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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坊市十四年来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案例概述(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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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十四日】(接前文

4、石永平遭受的迫害

石永平在廊坊看守所被铐了四十多个昼夜

迫害开始后,石永平和妻子去廊坊市信访局反映真实情况,要求给一个合法的炼功环境。最后石永平一家三口在所住的宾馆被廊坊市公安局绑架,石永平和妻子被非法送進了廊坊看守所。

当时看守所的李所长对他说,不叫你脱三层皮饶不了你。他给石永平使用了一种叫背铐的酷刑,两手背到后面戴上两个铁环,紧卡在手腕上,再把铁环和钉在地上的一个铁环穿上,两只手根本动不了。听牢头儿讲,这种背铐就是钢筋铁骨也得屈服,一般挺不过三天,如果七天不打开背铐,两条胳膊就废了。而石永平却戴着背铐坐了整整十五昼夜。这期间连大小便、吃饭都不给打开,有专人伺候大小便、喂饭。这十五天真是生不如死,那是一秒一秒咬牙挺过来的。一般情况,吃饭的时候和大小便的时候背铐都要打开,痛苦就能缓解很多。为了折磨他,吃饭和大小便时都不给打开,每次大小便疼的浑身是汗,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半个月后,把背铐打开了,可是又改成了前铐,两只手放在前面,铐在地上,这一铐又是半个月,这样他整整坐了三十个昼夜,那种痛苦可想而知。再半个月后前铐又改为了单铐,一只手铐在地上。又过了约半个多月才打开。

酷刑演示:铐地环
酷刑演示:铐地环

石永平在廊坊万庄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又被非法劳教三年,送进廊坊市万庄劳教所。一进劳教所就被关进一个大铁笼子里,晚上睡觉前把衣服脱在厕所里,只穿个内裤,光着身子从院子里跑到睡觉的房间,早上起来再光着身子从睡觉的房间跑到厕所穿衣服。当时正是冬天,外面的温度在零下十几度,被窝的温度在三十多度,人突然从三十多度的被窝跑到零下十几度的冰天雪地,温差在五十多度,那种感受可想而知。 几个月后他被分到二大队,也叫严管大队,那里没日没夜的干奴工。

石永平在保定高阳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一年初石永平被转到臭名昭著的保定高阳劳教所,高阳劳教所的黑暗和邪恶是举世闻名的。为了让他放弃信仰,恶警将他铐在大院里,人蹲在地上,两只手分别铐在身体两边的铁环里不许坐下,坐下就用电棍电,一铐就是几天、十几天,白天在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下暴晒,晚上被蚊子咬。由于他绝食绝水抗议,几天下来就晒脱了一层皮,后来晒昏了才把手铐给打开。

二零零二年春天,石永平被调回高阳劳教所五大队。为了逼他放弃信仰,恶警将他关到菜园里的一间房子里,两手分别铐在两边地上的铁环内,衣服脱光,三个人拿三根十万伏的电棍电。一人把电话线绑到他脚趾头上,用电话机摇。恶警用电棍电头顶、脖子、前胸后背、腋下、阴部、腿脚、全身都电遍了,哪痛苦往哪儿电。上午电了一个多小时,下午又电了一个多小时,一看不屈服,只得罢休。当时全身的皮肤都烧黑了,有个打手说:“我都不敢看你了。”迫害石永平的恶人有劳教所的医生王国友,姓李的一个队长,和三个普教。王国友是迫害他的主要责任人和元凶。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中共酷刑示意图:电刑

石永平在石家庄劳教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六年初,石永平被廊坊市六一零再次非法劳教,送进石家庄劳教所,当时因为已绝食十天,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廊坊市六一零通过河北省六一零给石家庄劳教所施压,最后劳教所被迫接收。这是听劳教所的警察后来说的。在石家庄劳教所石永平继续绝食,抵制迫害,恶警就强行灌食。他们在食物里加了大量的盐,或其它毒药。有一次他们灌完食后,石永平的胃剧疼了一宿,恶人们肯定在食物里加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毒药。

4、郭兰强——在北京一秘密关押处、团河、兴安、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下面是郭兰强自诉惨遭迫害经历:

我今年四十九岁。九九年三月份喜得大法。刚刚得法几个月就赶上了“七•二零”迫害开始了。为了证实大法的美好,为了维护合法的修炼环境,为了解除世人对大法的误解,我经常出去向当地民众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在北京市大兴区榆垡镇西押堤村散发真相资料时,被两个不明真相的村干部发现,和他们讲真相根本不听,对我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说:“上边说了,发现法轮功往死里打。”还将我两个胳膊使劲往后拧,当时我感觉胳膊就要断了似的,我被迫害的浑身是伤,到今天我的手、两臂还没完全康复。

随后他们把我送到看守所,在检查身体的时候,查出血压高、体温高,看守所拒收。他们不肯罢休,强行给我戴上手铐和重重的脚镣,送进了北京青河一家不知名的医院所谓治疗。这个地方在一所普通医院的后面,我呆的地方在很高的楼上,看不到有普通楼梯,上下楼都用电梯,有专人看管,闲杂人禁止出入。从楼的外观根本看不出是医院,楼门也是电控的,所有的地方都象监狱一样戒备森严。我被铐在床上,活动范围只有一米,不到一天时间,我的脚脖子就被重重的脚镣磨破,晚上也只能在床边侧着睡一会儿,时间稍长就会从疲惫与疼痛中惊醒。我在这一秘密关押处被所谓的治疗一个月后,绑架进了团河劳教所。这里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不择手段,五花八门,无所不用其极: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酷刑演示:铐在床上

