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快要检票之前(下午五点),来了一名女士拉着一只皮箱坐到了我们旁边,交谈中得知她是去哈尔滨。我们给她讲真相后她也三退了,也有电脑,我又给她一个破网软件,稍后她起身走了(把软件送到治安室)。一会儿,就来了一个穿浅蓝色警服(警号109875)和俩个穿便衣的男人(其中一人又高又胖)把我和同修带到候车室的治安室,说有人举报我俩传播法轮功。穿警服的人将我背包里的东西都掏了出来(钱包一个、手机一部、讲真相手机一部、电子书一部、mp4一部、破网软件三个、《清算江泽民迫害法轮大法国际组织成立》公告一份、A同修控告“610”扣发她工资的控告书一份(是咨询律师的)。
我跟他们讲真相,并用手指着桌上我的东西严厉的对他们说:“我的这些东西你们都得还给我,少一个纸片都不行(当时我就把那一念定住了)”。我说我们要乘车的,你耽误我们的行程了。那个大个子拿起我们的票给退了。穿警服的人打电话。然后让我们带上自己的东西跟他们去派出所。我们不去,对他说:这样做对你们不好,你们做错事了。这时同修突然身体抽搐,不能行走。他们打电话叫来了120救护车,把我们拉到铁路医院急诊室。过程中我一直给他们讲真相。客运站穿警服的人说:“我都后悔了,那咋办,我都报上去了”。
到医院急诊室,同修躺在一张长椅子上,那几个人就出去了,在医院大厅里闲谈,不时的打着电话。
我不断的向内找自己是那有漏让邪恶钻空子了?忽视了发正念(一路我俩说话没发正念)?讲真相劝退后潜意识中起了欢喜心?不管怎样,我不承认旧势力的一切安排,师父在正法,大法弟子是在救度众生。一切干扰正法的全是犯罪。对大法弟子的迫害就是对法的迫害。我们有什么漏、有什么执着,在大法中归正,不归你旧势力管。我们的关系也不是迫害和被迫害的关系,是救度与被救度的关系。彻底砸碎旧势力给我安排的那个盘。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别的安排都不要,就走我师父安排的路。
我发正念解体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所有人员背后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恶因素,同时我在心里同那几个警察的主元神沟通:“你们都曾经是我师父的亲人,是我师父要救度的众生,你们的主元神那一面一定要明白,善待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千万不能对大法犯罪呀!就在这件事上摆放你们的位置,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医院急诊室有四个医务人员(一男一女俩位医生,俩位护士)。我想在这正好揭露天安门自焚伪案,我说:“迫害法轮功这十四年全是编造的谎言。你们搞医的,你们说天安门自焚是真的是假的?”他们没有回答。我说:“我的朋友,他们夫妇俩都在二零八部队医院上班,我朋友就是外科护士,他们跟我说:天安门自焚一看就是假的,糊弄你们不懂医的,糊弄不了我们搞医的,大面积烧伤最怕感染,那得在无菌区,那个记者拿话筒直接采访,话筒细菌最多,不可思议”。我讲天安门自焚伪案中的几大疑点,那个男医生不让我说,我说:“咱们见面是缘份,我告诉你的是真相”。他不吱声了。过一会出去了再没回来。那位女医生趁警察不在屋时,告诉我们说她们医院主任也炼法轮功。
急诊室不时的有来就诊的病人,我在她们出急诊室的时候跟她们说:“在心里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病情就会缓解”。其间有二起打架事件来此就诊(其中一起是由警察带着来的),被打的人满头、满脸及身上全是血,我就对他们说: “法轮功讲真、善、忍,人要都炼法轮功,就不会出这种事了”。他们不吱声。后来又来了几个人,都穿着便衣。把我叫到医院大厅内,我坐在椅子上,其中就一个人很邪恶,说我不说姓名、不说住址,还真善美呢,等诽谤大法的话。我说:“我们法轮功讲真、善、忍,不是真善美。我不能配合你,是不让你進一步迫害我,我是真心为你好!你知道劳教所、监狱用什么样的酷刑迫害大法弟子吗?我就讲包括强奸在内的各种酷刑,讲中共恶警何雪健大白天在单位,当着另一名警察的面强奸两名与他母亲年龄相仿的女大法弟子遭报应的事例。”并告诉他:“你除非将真、善、忍从我脑袋里挖出去,否则什么都没有用”,他不说话了。我说:“就一个突破网络软件,也不是炸弹,干吗把你们吓成那样?为什么不让人看真实的一面?这么晚了,你们的家人都等你们回家呢,你们却在这干迫害好人的事,你知道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吗?”一警察说:“下地狱”。我说:“不但你全家下地狱,你的祖宗也得跟着下地狱,就这么严重,赶快放我们回家”。过后一个警察问我怎么使用突破网络软件,我就告诉他怎么用。
那时的我,心里除了全盘否定旧势力迫害外,没有其它念头,什么都不想,就是讲真相,揭露邪恶。讲我炼功后身体的多种疾病不翼而飞;讲邪党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讲法轮大法洪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讲今年五月十三日是法轮大法传世二十一周年纪念日,世界各地普天同庆的盛况,来自世界各地的八千多名法轮功学员在美国新泽西体育场召开的法轮大法修炼心得交流会盛况空前,我师父到场讲法近二个小时等真相。
