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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冤狱 大连刘俊鹭遭非人折磨致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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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大连法轮功学员刘俊鹭女士,于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七日结束了十二年冤狱,出狱回家。在辽宁女子监狱,除了超负荷的奴役,刘俊鹭女士遭受种种非人的折磨:遭捆绑、抽打、电棍电击、不让睡觉等残害,被扒光衣服、头朝下半吊、流氓侮辱,她的左胳膊被酷刑大背铐致残。

一九九八年中秋节,长子王洪斌和儿媳刘俊鹭在家乡举行了俭朴的婚礼
一九九八年中秋节,王洪斌和刘俊鹭(后排)在家乡举行了婚礼

下面是刘俊鹭女士简述其被中共邪党公检法司的迫害经历。

一、进京说句公道话被迫害

二零零零年二月初,我和丈夫王洪滨(王洪斌)在天安门金水桥炼功被恶警绑架,我被大连驻京办事处绑架到大连戒毒所,被非法关押十一天,勒索二千多元。丈夫被绑架到黑龙江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五月我和大连同修去北京金水桥打真相横幅,被绑架到大连戒毒所非法关押,其间被从马三家出来的“犹大”毒打,转化我们不听,脸被打的乌紫肿胀,当时好多人都被打了,我们集体绝食抗议,遭到野蛮灌食,一些人身体虚弱,呈危险状态,他们才开始陆续放人,第十二天我被放了出来,同时被勒索六千多元钱,没有任何收据。

同年十月份和同修又去北京,在同修家半夜被绑架至北京某派出所,我被哈尔滨来的两个警察从派出所劫持出来,勒索八百元钱,在北京放我走了。

回到大连后,我开始复印真相材料,后来把复印机放在弟弟家,弟弟没有修炼,有一天我刚下楼,大连市西岗分局的警察非法闯入弟弟家,抢走我的复印机,弟弟为了不让他们抓到我,就从楼上的下水管往下爬(四楼)到二楼时,不慎跌落脚扭伤,被抓到了,弟弟没说出我在哪,他们在弟弟家不走,监视弟弟,弟弟没钱吃饭,后姐夫从黑龙江来大连把弟弟接走。

二、回家讲真相被冤判十二年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丈夫回老家送真相材料,在黑龙江九三火车站被绑架,后被非法劳教。从教养院闯出后,同年九月份又被大连市恶警绑架,并被非法判刑十三年,现被非法关押在辽宁省锦州监狱。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六日,丈夫的弟弟王洪峰去送真相材料,刚上出租车被两个不明身份的人劫持,并抢走他身上的钥匙,闯进我住的大连八一路楼房,当时闯进来十多个人,没出具任何证件,就说是联合办案的,非法抄家,抢走我所有的真相资料、复印机一台、A4纸几箱、大法书和师父的照片、刻好的光盘、手机、传呼机、现金二万元左右等等相关的一些物品。当时我和另一名女法轮功学员在一起,他们非法抄完家让我签字,我不签说:“还有钱呢?”他们说哪有钱,哪有钱?我说用信封装的。这时有一个人从里怀兜里掏出一个信封说:“钱在这呢,在这呢。”一数是一万四千多元,并记录在上面,我说:“少六、七千元呢。”他们不理我,说就这些。我和那名女同修被绑架到西岗分局。

七月二十八日,西岗区恶警把我送到大连看守所,几天以后把我从看守所带回西岗分局,把我铐在铁椅子上,戴着脚镣,非法审讯我。我什么也不说,他们不让我睡觉。他们把我小叔子毒打折磨得非常厉害,走路都困难。

在大连看守所,有一次放风时,我藏的“经文”被搜走,我绝食抗议,恶警王英超把我固定在床板上,手脚用铐子铐在一个铁环上,吃拉睡都在床上,还让他们每个人轮流指责我的“过错”,有一个人说我是她的偶像,把所长气的够呛。

二零零二年八月份,在没有通知任何家人的情况下,对我们进行非法庭审,开庭时我和小叔子(王洪峰)还有一名女法轮功学员,没有庭审程序,审判长只念了从我家非法抢走的一些真相材料数量和开法会的事情,让我陈述,我说:“你们头顶国徽,肩带臂章,本是正义的象征,但现在却是邪恶对正义的审判。”审判长打断我的话,不让我说。我要讲他就让法警强行把我拉下去。就这样,不久之后,我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小叔子王洪峰被判九年,另一同修被判四年,我不认罪,上诉无结果。