在这里走路要沿着地板砖的砖缝走,拐九十度弯。他们还采取长时间“军蹲”的手段整人,就是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前脚掌平放,后脚脚尖点地,蹲时间长了,脚尖象针扎一样的疼,疼的人大汗淋漓,两腿肿胀。还有“抱头蹲”,就是双手抱头,头向下低,使劲把头向裆里扎。另外还有靠墙站,单腿马步、小凳子,各式的“军姿”等迫害方式。平时利用包夹,三班倒,轮番上阵,不让睡觉、限制大小便,还让用手拿抹布擦厕所,有墩布不让用。鞋子湿了没的换,只能忍着,两只脚连捂带泡,脚底板发白,没有血色,象要烂掉的腐肉,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我让警察看,他还好象这很意外,其实一切罪恶都是在他们的摄像头监视下干的,很多都是他们指使着干的。还经常强迫看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相片。我一顿饭吃一个馒头就饱了,他们硬让吃三个。

过了一段时间,我被转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他们以怕我自杀为借口,把我从小腿、大腿、肚子、胸,一直到脖子、头、大小臂,结结实实的捆在一把椅子上,一捆就是几天几夜,那种痛苦很难用语言表达出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又被转到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这里是偏远地区,警察们更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曾经几十名大法弟子一块被他们把胳膊弄断。这里是个农场,农忙时从早到晚的干农活,凡是能用人工的就绝对不用机械。农闲了还要做水泥构件,做卫生纸,搞编织。冬天在外面练队列就是最好的休息时间了。如果对他们的命令稍有不从的,就是一顿暴打。有的同修牙齿被打掉,有的眼睛被打坏。这里比较凶恶的警察有:付爱利、王力伟、黄志刚、毕国荣、郑鹏程。

我亲自经历了邪党三个著名邪恶劳教所的残酷迫害和非人折磨,现在想起都让人不寒而栗。

5、木村成——遭廊坊市公安局恶警酷刑折磨

有一次木村成遭绑架后,他和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被廊坊五个恶警带到他们施暴的地方。那名学员先被他们带进一个屋子,一个小时后,几个恶警把他从房间内架出来时,木村成看到他被打的面目皆非,木村成都认不出他了。他上下嘴唇都往外翻着,半边脸都肿起来了,整个脸都成了畸形,眼眶和脸的上半部都是黑的。接着这几个恶警把木村成也带进那个屋子里,压到一个大铁椅子上,木村成的两只手各用一个手铐锁在椅子两边扶手上,两只脚用脚镣子锁上。然后先是搜身,把木村成的手表、手机、寻呼机、现金全部抢走,甚至连木村成的皮带都没有放过。

然后,一个恶警开始对木村成谩骂和侮辱:“你知道这是哪吗?这不是你们那,看我弄不死你!”接着骂很肮脏的骂人的语言。一边骂,一边用手打木村成的脸。打的木村成整个脸和头都木了。那个恶警打累了,又上来另外一个,是廊坊公安局国保处的一个处长。他用拳头猛打木村成的胸部,打了一阵子,累得他满身是汗,不打了,又上来一个。他把扔在墙边的皮带捡起来,然后用手使劲扯住木村成的手指,用皮带打木村成的手。眼看着手就象面包一样的肿起来了。一会儿木村成满身满头的大汗,晕了过去。

有三个恶警从桌子上拿起矿泉水瓶子,往木村成头上脸上泼水。泼完后,又上来一个年轻的恶警,手里拿着一个高压电块,长方形的,有两个尖,电在木村成身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就象两根大针一下子把木村成的身体穿透了一样,在木村成身上到处电,当电到木村成腋下等处时,那真是难以忍受。打完木村成后,他们又回过头来继续打那名法轮功学员。又都打累了后,几个恶警各拿一块高压电块,同时电他们两个。高压电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还有恶警从嘴里发出像野兽一样“啊……啊……”的声音。那啊、啊的声音,木村成长到五十岁的人了,从没听过这样疯狂的声音,简直太恐怖了!

6、张秀存——拾金不昧交警察,反被警察绑架抄家、送洗脑、罚款一千五百元。

张秀存,女,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家务乡人。一九九八年以前曾患有先天性哮喘病,到处求医,花了不少钱也无济于事。通过学法炼功,严格按照大法要求提高心性做好人,使其几十年的疾病不治而愈。法轮大法的奇迹在张秀存身体上充分体现出来,她从内心深处认识到“法轮大法好”,时时按着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二零零二年,张秀存把她丈夫拾到的价值六百元的东西交给北史务乡派出所,并告诉警察说是学法轮功教人做好人才这样做的。恶警们得知张秀存是炼法轮功的,就将她非法扣留,随即非法抄家。还把她丈夫劫持到了派出所。恶警把她铐在铁椅上铐了一宿,第二天绑架到了廊坊二招洗脑班,非法拘禁十七天,北史务乡综治办的杨宝银勒索了所谓的“转化费”一千五百元。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张秀存回娘家,又遭到北史务乡派出所、安次区国保大队恶警的绑架。所长王健勇非法搜走了身上的两张平安卡及一百多元钱,被劫持到北史务乡派出所。张秀存拒绝回答他们提出的问题,安次区国保大队恶警董辉就打了她两个嘴巴,并且强制张秀存在纸上按手印。第二天又被劫持到看守所,她绝食抵制,当时咳嗽很厉害,看守所女监所长肖某与田某就唆使犯人按着她的手脚,强行输液。十天后,安次区国保大队和北史务派出所又非法劫持到唐山开平劳教所,唐山劳教所拒收。无奈又把张秀存拉回看守所。直到十五天后张秀存出现呼吸衰竭、生命垂危才放回家。出来后,北史务大队书记王洪飞在北史务派出所的唆使下,逼她搬家。不搬就使出停电的卑劣手段,一直停电有二年多。

