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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省劳教所关押折磨近千法轮功学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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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九日】劳教制度广泛用于迫害法轮功学员,这项严重违反宪法的、被法律界长期批评的邪恶制度是中国现行法律体系中的毒瘤。十多年来,江苏方强男子劳教所和句东女子劳教所为追名逐利,对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疯狂迫害、犯下了累累罪行。

根据明慧网报道的案例所做的不完全统计,江苏省各地遭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达九百五十五人次,其中,男性二百七十九人次,女性五百二十四人次,性别不明者一百五十二人次。

一 江苏大丰方强劳教所的罪恶

东海之滨,有片美丽的滩涂,那里是丹顶鹤栖息的故乡,当邪恶的黑窝把那里盘踞,当乌云下黑浪翻滚,当鸟儿凄鸣“方强好苦、方强好苦”,当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在旷野中抛洒,丹顶鹤在哭泣……听那仙鹤引颈高歌,仿佛在向人们诉说中共的罪恶,又仿佛在向人们赞颂着法轮功学员的刚正不阿。

江苏大丰方强劳教所二零零零年三月开始非法关押法轮功学员,初期主要迫害手段是大田超强度劳动。二零零零年下半年,被绑架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多,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日,在省劳教局教育处头目唐国防授意下,方强劳教所组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严管队”(二大队)。于海永因对法轮功凶残迫害,被唐看中,从三大队邪党支书岗位转到“严管队”邪党支书。

二零零一年上半年,江魔头拨款四亿元,给方强劳教所建造专供观赏的“花园式”新区并购置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器材和设备。搬进新区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大队和原先入所队合并为四大队,成为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据点。与唐国防的狼狈为奸的王飞任四大队邪党支书。

唐国防,一九六二年生,父母均在洪泽湖监狱(原名洪泽湖劳改农场),其父为洪泽湖监狱狱警。唐国防原系省劳教局科员,因积极“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有功,被提升为省劳教局教育处头目,冠以“专家”等头衔。还曾专程到臭名昭著的“马三家”取经,交流迫害经验,是江苏省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职打手,劣迹斑斑、恶名远扬的“洗脑专家”。

王飞,男,四十多岁,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人之一,专门负责法轮功学员的洗脑迫害,为达到“转化”目的,使尽各种流氓手段摧残学员,他既是迫害的策划者,又是凶残的黑打手。

方强劳教所的奢华建筑

1.超强劳役

法轮功学员最初全都被非法关押在三大队时,也就二、三百人,但有四千多亩地,一千多亩鱼塘,劳动强度可想而知,夏天卖麦时一组十几人,一天要抬十多万斤大麦上拖拉机,冬天挖鱼塘,抬土,一天一人要完成三立方。隆冬时节光着脚踩着冰抬河泥,刚下去半个小时之内,双脚痛得没地方钻,半小时之后就没有任何感觉了,一天下来脚上到处是血,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时候划伤的,一个冬天下来,有的法轮功学员的两只脚趾壳都掉落了。就这样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强度劳役,却饭都吃不饱。说干的牛马活,吃的连猪狗不如,一点也不夸张。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年纪最大的达七十岁,也要每天参加这种超强度的体力劳动。

恶警王飞当头目时的一大队被方强劳教所树为“先进典型”,是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地方之一。他逼迫法轮功学员隆冬季节开挖河泥,光着脚踩着冰抬河泥,从拂晓干到天黑;六月去稻田施肥,每人扛一百斤化肥,在又窄又滑的田埂上走七百多米,稍不注意连人带肥一起摔进水田。每天十几个小时的超强劳役,却饭都吃不饱,对坚持信仰的法轮功学员,只提供难以下咽的伙食,不许另外买菜、不许在超市购买食品,很多法轮功学员被饿得瘦骨嶙峋,恶警妄图用这种方法摧垮法轮功学员的意志。

恶警在本就属于强体力劳动的挖沟、抬河泥、插秧、扛化肥等奴役迫害中,还要强迫法轮功学员比劳教人员多干,晚上收工回到监房,极度的劳累,劳教人员都能睡觉,法轮功学员还要通宵达旦“面壁”、“谈话”、罚站,不然就电棍、吊铐伺候,你越觉得受不了,恶警越没有人性的加强迫害,直到被所谓“转化”。

◇超强奴役折磨摧残 亲人难辨痛心伤感

徐州某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底被绑送到大丰方强劳教所,到一大队时正是隆冬,不久就开始挖河工。天不亮起床出工,凛冽的寒风呼啸,银白的月光洒在空旷的田野上,平添了几分瑟瑟寒意,一种不知名的鸟儿凄鸣:方强好苦,方强好苦。工地离一大队监区要走三十来分钟的路程,就这样又一天的奴工开始了。

细心的亲人早已为他备了一双雨靴,但雨靴很快被芦苇茬扎破,淤泥灌进雨靴里又冷又滑,只好光着脚踩着两公分厚的冰抬河泥,芦苇茬常扎破脚。大概四五月天转暖的时候,该法轮功学员的四弟和同学带着他的女儿去探望他。中午一大队收工快到大门时,他所在的那行队也就仅有十几个人,亲友在一大队监区的大门口等候张望,搜寻了好几遍也没找到他,他被迫害的连亲人都辨认不出来了。当他向亲友打招呼时,他们才认出了他,顿时他们三人全都哭了。

◇一月“强劳”面目皆非 老父探望心酸落泪

张兴宝,九九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背完《转法轮》后,骑着自行车去北京证实法,后被非法劳教两年,由于超强度劳役,极度劳累,体力不支,眼睛发花,从拖拉机上摔了下来。入所仅一个月,他父亲来看望时,什么话都没说就泪流满面,因为也就仅仅一个月,眼前的儿子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

