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正念捣魔窟
我在二零零二年八月,因发真相资料,被邪恶劳教三年,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三年零三个月的迫害。正象师父讲的:“中国的劳动教养所是邪恶势力的黑窝”[1]。在那里对不放弃信仰的大法弟子,经常采用残酷的体罚与酷刑折磨。進行强制“转化”。我在那里经历了二零零二年末和二零零三年末两次极其邪恶的疯狂迫害大法弟子的所谓“攻坚战”和一年间几次强制“转化”迫害。多次遭受过连续十多天、二十多天的罚蹲、罚站,不让睡觉,被吊,长时间双盘绑腿,连续几天被冻等酷刑折磨。
在那个饱受折磨的日子里,时时感受到师尊在替弟子承受。在家炼功时,打坐一个小时勉强坚持下来,可在那里双腿被盘上绑着。最长时间达一个星期,也能坚持。冬天只穿单衣在室外冻了四、五天,看我的人一小时一换,穿着羽绒服,还都冻感冒了,而我却没事。一次次被折磨让我觉醒,一味的承受不能解除被迫害。只有在法上认识法才行。
于是对照师父说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与过去的个人修炼是不同的。在面对无理的伤害、在面对对大法的迫害、在面对强加给我们的不公时,是不能象以往个人修炼那样对待、一概的接受,因为大法弟子目前处在正法时期”[2],我认识到自己不能任由邪恶的折磨,于是在法的指导下,走上了反迫害的路。几次反迫害的经历让我真正体验到了“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3]。
1、正念破除“精神病”的迫害
二零零四年四月左右,因自己坚持信仰,邪恶想用诬陷我是精神病的方式,达到抹黑大法、加重迫害我的目地。恶人在分队大肆宣扬我得了精神病了,又给我家人打电话,说我得了精神病了。让我家人送钱来,要给我看病。这些人真是恶毒,不但迫害我,还折磨我的家人。邪恶长时间不让我和家人见面。家人见不到我,又听到我得了精神病,他们该多着急呀!
可是恶人拉我到精神病院,我去还是不去呢?最后决定为了彻底破除邪恶的诋毁,只有将计就计。不但要去,还要理智、清醒的向医生讲真相,揭露迫害,拿到专家证明我没有精神病的权威证明。
主意打定了,邪恶拉我到精神病医院,在专家面前:我揭露了在劳教所遭受酷刑的经历,以及长期被隔离,不让与家人会面的精神迫害,在心情痛苦时唱唱歌,她们就诬陷我得了精神病了的情况,讲给了看病的专家。由于自己有了证实自己没有病的正念和遵照师父的法讲真相、揭露迫害救人的基点,在师父的加持下,我头脑清醒,思维敏捷。最后我说:我需要您这份证明,我没病的权威证明。知道了迫害真相的专家表示:你去做个心理测试,我会给你一个公正的诊断。
在师尊的呵护下,心理测试题答的又快又准,不一会儿,诊断出来了:没病。谎言不攻自破。有了这份权威证明,邪恶再也找不到借口来加害我了。
2、接待室正念揭露迫害
那次被诬蔑为“精神病”的经历,让我更看清了邪恶是什么坏事都干的出来的。于是我产生了一念,就是要把我在这里经受的迫害,告诉给亲人,让他们了解邪恶迫害我们的罪证。以前在接见时,因为怕家人担心,没有把我在这里遭的罪告诉他们,现在我知道这么想是错的。应该曝光这里的邪恶手段,让世人知道,按师父的法去“揭露迫害”。
于是我想好了要说的话,并想:让那两个主要参与迫害我的室长去,好当面斥责她们。心里说:请师父安排吧!第二天,半年多不让见家人的我,突然让接见了。而且恶警队长突然发高烧去不了。正好派那两个室长陪着,事情完全按照自己的设想发展。在那两个室长的插话中,把我准备好的话引出来了。我站起身大声斥责:“我不就是信仰真、善、忍吗?你们罚蹲、罚站,不让睡觉体罚我,用手铐铐着我把我吊起来,冬天外面下着雪冻我……”听到我大声的揭露,在接待室的其他恶警慌了,上来多人往回拽我,接待室其他家属都站起来围观。我挣扎着继续说:“如果有一天我死在马三家,你们就揭露真相替我报仇!”说完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呐喊:“大法是好的。”推开接待室的门冲了出去。这一切都是师父按着我的那一念安排的。除了最后那句“大法是好的”外,其它都是按着我想好的在演。师父是法力无边哪!一切都是师父说了算。
尾随我回来的那两个恶人说:“这回你正念足,没人敢迫害你了。”我心里清楚,这是师父通过她们的嘴在告诉我。师父不准许邪恶再迫害我了。果然,这次大闹接待室,并没有遭到迫害。而且那天从接待室往回走的路上,感觉身体轻飘飘的,走路脚下生风。晚上坐在隔离室里,感觉到两耳朵上法轮不停的转。身体感到特别高大,马三家好象在自己的脚下。思想也“唰”的静下来,一种从未有过的奇妙体验,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呢!