7、李春英——高级工程师被除名、敲诈勒索、造假、绑架、偷着注销户口。

李春英,女,五十五岁,高级工程师、业务骨干。担任项目负责人,获多项科技成果奖。一九九七年十二月得法,修大法后她按照“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不贪不占。不再从课题中为自己贪污一分钱;全身的顽疾多方求医无效,炼功后不翼而飞;家庭也和睦了。一九九八年年底被管道科学研究院评为文明职工。在职工和领导中是有口皆碑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法轮功遭诬陷后,只因进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却屡遭迫害。被非法抄家一次;绑架六次;非法洗脑两次;四次非法关押在看守所;非法劳教二年。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李春英因进京上访被绑架,关押了约十天。李春英从看守所出来后被管道科学研院书记杨文玉、人事科长王瑞英除名,停发工资。没有任何手续?杨文玉这期间还劝李春英丈夫与其离婚。吓唬她丈夫说要没收李春英分的住宅。后来其丈夫忍受不了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在李春英不知道的情况下,写了很多不实的事,单方办了离婚手续。家里的所有积蓄都被李春英的丈夫一人占有。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又和本单位职工魏昌厚(零四年得癌症死了)制造假委托书,假公证书,把分给李春英的住宅落户到她的丈夫名下。李春英只好租房住。单支付房租就给李春英经济上造成重大压力。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李春英被绑架到廊坊看守所非法关押,勒索了三千元才放人。二零零二年一月初,田广清、闫震、冯广纪在李春英租的房子中,抢走了她借的生活费及所有物品价值约二万多元。李春英通过各种渠道找管道局、研究院要求给她恢复工作都遭拒绝,二零一三年初李春英又给单位领导写信要求给办理退休,研究院拒绝办理。并提出非法要求,要求她写自动从管道科学研究院退出到地方的申请,就给她办理除名以前的养老保险。十三年迫害期间被勒索和抢走的钱财与停发的工资累计(保守数字)约损失六十二万四千元。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六日,在李春英不知道的情况下,,李春英前夫伙同山西稷山蔡村乡派出所所长开出准予迁入证明(上面登记的申请人是李春英本人)。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管道科学研究院给廊坊新开路派出所出示证明,说李春英要办理户口迁移手续。新开路派出所凭管道科学研究院给廊坊新开路派出所出示证明,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给稷山县蔡村乡出示户口迁移证。注销了李春英在廊坊的户口。

责任人:市公安局:杨华、田广清、闫震、刘颜辉、吴宏伟、冯广纪。管道研究院:薛振奎、王勤、李维国、杨文玉、王瑞英

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五日前李春英三次找院领导恢复她的正常工作 。院长薛振奎、人事科长王勤与公安勾结,在李春英刚出研究院大门,突然遭警察闫震、刘颜辉、吴宏伟等四个人绑架。他们在没有任何手续、不通知家人的情况下把李春英戴上手铐直接送唐山开平劳教所劳教二年。李春英被抓五六天后,亲朋好友才发现李春英失踪了。打电话问她单位的领导。他们谎称:“不知道、不清楚。”经多方打听才知道她的下落。

责任人:科研院院长:薛振奎 副院长:李维国 人事科长:王勤
公安一处处长:杨华 参与迫害人员:刘颜辉、闫震、吴宏伟
唐山开平劳教所:所长许德山
唐山开平劳教所医务所:负责灌食医务所 李大夫
唐山市开平劳教所女队:闫红丽、王利华、秦队长、蔡队长、李小凤 张队长

8、张富贵——在劳教所被折磨的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

张富贵,男,25岁,家住内蒙古太仆寺旗城郊乡城北村。在廊坊市讲真相时,被绑架到廊坊市万庄劳教所迫害。

张富贵得法前体质很弱,一年小病不断。修炼后身体健康,思想境界得到升华,心中万分感激师父和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由江泽民一手制造的镇压法轮功运动开始后,为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他开始走出来利用各种方式向世人讲清法轮功真相。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张富贵在向世人讲清真相时,被廊坊市巡逻警察绑架,送到廊坊市公安局广阳分局。六月二十三号,恶警把他送往廊坊市看守所非法关押。刑事拘留一个多月后,七月二十六号,在本人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的情况下,被强行送往廊坊市万庄劳教所迫害。在劳教所张富贵受到了非人的折磨。一次,二班班长韩利旺罚他扛着一百四、五十斤重的麻袋绕着大院跑。由于水泥地面被七月的太阳晒的很热,又光着脚,脚底起了泡,大片的皮和肉分离开,行走十分吃力。为了抗议非法迫害,张富贵开始绝食绝水。在因绝食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恶警还逼迫他继续参加长达十五、六个小时的体力劳动。

恶警又把张富贵转移到保定高阳劳教所。因张富贵拒绝转化,几天后恶警们又把他送往五大队。在那里张富贵体验到了什么是人间地狱。每天听到的只有打骂人,和电棍电人时发出的吱吱声,被打学员发出的痛苦惨叫声。因为张富贵绝食后刚开始吃饭,身体极度虚弱,他们逼张富贵每天参加十二小时的繁重体力劳动。

一次因张富贵没干好活,值班人员、刑事犯河南人张正辉对他连踢带打,左眼下眼皮被他用铁扳手划开一道口子,脸肿的几乎睁不开眼,脸部被打的变了形,而旁边的警察却装着没看见一样。一次,张富贵喊报告声音低了一点,一个姓贾的队长故意说没听见,他就拿一条鞭子(一种里边是钢丝外边用黄胶带缠着有弹性的刑具),在后背抽了二十多鞭子,背部留下一条条黑紫鞭痕。

