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谭广慧有一个温馨的四口之家,她是一个贤妻良母,是一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
谭广慧年轻时的照片(遭迫害前) |
初识法轮功
一九九二年的春天,一个神奇的功法在世间悄然的拉开了洪传的帷幕。短短七年,这个功法以口耳相传的方式吸引了上亿信仰者,他就是法轮功。法轮功祛病健身的奇效吸引着病魔缠身的人,也给那些渴望返本归真者一个快速升华的机会。
在中国最东北的千千万万修炼人中,四十三岁的谭广慧就是其中的一个。
谭广慧生活在黑龙江省宾县的松江镇,原为一名供销社营业员。一九九八年三月,谭广慧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人整天轻轻松松快快乐乐的,家庭生活也变得和和睦睦了。最令她不可思议的是,她炼功一百天的时候出现了几个神奇的变化,谭广慧原先是个近视眼,不戴眼镜看不清东西,可是不到一百天的时候她戴上眼镜倒看不清东西了,她就反复的戴上拿下,拿下又戴上,她奇怪了,怎么不戴眼镜反而能看清东西,她悟到这是炼功发生的变化。谭广慧生孩子时落下了一个毛病,手一见风就肿,连做家务都很困难。一百天的时候这个病也消失了。法轮功的超常,修炼的殊胜和玄妙,让她知道这个功法决不是一般的功法,在修炼中,她渐渐明白了学法修心是得道圆满的关键所在,她积极的参与洪法活动,希望更多的姐妹们都象自己一样,无病一身轻,都能踏上返本归真的回家路。她天天都沐浴在无量慈悲的浩荡佛恩中……
魔鬼的七月
在中国,一九九九年那个尽人皆知的七月,它是黑色的、恐怖的、煞气满中国的。中共党魁江泽民出于小人的妒忌,利用手中的权力全面迫害法轮功,指使所有的媒体大肆抹黑法轮功。面对铺天盖地的谎言宣传,谭广慧震惊了,她实在想不明白:法轮功是千古不遇的正法,大家都在做好人,凭什么受到如此邪恶的攻击?她决定上访,为大法、为自己的师父讨回公道。二零零零年六月,是她第二次进京上访,她和自己的女儿在天安门广场遭到警察的绑架,被当地政法委书记和警察王聪劫回宾县后关押在看守所,大女儿当时只有十八、九岁,在看守所里被关了近一个月,被惊吓得很厉害,没有说话的权利,没有活动的自由,分分秒秒在煎熬中,恐惧感的袭击,使孩子的精神出现了不正常状态。孩子的爸爸被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把孩子接回家。
女儿被放回家后,谭广慧很快被宾县松江镇派出所所长李欣芳报批劳教,县公安局对谭广慧非法劳教一年,关进臭名昭著的哈尔滨万家劳教所继续迫害。
当时哈尔滨万家劳教所在濒临关门的时候,迫害法轮功的邪令被强迫大面积执行,使得劳教所这个法外之法产出的怪胎得以苟延残喘。一九九九年就有很多法轮功修炼人被非法关押在这里。女狱警们为了几百上千元的奖金,将残害手段施罪于法轮功学员,谭广慧也未能幸免。她面对那些失去理智对她和众多姐妹们大打出手的女狱警厉声的斥责:“你们怎么就下得了手打手无寸铁老弱妇孺呢!”性格内向的谭广慧说完这话,那些女狱警谁也不吱声了。
劳教所大面积迫害法轮功学员,谭广慧以绝食的形式反迫害,八天九宿没吃没喝。
万家劳教所狱警威胁说:“你们识相点,赶紧把保证书写了,这次是上边下话了,否则我们也不敢这么干。”
不“转化”关男牢
据悉,河北廊坊市警察就曾接到上级密令,指示对关押中的女性法轮功学员采取两步强行“转化”与迫害手段:一、肉体上折磨、羞辱、强奸;二、仍不“转化”者,肉体上消灭,对外严密封锁消息或宣称因病而死或自杀。
中共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地方真的就是这样干的。只要到了万家劳教所,先是集训队集体洗脑“转化”,如有不配合者就下队单独关押,多人包夹,白天黑夜车轮战术;再不“转化”就是男队警察谈话,再后就是送男队关押,酷刑折磨,羞辱或施暴。
