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的本身就是修大法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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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三年一月二十七日】我今年七十一岁了,是一九九六年二月份得法的老弟子,我能活着到今天这本身就是修大法展现的奇迹。

一、身患绝症 走投无路

十七年前,我身患重病,患了十年被人称为活癌症的类风湿;再一个就是“淋巴细胞癌”。

我从类风湿说起吧。一九八六年的春季,我突然患了顽疾“类风湿”病,此病开始由小关节红肿,逐渐发展到大关节,后来全身能活动的关节全部都出现了症状。我到处求医问药。东北各大城市的药我也都吃到了。我先后在丹东、沈阳、锦州、石家庄等地住院。也曾在兴城疗养院疗养三个月。长春、旅顺的药我也试过,中西药,偏方,什么蒸、熏等,都试过,可就是不见好转。八八年,我便不能上班了,长期在家休病假,生活不能自理,吃饭张不开嘴,不能正常走路,大便不能蹲,更难熬的疼痛。

我整天在吃药和病痛中煎熬着,无力的挣扎着,手变形象鸡爪子,有时不能伸直,左臂不能上举,胯关节肿胀迈不开步,膝关节肿大不能活动,脖子僵直,身体往一块卷曲。我成了一个废人了。

此病目前是医学界顽疾,最后结局就是完全瘫痪。那时我感到人生太艰难了,我好似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一样没有盼望了,觉的生不如死了好。家人发现了我的念头后,都劝我千万不能走轻生这条路。我痛苦极了,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常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九九五年时我又添了新病:渐渐的腹部胀大。到锦州附属医院做了所有的检查,验血、验尿、B超、彩超、肝功、心电图、CT、核磁共振、肾流图、腹部抽水化验,各科室会诊,仍无结果。这时腹胀大到了极限,我已挺不住了,医生开始放腹水减压,结果放出来的是血。当时的医生护士及我的亲友都“哎呀,哎呀”的,意识到问题十分严重了。后来医生发现我腹腔积水里有大量的淋巴细胞,怀疑我是血液病,便抽了腹水和静脉血,拿到同位素科去化验,叫我先回家等消息。

那时的我脸色十分难看,人瘦的皮包骨头了,仅几天的时间人都走相了,从床走不到房门,只能少量进食。

几天后结果出来了,医生打电话到我妻子的单位,说我被确诊为“恶性淋巴细胞癌”。医生说这个人不行了,最多活不过三个月,目前尚无药可治,只有等死了。就这样我又被医院宣判了“死刑”。我妻子得此信便号啕大哭,各科室的人都过来了,人们听了都为我和我们家不幸而惋惜和无奈。

我们家一下子象塌了天一样。家人为了让我多活几天,告诉所有的人都对我隐瞒。妻子、孩子们下班回家,先在楼下哭完了再上楼,亲友来看我,也是如此,都是擦干眼泪再上来。就在过大年的前夕,我出现了吃什么噎什么,硬咽下去食道很疼,我知道这是食道癌的症状,我暗想我的人生真的走到尽头了。

我单位的同事都不敢来看我,怕说走了嘴,都等听到死信后给我吊唁去。我的家早已失去欢乐,只有哭泣和叹息。

二、师父收了我这个重病患者

就在死神一步步向我逼近的时候,亲友向我介绍法轮功,并给了我《转法轮》、《法轮功》两本书。我一看《转法轮》就觉的这书太好了,很愿意看。我如饥似渴的看了起来,全神贯注的溶了进去,真是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了。当我看到师父回答学员问题时说:“炼功吃药就是不相信炼功能治病”[1],师父还说:“大家在这里一天比一天好,一天比一天舒服,是怎么回事?”[1]我心里一震:我信呀,但我怎么还在吃药呢?我当时就想停药,可思想中另一个念头说“停药死了怎么办?”我当时把心一横,死就死,死也跟定这法了。于是我把家里常人能吃的药留下之外,把其它的药全扔了,药酒给送回去了。

就这样,我放下生死这一念。师父说:“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2]师父看到了我这颗心,收了我这个重症患者为徒弟。我从此走上了修炼的光明之路。给我净化了身体,从此我无病一身轻。

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在街上遇到我同一办公室的同事,她惊讶的说:“哎呀!你比没病的人脸色还好。”(当时我还在休病假)于是我向她洪法,讲修大法如何好,是我师父给我净化身体了,我真的没有病了。

还有一次我去单位办事,正好批发站的王经理也在,他说:“你是不是返老还童了,怎么脸色这么好,有红似白的。”我告诉他是修炼法轮功的结果。

那时我大法书不离手,有时间就看。这时我开始上班了,除了每天集体炼功外,在单位每天上下午挤时间,还炼一次静功。那时我把修炼放在了我人生一切事情的首位,不管有多大的事,再紧的事也从不耽误学法炼功。