在恶警们长期的精神和肉体摧残下,再加上营养不良,致使张富贵的身体每况愈下。当时张富贵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东西,面前站的人已经完全看不清,听力严重下降,身体消瘦,头晕目眩,双腿根本站不稳,走路要有两人搀扶,呼吸困难。离死亡只有一步之遥。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劳教所的警察看张富贵身体都这样了,怕担责任,这才打电话通知家人接回。

9、李保卫——武警学院军官被逼转业、流离失所、房子被他人抢占。

李保卫,男,今年四十六岁,原廊坊市武警学院军官,副营级。在一九九八年幸得大法,被真、善、忍的法理所震撼,从此明白了人生意义,走上了修炼道路。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日,李保卫携妻子和刚一周岁的孩子去北京上访,为大法说句公道话,结果被绑架送进看守所非法拘留了一个月。回来后上班不久,公安局一处等恶警突然到李保卫家抄家,抄走大法书,并把人带走,又送到看守所拘留一个月。回来后上班没多长时间,没有任何理由,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就强迫劳教三年,送到了唐山荷花坑劳教所。在那里李保卫遭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双重迫害,被打嘴巴,被逼坐板床,奴役劳动,洗脑转化等迫害。在二零零二年秋,从劳教所回来后不久,李保卫要求恢复工作,司法局的领导不但不同意,还勾结六一零人员把李保卫骗到单位,不由分说就把李保卫抬到警车上,拉到了“月城洗脑班”继续進行精神迫害。几天后李保卫走脱,从此流离失所。

在这期间武警学院的有关领导在李保卫一家不在的情况下非法收回住房。并暴力把门撬开,把李保卫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扔到库房,然后安排他人居住。李保卫的妻子想取回自家的东西,被武警学院的有关领导拒绝,

在流离失所期间由于居无定所,孩子无法正常上学,使十一岁的儿子才上二年级。一家三口只靠李保卫打工维持生活,还要租房,生活非常艰难,有时不得不靠亲朋好友的资助。

李保卫作为一名军人,一名部队的营级干部,遵纪守法,只因信仰真、善、忍,做一名道德更高尚的人,就被中共恶党给迫害的一无所有,失去工作权利,住房权利,连生存的基本条件都无理的给剥夺了。

10、王文艳——流离失所、露宿街头,三位老人悲愤离世。

王文艳是一名医务工作者,她只是想修炼“真善忍”做个好人,王文艳只是为使她身心受益的师父和大法说句公道话就被迫害的失去亲人、失去工作、多次被非法关押、软禁洗脑、非法劳教、流离失所、露宿街头。

遭受迫害

二零零零年十月三日,王文艳因在天安门金水桥上打出自己写的“法轮大法好”条幅再次被抓,结果被送回廊坊看守所非法关押。王文艳以绝食的方式抗议迫害,二十天后被放回家,回家后才听丈夫说公安局让他交了五千元押金,连白条都没给,为了让王文艳出来丈夫只能交钱。

二零零一年九月十一日,王文艳因在廊坊开发区发真相资料、贴真相粘贴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廊坊开发区派出所绑架,他们也是把王文艳背铐在门上,没收王文艳身上的二百多元钱和新给儿子买的赛车(说是王文艳做案工具要没收)。并逼问王文艳的姓名、工作单位、家庭住址、资料来源。王文艳除了报了姓名和住址,其它的什么也不说,气的派出所所长暴跳如雷。最后王文艳走脱。

走脱后,用身上仅有的几十元钱打车到了永清。到了永清付完车费王文艳只剩下够打电话的钱,王文艳想给同修打电话帮她送些钱,却被在旁边一退休的公检法老头跟踪,他说是为王文艳好,要王文艳到他家暂住,帮王文艳想办法。他一直跟着王文艳,为了甩掉他王文艳跑进庄稼地,在大野地、庄稼地里、坟地里跑了一夜。从永清跑到霸州,这时王文艳已分文全无,天又冷,折腾一天一夜,王文艳又困又饿,王文艳就用农民编的草垫裹身上打了一会儿盹。天一蒙蒙亮王文艳就又开始走,这期间王文艳要过饭,露宿过街头,打过工,在亲朋好友家住过一阵。后来听说母亲身患癌症需要做手术,王文艳就回河南照顾母亲。

三位老人悲愤离世

一年后也就是二零零二年九月,王文艳正在家照顾身患癌症的母亲时,廊坊市公安局来了三名警察:王彦波、杨文斌,还有一个司机,以欺骗的方式当着王文艳母亲的面将王文艳带走,绑架送回廊坊看守所。第二天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也没告知王文艳的家人就直接把王文艳送到唐山劳教所劳教。王文艳的母亲知道这一消息后病情加重,本来术后在王文艳的精心护理下她恢复的很好,但王文艳被绑架后特别是当着她的面,对她打击很大,因担心王文艳的安危,病情急转直下,在这种情况下,家人无可奈何只好花钱托人走后门把王文艳弄了出来。出来后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在为女儿担忧中悲愤离世了。

公公生前非常疼爱王文艳、惦记王文艳。但是他对中共邪党的淫威很是惧怕,敢怒不敢言。其实他在迫害前也炼功,迫害后吓得就再也不敢炼了。得法前他一身的病:冠心病、高血压、脉动管炎、肾衰,经常住院打针吃药也不见好。炼功后再没吃过一片药,没住过院,所有的指标都恢复正常。满面红光,整天乐呵呵。迫害发生后,面对中共的红色恐怖,他吓得交书写悔过书,也不敢炼了,身体也越来越不行了,原来的病又上来了,又开始住院打针输液。在王文艳一次次的被迫害中,老人每天提心吊胆,为王文艳担忧,就在听到王文艳又被抓并劳教的消息后,已病重住院的他,使病情急剧变化,第二天便愤然离世。

