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了快爬起来
我是在一九九七年夏因为母亲生病陪母亲炼功辗转走入大法修炼的。刚刚得法的兴奋和喜悦至今记忆犹新,每天精力充沛的去学法小组学法,参加晨炼,去外地参加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积极洪法,那时有时还不知珍惜修炼的环境,现在想起来真的很怀念那段可贵的时光。
集体学法大约半年左右,我结婚嫁到了外地一个小镇,离开了可敬的同修,渐渐放松了学法,也放松了对自己的要求,在常人的大染缸里迷失着自己。对丈夫、对家庭情的执著被旧势力钻空子,表现上他有外遇导致离婚。那时的我完全不在法上,可当时还执著的认为离婚才是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在离婚过程中,我还尽力以大法弟子的标准要求自己,没有和他争什么,只是拿了一些生活必需品。也没有和他们吵闹。后来悟到离婚完全是旧势力的安排。不过我这样做,也在他们家人中留下了好的印象,为后来的讲真相做三退打下了基础。
后来我一个人去了外地工作。静下心来认真学法,我恍然大悟当初的想法有很多错误,真正作为一个弟子就应该在任何环境都做一个为别人着想的人,放下名利情的人,家庭是大法弟子在人中的修炼状态。我很后悔。正是这人的愧疚加上对丈夫没有完全放下的情,中间有过几次不齿的越轨行为,再次招来旧势力的迫害。
我是医生,因为一个人在外地就在单位吃住,住在白天妇科的理疗室。门诊每天接诊很多性病患者,我有些日子特别小心的打扫,消毒,生怕自己传染上,在这个问题上完全是常人状态。二零零八年的一天上厕所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两个小疙瘩,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傻了一样,一点正念都没有。找妇科大夫一看,她说是尖锐湿疣(常人的一种顽固的性传染疾病)。我感到羞愧,耻辱,悔恨,恨不得有个地缝钻進去。那些日子消沉,度日如年,不敢想自己还是师尊的弟子,觉得太对不起师尊的慈悲救度,无颜拿起经书,也就更无正念否定这个假相了。于是完全用常人的手段進行治疗,烧灼,局部封闭,肌注………遭了好多的罪表面看好像好些了,可仔细看新生的粘膜位置还不是很光滑。妇科医生也无奈的摇摇头说:“咦!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啊?”一语惊醒了我。我当然和别人不一样,我有宇宙间最伟大的师父!我的一切师父说了算,我有错要在法中归正,摔倒了要爬起来!我立刻归正自己的一切不好的思想念头和行为,停了所有的药及治疗手段,修心断欲,不再有不该有的想法和行为,不再消毒和恐惧,也不再复诊,完全没那么回事一样,我真的就没那么回事了。原来这样才叫否定旧势力的安排,我好像刚刚领悟到,完全按照师尊的要求做,不管当时理解还是不理解,就是听师尊的话。有些遗憾的是妇科大夫走的时候虽然做了“三退”但因为自己的爱面子心没能告诉她,佛法是慈悲的同时也是威严的,我的这场魔难完全是色欲之心和强烈的怕心招来的。
上明慧,开小花
由于自己一直处于独修的状态,真的希望能联系到同修。偶然的机会,慈悲的师尊就安排一位老年大法弟子的女儿成为了我的同事。当时她虽不修炼,但对大法的正念很强,也做了很多讲真相的事,从她那里我能拿到师父的新经文和《明慧周刊》,每次拿到周刊都要抓紧看,然后再传给别人。我由衷的渴望自己能上明慧网。有了这一念,师尊就为弟子安排了。二零零九年夏我有机会买到便宜好用的电脑。在家人同修的帮助下终于能上明慧了,切身体会到“回家”的幸福。
我几乎每天都要上明慧网,阅读同修的文章,分享同修的心得,简直就是被拽着拉着向上拔!每当修炼路上遇到一点问题,不经意间打开明慧网,总能看到点拨启发的同修文章,经常被师尊的慈悲呵护幸福的泪盈满眶。也非常感谢给明慧投稿的同修及明慧同修的辛苦付出!
逐渐的学会了下载、打印、刻录光盘,购买了打印机等设备,我的这朵小花开放了。
第一次刻录完《九评共产党》光盘,心里隐约的动了欢喜心,自己没意识到。放到光驱试播竟然不能自动播放,当时刻出的十盘都一样,仔细的检查步骤没问题,为此还到天地行网站询问同修。在等同修回答的时间里,我阅读文章,一位同修引用师尊在《转法轮》里的一段讲法:“在修炼的其它方面和过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欢喜心,这种心很容易被魔利用。”这段法象闪电一样直入我的脑海,我找到了,是自己的心性不到位导致的,去掉它,再把光盘放到光驱测试,可以自动播放了!
