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被非法判刑五年
二零零一年,湖北罗田县建安公司职工南民到北京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在武汉宝丰路女子监狱遭受了五年的折磨。南民出狱后,仍不断的被当地恶警骚扰、监控、跟踪,根本无法正常生活。南民只好背井离乡只身来到武汉,租了一个小门面,做点小生意维持生活。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日上午九点钟左右,南民象往常一样打开店门营业,突然闯进一帮警察,把她强行绑架到罗田县公安局。一轮非法审讯后,南民又被关进看守所。过程中,恶警叶新民(已遭报死亡)疯狂的打南民的嘴巴,三个恶警拖着她、扯着她的头发强行拍照。
二零零九年五月五日,南民再次被邪党公检法非法判五年徒刑。于当年九月十八日,再次被劫持到武汉宝丰路女子监狱。
殴打、吊铐、罚站、不许睡觉……
一到监狱,南民马上被关进专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转化”小屋。恶警郑某和恶警郭佳佳用手铐把南民双手铐在背后吊在门框上,只能脚尖踮地,后来恶警找来一个一只脚都站不下的小木头凳,要南民站在上面。晚上把她的手铐吊在窗户上,这样折磨了三天三夜。下了手铐接着就是二十四小时罚站,不让睡觉、不让洗漱、不让换衣裤,站到一个多月,南民的腰直不起来,根本无法行走了,但每天还被逼上下楼四次,走到人多的地段,恶警为了不让人发现她被迫害的程度,叫恶人唐安燕、冯桂华架着南民快速拖过。
酷刑演示:吊铐 |
每天晚上十二点钟以后,南民只能睡两个小时,然后就会被恶人叫起来继续罚站。这样的残酷迫害近三个月。几个月的罚站期间,还得每天站着写认识,一次南民要求坐着写,结果被恶警郭佳佳用手铐把南民吊在窗户上,吹冬季的寒风。恶警不许南民睡觉,晚上十二点用手铐把南民吊在窗户上,早晨六点才打开手铐。南民拒绝所谓“转化”,恶人唐安燕、冯桂华每天打南民,一天要打几次,折磨殴打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几乎成了恶人每天生活的一部份。
由于长期被逼罚站,南民的腿从大腿根一直肿到脚,脚板站得像水泡的馍馍一样,一层一层的掉白皮,本来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肿得要穿四十码的大鞋。被罚站期间,南民每天只能睡两个小时的觉,冬天,每天只能用冰凉刺骨的冷水洗漱。一次,恶犯徐志芳在恶警指使下,恶警郭佳佳却用手铐将南民吊铐在窗户上。
二零一一年,恶警刘俊见南民坚定大法,拒绝“转化”,就每晩对南民罚站两小时,这样持续近三个月。一次南民要上厕所,恶人胡汉莉将南民打倒在地上拖,用脚踩南民的肚子,南民当即呼喊,来了四个恶警说:谁看见了?恶犯在恶警的授意下,为了减刑,肆意迫害法轮功学员。有一次恶警汪艳逼南民看诬陷法轮功的书,南民拒绝,又被罚站三天三夜。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份,为了达到邪恶的“转化”南民的目的,一监区区长魏某叫嚣:只要结果,不管过程,要搞下来。于是换来俩个更恶的恶犯:张细香、刘小娥。这两个恶魔般的女恶棍来了后,失去理智的折磨南民,又打又骂,罚站,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那段时间南民每餐只能吃两、三口饭,不给水喝。若干天后再上厕所,发现小便是红色的。恶人张细香、刘小娥疯狂殴打南民,南民就喊,恶警周安来了,把门拴上就走了,根本不管。恶人张细香抓住南民的头发狠命往墙上撞,扯住南民的头发往地上按,过后用脚踢南民膝盖以下,踢得南民的小腿从膝盖紫到脚颈,两个小腿紫肿、疼痛造成行动受阻,不能下蹲。而狱警马丽娟就站在跟前看着。
酷刑演示:揪头发撞墙 |
恶警汪艳、周安当面指使恶人张细香用风油精擦南民的眼睛、鼻孔里;恶警周安还嫌不够,亲自动手将风油精往南民嘴里灌。恶警汪艳、周安见南民不屈服,指使恶人张细香将南民的衣服写满诬陷大法的恶语。恶人王红菊打过南民五次,一次南民喊来狱警周安,周安说:打你哪里啦,有证人吗?还逼受害的南民写检讨。而恶警汪艳,都已经不会说正常人的话了,每次都用极其恶毒的语言侮辱南民。
有近三年的时间,南民每晚都是在凌晨两点钟以后才能睡觉。几年来不能给亲人打电话,不让见家人,不让购买任何生活必需品。
二零一三年八月十四日,南民终于走出宝丰路女子监狱的魔窟。没想到出狱前,曾残酷迫害过她的狱警,竟心虚的问南民:“你出去后会告我吗?”充分表达了迫害者内心的恐惧与胆寒。
宝丰路女子监狱参与迫害恶警:
二监区区长魏某、傲(音)莉琴、张豫玲、陈西、汪慧、郭佳佳、汪艳、周安、刘思思、张玉玲
参与迫害的恶人:
唐安燕、冯桂华、 马朝芳、 柳菊、 刘腊辉、胡汉莉、田志荣、 徐志苏、 杜长仙、张细香、刘小娥、王红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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