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记事起,我就知道头疼,总是用母亲的围巾勒着脑袋;整个耳朵里生疮,经常往外流脓;浑身粗糙的剌人(方言:不光滑的意思);腿疼得经常在炕上打滚;咳嗽得什么活都不能干。父亲经常弄些药给我浑身搽。我在家里是老大,再加上我的身体常年有病,所以一天书也没念过,只是成年后,進了几天的半日制文盲班,这样认识的字也不多。
不幸的婚姻结束再婚后,也根本没尝到人间的欢乐、世人的情谊,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压抑已无法述说,生不如死的日子真是过的够够的了,痛苦曾使我两次叩响死亡之门。特别是一九八三年那一次,因喝下的敌敌畏太多,烧烂了胃内膜。医生看着一天一夜没醒来的我告诉家人:即使醒过来也活不了多长时间。被奇迹般救活后的我便萌生了出家当尼姑的念头,只是没有机会实现。
之后随着心绪的混乱,又引发出全身疼痛,九四年开始左半身神经麻木、肌肉萎缩。痛不欲生的我在亲人的关心帮助下,九六、九七两年全部时间花在寻医求药上,不知跑了多少医院,弟弟是部队转业的,相信部队医院的医术,带着我到青岛海军医院做了全身的检查,却什么病都没查出来,又到莱阳陆军医院检查,倾尽家庭积蓄却被无情地判为——无法医治,查不出病因。虽面对幼小的孩子、苦难的丈夫、苍老的父母,我根本顾不了这一切,轻生的念头再次强烈迸出,在亲人的日夜看护下,我始终寻不到机会,只得强咽苦水,苟且偷生。
九七年腊月初,一次看来很偶然的机会,我闻到了法轮大法,仅修炼一周,奇迹就出现了——浑身的病痛不翼而飞,修炼三个月后,功效刻骨铭心,从小就折磨我的气管炎也痊愈了。一个原本要残缺的家,开始变的和睦温馨。从那以后,我身上的皮肤变得光滑油嫩并且我还能看大法书了,丈夫看到我神奇的变化,激动的对着师父的法像说:李大师,俺给您磕头了。
九八年夏天,我的丈夫、十八岁的女儿、十二岁的儿子也积极愉快的接受了大法的法理,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弟弟、弟妹在见证了大法在我家产生的奇迹后,也相继走上了修炼大法之路。
九八年春天我七十多岁的老母亲从四、五米高的平房上拿柴禾不小心失脚摔了下来,下面是水泥地,老母亲当时就摔的昏死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时家里没人,等老母亲醒过来时,浑身动弹不了,因为我经常回家给母亲讲大法和大法师父的神奇,也多次叫母亲学炼大法,但因为母亲一个字都不识所以没有学,但心里也很相信大法,于是母亲就自己在心里想:俺闺女、儿子都学大法,有大师保护我,不会摔坏胳膊腿的。就这样老母亲感觉能动了,想站起来可是站不起来,就慢慢的爬回家里了,后来去医院检查,结果筋骨什么的一点也没伤着。连医生都很惊讶的说:哎呀,你真是有神保护,要不这么大岁数,从这么高的地方掉下来,筋骨一点都没伤着真不可信!就这样老母亲也开始修炼了法轮大法。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的老母亲也能看《转法轮》了,真的很神奇,不要说这么大岁数,就是年轻人,一天学都没上,让他认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身心轻松愉快的我,静下心来审视自己;发现思想深处的我不仅仅因为病痛的原因修炼了大法,更是因为大法的法理解开了多年以来一直缠绕我心头的一个迷:人为什么要活着。我惊喜于“真、善、忍”的境界给我带来的身心解脱。能够修炼法轮佛法,我认为自己是世上最幸运的人,尽管没有完全理解修炼的内涵。这时我真正体验到四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生活乐趣。家庭幸福,孩子的称心如意,身心的健康快乐,无以言表。九八年我和学员一起出去洪法时,骑着自行车,真的就跟有人推着似的,浑身轻松。
二零零零年冬天,一天晚上我和两个学员一起出去发真相资料,被当地派出所恶警绑架,因我不配合邪恶,他们把我铐在不供暖的暖气片上,整整站了一晚上,可我一点都不觉得累,感觉自己轻飘飘的、非常舒服。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去离县城六、七十里路的学员家送资料。当时正是迫害猖獗的时候,那一天我不知为什么,就感觉自己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害怕,就跟城里学员说了自己的情况,她听后就劝我今天不要出去了,可我已经和乡下学员约好了,我不去的话,人家还得等我,再说这些资料还得抓紧时间发下去呀,我果断的跟城里学员说:不行啊,我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去。我就上车站等车,一会儿功夫,这个学员的妹夫就带来一个大纸箱子,很沉,我自己是搬不动的。城里学员的妹夫就帮我送上车之后他才回去。可我还是很犯愁:下车后还得走一段路才能到乡下学员家,我怎么搬过去?那时不象现在都有手机。在车上坐着,心里七上八下的着急,一会儿上来一个陌生男子,他拍了我一下:姐,你得回家。我答应着。想了几分钟的时间才想起这就是我要找的那个学员村的,他妹妹就是法轮功学员,我俩就是通过他妹妹认识的。
下车时,他知道我有一个大箱子,就直截了当地说:你先下去吧,我拿箱子就行了。结果他一直帮我扛到我要找的学员家。我真的体会到:师父一直就在我们身边看护着我们。不要说巧合,怎么会出现这种巧合呢?
现在就是修大法了,不然的话,我和公婆之间的矛盾这辈子也不会化解。八四—八五年的时候,六百元的房子,只给我们二百元钱;不等我们的新房干了就往外撵我们……八五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已经分家了,公婆住的三间平房,我和小叔子平分。可是到九八年夏天,公婆要求重新分家,并说他们住的三间房子,小叔子已经全部买下了,只是告诉我们一声而已。按常理,小叔子要买这房子得我们同意,我和丈夫不同意,谁都没有权力处理这房子。当时我学大法已有半年多了,丈夫也开始修炼了,我发自内心的跟丈夫说:咱俩都修大法了,不要去争了,随父母吧。这样我们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就连我们的乡邻都不赞成:他们偏向老二已经出格很大了,你们还这样让着他,你们真够可以的了。参与分家的村干部都说: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真的,我们就是听师父的话,才避免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麻烦。
总之,这几年就是有师父的看护、指导,我们才走过了这崎岖不平的路,时常感恩的泪水止不住。就是回忆这些也经常是眼含泪水。没有言语表达自己对师父的感激之心,只有精進实修修好自己,听师父的话,多救人,让师父少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