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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海角血泪(2)

更新: 2023年09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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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六日】(接上文

二、严重迫害案例

1. 老年法轮功学员杜克松多次遭受迫害

杜克松,男,七十七岁,汉族,因不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反复遭受文登市六一零和公安局人员王永建、向洪平、李英林、孙国海及相关人员迫害。六年中被非法劳教两次(每次三年),非法刑拘四次,非法治安拘留四次,非法罚款二千元,非法抄家三次。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四日,杜克松正在文登中心医院照顾病人,向洪平、孙国海等六恶警闯入病房,无故将他绑架,送进文登看守所。恶警孙国海将这位快七十岁的老人铐在铁椅子上,不管他的死活,更不顾他有严重高血压,拳脚相加,大打出手。在第二次非法审讯时,孙、隋二恶警丧失理智地侮辱大法。杜克松严肃地警告他们:这样做,你们是要下地狱的。

二零零五年九月八日,以向洪平为首的文登市公安六一零在上午十时左右,再次到文登市宋村镇石灰窑村杜克松家,私闯民宅抄家,将三本大法书籍抢走。当其家人周承卿质问六一零主任向洪平为什么抄家,有抄家证吗?向洪平无耻地回答:公安随时有这个权利。

二零零五年九月初,杜克松因五月被非法关押折磨一事上诉。九月十日左右,最高检察院回信,把杜克松上诉材料转交公安部,公安部下发山东省公安厅、公安局,要杜克松到当地公安局去找,结果文登公安六一零不仅没有解决此事,反而变本加厉的对杜克松疯狂迫害、报复。于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七日晚十时左右,再一次强行私闯民宅,进行绑架,杜克松家中有女儿坐月子不到十天,而又在农忙季节,村民闻讯出来阻止恶警行恶,把住杜克松不让不法之徒带走。但最后,杜克松老人还是被六一零强行带走。村民纷纷说:共产党连个土匪都不如!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下午二时许,山东文登市六一零办公室、国保大队的恶警向洪平、林英林等伙同宋村镇派出所恶警,翻墙闯入法轮功学员杜克松的家。砸碎门玻璃,闯入室内,在没有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进行抄家,将屋内翻个底朝天。三个月的小孩,被这突如其来的暴行吓坏了,整天哭个不停。杜克松和老伴都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了,看到孩子被吓成那个样子,当场晕了过去。大家想一想,正值十冬腊月,天气那么冷,门窗被砸坏,大人都难以承受,何况是哺乳期的母女俩!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上午,一警车载五恶警闯进石灰窑村,又要到杜克松家骚扰,正巧杜克松一家人都不在家,恶警们也只好扫兴而归。邪恶之徒有:王永健、向洪平、孙国海、于建光等。

杜克松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被山东文登市公安局非法劳教三年,身份证也被宋村派出所没收并弄丢了。二零零一年九月杜克松在劳教期间被迫害成高血压,十一月份被保外就医。结果,杜克松的户籍关系却被搞没有了。那么通过这次普查人口,杜克松把户口落上,该行了吧,公安机关仍然进行刁难,不给杜克松落户。

2.时秀花多次被非法关押迫害,两亲人受伤害离世

文登市高村镇二甲村法轮功学员时秀花(女),六十多岁,在回龙山洪法炼功,被文登六一零恶警二次拘留并罚款。二零零四年十月前后,时秀花写信给文登公安局副局长于海峰、六一零主任王永健、向洪平索要罚款。六一零竟再次非法私闯民宅将其绑架、拘留,罚款后又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一二年正月二十六日,由于恶人诬告,以向洪平为首的文登国保和高村派出所象土匪一样非法抄了时秀花的家,抢劫走的物品有:师父法像和多本大法书,电脑、光盘等私人物品,价值上万元,把时秀花绑架,在文登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又转到章丘洗脑班十五天,才回到家里。

