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下面我想跟大家交流自己参与媒体项目讲真相修炼的体会。自二零零三年起温哥华学员创办了《大纪元时报》,我意识到,媒体是传播真相的强有力的法器,也是应正法形势而生,天象变化下面弟子要动起来。而我参与媒体证实法的这条修炼之路也就从学做大纪元记者开始了。
一.做大纪元记者 广结善缘传真相
报纸刚刚创办,大部份版面都由总部提供的内容来支撑,最缺的就是当地的新闻,我的任务就是提供尽量多的当地社团社区新闻,吸引更多的华人来看大纪元。
一个“从不关心常人新闻”的修炼人学做记者,必须改变“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习惯,我开始逼着自己看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等英文和华语新闻,作为一名记者必须全方位的掌握社会知识,还得有一定的英文水平,这个挑战实在是不小。
由于经常要查看很多资料,感觉做记者实在费时费力,有时候在外面跑一整天,晚上还要熬夜,才能出来一篇几百字的常人新闻,就觉得还不如去做别的项目讲真相来的痛快。但是,如果一个媒体全部都是法轮功的真相,那就没人看了,“红花还得绿叶配”,媒体要让读者“喜闻乐见”才能发展,那么新闻要做到喜闻乐见,就必须贴近人们的生活,报道常人最关心的衣食住行。我就甘当一片绿叶,来陪衬真相这朵花。
在做记者的过程中,我结识了社会上方方面面的人物,有三级政府议员、有大老板,经常接触主流社会和华人社区的各个社团,发现记者这个身份是再好不过的讲真相的利器。记者是“无冕之王”,在社会上有着其特殊的地位,能接触到平时学员们很难接触到的阶层、人物,通过采访把缘接上,甚至成为朋友,就可以很自然的把真相告诉他们,而这些在社会上颇具影响力的人接受真相后也会在他们的圈子里传播真相。
记得我刚开始接触台湾社区时,发现台湾社团很少人真正了解法轮功,大多以为我们有政治目地。《九评共产党》发表后,我拿着报纸去找几个台湾社团的负责人,他们当时只是敷衍了事。我没有灰心,继续报道他们的活动,活动后我都发电子邮件把新闻链接给对方,下次有机会采访也会留着那一期的报纸送给他们,慢慢的他们开始喜欢看大纪元网站和报纸,对中共的认识也越来越清晰。和他们渐渐的成为了朋友后,我告诉他自己因修炼而身心受益,为什么中共要迫害,他们都表示理解。从那以后,这些社团领袖会主动邀请我参加他们的各种聚会活动,这些场合也就成了我讲真相的好机会。有一段时间温哥华学员苦于找不到集体学法的场所,一位社团领袖也是教会的牧师,破例配把教会的大门钥匙给我,说:我信任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开会都可以去我的教会。另一位社团人士是基督教长老教会的长老,一次我有事去找他,听见在做礼拜时,讲述中共如何迫害法轮功学员,他带领所有人为受难的法轮功学员做祈祷。
就这样,我在这个边做边学的过程中渐渐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广结善缘、传播真相。
二.加入新唐人兼顾三媒体,走出证实法的路
二零零四年夏天,全世界各地大法弟子陆陆续续去纽约参与曼哈顿酷刑展项目,我也去了,一呆就是半年。回到温哥华后,新唐人温哥华记者站已经成立一段时间,协调人想邀请我去做电视新闻。我当时想,三个媒体都面临缺记者的问题,而新唐人是唯一能兼顾三个媒体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然而,说起来轻松,做起来可是困难重重,电视新闻不同于平面报纸,要和摄影师配合、写稿要照顾到视频、声音以及画面的流畅,我发现在这个新的领域我要学的东西还很多,也意味着要付出更多。工作量比以前大了,而且我每次都要陪着不懂英文的同修剪辑完才能回家,熬通宵是家常便饭。第二天一早还要上班。有段时间我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上班时似乎站着都能睡着。每到这时候我就默背师父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第九讲〉)。不是专业人士做新闻,就得付出比一般人大得多的努力,才能把新闻做好。
三.加盟新唐人总部突破难关
然而,修炼可是一关过去了,下一关紧跟着又来了。二零零七年末的一天,纽约新唐人人事部经理打电话找到我,邀请我去纽约做全职记者。因为二零零八年初开始,纽约新唐人落地有线电视,每天必须播出当地的社区新闻,才能吸引观众,为市场经营打开大门。可是要去纽约,我就得放弃全职工作,离开熟悉的温哥华,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又要从零做起。于是我一口回绝了。谁知那位经理过了两周又来电话,再次恳请我去纽约。这一次,我想,什么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也许我应该去纽约走一段修炼的路了。
