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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定邪党迫害法轮功十年罪行录(四)

——惨无人道的劳教所、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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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八月十九日】

目录
一、保定劳教所
(一)主要酷刑
(二)基本迫害方式
(三)如此“转化”
(四)警察面面观
(五)奴工与产品
(六)暴力无法撼人心
(七)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八)酷刑致疯案例
(九)酷刑致伤、残案例
二、高阳劳教所
(一)酷刑及手段
(二)迫害的残酷性
(三)“转化”现场长镜头
(四)超负荷奴役
(五)黑窝“多棱镜”
(六)“典型”背后处处假
(七)迫害必将可耻收场
(八)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九)酷刑致疯案例
(十)酷刑致伤、残案例
三、保定监狱
(一)八大酷刑
(二)“转化”奖惩机制
(三)软硬兼施
(四)“接见日”百般刁难
(五)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六)仍在狱中的部份法轮功男学员
四、太行监狱
(一)常见酷刑种类
(二)多方位实施迫害
(三)人性的悲哀
(四)反迫害不屈不挠
(五)酷刑致人死亡案例
(六)酷刑致疯、伤、残案例
(七)非法关押的部份法轮功女学员
后记
附件一:《保定恶报警示录之四》
附件二、保定法轮功学员在外地受迫害情况

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劳教所和很多监狱的职能发生根本性变化。它们不再把“盗抢骗杀黄赌毒”等刑事犯罪作为主要目标,而是大搞公民信仰迫害,非法将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当成迫害对象。河北省保定市境内的保定劳教所、高阳劳教所、保定监狱和太行监狱(以下称“两所两监”),多年来一直从事了伤天害理的罪恶勾当。

它们整合部份警力,内设专门的迫害机构“六一零”, 组建所谓的“转化大队”,并要求教育、狱政等科室密切协同。在上级下拨的大笔“转化”资金的强烈诱惑下,警察不择手段的实施迫害。当逼看造谣电视、“熬鹰”式谈话或断章取义的所谓“上课”洗脑失败后,马上摘下伪善面具,不论男女老少一概动用酷刑进行所谓的 “强制转化”。而有的劳教所和监狱根本没有初期的洗脑过程,人一进门立刻就毒打、电击或关入“牢中牢”。

“两所两监”各自的具体迫害手段虽不尽相同,但目的都是围绕如何达到并保持所谓的“转化率”。只要拿到所谓“四书”(保证、悔过、决裂、批判书)之类的文字,参与警察就可以邀功请赏。他们甚至事先抄写了“四书”,冒签上法轮功学员的名字,再强行按手印,或检查时采用犯人冒名顶替的手法。“转化率”已成为衡量这类警察工作水平的唯一标准。谁能把人“转化”得精神崩溃,谁能面对鲜血和惨叫而狂笑,他(她)就是一个有能力、有魄力、为单位争得了“先进文明”的中共的“好警察”。

十多年来,“两所两监”劫持了数以千计的保定等地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一至三年、监狱高达十几年的迫害中,已造成二十三人死亡、八人精神失常和几百人伤残。从迫害的惨烈程度看,劳教所甚于监狱,而被央视“焦点访谈”大力宣扬的高阳劳教所最为邪恶。无数铁的事实证明:中共新闻媒体天天炒作的 “教育、感化、挽救、春风化雨”等美丽词藻,完全是欺骗世人的无耻谎言。

一、保定劳教所

保定劳教所
保定劳教所

保定劳教所俗称八里庄劳教所,位于保定市南郊保衡公路东侧。二零零零年下半年开始,保定五市十八县以及唐山、廊坊、沧州、衡水、承德和张家口等地超过千名法轮功学员,陆续被劫持于此。其中女性、中老年人居多,年龄十六岁至七十多岁不等。

至二零零四年,保定劳教所共收到所谓“转化”拨款二百万,“规定”二零零四年五月一日之前 “转化”一人给两千元,之后给三千元。所长于彦平、吴占秋,政委张军福,副所长尹立新、韩希泉等人,利用暴虐警察李大勇、刘越胜、李秀琴、闫庆芬等不法之徒做所谓的“转化工作”。 他们急功近利,对中共的迫害政策唯命是从,采取欺骗、恐吓、辱骂、体罚和二十多种酷刑,以及长年累月超体力奴役等手段,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真善忍”信仰。

在长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造成法轮功学员十一人死亡、三人精神失常和多人伤残。大队长李大勇参与害死几条人命,毫无负罪感,反而被一再提拔重用。易县一副镇长被野蛮灌食致死,记者询问死因时,办公室却说:“好几千人呢,我们怎么知道?”保定劳教所不但是肆意残害公民的魔窟,同时也是秘密制造假冒伪劣商品,牟取暴利,坑害消费者的黑窝。

