕红在四监区被强制“转化”迫害达二年之久。
每天不做或者不按包夹犯人的要求做“作业”、回答问题,非打即骂或不准睡觉,经常被罚站。最邪恶的是不准睡觉,不准我大小便。邪恶的包夹二十四小时轮番的寸步不离看守(包夹分白班和夜班)。就是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大小便是人的基本权利、是基本生理要求。邪恶已疯狂到毫无人性这一地步,连最基本生存权也剥夺。
那天我已被罚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过没上厕所。她们不准上,我偏要上,包夹卢雪曼恶狠狠地把我推到一边。我偏要上,刚蹲下恶人就把我从厕所扯起来。恶人们丧失人性地羞辱我的人格。
侮辱、打骂、罚站、不准睡觉、不准大小便,真是各种恶毒手段一起上(我出监后,了解到这些招数是广东省女监狱普遍使用的手段)。包夹卢雪曼有恃无恐,不知在恶警支持操控下,犯下多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行。
女监的狱警、包夹们大多比较年轻,我不相信她们天生邪恶歹毒。中共邪恶政策、制度压迫下将她们人性恶的一面无限扩大。所有对我实施的罪恶,都是在女监“六一零”、廖王二主管参与支持和默许下进行的。在头顶监控录像器下,在二十四小时值班狱警和其他狱警亲眼看见的情况下,对我实施恶行。
在广东女监高压酷刑下“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百分之百都是被逼迫违心写下“五书”的。每一份“五书”渗透着多少修炼人的血泪,印证着多少血腥暴力!所谓洗脑被洗糊涂的,离开高压环境、魔窟,就会慢慢醒悟过来。邪恶用尽各种招数,最终结果免不了可耻失败。修炼人对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正信是不可战胜的。
二、下监——强制劳动改造
经历近五个月洗脑折磨,脱了不知几层皮的我终于下监了。女子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和已“转化”的都是重点监控。恶警们知道那些在邪恶的高压下“转化”的是假转化。知道要改变一个掌握真理,明白真相的修炼人太难了。他们随时警惕着,提防我们“反弹”。一旦“反弹”,他们的工作“成果”瞬间化为乌有。
我被下到二监区,是专门关押暴力犯的监区。副区长钟某(分管教育和迫害法轮功)、邓某、肖某某三狱警专管我,殷某某、张某二人包夹。包夹也同四监区一样,处处严控法轮功学员。
我以为摆脱四监区血腥洗脑了。没想到下监了还有没完没了的洗脑。“学习材料”也是四监区那一套。主管狱警看你的“学习”和思想状况而定。规定几天、一星期或二星期交一份思想汇报、“作业”。我以为不用再写颠倒黑白、是非善恶、违背良心道德的“作业”了。谁知这口气还没松下来,紧跟着从新“学习”。而且还要强迫写“现身说法”材料,并在全监区作“现身说法”。下车间后每月一篇“思想汇报”,直到出监那天为止。
(一)逼迫“现身说法”作洗脑工具
“现身说法” 就是逼迫法轮功学员自我批判,糟蹋自己揭批法轮功。同时毒害他人,对他人洗脑。 女监“现身说法” 用心极其险恶。
二监区佛山蔡彩影因说了句:法轮大法好,立即“强化学习”,关进小房间达十个月之久。每天六点起床就进去,晚上十二点全监区睡觉后才出来。包夹们都害怕进小房间。恶警们却很得意,“强化学习”成了狱警们的常用词,似乎是威胁迫害他人的杀手锏。