明知道摆在我面前的是不小的关,但是修炼人不能知难而退,我辞掉全职工作来到了纽约。第一天就给我来了个“下马威”。新唐人新闻部负责人要求我们每个记者每天独立按时出一到两条新闻。从没有剪辑过新闻的我,第一天晚上凭着记忆(因为以前总是看同修剪辑),一点一点把新闻凑出来了。第一天晚上,全台的人都围在电视前,兴奋的看新唐人第一天落地的新闻节目,大家为新闻组的努力全体鼓掌,也给我很大的鼓励。
第一天过去了,随后的每一天,我都象在过关。身体上的不适、对条件艰苦的集体宿舍的适应、人生地不熟的困难、学习一个人独立摄影、采访,每天扛着三角架背着摄像机搭地铁兼步行去新闻地点采访、因为还肩负公关的任务,很多新闻场合我们都是最晚走的媒体;回来自己完成写稿、配音、剪辑,还要按时完成新闻,每天都象是在战场上。
由于刚到纽约,要对当地的事物尽快熟悉起来,每天得看大量的资料和主流媒体和中文媒体新闻,所以做完新闻后还要留在台里做很多功课。刚开始的三个月,几乎每天都是凌晨一两点才能回到宿舍。在纽约,整个人就象上了弦,新闻的节奏就推着你停不下来,累的时候真的很想歇一歇。但我知道,虽然这一关关看似那么难,既然大法需要我在这里这个位置上,我一定能走出自己的那条路。而且越在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学法,只有法能帮助我迈过难关。师父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所以学法还是最重要、最重要的,那是你要做的一切事情的根本保障。如果学法跟不上,那就什么都完了。”
我开始坚持每天回到家背法,因为忙了一天脑子里都是新闻,抄法背法容易让自己思想专注。第二天早上和宿舍的同修约好一起炼功,一起读一讲《转法轮》。这样四个月的时间,我终于突破了,能够自如的独立出去报道新闻了。
新唐人落地的第二年,我们在当地有线电视从刚开始每晚一小时扩充到了一天二十四小时,第三年大纽约地区可以接收新唐人节目的有线电视订户增长了七十万。这时有一位年轻的同修加盟新闻组,兼职做摄影师。刚开始我很高兴,手把手的带他,没想到他熟练之后竟然对我指手画脚起来,随着合作越来越多,矛盾也越来越激化。
一次新闻会,那位摄影师和我在拍摄上起了争执,还说我不专业,撂下摄影器材就要走。我当时火就上来了,心想从来都是摄影师配合记者,而不是反过来。两人都是气呼呼的回到台里,人事部经理也看出我俩之间矛盾很大了,就说,你们觉得这样做出来的新闻能救人吗?一句话点醒了我,矛盾来时,我一直陷在常人的理中,用常人媒体的“摄影师要服从记者”的规矩来要求别人,埋怨同修不讲理。做新闻和其它项目一样,都应该是修在其中,而我却忘了向内找,这件事也反映出自己“不能被人说”的心还没去干净;而且师父要求我们配合做事,才能救了人。在哪个角度上讲,我都没有做好。我好好自省了一番,发觉自己表面上对新人不服气,其实还是看不上别人的妒嫉心在作怪。感到妒嫉心是一层层的,去掉一层还有一层,所以得不断的去。
师父在《什么是大法弟子》中说:“我一再说好的一面你们看不见,那边已经非常好了、达到标准了。达到标准是什么样?神的标准。他没修好的那一面哪,越往表面上走就越显的不好,可是哪,他已经修的很好了。”对照法来衡量,同修有很多闪光之处,爱学习、不怕吃苦等等;师父要我们处处为别人着想,我却没有体恤到他年龄很小时父母不在身边造成的性格有些怪僻。那以后我俩之间的关系缓和了,配合也越默契了。
做新闻这一行最难的是坚持,因为时间长了,每天按部就班的就容易流于做事,时不时会冒出一些负面的想法,但是我感到,师父时时都在看护着我。举两三个例子吧,美国金融危机刚发生时,我一个人去华尔街做街头采访,真的是很难。从纽约证交所里走出来的人都没精打采的,没几个人愿意接受采访,问了很多人被拒绝后,我也有点沮丧,心想今天怎么这么不顺。不想一会儿过来一群华人,一看就是出国来旅游的,他们中有人指着话筒上的台标说:你看新唐人,在这里也能看到新唐人!我知道这是师父在借常人的嘴鼓励我,要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就有一位经济师从证交所出来接受了我的采访。还有一次,我搭一个半小时的地铁倒公车去植物园采访,下车后还要拖着沉重的三角架摄影机包走半小时的路,心里就有点抱怨协调人。当我拍摄完做完采访后把摄像机架在脚架上拍自己出镜时,一位华人女士走过来,说:呀,你真能干,是哪个电视台的?我说是新唐人,她很兴奋的说她每天都看新唐人,还说,今天晚上等着看我的新闻。我知道,是师父又一次在鼓励我,不要怕吃苦。一次我回温哥华报道神韵,在纽约机场正在安检,一位华裔机场服务人员过来说,你是不是新唐人的记者某某,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常常看你们的电视。