(一)主要酷刑

1.面壁——鼻尖挨墙站立,身后跟一警察,人一动就脚踢。久之头晕目眩,两腿酸痛。甚者从早上六点站到深夜两点,一站就是几个月。
2.抱蹲——双手抱头,两脚、双膝并拢,面壁仰头昼夜而蹲。时间一长双膝分离,用绳子捆紧继续蹲。使人四肢酸痛、麻木、无知觉,严重者昏厥、瘫痪。
3.坐小板凳——长时间坐又小又矮的塑料儿童方凳,致人酸痛,夏季臀下生疮。
4.——双手铐在暖气管或床架、栏杆上。铐几天是家常便饭,长的铐一个月。
5.铐椅子——双脚铐椅子腿,双手背在后面,铐在椅子靠背。
6.吊铐——用手铐把人吊起来,腿脚站肿穿不上鞋。有时吊一个月。
7.上大挂——吊双手,脚悬空。有的吊挂七天七夜。
8.生憋——不准上厕所,憋不住拉尿在裤子里。
9.“看电视”——身前放一尿桶,戴背铐弯腰,看影子闻臭味,一“看”就是几天。
10.毒打——几人或十来个人拳头、耳光劈头盖脸,揪头发按倒,在头上、身上狠踢猛踹,直到打累了才停手。女犯打人往往揪掉头发。多人被打得口鼻流血、多处疼痛并瘀血青肿。
11.棍打——使用电棍、木棍、竹棍敲打,有时直径四、五厘米的木棍被打断。
12.抽打——抡圆了皮带、鞋、竹鞭等物抽打脸等部位。鼻子、嘴出血。
13.电击——警察手持电棍,随时随地想电就电。标识为“天津警用器械厂”生产的150KV(十五万伏)和200KV(二十万伏)超高压电棍也曾使用。特别是在四楼“刑房”,从嘴、舌、脸、耳,到脚心、阴部、肛门,除眼睛外全身无处不电,极恶者长时间电击某一处。浓烈的人肉焦烤味弥漫房间,完后敞开门窗放气。洗澡时常见人们身上黑紫色灼伤和成片的蜂窝状伤痕。
14.手拧——女警察指使女犯打人时,往往把人扒光,拧得满身青紫。
15.钳子拧——用电工钳拧身体某一部位。
16.针刺——四肢固定后,用大号缝衣针刺脚心等神经敏感部位,流血。
17.铁丝扎——女警察用磨尖的自行车辐条扎人中等部位,流血。
18.钉竹签——用牙签扎进指甲,流血、疼晕。
19.捆绑——绳子紧捆四肢,血液不流通,造成肢体残废。出工人群中一瘸一拐的人司空见惯。
20.上绳——也叫杀绳,扒光上衣或留一件内衣,细绳从脖子穿过绕到肩头,从腋下往后绕胳膊几圈,绕到背后两头相交打结,类似五花大绑。甚者腋下塞胶棒、酒瓶,使绳子越发绷紧。从背后往上提绳,细绳勒进肉里(可夹住铅笔)。此刑极易使双臂残废,不能超过五分钟。松开活动后,再上绳。刑后多日生活不能自理。
21.老虎凳——坐在长凳上,把双手、大腿捆绑,在小腿下垫砖。
22.拉床——两张床并拢,人朝上横躺,手脚铐床,身体用绳子捆牢。几个警察用力向两边拉床,四只手脚被卡,越卡越深,血流淌。
23.“铐大板”—— 第一种,按在木板床,脸朝上,四只手铐将手脚呈“大”字形铐在床上,接着电棍电击。一铐就是十几天、一个多月,只有上厕所才放开片刻;第二种,仰卧床上,双手过头铐床栏,细尼龙绳捆住双脚脖子,从脚到胸一圈一圈连人带床紧紧捆绑,动弹不得。火柴棍支上眼皮“熬鹰”。录音机音量开到最大,制造恐怖噪声。人胸闷,呼吸困难,内脏撕裂般疼痛,昏厥。连续十天半月,刑后浑身黑紫,皮肤溃烂。
24.“死人床”——按人在床,手脚被四只手铐分别铐床四柱,背后垫几块砖,绳子捆四肢和床固定,粗绳把肩膀、胸脯勒在床板上,脚垫高,头朝下倒悬。或紧勒绳子,或在后背下加砖,外加电棍电击。上刑四、五个小时或几天,使人死去活来。
25. “活埋” ——针对女性胆小特点,半夜三更几个警察把人带到野地,抬起来扔进一个大坑,威胁说不写“保证书”就活埋,土埋半截再拽出来。
26.剥夺睡眠——打盹就用电棍电醒,或烟头烫醒、打醒,或冷水浇头。残忍者用两根小木棍支上下眼皮,连续几天,最长者达十六昼夜。致人大脑崩溃,心脏难受异常,求死不得,一般人无法承受。
27.变态摧残——女犯性情怪异者,毒似蛇蝎,折磨时竟残忍地从阴道挖出一块肉。(警察李大勇、闫庆芬指使犯人所为。)
28.野蛮灌食——人坐椅子,上铐,头往后扳,椅靠背顶住后脖子,往下压(食管几乎折叠)。捏住鼻子,刀具撬开嘴,人满嘴是血,灌食时几乎把人活活憋死(因掐住鼻子无法呼吸,食物堵在嘴里,心脏供血供氧不足)。此刑非常残忍,人痛不欲生,所医杜宝川“发明”并常用。

(二)基本迫害方式

1.制造恐怖。进保定劳教所后先扒光搜身,接着开始体罚。如上厕所,规定次数和一次时间,甚者不准去厕所。有时十几个人共用一个脸盆,给四、五分钟时间,警察说停马上就不能再洗,稍有怠慢脸盆就被人一脚踢飞,并遭一顿毒打。吃饭不到十分钟。平时不经意间的一句话,就可能招致头破血流。每天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都笼罩在被严密监控的紧张气氛中。

2.暴力洗脑。强迫全天候反复观看诽谤法轮功的造谣录像或文字材料,一合眼打盹,就电棍电,烟头烫,随意折磨。警察睡足后,深更半夜找人谈话“熬鹰”,犯人和犹大更是围着昼夜不停打骂“攻坚”,人被折磨得头晕目眩、神智不清,他们趁机逼写所谓“保证”。 警察还不时的所谓“上课”、“考试”,若有提问、抵制或答案相左,轻则当场被打或拖出去施暴,重者日后关禁闭上刑。

示意图:暴力洗脑
示意图:暴力洗脑

3.强制“转化”。设立“严管队”、“强化班”之类的牢中牢,不准受害者和任何人说话,上厕所要寸步不离监视。屋子里贴满诬蔑法轮功的图片,棉被封窗、报纸糊门,人不分昼夜时日,多少天 “铐大板”或上“死人床”。警察随时进来叫骂、疯狂电击和毒打,有时辅以大功率魔鬼恐怖音响。犯人在警察的纵容下肆意凌辱、殴打,不准睡觉。人在这里如陷深渊,生不如死。