◇体弱“强劳”双脚伤残

吴军,无锡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刚到三大队时,身体非常虚弱,正好赶上劳动强度最大的抬河泥,他刚抬了两天,腿和脚就裂开了深深的口子,往外淌血,脚肿得鞋都穿不进去,走路靠别人搀扶才行,警察以写“悔过书”作为让他休息的交换条件,被拒绝,他靠着顽强的意志,闯过了这一关。

◇拒绝“转化”带伤受苦 抬泥掏粪特殊“照顾”

孔令胜(被迫害邪悟),南京高淳县法轮功学员,修炼法轮功前脊椎断过,因拒绝放弃信仰,被恶警孙黎明在劳动上“照顾”推板车,挑不动大粪,就让他用手掏大粪给别人挑,一个星期下来,手上全被粪便弄得满手裂口并且淌血,孙黎明看他还不屈服,又把他调到最苦的大田组去抬河泥,用最重的农活折磨他。

◇蓄意折磨难毁正信

大学刚毕业的法轮功学员吴某是个白面书生,没干过农活。新年刚过,河里还结着冰,就出去(抬河泥)。大学生没有水靴,也不让买,只好光着脚。双脚常常陷在泥里拔不出来。大学生的搭档是个视力很差的“半瞎”。恶警强迫“半瞎”走在前面,“半瞎”看不清路且负荷过重,从河底艰难的向上爬时,一打滑连人带泥就从坡上滚下来。这时,监工组长不但不帮忙,反而对大学生破口大骂,不由分说把他打倒在地,凶狠的把他往泥里踹。故他每天都完不成所谓的任务。晚上,别人洗过澡可以上床,他却要守着马桶、靠着门口至少站到夜里十一点。

恶人就这样一天天折磨他。他含着泪、咬着牙一天天坚持。终于有一天,大学生因负荷过重再次从坡上滚下来,恶组长又凶狠的把他往泥里踹,其他劳教人员再也看不下去了,一起停下手里的活,瞪着眼质问恶组长:“我们都是被迫劳教、受苦的,你干吗这样对他?”恶组长一看,众怒难平,说了实话:“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对待他?我也没办法,不这样不行呀!”

◇石泽惠,今年约五十三岁,苏州太仓市健雄学院教师,二零零零年十月因进京上访,被非法劳教三年,在方强劳教所非法劳教期间,由于难以承受这种超强度的劳动,十一次晕倒在大田里;

◇法轮功学员鲍顺源、陈国亮、曹治云、陈汉昌等人,二零零零年十月、十一月在三大队被非法关押,每天在场头干极重的体力活,回来之后不让休息,以学习的名义拿着诽谤大法的材料一直罚站到夜里十二点。

2.滥用警棍

驻所检察官和一位法轮功学员讲过,按照法律,每个大队只允许拥有两根电棍,而且只有在发生暴力抗拒管教事件、不使用电棍不足以解决问题时才让使用。可是这个规定在方强早成了空话一句。

◇绝食抗议邪恶标语 勇反迫害惨遭电击

二零零一年三月,遭邪恶三大队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墙上张贴的诬蔑大法的标语。恶警将法轮功学员展新茂、陈国亮、管正明、王长华两手拉开铐在长条椅上,用湿毛巾把脖子、身体等部位擦湿,拿四根电棍电击这些部位。同年约十月,类似事件再次发生,恶警把诬蔑大法的标语写在橱窗里,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再次遭电击,但通过法轮功学员共同反迫害,邪恶的标语被除掉。

◇行刑前召开恶警会 鼓动“放心使用电警棍”

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七日,三大队非法关押的唐建新、李永中、孔令胜、徐爱华等十八位法轮功学员因以抗工形式争取合法人身权利,全部遭恶警电击,行刑前恶警召开会议,鼓动大家:“放心使用警棍,出事由集体承担,说不定电击出几个‘转化’的,成绩也由集体分享。”

酷刑演示:背吊铐
酷刑演示:背吊铐

唐建新被反铐吊起,恶警孙黎明把电警棍伸到他嘴里,电的满嘴牙全松动,一个星期不能说话;李永中被强行关禁闭五十多天并罚站,遭三根电警棍同时电击近一小时;孔令胜被反铐吊起,警棍伸进衣服,电至大小便失禁,凉水泼醒后,继续暴打;徐爱华被吊起来电至电警棍没电,恶警把他吊起来不放,待电警棍充好电后,继续电击。

◇集体声明遭遇施暴 恶警内控死亡名额

二零零一年五月一日,方强劳教所四大队法轮功学员按照法律规定的程序集体向警察提交了一份以申诉形式写的声明,请其按法律程序转交。恶警因此对法轮功学员开始电棍施暴。事后,内勤恶警马益民得意洋洋的说,我们早就知道你们的事情了,我借来了十几根电警棍,准备了几个死亡名额。

南京法轮功学员李伟平,因声明在他身上,当晚十二点多,大家都睡去后,被带到“入所队”关禁闭,并用四根电警棍长时间电击,一直折磨至凌晨三点多;

法轮功学员要求严惩迫害李伟平的凶手,法轮功学员、原西北工业大学教授、五十八岁的郑其明站起来刚要讲话,被恶警拖进中队队部,强行按倒,用两根电警棍电击,施刑的恶警有伍指导、费书记等;

法轮功学员纷纷高喊:“大法弟子无罪、停止暴行!”恶警拿出十几根电警棍,盐城法轮功学员张鲜民站起来喊:“放下电警棍!”立刻被伍指导等四、五名恶警按倒在地,三根电警棍同时在其头部、耳朵、颈部、背部、腰部等处疯狂电击;