3、不配合邪恶,整体反迫害
到了二零零四年下旬,随着正法進程的推進和在邪恶环境下不时学到师父的经文,再加上同修在法上互相交流,反迫害的认识得到升华。
师父讲过:“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4]
我和同修认识到服从邪恶的命令、要求——参加奴工劳动,是在承认迫害,在配合邪恶迫害。只有拒绝参加奴役劳动,才是真正的不配合邪恶,只有要求无罪释放,停止关押解体这个邪恶的黑窝,才是真正的反迫害,救众生。
法理明确了。我在“劳教所不是关押我们好人的地方,信仰真、善、忍无罪,我不应被关在这里,是他们在犯罪”的正念下,开始“拒绝劳动”,表达自己无罪,要求释放的诉求。不久,整个分队、大队,直至其他两个分队中所有大法弟子都参与到“正念法力捣妖穴”[5]的拒绝劳动,拒穿囚服的正念反迫害中。
无论邪恶怎样疯狂迫害、恐吓,都没有动摇我们,直至劳教所退回所有劳动订单,把所有不劳动、不穿囚服的大法弟子分别关在一大队、二大队,三个大队中。一、二大队变成了严管队,每个大队设六个分队。每个分队配了两个女恶警和一个男恶警。每个分队囚禁我们大法弟子四十人左右,分两室关押。对我们采取不让去食堂吃饭,禁止在室内走动、说话等新的又一轮邪恶迫害。
反迫害中,我因拒穿囚服被关小号;集体反囚禁的绝食中遭到野蛮灌食和毒打,集体抗议无理的限制人身自由。我们室内的二十多人遭到不给坐垫,坐在地砖上长达半年之久的邪恶迫害。无论邪恶运用怎样招术、加期等等,都没有动摇我们解体劳教所的正念。
师父说:“修炼嘛,那就不要被困难吓住了。不管怎么样,再难,师父给你的路一定是能走过来的。(鼓掌)只要你心性提高上来,你就能闯的过来。”[6]
我和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反迫害的同时,母亲同修在外面也开始揭露迫害,营救我。她把我在劳教所遭受酷刑折磨的事写成控告信,邮寄给相关部门。又多次找到省检察院,揭露劳教所严重违反刑法的犯罪行为,得到了省检察院受理,并来到我处调查核实。我也如实揭露了对我的所有迫害。由于我们基点站在法上反迫害。所以在师父加持下,检察院立案,并阻止了为报复我上告、给我再加期迫害的决定。终于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正念闯出这个魔窟。
二、讲真相到位后,我的工作恢复了
二零零五年末,结束了三年多的劳教迫害,面临有一个“关”就是恢复工作。被迫害前,我是一名小学音乐教师。现在回来了,就要找教育局恢复我的工作。
对于工作问题,我和母亲(同修)交流后一致认为,就是按师父法的要求,做好三件事。首先利用找工作这段时间多学法、炼功,把在被劳教迫害期间对法的缺失补回来;再有就是多发正念,否定旧势力的安排,解体一切迫害我、阻止我正常工作的一切邪恶生命;另外,找工作的过程,就是揭露迫害。讲真相救人的过程,把心放下,不看重结果,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一切由师父安排。