七监区陈小月二零一零年不写“现身说法”,声明所写的“五书”作废,立即被关进小房间三个多月,三个狱警:主管李丽红、协管蔡燕波、张婷艳(主管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狱警)和五个犯人:曾明惠(夹控头、组织卖淫罪犯)、赵娟(贩卖毒品罪犯)、邓爱平(经济罪犯)、陈映杰、刘秀华等参与迫害。三个月每天被关在“谈话室”小房子里,威胁、折磨、洗脑。从二零一零年三月八号到四月达一个月,不准洗澡、睡觉分别从晚上十二点、到凌晨二点、三点、四点才准回去睡觉。被迫绝食反迫害,后被迫害失去记忆。到二零一一年一月查出白血病晚期,生命垂危。
三监区有个六十多岁老太太,因不肯“现身说法”,被关进去电棍电击。
(二)省“六一零”的洗脑验收
邪恶政策的实施者和指挥者──广东监狱管理局、“六一零”办公室,在迫害中起着直接操纵作用。女监被非法关押迫害的法轮功学员,经过无数“考核”折磨,最后一关“转化”是否彻底,要由省“六一零”亲自考核确定。
为了执行对法轮功的灭绝政策,女监的残酷迫害已形成一套完整制度。为了对上交代,对下就疯狂施压。省里每年来女监“考核”二次,六月和十二月各一次。女监“六一零”及狱警们早早为这天作准备。
所谓“考核”通过,不再留监区洗脑“学习”。第二天即下车间劳动。包夹们也跟着下去。
(三)奴工劳役
下监劳动,没有每天强迫“学习”,思想汇报(至少每月必有一篇思想汇报)。思想得到暂短的自由,能喘口气。即使车间累得死去活来也比精神折磨好点。
女子监狱共有七个监区。每个监区多的七百多人,少的也有六百多人。这几年来监狱爆满,现正在新建三个监区。每年不定期转走一、二批外省籍的犯人。但不转法轮功学员。可是还是人满为患。每个监仓二十多平方米,靠墙两边各三张高低床,睡十二人,这是当初设计。后来人多了中间过道加二张高低床,多睡了四个人。两边过道只能侧身走人。
女监每个监区都组织生产,大多与其它大公司合作来料加工。主要产品出口,销欧洲、南美等地区。
广东女子监狱对外称广东嘉禾综合材料总厂。所有被关押人员都在为总厂打工。这个工厂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工厂。广东省女子监狱对外注册登记为公司(全国所有劳改、劳教场所都是这种模式)。一方面为了掩人耳目,掩盖剥削劳工的犯罪活动。另一方面以公司名义有利于签署合同招揽生意。
女子监狱劳改科长颜某某对外就是总厂的颜厂长,对内是劳改科长。她对外接洽业务,对内安排各个监区生产。每个监区又有分管生产的副区长。每当合同交货期快到,又出不了货的关键时刻,“颜厂长”必亲自坐镇车间,平时是劳改科人员每天必到车间监视生产。
每个监区主要生产的产品不同。
一监区主要关押一般刑事犯和外籍犯。生产手工艺品、台灯、应急灯、手电筒、雨伞等等。合作公司有广州市松乐电子科技有限公司、广东久量光电科技有限公司等等。
二监区主要关押抢劫、杀人、伤害等暴力犯。有服装和手工车间。主要生产服装,手工车间主要是手工活如:手机贴膜、袜子包装等。
主要合作公司有深圳雅洁尔服装有限公司、广州俊峰服装有限公司等公司。为它们生产大量服装出口。也有内销的,如广百、新大新等广州大商场销售的名牌秋鹿睡衣就是二监区犯人生产的。
三监区是入监队。新入监的先到此搞所谓入监教育,除此还关押监狱文艺队和六十岁以上老弱病残犯及监狱饭堂做饭人员。主要是手工类活。
四监区主要是经济类犯罪。主要是毛衣缝盘,缝制毛衣。
五监区主要关押组织卖淫之类犯人。主要生产各类运动鞋、手电筒生产线。
六监区关押的也主要是杀人、抢劫、伤害等暴力犯。主要生产机织毛衣等,是出口欧美的高档产品。