还有王文艳的婆婆因为王文艳的被迫害,觉得抬不起头来,虽然她很疼王文艳,知道王文艳是个非常好的人,但在中共的淫威下和强大的舆论造谣宣传下,思想压力很大,郁郁寡欢,使身体每况愈下,于二零零六年七月在抑郁中离世。

二零零二年王文艳从开发区派出所走脱后,公安跟踪监控王文艳丈夫,给他造成巨大的压力和困扰,公安还多次去学校威胁骚扰王文艳儿子。刚上初中的儿子被吓的“哇哇”直哭,都不愿去上学了,患了轻度自闭症,不愿和任何人接触。二十五岁了也不愿找对象。

11、刘亚杰——七次遭绑架、关押、敏感日二十四小时监视居住。老伴在惊吓中离世。

刘亚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七次被绑架,两次被关押在管道局月城宾馆,一次桃园宾馆被邪党洗脑迫害。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刘亚杰第四次進京证实法,因不报姓名,关押在北京朝阳看守所,历时二十四天。其间那里的警察利用犯人给上大板十七个小时,并遭灌食等迫害。

刘亚杰自从九九年十月到二零零八年,被扣工资大约七、八万元,至今没给补发。其间有时给三百有时给六百元生活费,几次被非法关押中共勒索现金一万零五百元。

二零零六年二月五日,去香河营救同修,被广阳分局绑架送新开路派出所一天一夜,并被抄家,拿走大法书和师尊法像。放回后,他们用两辆警车共十几人昼夜在刘亚杰楼下监控,不让外出,不让出门,还经常打电话。直接负责人是新开路派出所片警张x凯,二十七天后解除监控。

二零零七年邪党“十七”大前,小廊坊派出所一台车在刘亚杰楼下监控,直到会议结束。

在十几年的迫害中,刘亚杰丈夫因胆子小,由于公安警察多次恐吓他,几次来家抄家,在楼下数日监控,每到所谓“敏感日”,他都被退休办找去或被公安局电话恐吓。例如零六年新开路派出所张姓警察和其他几人来敲门,长时间在门外叫门、恐吓,他被吓的一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一次警察来抄家,他吓的两腿发软。又因刘亚杰遭受多次迫害使他承受了巨大压力,身体后来出现高血压,时常头晕、癌症等多种疾病过早离世。

12、李凤琴——四年期间遭七次绑架关押,无数次骚扰,年幼的孩子遭惊吓。

李凤琴,廊坊市安次区调河头乡小会庄人。一九九九年“四•二五”前得法,得法后身心健康,沐浴在大法中,那种快乐、祥和的心境无法用语言表达。丈夫、儿子、女儿也都跟着一起学法炼功,全家其乐融融。

可是自中共江氏流氓集团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后,到二零零二年七月二日李凤琴就被绑架关押了七次,骚扰无数次。几次农忙季节,家里只有丈夫和两个年幼的孩子过大秋。期间李凤琴还被敲诈勒索四千四百五十元。使本来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在这期间李凤琴的老父亲整天为女儿提心吊胆,有时乡政府的不法人员还到李凤琴她娘家骚扰,在惊吓中老父亲不幸早逝。

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间,恶警小靳带着几个人到李凤琴家骚扰。二零零三年秋季,廊坊洗脑班以回访为名,再次骚扰。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乡政府人员和小会庄村曹文彬前往骚扰。每当所谓的敏感日,都有恶人到李凤琴家骚扰,四年期间遭七次绑架关押,无数次骚扰。一家人没过上一天安稳的日子,孩子们一看到汽车吓得就往家里跑,听见敲门声都不敢说话。

13、高淑玲——遭霸州恶警毒打。不修炼的丈夫被抓洗脑班逼写今后不许炼法轮功的保证。

高淑玲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十三日,去北京上访,被廊坊市公安一处的警察闫震开车拉回来。拿一根很粗的棍子打,打得高淑玲的手和胳膊都肿起来了,大腿根青一块紫一块的,很长时间才下去。还打耳光脸也肿了。之后被非法关押在廊坊看守所里。后来高淑玲等又被转移到霸州看守所,一天因她们炼功被发现,来了七、八个凶手,(后来听说是专门打人的武警)都是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他们被打了三轮耳光,几乎都是四五十岁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年妇女。这些凶手极其邪恶,对这些善良的好人,大打出手,使足了劲,抡圆了胳膊很抽嘴巴,她们一下都被打倒在地,有的当时被打得晕了过去,学员们的脸都被打得变形了,有红又肿。高淑玲和一个快七十岁的老人,被警察从地上拽起来,一个抓高淑玲的头发,一个拽着高淑玲的右胳膊,另一个拽着高淑玲的左胳膊,他们打了她几十个耳光,高淑玲当时差点昏死过去。最后廊坊市公安一处,向高淑玲家人勒索了四千元钱后放回。

在二零零三年九月十六日晚六点左右,高淑玲又被廊坊公安一处的警察吴宏伟、闫震等三人绑架到管道局月城洗脑班迫害。高淑玲老伴儿下班回来一听说高淑玲被绑架了,急得就去洗脑班要人去了,可是他们却说人不在。回来一看,家被抄了,被翻箱倒柜,东西扔了一地。当时廊坊市公安一处的人都在,处长杨华、田广清、闫震、吴宏伟等。他们没给出示任何证件。高淑玲老伴没有炼功,只是对他们的非法行为感到气愤,提出质疑,就被他们带到了公安局,关坐在铁椅子里,不给饭吃。第二天警察把不修炼的高淑玲老伴儿也送到洗脑班迫害,逼他写保证书,写以后不能炼法轮功的保证。给高淑玲的老伴儿造成了极大的精神压力,那些日子逼得他喘不过气来,回家后放声大哭。现在提起来他还不寒而栗。