于是,我用给局长、副局长写求职信的方式讲真相。信中着重讲述了在劳教所自己亲身遭受的体罚与酷刑折磨的经历。让世人了解这场对大法弟子的迫害的邪恶程度。另外,又从本人在迫害中自己与家人身心痛苦的描述,唤起世人的良知与同情心。还介绍了自己工作中尽职尽责,曾被评为市先進教师的情况,结合法律有关规定,希望领导对我的工作给予妥善解决并诚恳的表达了自己重返学校的愿望。
在找工作中,遵照师父的“用理智去证实法、用智慧去讲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与救度世人”[7]的要求,不急不躁,向世人展示大法弟子坚韧不屈的精神风貌。最后领导表示:你回去先好好休息,工作下学期安排。
到了开学初,再到教育局询问时,却得到:你的工作关系已打到市里,由市重新安排的答复。这就意味着,我将会离开教育界。这是邪恶对我的又一次迫害,是世人在对大法弟子犯罪。我决不能承认。
现在我的工作问题,由市里来研究决定,这就需要我向更高层去讲真相。师父说:“哪儿出现问题,哪儿就需要讲清真相。”[6]平时想给他们讲,还没有这个机会,这会儿正好用“找工作”的名义来讲,同时悟到:这是师父通过“安排工作”的事,在给他们了解真相的机会。于是我又把同样内容的信,递交给市委书记和市长、人事局长,并加大发正念力度。不准邪恶操控世人对大法犯罪,继续铲除另外空间迫害我的邪恶生命。
后来,听到消息说被分到园林局了。当时的想法:一切听师父安排,哪需要我,我就上哪去,并继续发正念。
到了六月份左右,终于得到消息,我的关系又转回到教育局。我又回到原学校,从新走上讲台。找工作期间的六个月工资也给补发了。
过程中,没有用常人的方法找关系、走后门。没花一分钱工作就安排了。
这件事又一次证明,只有在魔难中,坚信师父,走正正法路,才能破除邪恶的迫害。
三、洗脑班不敢收我
在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八日早上八点左右,我正在学校上班,有人通知我:“书记找,让我上书记室。”当我走上楼梯时,一行人从楼上下来,站到我面前,我定睛一看,其中有三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不认识,还有我校书记。其中站在我面前的那个男的说:“我们是政法委和国保大队的,今天送你到省学习班去学习。为期一个月,已经和教育局沟通完了。”我立刻警觉,这不是要绑架我去洗脑班吗!我立刻说:“我不去。”为首的恶人恶狠狠的说:“今天我们来就是带你走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他一使眼色和另两个人一起把我架起来,就向楼下拖。我喊一声“法轮大法好”,嘴立刻被一个人用手捂住了,使我发不出声来,他们把我架到校门外,我一看门前停一辆标着“特警”字样的大型防弹警车。可真是兴师动众啊!