4.亲情施压。对所谓“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剥夺写信、打电话的权利,一月一次的“会见日”被取消。有些人两年多不曾见到亲属,警察反而诬蔑炼功人“自私,只顾自己,没有亲情”,以正人君子的伪善面目挑动家人的愤懑情绪,把仇恨转嫁法轮功,进而利用家人共同施压。有的警察直接插手婚姻问题,挑拨离间,以“不转化就叫你离婚”相要挟,并与法院不法人员一道干坏事。

5.长期奴役。暴力胁持法轮功学员对外加工商品,牟取暴利。在高温、有毒、污浊、尘絮飞扬的恶劣环境中,从早晨五点多一直到下午、深夜或通宵达旦,超体力干十几个小时,睡觉和吃饭时间很短。最大限度榨取人的血汗,不少人晕倒、中毒、咳血,出现生命危险。酷刑后的伤痛或身体不适都不能休息,警察扬言人不死就得干。在常年高强度奴工劳作中,意欲拖垮人的意志,伺机再行“转化”。

6.经济压榨。伙食费被警察大半克扣,整天是水煮茄子等时下最廉价蔬菜,或难以下咽的猪肠子白菜。人们补充体力和日用品的大笔花销流入劳教所的高价小卖部,如当时鸡蛋市场价每斤一元八角,这里卖五元,六毛一袋的方便面卖一块。按所谓规定,“会见日” 家属可送少量食品,但警察要求只许在他们的小卖部购买,还必须花四块钱买一本卖不出去的内部刊物,否则不准见面。

7.延期不放。凡是写严正声明,表示高压下“转化”作废无效者,警察恨之入骨。这意味着他们的酷刑“成果”付之东流,平时苦心经营的恐怖黑窝正在坍塌。“转化率”的下降直接影响下一步的奖金,以及日后的立功受奖和升迁。对此,他们变本加厉地酷刑折磨这些法轮功学员,非法劳教的日期一延再延,久拖不放。实在无计可施,才通知当地公安、“六一零”把人拉走。

(三)如此“转化”

警察所谓的“转化”标准,一看 “保证书”之类的东西写了没有,二看面目表情。默默无语的,说明是违心的“转化” ,开始出口骂人的视为真正的“转化”。 在所谓“心理咨询室”,不法之徒曾一连串地发问法轮功学员,会不会打牌、抽烟、赌博、嫖娼……回答不会,他们却语出惊人:“学呀!做好人干什么,做好人多难哪,做好人有什么前途,做坏人怎么啦,吃喝玩乐多好,你要做好人,就让你学坏人!” 保定劳教所就是在这样的“转化”旗帜下,吞噬着人的道德。 “转化”说白了就是“转坏”,而他们“转化”最主要的手段就是酷刑摧残。

女大队里的男警察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酷刑演示:绑在铁椅子上电击

二零零一年三月,女大队逼写“保证书”,警察李大勇把法轮功女学员身上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又用改装后的高压电棍电击,每电一下,身体就会电出一个坑, 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也不放过。有人胸部被电得没有一块好地方,象筛子眼一样,还电击阴部。有人被两个警察轮番电击,又用绳索把她固定在椅子上,电击身体敏感处,直到电力耗尽。警察一边充电,一边再用另一个电棍继续电击。这样折磨了两三个小时,这位学员仍坚贞不屈。后来,警察用绳索捆住她手脚悬吊在空中,长达三个多小时。

群殴

法轮功女学员老齐(化名)二零零二年四月五日早七点多,被女大队七八个人拖到一个房间拳打脚踢。有人在背后揪头发,按倒在地,她双手捂脸,暴徒们在头上、身上猛踢,他们打累了才停止。老齐恶心呕吐、头疼,勉强挣扎起来后,看到地上揪掉的头发有一层,攥在手里有一大把,警察见状把头发夺走。

“强行转化”

二零零三年四月,河北省司法系统一个叫王英的人现场组织,在保定劳教所进行了一次 所谓的“强行转化”。 警察们把法轮功学员的衣服扒光,用五根三点八万伏的电棍连续电击全身敏感部位,有的撬开嘴电击舌头,有的电击阴部、肛门等处,肉皮都被灼伤、烧熟,满屋子散发着浓烈的焦糊味。打脸出血流在地上,用拖把擦去。受害者都嘴唇高肿、面目全非,很多人局部神经坏死,有人一、二天象老了十多岁,有的被连续折磨数天后严重脱相,有人大小便失禁数个月。

棍棒下的“考试”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九日下午,保定劳教所进行所谓的“考试”,多名警察手持电棍、木棒监场。答卷必须按照抹黑法轮功的“标准答案”填写,否则棒打、电击,有十几名法轮功学员受伤。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李大勇、刘越胜、刘庆勇、张谦、李明治、刘哲、王磊等七个警察,对望都县马新顺拳打脚踢,俩警察又把他架起来,抡起木棒和电棍打胸部和小腹,打得他浑身是伤。

在会议室,刘庆勇、王磊、张谦、刘喜等人用沾水的绳子捆绑定州市东留春乡西柳春村一法轮功学员,按在地上,逼他修改答卷,电棍电到没了电。

警察张谦用细绳捆住边亮京,再往绳里塞酒瓶,绳子勒进肉里被血染红。又把边亮京扒光,两根电棍电击他的小便头和肛门,几乎电焦。张谦边电边疯狂大笑,形如狰狞魔鬼。之后边亮京大小便非常困难。为掩盖暴行,警察不让人们和他接触,也不让他到食堂吃饭,遇上级检查就把他藏到禁闭室。

