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良遭电击、殴打、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九月一天晚上,李宝良陪同学回家,当走到街道办事处门口时,突见门口挂着诬蔑法轮功的条幅,他想,岂能容忍恶人用这种方式来蒙骗民众,当时就扯下条幅。没想到被在此蹲坑守候的警察绑架,劫持至龙南派出所,恶警首先用手铐把李宝良背铐在暖气片上,然后六个恶警对他拳打脚踢。期间把李宝良带到他的发廊,搜刮一遍,七八十元被掠走了,又到李宝良的家进行非法抄家,将他家屋里、屋外,包括阳台的东西翻的七零八落的,把在家的二姐吓的放声大哭。然后又将李宝良非法拘禁在派出所一晚,第二天早把李宝良带到东洲分局录口供,警察逼迫他说出真相传单的来源和所联系的法轮功学员,李宝良不回答,恶警又是一顿拳打脚踢,他的鼻子被打得出了很多血。李宝良被非法关押二十三天后,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劫持到抚顺武家堡教养院。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在劳教所这两年里,恶警几乎每天都逼迫李宝良看诋毁大法的书和电视,并逼他每天都写诬蔑大法和师父的话语,还利用家属接见之时,挑拨家属对李宝良施压,进行“转化”的精神恐吓。利用面壁罚站、罚蹲等酷刑方式进行肉体摧残。曾被中队长王立新在办公室用电棍电击李宝良的头部和颈部;被大队长江永枫拳打脚踢、谩骂。
李宝良说:“两年的非法劳教,让我本和睦的家庭,变得凄凉,由于多次被警察非法抄家,母亲遭受惊吓得重病离开了人世。这一切都是中共邪党的存在所致,人们应该早日认清中共邪党的本质,只有解体中共,百姓才有幸福未来。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弟子自由的一天就在眼前。”
盖淑芝被迫流离失所四年
盖淑芝,女,时年六十三岁,孤寡老人,是抚顺石化二厂离休职工。她在炼法轮功之前,整个身体除了胳膊腿是好的,其它哪都有病,尤其是颈椎、嗓子疼的厉害,到哪也查不出嗓子痛的原因,吃了几年药也不好,痛苦极了。练了好几门功也没练好。最后听说法轮功比那些个功法都好,盖淑芝就跟着炼法轮功,通过看书炼功不知不觉的病都好了。她敬仰师父的伟大,感谢法轮功带来的健康。
中共开始迫害时,盖淑芝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去北京上访,途中被抓,在北京被关押了两个多月后。从此她多次遭受迫害。以下是盖淑芝老人自述的被迫害经过。
酷刑演示:灌食 |
二零零五年五月间,我到农村姐姐家串门回家时,在车上发真相资料,被铁岭白旗寨派出所绑架,半个月后送到马三家,体检后拒收被放回家。接近年底又被送抚顺武家堡劳教所关押一年多。在劳教期间,特别是后期劳教,不让睡觉,用电棍电,长期坐小硬板凳,除吃饭,上厕所外,扣手铐,长期蹲着,吊起来,几次绝食抗议非法关押,遭多次灌食,蹲小号(一人室)。打骂如同家常便饭。一年多的折磨,身体极其虚弱,1.6米多个头,瘦到七十多斤。教养院有规定六十岁以上的不收,但不法警察往上级报时将法轮功学员的岁数都压在六十岁以下。
我从武家堡劳教所回家后,长期被监视,在我家楼后地下室,每晚六点钟后有人吹口哨,之后就有人在我家楼后监视,他们说话声我都能听见,后来他们在我家隔壁住了,原来我们邻居之间很友好的,自从监视我的人住进去后,二平(隔壁女主人)也监视我。居委还安排修鞋的、打麻将的都来监视我,那时三五天就有人敲我家的门,我被迫流离失所。无论走到哪里,时间稍长一点,就有人监视,跟踪,而且倒班监视,真是无落脚之地。例如,我在将军施家沟、搭连小区、千户村住时,邪恶们都是倒班监视。我在千户村住时,因白天去发真相资料,讲真相,不知什么时候在我家租房门旁各钻五、六个洞眼,可能墙快钻透了,因为邪恶夜间看不见,就要去听。有一次,我炼功时,打开炼功录音机,声音并不大,外面却有人说这屋里有动静。我这个孤寡老太太,每天就是在这样的令人不安的恐惧中生活着。
四年以后,我于二零零九年回到家中,结束了四年的流离失所的生活。另有两次被抄家,时间我记不住了,可能在千户村被抄家一次。
王莲凤被劫持到马三家非法劳教
王莲凤,女,是抚顺石油二厂报社退休职工。于二零零八年七月十九日上午九时左右,自称公安局(后知道是国保大队的,其一人叫焦臣)和派出所一行四、五个人闯入王莲凤家中,非法搜走电脑两台,打印机两台,切纸刀一台,现金数千元与手机一部和皮包两个等和其它物品。当天下午他们就送王莲凤到抚顺南沟看守所非法关押,十二天后,国保人员又把她转送到沈阳马三家劳教所非法劳教。