三、入冤狱遭种种非人折磨

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我被非法送到大北监狱(现辽宁女监),分到八监区。刚到八监区,监区长左晓艳就让我报告,我说:“我是法轮功学员,不报告。”她一拍桌子,大声叫:“这里没有法轮功学员,就两种人,一种犯人,一种队长。”我说:“我就是法轮功学员。”

(一)毒打、捆绑、不让睡觉

屋里坐着的几名队长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把我一顿打,又叫来两个刑事犯把我绑上,带到一个小屋里。四个犯人分两帮二十四小时看着我,一天就吃一个小窝头,上厕所手也绑着,不能洗漱、换衣服,一直在地上坐着,困了也睡在地上,水泥地面。后来车间不上夜班,晚上回监舍在大活动室地上坐着,恶警指使犯人每一小时两人一组轮流看着我,不让我睡觉。直到大年三十前一天才把我松开,绑了我二十多天。

二零零四年三月份的一天,中午吃饭时间,楼下干活的一名法轮功学员上来,胸前别着一张纸,纸上写着污辱师父的话,我一看就急了,就要去找队长,这一吵,“包夹”我的人报告了队长,监区长左晓艳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她们写污辱我师父的话,让那个法轮功学员带着。”恶警左晓艳说:“是我让这么做的,楼下贴的到处都是。”(实际楼下没贴)我说那我就下楼撕去。她气的暴跳如雷,让我到办公室门口反省,她要给我送小号,但狱里没批。她就一直让我在办公室门外站着,晚饭时不让我吃饭、上厕所。我远远的看到楼下的那名学员身上的纸没了。

晚上回到监舍,刑事犯把我带到大屋,屋里有几张床,没人住。我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儿,进来十多个人,把我从床上拽到地上拳打脚踢,有的连掐带拧,嘴里一边打一边骂,意思是:左教(左晓艳)你也敢顶撞?楼上楼下都知道了……把我鞋踢掉,不让我穿袜子,身上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二)扒光衣服、头朝下半吊、流氓侮辱

白天戴着后背铐站在办公室门口,晚上回去不让各个监室的人随便出入,把我弄到没人住的房间,门玻璃用报纸挡上,用流氓似的邪恶手段迫害我,逼我转化,把我衣服扒下来,只穿一个裤头,身体呈大字形绑在床上,开着窗户,当时正值严冬三月。每天换着花样来迫害我。

有一天把我衣服扒光,弄到淋浴室,把脚用绳子绑上,搭到淋浴头上把我一条腿吊起,头朝下,被半吊着,一盆盆凉水浇我,开着窗户,摆弄我的乳房及下身,说着低级下流的话,在我脚心上写污辱师父的话。

(三)大背铐

又一天用一个手铐把我铐成大背铐形,即左手从后背向上,右手从头向后背向下,左右手铐在一起,其是最容易致残的一种酷刑。再用另一只手铐一头铐在打大背铐的手铐中间,另一头向上吊在上铺栏杆上,脚刚能够到地面,并且一只脚绑一个绳子向两边拉,腿呈大字形,只穿一个衬裤,上身不让穿衣服,在我身上、肚子上到处写污辱师父的话……

所有的这一切恶行都是在当时恶警小队长焦玲玲的指使授意下,指挥刑事犯们干的,当时参与迫害的主要刑事犯有:贵立娇、任霞、姜秀婷、李秀君、李红、张敏、刘玉杰、韦在春等,她们大部份是杀人犯、诈骗犯和贩毒。

手铐打开时,左手手腕和右手手背的肉又烂又肿,惨不忍睹,两只手肿得象两个大馒头,而且左胳膊致残,抬不起来,不好使,只有左手能动。在邪恶的流氓迫害下,被迫转化。三天后我写了一份“严正声明”, 给监区长左晓艳,声明转化作废,坚修大法紧随师,决不放弃我的信仰和追求。并揭露了她们对我的迫害。