七监区主要关押经济类犯罪和艾滋病犯。主要生产服装、沙滩裤、婴幼儿童装(童装品牌有永新宝等)、手工制作卡片等等。
除了三监区劳动任务相对较轻外。其它六个监区劳动强度都很大,任务都很重。
女子监狱表面上规定每天六点起床,七点开工到十二点,下午二点到六点收工。可实际上从来没有准时收工过。总是拖延。全监狱规定每星期五晚上技能培训(掩人耳目),实质全体加班。星期日休息。平时基本上每个星期加班二、三个晚上是常事,赶货时天天加班至深夜。星期日也不休息。尽管监狱规定一个月不能加班多少次,但是监区车间要赶货,完不成货,按合同要罚款。女监不可能为了规定,损失自己的利益。所以装着看不见,任各监区驱赶苦役犯去卖命。管生产副区长经常在车间喇叭上叫:“赶货!星期一一定要出货!”“要留住长期客户、大客户”。三天二头不绝于耳就是这些声音。
女监虽然向钱看,但又要极力否认压榨,盘剥犯人。一个是不承认违法延长劳动时间。一个是不承认给工钱少。按照她们说法:有规定劳动改造是不给服刑人员工钱的。所以常出现掩耳盗铃笑话不足为奇。
记得一次不知要掩盖什么,搞了次问卷调查,其中有一栏问到每日开工几小时,我们白天开工不算加班是9个小时。一年级学生都不会算错的,可女监狱警们至少大专以上学历却硬说是8小时。发不记名问卷调查时,狱警面对楼层一百多人特别紧张,一再威胁不要乱填,一边不停走动查看怎么填的,好多人被吓住了,坐在我左右的人本来想照实填,恐吓之下只敢按她们意思填8小时。虽说是匿名问卷,交卷时狱警们发现有几个实填的即被留下,训斥声很大,因大家已离开活动室,最后结果怎样不得而知。多出的“一小时”,有的狱警狡辩说:你们每天要如厕、喝水一小时是扣除的。
女监按照犯人的情况不同分三类三级工。每类工规定不同的任务。初下监实习期每天二分任务。一、二个月后,分值从三点四、四点八分、六点四分、七点二分往上涨,最后升至八分。最高八分是一级一类工。
按照监狱规定犯人每天必须完成规定的分值。每月可得嘉奖一个(含不能违反任何监规纪律),连续六个嘉奖,有申报减刑的机会。可是中间只要有一次扣分超二分,就取消减刑资格或推后几个月申报减刑。可谓得之太难,失之却易。每天都有可能为一点小事被扣分。
劳动报酬的计算是每个分值五分钱。以每天完成任务最高八分计算,可得四毛钱。按每月二十六天计算,一月工钱10.4元。加上加班超额分值,有的每月可得几十元。有的年轻,手脚快,为了早点出狱,拼命地干活,一个月可得到一百多元的报酬。为更多压榨犯人,狱警称“鼓励改造积极性”,完成当月任务,超出分值一分提高到二毛钱。但能超产的毕竟是极少数,大多数要加班才能完成任务。所以很多人愿意加班,一来可完成任务,不被处罚有减刑机会。二来不愿意留仓看千篇一律“盛世崛起、形势一片大好”的“央视新闻”。
但是每月除了吃饭不交钱,其他用品全部要花钱。学习用的统一圆塑料凳子(也用于看“央视新闻”),也要自己花钱买。每月考试和平时用的笔、纸等学习用品和生活用品要买。别的不说单单每月必买二包卫生巾就得十六元。还有其他必须用品手纸、洗衣粉、洗发水等等,更别说买衣服鞋子、内衣裤等。
大约2010年6月之前,每星期监区张贴一周菜谱及伙食标准,每天每人大约在4、5元。其中包括水、电、米、油、菜等。过年、过节,最高达7元多。一周菜谱里有鸡鸭、鱼肉,看似搭配均匀。但时常货不对板。该鱼、肉时换成别的了。更何况所谓鸡、鸭,准确说二、三块鸡、鸭骨头罢了。2010年6月之后,不再公布伙食标准只公布菜谱。有一次,同监仓有个犯人家属来看她,问:“里面伙食怎样?”她说:“会见厅不是有电子显示屏吗?菜谱自己看嘛。”家属说:“那上面怎么能信!”家属还算清醒,要是一般人看了这菜谱,可能会说:哇,吃得不错嘛。