常州法轮功学员蔡仕俊说:“这是暴行,太残忍了。”被恶警听到后拖出打倒,遭两根电警棍全身电击。

◆电击半晌身心俱损 再遭冤狱家破人亡

尤兴根,男,六十二岁,苏州市吴中区东渚乡人,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二月被吴中区公安分局绑架、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零年十月,在方强劳教所被三大队以季华为首的六名恶警用三根电警棍从早晨七点到中午十二点多,电击折磨五个多小时,电用完了充电再电,尤兴根身体遭受极大损伤。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一年二月,尤兴根就他被长时间电击折磨一事写信到省委和省劳教局,此事在明慧曝光后,江苏省司法厅主要负责人曹克明派秘书调查,省劳教局派了一位陈科长下来调查走过场。主要凶手季华不但在调查中旁听,还对被调查的法轮功学员恐吓、威胁,后来还担任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二大队的所谓教导员。

尤兴根回家后不久,二零零一年又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三年,在监狱里受尽折磨。出来后遭遇家庭变故,身体虚弱的尤兴根生活艰辛,二零零五年春含冤离世,死时六十二岁。

◇遭遇狂电 “预约谈话”恶警报复

陆卫国,男,四十多岁,南通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方强劳教所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四大队里遭受迫害,平时被强制坐小板凳,不准站起,不准与人讲话,晚上不准睡觉,逼写“四书、五稿”,因不肯重做所谓“作业”,被邪党书记王飞用高压电警棍对着头、颈和身体各部位疯狂电击,陆卫国的惨叫声传遍大楼。大约电了三十分钟,陆卫国最后被“包夹”王祥扶着回到组,面如土色,无力讲话。第二天早晨,陆卫国趁打饭之际将写的“所长预约条”放在所长谈话预约箱内,被所谓的指导员徐育鸿看到,叫“包夹”王祥毒打。没过几天,陆卫国被搞到四组“严管”,身心遭受极大摧残。

◇踪训勇,徐州沛县法轮功学员,多次被恶警沈强、季华、魏红惠等摁着踩在地上,用电棍电击,有一次被他们扒光衣服被呈大字型铐在长条椅上用电棍电击全身长达一个小时。

◇吴国平,苏州太仓市法轮功学员,被罚站三天三夜,一天只准上一次到两次厕所,不准睡觉,三天下来吴国平一头摔在地上,被恶警用电警棍电击口腔,牙齿全部松动脱落。

◇陈龙常,盐城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八月,邪恶四大队加工一品牌为“Time Square”用来出口的运动服,早上六点多加班至凌晨四点多,在后半夜三点多时因为太过劳累就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结果被韦姓警察和内勤马益民拖到办公室用电警棍疯狂电击。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九日,因为身体虚弱,不能去搬苹果,被内勤马益民指使同组的劳教人员“帮教”他,结果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小岗按在墙角一顿暴打。

◇甘信俊,徐州法轮功学员,为了抗议迫害,当众用头撞墙后瘫倒在地上,仍被六根电警棍长时间电击;高志方,常州法轮功学员,入所时被用电警棍电击迫害;某法轮功学员拉肚子,早晨一开门就跑厕所,恶警以他脱离“连号”为由拉去电击。

◇许军,南京法轮功学员,劳教所对他使用电警棍以逼迫其放弃炼功;解恒杰,徐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元月,因身上藏有经文,被恶警魏红惠电昏;杨奎,连云港法轮功学员,违心妥协后因不愿把痰吐在师父的画像上而撞墙,脸被撞青,后被恶警拉过去吃电警棍;某法轮功学员因为声明所谓的“保证书”作废,被恶警用电棍折磨了近五个小时。

◇严杰华,原盐城盐都县法轮功辅导站义务负责人之一,因不“转化”,临回家被转绑至邪恶的七大队时,仍遭电击迫害。

◇朱星河,苏州张家港市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五月,在入所队因不唱歌被拉去电击,还有位法轮功学员被拉去电击,恶警指挥劳教人员集体高声唱歌,来掩盖那位法轮功学员被电时痛苦的惨叫。

3.酷刑体罚

法轮功学员在方强劳教所被残酷折磨,身心遭受非人摧残。方强劳教所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常用手段有:毒打、电棍电击、连续多天不让睡觉(“熬鹰”)、限制上厕所、罚站(蹲、坐)、面壁、关禁闭、灌食迫害、夏日暴晒、寒冬冷冻以及用打结的皮条抽打、用老虎钳夹手指、用香烟烫、用高倍镜聚太阳光烫、让蚊子叮咬等等。

还有,把人四肢铐成大字形固定在板床上,六个流氓抬翻过来,在上面踩,镇江一法轮功学员就被施以这样的酷刑。连云港东海县某男性法轮功学员在方强劳教所遭非人折磨,后被迫害成植物人,当时三十多岁,家人因其是劳教所迫害所致而拒绝接回家。

◇毒打

▲朱勇,男,盐城市法轮功学员,企业厂长,县人大代表,因提审时没喊报告,被送到“严管队”,当晚被五个恶警按倒在地上打了四、五个小时,直至休克,他在“严管队”被关了二十九天后向大丰检察院驻所检察室反映恶警打人现象,检察官不予理睬。由于不配合邪恶的要求,遭关禁闭,被恶警用四根电棍电击,用被子把头盖住毒打,肋骨被打断。恶警除了自己直接动手打人外,还指使劳教人员毒打。