在纽约的三年半可以用一个字“苦”来概括,但也乐在其中,我参与了九大赛的报道,见证其恢复传统文化的巨大影响力,还多次参与美加多个城市的神韵报道以及纽约法拉盛事件报道等等,觉得这些机会无比的珍贵,能在正法时期这个主战场尽自己一点微薄之力,实在是很幸运。
四.多语种电视台落地学习协调
去年夏天一个机缘,我来到了多伦多新唐人新闻部。今年三月二十八日,新唐人多语种频道在加拿大西部四个省份落地了,我悟到,我来多伦多也许是一种安排。多语种频道是新唐人全球战略的一个重要部份,做好了能救度更多主流社会的人。师父在《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中说:“如果能够有更多的语种那当然好。而且电视台真的能够稳固的立足于常人社会,形成良性循环、蒸蒸日上,那才好呢。不但办成多语种,你们不落下任何一个民族的语种才好,因为你们要面对与要救度的是所有的世人。”
然而多伦多的新闻部对我又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和纽约完全不同。在纽约总部,要求人人都独当一面;而在多伦多,恐怕就是考验我能否与这个整体协调配合。多伦多新闻组同修有个特点,虽然个人的技术不全面,但是大家能凝成一股劲,齐心做好一件事,在这里我感受到整体配合的力量。
但是学习做主编和协调人对我来说仍然是个关卡。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在做记者。每天只需要完成自己那一两条新闻就行,但是担任主编就需要对二、三十条新闻负责,还要考虑后期制作的人力和时间,需要放眼全局,对于我来说又是新的需要学习的领域。每天晚上要查资料,多看主流新闻,还要找新闻线索,加上多语种新闻上马后协调的工作多起来了,还需要处理好与总部的沟通以及与温哥华等各记者站沟通,会议也多起来了,每天感到时间都不够用,一个人学法时思想也很难集中,容易溜号想别的事。我很感谢台里有老同修组织的每天集体学法,给我提供了能够专心学法的环境。
新闻部同修在一起学法、发正念时,我也能感到大家的凝聚力在增强,同修间的间隔在被消除,大家也配合的越来越好,就是这种配合,使新闻组在极其有限的人力下,创造了自三月底以来顺利制作播出英法国粤四个语种新闻的奇迹。
国语新闻的一位主力,毫无怨言的承担起了播出部的重任,为理顺七天二十四小时播出的节目,每天睡很少的觉,还要承担汽车和其它节目的拍摄和剪辑、整理资料库等工作,还有一位主力承担起了英语新闻的剪辑,早上六点过就到台里炼功学法,经常凌晨一点多才回家,其他国语新闻的同事在缺少两名主力的情况下,要承担每晚两档的国语新闻和一档粤语新闻的制作,一组人有重要新闻时白天还要出去采访,一位七十岁的同修主动承担了晚上录三个语种主播的工作,粤语配音组的同修下了班就赶紧配音,接着还要做希望之声的节目。很多人都承担了超负荷的工作量,却无怨无悔。
在与大家的配合中,我也看到自己的不足。因为多语种新闻刚刚运作四个多月,涉及的人员比原来多了,还有一些流程或细节上需要磨合,过程中必然有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是就在这段最需要大家共同克服才能把新闻完成的时候,时不时就有人请假,或者有人干脆就不来了,这时我的心就不稳了,担心、疑心、抱怨心都翻出来了,怀疑请假的同修是不是修炼状态有点不对劲,抱怨他们不考虑会给别的同修造成更大的压力,担心长此下去大家还能坚持多久。然而每次有人请假或是法会期间,全组人员都是主动的去补漏,有替补当主播的,主动多剪几条新闻的,大家都自觉的去分担多出来的工作,没有一句怨言,我看到了真的感到惭愧。协调人就应该有博大的包容心,能体谅同修,同修请假一定是有原因,应该去关心同修,了解他们的具体难处,根据每个人的情况和能力去分配工作。
再后来遇到有人请假,我就会提醒自己先调整自己的心态,不要动心。平心静气的听对方怎么说,对同修永远要用正念看待和支持,渐渐的以前的感觉没有了,觉得同修都是全力的在配合。师父说相由心生,“大法弟子的心要不稳,会使你周围的环境也发生变化。你害怕的时候,你发现众生都不对劲了。你变的神情清朗的时候,心胸宽广、乐观的时候,你发现周围环境也不一样了。在讲真相中、在证实法中、在你们做的事情中发生难度的时候,调整调整自己,用正念来思考问题,可能会相当管用。”(《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我非常珍惜新闻组的每天集体学法和周末集体学法交流,开诚布公良性的交流,自己感到被净化,也是形成坚不可摧的整体的关键。
最后以师父的一段法与大家共勉,“越在无望中,可能希望就在眼前。越在觉的很无聊中,可能就是在建立你的威德。希望大家真的能够配合好,正念足,遇到事情向内找,就象刚刚進入修炼那样的热情一样。”(《什么是大法弟子》)
谢谢师父,谢谢大家。
(二零一二年加拿大法会发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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