3.于国芬老人屡遭迫害

文登市六十六岁的老太太于国芬,一九九七年刚修炼大法不久,就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幸福。那时早晨到广场炼功,晚上集体学法。于国芬不识字,同修认真教她读《转法轮》,很快于国芬就能通读大法书了,大法真是太神奇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为了能有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同修们一起走上进京上访之路。到达北京后就去了信访局。信访局的中共恶党官员象审问犯人似的问:“你们是干什么来的?!”同修们都说:“我们是为法轮功上访的,法轮功要我们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请政府给我们一个合法的修炼环境。”听了这些话,那些恶党官员立即凶相毕露,指使警察直接拖上警车送到了一间大屋子,屋子里面已经关满了来北京上访的各地法轮功学员。恶警挨个儿问:“你们来京上访,这事对不对?”谁说上访对,谁就立刻被恶警拖出去暴打一顿。于国芬老人心想,我要说上访不对,就不是在说真话,所以问于国芬老人时,老人理直气壮地说:“要是上访不对我就不来了,大老远的。”恶警气急败坏的抓起老人的头发上下撞。

回文登后恶警直接将这些修炼人送往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后,每人勒索了二百二十元才把大家放回家,回家后,老人被三里河治保于金奥强行罚款二千八百元。

迫害十四年来,就是因为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讲真相做好人,于国芬老人被绑架、非法拘留3 次,非法强行洗脑一个月,劳教三年,被勒索七千二百多 元,还经常被监视、骚扰。于国芬的老伴曾在面对警察的询问时说:“大法确实教人做好人,没有往坏处教,老伴修大法以后,连我上班她都一再叮嘱我要我好好给人家老板干活。”

于国芬老人屡遭恶党高压迫害,但老人依然坚定对真善忍的信仰,不贪不占,不图名不图利、处处考虑别人。在一次路途中,她捡到一摞钱,考虑到丢钱人的焦急心情,她一直在原地等待失主,直到把钱原封不动地归还失主。中共迫害法轮功的十四年来,于国芬老人屡遭警察绑架和暴力殴打。国保警察向洪平在面对法轮功学员的质问时,曾经回答说:“因为你们老实……”

二零一三年五月中旬的一天,文登市国保大队警察,闯到法轮功学员于国芬老伴单位,让其老伴交一千元罚款。当她老伴问:“罚什么款?”警察说:“去年罚的款。”老人坚持不给,恶警扬言要到所住大队去取。她老伴义正词严呵斥恶警:“没有我的签字,谁也别想把钱取走,恶果自负!”

历史与事实证明,中共恶党是真正的害人邪教。

4.文登壁挂厂厂长坚持信仰遭绑架 六十余工人抵制恶警暴行亦遭迫害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党公开迫害法轮功以来,身心受益于法轮功的山东文登市壁挂厂厂长田世洪进京到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公道话,向世人讲真相,以后就多次遭到迫害。曾遭到多次监视、骚扰、三次绑架或未遂、强迫洗脑三次、勒索家人七千多元现金、甚至非法劳教。

二零零四年七月初,田世洪流离失所后回厂。七月六日,一场惊心动魄的正邪较量在文登壁挂厂发生了。

文登公安恶警在光天化日之下突然对壁挂厂厂长田世洪进行绑架,引起全厂六十多名工人的正义谴责和坚决抵制。工人们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厂长是好人,不能抓好人!”可是这些江氏政治流氓集团的打手们一意孤行。没办法,工人们启动了砂轮,要磨断这铐在修真善忍的好人手上的手铐。飞溅的火花烫伤了工人的双臂,工人们全然不顾,只想救人。失去理智的恶警们见势不妙,一面大打出手,一面用手机呼救恶警前来增援。不大一会儿,开来几辆警车拉来一群恶警对工人们施暴。工人有的被打伤了脸,有个被打得背过气去,场面非常恐怖。恶警们最后还是把田世洪和一名女工当场抓走。

田世洪和那名女工被抓走后,工人们为伸张正义,行使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到文登市信访办上访,为自己的厂长和那名女工讨个说法,证明他们都是好人。工人们耐心在信访办等了二个多小时,令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市政法委副书记刘新波,公安局长,环山路派出所所长,拘留所所长王从伦等带领六十多名公安干警对上访的五十~六十名工人强制驱散,并当场非法抓走了厂方负责人十人,并对他们进行了非法拘留。田世洪近八十岁的老父亲和一名带孩子的妇女被非法罚款二百元后释放。