“攻坚”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日开始,一大队搞所谓“攻坚”。近二十名法轮功男学员被带上四楼,每人单独关入一个房间 “铐大板”、电击。刘新吾被电休克;保定市电信局刘辉两个手心、一个脚心分别被刘庆勇、宋亚鹤、刘喆三个电棍同时电击,高压电流通过时全身剧烈颤抖,身体离床;保定市税务局钱劲松被电击二十多处,不少地方起泡;边亮京脚心、身上多处被电击,其中腋下、胳膊内侧一处就有十几个电击的红疙瘩。警察经常是长时间电一个地方,用他们的话讲这样痛苦大。大队长李大勇等人电击阴部等处,人的惨叫声不断从楼内传向操场上空。这次迫害的直接指挥是刘越胜,参与者还有刘藜杰、王磊、张磊。所用电棍是十五万伏,还有一个是二十万伏。

一大队新任大队长张占强、副教导员刘庆勇,在一年的试用期内积极表现。他们进行所谓“攻坚”,把人铐在暖气管上,用十五万伏、二十万伏的超高压电棍电击,时而几根电棍同时并用。把人“铐大板”后,几个警察各拿一根电棍,围上来电击头部、颈部、双手、双脚心、腿部、阴部及全身,有时将电棍伸到嘴里,舌头、嘴被电肿。他们怕人听见惨叫声,用棉被挡住窗户。吃饭时,人把饭送到四楼铁门口,不让进房间看到。

二零零七年四月一日消息:女大队所谓“攻坚”,把法轮功女学员铐在床上,整天整夜强行洗脑,不让睡觉。如不接受洗脑就用电棍一个劲地电,喊出声来马上用胶布把嘴粘上。参加迫害的女警有闫庆芬、李秀琴、陈娜、朱曼、刘姗姗和张国红, 还有所谓“帮教”张小娥、陈凤荣、王瑞霞、臧万同。

“问卷调查”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保定劳教所搞 “问卷调查”。许多法轮功学员不配合,其中张彦武、荆奇、李建会、苏登亮、袁金良、刘二乐等六人被电击和毒打。

二十三日晚十点多,一大队教导员刘越胜逼满城县小学教师张彦武在值班室站立一晚上。第二天又铐暖气管, 二十七日早晨才打开。其中二十六日下午,刘越胜把他左手铐在床上,电击脖子及全身,扒去上衣电右肋、右臂。又叫人扒光,疯狂电全身、生殖器,直到张彦武昏过去。人苏醒后,再次逼他重新答卷。这时,刚调到一大队的队长张占强走过来,刘越胜和宋亚鹤笑着对他说:“平平常常,小事一桩。”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徐水县安肃镇中学教师荆奇,从二十六日上午八点多一直罚站到下午四点多。接着,教导员刘越胜在过道里把他打到南墙,又打回北墙,共打二、三十个来回。刘越胜累得呼呼喘气,打不动了,又在荆奇身上十公分的范围内电击五分多钟。警察宋亚鹤把衣服撩起来,说这样电没声。刘越胜用十五~二十万伏的超高压电棍在心脏附近持续电击一分多钟!荆奇急速心跳,险失性命。刘越胜又找来一块竹板,边打边电,荆奇的脖子、胸前、两肋、肚子,后背、大腿根、腿、胳膊、手等处直到全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脸肿胀,右半脸还有两个大水泡,看起来很吓人,两耳后电出两大溜水泡。警察怕人看见,把他铐在办公室十来天不让出门。十二月一日警察宋亚鹤喝完酒后,用鞋底抽荆奇的脸。这次残酷迫害,致使荆奇胃出血,吃饭就吐,后送保定市第二医院。

十一月二十七日上午在办公室,由警察张占强指使,王磊伙同刘庆勇疯狂电击阜平县袁金良和苏登亮。下午宋亚鹤等警察两根电棍一起电李建会的脖子。二十八日,雄县刘二乐被警察张占强、刘越胜、宋亚鹤、刘庆勇等四人电击,并遭警察王磊拳打脚踢。

利用犯人和犹大

警察张占强、王蕾、刘庆勇、张晋、李胜昔、曹阳等六人,指使犯人们一个或二个监控一名法轮功学员,不许说话,逼迫坚定者每晚坐小板凳到十一点,随时汇报情况。警察还鼓动犯人随意打骂,诱惑他们 “转化”一人给五百~一千元奖金,还可以减期早日回家。

女吸毒犯张红为早点回家,在警察面前是只羊,在法轮功学员面前是只狼,她多次打人立了“功”,提前释放。女流氓犯侃春娟每天打骂阜平县法轮功学员袁桂花,有一次险些把她掐死。人们几次向所部、队里警察反映未果。

在四楼“强化班”昼夜“铐大板”的法轮功女学员,被恶人李艳丽毒打得遍体鳞伤,其中包括七八十岁的老太太,惨叫声整个劳教所都能听见。李艳丽此次行恶受中队长臧海莉、小队长朱曼唆使。

二零零四年初,上边来人检查“转化”情况,法轮功学员周改珍、刘巧珍、范志娟、董丽琴等人被犹大叫出去填表,检查的人说你们心里怎样想就怎样写。事后,警察闫庆芬说让她们填表的人全部影响报减期,使犹大心生怨恨。在唐县犹大杨树叶指挥下,高彦茹、王海龙、张玉英、嵇扬等四人把周改珍打倒在地,用扫把棍、一寸粗的棍子抽打她和刘巧珍,王海龙用鞋打刘巧珍的脸,逼迫她俩骂街,二人都被打得臀部黑紫。

(四)警察面面观

杀人凶手“三级跳”

一大队长李大勇,曾参与迫害死几名法轮功学员。一次挑衅左腿折磨致残的刘永旺: “你告我呀?没用,你没证据!”“这是警具、戒具,是国家给我的权力。”(好像江泽民给他一杆枪,他就有权随便杀人)。他曾威胁齐建朝:“你再不转化,我就让你老婆跟你离婚!” 一个月后,妻子真的向法院提出了离婚。李大勇在升官发财上心狠手辣,在生活上也无耻下流,比如当县长的太太不常回保定市的家,他一星期找几次妓女。就是这样一个恶棍,却因“党性强、觉悟高”,“转化”别人“成绩突出”, 二零零三年“荣立”二等功,二零零四年又提拔为副所长待遇的总工程师,后走马上任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副所长。

一个比一个狠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日,一大队教导员刘越胜因安新县刘新军在办公室不回答问话,几个人在他身上连续电击,当晚刘新军开始吐血。二十二日多次吐血、抽搐,后“保外就医”。在此期间,刘越胜经常强迫刘新军等身体不好的人跑步,名为锻炼,实为折磨。有人胃不好,他说:“胃不好跟腿有什么关系?”