(四)超负荷奴役

二零零六年八月左右,腰和腿开始痛,越来越重,后来高烧,咳嗽带血丝。二零零七年一月份,我被诊断是“结核性胸膜炎”,邪恶们以此为由,送我去住院,和肺结核病人住在一起,腰和腿痛的只能半坐半靠着睡觉,那时由于超负荷的被奴役干活,加上精神压力,八大队得肺结核的人最多。四个月之后我胸膜炎好了出院,但腰和腿依然很疼,走路费劲,生活上、行动上不便,肉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邪恶的八监区还依然奴役我干活。

经常换小队长,恶警们用不同的方式逼我背监规,但未果。恶警焦玲玲:停我细粮半年,只给窝头。恶警高楠:没收我所有的食品,我绝食抗议。恶警李丹:停我所在监舍的电视将近半年后,如晚上回来我站着他们就可以看电视,我站了两天就去找监区长,不站了。

(五)吊绑、胶带封嘴,痛不欲生

恶警吴兵当小队长时,恶警焦玲玲已当干事,我不签字,焦玲玲就把我吊绑在装衣服的小货车上,嘴用胶带封上,大弯腰,把绳子从脖子上绕下来和两个小腿绑在一起,本来那时我腰疼腿疼走路都费劲,这一绑上瞬间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人被吊绑着夹在那里,那种滋味苦不堪言,痛不欲生。晚上回去不让我睡觉,刑事犯轮流看着我。

(六)电棍电、胶皮棒毒打

二零零九年底,恶警刘盈盈让我填评审表,我写了一份证实大法的感受,第二天被叫到办公室,恶魔左晓艳让恶警刘盈盈和李丹用电棍电我嘴,陈教指挥她们,左晓艳恶狠狠的说:“看,跟刚来时一样。”晚上刑事犯高凤又让我填表,我写了:我要做一个合格的修炼人。高凤看后用铁把的扫帚打我,但都被床栏杆折断。

还有两次,恶警左晓艳以我干活少为借口,让恶警李丹和刘盈盈用胶皮棒打我,屁股被打的黑紫,坐着躺着都非常困难,左手二拇指被打的发硬,活动不便,腰和腿原本就疼的厉害,又被毒打,真是雪上加霜。

八大队在辽宁女监是出了名的魔鬼大队,恶警左晓艳在任期间,为保利润,为己争名,每天超长超时的奴役这些人,不仅在车间紧紧的盯着这些人干活的速度,稍一怠慢,非打即骂,停饭、罚款、没收接见的所有东西,而且还把活偷偷的带回监舍,一直干到晚上十点、十一点,甚至后半夜三、四点,完全不不顾别人的死活。每天还逼着各小队分队长,把她们自己定的所谓产量没完成的人,叫到办公室用电棍电,胶皮棒打。迫害法轮功学员更是邪恶至极,常人被逼死就说是自杀;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就说是某某病发作。如二零一零年三月十七日,被打死的大法弟子史迎春,谎说她因心脏病发作而死,那时一连两天漫天飞雪。

臭名昭著的魔鬼八大队于二零一一年一月份解体,左晓艳被调到出入监队,再也迫害不了法轮功学员了,但她欠下的血债终有偿还的一天。

四、迫害还在发生

八大队解体后,我被调到重新组合后的三监区。二零一二年年底,因我拒绝干活,恶警董璐(原八大队)想尽办法迫害我,不许别人和我说话,有跟我说话的就挨骂,还让另一个跟我请教怎样干活的刑事犯睡地铺,并把她室长的权利拿下。还让刑事犯丛秀娥(管活的)偷走我的字典和记电话号码、家庭地址的本,把我背靠垫扔了,热水停了(因我腰疼腿疼自己用一壶水),邪恶的董璐还把法轮功学员苏东安迫害的病危(肺结核扩散),被保外。

现在三监区二小队恶警董璐、安莉还在继续迫害法轮功学员王静、张淑霞,不让她们跟任何人接触,不准别人跟她们说话,严格控制她们购买生活日用品,用各种手段监视、监控她们的一举一动。恶警董璐五次怀孕五次流产,恶行祸及子孙。

辽宁女监至今仍非法关押着很多法轮功学员,希望那里还有良知的人不要做恶,不要助纣为虐,不要做了邪党的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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