三、刀架脖子也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流氓集团利用手中的权力大肆迫害法轮功。在这之前它们便开始运作了。我曾在“四·二五”和“七·二零”两次进京护法。我回来后公安局政保科(当时名称)警察连续七、八天,天天把我找去,企图逼我在电视上公开和法轮功决裂,背叛师父。

一九九九年八月初的一天晚上,公安局的迫害法轮功“专案组”的一名姓张的警察打电话和我说这事,我当即坚定的回答:“这办不到。”他说:“你再考虑考虑。”我回答:“没有考虑的余地。”他又说:“你别急,是为你好,你再好好想想。”我回答:“根本就不用想。”他一听我这么坚决,就变了口气,说:“这不和你商量呢吗,对你有好处。”我不假思索的说:“不用商量了,根本就不行。”他听完就把电话挂了。第二天,他们就把我找去了,先是政保科的几个人劝我,我也平静的和他们讲:大法使我的病全好了,我这身患绝症的人获得了新生,这么好的法,这么好的师父,我怎么能背叛呢?他们劝了很长时间,我就是不答应,心想这可是个原则问题,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他们说一会领导来可就不这么讲了。

不多时便来了一个据说是“政委”的,进来便横眉竖眼的,象对待犯人似的疾言厉色的大声吼叫:“你不用不吱声,午后把电视台的人叫来,把另外几个辅导站的站长,副站长都找来,把话筒往嘴一触,说也得说,不说也得说。”我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多说无益,心里想到师父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3]我便回答:“说什么也不能上电视。”他生气的一甩袖子走了。就这样,不管他们软硬兼施也好,还是威逼利诱也罢,我就是心不动,就是不答应。这时我心恒定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反正我就是不能背叛师父和大法。

可是不说是不说,但我也不能总在这儿呀,我心里念叨:“师父!帮帮我,我怎么过这一关呀?”我身子往后一靠,一扬脖就出现了病态反映,大口、大口的打嗝,而且声还很大,整个走廊各办公室都听到了,而且连续不断,同时,我脸色也不好,我闭上眼不说话,他们一看都慌了手脚,他们知道我炼功前得的绝症,快不行了。他们怕我死在他们办公室里,不停的唤我,我不搭理他们,只是不停的打嗝。他们怕担责任,就打神牛把我送回了家。到家我就好了。就这样在师父的呵护下,我闯过了这一关。

四、邪恶挡不住我证实法的脚步

我虽说没上电视,可他们仍然对我不放,把我列为法轮功重点人物,同时把我和其他几位同修都输入公安的微机里了。自那以后,派出所的,街道的,镇上的,单位的人经常来我家骚扰。电话也被他们监控,每到节假日,或敏感日都到我家去,有时半夜打电话问我在不在家,弄的全家人都不得安宁。

二零零零年九月末的一天,他们突然开着面包警车到我家抄家,他们十几个人(有的着装,有的便衣)拿一张纸一晃说是搜查证,说什么上边有精神,凡是法轮功的人家都得搜。当时我的一念就是“大法的东西他们搜不去!”他们同时在各个屋里包括厨房,卫生间都翻个遍,结果什么也没搜着(其实我的《转法轮》、经文,师父的教功带,发剩下的传单分四个地方就在屋里藏着呢)可他们那么多人就是没翻着,是师父帮了我。由于什么也没找到,只好灰溜溜的走了。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居委会主任、治保主任、文书和一名片警到我家叫我交保证金五千元,我向他们洪法讲真相,讲大法好,教人做好人,并洪传全世界;讲我病怎么重,被医院判了死刑,我怎么得的法,得法后我又奇迹般的获得了新生。这四个人静静听着,我的话打动他们了,听着听着街道主任便哭了起来,这时片警也受不了了,他说:你可别说了,再说我也要炼法轮功了。他们接着说:“没办法,上边让我们这么做。”我说:“我炼功做好人为什么交钱?这是敲诈,我不交。”他们又说:“拿物抵押也行,如电视,冰箱什么的。”我说我买断了,一分钱不挣,已经好几年了,这屋里一切都不是我置的,我没有权利抵押。接着他们把话题一转:那你在保证书上签个字吧。我拿过来一看,是诬蔑大法的话,我说这可不能签。他们说:“那你写个便条说不上访。”我说:“那也不写。”当时我也豁出去了,我说:“钱不交,字不签,要抓人,我人在这儿呢,你们就抓好了。”他们互相看了看,都没辙了,只好说:“那我们就如实汇报了。”我说:“那是你们的事。”他们站起来走了。可他们还是不死心,于是派便衣天天夜间在我家周围蹲坑,想找我的“现行活动”,被我同楼的住户发现了,告诉我要小心点,我躲开他们蹲坑的时间,夜间照样出去散发传单证实法。