二大队教导员刘庆勇,满脸横肉,绰号“毒蛇眼镜”,顺平县东尧城人。他的“思想工作”就是整天骂人,一骂就是半天,有一次侮辱河北计量学校书记林世曾,脏话连社会上的地痞无赖都骂不出口。犯人们在他的“教导”下也会了大骂脏话。刘庆勇嘴脏心还黑,曾下令手下王磊、王世贺、张鹏、贾海波四个警察,用四根电棍电击、拳打脚踢定兴县东落堡乡吴村董生,电击生殖器后,小便失禁。

二大队长张占强,一边电击法轮功学员一边说:“你要是再喊,我就把电棍插到你嘴里!”逞凶后还用电棍强迫人高喊“队长好!”(这和中共历次运动害死八千万民众,仍叫国人歌唱它“党妈妈”一样)。张占强经常为自己开脱罪责的一句话是:“让你们尝尝共产党的铁腕政策。”

医生的“用武之地”

杜宝川,男,原精神病院大夫,调保定劳教所后成为一名 “政治医生”。多次对法轮功学员野蛮灌食,揪头发,铁锹撬嘴,把牙撬动或撬掉,镊子往鼻子里塞,并结合电棍电、钳子拧、针头刺。因其医德丧尽,残暴冷血,故绰号“杜冷丁”。

杜某平时变着法折磨,使人增加痛苦。如身体不舒服被警察带到医务室,他说:“我看是认识不清,让你清醒清醒就好了。”说着拿起大粗针头就扎向人中(扎透),疼得人大叫不止,以后再也不敢说不舒服了;如心脏难受,杜某用粗针头扎其脚心、脚后跟,扎几针若没反应,就在脚腕扎一针。有感觉后说:“你家里有钱不?拿钱来治病。”

涞水县宋各庄乡王各庄村赵彦平,胃溃疡严重,一个多月没吃东西。杜某拿木棍敲打他的脸,接着用带钩的针头扎脸和胳膊,针拔出来钩上都带着一小块肉。还往他鼻子、嘴里灌酒精,人难受得嗷嗷叫,杜某毫不手软。

二零零四年五月十一日下午,杜宝川来到一大队,对绝食抗议的二十多人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你们明慧网上说的恶人,我不怕当恶人,不吃饭就得灌,从鼻子、从嘴怎么都能灌,我值班有的是时间,给你插(管)十几次也没问题。”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灌食时,杜宝川一边使劲插管,一边恶狠狠地说:“叫你绝食,我叫你尝尝灌食的滋味。”看到人挣扎得几乎无力动弹,估摸着心跳快不行了,使劲挤压胸部,松开手让食物落下,如此反复六、七次,杜得意地说:“怎么样,好受吗?明天接着灌。”灌食后大多数人不给拔管(警察铐了双手),预备下次灌,塑料管整天插在口腔(鼻孔)、嗓子和胃里,象卡着一条大虫子,难受异常。

一次,杜某用铁东西强行撬开法轮功女学员马青云的嘴,捏住鼻子,盐水灌进肺里,使她胸口疼痛难忍,后来大口吐脓血。杜某拿大长针扎雄县郭贵菊的人中、脚心、脚趾、手指,又注射不明药物。输液时骂骂咧咧,脏话连篇,之后向家人要输液钱。多人被他灌得肺叶脱落,剧烈咳嗽。马占梅、张义芹等人被灌死。

医务室女医生郝一娜,迫害法轮功学员也很残忍,比如把人绑起来,用长针头在身上到处乱扎,扎脚心、扎胳膊……扎得满身针眼。

“假”处长

保定劳教所教育处有个贾处长,人称“假大空”。 有一天,贾某对参观劳教所的人一本正经的介绍说:“对于法轮功学员,我们一贯是团结、教育、挽救,没有动过一手指头。”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参观者把他拉到一边:“我看很多人脖子、手背上有很多黑点,那是怎么回事?”贾处长脱口而出:“电棍电的。”

一次所谓“考试”,贾某信誓旦旦地宣讲:“大家要相信我,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答,我保证大家没事。”于是大家如实写了: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无条件释放法轮功学员等等。贾某拿着答卷阴沉着脸,对刘越胜、王磊、宋亚鹤、刘庆勇、刘喆和刘黎杰说:“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工作成绩,你们是怎么做工作的?必要时该出手时就出手。”几人齐声回答:“保证完成任务!”

“恶之花”

女警察们个个养尊处优,叫值大班的法轮功女学员天天伺候:烧水、端水、端饭、洗碗,洗被子、洗衣服(甚至月经内裤)、烫熨衣服、收拾房间等等,还要给所部所有男女警察洗被子、枕头,给医务所打扫卫生、洗单子,还得供着她们上厕所的卫生纸和香皂。

女大队长李秀琴,一脸伪善,对犹大百般哄骗,迫害点子由她和闫庆芬敲定。

指导员闫庆芬,两眼一瞪,不见人性,在她身上看不到一点女人心肠,只会争强逞能图虚名。比如二零零七年“七一”, 她在女大队“精心”组织了一场 “演讲会”, 演讲者个个拿腔拿调,令人肉麻作呕,还利用几个犹大上交什么“入党申请书”,场面甚是滑稽可笑。

张国红,天天打扮得妖里妖气,整起人来又邪又狠,往往下黑手往死里整。高碑店市许秀芝被迫害得下身瘫痪(后去世),她恐吓别人:“不转化?用尽刑法强制你转化!叫你抱蹲,把你们一个个全蹲瘫了。” “就差象‘六四’那样碾你们!”