监狱供给的饭菜,就是不干活,都不够人体正常需要。更何况,监狱给每个人定的生产任务都很重,要干活,体力消耗很大,犯人都想购买零食,加班回来时吃。
如果家里不管,女监犯人是很悲惨的,工钱哪能养活自己。中国监狱的奇观,坐牢要靠家里养活。我在女监劳动所得,每月没有超出十块钱。(在劳教所也一样)如果不是家里给钱,不知怎么活。有的设法帮人做事、洗衣、做产值等等得到点日用品。女监内偷盗之风、同性恋等丑恶现象屡禁不止,与之有密切关系。
按照狱警的说法:你们每月做工收入不够交水费。监狱每月发给每人十元。你应该感谢知足了。
报酬少得可怜,干活却累得要死。狱外经济不景气,狱内却有干不完的活。加工每批货少则几千件多则上万件。还经常返单。(追加同款式订单)都是大量出口。一年四季没有淡季,冬天做夏季的服装夏季做冬天的,赶完一批又一批。前批货还在收尾新货又上来了,干不完的活。
车间生产流水作业,只要一进车间要喘一口气、休息一分钟的时间都没有。好多人一进车间不喝水不上厕所,即使上厕所也小跑。看不见谁悠闲走动。埋头干活或坐或站就是一天。赶货时组长、管生产干事、监区长催货之声不绝于耳,完不成任务10%的扣一分。白天晚上加班都完不成时,劳改科颜科长亲自到车间督阵,车间空气异常紧张。
不急于赶货的间歇,车间就忙着赶做劳改服,全国监狱统一发放的那种。据说只给省内做,但有时做棉衣(广东监狱不发棉衣),可能也给其他省做。
每个人都有规定的“劳动任务”产值。但是所谓产值是超强度超负荷的。每一分钟都不能停,还不能分神,动作必须迅速麻利,才可能完成生产任务。超强度劳动不是一天冲刺,是天天如此。女监利用繁重奴役劳动,摧残人的肉体,同时造成极大精神压力。都唯恐完不成“任务”被惩罚、扣分。
一切罪恶在“劳动改造”下冠冕堂皇进行。同时又极力将罪行隐秘化,这是中共特色。长期“劳动改造”下来,人完全同机器一样,脸色暗黑死黄,精神萎靡、压抑,对外界反应麻木,少有正常人际交往。变异同性却不惧任何处罚。
我刚下车间时,一下适应不了。突发小便刺痛、尿频、尿急,全身发抖。手拿着杯子水抖出杯外。长期劳役压榨超负荷运转人极度虚弱,连感冒也成群结队。一人感冒很快会有一大片人感冒。晚上睡觉时监仓内外咳嗽声响成一片。有次全监区六、七百人有一半人感冒。身体极度疲惫超出限度,往往表现出某种严重疾病状态,又得不到有效治疗。许多人都患有各种疾病,即使不死出监也一身劳病。但女监绝不承认过劳死的。
在极度恶劣环境中超过承受限度,有三十多岁白发苍苍的年轻人、年纪轻轻闭经的。有精神异常经常发神经质的(监狱里叫抽筋)。抽筋有犯人、也有狱警。恶劣环境也导致狱警性格变异不正常了。
犯人常说某某、某某某狱警“不是人来的”,不是指她抽筋,而是指她说话做事超出人的底线。有的狱警经常魔性大发,以强制、暴恶的方式改造犯人,越发激起人性恶的一面。如:用手铐将犯人双手吊在窗户铁栏杆上全车间展览。
“文明监狱”生存状况极其恶劣。在用水上也一样。七个监区统一建筑格式都是六层楼高。一楼是饭堂(把做好的饭拉回饭堂吃),用水量不大,其余五层住人。每层十二间,每间住十六个人满员。开工回来同时用水,二楼都用不上水,别的楼层更困难了。其他监区也一样。奇怪的是二零零三年建成楼房,供水系统如此糟糕。天天争水,多少矛盾打架斗殴因水而起。尤其热水少的可怜。女监的太阳能供热水系统,通常一个人没冲完凉就没了。特别冬天晚上加班回来,又冷又累又脏。什么水也没有。
女监的“劳动改造”是继“教育改造”之后,又一堂而皇之掩盖中共罪行的借口。但是客观事实掩盖不了压榨、剥削奴工们罪行。
三、出狱前的再洗脑
经过邪恶层层洗脑,精神摧残和肉体折磨,一关又一关的“考核”,伤口没愈合,眼泪没擦干,苦役劳改没喘口气,又有更严酷洗脑等着我。
