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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辉自述在马三家劳教所遭受的非人迫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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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七月八日】2011年4月20日在黑山县常兴镇,我推着摩托车,看到人停下来,主动礼貌打声招呼,免费送给他们神韵光盘。大约10点,常兴镇派出所警车开到我身边,四个如狼似虎便衣跑下来就抓我,我挣扎着,喊为什么抓我?你们是干什么的?他们没给我亮明身份,继续野蛮非法抓我,我喊我是好人,没犯罪,凭什么抓我?

当时很多人观望,四个恶警连踢带打,把我裤子都撕坏了。老百姓议论纷纷,他们凶相毕露,极凶骂斥,他是法轮功,该抓!这就是现实,没人敢管。僵持10多分钟,我被四个恶警抬起四肢,强行塞到车里。恶警胡说我“扰乱公共秩序”,可是在我发光盘时秩序井然,而恶警抓我时,百十来号人围观,交通阻塞,他们才真正是“扰乱公共秩序罪”啊!

劫持到常兴镇派出所,强行从车上拽我到铁门里,我后背皮夹克都磨坏了。他们强行搜走我身上所有东西。看我躺在那不吱声,那个自称所长的就虚假的说,我不打你,问你什么说什么。我就不说话,发正念,他气的好象踢了我几脚出去,把铁门锁上了。继续在外面审问我,我始终不说话、发正念,他走了,留下打更老头看我,我和他讲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的事,他不听。我继续发正念,很长时间那个自称所长的进来了,问我是不是叫某某(是原摩托车主人名字)。我只发正念,后来他走了,过了一会回来,直接叫我名字,我就和他讲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的事,他不听。问我资料哪来的等等,我什么也不说。他又走了,这样过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看我什么也不说,就不问我了。

直到约下午3点,他们喊我名字,我不理,又被强行抬、拽上警车,送到黑山县拘留所。在中午时吃饭时间也没人管我,我本来早上都没吃饭呢,连最起码的吃饭权都被剥夺了。

后来才知道恶警们没和我打声招呼,非法的直接抄了我的家,又整理黑材料,送我拘留。也不告诉我拘留时间。

恶警把我从车上拽下来,一直到黑屋里,同时骂我,扔到屋里后走了。我就一直躺着,人问我也不吱声,吃饭时有人喊我,我也不动,他们打了我那份饭,我说不吃,他们就分了,本来就是吃不饱的饭。每个人就那么点,一碗饭,一勺菜,这就是恶党拘留所。我肚子饿的咕咕叫,有人问我什么,我也不吱声。第二天继续绝食,晚上拘留所所长来了,劝我吃饭。后来屋里人问我,我就和他们讲法轮大法好,三退保平安的事。被关的人几乎都是骑摩托车“无证驾驶”被拘留7天的,有的三退了,我就叫他们出去把我被非法抓捕的事告诉给某某。我想没绝食到底不对,吃了两顿饭后又开始绝食。

又绝食到了第三天,晚上拘留所所长又来了,我没听他的,第二天,他领来护士给我输液(葡萄糖)、灌食(牛奶),鼻饲,用胶皮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鼻子很疼,他们好几个人按我,我动不了。冰凉牛奶入胃里,后来使我拉肚子了。我继续绝食,又是三天后,又给我灌食一次。拘留所人说判15日拘留,常兴恶警没说。

4月28日,那办案单位常兴恶警们来了,让我鞋穿上就拖我出去,双手背后戴上手铐,很疼。拿来什么纸他们抓我的手按上了手印,没和我说要去哪里,我应该知道的一切恶警们非法都剥夺了,15天没到,他们就把我送到了马三家教养院。没收了我大约800元左右现金,也没带到马三家教养院。后来我家属去要也不给,包括摩托车、手机、MP3、MP4等我的私人财产。我在想:法律是这样规定的吗?

二、马三家劳教所一所(男所)再次对我的迫害(2011年到2012年)

一路颠簸,约两三个小时。我虚弱的身体几乎休克,只因为恶警手铐铐得太紧,把我的手腕子都硌出血来,剧痛使我始终清醒着。到了马三家教养院医院,恶警拽我下车,我胳膊、腿都麻木了,更恶劣的是,开我手铐钥匙不好使,折腾我好长时间,换了好几把钥匙都不好使,最后还是借了马三家钥匙才打开。

恶警把我连抬带拽弄进医院。我躺着,医生蹲着测量血压、抽血。四个恶警抬、拽我气急败坏,连踢带打。都弄完了,把我抬回车,又是踢、打、骂我一顿。检查结果严重脱水等,医院拒收。恶警赶紧打电话,又不知说了什么,医院主任才同意,不敢拒收了。还是去了教养院办手续,办理很长时间,院里要征求医院意见,电话询问好长时间才同意接收。