李秀琴、闫庆芬、张国红、张浩新四人电棍电击法轮功学员时把肉皮烧焦,平时稍不顺心就拳打脚踢、体罚、抱蹲,一蹲就是半天,起来就打。

刘紫薇,邯郸人,一米七五,人高马大,时常听到她响彻全楼的咆哮谩骂。此人喜怒无常,脸说变就变,甩手打人已成常态。后调河北省女子劳教所。

陈亚娟,警校毕业生,适应黑环境很快,众目睽睽下殴打一位老人,竟撒谎脸不红,说她没打人。指使五六个流氓犯,把一名法轮功学员打得脑震荡、一耳失聪、肢体麻木、视力下降,受害人要起诉劳教所,她说:“你敢告劳教所,把你家里人也一块弄来劳教!”

白洁、朱曼二人年纪轻轻,迫害法轮功一开始就跟着瞎跑,老老少少很多人都受到过她俩的折磨。二零零一年八月,白洁对满城县高玉珍进行性侮辱,用手抠阴部,掐乳头,卑鄙无耻,人们说她白叫了个好名字。

陈娜最喜欢干的差事,就是拎着电棍给人们“上课”。

武文双迫害法轮功学员歇斯底里:“就是迫害你、就是迫害你!”

“接见日”不接见

保定劳教所每月的“接见日”,只有所谓 “转化”了,才有资格见面。家人来时必须持有身份证和当地派出所 “本人不炼法轮功”的证明信。警察还要问:“炼法轮功的是好人是坏人?”如实回答好人也不准见。不少远道来的老人、孩子乞求哭喊都没用。气愤者要警察拿出文件规定,根本不给出示。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保定市满城县贤台乡李振兴的父母和弟弟来探视,因不符合他们的“要求”不准见面。三人转到后墙外呼喊名字,一家人终于隔铁网高墙得以朦胧一见。没想到这一面竟是他和母亲的永别,半年之后老人便含冤离去。

韦丹权
韦丹权

如果碰上什么“敏感期”,警察不让见面的理由更是冠冕堂皇。秦皇岛市法轮功学员韦丹权(原山海关机场海军军官,因炼功非法开除军籍)被迫害得严重肺结核、吐血,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七十岁的母亲、老姨和妻子赶到保定。二大队教导员刘庆勇说:“要开十七大,上边有令,一律不能接见,不能放人。”她们起早贪黑白跑一趟。

(五)奴工与产品

保定劳教所与不法商人相互勾结,大赚黑心钱。很多时候,教室、晾衣室、宿舍就是工厂。犯人“老大”管生产,完不成定额就打骂。法轮功学员作为廉价奴工,在没有任何劳保的环境中,每天干活长达十几个小时,睡觉有时只给两个钟头。困极打盹者,警察用电棍电醒。拒绝奴役者,打手们蜂拥而上。警察还以“一天不干活加一天期”相逼。活儿一多,警察就逼迫熬通宵,甚至连熬两晚上,却说这与他们无关,是干得慢才加班。法轮功学员天天干的是牛马活,吃的是猪下水白菜、油渣子等等。有的阶段一天比一天差,不想吃也得咽。偶尔改善,那一定是检查的、参观的或记者“大驾光临”了。

中毒也得干

抹蓄电池铅板时,满车间都是毒性很大的铅粉,许多人中毒,有的昏倒,有的经常咳血。田洪敏遭酷刑后手腕有伤,中毒后胸闷、心慌、心痛,有时疼得身体扭在一起,只能弯着腰困难走路,警察仍不换人。邢俊花刚开始干就铅粉中毒吐血丝。还有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经常吐血,持续半年之久,检查是胃癌前期,即使这样劳教所也不放人。警察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关下去!”女警小队长白洁直言不讳:“有病的疼死你活该,打不死你只要有口气,不管你多难受,你也要干活。”

警察为节省时间多出活,将宿舍变成车间,顿时粉尘飞扬,呼吸困难。好多人的皮肤与有些原料接触后,红肿、疼痛、奇痒难忍,但警察根本不予理睬。

超负荷奴役

二零零一年,加工毛线编织半成品,每天奴役劳动十八个小时以上,晚一、二点以前不能睡觉。

二零零二年女大队做“风帆牌蓄电池”的铅板,从早晨七点钟出工一直干到下午二~三点,甚至四点半才吃饭,下午一般到八~九点钟,有时到半夜十二点才吃饭。中间不能喝水,全天站着不停地干,干不完不叫吃饭。星期天不休息,每天只能睡二~三个小时。她们干的是男人的重体力活,蓄电池铅板九十多斤,二人抬,一天下来腿重得难以迈步。多人体力不支,有人晕过去。一次石家庄市的邱丽英昏倒在地,被人扶起后只喝了口水,警察就逼迫继续干。

演示图:超负荷奴役
演示图:超负荷奴役

二零零三年,女大队的干活时间从早上六点半到深夜两点,非常繁重,好多人的手因此残废。

二零零四年二月前后,一百多名法轮功学员被强迫插塑料花、做牙膏、折纸页、卷纸套、剥蒜、插纸箱等等,每天超过八小时。大队长李大勇曾说普教(犯人)以前经常干到凌晨二、三点。意思是你们的力度还不大。

二零零五年,男大队干“套皮套”的手工活,每人每天套五~八斤,由警察张占强、宋亚鹤、张谦负责。女大队每天干十几个小时,早上五点多起床一直干到晚上十一、二点,有时到凌晨二点。

二零零七年七月人去楼空,只剩四十六名法轮功学员(男队二十八人,女队十八人),他们也得从早干到晚,还要替警察烫衣服、拆洗卫生所全部被褥、衣物。警察们说:把你们放了,我们吃什么?