星期日的一天,监区喇叭突然叫了起来:“赵萍护监组出来”,监控我的二个包夹叫我快走。楼层狱警叫我们进小房间。里面有三个不认识的狱警,一个坐在桌边,在一叠摊开的记录纸上写着什么?二个狱警坐中间。面对我说:今天我们是来了解你的情况,年龄、住址、以前的职业等等。我正猜测他们是哪里的,为什么要找我?其中一个年轻的问:“我们今天了解你对法轮功是怎么看的?”后来才知她们是“集中巩固洗脑班”的所谓教员,问我的叫向茜。
每个快要出监的法轮功学员,必须在监狱“六一零”办的“集中巩固学习班”再洗脑。经过无数洗脑折磨,女监仍唯恐法轮功学员“转化”不彻底,专门搞了个“集中巩固学习班”。一般每年二期,上下半年各一期。为期二个多月连同包夹全脱产。每期人数大约在三十人左右(一半是法轮功学员,一半是包夹)。
“学习班”是监狱“六一零”主办、五监区承办。具体由五监区肖区长(专管迫害法轮功)负责和五监区狱警谭晶晶、向茜(此两人受中共毒害很深,是洗脑班的骨干)、敖某某、张某某等专管教育。“六一零”办公室谭干事为班长。
(一)强化“学习”
这次被拉进这个洗脑班的法轮功学员,都是几十岁的人了,班里最老的快七十岁。每天强化“学习”,强化“训练”。天天在精神和肉体双重折磨的苦海中泡着,都盼着早点结束。包夹们年轻多了,不跟着学习只跟着训练,也受不了,巴不得早结束。
所谓“学习班”所设课程有,法律法规(刑法、民法、诉讼法、监狱法以及形势政策教育等)、心理健康知识、邪教知识等。从表面看不出有错,但在炼狱内恐怖高压中,从它灌输的内容,针对对象和使用手段方法上看就是极其邪恶的,虚伪透顶。
我为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四次被非法拘禁,二次被绑架洗脑班,一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在当今中共的冤狱中还有无数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洗脑折磨,逼迫放弃信仰。在断绝我生活用品,不给洗脸、刷牙,不给洗澡、洗衣,不准大小便时,中共恶人考虑过我的“心理健康”吗?不接受中共谎言洗脑,就被整天罚蹲罚站、不让睡觉、关小房子、开批斗会,那样的情况下谈什么“心理健康”如同黑色幽默,形同在我饱受摧残的心灵创伤上再刺一刀。
我今天能活着出来,精神心智健康,心理没被扭曲,这是法轮大法的恩赐。
在女监无人性、无底线的摧残下,如若不是大法铸就我的坚强意志,和我对大法的坚定信念,清清楚楚知道我是因做好人被冤判,没有违反任何法律,可能早被邪恶逼疯,甚至失去生命了。
(二)悔罪“文化考核”
每天有大量作业,每星期必考一次,开班会一次。作业不满意,考试不合格,威胁、恐吓,怒斥:“留级到下期学习班。直到合格为止”。
(三)中共特色“监管”
每期洗脑班大概三十人左右。法轮功学员和包夹一对一。包夹和你同桌,同如厕,同来同走。寸步不离左右,如连体人。每天向监区交一份你“学习班上表现记录”。
在监区时处处提防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何况“学习班”这么多大法弟子?一个眼神都害怕形成交流,形成一个整体,唯恐“反弹”。学习班上法轮功学员之间绝不能说话,眼神都不能斜视。连无意看一眼包夹都紧张,无意多看二眼,包夹坐不住了,马上从中作梗,找茬。六监区包夹找包夹我的犯人问罪:我与她包夹的学员是不是认识?因她包夹的学员怎么老看我。看看都有罪?世上只有中共监狱,恐惧到如此地步。可以想象每天我们承受怎样的屈辱!