二零零二年七、八月份的时候,公安全城大搜查他们黑名单上的所谓的“重点”人物。这时我白天在亲友家学法,发正念,夜间照样出去散发真相资料。

邪党十六大前夕,江氏邪恶集团又大势抓捕大法弟子,知情的同修通知我不要在家,我到亲戚家去了。第二天他们十几个人开着警车直奔我家,结果扑了个空。

不多时间是邪党两会期间,公安局国安大队的三个人都穿便衣(二男一女)开一辆没有任何标记,也没警灯的车,突然闯到我的楼口,当时我在屋里正学法呢,听到楼道里有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按我的门铃,粗野的砸门声,我马上就明白是来抓我来了,我没有惊慌,先把大法书藏好,然后不声不响的隔着门对他们发正念,他们不停敲,我也不停的发着正念,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尽量稳住自己,过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他们以为没人呢,便走了。

二零零三年,我由城西搬到了城东,开始他们找不着我,后来不知怎么知道了。一天他们来了按门铃,我放松了警惕,便打开了门,原来是西边原治保主任和我现在居委会的治保主任,还有一名镇上的人。进屋我让他们坐下后,我就开始给他们讲真相:讲法轮大法好,洪传了多个国家。讲“四、二五”“天安门自焚”等真相;讲贵州藏字石;讲劳教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的真相。最后他们说你认为好就在家炼吧,别出去活动,我心想那你们可说了不算。以后他们打骚扰电话我不接,来家敲门不给开,时间长了他们放弃了。以后骚扰电话少多了。但在奥运会期间,所谓“六十年大庆”,什么“九十年大庆”用不同方式找过我,但这时我又搬到新楼了,他们还不知道。

这些年,除个别小区外,我证实法的足迹遍布了整个县城,经我手送出的真相资料达二万多份,还开车到农村发过。

五、证实法中修自己

二零零二年夏天,他们搜查我家时,一警察问我:“还炼不炼了?”因为当天妻子与岳母还有两亲友正在我家打麻将,我当时顺口说:“啥炼不炼的,这不打麻将呢嘛!”我用这话挡过去了。事后觉的自己不够堂堂正正,于是和师父说:“今天回答警察的话不够堂堂正正,我今天晚上出去证实法去,加倍补偿。请师父加持弟子。”

夜间一点多钟我发完正念,揣着真相资料就去前边的楼。我从里边两个楼口往回发,当做到最外边一个楼口时,发现在楼梯上边有个小垫子,我马上意识到是蹲坑的。我抽身出来把剩下资料在我住的楼上发了。后来得知,那天公安全局的人包括各派出所警察夜间全城蹲坑,结果师父帮我化解了这一难。我在心里默默的谢谢师父。

还有一次,我去北楼一个拐角处的楼口发真相资料,因为是拐角这楼口没窗户,进楼后漆黑一片,我把手伸出来看,真的看不见,我双手往左摸摸什么也没碰着,又往右边摸摸,也是什么也没碰着。就这时这七层楼的第四层的声控灯突然亮了,我特意穿的软底鞋,没有弄出声响,它怎么自己亮了呢?而且不灭,灯光顺着楼道空隙将一楼到七楼全照的清清楚楚的,原来这楼道面积很大,怪不得我摸不着,我从七楼做下来,当我走出这楼口有十米远时,灯自动灭了,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帮了我,我说谢谢师父。

二零零五年末,我去发《九评》,有三栋楼都是电子门,我进不去,白天学法时,忽然脑中闪出从《转法轮》中真疯那一节中那个老太太“一指那个锁头就开了”,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做证实法救人的事是最神圣的,我为什么就不能用功能把门打开呢?于是我在白天几次对那三栋楼发正念,让我夜间去能把门打开,到了后半夜两点多钟,我再次对那三栋楼发正念,同时求师父加持弟子的正念。然后我直奔第一栋楼最里边的一个楼口,我看门关着,用手一摸,中间似乎有个楞,我用力拽门,一下就开了。剩下的三个楼口我也是一拽就开。我顺利的做完这栋楼。白天我便和同修讲了这事,结果夜间去那两栋楼发资料时,只拽开一半,最后我还有四个楼门没拽开。我向内找自己,是第一天回来时出现了不易察觉的欢喜心,和同修说此事时,也夹着几分显示心。我抓住这两颗心,立刻去掉它,让它死掉。