开车送到一所,他们仍然抬我进去的,一所三大队管教大队长于江、管教干事李猛、教育大队长王瀚宇、干事王昌伟、恶警所长、警察很多看躺在地下的我。李猛提醒于江,不能收我。于江开始打电话,包括给李所长、院里的……后来无可奈何,看到我手被手铐硌出血印,叫办案单位写证明材料,又让王瀚宇拿来录像机录下,才办理接收手续。现在在马三家教养院一所三大队电脑里还有“王海辉专辑”。于江叫劳教人员把我连抬带背弄到四楼(三大队)特管室里。

1、铐躺车上一个月

马三家对我绝食的迫害: 灌的是农村喂猪不一定吃的玉米面,不听邪恶思想灌输就捆绑四肢 、不穿号服就扒光衣服、冷冻、逼我走路、抻床逼迫放弃绝食、写三书。他们问我什么我也不说话,谁来了都这样。就是发正念。恶警轮番来,轮番去,他们对我没办法。

他们没让我躺床上,有个小车,好象医院里给瘫病在床人预备的,我第一次在那里时知道,法轮功学员孙毅被恶警们双手铐铐在这个车上长达几个月。恶警让我躺在车上,整一个月。我不说话,发正念,学法。想炼功,太难了。我就象常人一样盘腿坐着都不行。两个人24小时轮流看着我。我一那样坐着,他们就把我腿掰开,其它动作更不可能,而且屋里有监控,他们害怕,不敢不听恶警的,我根本就不能炼功了。

恶警叫看着我的人不让我白天睡觉,眯眼睛就扒拉我。晚上一小时扒拉我一次,多邪恶啊,我就更睡眠不足了。后来他们好几拨人都没按恶警要求做。

2、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灌的是什么啊,就是玉米面,抓一把放点水加热,成面糊糊,然后搅拌均匀,一顿给我灌小盆的大半盆。怎么灌食?拿橡胶管子往鼻子里硬插,很疼,往往掉眼泪。(人们讲鼻子一酸,眼泪下来了,有道理)到了嗓子眼那,想吐,又吐不出来,有时插不好,会插到气管里,立刻就会咳嗽,呼吸困难,也是很危险的。所以,除了医生、护士,没人给我灌食。然后,拿个大针头把食物抽进去,从橡胶管子另一头往里推,很费劲。有时,头那接触不好,会哧出去。往胃里推,感觉食物顺着管子下来了,很不舒服。食物中有什么,有一次,四防杨克军尝了一口,说很难吃,连盐都没有。我几天也不大便,医生那树记说拉不下来,得需要开塞露。恶警让看我的人把一天事都记下来。

大约二十多天以后吧,恶警怕担责任,去医院给我检查了一次,也不叫我看结果。但是从那大夫那我看出来不好,那医生给我加盐了,有时加个鸡蛋,生的,攉弄稀了,拌里面一起灌。有时加奶粉,但每次都拉肚子,以后光加鸡蛋了。刚开始我喝水,后来给我灌水,有时加一点白糖。几乎和大班(外面劳教人员)一样的时间睡觉、起床。那树记大夫几乎天天来,给我灌食,测血压,听心脏。我无力反抗,反抗也无济于事,那大夫说孙毅以前灌食晃头,把鼻子都扎出血了。

灌食有时一天灌两次,有时一次,有时那大夫放假就没人灌食了。后来一天一次灌食,几乎是固定的了,那大夫放假也来。刚开始我还喝一点水,后来水我也不喝了,往往中午或下午还要给我灌水一次。有时忘了就没有。

曾经看管我的人,对我不是太恶,想方设法偷着让我舒服点。他们我都劝“三退”了,也是换了几拨人,有的就不退,很恶,记得有个叫张云峰的就是,听恶警的,我就更苦不堪言。

3、绑人

恶警王瀚宇让王文检(恶警四防、是迫害法轮功学员主要帮凶)给我说不要绝食了,不打你、骂你了,形式比以前好多了,不写三书也行等等。我知道这是骗人的鬼话,我不听,他还是不停的说。我一边发正念,一边堵住了耳朵。他马上到恶警那去告状,恶警王瀚宇气势汹汹的来了,大骂我,先把耳朵手纸抢下,恶狠狠摔在地上。记得还打了我两个嘴巴子,边骂我边呵斥看管我的人,“看不见啊,不想舒舒服服在楼上看人,明天都滚下面干活去,是不是也不想减期了?!把他给我绑起来!绑他一夜!为他好,半夜掉车下摔坏了怎么办啊?”一直看到把我四肢都绑的结结实实的,边骂边坏笑着出去。现在在特管室里还有黄色的绑人的粘布四个。