厂长田世洪被非法劳教三年。由于文登公安恶警的绑架迫害,六十多名工人多次面临失业的危机。而这种由追随江氏集团的,参与迫害法轮功的一些政府职能部门人为的制造的危机,正是社会不稳定的根本因素。最具讽刺意味的是:在文登市公安局长、政法委书记的亲自带领指挥下,文登公安恶警的这种不计后果的践踏人权暴行,正发生在中国最高检察院关于在全国检察机关所谓的严肃查办利用职权侵犯人权案件期间。

5.山东文登政法委、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徐英光的迫害

徐英光女士,五十四岁,原文登市百货大楼职工,现已退休。于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得法前身体倒是没有什么病,但是脾气很不好,为一点小事就能跟丈夫吵架,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连儿子也不放过,经常打骂,有一次竟然用烧火做饭的铁棍打,铁棍打弯了也不罢手。看了《转法轮》之后,徐英光按书里教的要做一个好人,脾气逐渐变好了,此后家庭日益和睦,非常美满幸福。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迫害法轮功的运动,邪恶的造谣铺天盖地,从此她家庭再无宁日。十几年时间,徐英光被非法劳教三年,绑架、非法拘留三次 ,还有几次绑架未遂,被抄家掠夺走照相机、电脑、打印机等私人物品价值两万多,数次勒索、扣工资合计八千二百多元钱。二零零零年初时,她母亲已八十九岁的高龄,重病在床,也跟着被骚扰,过后母亲病开始严重起来,不幸在她被非法劳教时离世。

6.邪党委书记将燃烧着的“油”带着火焰一滴一滴地滴在法轮功学员徐洁的身上

文登市法轮功学员徐洁,女,二十三岁,二零零零年十月一日到北京去证实大法;向世人讲明真相,被抓送文登市驻京办,该市的侯家镇党委书记黄宗殿与宋村镇派出所的向指导员(向洪平),从饭店吃饱喝足回来后,两人说:玩玩吧。说完就把徐洁拉了出去,黄宗殿便大打出手,先用手打徐浩的脸,用拳头捣徐洁的眼,打得徐洁鼻青脸肿,鲜血直流,一直折腾了二十多分钟,但黄还不解气,又把徐洁身上穿的印有“真、善、忍”的尼龙上衣撕下来,用火点燃,对着徐洁的身体烧,燃烧着的油带着火焰一滴一滴滴在徐洁的身上,一会儿徐洁的身上血泡累累。徐洁被劳教三年,关到济南女子劳教所。

象黄宗殿这样的邪恶之徒,为何如此有恃无恐、无法无天呢?因为其上司文登市市长、党委副书记王强曾在十月九日召开的市、科级以上的干部会上恶毒地说:对法轮功学员宁可抓错三千,也决不漏掉一个,再有上北京的抓回来把他们的脚筋挑断……

7.胶州看守所将身体强壮的法轮功学员杨总全迫害出严重心脏病,所长还不允许其亲属问句话

杨总全,文登市文登营镇岭东村人,今年五十岁,修炼大法后身心健康。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九日,杨总全被胶州市六一零伙同文登营镇派出所恶警绑架,家门锁被撬开,将电脑等及家中物品抢劫一空后,杨总全先后被胶州恶警非法关押到胶州拘留所后转至胶州看守所迫害。家属在毫不知情时,突然得知杨总全已被胶州市法院秘密诬判四年。

短暂几个月,一个身体强壮的男子汉被迫害出严重心脏病。恶警将他送济南监狱继续迫害,拒收。当他的家属听到杨总全又被带回胶州看守所后,打电话给胶州市看守所讯问杨总全的健康情况。接电话的是一个女的,全盘否定。家属不放心,于十一月十六号来到看守所,得知杨总全确实被送往济南监狱,检查出严重的心脏病才回来。回到看守所后,杨总全要求见所长,无条件释放,所长就是不见面。杨总全不参加劳动,恶警就给他戴手铐迫害,并且用恶语吓唬他。