还有一次,碰到一位中学(邪党)副书记,我想他正在岗位上怕是不好劝三退,所以说了几句就分开了。可是一连几天都碰到他,我一下明白了:他是有缘人,是我的观念挡住了救他。我就针对他给他讲真相,最后他明白了“三退了”。从那以后再也碰不着他了。我知道比起做的好的同修还差的很远,以后我要继续努力学好法,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的人。

六、否定旧势力 闯出病魔关

从二零零五年至今,我被旧势力用病业的形式迫害多次,我也正念闯过了一个又一个难关。下边就主要的几次谈一下,我是如何闯关的。

二零零五年八月份左右,我只要走路多一点时就感到肛门不好受,回家用手纸一擦,象是血,我也没往心里去,我是炼功人,我没有病,过些日子就会好的。可过了很长时间还有这种现象(我修炼以前患过痔疮)又过了一段时间,肛门疼痛明显严重了,而且开始肿胀,这时我开始对它发正念,铲除背后的邪恶,可还是不见好转,又过了几天更重了,感觉肿的有苞米棒那么粗,肛门肿出个尖来。这时走路也疼,坐不了。一天天疼痛加重,我有点忍不住了,这时岳母说上医院吧,我说它不是病,不能上医院,坚决不走人的路。晚上我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忍着剧烈疼痛不停的大声念正法口诀,从晚上六点一直到后半夜三点。这过程中虽然几次疼的我实在忍不住了,好象肛门要被胀开了,要爆裂似的,但我从未动过上医院的念头。到后半夜三点时,我喊累了,太疲倦了,我心想:反正:“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不管它!”[4]我不管它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我还睡觉了呢。真的睡着了。早晨醒来我突然发现我好了,不疼了,肿胀的感觉没了,我闯过来了。

二零零六年的四月份左右,我突然感到浑身没劲,咳嗽,午后低烧盗虚汗,一种典型肺结核的假相,我知道它不是病,发正念铲除背后邪恶因素干扰,照常做着三件事,夜间发《九评》时,刚上一个楼口我就感到全身是汗,如水洗一样,照样做完了三个楼口。回家后换上干的内衣。湿的用洗衣机洗完晾干等明天再换。就这样持续到五月中旬,这时我的肝区也不知是肝还是胆,反正感到有一扎长、大拇指粗一个硬棒子别在右上腹,只要笑、打嗝、咳嗽、颠簸、跳跃、震动都疼的厉害,我发正念也不好使。

当时我心想既然是过关,那我一定能过去。我真的把心一放到底,不把它当回事。妻子和我商量去葫芦岛女儿家串门,心想反正不是病去就去。到那后,是午后二点钟。没有什么事,她说:“上龙背山溜达去。”我心想既然不是病,去就去。在山上,正好碰到我们亲家和亲家母。他们说去海滨吧,我心想,反正不是病,去哪儿都行。去海滨来回十二里,当回来时我就不行了,每迈一步肝区疼的厉害,用手捂着,妻子问我:“怎么了?”我说:“有点疼。”这时我心里想既然不是病,疼就疼它的,疼我就硬走。她一看又能走了,就说:“咱到龙湾市场买点菜。”我说去就去。回家时还拎着菜。第二天(四月二十九日)我把精装小《转法轮》要改的字全改了,吃晚饭时我忽然发现我全好了,肝、胆也不疼了,咳嗽、发烧等症状都消失了,我一身轻。五月二日又随亲友去了沈阳世博园,走了一天,好人一样。我又闯过来了。

还有一次腰疼厉害,不能动,亲友让我上医院,我没去,该做什么还做什么,大约一个星期就好了。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登高去插冰箱插头,由于凳子突然滑倒,把我重重的摔在瓷砖地上。虽然第一念想到自己炼功人,没有事,但左手还是青肿起来,而且全身不能动。我知道是旧势力在捣鬼,我正念对待,不去医院,照常做好三件事。大约半个多月腰就好了。

去年正月初六早五点左右,我胃突然剧烈疼痛,如手揪,刀割一样,疼的我在床上直滚,我一直大声念正法口诀,到晚上渐轻,到夜间就好了。

二零一一年,我身上又出现蛇盘疮的假相,每天疼痛难忍,二个半月,硬是挺过来。

回首自己的修炼历程,没有师父,没有大法,就没有我,我活着的本身,就是大法的奇迹。感谢伟大的师父!

合十!

注:
[1]李洪志师父著作:《法轮功》〈第五章 答疑〉
[2]李洪志师父经文:《澳大利亚法会讲法》
[3]李洪志师父经文:《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4]李洪志师父经文:《悉尼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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