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儿时落下罗锅的身体,是个憨厚的令谁都不忍欺负的那种人,娶了个身体矮小患结核病的二嫂。二哥二嫂就住在我家屋前院内的厢房里,上下屋相隔仅二十几米。二嫂人小声高,人越多她越能咋呼,家里的好事她阵阵落不下,坏事她就回了娘家躲的远远的。且死抠死抠的,只占便宜不吃亏,即便大伙给她家盖房子临到饭时她却没影了。几十年了,什么年呀节的根本就没与家人礼尚往来过。
零九年秋天,二哥、大姐去上海探望病危的大哥,中途会在我这里转车。二嫂不去上海,也没有离开家的意思,不知为何,凌晨他们上车前,二嫂走到阳台望着漫天繁星竟大声说:我也走,我到二妹(指我)那儿呆几天。就这样,二嫂来到我家。儿时我对二嫂就有成见,觉得她尖滑、抠门、爱占小便宜、且文化疏浅,多年来与其往来只是表面的尊重与客套。我俩相处的几天里,我在生活起居和伙食的调剂上尽量使其满意,我忙活着做饭,她就很自然的坐在那儿与我唠嗑,家务活从不伸一手。二嫂曾在气功流行时期练过气功,如今信基督教,对法轮功较抵触。我向其讲述大法的美好;讲宗教如何度不了人的道理;给她看我亲自拍摄的在铁管子上盛开的婆罗花的照片,看我打坐时身边有法轮的照片;看了几年来的神韵节目。二嫂非常爱看神韵节目,称演员为仙女。
临别前一天的晚上,她竟提出:大法这么好,我也炼!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翌日凌晨她跟我学炼五套功法,她竟将半小时的法轮桩法硬是炼了下来,还单盘打坐了四十多分钟,这更令我对她刮目相看。随即她将亲友几十人的三退(退出党团队)名单给了我。一向舍不得花钱的她,还提出要买MP5,我帮她买了最大屏幕的MP5,输入大法相关内容,还将师父广州讲法和教功录像输给她。她只是跟我读了一讲《转法轮》、学炼了一天的功,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便匆匆走了。临上车前,她指着装有大法的包,非常自豪而欣慰的对我说:看看我带着啥走了!我也颇感慨的笑着说:是师父安排你专程来得法的。
她回家后,每天按照我写给她的纸条发四个整点正念,炼功、学法一天不落。不久,她一向不能抬起的胳膊能自在活动了;对二哥不再刁难而是处处体谅了,憨厚的二哥高兴的说:你二嫂炼功后可好了;家人也都说二嫂能主动关心家人且接人待物大方了;姐姐妹妹也随之炼上了。
过年转春,二嫂来电话欣喜的说:你祝贺我吧,我刚刚过了一个大关。原来她过年时全身水肿、到处长满了奇痒难忍的小疙瘩,脸浮肿变形,眼睛肿成一条缝,白天围着大棉被还冷的直抖,双手的小疙瘩痛痒流血水,生活不能自理。姐姐和妹妹见状也不炼了,还劝其上医院;二嫂娘家脾气暴躁人称二倔子的弟弟到二嫂家闹逼她去医院。二嫂坚决的说:我就不去!结果二嫂很快好了。
此后,家人都对其竖大拇指;从不称呼她二嫂且越人多越拿话贬低她的三哥,也开始尊称她为二嫂了;全家对法轮功更是由衷的钦佩!
几天前,远在天津儿子家生活的二嫂又来电话,说她捡到一个内有三千八百元现金、各类票据和身份证件的钱包,她与失主联系后物归原主了。失主千恩万谢的一定要给她部份谢金,她坚持拒收。我把这一消息告诉哥哥姐姐,他们都说二嫂修炼法轮功真的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