两个人埋怨我,啊,我们哥俩对你也不错了,平时半夜都不扒拉你,让你睡的舒服一点,咋还给我们找麻烦啊。我说(我不和恶警说话,但为了让他们三退,我才和他们说话,他们后来都退了)不怨我啊,怨王文检啊。他们都很恨他,但是他是戴袖标的四防,两个人又惹不起,他们挨骂了,都怨我。我不再说话,就发正念。后来俩人研究把我松绑的办法。我一直发正念,几小时后,恶警王瀚宇又进来了,他们说:他睡觉老实,我们看着,不会掉地上的,把他松绑吧,恶警王瀚宇完全没有方才的邪恶了,把我松绑了。

4、一段恶警的恶事:冻

在黑窝里,我只能回忆法,有时动人心,就不行。比如,看我的两人,看我饿、渴,就躲在监控死角,偷摸给我豆奶粉喝。我喝过,后来知道不对,邪恶看到我人心啊,我就坚持绝食。他们不能理解,特别是有个四防叫杨克军,对我很好。他说,因为两点,一你是个好人,二你有骨气、有刚,我佩服你们。他给了我很多衣服穿。讲到衣服,又想起一段恶警的恶事来。

先讲一下邪恶黑窝,位置不当不正,整天阴森森的,就是冷,车间更冷。劳教4月末、5月份都还穿着棉袄棉裤,10月份就开始穿上了棉衣,楼上很冷。4月,按人间讲清明时节,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象征美好一切词汇都用在了春天。而在邪恶黑窝马三家教养院一所里,却是一年中劳教最冷的日子,没有暖气,半夜被冻醒的有很多。加了被子还是冷。有的缩成一团睡觉。

2011年4月28日,我被关进马三家教养院一分所三大队(四楼)特管室里,很冷,杨克军给了我棉衣棉裤,我几天都没怎么穿号服,恶警叫看我俩人,把我一切言行记录纸上。那天,他们给我穿号服,我不穿,他们就又写在纸上了。不记得是当天还是几天以后的事。恶警高洪昌(所长、一把手、极恶)值班进屋,他们赶紧起立说“高所好!”(邪恶规定所有劳教见到队长都要问好)我连眼睛都没睁,继续回忆大法。他问,咋不穿号服啊?他们说他不爱穿。恶警高洪昌立即凶相毕露,大发雷霆,命令恶警把我衣服全扒下来,扔了,只留个裤头,被子全撤走!恶警王瀚宇等人立刻行动,看我的俩个人无奈动手。我衣服全都被扒下来了,冻得哆哆嗦嗦。恶警都走了,记得是李猛吧,叫那两个人把号服给我穿上。我仍然冻得够呛。

5、掩盖与迫害同时

有一天,刚灌完食不久,我就全身哆嗦,看管我的人告诉了大岗队长,恶警大队长井洪波和那树记大夫很快来了。那大夫手忙脚乱,以为灌食有问题,翻我眼睛,又测心脏,又量体温,又测血压。然后说没生命危险,恶警井洪波才松了一口气,仍然建议去医院。那大夫和我说,没事,咋地了?哆嗦什么啊?看我的人才说出我被扒掉棉衣的事。那大夫撩起我衣服,摸脚冰凉,叫人不要开窗户,关门,又让人给我打来热水泡脚,又叫他们帮我搓脚。他出去了很长时间,可能和恶首请示去了吧,才叫给我加衣服、被子,并且告诉看我的人,就说我让加的衣服,几个小时后,我才恢复过来。

可惜加衣不久,被恶警王瀚宇发现了,对看我的人又是一顿骂,又被扒下来。他们说那大夫让穿的也没用。第二天,看我的人对那大夫说,他也无奈,就说关门、关窗、热水泡脚。市里都穿单衣了,5月不冷了。他不知道黑窝里和外面不一样!

