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刚学法的当天,师尊就给我清理了身体。由于以前学过其他不好的东西,在得法的当天夜里,自己刚关灯闭眼休息时,一个非常大的黄鼠狼的脑袋直接对我的头部冲过来,我清清楚楚的看到在自己的印堂穴部位飞出去一个旋转的盘子一样的东西把黄鼠狼的脑袋打掉了,当时自己还不知道咋回事,后来在陆续的学法中才知道是师尊用法轮给自己清理身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出现浑身乏力、疲惫的现象。進入大法修炼后,各类过心性关、消业的现象以及学法洪法的事情很多,就不一一细说。
去北京证实大法
九九年七月风云突变,以江泽民为首的中共邪党开始诬蔑、迫害深受亿万人钟爱的大法,那种邪恶的恐怖氛围弥漫了整个大地。我也象每个真修弟子一样以不同的方式走向了证实大法的坎坷之路。七月二十二日,我一个人踏上去省政府为大法上访的路,到达省政府门前时,前面来的大法弟子已经被武警用公交车拉到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当我向站岗的武警告知自己是来为大法上访的时,武警通知了里面的值班领导,值班领导出来好心的告诉我:你快回家吧,前面来的都被抓走。就这样我便无助的回家了。
回家后,自己感觉内心的支柱被抽走,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尽管学法炼功照常,但没有了以前修炼的乐趣,时常处于苦闷和彷徨之中,没有一点点工作和生活的情趣。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二日,与几个同修交流后,看到了明慧网上关于证实大法的交流文章,我立刻认识到要去北京证实大法,第二天我便只身去北京上访,到天安门后已是晚上九点多,自己徘徊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走到天安门巡逻的警车上,告知警察自己是为法轮功上访来的,警察就把我拉進天安门公安分局做笔录。过程中我要求去国务院信访局上访,做笔录的警察就以这里不是国务院信访局为由把我放了。于是,我就又回到了老家。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几个同修问我去不去北京为大法上访,我不假思索的答应去,于是我们一行四人又踏上去北京的上访之路。到北京后邂逅了其他几个省份的大法弟子共计十九人,我们晚上开了一个小型交流会,同修之间的那种祥和和对大法的坚信对每个人都是一个相互的感染和促進。第二天,我们相约一起去信访局上访,其中有几个同修在信访局门口就被她们当地的截访警察劫持走了。
我们几个進入信访局后,做了简单的登记,中午时分就把我们为大法上访的一百多人,用公交车拉到了石景山体育馆,到那里时已经有许多大法弟子在露天的体育场上,艳阳当头照,酷暑难熬,但大法弟子都齐声背诵师尊的《洪吟》,一遍又一遍,整齐有序,那种坦然、那种祥和、那种修炼人的超脱,至今记忆犹新。
到了晚上,警察们把没有报姓名、籍贯的大法弟子分到各个派出所進行审讯,我和不相识的三位同修被分到体育路派出所。警察盘问了三天,我们几个都没有说。第四天的下午,把我们四个送到了崇文区看守所。在看守所我被警察欺骗,说出了籍贯,第二天被劫持到当地驻京办。到驻京办后遇到一位当地同修,做了简单交流后,我认识到自己没有做好,于是,借上厕所的机会从二楼跳下来,再次踏上去天安门的路,由于身上的钱全被驻京办的工作人员没收,只好步行去天安门广场。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到了夜里十二点多实在太累,便在街上的休闲凳子上睡着了,结果被联防人员带到了建国门派出所,在派出所又被审讯是哪里人,我拒绝回答,他们就把我关在三平米的黑屋子里一整天,不给吃也不给喝,间或审讯一下,一无所获后,到了后半夜警察们开车把我扔到了很远的郊区。