如此“监管”下,“上课”时台上唾沫四射,台下死寂沉默、面无表情。下课时个个如同木偶。“教员”们唯恐达不到“巩固效果”,欲搞出些活跃气氛,又恐打破法轮功学员之间的间隔。折磨我们就在折磨她们自己。她们常说:“我们是监狱警察中最辛苦的,人人都休息我们还在工作”。
想想在此“监管”情况下“活跃气氛”是什么情形──“戴着脚镣跳舞”都美化了。狱警要我们每人(包夹除外)下课时,必须上讲台说一个笑话。要让你说,又不能说真话,让你笑又不能傻笑。把人当猴耍!可悲的是被中共洗脑中毒很深的狱警,被中共耍了,反过来耍别人,助纣为虐、害己害人。
特别在洗脑班的“成果展示” 活动中,如:队形操练、汇报演出等等。需要这些人整体参加配合,既要展现改造“成果”,又要避免活动中接触。“监管”如影随形。你正站着,包夹突然贴到身边来,回过神来看,原来是为隔开旁边的法轮功学员。如我们无意中碰上,包夹更魂不附体了。作恶者无所顾忌,不知人还有人格、尊严。我若真是行尸走肉,没有感觉可能伤害小点。正常人是难以忍受此等“待遇”。
(四)“四操”考核
“四操”是工间操、手语操(感恩的心)、广播体操、军事操练。此外包括气功八段锦。这些在洗脑班上要学会,并要通过考核。
女监最邪恶的是逼迫大法弟子学练“气功八段锦”。世人不知道内情以为是关心我们,引导她们找到健身好功法。但是修炼界知道,气功就是修炼,是修炼就要讲专一的。佛教中也讲,它其中的几个法门都不能掺着修。我们修炼法轮大法的也讲专一。女监伪善嘴脸实质包含极其险恶用心。法轮功学员不愿学,偏要强迫你练,叫包夹天天教,动作还得做标准。
(五)“汇报演出”
中共女监特色,“戴着脚镣跳舞”,世界独一无二。其之邪恶在于把你整得死去活来,还要强颜欢笑对它歌功颂德。能否搞好“汇报演出”,女监把它作为“巩固学习班”成员考核验收最后一关。巩固学习班上必须学唱女监规定的歌颂共产党的十大歌曲。狱警盯着每一个学员开口唱。不会唱的包夹必包教会。不唱或声小的,罚在台上去唱。每天上课前要求大家集体唱十首歌。
每期学习班结束,必须要有“汇报演出”,污蔑大法,歌颂共产党,感恩党,感恩狱警“教育、挽救、改造成新人”。演出时强迫面露“欢笑”,不能让上级看到没有笑容的脸。对“考核验收”女监非常重视。由“六一零”办公室刘主任主持大会,副监狱长骆平阳(分管教育)和各监区的区长组成考核组。在监狱演出大厅坐成一排。
女子监狱为何舍得花费大量财力、物力、警力,脱产这么多人也要搞这个再次洗脑班呢?邪恶害怕这些人清醒过来,宣布所写的“五书”作废。法轮功学员在高压、酷刑折磨下写了所谓“五书”,等压力缓解点,清醒点,理智恢复点,就后悔不迭!所以常常很多没等出监狱就声明“五书”作废。更不用说出去后纷纷声明作废。明慧网上每天刊登很多醒悟过来的人,发出的严正声明:在魔窟高压折磨下所写所说所做不符合“真、善、忍”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重新走入修炼。
就像梅州蕉岭县法轮功学员李松芳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女监被残酷迫害三年多至生命垂危,被踢出女监。家人送到梅州市人民医院急救,仅仅一个多月就含冤离世。 但是李松芳在生命最后时刻,特别委托他人在明慧网上发表严正声明:她在女监高压迫害下所写“五书”以及一切违反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
无论四监区强制“转化”,还是监狱办的“集中巩固学习班”,采用何种手段酷刑折磨羞辱法轮功学员,都改变不了真正修炼人的心。中共邪灵无论使出什么招数,注定是失败的。