恶警怕我肌肉萎缩,死了让世人看出真相,强行让两个人搀扶我走路。天天记录,本上又多了一项,每天走了多少分钟。每次我都不爱走,我知道自己是大法弟子,不会肌肉萎缩。

从那以后,我就让他们搀扶着去厕所,但很慢,有时一个人扶我,我就一边扶墙走。一次,看我的人说还让我去走路,没到恶警规定的时间。我不去,他就上恶警那告状,结果,恶警说,他就得去,不去,你拉着他在大厅里转。因为他拽我出去,我就坐在地上不起来,没办法,看我的人,拽我出去一圈,累得够呛,都出汗了。回来呵斥我,我就发正念。后来我跟他说,谁让你去告状,自己找的。你多记几分钟不就行了,后来他就这样干了。

遇到完全恶的人,不听我告诉他的大法好,听邪恶的,就要被迫害多一些。比如张云峰,翻着小白眼,老盯着我,不符合规定的,就按邪恶要求整我。什么不许躺着,不许闭眼睛。我不出去、在地上不走,他有时拉起我胳膊就走,身材魁梧、二百多斤的他拉我很容易。但是他不打我,他拉了我一段路,也累的出汗。我就告诉他上一个人某某的事,多记几分钟就行了。他后来也就好了一点。

恶警规定我早晚正常睡觉起床,白天不许躺着、不许睡觉,眯眼睛就扒拉我。除了睡觉、灌食不许上小车,就在床板上坐着,别指望盘腿,坐在床边,脚耷拉着地,床板是木头板子,看管我的人他们都有屁股垫,我没有。曾经看我的人给过我坐,被恶警呵斥后不敢给我了。晚上睡觉一小时扒拉我一次,恶警说万一死了要知道。其实是折磨我不让我好好休息。

恶警曾经叫四防王文检天天和我说话,因为我不和恶警他们说话,恶警叫他给我念所谓主动“转化”的文章。我就发正念,然后和他小声说,看人家都睡觉呢,你念那玩意谁听,睡不好都恨你啊,是不是?别念了。他很高兴我和他说话,就不念了。也劝过他“三退”,可惜不听。

6、漫长的煎熬

漫长时间推移,我的健康每况愈下,我知道一直是师父在帮我,所有的人都说绝食不保外的,不然大家都绝食了,我就相信师父。一次李猛让人抬来体重计,称我123斤,我在外面是160到170斤。那时裤腰三尺一,现在裤腰二尺六。

艰难过了二个多月。看不到大法书了,回忆的不完整,没有了法,正念越来越弱。期间我把小车坐坏了,手受伤了。后来他们就让我睡床上了,除非灌食,不让我上小车了。整整在那上睡了一个月。很窄,翻身都困难,而且下面还有个大窟窿,硌得慌。以前法轮功学员孙毅在上面躺了好几个月,而且双手戴手铐。

期间去过几次医院,最后一次去医院,结果严重。那个主任说,快不行了,人光靠灌食缺少的东西太多了,而且绝食了这么长时间,生命会有危险的!那时绝食已经八十多天了,在马三家我没吃过饭,后期也没喝过水,都是灌食的。那次回来从大门都没能走回楼,恶警一人拉我一条胳膊,快速走路,我跟不上,后来气喘吁吁躺在地上,劳教人员把我背上了楼。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几天不记得了,直到恶徒对我进行最邪恶的酷刑折磨!我要把邪党恶徒对我那次灭绝人性的迫害详细写下来。

7、残酷的“转化”

2011年7月20日,也就是我被抓捕的整整三个月那天,“7·20”这个邪恶的日子我绝不会记错。(19日,锦州市黑山县的法轮功学员战志刚被送到了马三家)就是那天,邪恶终于暴露出他们“假恶斗”本来面目,“打死算自杀”。

(1)恶警铺垫、假意相劝

那树记大夫刚给我灌食完,大约11点吧,新上任不长时间的谭富德所长(在一般人眼里,他是全所二把手)来了。自我介绍了,就和我说话,讲要我别绝食了,绝食也绝对不会保外的,何苦呢,我不强迫人写三书,还减期等等。我就发正念,不说话。后来他说,你不说话没关系,我说你听,我对你们没有偏见,《转法轮》我看过,很好。我睁眼看看他,他很高兴,问我到底想得怎样?有什么要说的?我尽量满足。我就和他说“三退保平安”的事。他不接受。我给他背《论语》,他赞同,“真、善、忍”他也表示不反对,说自己学佛教,对《转法轮 卷二》有成见。我竭力劝其“三退”而不听。他劝我吃饭我不听,我们就没什么话了。他大约11:40走了。

(2)撕下画皮,酷刑迫害

抻床

刚过几分钟,恶警们就冲进来了,开始迫害我。恶首高洪昌喝令小队长,上来两个把我拉下来,拽到对面行李房,那屋里没有监控。一张空着的铁床,就是刑具,和普通床没什么两样,只上下没床板。我就知道要给我上抻床了。

