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份认识的我丈夫。就在那时,江氏集团与中共邪党相互勾结,开始公开迫害法轮功。丈夫那时已经开始修炼法轮功,他从没有给我讲过法轮功是什么,但我发现他人很好。就从那以后,我亲眼看着他和他的亲人被非法敲诈勒索(各种名目的所谓“罚款”)、关押、洗脑、体罚、写“转化书”等等。他们原有的安定的生活环境被剥夺,但他们只说这些人太邪恶,不分是非好坏,却从不埋怨自己修的大法。这使我对法轮大法(也叫法轮功)非常好奇,法轮功有那么好吗?
我通过学炼法轮功,对法轮功有了一定的了解。以后,我抱着一种正义感,对我身边的人讲述着我亲眼看到的、发生在我身边的一切事实。我告诉他们,不要被那些谎言所欺骗。
二零零二年夏天,我住在工作单位的房子里。亲人老同修到我这里来,单位领导不同意,让我撵他们走。当时我就让他们走了,可我特别难过,法轮功教人做那么好的人,可常人因为不理解、怕心,这样对待大法弟子,让他们连个站脚的地方都没有。当时我就想:等到我有了自己的房子,我就给大法弟子用,他们可以随时来,可以畅所欲言,做大法弟子该做的事情。
过了一年,我们就预购到了一套价格低、面积又大的楼房。一年后,我们搬進了这座楼房。我当时的愿望也就自然实现了,一直平稳的走到今天。
二零零四年八月搬到楼房住下以后,因孩子小,需要照顾,我就辞职在家。从那时起,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家安装了打印机,开始做真相小册子,简装《九评共产党》等。《九评》使我明白了许多原来不得其解的问题。第一次读《九评》,我感到怕心上来了,前后只有几秒钟,怕心又瞬间消失。使我亲身感到《九评》的神威,连续拜读三遍。当我送给常人《九评》时,从来没有怕心。我都会告诉他们:“这本书特别好”。
从二零零五年五月份开始,我吃饭时出现不良状态。越是咽饭时,就有气往上顶食物,并且这种状态变的越来越厉害。食物在食道管中下不到胃里,疼痛,呕吐。我的食物由硬的变成软的,由稠的变成稀的,那也不行,还是吐。平时看上去很健康,做三件事也不耽误,一到吃饭就不行。当时,我的压力特别大,明白这一切都是假相,但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儿。人不能吃饭会死掉,我面对的是一个很大的问题。我家是一个小资料点,同修还要来这里学法交流。我必须对我的环境负责,它的安全来自于我的安全,来自于法;我的状态又这么不好,在一年内没有一丝好转。我盼望师父点悟我,可我在梦中两次做梦都是吐。一次做梦我是在山冈上往下吐,下面都是我吐的东西;一次做梦是在卫生间,坐在地上往浴缸里吐。那段日子非常苦。
《二零零五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洛杉矶市法会讲法》这两部讲法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及时雨,我从中明白了很多。那个心情就别提有多高兴了。但我的状态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后来我决定去上班。人还没有去上班,胃疼的厉害又造成呕吐,一躺就是四天,几乎没吃一点东西。这对我的身体来说真是雪上加霜。我丈夫的承受力也到了极限。他劝我上医院,我安慰他说:“没事,你放心吧,我还有好多事没做呢,原来讲过真相的那些人,还没给他们做三退呢。”他不放心,把亲人同修找来给我发正念。四天后,我就上班了。
从二零零五年到今天,快七年了,我没有正常的吃过一顿饭。虽然状态也在好转,但提高太慢。“我要修炼,我就要跟师父回家。”这一念,就这一念,好象别的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这一念了。这一念,几次都使我度过了身体和思想的极限。我到现在也不敢正面看师父法像,每当给师父供点水果、饭菜、上一炷香或偶尔间想起师父,我都会泪流满面,我为自己哭,更为师父为我承受的而哭,我这个弟子太让师父操心了。
我身高一米七,在一年内,体重由一百四十斤掉到一百斤左右。我工作的单位有很多磅秤,我丈夫经常让我去称一称,我从来不去,也不想。因为我不承认这一切假相,我相信我的身体完全是健康的。但我的形象和状态,已经给世人造成一定的负面影响,我必须挽回,必须健健康康的生活,正常的工作。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法的一个粒子,我在这个生活环境中的存在,就是法轮功的存在。无论哪个空间的邪恶生命,它的存在只是我修炼路上的魔难罢了。
在单位,只要我身边的条件允许,我就给人们讲真相,劝三退。有一天快下班时,单位领导(我娘家的亲人)喊我,我一听不是讲工作,是讲法轮功,我就开始发正念。也不记得他当时说的原话,大概就是讲他现在的名誉、利益都得之不易,不能因为我炼法轮功而让他有所损失。话说的很绝情。等他说完后,我站起来对他说:“你放心吧,迫害大法也不会太长了,也不会因为我炼功而让你损失一分钱。”天黑了,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都感到很伤心。怎么跟《九评》上讲的那样,在利益面前,亲情变的那么一文不值。回到家,正好亲人同修在,他的一句话提醒了我。原来是在考验我,那我就借此机会修掉对亲情的执著。我要让他们看到大法的美好,所以我必须在法上走稳走正。修炼是严肃的,我必须对他们负责。我有师父管,怎么会需要他的钱?