万家劳教所曾派男狱警非法进驻被关押法轮功女学员的监室,男女警察天天洗脑迫害法轮功修炼者。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四日,以副所长史英白、十二队队长张波为首的恶警,把非法关押在该队的谭广慧、刘凤珍、谢金贤等五、六十名拒绝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强行送到男劳教队摧残折磨,她们被用约束带捆绑、吊起来毒打、熬鹰、在坚硬的沙土地上拖拽,电棍击、二十四小时罚站等酷刑,法轮功修炼者被关男监时,警察对修炼人大打出手,恶警们反而颠倒黑白的登报造谣说是修炼人把警察打了。
在那里放出以后,谭广慧与其他法轮功学员们继续绝食抗议“转化”,恶警把谭广慧的一颗门牙打折,并把更多女法轮功学员弄到男队。谭广慧被关在少年犯的屋子里,谭向那些孩子们洪法,让他们记住“真善忍”,做一个好孩子,早日回家。告诉他们法轮功阿姨是因为信仰被中共迫害到这里来的。
禽兽黑狱施暴
二零零一年的四、五月左右,万家劳教所再次派人去辽宁马三家劳教所讨教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行恶手段,回来后以所长卢振山、副所长史英白为首的恶警全面效仿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劳教所,六月初开始对数百名法轮功学员强行暴力“转化”,在谭广慧所在的十二队找出二十多人坚决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当时十二队队长张波对谭广慧说,你要想出去就把你放了,示意谭广慧“转化”。谭广慧看着一个个的同修被她们找出去谈话,很多人没有再回队,她对张波说:我是大法一粒子!张波二话没说就把谭广慧拽出去了。
谭广慧性格内向,自到了劳教所天天起早炼功,很坚定,大家都很钦佩她的胆识。一天,被劫到男队的二十几个人被扔在了一个屋子里,谭广慧和同修挤在一起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万家劳教所位于哈尔滨道里区一个四下不靠边的地方,早晚仍有冷风吹袭,谭广慧坐在一排同修的最后,夜半时分男警察把她带了出去,男队大队长把她单独带到一个屋子里,当时屋里有好几个警察。
谭广慧不知道他们找自己做什么,当看到有人要加害于她,谭广慧就明确的告诉他们:你们这是在犯罪,会遭报的。暴徒们说:我们不怕。
谭广慧被使用熏香熏,熏的头昏昏沉沉的,恶警们又往她脑袋里打“乙醚”,在太阳穴上打针。被注射药物后谭广慧感到浑身无力无法说话。就听到有个被叫做院长的人说:没病,不胖不瘦的正好。这都快赶上你妈了,这么大岁数你祸祸她干啥?
谭广慧在药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但她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意识,她努力使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但却说不出来话,精神好象被抑制住了一样。她眼睛看着恶警在强暴自己,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无法也无力反抗。暗夜里,谭广慧被万家劳教所禽兽不如的三个警察轮流奸污。
这里记录了几位知情者的证词:
法轮功学员A:二零零一年,万家劳教所执行上面的邪令,大面积的“转化”修炼法轮功的学员,当时我们是被认为坚定的、抵制“转化”的学员,被他们扔到男监。我们这二十多人都被关押在一个临时的空屋子里。晚上屋子非常冷,我们二十几个姐妹只能坐在墙根挤在一起互相取暖,一个人的头靠在另一个人的肩上,谭广慧是在最后一个,我和她挨着。当我被冻醒的时候,发现谭广慧不在我的身边了,觉得很奇怪,这么晚了,警察们在做“转化”?一会我就又困过去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谭广慧回来了。第二天同修问谭广慧昨天晚上去了哪里?她瞪着惊恐的眼睛不说话,身上颤抖,同修就问她:你是冷吗?发现她的嘴也在颤抖。大家都过来看她,她更害怕了。她什么都不说。我们都觉得她有点不对劲了。我们就注意她的举动,发现她很害怕说话,总是避开人们的视线。没几天的功夫谭广慧就有些语无伦次了,总是惊恐的样子。过几天也就是六月二十号劳教所开“转化”大会前,我们知道了谭广慧已经被打了毒针,警察对他看得很紧,谭广慧在精神不正常的情况下不知怎么的就在食堂的二楼奔窗外跳下去了,幸好落到一个窗下的遮雨台上面,险些酿成命案。