二零零九年穿塑料花、装拉链拉手、给保定市“秀兰大酒店”叠迎宾卡等等。

后来奴工活渐渐的多了,组装行李箱密码锁等等,最多的活儿就是给久旺编织厂果蔬编织袋穿口绳。开始每人一天六包,(一包五十个编织袋),后来八包、十包、十四包,最多到过二十包。,完不成任务必须加班。

奴工产品之一:组装行李箱密码锁
奴工产品之一:组装行李箱密码锁

奴工产品 给久旺编织袋穿口绳

久旺编织厂
久旺编织厂

对待老人和病人

所谓规定“五十五岁以上干半活”很少兑现。涿州市六十岁的法轮功学员魏秀英,被带到犯人班和年轻人一样做苦力,每天干到后半夜二~四点钟。女警察无耻地说:“你看魏秀英又黑又瘦了,这是她不转化自己找的。”

由于长期从事高强度奴工,人们的身体状况很差。但谁一说身体不行,就得挨警察一顿臭骂。如血压高,带到卫生室后,警察只要给医生使个眼色就说血压正常,回去继续干活;就是病情较重,医生开了条子到外面医院检查,警察也不给开药和休息,还得强迫干活。有一次上边来检查,需要录像宣传劳教所的“人道”,警察就让魏秀玲假装有病去卫生室拿药。

假冒伪劣

二零零三年,保定劳教所男队“打页子”,大批制作盗版书,各学科都有,如什么《状元三人行 路路通》。央视播出河北省盗版猖獗新闻后,曾消停一星期,风头一过接着干,病号也不放过。

二零零六年,女大队制作一种 “黑蚁磁疗帖”, 产品冠名“天津市圣灵堂制药厂”。警察为了加快生产进度,叫人们给膏药加入大量洗衣粉及高效洗洁精,昧着良心造假药。法轮功学员义正辞严地指出他们坑人害人,并绝食抗议这种危害人民身体健康的不法行为,遭到警察刘庆勇的辱骂、毒打。警察朱曼把布丽铐了两天两夜,管生产的吸毒犯朱雁娟狠毒的打她耳光,强迫她每天干活到晚上十二点。

下面是保定劳教所隐瞒制造假电子元件,重伤知情法轮功学员的案例,被害人说——

“有一天我们被迫去奴工车间,里面正造假水泥电阻(无线电元件)。我立刻想起几年前,我的徒弟进了一批假电容器,给我经济和信誉造成很大的损失。给顾客换上一只,用一天就坏,顾客还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连换几只都一样。我就觉得奇怪,把它砸开一看,原来里面是用一个耐压六十三伏的小磁片电容冒充耐压四百伏的大功率电容器。想到此,我就指着造假现场,质问在场的警察头儿阎庆芬:你们执法部门为什么还造假?她蛮横地说:‘你怎么知道我们造假?!’我告诉她:‘我是无线电修理工、内行,你们用四分之一瓦的小电阻器做芯,灌上水泥加上外壳,假冒八瓦、十瓦等大功率水泥电阻牟暴利,坑害顾客、坑害我们这些无线电修理工。’她听我说完立刻就软了,说这是我们一个职工的亲戚叫加工的。第二天这个车间就转移了。

“几天后,劳教所指使一帮犯人把我拖到一楼大办公室打成重伤,险些丢命。后去保定二五二医院,说我颈椎骨夹住血管,小脑供不上血,过不了半年就傻了。我被加期迫害半个月,回家时已不会躲车、不会测步,没有记忆。通过炼法轮功,才很快恢复正常。

“联想起两年前县国保大队一帮警察把我家洗劫一空,把我抬走。一个自称保定市公安局长的恶人说:‘你很有名,你是修无线电的,我们从保定劳教所听说的。’他们妄想判大刑迫害我,跟这事有关。

“现在社会上假货泛滥,人人受害,其中有条件大量造假货的地方就是中共的劳教所、监狱与看守所,那些假钱很可能也是公安参与制造的。”(明慧网二零零九年十月九日)

与保定劳教所进行不法交易的厂家:
1.北方制花厂,保定市南市区太行路29号,电话0312-2117484,邮编071000。
2.久旺编织厂,保定市南二环朱庄村北工业区,电话:0312-2150388,邮编071000。
…… ……
摇钱树

奴工是棵“摇钱树”。为保证非法收入源源不断,保定劳教所常年与保定、北京、山东等地看守所进行黑色交易,劳教所每收一人,给看守所八百元。不少时候,老人、高血压等危重病人,也抬进保定劳教所充当奴工,警察为了钱可谓敲骨吸髓。

按省劳教局所谓规定,每个季度应报减期。保定劳教所弄虚作假扣押不报,故意延长所谓“解教”时间,到期不放,任意奴役法轮功学员给他们多赚钱。

更恶劣的是,保定劳教所使用童工榨取利润。十四、十五岁的孩子,所谓的“少年犯”,整天埋头折叠高中复习资料或练习题的纸张,每页八开,几乎每天运出一汽车成品。这群穿着各式脏衣服的孩子还被迫制造“中药”和其它商品。

警察们点着大把的血汗钱,奴工们每月只发五元的零花钱。如近日有人要释放回家,待人走后才发,那些钱也被警察侵吞。

迎接“检查”