家属见面后,很是担忧。家属找到看守所所长要求无条件放人,所长说:“我没权力放人,只有看管的份。”家属又来到公检法各个部门要人,却象皮球一样,被人踢来踢去,没有人给予准确答复。其姐来到所长办公室,要求无条件放人,没等其姐和家里其他亲人说几句,就被所长姜延生推拉扯到门外。并且几次打电话找人把杨总全的家人轰走。

8.法轮功学员田丽莎女士受的迫害

今年四十四岁的田丽莎,于一九九九年六月得法修炼。因二零零一年一月进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天安门被抓。经受邪恶的毒打关押后,经由其丈夫请了客,才被允许随警察来京接回。期间交给威海公安局孙某六百元钱(没有收据),路上还要负责警察的路费、饭费。回到文登被非法拘留了十五天,正月初四才放回。二零零七年九月和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田丽莎因为讲真相、因为在工休期间给所在单位同事发真相护身符被人恶告,被劳教两次。劳教期间也经受了许多非人折磨、吃了很多苦,如:被限制洗漱、限制上厕所、关禁闭、双腿被绑着,铐在地环上七天八宿等。

9.文登市政法委、“六一零”对法轮功学员张淑香的迫害

张淑香是一个多病缠身的人,曾经无数次住院,到处求医问药也无济于事,为此,张淑香练过四种气功,也没有治好张淑香的病。后来听说修炼法轮大法祛病健身效果神奇,就因此开始修炼大法。张淑香按照书里讲的努力去做好人,所以修炼不久,身体就达到无病一身轻的状态,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给国家节省了无数的医药费,给家人减轻了精神负担。从此家庭和睦,生活祥和幸福了。就在四川、甘肃地震发生时,张淑香和老伴还省吃俭用拿出四千元和新毛毯、新鸭绒被和新棉衣救助灾难中的人。

就是这样一个好人,十四年来,只是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好人,就屡次遭到文登市“六一零”恶警的不断骚扰、绑架六次、非法关押拘留一次、非法劳教一次、罚款八千三百多元等残酷迫害。这期间,张淑香老伴也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对他的身心伤害很大。

10.邵志兰,女,七十一岁,一九九八年秋开始修炼法轮功。七二零后因到回龙山洪法被劫持到宋村电影院办洗脑班六天。二零零一年被宋村派出所劫持到电影院关押后转至火柴厂关押三十~四十天。二零零二年与同修去北京证实法被驻京办小蔡与宋村派出所劫持到宋村火柴厂关押四十多天到年底放回。邪党十六大期间被六一零、宋村派出所劫持到文登洗脑班迫害,勒索现金至今未还。

11.宋村镇台上村于秀英、刘凤岐夫妻俩都修炼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于秀英在家放有关耶稣的录像片,聚集了二十多个学员看,宋村镇派出所伙同文登恶警十多个人把她和她丈夫及三个同修抓到文登市拘留所关押,同时抢走了她的电视机还有从别人那里借来的录像机,并扬言说三个炼功的在一起就是违法的。他们被关押了二十多天,电视机录像机至今没给,大约值六千多元。二零零零年八~九月份,刘凤岐被六一零抓去强制转化一个多月。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一月,于秀英和刘凤岐被六一零劫持到文登洗脑班,并被罚款五百多元,关押了一个多月才放回。二零一二年四月,于秀英到同修家被宋村镇派出所和文登国保大队以向洪平为首的恶警跟踪抄了她和同修的家,拿走了真相资料和几本《明慧周刊》,把她绑架到宋村派出所。

12.隋玉贤,女,七十一岁。一九九八年秋天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因去回龙山洪法,被文登宋村派出所关在洗脑班五天。二零零一年秋天在家被宋村派出所劫持到电影院关押,后又转到火柴厂关押四十多天才放回 。勒索现金二千元。二零零二年与同修去北京证实法,又被北京与宋村派出所协同劫持到宋村火柴厂关押。在北京召开十六大期间,被文登六一零、宋村派出所劫持到文登洗脑班关押三十~四十天,勒索现金四百五十~五百元,二零零四年被六一零劫持到拘留所关押十五天。