四、出监——从小监狱到中共监控中国人的大监狱
终于等来了出监的这一天。早上,天空看上去灰蒙蒙的,云层压得很低。天气骤然转冷,昨晚下雨,地上一滩滩水迹。离监狱大门大概有一千多米。走在路上,寒风一阵阵吹来,身上单薄的毛衣被风穿透,没感觉冷,甚至也没高兴的感觉。
出了监狱大门,到女子监狱办公大楼办离监手续。到财务科领取家里给存的钱和奴工工资三百零二元二毛。其中二元二毛是我近半个月工钱。
手续已办完,但不能走,狱警看守着。要等当地“六一零”来人交接才行。中共对法轮功的整套迫害程序已经制度化了。法轮功学员从监狱、劳教所期满回家时,“六一零”组织系统内部专门规定必须由户口所在地“六一零”接人。对不“转化”的或“转化”达不到要求的,“六一零”内部规定直接送当地洗脑班继续迫害。
我看见家里人已来,可是走不了。当地“六一零”终于来人了。他们进了监狱“六一零”办公室,可能去办交接手续吧。等了好一会,“六一零”才出来。把我象货物一样移交到当地“六一零”手中,由他们来监管。绕了一圈,从小监狱又回到大监狱,还是在狱中。
其实当今中国人都如同生活在监狱中。中国从住宅到社会所有人能活动的场所都安装监控器,不要说走出家门就进入监控区,有的被政府认为“不安定”的家庭,家里都被监控。我们这些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人,被中共视为头号“敌人”,更在国安、公安、“六一零”的严密监视下。监控魔爪深入社区、住宅、邻里。我们失去更多的自由和隐私。特别是所谓敏感日,如,什么二会,运动会,这个会那个会时,各部门的一大堆人又是打电话又是上门,如临大敌。
结语:
这段经历我是决不愿回忆。谁愿一次次撕裂炼狱中的累累伤痕?如果不是为了揭露广东女子监狱的邪恶,尽早结束这场迫害,我不会写这篇文章。
到底我们做了什么中共如此恐惧?大法弟子手无寸铁,遇到矛盾“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做事情处处为他人着想,与人为善。世上只有坏人才惧怕好人。
言论自由,信仰自由,是人的基本人权,是人类普遍认同的价值。是人正常活着的需要。大法弟子讲真相是捍卫人权。迫害不停,讲真相不止。中共靠谎言起家,用谎言维系统治。当然极端恐惧真相。
人们只要静下心来理智想想,就不会被谎言蒙蔽。人类的今天,上天让每个人在善与恶、好与坏、是与非中做出选择。
我原单位院长张晋军,晚饭时还有说有笑,一觉睡下去再也没醒来。这不是报应吗?就因为他追随江泽民、中共集团迫害法轮功,二次非法拘禁我达五十多天,开除我的公职。张晋军去年死时仅五十多岁。
广州市公安局610办公室副主任、国保支队副支队长王广平也是积极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不相信报应的他,恰恰在6月10号这天倒地猝死,死时五十四岁。2013年1月8号,广州市公安局副书记副局长,政法委副秘书长祁晓林突然自杀身亡,死时五十五岁。广州市公安局副局长何进才被双规。回溯他们的历史都曾积极追随中共迫害法轮功。这难道还不能让人警醒吗?从去年底到今年三月中,政法系统被双规逮捕的多达553人,其中公安系统392人,都参与迫害过法轮功。
真心希望良知未泯的狱警们赶快清醒过来,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中共灭亡是天意,善恶必报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