△陈龙常,盐城法轮功学员,在场头干活时,因为袋子太重就把袋口打开把粮食倒出一点好扛动,被带工的韦姓恶警当场野蛮殴打,眼睛被打得肿得看不见,全身到处是伤痕、血迹。为掩人耳目,恶警一方面禁止陈龙常和别的法轮功学员接触,拖延治疗时间,待其自行消肿,另一方面组织劳教人员做警察没有打人的伪证,编造假材料说陈龙常身上的伤痕是自己撞墙所致,让陈签字,被陈拒绝。王长华、陆秀才、郑其民、张鲜民等法轮功学员就此事根据有关法律写给省委书记、省劳教局局长、驻所检察官的联名信被四大队教导员李小祥无理扣留。

△王长华,扬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三日晚,在四大队魏红惠指使下,遭到同组劳教人员两个多小时的残酷殴打,一张木板凳被打断;彭继龙,南京法轮功学员,一只耳朵被恶警魏红惠、姜信海打聋。

△王艳峰、黄永红、曾佳烽、刘书德等法轮功学员被毒打、体罚致残废(后来在信师信法中奇迹恢复)。打手们还用烟烫、针扎等各种方式随意折磨摧残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

◇罚站“熬鹰”

▲不“保证”电棍体罚齐上 遭摧残遍体鳞伤命亡

郭乃同,男,盐城市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在方强劳教所入所队期间,被恶警指使劳教人员多次毒打,在禁闭室被三个劳教人员毒打三个多小时,被打得遍体鳞伤,举步维艰,腿肿得无法站立,被送劳教所医院治疗。

因为没写“保证”被电警棍折磨,后被关禁闭罚站十天,两腿站得青肿。由于超长时间体罚,双腿浮肿,狱医都说,这样出了事我们不负责任,郭乃同在生命垂危时被送回家,不久含冤离世。

▲顾锁祥,常州金坛市法轮功学员,两次被非法劳教,在方强劳教所,曾被逼罚站五天五夜,已因迫害含冤离世。

△苏彦,武汉法轮功学员,大学毕业生,在徐州被恶警绑架,在方强劳教所被罚站,第二天,脚、腿开始浮肿;后来,脚肿的连拖鞋都穿不进去了,腿肿得就象穿了棉裤一样粗。

△吴正海,常州法轮功学员,连续二十多天被罚蹲,从早晨六点到下半夜二点,动一下就被“包夹”殴打,昏死过去无数次也不给休息。后因拒绝抄写诬蔑大法的文章,恶警潘育华、魏红惠、朱康林、姜信海,徐育鸿连续用高压电棍电击,造成吴全身被高压电烧焦。

△王步美,盐城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入所队期间,被恶警指使劳教人员殴打,最重的一次被打跪在地上;他被强迫洗脑,二十多天晚上罚站、不让睡觉;还有一次便桶被加上小便,里面加上热水,“包夹”把他的头强行按在小便桶中熏。(王步美在安全局被非法关押期间,也是二十多天罚站,不让睡觉,腿站得青黑)。

◇关禁闭

电击、关禁闭是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常用手段。为了所谓“转化”法轮功学员,恶警随意对他们关禁闭,特别入所队对新被绑架入所的法轮功学员要求写“保证书”、“悔过书”,不写就用电警棍电,还不写的就关禁闭。

禁闭室大概有三、四个,正面是钢筋焊的小铁门,其余三面是水泥墙,室内一约五、六十公分宽、不到两米长、二十公分高的水泥台,台上放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不堪、腥臭熏人的被子。台子旁,是一个带盖的小塑料桶就是便桶。台子顶头到门之间一小块地方用来罚站。每天早晨五点罚站军姿,站到夜里十点,有时罚不停地跑步、晚上罚站。禁闭室有两个劳教昼夜轮班看守,每天唯一的一次出禁闭室,就是早晨去隔壁的厕所倒便桶。一般关禁闭迫害是十天,这十天不准洗漱,更不准换衣服,只给吃三分之一的饭,吃、喝、拉都在二三平方米的笼子里。

二零零一年十月,法轮功学员徐爱华晚点名报数,因没向前跨一步,被关禁闭;郑长明,淮安法轮功学员,因为一件小事被关禁闭;李伟平,南京法轮功学员,因为身上有一份集体要求无罪释放的声明被电击、关禁闭;毛葛进,南通法轮功学员,因为不报数被关禁闭。被关禁闭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永中等。

◇野蛮灌食

在那不见天日的黑窝里,法轮功学员反迫害的主要形式是抗工和绝食。对绝食者,方强劳教所用铐子将四肢成大字形固定在木板床上,用妇女扩宫器打开口腔,用勺子舀面调稀饭灌食。至少三位学员被呛进肺里,造成生命危险,被送医院抢救,还被灌进不明药物。

△抵制“小丑团”被加期 绝食反迫害遭强灌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韩海强,南京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对李伟平的迫害被野蛮灌食,劳教所医生用最粗的皮管,在插不进去鼻孔的情况下,故意用力猛刺导致学员鼻腔全被捅破,流了很多血,最后看实在插不进去,才换稍微细一些的皮管。所灌流食中加入不明药物。韩海强被灌进肺中,二零零一年五月四日晚晕倒,被送医院抢救。

二零零二年新年前夕,与南京法轮功学员黄剑刚揭露和痛斥“小丑团”招摇撞骗的“转化”阴谋被非法加期半年。二月二十三日,两人绝食抗议。方强劳教所借“人道”灌食之名,野蛮摧残,将管子插入韩海强气管内,韩海强大小便失禁,送医院抢救,三天后脱离危险。

△七大队其余八名法轮功学员先后进行了两次绝食抗议,其中有常州法轮功学员奚旭东(高级数学讲师),也有保外就医不到十天又被当地非法抓回劳教所医院的常州法轮功学员刘胜荣(刘胜荣在绝食十五天后,再次被送往医院)。