14、陈建英——被金桥派出所打骂、侮辱、关铁笼子受刑,并遭洗脑迫害。

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晚六点三十分,陈建英正在和平丽景小区门口发救度世人的真相资料,突然窜出个身高1.8m以上的彪形大汉,将陈建英按住并戴上手铐,随着一阵挣扎和打骂后,陈建英被拖进警车,带入金桥派出所的审讯室里。他们查陈建英的真相资料,并录相,随后动刑折磨陈建英,并拳打脚踢地要陈建英的口袋。陈建英胳膊上的血直流,手里都让血溅湿了。他们把陈建英的外衣都脱了,连裤子都扒了(注,陈建英是女的,刚39岁)。他们把陈建英打倒在地,用脚踢来踢去,还尖声嘲笑陈建英,抓住陈建英的头发揪陈建英脑袋,看陈建英的脸。中共真不愧是流氓集团。他们耍够了,就将陈建英拖进警车,送进廊坊610洗脑班。

到洗脑班,他们把陈建英摔到地上,用手铐当绳子,拖着陈建英上楼梯,手铐把肉都扎透了,嵌在骨头上。陈建英被带进一间屋子里,陈建英当时浑身无力,被他们折磨的筋疲力尽。

犹大巴慧银(女,五十岁左右)、李月清(男三十多岁)每天穷凶极恶地对陈建英进行转化。整个610的邪恶之徒都绞尽脑汁,手段用尽。甚至找来一个女同性恋每天对陈建英进行骚扰。他们无计可施就打骂陈建英。陈建英来月经,他们让陈建英光脚站在冰冷的磁砖地上。陈建英被迫害的血压50-70PPM。二零一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被放回家,被非法关押四十三天。

回来后,陈建英去金桥派出所要东西,警察对陈建英施暴,用脚踢陈建英,满地拖陈建英,陈建英的衣服都糟蹋了,鞋也被拖坏了,还把陈建英关进铁笼里受刑。给陈建英录相,恐吓陈建英。

迫害陈建英的责任人。
金桥派出所的张所长。派出所电话:2207110
郝思健,手机:13103161031,郝思健QQ:1482365409
洗脑班犹大:李月清(男)、巴会银(女)

15、张宗莲——在北京女子劳教所经常被莫名其妙的抽血。抽血时部队持枪把守,如临大敌。

张宗莲,今年六十六岁。因在2003年6月24日在北京发放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被西长安街派出所绑架。后送到清河看守所迫害。迫害了近一个月。以扰乱社会秩序罪判张宗莲劳教两年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继续迫害。

到了女子劳教所五大队,立马把张宗莲等新送进去的法轮功学员两人包加一个,白天黑夜的进行精神折磨。每天只睡四个小时觉。由于张宗莲不转化不上减刑的圈套,他们就不让张宗莲接触其他法轮功学员。张宗莲只要背法,默背师父的《洪吟》,被她们发现,就立即单独关押,限制一切有限的自由,然后进行精神迫害,用各种低下的语言刺激张宗莲,强迫看污蔑大法的文章。

更邪恶的是在劳教所期间,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去抽血,检查身体。当时不知道为什么,出来后才知道恶党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最邪恶的一次在二零零四年夏天,所有大法弟子全部集中到劳教所的礼堂,当时就象如临大敌一样,有一连的兵。持枪把大法弟子们都带到那里,每人竟抽了3管血,还美其名曰说是献血。为怕暴露真相,还让去了几个吸毒人员。张宗莲当场质问干警,既然是献血,为何让吸毒人员也献,他们哑口无言。

张宗莲所在的五大队队长和管张宗莲的干警均已在恶人榜中,一个叫王秀英,一个叫张素敏。

16、王艳雷——因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学大法做好孩子被劳教二年。

王艳雷,男,廊坊市安次区北史务村人。一九八四年出生。王艳雷一九九九年初开始修炼法轮功。得法前他曾是一个学校和家人都管不了的坏孩子,因打架斗殴被学校开除。王艳雷的妈妈身体有病,听说修炼法轮功可以使身体健康也想修炼,但由于没文化,看不了《转法轮》,只好叫艳雷每天念给妈妈听。王艳雷被《转法轮》的法理所折服,从此走上了修炼大法的路。王艳雷的爸爸王凤海看到儿子变好了,妻子的病也奇迹般地不治而愈,也开始修炼大法了。但没过多久邪党就开始迫害法轮功。

二零零零年正月王艳雷将自己修炼大法以后,如何从一个沾满恶习的坏孩子改变成一个助人为乐、自谦自律的好少年的经过写了下来。带着这封信并带着对政府的信任,满怀希望的同爸爸一起去北京上访。没成想上访无果反被廊坊公安恶警绑架拘留一个月。当时他只有十六岁。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艳雷再次同妈妈一起去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在广场上他不畏强暴,高喊“法轮大法好!”。就因此事,还不到十七岁的王艳雷被廊坊公安一处诬判劳教二年。被关押在廊坊市万庄劳教所(成人劳教所),承受着他这个年龄所不应该承受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王艳雷的爸爸王凤海向世人讲真相被诬判劳教一年。一家人被迫害的无法正常生活。

17、高超——遭邯郸劳教所恶警发明的“燕飞老虎凳” 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三月三日,高超被非法劳教两年,劫持到廊坊市万庄劳教所。万庄劳教所恶警对不转化、不写“三书”的法轮功学员,一律唆使犯人对大法弟子迫害。经常对高超迫害的刑罚有:坐飞机:头顶着墙,弯着腰,两只胳膊伸直向身后背,腿站直了,背上坐着恶人,任意打骂,每次就是半天。用拳直捣两肋:恶人用手拽直胳膊,另一人用拳直捣肋骨、胸部、心脏、肝脾要害部位,打的他喘不上来气。有一次把他打得不行了,不能喘气,肋骨、胸部剧烈疼,送医院抢救,花了一千多元,钱是从高超家中索取的。

高超和妻子都被迫害,家里只有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他家邻居两次去看他,看到他被迫害的不象人样,心痛的嚎啕大哭。大声喊着:高大哥,高大哥,别炼了,回家吧。你家孩子一个人在家,多可怜那!快说不炼了,回家吧!

