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之后,炼功点被解散,我只好一个人在家学法炼功。这一年的冬天很冷,我们这里老早就下了大雪,房檐上的冰锥有一尺多长。每天早晨炼静功,在被窝里打坐,上身棉衣穿的很厚,下身用被子裹的紧紧的,还是冷的不得了,而且起来时在被窝里伸伸缩缩不想起,怕冷。可是有一天突然得到一个消息,县城的大法弟子或有的弟子去北京上访证实法,回来后被关在看守所里,当时我很震惊,因为离县城较远,又下了大雪,消息闭塞,没能和同修们去北京证实法,这不说了,就说每天在家里修炼的状态,真是倍感惭愧。我决定改变这种状态。于是,第二天早起打坐,我毫不犹豫的冲出被窝,而且只穿一套毛衣,猛的冲出被窝,当时身上就颤抖起来,可是我克制着自己,不想这冷,想的是看守所的同修,想的是自己不象个修炼人的样子。打坐一段时间之后,我感到身体不那么抖了,而且逐渐的感觉“冷”的舒服一些了。那时我修炼一年多的时间了,每次可以双盘八十分钟,就这样打坐了八十分钟。过了两天之后,我想原来穿的那么厚,下面用被子裹起来,还那么冷,现在反而不怎么冷了,不妨我把毛衣脱下来,穿一件衬衣,看看怎么样?第二天我只穿了一件衬衣,还是那样。又过了两天,我把衬衣也脱去了,还是那样。这一年的腊月,我就是这样只穿一条短裤打坐的。
第二件事,几年前的一天下午,我去地里干活,走在田间的路上,我感觉身体格外轻松,就令我想起修炼前的那个身体状态:站着难蹲下,蹲下不想起,满月脸,将军肚的病态模样;我想是大法使我获得了健康身体。我这样想着一边向田里走去,就觉得身轻气爽,精神抖擞。这天下午的劳动量是往日同样时间的一倍以上,还没觉得累。
第三件事,曾经有一段时间,每天发正念静不下来,思想很乱,我很着急。可是怎么入静呢?那几天我一直在脑子里思索,自己应该发好正念,不然就达不到解体邪恶的目地,为什么不能入静呢?那天当我在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入静,入静……,过了一会我渐渐的静了下来,随后就感觉到一个浓浓的能量场把我包围了。发完正念后,脑子格外清醒,空间场非常祥和。
这是几件简单而微小的事,以前也在脑中翻腾过,可那时只是觉得美好,并没有去想这种状态是怎么来的?近来回首这些往事,开始还是认识模糊,可是后来我从法的角度,从当时的环境和自己的思想心态,以及那时候个人状态的变化上反反复复去认识,才认识到这就是法的展现——法是怎样在修炼者真修的过程中展现的。
比如第一件事,得到同修们去北京上访的消息后,第二天就毫不犹豫的冲出被窝,而且甩掉了棉衣,去掉了被子,只穿一套毛衣,反而不怎么冷了。我想这之前的冷,是因为自己只是“形式”上的炼功。在这之后因为受到同修们的触动,自己想到的是法,而没有想到冷,那是真正的把自己溶入了法中。师父说:“物质和精神是一性的。”[1]脑子里装的是人的冷,就冷的受不了,而后装入的是法,没有冷的概念了,就不冷了。精神一变,物质身体就变,因为他们是一性的。我想这就是法的超常,也就是我们平时所说的“一念之差,天地之别”。
第二件事,在去田间的路上,猛然感觉自己身体这么好的状态,转而又想到修炼前的病态模样,那是真正体验到法的伟大。那天的劳动量无形中超出了往日同样时间的一倍以上,还不觉得累。这不是又把自己溶入法中了吗?那时想到的是法的伟大,而忘记了一切执着,法就展现了——劳动量的增加还不累。
第三件事,从发正念不能入静,而想到师父在正法,宇宙在更新,旧势力在干扰,大法弟子在助师,而后就溶入了法中,展现出的就是入静中的那种正念之场,发完正念之后,就感觉到空间场的祥和和自己头脑的清醒。
当我真正从法理上认识这几件事情的时候,我认识到只有真正把自己溶入法中,才能在法中实修自己,归正自己才能把真善忍的法理溶入到自己的一思一念中去,识别真假、善恶、好坏,辨别各种名、利、情,处理好修炼中的关和难,以及如何救度众生等等。我想只要我们真正做到了,就会展现出大法的美好,就能精進和提高,就能在修炼中“热”起来。
再回首自己修炼中那些“冷”的状态,正象有的同修所说的那样:只注重表面形式,着眼于表面做到象个修炼人的样子,没有真正在法中改变自己,所以看不到法的美好,表现为修炼状态的淡漠。其实就是没在法中实修,这时我们就得按照师父说的向内找,找出自己的人心和执着,以及各种障碍和不足,从而在法中实修自己。
我还认识到在修炼状态上之所以表现出的冷冷热热,归根到底是自己没有真正从法理上提高上来,看到法的美好,比如看到别人病好了或者自己病好了,就“精進”起来,当各种不好的人心進入思想中,又执着起常人来。所以学好法,在法上提高上来,才能自觉的按照法的要求去做,才能破除修炼中的各种障碍。
个人认识,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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