△黄剑刚,男,今年四十多岁,加拿大蒙特利尔居民黄丽敏的弟弟,南京富士通通信设备有限公司(中日合资企业)电子通讯工程师、项目负责人,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严重的肝炎病消失,身心健康。然而,九九年“七二零”后,屡遭迫害,先后四次被非法关押。

黄剑刚

黄剑刚

因多次进京上访,黄剑刚于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中旬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半,二零零一年三月初被遣送到江苏大丰方强劳教所,在七大队被恶警指使劳教人员毒打,肋骨被打断,因抵制“转化”与韩海强一起被非法延期半年、绝食抗议,遭野蛮灌食。洗衣服时发现有很刺鼻的药水味,证明被灌食了不明药物。

▲陈汉昌,南通法轮功学员,因绝食抗议非法加期,遭劳教所野蛮灌食,食物被灌进肺部,经医院抢救十多天才活过来。释放后,被当地“六一零”继续劫持、洗脑迫害,不久含冤离世。

△二零零一年六月,徐州某法轮功学员绝食,被灌几天后,吴狱医看到抽出来的鼻饲管带血,向王飞反映说反复插管食道会损伤溃疡。恶警王飞不听狱医劝阻,执意灌食,歹毒的说:“要吃也不让他吃,就给他灌!”随后别有用心地亲自灌,把管子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抽出来,故意反复折磨。

△刘居方,无锡宜兴市法轮功学员,农民,喉结被恶人掐坏,发不出声音,不能吃饭,就强行灌食。

◇暴晒冷冻

三伏炎夏,单衣裤头靠西墙而晒、暴晒。寒冬腊月,在寒风中罚站,浇冷水。

△常州某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夏天,被包夹硬逼着站在一幢平房西山头,从上午十一点多暴晒到下午四点多,室外温度高达四、五十度。

△王林清,建桥工程师,因为坚定不“转化”,被恶人用烟头烫脸,用杠子压腿,冬天被扒光衣服,只穿一个裤头,躺在水泥地上,用冷水泼。又让女恶警用色相勾引,均不成功。恶警气急败坏地指示劳教人员把被子蒙在他头上群殴,又教唆几名提前释放的劳教人员,令砸他家的私人轿车,强奸他的妻子,并说“出什么事由我们负责”。

酷刑演示:浇凉水
酷刑演示:浇凉水

△苏州某博士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二年冬天的夜里,被几个流氓扒剩单衣裤头,强制坐在四周无遮挡的水泥地上,迎着呼呼北风,流氓用脸盆从头上浇水。地上水一会就结了冰,好几夜如此。

△法轮功学员刘某,被迫害得皮包骨头,只有八十多斤(据说原来是一百三、四十斤),寒冬被几个流氓劳教扒光衣服,架到晒衣场,敲开结上冰的几盆水(前一天准备好的)往身上泼,流到地上的还用拖把蘸上往身上砸,两个流氓劳教把他拉向窗口,双手摁着铁窗的铁框面向北方冻。穿着棉大衣的恶徒冻得难以忍受,把手缩回来,他趁机挣脱,被流氓劳教截住,用拖把往身上砸,用脚踹,往回推……直到他被悬空推倒,头撞在满是冰和水的水泥地上,鲜血从额头往外淌……

◇药物迫害

△灌食药物身心摧残 居心叵测恶警试探

王永新,男,镇江磷肥厂退休职工,今年七十四岁,一九九六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变化很大,深感法轮功的美好。二零零一年被非法劳教,在方强劳教所因抗工反迫害,在一大队院内揭露邪恶,王飞与管教科科长黄建军串通后,让黄带车到一大队,强行给王永新戴上手铐,把他拉到严管队,用两根电警棍长时间电击,又把他关进三平方米的禁闭室继续折磨。除遭强体力劳动、电击、关禁闭、蚊攻、“攻坚”(用强制手段逼迫放弃法轮功信仰)等迫害外,王永新还遭药物迫害,多次出现生命垂危。

恶人在野蛮灌食中加入大量不明药物,使老人身体极度消瘦、皮包骨,多次眩晕,两次失去记忆,两次失明,皮肤及面部有被烧伤的灼痛感,深层奇痒难忍,四肢无力,大小便失禁,小便排不出到医院插管排尿。恶警们还时不时地找他所谓沟通谈话,观察他身体变化,还用一些极简单的常识性问题测验其思维是否正常。从劳教所出来,这些症状多次出现,四肢无力,视力不清,全身浮肿,呼吸不畅,不能站立行走,牙龈松动出血,牙齿脱落。

4.劳教帮凶——“对法轮功学员行恶不要有任何顾虑”

方强劳教所一些恶警以加分奖赏的手段,利用劳教人员监控、迫害法轮功学员。这些劳教人员做的程度、成效如何,直接与衡量这些人的表现好坏和减期奖励等挂钩,促使他们在配合恶警迫害法轮功学员时更加积极主动、更为邪恶,甚至无中生有的找法轮功学员的麻烦,而越邪恶就越被重用、重奖,劳教期减得越多。

于海永以减期加分为诱饵,许诺劳教人员小组组长,如能让一人放弃信仰即减期一个月,暗示和指使劳教人员殴打法轮功学员;王飞召集劳教人员小组长开会,公然宣称:对法轮功学员行恶不要有任何顾虑,挑唆说:“劳教所对付法轮功学员可以犯‘小错误’”,并威胁手下人:“对付法轮功不力的组长一律撤职”。在他明目张胆的怂恿下,许多法轮功学员遭到恶警、恶人的野蛮殴打。

恶警给“夹控”下达的任务是:每天可以无数次的殴打、体罚法轮功学员。如果达不到恶警的目的,这些劳教人员就会被反过来扣分或体罚。所以,担任“夹控”的打手们就更加肆无忌惮地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组织群殴大法学员 获得奖励减期五月