于是,我又一路询问到天安门的路,步行前往,饿了到垃圾桶捡垃圾充饥;渴了到公厕喝几口水。就这样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多又到了天安门广场。一到广场,看到旗杆下有个同修在打坐炼功,我也毫不犹豫的盘腿坐了下来。刚坐下不到两分钟,警察便把我们拎起来,赶到警车上,随后劫持到天安门分局的后院关押起来。
当天,大概有二百多大法弟子被关押在天安门分局的后院内,我们大家一起炼功、背《论语》、背《洪吟》。到了下午四、五点的时候警察要把我们赶上公交车带走,我们悟到不能主动被邪恶带走,于是,我们胳膊挽胳膊形成一个圈,把老人、孩子、妇女围在中间,大家背着师尊《洪吟》中的经文。僵持了半个多小时,警察们便用警棍强行把我们打开,那种暴戾真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随后,我们又被劫持到崇文看守所。
由于我前两天才从驻京办跑出来,所以又很快被认出来。到了驻京办,警察就把我铐在一张长条椅上,我也用绝食進行了反迫害。绝食到第六天的时候,我们单位派人把我接回了家,由于绝食的原因,他们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又和许多当地同修一起走到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当天,全国各地的大法弟子一起打开了一条百米大横幅,由于我去接当地同修,未能亲自参与。我到广场的时候,警察们已经把打大横幅的同修们围起来,在往警车上抓。看到这情景,我拿出藏在怀里的小横幅,双手高举横幅,并大喊:法轮大法好!在整个广场上飞奔起来。警察们看到后,立即对我形成包围圈围了上来,我摆脱他们的包围,依旧在广场上飞跑,最后被打倒在地。当我被抓到警车上,看到一个警察拿警棍在打一位车上的同修,我上前一把把警棍夺了下来,并正告警察不许打人,同时我把警棍扔到车座位下面。
随后,我们被拉到天安门分局大院,当天在天安门广场证实大法的同修真多,粗略估计有七、八百人吧。大家在一起背师尊的法,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声音响彻云霄,那种修行人无所畏惧的气势令邪恶胆寒。后来大家通过交流,我们没有犯罪和违法,为何要把我们拘押在这里呢?大家便商定冲出去,就在我们往外冲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自己主元神象火箭般的直冲云霄,大概几秒钟后,又忽然感觉主元神落下来,我睁眼一看,原来我被警察用警棍打翻在地,头裂开似的疼。我才明白刚才是被警察打后主元神离体的反应。
正念破除邪恶的折磨
到了下午,我们大家被赶上大轿子车,分流到不同的看守所。在去郊区看守所的路上,我拉开车窗跳了下去,跑了很远的路,结果被警察抓到招来众多警察的群殴。到了怀柔看守所,我被直接放到犯人的放风场冻着。
到了晚上七点多的时候,一个警察拿着电警棍,直接对我進行电击。起初是电双腿,接着电两个胳膊,后面是一个指缝一个指缝的电,最后是电脖子,就在电脖子的时候,我被电的不省人事。尽管人已经倒地不起,但主意识非常清楚,当时有一念就是:不放我,我就不睁开眼睛。
警察一看把我电倒了,马上叫来看守所的医生,医生对我是既掐人中,又用针扎我的合谷、人中、指甲缝等处,这样反反复复的扎不起作用后,医生让犯人把我的衣服脱掉,企图把我冻醒来,当这些举措没有达到他们的目地后,他们把我拉到怀柔公安医院处理。
到了医院,检查结束后,他们就用氨气熏我。第一次,他们仅仅是让我把氨气吸進去,看这样方法不管用。第二次,医生让犯人把氨气的瓶口对着我的嘴,而且使劲摁住不让漏气,同时用手捏住鼻子不让出气,就这样整个吸氨气,大概一分钟后才放开。后来,警察还想再这样重复,就听一个大夫说:不能再这样搞,时间长会中毒的。就这样我又被带回看守所。