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日,高超被转到邯郸劳教所。高超在邯郸劳教所绝食反迫害,绝食十几天,恶警唆使犯人,把他按在地上,撬开牙,强行灌食,灌的什么东西,也不知道。不转化的大法弟子,经常在烈日下暴晒,每次半天,有的倒地昏迷后才抬回室内。不让睡觉,几个人看着,一闭眼就打骂。

邯郸劳教所发明了一种新的刑法,他们自己叫“燕飞老虎凳”。这种刑法是邯郸市六一零成员薛沛军指挥下干的,用恶人的话说:“转化很容易,最多五分钟,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这种酷刑的具体实施是:一伙十几个彪形大汉(犯人)喝足酒,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单捆住他的膝盖,床单两头被人拽紧,高超两手向前被人拉直,恶人用手按着他的头,狠劲往下压,同时恶人在身后用脚踹腰。刚开始人的鼻尖离地很高,不一会就把人的脸按到地面上,腰象折了一样,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断拳打脚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过去,然后往身上泼凉水。浇醒后问写不写“四书”,只要说不写四书,就继续迫害,不断用刑。高超昏死过去五、六次,最后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恶人才停止用刑,抬回监室,扔在地上。狱医看着他说:“不象不能说话,装死”。过了很长时间,高超才缓过来,才有了知觉。之后高超只能蹲着用手支着地、手扶着腿、手支着腰,两脚一点点蹲着挪动走路。过两个月后,才能站起来。很多犯人都很惊奇说,“老高站起来了,法轮功真神奇,我们出去后也要炼法轮功”。

酷刑演示:把腿捆住,使劲往下按头部
酷刑演示:把腿捆住,使劲往下按头部

在邯郸劳教所,高超长了疥疮,满身都是。特别是下身最严重,恶警根本不理,真是钻心痒痛,他经常用尖硬东西狠劲擦,血都粘在棉衣上,衣服上被血粘的硬硬的。有时在三九天用冰冷的水洗疥疮,那钻心疼痛,疥疮上的血和水,顺着腿脚往下淌••••••

用“燕飞老虎凳”施暴的恶人是:

杨建彬:邯郸市武安市人,外号叫“钢筋”, 小个不高,足有180多斤,满脸横肉,很凶,邯郸市劳教所的所有劳教人员,有半数以上都挨过他的打。是恶警唆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头,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大多都是他指挥干的。

周书学:武安市人,外号“周仓”。
鲁世峰:邯郸市丛台区联防市一建公司。
赵计军:邯郸市峰峰矿区羊渠河矿羊南二街。
王军峰:邯郸市曲周县城西关。
锁清:邯郸市峰峰矿区羊渠河矿羊南二街。
葛远志:邯郸市人(现已解教)。

(三)、廊坊市区内被非法判刑、劳教的部分法轮功学员

江泽民利用中共迫害法轮功一直是不合法的。因为不合法的,才要成立避开法律的组织“610”,胁迫教唆国保、警察、法院、检察院,公然践踏法律,迫害法轮功。采取绑架、毒打、诱骗等卑劣的非法手段,以莫须有的所谓“破坏法律实施罪” 对不肯放弃大法修炼,坚持向世人讲清真相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判刑,以及不通过正当的司法途径实施非法劳教。据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以来,廊坊市区内被非法判刑得到确认的有二十一人。被强制劳教得到确认的有六十七人次。

被非法判刑的:二十一人

1、杨建坡:男,六年。 2、刘均瑞:男,四年。 3、陆凤玲:女,十年。
4、张立军: 男,八年。 5、王少秋:男,四年。 6、郭晓慧:女,九年。
7、王金云:女,三年。 8、万红霞:女,三年。 9、汪丽苹:女,三年。
10、张凤德:女,四年。 11、臧传慧:女一年零六个月。 12、金 辉:男,八年。
13、王庆生: 男,九年。 14、刘周波:男,九年。 15、唐朝墩:男,九年。
16、邹向前:女,两年。 17、李润会::男,七年, 18、张 刚:男,七年,
19、史治敏:男,四年半。 20、种东琴,女, 七年。
21、曹宝玉:男,第一次四年。第二次五年

被非法劳教的:六十八人次

窦建军:三年、 朝士富:一年半、李保卫:三年、王凤海:一年、高素英、王洪梅、
张富贵、郑国新、秦秀艳:一年、 霍艳秋:两年、 崔艳秋:一年、张文强:一年半,
张学勇,一年、 张学志.:二年、 赵秀华,两年、 周丽萍,二年、王俊平:一年、
苗桂兰:二年、张秀存;一年半。 郭兰强、王文艳、高 超:二年、吴学虎:一年半
张凤德:三年、张宗莲:二年、 陆彩霞:两次、李秋苓、孔萍、李玉英:三年
任 萍:二年、高丽英:一年、 苏瑞先:三年、王丹烨、李春英、张美兰:两次、
张玉玲: 王书林:一年、 仁贺仪丈夫、张书红、陈玉英,二年、葛芳:二年
周振祥、 李凤英:三年、 宫瑞兰:二年,何瑞芳:一年、王建华、李秀洁,二年、
杨建坡:两次、户文剑、石永平:两次、刘桂梅:两次、刘均瑞:二年、崔玉兰:一年
苏德侠、刘振玲、刘振领、巢起国、陶立民、田進书、刘淑珍、线宝珍、闫思佟:三年、
汪丽萍、韩雪梅、王丙曾。