法轮功学员因阻止播放栽赃陷害法轮功的焦点谎谈节目,晚间休息时,号房组长得到指令后组织全组劳教人员对法轮功学员群殴,有的用烟头烫,有的用板凳砸,致使法轮功学员多处受伤。事后,号房组长只是象征性地被扣分处分,数月后,该组长又得到了减期五个月的奖励。

△“只要不弄死”——残忍折磨“轻松快乐” 害人垂死减期八月

有个吸毒的组长蒋国璋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急先锋,坏事干绝,用他自己的话讲:警察不用我干活,就是想各种招指挥组员对这些法轮功进行折磨,既轻松又快乐,只要不弄死都没事。其间他迫害了许多法轮功学员,连云港的法轮功学员刘乃和被他迫害得皮包骨头、奄奄一息,而蒋国璋却被减期八个月。

△某位法轮功学员公开炼功、抗议迫害,在与警察论理时,“夹控”竟当着警察的面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打得满嘴是血。

5.非法延期

唐国防曾密授上级精神:法轮功学员只要不写“四书”一律延期,直至延满一年。非法延期也成了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转化”的常用手段。

△盐城法轮功学员唐学勇、无锡法轮功学员施炳君在被非法劳教期间,无论恶警怎样迫害,都不改变对大法的坚信。恶警魏红惠,潘育华,王飞,郭海龙私自将他们俩劳教期限延长三个月继续加强迫害。

△扬州法轮功学员王长华被非法延期五个月,南通法轮功学员耿金华、盐城法轮功学员李顷等分别被延期三至四个月。

△曹治云,南京法轮功学员。早在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当时还是三大队邪党书记的于海永为了逼迫曹治云放弃信仰,用如下方法给他延期:第一天,给他一份恶毒诽谤大法和师父的文章,让他抄写,曹不抄,就以他对抗管教为由,给他记大过一次;第二天,再用同样的方法给他记大过一次,然后宣布曹由于记两次大过而被延期三个月。

△陈国亮,扬州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大队教导员李永吉和内勤警察孙黎明用与迫害曹治云同样的方式给陈国亮非法加期四个月。

△花建国,南通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一年,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六日到期。二零零一年七月四日才给他加期材料,被非法加期三至四个月,从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七日到七月三日是标准的非法拘禁。

△陈建,盐城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加期三至四个月,加期快满前,恶警魏红惠找他谈话时威胁:“于书记给我们下通牒了,将采取包括使用电警棍在内的一切手段强迫你‘转化’。”最后也没使陈建屈服。

△非法延长的劳教期满后,扬州法轮功学员陈国亮和王长华因为不“转化”,被扬州恶警关进精神病院迫害。

6.血腥“转化”

“严管队”成立后,在恶人唐国防的亲自指挥下,在于海永等恶警的凶残摧残下,数百名法轮功学员,不到一个月就有一百零四人被强制“转化”,手段之毒辣可谓集古今中外流氓之大全。例如:满地用粉笔写上攻击大法与大法师父的文字,强迫法轮功学员踩踏,或者试图侮辱大法师父的照片;法轮功学员不干,就用八根以上高压电棍在学员身上到处过电:烧糊了头发、胡子、阴毛;烧烂了脸、眼睛、鼻子、嘴唇、后背和下身;“包夹”流氓更毒更绝:踢法轮功学员下身、用打结的皮绳没头没脸抽打,把四肢拴上绳子向四方拽拉等。

到一定时候,还用欺骗方法把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哄骗、“请”过来做“工作”,甚至让亲人跪在法轮功学员的身边,撕心裂肺的哀嚎着、哭求着、拽着、拉扯着,场面十分凄惨。法轮功学员安贞兵的母亲被骗过来后,被狱警恐吓得心脏病发作,送进医院抢救,后被救护车护送回家。

若法轮功学员不受影响,就被诬蔑为不要亲情,以此折磨、施压和进行心理瓦解,逼迫“转化”;而对亲人符合正常程序的探望,却以“未转化”为由拒绝。还有车轮战术,即轮番洗脑、狂轰滥炸,不让睡觉,少则几天,多则数月,在法轮功学员意识不清时,寻找突破口,强制“转化”。

二零零二年十月,方强劳教所成立了四大队黑据点,恶徒王飞任邪党支书,更加疯狂地摧残法轮功学员。

虽然方强劳教所如此凶残,但在法轮功学员的抵制下,恶人唐国防代表省劳教局下达的所谓二零零二年元旦前,“转化率”达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图谋彻底破产,二大队二零零一年十一月搞了一次“测验”,百分之八十被迫妥协的法轮功学员纷纷借此声明自己以前写过的“决裂书”等全部作废,一些因走错路而被提前放回家的法轮功学员也在网上发表声明,重新走入修炼行列,所有这一切,都有力地打击了方强劳教所的邪恶势力。

◇“你不‘转化’,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张奇虎,男,徐州师范大学讲师,兰州大学数学系博士毕业。二零零一年一月因散发真相材料被徐州市公安非法抄家、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遭方强劳教所残酷迫害,期间工资全部被扣。妻子、法轮功学员谭晓荣(兰州大学九八级生物系博士生)在外地上学,徐州家中两岁的小孩只好由亲戚代为照看。