13.邵夕荣,文登市侯家镇大百户村人。迫害初期,侯家镇政府每天到邵夕荣家骚扰,邵夕荣年幼的孩子生活在惴惴不安中。接着又叫大百户村村长德安看着她,邻居到邵夕荣家串门,他都逼邵夕荣将邻居撵走,还把邵夕荣带到派出所干苦力一天。

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八日,邵夕荣依法进京上访,为自己所信仰的法轮功澄清事实真相,因为大法教导她“为社会负责,为学员负责”,但是这个被百姓给予了无限信任的政府却对上访群众拳打脚踢,邵夕荣等四人被强行抬进车里,邵夕荣在警车里高喊“法轮大法好 还我师父清白”。有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手指当场被恶警折断,老人疼得昏死过去,恶警也不让给老人点水喝。恶警打邵夕荣,逼她把衣服脱了,邵夕荣身上带的四百元钱全被搜去。恶警不让她睡觉、不给她饭吃,把她铐在铁椅子里不能动,后又被文登警察带回文登非法审讯,又是拳打脚踢的,非法关押一个月才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邵夕荣二次进京护法,在烟台车站被恶警拦截,强行带回文登拘留所,还是打骂。特别是拘留所长王从伦,不让她们睡觉,白天跑步、晚上跑步,有的脚都被磨出血来了,有的昏倒了。有位学员口渴了,去喝口水被王从伦打倒在地,用脚踩着他的头,踢来踩去的,还要他们蹲马步,不蹲就打。为抵制迫害邵夕荣他们集体绝食,恶警给邵夕荣强行灌食,野蛮的将长皮管子插进她的鼻孔,插出血来。起来后,邵夕荣对王从伦说:“所长,别再干助纣为虐的事了,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不要再走文革的老路了!文革平反了为平民愤那些带头干事的人都被秘密枪决了,成了替罪的羔羊!”王从伦一意孤行,又要去拖另一人。邵夕荣她们齐心喊“师父救命”,就这样她们绝食十天被放回来,拘留所照样勒索她们的饭费。

还有一次,邵夕荣去回龙山洪法,被文登恶警绑架、打骂,王从伦满口脏话。侯家镇政府到邵夕荣家欲勒索二千元钱,邵夕荣的丈夫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他们灰溜溜地走了。邵夕荣被拘留十五天,被索要饭费四百八十元,又被转到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强行劳教三年。

在王村劳教所,邵夕荣被迫干苦力,不让睡觉,干到十二点。因她不转化,恶警打她、罚她、吊铐,不给饭吃,只给玉米粥喝养个命。她每天被隔离罚坐小板凳面对墙,电棍噼里啪啦的响,象无数根针刺在身上一样,她被电得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恶警高英把她强行抬到医务室打毒针,八个人拧着她的胳膊按着她,用膝盖顶在她后背压着她的腰部,当时她的腿就发软,头沉脚轻。

在劳教所邵夕荣被强行关小号,恶警命犹大打她、掐她,那段劳教迫害,真是度日如年。丈夫和孩子去看她,给她存了好几百元钱全部被劳教所扣下,从没给一文。大冬天把她送到楼顶冻,有几位学员受不了,有一位叫韩春花的身上被电棍电的起了一片水泡。看看这些人只为修炼真善忍,却受到如此虐待,邵夕荣悲愤至极,一头撞到墙上,头破了她啥也不知道了。

邵夕荣绝食五次,经受了野蛮灌食,被吊铐十八天,手、脚、腿全都肿了,非人的折磨使她心跳加速,几乎窒息,劳教所怕担责任,提前一年把她从劳教所抬出来。回家后邵夕荣二年不能自理,一切都由父母照顾她。