保定劳教所和所有党政单位一样,每逢“检查”、参观或采访,赶紧搞卫生、布场景、摆花盆,上下一派忙碌。为了有效应对,警察提前培训几个能说会道的犹大,届时为劳教所涂脂抹粉:这里很好,人性化文明管理,不打人不骂人,我们每天都是五个半小时劳动……。而敢讲真话揭露劳教所黑暗的法轮功学员,都弄背地里严加看管。有些被叫出去真实回答了提问,事后被围攻毒打。

一次为迎接司法部的所谓“重要检查”,教导员刘庆勇给人们训话:“明天领导问你们具体情况时,你们必须说我们生活得很好,我们是半天生产,半天劳动。”又加重语气恶狠狠地说:“你们记住了吗?!”大队长张占强赶紧补充:“你们千万记住,是半天生产劳动,半天上课学习。”

二零零三年“十·一”放假七天,从二日早七点便开始了每天近二十个小时的苦役。一天,八点警察突然有令:“赶紧收拾,要检查!”干活的原料和工具统统藏起来,“检查”的人一走,马上恢复原样加紧干,耽误的时间还得补回来。

(六)暴力无法撼人心

法轮功学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身处险境表现出非凡的意志,他们的和平反迫害与警察的野蛮暴行形成鲜明对比。人们普遍看到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因此,助纣为虐的恶人越来越少,有时警察连“班长”的人选也很难找到。有的班一个犹大也没有,可以自由学法。有犹大的班,也控制不了局面,只有坐在床上默不作声。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二零零三年的这一天, 三十二名法轮功学员买了糖果、瓜子在教室庆祝,黑板上用英文写着“师父生日快乐”。他们背诵大法诗词和经文,还用乐器吹奏法轮功音乐,庆祝活动持续了整整两个小时。

“上课”没人听

一次,大队长李大勇 “上课”,被法轮功学员质问,他无法回答,就指使事先安排的打手连推带搡把人弄走,更多的法轮功学员纷纷起立,离开教室拒绝“听课”。 警察以背“所规队纪”为由发泄私愤,田建新说:“修炼无罪,上访是公民的合法权益,我们被劳教是冤枉的,我们不是劳教人员,也不应该背‘所规队纪’……”警察用“十”字双手铐把他铐在铁栅栏七天七夜。

一位六十多岁的田姓老太太质问警察:“你们(劳教所)除了教人骂街,还是教人骂街,还会干什么?”警察把她铐了一天。同监室的十来个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抗议,才放了老太太。

认输

一大队按照不法官员的指示,二零零三年七月以搞“心理测试”为名了解所谓“转化”情况。这个号称“高转化率”的劳教所以为“稳操胜券”,但测试结果大出意料:大部份人都按照法轮功正面回答。这一下警察急了眼,没法向上交待,决定整体测试。经过开大会恫吓、个别谈话等一阵紧锣密鼓,六十四人全部参加复试,结果更让他们震惊。

为保住所谓的“阵地”,警察半个月不准回家,昼夜“转化”。大队长李大勇在会上气急败坏地叫嚣、威胁,接着对三十多人毒打用刑,其中二人吊挂一个月。满城县六十多岁的老校长张国清, 八月六日关禁闭室“上绳”,痛苦声撕心裂肺,躺在地上两天没吃没喝。他正告警察李大勇:“我告诉你,我张国清不会自杀,如果我死了就是你们把我弄死的,让我转化没门!”李大勇见状,灰溜溜地走了。

他们力图把试卷改过来,最终不得不承认失败。教导员刘越胜在多次谈话中无奈又无耻地说:“我们非常清楚的知道,你们当中没有几个李雄非(犹大),但是你们得让我交差啊,将来你们出去愿意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管不着,但是你们得让我们吃饭啊!”

竖拇指

二零零三年九月五日,五十七岁的唐山市李建国堂堂正正走出劳教所大门。三年来他从未向邪恶势力屈服过。人们经常议论,说老李吃的苦最多,什么刑都受过。比如绑在“死人床”上二十八天,警察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他放下来;在禁闭室,警察用手铐反铐着把他吊起来,一吊就是八昼夜,最后还是没法让他妥协。警察们最后找他谈话,逼他承认错误,他说:“我没错,全是你们错了。”警察无话可说。 一个犹大私下说:“队长们都服了,说由他去吧,不管他了,说着还竖起了大拇指。”

“犯人”觉醒

定州市河北农业大学兽医学院教师王纯德,用事实和道理说得警察们哑口无言。二零零四年八月,他给一大队教导员刘越胜写了几封信,告诉他因果报应是天理,指出他迫害法轮功违反法律,并揭露其惨无人道的行径。刘越胜恼羞成怒,把王纯德关禁闭两个星期,之后又弄到四楼,专门指派警察刘庆勇天天迫害,从九月十五日左右 “铐大板”,一直到二十一日中秋节都不停止酷刑。看管他的犯人,第一个因买火腿肠给他吃被换掉;第二个不绑他腹部的绳子也被换掉,还被刘庆勇双手铐挂在铁栏杆一晚上;第三次才找到一个表面服从他们的犯人。

善的力量

二零零一年四月,在女队刚成立的所谓“攻坚班”里,犯人唐满兰(天津人,不识字)为法轮功学员传递经文,被警察发现,罚站三天三夜,不让睡觉。警察逼她写保证,她说:“我就知道法轮功好,真善忍好。”并在百分表上叫人给她写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为此她被延期一个月“解教”回家,无怨无悔。

还有一个秦皇岛犯人,朝鲜族,不会写字,因支持法轮功被监控。二零零一年五月,再有两天就要释放回家,警察叫她写感想,她让人代笔写道:“搬到新家很高兴,跟法轮功在一起更高兴,真的让我好感动,不怕加期。”

很多人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不情愿配合警察。现场目睹警察“杀绳”酷刑的一个看管犯人事后说:“你们法轮功学员了不起,叫人佩服,你们老师的《转法轮》我最近看了,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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