因为是高级人才,他被邪恶定为所谓“教育转化”的“重点对像”。为逼其放弃修炼,方强劳教所让他干最脏最累的活。如:烈日当空,抢晒大麦时,让他站在“扬场机”的下风口扫场,大麦、乱草、灰尘一起往他的头上、脸上、身上飞,一层又一层,一会就变成了一个土人。一次扛粮袋(大麦),他光着脚、一只手托着腰,走在洒有坚硬外皮的大麦及大麦芒(大麦外面有皮,两头带尖)的场上,锋利的大麦及麦芒扎的博士满身是血,地上更是血迹斑斑。晚上,时常让张博士穿着短裤、光着上身站在马桶旁让蚊子叮咬,站到晚上十一、二点。方强有一怪:三个蚊子一盘菜,方强蚊子就象小蜻蜓一样大。到了晚上,它们又象疯狂的警察一样叮咬人。

当一切花招包括亲情迫害都失败后,恶人恼羞成怒,开始对他用刑,张奇虎三次被长时间电击。一次,省劳教局恶人唐国防亲自参与,与其他三个警察一起,把张奇虎叫到办公室,被酷刑折磨的痛苦呼号很远处都能听到。二零零一年十月四日,于海永踩在张奇虎身上,拿着电棍,恶狠狠的说:“你不‘转化’,我就要你生不如死!”随后撕心裂肺的惨叫一声声传来,几位法轮功学员向门外高喊:“不许打人!不许打人!”恶人对张奇虎整整施暴了一个上午。

一次,恶警把张奇虎叫到办公室,把他强按在一张靠背椅上,两只手臂分别铐在另两张椅子上,两脚铐在椅子的腿上,让他动弹不得。于海永坐在正对张奇虎的办公桌后面,一只脚翘在桌上,打开一根高压电警棍的按钮,握在手里把玩着。只见电警棍闪着蓝光,发出霹雳巴拉的响声,煞是吓人。他皮笑肉不笑的问:“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见张奇虎不屈服,于海永立刻令恶警对张奇虎电击。几分钟后,于海永又皮笑肉不笑的问:“怎么样,现在有新认识了罢?”没想到张奇虎不但没屈服,还义愤填膺的怒斥他们知法犯法。狗急跳墙的恶警对张奇虎连续电击,最多时,一次竟用了四根电警棍,直到把张奇虎折磨得昏迷过去。

◇恶警王飞当众重击李中伟

二零零六年下半年,法轮功学员李中伟被非法关进江苏省方强劳教所,在一年多时间里,受尽了精神与肉体迫害。二零零七年元旦李中伟单位来人看望,当时只有四十多岁的李中伟半年时间就被迫害成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所以劳教所不敢让他单位的人探视。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底,唐国防代表省劳教局去方强搞所谓“验收”,李中伟拒绝参加,王飞指使两个“夹控”把李中伟强行拖到验收处大厅,按在凳子上。王飞快步从走廊冲到大厅,凶狠的对着李中伟的脑袋就是两拳。李中伟冲破“夹控”挣脱出来。唐国防不但不阻止,反而在前台吼:“把他拖到后面去”,“夹控”拉着李中伟就走,王飞怒冲冲对着李中伟的后脑又是一记重拳,李中伟大叫一声。后来一直躺在床上没吃饭,直喊头疼头晕,可见伤的不轻。十多天后,李中伟期满回家。一年半的邪恶迫害,身体健壮的李中伟回家时,全身乏力,满头白发,眼神呆滞。家人看了伤心落泪。

◇不择手段“转化”迫害 唐某再出流氓花招

在对坚修的法轮功学员“转化”无效后,唐国防别出心裁,又使毒招,亲自策划指挥,搞出男女搭配联合“攻坚”,把方强劳教所的所谓“强硬分子”押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迫害,将坚定的法轮功女学员带到方强劳教所折磨侮辱、强制“转化”。由方强劳教所四大队变态支书王飞任组长,句东女子劳教所郑琪慧为副组长。

△高玉兰,女,盐城法轮功学员,当年三十岁左右,被恶警带到方强劳教所迫害,被男劳教人员居大春扒光衣服,进行流氓式侮辱摧残。这一恶行激起了有良知的警察与劳教人员的愤慨,惊动了省纪委、劳教局,但最终不了了之。那次迫害行动中,句东女子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刘承芝(音)、陈贺婷(音)等同时遭难。

△句东女子劳教所教育中队的教导员,将一名女性法轮功学员带到方强劳教所,让几名男劳教人员对其进行流氓猥亵,美其名曰“帮教交流”,一名男劳教人员还说这名女性法轮功学员是处女。

△胡春清,男,今年五十一岁,研究生毕业,苏州道桥工程师。在劳教所,遭残酷迫害,寒冬腊月被露天罚站;被灌水至大小便失禁;被罚站、毒打,鞋底被打裂,塑料凳子被打坏,拖把被打折;用烟头烫,头皮被开水烫伤;头被按进马桶,被灌尿到嘴、鼻子里;被凉水浇淋后,遭电击,耳朵软骨被拧碎变形。在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四大队,被恶警朱康林折磨,五天五夜不准睡觉。劳教所恶警还将其妻子女儿骗来,企图用“情”对他进行胁迫和施压,迫使他“转化”。

唐国防看其不屈服,将其绑架到句东女子劳教所迫害,女恶警郑琪慧、丁慧、周英等轮番折磨其二十天,其中九天九夜一点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不让有一点休息,采用各种残忍阴毒手段迫害,强行按住他的手,在师父的法像上乱写乱画,往头上、脸上浇冷水,往太阳穴涂风油精,耳边敲锣,电棍电击,试图让他在精神崩溃中“转化”。后又被拉回方强四大队,遭大队书记王飞、魏红惠、潘月华、姜信海、陈金祥、徐育红、周红标等恶警残酷、卑鄙的折磨,被劳教所非法延期四个月。最后正念闯出了黑窝。