在劳教所,法轮功学员遭到强行洗脑、威胁恐吓、长时间的劳役,劳教所有好几个车间,其中有做大量塑料花的,好多都是有毒的,有的长期对着蜡灯烧热,对接花叶,把眼睛都弄坏了。还有大量的塑料花需要喷洒有毒的金、银粉装饰,这些对身体都是有害的。王莲凤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被迫害一年。
她的丈夫在邪党迫害下,承受的压力太大,于二零零八年八月上旬中风,现至今走路都很困难。
金凤珍遭当地警察、社区人员迫害
九九年七月十九日法轮功学员金凤珍到省政府为法轮功讨公道,途中被警察劫持,在公安局会议室关了一宿,又被送到当地派出所非法审问,签字后才让她回家。
几天后金凤珍正在单位值班。张甸派出所警察突然闯进来,强行把她带到派出所,逼她交了300元押金,说要上访就用这钱去找你。当时也没给开收据,至今也没把钱返给金凤珍。
金凤珍被关在派出所呆一宿,恶警不让睡觉。她的儿子知道后,到派出所去看金凤珍,竟被几个恶警拳打脚踢,脸部被打出一个坑。
又有一次,派出所叫金凤珍去逼问真相资料去向,金凤珍说只有十几张,放到银行门口了。张姓警察就记录说她发了50份,企图以此非法劳教金凤珍,遭金凤珍拒签而没有得逞,只好又改了过来。
张甸社区委员会人员周平、小玉、刘某(已遭恶报),也经常到金凤珍家骚扰,
张秀珍被非法劳教三年
张秀珍,女,居住东洲区。一九九八年喜得大法,身心受益。二零零二年八月间的一天,张秀珍在抚顺市大柳乡粘贴大法真相资料,被人密报到抚顺市“610”,她被章党派出所恶警抓捕。当晚被劫持到抚顺市南沟看守所。她拒绝放弃法轮功,十三天后,即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二日被劫持到沈阳马三家教养院判决。
在马三家劳教所,张秀珍遭洗脑迫害,每天被迫做奴工产品,做的是出口的丧事用品,原料毒性大,气味呛人,有的人手都起了泡。秋天还要到农村去扒玉米为劳教所挣钱。二零零五年五月七日,张秀珍出狱回家。将近三年的无偿奴役,毁了张秀珍的身心健康。
崔玉秀被遭关洗脑班、两次非法劳教
中共公开迫害法轮功后,法轮功学员崔玉秀于九九年十二月间与另两位法轮功学员乘火车到北京为大法鸣冤。在车上遇到乘警盘查,问她们是不是炼法轮功的,从哪来的。她们说是,并告诉了家庭住址,乘警强迫三人在沈阳下车,并联系抚顺市新屯派出所,将她们劫回抚顺。新屯派出所所长邓恶警,用最肮脏的语言辱骂她们,并恐吓要打她们,所幸被人劝阻。后来新屯派出所警察把她们劫持到狮子楼拘留所,非法关押了二十二天。
在拘留所期间,崔玉秀每天遭受体罚, 强迫坐板,伙食特差,白菜汤上面漂浮一层腻虫(蚜虫),发糕都是用发霉的玉米面做的。原定拘留十五天,后来又超期关押了七天,之后被东洲区政法委向崔玉秀家人勒索二千元后,才被释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年底,崔玉秀带着“还我师父清白”的横幅,独自一人再去北京证实大法好。到了天安门广场,她刚从袖口中抽出横幅,就被便衣警察发现。警察抢走横幅,将她的双手铐在背后,押上警车,劫持到北京一个很大的广场上,那里到处都是被非法拘禁的法轮功学员。之后又把崔玉秀劫持到某一派出所,审问了一夜,问家庭地址,崔玉秀不想连累别人,所以不肯回答,恶警们就用“坐飞机”等酷刑折磨她,她承受不住折磨就说出了住址,恶警就将她劫持到抚顺驻京办,在那里又关押了一夜,之后联系了新屯派出所,把崔玉秀劫回抚顺。
新屯派出所所长杨利把崔玉秀劫持到狮子楼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多天。然后又被劫持到抚顺教养院,被定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遭受各种迫害,体罚,不让睡觉等。在压力下崔玉秀被迫写了所谓保证书,一年之后被释放回家。
崔玉秀到家两个月期间,街道副书记周会敏等人和社区办事员,经常来家里骚扰她。有一天街道两个书记又来骚扰问崔玉秀还炼不炼法轮功,崔玉秀说炼,又问是否还去北京上访,崔玉秀说去。他们就用停发工资来威胁她。第二天,单位书记又来崔玉秀家骚扰,崔玉秀没给开门。第三天,又派来两名社区工作人员,来崔玉秀家监视她。后来叫来街道书记和派出所警察把崔玉秀绑架,劫持到吴家堡洗脑班。
在洗脑班期间,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恶警郑燕、赵玉芹和张伟就殴打学员。后来洗脑班搬迁至劳教所章党一大队。劳教所司法处长天天对法轮功学员洗脑,灌输邪恶思想。大概半年后,由于崔玉秀拒绝“转化”,就被定劳教三年,劫持到马三家教养院,遭洗脑迫害,被强迫做奴工,她做过含有毒物质的出口手工艺品、秋天收玉米、春天栽树等,每天从七点半开始,一直干到晚上九点多。劳教所警察还严格控制吃饭、上厕所和洗漱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