刚一進看守所的值班室,一个警察用高压警棍电我两次,每次身体都被电的弹起来。随后,我又被送回牢房。第二天,医生用血压计给我量血压,我当时有一念:这个东西对我不起作用。结果血压计“啪”的一声爆掉了,惊得那个医生说这小子有X法。后来,看守所从外面请了一个中医名家,对我進行扎针,当时该名家用九根针分别扎在:合谷、人中、足三里、涌泉等穴位处,我当时的一念:我们修大法的无脉无穴,结果还是没有把我扎醒来。
当我被送回牢房时,由于犯人把我放到牢头的位置上,牢头進来后,直接把一个烟头摁到我的脸颊上,骂骂咧咧的说:让你占老子的位置!到了晚上,一个张姓的警察,让犯人把我抬到值班室,同时让两个犯人扶着我靠墙边坐着。这时,该警察拿起电棍对我進行了疯狂的电击,从脚心、小腿、大腿到身上,一遍一遍的电击,最后电击嘴唇。当时我的一念就是做“金刚不动、真正伟大的神”!张警察电累了,就吸根烟,完了接着电,我也是一遍一遍的重复正念。
电的过程中,张警官以为电棍没有电了,就对着空中放电,结果仍然发出恐怖的“噼噼啪啪”放电声,于是他就接着电,电到最后整个房间充满了烧着鸡毛的腥臭味,两个犯人带着哭音哀求道:兄弟,快醒来吧!在电完嘴唇的时候,张警官还会用手撑开我的眼皮,对着眼睛放电,我当时的一念就是师父的法。最后,张恶警官无奈的说:这个人啥时间醒来,啥时间放人。就这样我闯出了魔窟。
回到家乡后,一次去看望一位同修,结果出来的时候被绑架了。在看守所我又绝食四十五天,期间被鼻饲灌食、灌浓盐水;绑在死人床上;小便在床上,靠着体温把湿的裤子及褥子捂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本来警察想从我身上挖信息,我一概不配合,最后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我也是不配合邪恶,利用每次写汇报的机会洪扬大法,批驳邪恶的造谣。期间,被关禁闭两次,因绝食反迫害被鼻饲无数次,还被邪恶打过不知名的药,注射后,感觉人热的象着火一般,就想躺到水泥地或者跳進水里,只有背师父的法才稍微好过一点。
在劳教所的一年多,因为抵制迫害,我被关禁闭两次,每次都是十天,那真是牢中牢。除了没有人身自由外,连身体的自由也剥夺。一次是每天被铐在床沿边,站不起来,蹲不下去;另一次是铐在高低床的中间,也是直不起身,坐不下去。
利用机会智慧的讲真相
非法劳教结束后,我被单位开除,成了无业人员。生活陷于极端的穷困,记得有次儿子要个零食,只需要两角人民币,我都拿不出来,当时真是羞愧至极。为了生计,我只得远走他乡打工,如今凭着自己对大法的坚定和大法赋予的智慧以及修大法后的良好品行,我从一名普通的打工者,成了一家私企的高管,年薪将近二十万人民币。
如今,在做好自己工作的同时,不忘自己是大法弟子的使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机会,智慧理智的讲清真相,救度世人。
在陌生的城市里,我们相似经历的大法弟子组成了学法小组,定期的一起学法交流,同时和当地的大法弟子形成一个整体。有集体的营救项目,我们就互相配合,贴不干胶、散发真相小册子、发彩信、发短信、打真相电话、打印真相币,我们通过大家的齐心协力,已经成功的营救了一名大法弟子。另外,我们也定期不定期的到需要发正念的地方,如监狱、看守所、公安局、法院等地集体发正念解除邪恶。
在修炼这条路上,自己还有很多没有修好的地方,还有许多不符合大法要求的地方,但我坚信:自己能够成为“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是宇宙中最幸运最幸福最快乐最完美的生命。谢谢师尊的慈悲苦度!感谢同修之间的相互搀扶!
不妥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