◇双双守住做人良知 严刑拷打志向不退

何国平,一九五一年生,原昆山市晶体管二厂职工,一九九六年三月十二日开始修炼法轮功。妻子潘三妹,昆山市交通局下属企业出纳员。一家三口及老母亲都修炼法轮功。九九年法轮功遭迫害后,何国平和妻子潘三妹都被非法劳教迫害,并多次遭受酷刑,何国平被非法劳教三次。

二零零零年九、十月,何国平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北京警察绑架。被绑回昆山后,先被非法关押在昆山市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单位私设牢房变相监禁将近半年,最后,单位以何国平坚持修炼法轮功为由,强行解除其劳动合同,将他赶回家。因工作问题得不到解决,至今何国平没有经济来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何国平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一年,在昆山市城中派出所,曾被恶警反串背铐、毒打致肋骨被打断昏死,在师父加持下,其肋骨咯咯作响,三天后就好了。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何国平再次被绑架,被非法劳教两年。因坚持修炼,遭方强劳教所毒打、长时间罚站、不让睡觉,一次连续罚站几天几夜,两脚从脚面一直浮肿到小腿肚,支持不住,窒息倒地不省人事,被掐人中急救方醒。二零零三年七月,劳教所对其进行所谓“最后的总攻”。何国平几个月没在床上睡过觉,毒打、罚站、下蹲、大热天晒太阳、冬天吹西北风、电棍电、鞭子打头、针扎大腿……有一次肋骨被打断,断了的骨头响了半个月。更为恶劣的是恶警常常长时间限制不让大小便,十几个小时才让上一次厕所,每次只有五分钟。何国平长期身心备受摧残,之后的大半年常常腰痛难忍、想要小便但便不出,痛苦不堪。直到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十三日期满回家后身体才恢复。二零一零年三月,邪党“两会”期间,何国平再次被绑架,第三次被非法劳教,被非法劳教一年。

妻子潘三妹也被非法劳教过两年。放出来夫妻见面,才知道俩人都经历过吊铐、上背铐等酷刑。但是他们两人无论遭受怎样的酷刑,都守住了自己做人的良心。

◇牢中之牢恐怖“康复”

说起“康复楼”,人们会以为那是让人恢复身心健康的地方,不然,方强劳教所的“康复楼”是名符其实的狱中之狱,是专门用于对法轮功学员严管、酷刑折磨的全封闭黑窝。

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进方强劳教所后都要进“康复楼”秘密迫害。为了制造恐怖气氛,每件小事都被记录,包括大小便次数,大小便颜色。学员在“康复楼”几天几夜不睡觉是常事。恶警把劳教人员的加分同法轮功学员的“转化”结合在一起,从而使这些劳教人员殴打法轮功学员更加卖力,再不“转化”,恶警便直接动手,用电棍电击,或反铐吊打。

△杨汉震,男,今年约七十岁,天津法轮功学员,二零零八年六月在老家镇江丹阳市被绑架。在方强劳教所,每天被“夹控”体罚,晚上别人睡觉了,杨汉震却被罚坐小凳,直到晚上十一点以后。在“康复楼”被“夹控”体罚,被连续四十多天剥夺睡眠。期间,恶警魏红惠、朱康林、潘育华对其毒打致其昏死至少十次,被吊起拷打,不给大小便,只能拉在裤子里。

△屈玄,男,常州法轮功学员,被小河镇派出所恶警以检查暂住证为借口哄骗到派出所后,当场扣押并直接送江苏方强劳教所,到方强劳教所门口,常州“六一零”人员才把一张空白的劳教决定书当场填写给方强劳教所。屈玄就这样被非法劳教两年。在“康复楼”,被恶警指使的“夹控”用被单包在头上暴打数十次,每次都被打得失去知觉,头脑后来一直都不能完全清醒。

△法轮功学员曹锡江曾被恶警送入“康复楼”,指使劳教人员蒙上被子,对他拳打脚踢。

7.方强恶警曝光

目前,方强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恶警是四大队教导员魏红惠、指导员谷以利以及大队长徐育鸿。徐育鸿最邪恶,曾得到过周永康的接见,是主要动手电击、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恶警刘卫国已遭恶报死亡;张杰差点死在厕所里(此恶警已很少直接参与迫害了);魏红惠喉咙上长了息肉,声音常常嘶哑;谷以利身体极其虚弱,死的死、病的病,方强劳教所虽然迫害还在进行,但邪恶的底气已经不足了。恶警也表示出了无可奈何,因为任何手段任何邪恶都无法改变法轮功学员对师对法的坚定。

◆施东华:方强劳教所所长

◆周永发:方强劳教所副所长

◆王飞:原四大队邪党书记、大队长、恶警,凶残杀手、阴险毒辣。

◆于海永:原二大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邪党书记,原四大队大队长,凶残杀手、阴险毒辣。

◆魏红惠:四大队教导员、恶警,警号3230316,遭恶报喉咙上长了息肉,声音常常嘶哑。

◆徐育鸿:四大队大队长,主要动手电击、殴打法轮功学员的恶警,曾经得到过恶首周永康的接见,最邪恶。

◆谷以利:四大队指导员、恶警,警号3230421,遭恶报身体极其虚弱。

◆季华:原二大队(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大队长、教导员

◆姜信海:四大队中队长

◆朱康林:恶警,顶替其父进入方强劳教所,无一技之长,除了打人、体罚之外别的什么也不会。

◆刘卫国:恶警,遭恶报,二零零九年三月死于癌症。

◆张杰:差点死在厕所里,此恶警已很少直接参与迫害。

◆其他恶警:吴建军、潘育华(警号3230299)、陈金祥、李永吉、张连生、李小祥(教导员)、魏云(教导员)、孙黎明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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