恶警拿来“丁”字形铁棍,绑在床一头,把我拽过去。双腿绑在铁棍上“丁”字形竖秤上,脚就站在了“丁”字横秤上,身子紧挨着铁床。把我头按下塞进床里,双手戴上护腕,各戴上手铐,两个恶警各拉我胳膊尽量抻直,然后把手铐另一端铐在床上顺梁上(下面横着有铁棍子,为了支柱上铺床板用的。根据被迫害人身材高低而考虑铐在哪里,恶警曾经无数次这样迫害过法轮功学员,其中有大连的崔德君、沈阳的于溟、河北的孙毅、广东的林永旭、抚顺的程秀昌、葫芦岛的李立新……)。大腿前面是床的横梁,硌的肉很疼。双腿的大筋被抻的象断了似的疼。

一会儿,我身体就开始哆嗦,呼吸困难,张嘴喘气,很大声音,鼻涕都流出来了。恶警哈哈大笑,忘了吧,什么滋味啊,你以为不敢整你啊,整死你就是自杀,绝食死的。边说边有用脚往我身上踢的,有的踢床。又听他们说,那大夫把氧气瓶拿来没有啊?又有说的,太松了,加背带。后背就加上一条床单,一头固定,一头恶警使劲勒,我不由自主哼哼出声,恶警高兴极了。使劲拉!固定住了……

邪恶之首高洪昌,以及所里领导,三大队所有领导,很多干警都在。十几个、二十来人吧,整我自己。

不让嘴呼吸,烟熏鼻子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恶首高洪昌咆哮着,让恶警把我嘴堵住。就有恶警勒住了我的嘴,只能鼻子呼吸了,非常困难……

恶警看我坚持,建议给我灌酒,恶首高洪昌说:等会那大夫来给他打针,从今以后天天整他玩,死就死了,算是绝食死的,医院都说快死了。给他点根烟,别光咱们抽烟,也让他抽。就有俩人过来拿烟放在我鼻子底下。我咳嗽不出来,呼吸更困难了。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酷刑演示:将两根烟同时点着插入法轮功学员的鼻孔,把嘴捂住。熏呛、窒息极为痛苦

邪恶看得见,恶首高洪昌喝令,加烟!从一个鼻孔一只,加到每个鼻孔三只。我几乎无法呼吸了,过去几秒、几分、十几分钟……恶警哈哈大笑,大声喊:吸进去呼出来的都是烟啊,给他肺熏黑,以后天天这样整他玩,去楼下再整几包烟,整贱的,好烟给他抽浪费了。

大约1:10,放我下来了,腿已经不会站立了,几乎全身没有知觉了。一般这样整人就是半小时左右,我已经一个多小时了。那大夫过来,翻了翻我眼睛,听听心脏,量血压。我身体无力,任其摆弄。恶首高洪昌叫嚣,一会再来,这才刚开始。

第二轮“抻床”迫害

大约十来分钟吧,邪恶又把我挂在抻床上……不知多长时间,最终我没有放下生死一念,屈服了……邪恶放我下来,我几乎没有呼吸了,两根氧气管子都插到我鼻子里,我吐了。他们还在问,写不写?!我说什么他们说听不见。我已无力说话了,恶警又一次把我挂到抻床上……就象我“严正声明”中写的“……因为人心,我没修好、没做好,师父啊,我对不起您的慈悲苦度!想起‘三书’,我无地自容!再多的泪水也无法洗净耻辱!……”

第二天中午12点左右同样办法开始折磨、迫害法轮功学员李立新。

8、为掩盖迫害的迫害

被迫放弃绝食后,开始吃饭,牙齿很疼,胃也难受,咬馒头都咬不动,吃不多,几口就吃不下了。而且腿不好使,走路都成问题。本来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被他们酷刑抻床折磨,几乎不能走路了。他们逼着我走路,刚开始两个人搀扶,后来一个人,再后来让我自己扶墙走,扶人走,最后自己走,这个中间过程是恶警天天威逼的。特别是恶警王瀚宇,有一次在监控里他看见我躺一会,暴跳如雷,对看管我的人大声喝骂,谁让他躺下的,他们说是那大夫,不行!以后不准白天躺着!两个人吓的够呛,就看我严厉很多,他们怕挨骂,有时还挨打。

另外说明,迫害我第二天,同样时间、办法迫害了李立新(葫芦岛人,判三年,2011年1月被抓捕)不到半个月,2011年8月初,邪恶调整恶警,于江调去所部,恶警王瀚宇成为三大队管教大队长,他独揽大权,无所顾忌,不让我躺着,恶警一级一级的非常分明,上级说一句话马上执行,恶党邪灵就是这样。

记得有一次,大约7月初,恶警迫害其他学员,把几个学员放楼上教室里写什么,连续好几天,人越来越少,刚开始二十来人,后来就几个人了,吃饭都不让下楼。还看见他们被迫坐在小板凳上所谓“学习”(恶党骗人叫的名字,其实是要背“劳教人员守则”等38条)。

现在想来是院里每季度考核的事,马三家教养院每年定期四次到各所检查工作,名曰考核。可苦了所有劳教人员!每天天天晚上干完活后不让休息、“学习”!坐姿端正,手放在膝盖上,腰板直,不许闭眼睛,都要大声背。人人过关,逐一抽条,卡壳可能“学习”到12点睡觉,白天继续“学习”!