法轮功学员B:我当时在万家劳教所要回家时,一个同修找到我告诉我一件事情,说你出去一定把警察强暴同修的事曝光,她告诉我说谭广慧给扔到男监的时候被三个穿着便衣的警察强暴了。我说这个事情准不准?那个同修说:千真万确。我看到那位同修不是被“转化”的,而是一个非常坚定的同修,她特意叮嘱我千万记住给恶警曝光。
法轮功学员C:(谭广慧被恶警强暴后,他们怕事情败露,有意的造谣,诬蔑谭广慧精神不正常、要跳楼自杀等等,为把谭广慧送进万家医院单独关押做舆论准备,很快谭广慧住进了万家劳教所医院。)谭广慧刚进医院时,狱警们不让被关在医院里的其他炼功人接近谭广慧,每天都给她打针,让她睡觉。谭广慧醒后就喊“法轮大法好”,排队上厕所时她也喊。后来,恶人强行给她坐铁椅子,把她放在走廊里,吃饭时或一有机会我就接近她。她告诉我,万家医院给她打了一种“迷魂药”,她被恶警强暴了。经过接触,我发现她神志是清醒的。后来,狱医让包夹的犯人把她捆在床上,不让她起来。
万家劳教所和医院还勾结电视台记者给谭广慧录像,不知秘制了什么样的谎言去欺骗世人。几天后万家劳教所就通知家人把谭广慧接走了。
二零零一年七月十五日谭广慧的丈夫被宾县“610”通知说谭广慧得精神病了,让去接人,谭广慧的丈夫到万家劳教所看到妻子的样子很反常,叫她她不抬头,也不说话,就是低着头像没听见似的。谭的丈夫就问警察,妻子的精神病是怎么得的?回答是荒谬的:炼功炼的。谭的丈夫不但没问出个结果来,还被勒索了九百元钱,病例、诊断任何手续都没给。
谭广慧的丈夫哪里知道,恶警强暴谭广慧后,一直用破坏神经中枢的药物迫害她,在药物的作用尚未发挥尽致、人已经快不行了的时候,才让她丈夫接回家。谁都没有想到更大的灾难就要降临这个四口之家。
被摧毁的家
对法轮功迫害的十几年中,被致死、致残、致疯、被失踪、被跳楼、被自杀其实都是中共这个邪灵附体的恶魔所制造出来的。谭广慧就是被轮奸前后制造出来的精神病,大剂量的药物毁坏了谭广慧的思维意识,精神致残的酷刑更是令人发指。
谭广慧回到家中,精神已经失常,没有了家的概念,没有时间的概念,而且越来越严重,同事和亲友她都不认识。人们看着她不分日夜的总往外疯跑,都非常惋惜。
被迫害致疯后的谭广慧每天迈着小碎步在屋中的小夹空里走 |
谭广慧的住宅 |
有一次家人正在吃饭,谭广慧穿着拖鞋就出去了,一会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丈夫和六、七位亲属出去找了一天一夜也没找到。第三天,找回来的谭广慧已是面目皆非:她光着脚,脸上磕了好几个鸡蛋大的包、臀部好大一块没有皮了、大脚趾头被卡折了。家人问她是怎么回事?她说是从悬崖上掉下去摔的。有的时候她还把家里的洗衣机打开,拿着盆往里倒水,然后再把水弄出来倒在地上光脚在地上蹦。晚上摔盆摔碗是经常的事。有次亲属去家里看谭广慧,问孩子,妈妈哪去了,孩子说在地窖里,拽不上来。那位亲属到地窖里,看到谭广慧在地窖的土墙壁上抓小虫子吃,有时还吃土豆芽子。丈夫看到谭广慧的惨状,愁苦中不得不把她送哈尔滨民主乡精神病院治疗,但是并不见效果。谭广慧在精神病院住了两次共两个多月。
在丈夫的细心照料下,谭广慧时不时的清醒过来,但她好像不敢想象却又无法从记忆中抹去对她的那种惨无人道的伤害。
有时,谭广慧见到熟人时脱口而出:邪恶犯下的罪用人类的语言都表达不了,它们未来永恒的灵魂都不允许有。看得出来她一想起那几个禽兽来,就像揭了一层疤痕一样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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