当时自己并没有怕心。上车后,我就质问他们的姓名,指责他们放着坏人不抓,却来学校抓我们这些好人。后来知道这次来抓我的是当地国保大队大队长、指导员和政法委维稳办主任。另两个也是公安和国保的人。后来又上来一个市六一零头子,同时被抓的还有两个大法弟子。我们三人在车上一直讲着真相,讲善恶有报的道理。我也不停的发着正念;铲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恶,“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8],心里拿定主意,绝不配合邪恶,到哪都要证实法。
车子到了洗脑班,我下车就开始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走哪喊哪。到了接待室,我把窗户打开,还是不停的喊。当时自己正念十足,没有丝毫的怕。不为恶人的讽刺、挖苦所动。大声的请天地为我作证,宇宙众神为我作证。并向窗外给师尊双膝跪下,发誓:“师父今天弟子一定要为您争气。”站起来,顿时感到浑身充满无穷的力量,正念中智慧源源不断,句句切中邪恶要害。
我双手叉腰,在接待室内来回踱着步,反复不停的大声背诵《洪吟》中的《正念正行》和《法正人间时》。背《正念正行》是让在场所有人从中体会到大法的威严与神圣和大法弟子不畏强暴、势不可挡的信念,使他们敬畏。背《法正人间时》,是因为我虽然关着修,看不到另外空间,但知道师父的法句句都是有威力的。“烂鬼已灭绝 黑手化脓血”[9]能灭尽另外空间的一切邪恶。而“世人干的事 必遭恶疫虐”[9]是给在场的作恶人听的。让他们知道助纣为虐的下场是可怕的,从而震慑邪恶。
斥责这里是黑窝,全世界都知道的黑窝,逼良为娼的黑窝,不让做君子,让做小人的黑窝。目地是揭穿这个“思想教育学校”画皮,让世人看清洗脑班的真面目。当洗脑班头子指着我问那个市六一零头子:“她進去过吗?”我立刻告诉她,我曾在马三家被迫害了三年零三个月。我在那里被吊过、被冻过、罚蹲、罚站,不让睡觉被折磨过。并指着窗外大声说:“马三家××,你迫害我的罪行在省检察院已经备案了,有朝一日我一定要找你算账。”当然说这些话,也是让这些还在作恶的人知道,将来有一天都会被清算的。
智慧源于法中。从下车开始,我的声音就一刻没停过。最后登记时,洗脑班头子指着我说:“她,我们不收,转化不了她,还影响别人。”我心里明白,这不和师父在《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中举的例子一样吗?知道邪恶不敢收我了。但我心不动,不生欢喜心,继续大声背法,到走廊也大声背。那个洗脑班头子对我们当地来的人喊:“你们怎么还让她在这喊?快把她带走。”这时本地维稳办主任,拉住我急切的说:“快别喊了,他们要判你了。”当时我的一念就是:只要我做的对,师父一定会为我做主,就这样一直不停的喊,不停的背法,直到上车。
“对宇宙真理坚不可摧的正念是构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坚如磐石的金刚之体,令一切邪恶胆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体。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10]
正念闯出洗脑班,对送我来的本地所有人震动特别大。恶的因素没有了。司机上车后,激动的说:“今天真是大开眼界呀!”随后上车的人也说:“长见识,今天真是长见识。”在回来的路上,司机对国保大队长说:“以后再有这事别叫我来,我不来了。”国保大队长也对维稳办主任说:“以后再有这事别找我们。”维稳办主任说:“以后我们也不送了。”
只有那个市六一零头子还很邪恶,没把我送成,恼羞成怒上车来动手打我,被当地这些人挡开了。又下令本地国保大队长,限七日内收集我的材料,要判我。等那个市六一零头子下车走后,本地的国保大队长说:“他说抓就抓,说判就判?听他的!他算个什么东西!”此时,他们正念都起来了。我真为他们明白而高兴。
一场迫害,在师父的呵护下,烟消云散了。我被直接送回单位,正好到了下午四点下班时间,我顺利的回家了。
师父说:“你的修炼成果、你的位置、你的威德,你未来的一切,也都是在这场正法机缘当中建立起来的。那要不做好一切,也真的是对不起自己呀。”[11]
让我们在法上共同精進,在助师正法的路上,走的更坚实吧!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窒息邪恶〉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正法与修炼〉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4]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5]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围剿〉
[6]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三》〈大纽约地区法会讲法〉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理性〉
[8] 李洪志师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节讲法》
[9]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法正人间时〉
[10]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11]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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