我离娘家很近,有时一下班,就想回娘家。但又一想,吃饭状态不好,不愿让他们看见,把车子又拐回来。我告诉自己,借此机会修掉对父母的依赖心和对亲情的执著。有段时间,我丈夫经常带我们到外面的饭馆吃饭。他是想换换环境、换换饭菜让我多吃点,我就借此机会修掉对好吃的饭菜的执著;同时还要修掉对饭菜的怕心,不能因为吐让自己生出怕心,这个肉身需要人间的食物来补充营养。
二零零八年,邪恶对大法弟子的干扰与迫害疯狂一时。我们这里,有六名同修被非法关押、劳教,三名同修流离失所。
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下班刚回家,发现打印机没在家。我丈夫把他已经收拾好的大法书给我,让我把书放到某某处。我当时也没多想,拿着就走了。可是我再回到家里时,我愣了,我呆呆的站在那儿,我觉的家里没有了我所有的东西,房子空落落的,“我的东西没了,我还在这儿干什么?不行。”没过两天,就把《转法轮》请了回来。我知道,我就是跟我丈夫商量他也不会同意当时把打印机搬回,所以就没说。三个月后,与他商量,他同意后搬回。我好象从来都没看到打印机这样亲切过,自从二零零四年有了它,这还是第一次。我哭着对打印机说:“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我不许任何人把你从我身边搬走,你也是为法来的,我们永远在一起。”
通过这件事,使我更清醒的认识到,大法弟子藏书,这一念的本身就是错的。我们不仅要做到法不离心,也要做到法不离身,讲真相用的机器也不能离开自己。
去年五月份的一天上午,我自己一个人在家吃饭。感到不舒服,到厨房吐了几口。过后就感到气短,上不来气似的。原来也经常这样,咳嗽几下,过一会儿就好了。这次不同,过一会儿了,还是上不来气,我就感到不对劲。来到餐桌旁,在椅子上坐下,双手合十请师父加持。又过了一会儿,我感到力气不够用,双手按住双腿,用力呼吸。我看见手机在桌上,随手拿起,心想:我现在给我丈夫打电话,他已经听不清我在说什么,这是我自己的关跟他没关系。就把手机放下了。我感到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少,快真空了。“不是,房间有空气,是我的身体缺空气了。”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对我说:“下世再修圆满吧。”“什么?下世再修圆满?不,这世就修圆满,这世就跟师父回家。”我抬起头,看着师父的法像说:“师父,救我。”头趴在桌子上,以后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我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打着一个大鼾,鼾声把我震醒,感到头顶了一下什么东西,我睁开眼睛,看着房顶,是头顶在墙上,我躺在地上。回想了一会儿,对自己说:“我还活着,是师父救了我。”在地上,我头的前面、后面,还有头发上都是我吐的东西,下身衣服都是湿的,坐的椅子躺倒在地。
这次,我两天没上班。我妈(也学法炼功,但不精進)来看我,我跟她讲这件事,我有意识的说:“有些事会突然间发生,你必须按照师父说的去做,百分之百的相信师父。”说着我忽然想起:前几天我老是想起“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1],是师父提前在点悟我哪。事后,我对我丈夫说:如果我死了,那些不认识我的人会说,这家的年轻人得了个急病死了。那些所有认识我的人、知道我炼法轮功的人可能会说,炼法轮功炼的,早早的死了。要是不炼,还可能死不了呢。经常给我们讲退党退团退队,神佛保命,神佛都没保了她自己。如果那样,我不成了千古罪人吗?我将会给大法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我一定要对照大法,修好自己,展现大法的美好。
自从我修炼至今,没吃过一粒药,我认为“病”与修炼人没有关系。从法理中明白,“死”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还要助师正法,救度众生,失去了肉身怎么能行哪?
“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2]。不管什么状态,我们都应该向内找自己。只要坚信师父,坚信大法,师父给弟子的都是最好的,我坚信这一点。
注:
[1]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师徒恩〉
[2]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