那天我去厕所,回来走不动了,坐在走廊休息一会,正好坐在离他们不远屋里。在外面自言自语几句话,后来恶警王瀚宇把当班看我的人打了好几个嘴巴子。

在楼上恢复身体日子里,我也是“学习”,好在身体真的不行,恶警没逼着固定坐多长时间。但是必须背会。新进去劳教的人苦透了……很多人屁股都坐破了。李猛曾经对我说过,我也不打他,就让他天天学习,坐小板凳,一坐两小时,“放茅”(上厕所)回来接着坐板凳,一个礼拜都老实,让干啥干啥。

艰难恢复身体,吃饭太慢,牙疼,不能走路,到能独立走路。但是走路非常慢,跟不上大家速度。恶警王飞说跟大家一样,必须得跟上,可以暂时让排头慢点走。你又不瘸腿,必须跟大家一样跟上(这里有个瘸腿的人他在后面走)。大家抽烟及和恶警说话的时候是蹲着的,和恶警说话蹲着还要有姿势的,两手放在膝盖上,腰要挺直,眼睛要看着恶警(他们叫队长),几乎都是扬起头,很费力的。恶警随时都可以用脚踢,用手打嘴巴子。我因为腿不好使,蹲不下,恶警王飞曾经狠狠对我迫害过。

我刚下楼不几天吧,恶警王飞晚上值班,看别人都蹲着,惟独我和那个瘸腿的人站着呢。就大声喊我名字,叫我蹲下,我不听他的。他气得大声喊:等会上楼的,不蹲,让你蹲到十二点。上楼了,搜身完毕。另外告诉读者们,邪恶黑窝马三家教养院一所,劳动一天回来,都到大厅里等着,戴袖标的要用测铁器给每个人全身扫一遍,特别是法轮功学员更是仔细检查。

关于戴袖标的,叫班长、恶警叫“四防”、“民管”,就是恶警让劳教自己互相管理、给那些人多减期。看到他们对上面都是骗人的文字,什么劳动积极了,给优秀学员,多减期,都是假的,戴袖标的根本就不劳动,他们大多是给恶警钱财,2009年10月从上海调到一所三大队15人,有个人叫项达东的,亲口说一万元钱给了恶警于江,平时每月还要买几百块钱的烟给于江。恶警们经常白吃白喝白抽白拿白要劳教的,记得2009年那个恶警王瀚宇还是中队长的时候呢,他值班,从学员那要矿泉水,因为楼底下商店没有货,他没要到,气得在走廊里咆哮,这帮穷鬼,明天都让你们下车间干活去,谁有钱谁上来!在外面公开挂着的小黑板写的全是假的,什么民管组劳动99分等等,普教都管那些人叫“狗”。

检查完,大家都回各自屋里去,恶警王飞喊我,人都走了,他气势汹汹的吆喝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啊,队长的话你也敢不听,蹲着!看我没动,他上来要打我,那个戴袖标的(我在楼上特管室给他讲过真相)忙给他圆场,劝他别生气,又跟我说,跟王队认个错。他大喊,不蹲不行,今天要12点睡觉。

三、其它的迫害实例

1、突然咳嗽出痰挨踢一脚

我的身体远不如一般劳教人员了,其实每一个在恶党黑窝里的人(恶党文化叫打罪)身体都不好,缺营养,少运动,强制超体力劳动,有时星期日加班。本来星期日应该收拾个人卫生的、国家法律也不允许,可是这里就说要听三大队规定,好象三大队规定比法律还厉害,这些执法犯法的恶人啊,他们不知道善恶有报的道理,只看眼前,不想将来。

平时加班晚上7、8点正常,个别人还把活拿到楼上去,有的12点多还不能睡觉,因为完不成任务……恶警的任务很多人是完不成的,就是强制!后来法轮功学员多次曝光,总算有些收敛,但邪恶迫害仍然很严重。

恶警给我上刑,抻床、烟熏后。我咳嗽很长时间,那还是师父在帮我。如果是常人,非得重病不可。恶警从来不把劳教当人看。有的只是三大队的纪律、规定。比如要求不许随地吐痰。可是真的痰上来了,一咳嗽就到嗓子眼了,怎么办?也不能咽下去吧,只能吐出来。恶警经常如此。