在整个过程中,先后来了七、八个警察,除了那个人说不好的话外,其余的人都只听我讲不说话,我一直要求放我们回家,看着他们真的是很可怜。
午夜十二点后,他们说给我俩检查身体,检查出病就让我俩回家,我知道迫害我们的邪恶彻底解体了,他们是在找台阶下哪。我在医生给我测血压时对她(暗示)说:他们说给我俩检查出病就让我们回家,在做心电测试时,我跟仪器沟通说:“你也是为法来的生命,帮助大法弟子功德无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恶滔天,记住法轮大法好”。 检查结果我俩心脏和血压都不正常(是师父给演化的),同修在测血压时那仪器闪红灯直叫唤。他们又说同修的病挺重得住院治疗,不放我们走。我说:“我们没有钱,回家养着,你们说检查出病就让我俩回家,你们堂堂男子汉说话不算数,赶快让我们走。”后来他们让我俩在诊断书上签字‘拒绝治疗’。我当时不知道他们是什么用意,但我知道师父讲法中告诉我们“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1]我不签。这时同修起来和我说咱们走,我拎起包扶着同修就往外走。他们过来阻止,口口声声说为了我们安全留下来住院。我俩坚持走,走到出医院门时他们就不阻拦了,一警察说用车子送我们,我们说你别骗我们了,他说:“我要骗你们,让法轮大法劈我”。我们谢绝了他,当我们走出医院大院以后,发现他开车跟了我们一段路,他是好意,是怕我们有危险时好帮助我们(从他的一个举动我敢肯定)。我们真为他明白真相,善待大法弟子,给自己和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而高兴。
回到正法洪流中,回来后我一直向内找,我总觉得这次被迫害的原因不仅仅是忽视了发正念那么简单,因为我们在法中知道:不是我们发正念了邪恶就不迫害了,而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时刻都要保持正念,才能彻底否定一切邪恶迫害。
师尊说:“在经受旧势力强加的魔难中走的正与不正更加难,特别是中国大陆大法弟子,在魔难迫害中一思一念都很关键。你做的好与不好,你能不能被迫害,你做的正与不正、迫害到什么程度,都与你自己走的路、你的思想思考的问题有直接关系。对大法弟子是极其的难,因为大法弟子也是在这末世最复杂的环境中往出走、往出修,还要救度别人,所以大法弟子才能够成就那么大的生命,成就那么高的层次。是因为旧势力在干扰,所以这件事情就伟大啊,也就那么难。”[2]
我悟到:一、我们这次被迫害能解体邪恶安全返回,是我们站在法上,一思一念都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不承认这个迫害。不配合邪恶,心里想的就是证实法,讲真相救度众生。坚信师父,坚信法所展现出来的奇迹。
二、为什么被迫害?也是由我的一思一念,思想思考的问题有关系。是我在出行前的两个不正念头,也就是两个负面思维招来的麻烦。
这次外出的目地是同修被非法庭审,正义律师为其作无罪辩护,我们去整体配合清除邪恶。在准备带什么东西时,我想戴手表,路上掌握时间方便(二零一三年新年,女儿尽孝心送给我一块手表,挺贵的。我就在聚会的场合戴了两次)。可思想中闪出我在二零零零年去天安门证实法,我最喜欢的手表(那表走的特别准,是我丈夫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被邪恶抢去了。我就决定不戴手表了;在拿身份证时(進法庭旁听需身份证),思想中又闪出身份证要弄没了,那以后在生活中办什么事都不方便。(这些年被迫害早就有名,二零零八年一同修被迫害将我出卖了,在公安局邪恶拿出一堆照片叫她认,她就把我认出来了,邪恶说这回可找着个大的,专门提供资金的,把我的银行帐户给冻结了。所以我在使用身份证上特别注意)所以身份证也没带。
就是这两个不在法上的负面思维“怕”,招来的麻烦 。怕这怕那的,不在法上看问题,用人心在想问题;老吸取反面教训。其实就是怕遭迫害。“你有怕 它就抓”[3]。结果就导致被迫害,这不是我自己求来的吗。
通过这次教训,牢记师父的法:“讲真相救度众生,旧势力是不敢反对的,关键是做事时的心态别叫其钻空子”[4]。要注重修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行,清除负面思维,修去各种人心,真正的在学法与修炼中提高自己,在证实法救度世人中做好大法弟子该做的三件事,在以后有限的时间里,正念正行,稳健的走好自己证实法的路。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一点体会,不在法上的请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2] 李洪志师父经文:《什么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怕啥〉
[4] 李洪志师父著作:《各地讲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顿法会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