第二篇 强制洗脑 精神摧残

廊坊洗脑班,对外称廊坊市法制中心,俗称“转化班”,实质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洗脑班本身为廊坊市“610”办公室主办,成员即是“610”成员,又称廊坊市防范办(或维稳办),专门负责对廊坊地区包括各县区范围内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但廊坊市洗脑班因积极执行上级“610”,的迫害政策,迫害了众多法轮功学员,深受邪党上级的赏识,所以近年来迫害范围扩大到省城,不断有外地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到廊坊洗脑班继续施以“转化”。还有在狱中未被“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出狱时,也被劫持到这里来继续迫害。在今天劳教所解体的情况下,据说廊坊洗脑班还要办成全国范围的,可见廊坊洗脑班邪恶至极。

廊坊洗脑班
廊坊洗脑班

廊坊洗脑班几乎是全国成立最早的一个。九九年七二零不久,就在廊坊管道局的“月城宾馆”非法关押了几十名上访的法轮功学员,不转化就不让回家。当时最长的被关押了两三个月不放。十四年来这个毒瘤一直在残害善良,它在邪党政法委及凌驾法律之上的“六一零”的操控下,由主任韩志光、赵丽华、科长陈斌、李汉松利用“犹大”直接做恶。现将廊坊洗脑班十四年来韩志光等恶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部分犯罪手段与事实曝光如下:

(一)、迫害手段:

1、有目地的灌输党文化、歪理邪说、混淆是非。

当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洗脑班时,在韩志光等人的精心策划下,犹大们一边假惺惺的问寒问暖,一边轮番上阵用邪悟歪理迷惑你。然后逼着你每天看邪党编造的影片、看经过剪裁与衔接手法编造的光盘、邪悟者写的歪曲大法的书、假的模范人物、天安门自焚伪案等一些给大法和李洪志师父栽赃陷害的邪恶的东西。然后逼你写读后感,达到他们的标准后,就逼你写放弃修炼的保证书等“三书”,骂师父、骂大法。 期间为了达到全面洗脑,有目地的灌输党文化的东西,让你看中共邪党的电影,战斗片之类的,还断章取义地让你看师父的讲法,然后多次写认识,如果看你思想真的“稳定”了,再调到其他房间。可以每天洗热水澡,看电视,灌输邪党怎么“伟、光、正”。 如果不“转化”,他们就开始有步骤的施加压力,进行精神摧残,有的甚至被逼的精神失常。所有进过洗脑班的大法学员都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精神折磨。这种精神折磨比起肉体折磨更残酷,是杀人不见血的刀。还用逼迫和欺诈手段胁迫学员出卖同修,说什么要把你心里所知道的都说出来才是放下了执著等鬼话。

2、软硬兼施、伪善欺骗、恐吓判刑。

如韩志光和赵立华经常说:“我叫你们写个保证回家过好日子,完全是为你们好。我一句话就判你几年劳教或大刑,你就得妻离子散,我这不是害你吗,我不忍心哪。”反过来又说:“你真不转化就得判你劳教或大刑”实际上他们就是这么干的。当面伪善背后行恶。说劳教就劳教,说判刑就判刑,说判几年就几年,事实都是伪造、瞎编的,说在你家翻出多少多少法轮功资料,即使什么也没翻到。在他们的上报材料中,想给你判几年,就编出几年所谓的“犯罪事实”(实际上法轮功学员的一切行为都不违法,都是宪法允许的)。

几年来,廊坊洗脑班的罪恶都是在伪善的面纱掩盖下进行的,他们所有的恶行都是在暗中实施的。表面上无论是首恶韩志光、赵丽华、科长陈斌等作恶人员,还是犹大们,表现的都很伪善,他们对刚被绑架去的大法学员表现的很“关心”,问寒问暖,说话语气“和蔼可亲”。可是他们所表现的这一切,最终只有一个目地:就是让你所谓的“转化”,放弃自己对真、善、忍的信仰。表面上是善,实际上是恶!不但是毁了一个修炼的人,也是在毁人类!

3、精神和肉体上折磨:

在邪恶安排的一系列伪善欺骗、灌输歪理邪说洗脑、恐吓判刑失败后,他们就剥去伪善的面纱,开始对你凶、对你恶,侮辱人格、讽刺挖苦、说你自私,不管家人和孩子只想自己圆满,说你参与政治不善不忍等等。在洗脑班主任韩志光、赵丽华、科长陈斌、李汉松的授意下,恶人们在前些年还经常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辱骂、弹眼球、拳打脚踢、长时间罚站、不让睡觉、限制上厕所等。近几年由于他们的恶行不断的被曝光使他们改变了迫害手段,用伪善、传统文化、其他宗教等来迷惑学法不深的法轮功学员。但对绝食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丝毫不手软,全部施以强行灌食迫害。他们在灌食时在食物、饮水中加入不明药物。或许是破坏中枢神经的药,或许是其他的什么,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最清楚。这些阴毒的做法一直在伪善的掩盖下使用。被迫害者通常出现头晕、头痛、神志不清;严重者一定时间失去记忆、舌头发硬、大脑空白、头脑剧痛、昏睡不醒或不能入睡,使人每时每刻都在极其痛苦中煎熬。有些人因此被送进医院抢救,有些人甚至精神失常。有的往饭里、水里下不明药物,造成学员一连几天拉、吐,搞垮身体,精神不起来。有时造成不能睡觉,整天昏昏沉沉,精神恍惚。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最后实施劳教迫害。在二零一二年,大厂县丁家四姐妹同时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恶人欺骗她们早日“转化”早日回家与亲人团聚,她们听信了恶人的话,写了“三书”,结果最终还是都被送进了劳教所时才知道上当受骗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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