有一天,在大家抽烟的时候,我突然咳嗽一声,随地就出来一口痰。恶警王飞看见了,他站在台阶上,让我过去。我只好过去,没想到他上来就狠狠踢了我一脚,踢在前胸上。我往后一仰,退后好几步,险些摔倒。恶警王飞凶恶的说,谁让你随地吐痰的!用手给我擦干净!我就回到队伍里,看地上还有很多人吐的痰呐,我掏出手纸来擦,戴袖标的说,让你拿手擦,没听见啊。我就不动,看着他。恶警王飞说,没让你拿舌头舔就不错了。我毅然站起来,直视着王飞和戴袖标的。王飞突然被哪个警察叫去聊天了,带袖标的才说,快点擦吧,用手纸吧。我看了看他,就用手纸擦干净了痰。

2、因为一句话就遭迫害

有个叫杨九龙的劳教要解教(就是被释放),在他和大家一起说话时,说明天就回家了。我也替他高兴,就小声对他说,出去好好了解法轮功,多看看传单、光盘。没想到他大声骂我,而后在所有劳教人员面前大声喊我告诉他的话,我就默默发正念。戴袖标的恶人曹新问我是我说的吗?我没否认。第二天(回忆是2012年3月18日),恶人曹新报告给了他的主子王飞。(曹新:恶警王飞手下、对所有劳教都很恶,特别是法轮功学员,普教叫他“狗”。大约2012年年底回家)我又遭受了一轮迫害。

那天是星期日,恶警王翰宇、王飞值班,恶人曹新先报告给了管教大队长王翰宇,我就被他叫去了。他把我叫到一间空屋子里,在门口(监控看不到、是死角),叫我关好门,上来先打我嘴巴子,后打胸部。恶狠狠的说,管不住你的嘴了,库房空床给你留着呢,给你上抻床啊!没几天该滚蛋了,老实点行不行!

另外说明,迫于压力,2011年下半年,马三家教养院给一所增加了监控,院部可以直接看到所里情况,恶警们害怕恶行暴露,在行李房迫害人,那屋里没监控,抻床就在那屋里,我和李立新就是在那个屋里被迫害的。程秀昌应该也在那个屋里遭受过生死的迫害。

我一直在发正念,恶警王翰宇很凶,手指鼻子问我还管住嘴管不住,否则就找专人管我。我在那个心性位置,只好违心答应了。他倒没太长时间迫害我,几分钟就完事了。可是恶警王飞迫害我,一直到我走出邪恶黑窝,几乎天天找我麻烦。

九点吃饭,马三家劳教所黑窝只要一放假,就是两顿饭,不管放假几天。早9点,晚3:30,象以前恶警于江说过的,不干活吃那么多干什么!(我在第一次关进马三家劳教所时,曾经戴双手铐一天站十多个小时,几个月一天给两顿饭,恶警于江就说过这话),吃饭的时候,恶人曹新报告给了恶警王飞,我知道是避免不了的迫害了。就到恶警王飞跟前去,果不其然,他上来就是两个大嘴巴子,满食堂一百五、六十人都听得到。恶警王飞就是这样无所顾忌迫害好人。回到楼里,事还没完,又找我,恨得咬牙切齿地说,就算打死你也不解我心头之恨……

自那以后,恶警王飞天天对我横眉立目,没事找茬让我到他跟前罚站,又让我蹲着,那时腿好的差不多了,我才不听他的呢。尽量用智慧清除他背后的邪恶,然后才能平安回来,他没再打过我,他知道,打我也没用。

我该和人说话继续,智慧去做。就在那个时间段,我想要做的事都做了,就是问每一个在押人员,我出去替他们上明慧网声明“三书”作废,本人同意不同意。

有一个在押人员两次偷偷给我写了外面他亲属电话、名字和他的关系,让我帮他们表态“劝三退、去兽印”。自己遭受着巨大迫害,心里还在想着救度世人,而且冒着巨大危险给我写条子。三个人我帮他退了两个。

3、因说话惨遭迫害

2011年12月初,姜振海(教育干事)上课(他们根本就是欺骗,上课为了录像,现调录像机时间,一般恶警补课,已经过去近一个月才上课,而且连续上几堂课。写的时间却是以前的。真是“假恶斗”的邪灵啊!),让我们法轮功学员坐在一起(一般平常都不允许挨着站或坐,有联保隔开的)。