邵夕荣在这漫长的、几乎看不到出路的严酷迫害中挣扎着、坚持着,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只记得有一年在家收玉米邪恶又来了。恶警向洪平、孙国海把她强行从家中带走,在侯家镇派出所一名姓于的恶警打她、拽她,她的耳朵被打的嗡嗡响,心脏发慌,支持不住,躺倒在椅子上,手、脚冰冷,浑身发抖。恶警不敢再迫害她的身体,却把她家的法轮功书籍和电脑、复印机、VCD等价值三万多元的私人物品全部抢掠。而邵夕荣则被强行抬上车拉到文登市国保大队,非法审讯及拘留。邵夕荣绝食抗议,恶警用担架抬她去文登市整骨医院灌食,邵夕荣对那些医护人员说:我家有饭,我回家吃,你们医生的道德规范是救死扶伤,为什么帮邪恶迫害我呢?邵夕荣此次被拘留了八天,被索要了四百八十元饭费,才将她放回。

只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只因为信仰真、善、忍,恶警向洪平不断带人骚扰邵夕荣,邵夕荣站在自家平房上大喊:“法轮大法好!”并质问向洪平:“宋村有位叫于正红的就是你迫害死的,你会遭报应的!”邵夕荣的孩子在学校,向洪平又去学校骚扰孩子,使孩子在学校里受人辱骂、欺侮、嘲笑,孩子的脸被抓的一道道血痕,给孩子造成极大伤害,而同时邵夕荣的父母也受到向洪平不同程度的骚扰。

二零一一年秋天,文登检察院和政法委来了八人要带邵夕荣去学习,邵夕荣的丈夫不同意,说:“学习什么?学你们共产党搞腐败吗?”邵夕荣的丈夫被迫害的血压升高,脑袋疼,精神上压力很大,这一切都是中共恶党造的孽。第二天又来了五~六个人到邵夕荣家骚扰,邵夕荣就喊“法轮大法好”,磨叽了一上午,那伙人才离开。第三天又来了四个人,拿着手铐要铐邵夕荣,邵夕荣急忙把门拉上,邵夕荣的婆婆八十岁了,拄着拐杖出来说:“你们不许迫害我媳妇!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哪有错!哪个邪?!”她义正词严的震慑了邪恶。第四天又来二人,第五天来了一人。不几天又来一拨人,村里人都说:“庄稼人忙着呢,抓她干嘛?”即使老百姓对邪恶的骚扰很反感,也时不时的总有政法委的检查监督车在邵夕荣家门口晃。

除了邵夕荣长期遭到骚扰迫害,侯家镇邱洪波、朱德荣、时永红、刘昌聪、李素英、王丽红、王桂娥、房仲月、田由英、于清芙、王英森、初曾凤、刘燕、邵树英、刘玉莲、张爱霞、于夕美、于凤勋;泽库镇王积香、邵夕香、李志蓉、王会丽、吴增翠、连海英、颜淑明、姚建波、马连荣、崔贤岺、颜叶、孙书香、张均英、王相秀、侯泽芹、侯连山、王进英、王进建、王建超、曲爱萍、邵菊翠、房德荣;口子镇孙文平、黄秀娟、房军凤;宋村镇刘玉升、刘淑英、鞠在淑、邱洪军、毕可英;此外还有关江玲、邵兰英、吴光明、杨夕红、邵宗红、刘玉战、刘桂宁、张吉顺、毕可文、毕可德、田世莲、田福林、毕新平、孙金玲、赵锦香、张秀红、梁秀丽、吴培兰、赵锦兰、王培燕、王淑荣、曲贵玲、刘祥珍、周秀波、周淑花、齐亚洁、金思学、夏明欣、金华安、周作玲、倪秀华、杨秀红、于书荣、王永、白平、时敏、王子艳、杨元信、侯庆玲、时春胡、初金秀、于海英、毕自娥、毕建春、毕永忠、张锦娜、李建月、李孝贞、刘术娥、隋丽梅、侯绍芝、洪焕芹、徐承玲等法轮功学员都不同程度的受到邪党的骚扰高压迫害。

还有:崔贤岺被拘留关押八次之多;李素英被关押骚扰六次;王英森被骚扰十次,其中被非法拘留八~九次,共计一百五十天、洗脑班一次五十八天。李孝贞从二零零零年七月三日~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四日被非法关押八百多天。刘红、李建月被迫离婚。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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