刘洋坐中间,一边是我,一边是王铁力。刘洋要走了(实际12月6日走的),把电话写在纸上给王铁力,遭到了严重迫害。

结果次日晚上我们三个人轮番被迫害,恶警王飞先找我谈话,问我昨天和刘洋说什么了,我说没说什么,我只说了句,该走了,挺好。又问,他没给你留电话号码吗?我感到问题严重,一边发正念,一边想,决不能出卖同修!恶警王飞极尽其威胁、利诱手段,我就说没有电话的事,他就让我把经过写下来,又去叫王铁力,迫害他去了。

不一会,恶警王瀚宇来了,把我单独叫到一个屋子里,也是问我这事。我还和原来说的一样。那个恶人章宝石被叫进来和我对质,我边发正念边用智慧,恶警王瀚宇看我就这样了,就说等问完他们就知道了。我就回来了。

不一会,恶警们开始迫害刘洋了,把他整到大铁门里边迫害,电棍响了好几番,电视声音都挡不住,我们看不见也知道在迫害刘洋。从恶警屋里出来后他脸各种颜色都有,一块块红、紫的,恶警王飞带他去写检讨书。刘洋,锦州市里人,我只知道他加刑期了,马三家黑窝不让我们互相说话,很多事不了解,电话也忘了。

我和王铁力又被恶警王飞叫去了,挨训一顿。王飞对我说,你倒能挺,什么也不说,人家都把你撩了,你给刘洋留了好几个电话不说,刘洋都说了!这事主要是刘洋责任,到这完事了,以后不许和“法轮功”说话!……

4、年底“考核”迫害

每年阳历年年底(12月末),上级可能是省教养院管理局或者是马三家教养院院里来人,要对法轮功学员有个书面考核,这也是每年法轮功学员都要遭受的迫害,和写“三书”差不了多少。 恶警王瀚宇知道每个法轮功学员情况,不敢把坚定或者他拿不准的学员叫他们去答卷,怕曝光。

大约2011年12月30日,那些上级来了,恶警王飞把所有法轮功学员带到楼上,进到教室里。恶警王瀚宇进屋叫我们三个程秀昌、宋德春还有我出去。我们被带到另外屋里,恶警王瀚宇对我们非常恶,还用手打了程秀昌脸好几下,威胁到你们三个老实呆着,听见没有!

我们三个就一直发正念,那次是时间最长一次,一连几个小时。我以前在这呆过,知道他们在干吗,记得法轮功学员林永旭就是没有按照恶警要求回答问题,被于江抻床迫害,明慧网已经曝光过。

几个小时后,我们才回到车间干活,但是我知道了,在考核答卷现场“上级”的确当面问了学员问题,王铁力没有按恶警要求去说。下午王铁力在车间遭受迫害,恶警王飞找他“谈话”,包括本来和他无关(表面上看)的图玉鹏,是管生产的大队长,也找王铁力谈话,最后是被恶警王瀚宇大声喝骂,也许又动了什么大刑,我不清楚了。

5、心理与精神迫害

一年里,法轮功学员不仅刚来时被逼迫写“三书”、“入所教育”,还要写各种各样“作业”、“年终总结”,还有刚才讲到的“年底考核”,放出去以前,还要写“出所总结”及必须涉及到对法轮功认识的“感言”。

所谓“作业”就是恶警们对“上级”糊弄的一个东西,“假”。按照上级要求,应该天天“上课”,写作业,笔记。恶警们造假把录像机调整时间,放假时要大家听“课”,开始所谓“讲课”,一个月的课几天讲下来。所谓的“作业”也是,利用劳教休息时间,让一个人黑板上抄,连抄几小时,日期随便写。往往都是看上级要检查了,开始造假,一般是现在写的是上个月的。

教育大队长李镇要求字迹工整,不许简化,告诉往黑板上抄作业的劳教人员,不许少一个字。其实这都应该是恶警们的事,却交给劳教人员做。有时恶警笔记也是让劳教给写,造假欺骗上级。那要是骗劳教人员、骗老百姓更不在话下,他们习以为常了。

2012年3月,补写2月“作业”时,恶警要求很严格,结果有好几个学员被迫重新写了一遍作业。

年终总结一般12月份写,一年了,劳教人员被要求感谢政府教育,象《九评共产党》揭露的一样。2011年12月,恶警要求写“年终总结”,而且在黑板上写了样板,普教怎么写,法轮功学员怎么写。我一看内容就不写了,法轮功学员程秀昌也不写,戴袖标的就告诉了恶警。李镇就说,爱怎写怎写,不用看黑板。我就写了没有一句诽谤法轮功的话的交上去,直接给了李镇。程秀昌就是不写,后来多次恶警找他谈话,迫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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