看到身边新同修没有大法经书,有的同修看不到新经文,我很急,想要制作大法书籍,但看到网上交流,制作大法书籍要求非常严格,就怕自己出现失误犯下乱法大罪。这保护自己的为私的一念立即被我否定排斥。随后买来需要的全部耗材,按照天地行网站同修提供的方法,放下人心。看到自己制作出了精美的大法书籍,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我第一次做出的书,破除了我一直认为自己动手能力差的观念。我感动着大法的超常与神奇,感激师尊的慈悲呵护,感谢天地行及明慧网同修的无私付出。在这期间我的那位同事也正式走入修炼,同时有一位同事得法。家人同修也帮助其中一位给电脑做了系统能够上明慧网了。
利用机会讲真相,劝三退
随着学法的增多,我悟到应该把孩子接到身边来带好小弟子。二零零九年暑期正式把孩子接到身边带她一起学法炼功。一个单身女人,在外地打工,每月工资二千多元,没有房子还愿意照顾孩子,这在常人眼里是傻的不得了的了。常人当然不能理解——我有师父,什么都无所畏惧!我有自己的生存意义。这件事情在孩子的奶奶、姑姑中也造成了一定影响,再加上几年来与我的接触中,她们看到的始终是平和乐观的我,所以今年她们来看孩子的时候,和小弟子配合很顺利的给她们做了“三退”,让她们明白了真相。在这之前我已经劝退了孩子的父亲,他还由衷的说了一句:“××(他现在的妻子)要炼法轮功就好了!”
在工作中,我单独或与同修配合,尽可能的告诉我的患者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劝“三退”。记得在今年六月份的一个早晨,距离我下班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时,来了一位阿姨要测血压,我告诉她需要休息一下,她说着急,我问她有什么急事啊?她说要练大合唱去。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有缘人被师父送到我身边来了。邪党为给自己充电到处蒙骗老百姓唱邪歌。我顺势给阿姨讲了现在的天灾人祸,讲了法轮大法的美好和世界洪传,讲了邪歌的害人之处,讲了亡共石,等等。阿姨听的很认真,她也说,活了这么大岁数没看到像现在这么不太平的,又说她女儿去香港的时候看到到处都有大法弟子讲真相,劝“三退”,感到很震惊,觉得中国老百姓太闭塞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阿姨做了“三退”,更進一步明白了真相。我真诚的感谢海外大法弟子的无私付出,更感谢师父为弟子们所做的铺垫,我才讲的更顺利,才让一个生命更多的了解真相。
找回昔日同修
在给一个咨询的患者家属讲真相的过程中,我才知道这个咨询的患者曾经在大法中修炼,曾经是我们的同修。她一九九八年得法,“七·二零”以后失去集体学法的环境渐渐的放弃了修炼,形同常人,被旧势力钻空子加大了迫害。表面上看是因为摔跤造成腰椎骨折,近两年来下不了楼,做不了任何家务,在房间内走路还要拄着拐杖,腰间整天围着护腰,毛巾被,甚至吃水果要用热水烫一下。身体的难过造成她精神的紧张,一点小事情都会让她全身发抖,自己控制不了,象要抽搐昏过去一样,时常有轻生的念头,因此多次住院,也默许家人粘贴别人写的符咒之类的东西,也接受了别人送的佛教的书,把大法的所有经书都拿给了远方的同修。
第一天看到她才知道她最初想见我,是因为我是医生,但我一直在心里否定着她的一切不正确状态和想法,心不动的听她滔滔不绝的讲她怎么“生病”,怎么难过,从中找到同修的心结在哪里。等她讲累了,我只是轻声的告诉她:首先应该清理自己的环境,不二法门,并给她讲了一些大法洪传世界的近况,以及大法修炼中的神奇故事。
我的工作是上二十四小时班,休二十四小时。每次是在早上八点交接班,然后坐约半小时的公交车回家。同修的家距离单位很近,多数下夜班时都会胡乱吃口早餐,然后到同修家去。开始的两次没有学法,就是進一步的沟通、交流,了解同修的状况,陆续给她带去《九评》、《神韵晚会》、《我们告诉未来》等光盘,最重要的是给她拿去改过字的《转法轮》和师父新经文,纠正她的炼功动作,教她发正念并给她做了“三退”,为了更方便的学法和炼功,灌制了MP3。我们在一起学法交流,开始她不肯炼功也不接受新经文,说只要看《转法轮》,然后就要叙述她的无可奈何的难受。我不再给她加强邪恶因素的机会,不再放纵她的人念,我知道这些表现都不是同修自己,坚信一切都会在法中归正!
同修的心结是自己离开大法十多年了,担心师尊不再管她,担心自己被落下太多,还有当身体出现不适时,自己正念不强,觉得自己高大不起来,无奈的用人的方式承受。我鼓励她多学法,学法入心,多发正念。每次与她学习《转法轮》一讲或半讲,再学几篇新经文,并给她下载《空中明慧周刊》及法会的交流稿。渐渐的听不到她讲脑中有个声音告诉她什么了,拐杖也扔了,也能下楼了,全身发抖的状况越来越少了,觉得自己的身体能自己做主了,思想中不好的念头也能抑制住了,并且盘腿打坐了,虽然只是散盘。目前第四套功法还没有突破,但能在法理上進行一些交流了。
在和同修学法的过程中表面上看是我在帮她,实际上是同修帮我修去了好多平时意识不到的人心,如怕麻烦的心,懒惰的心,做事拖拉的心,每当思想中反映出“今天有点累别去了”,或者“她状态那么差别拖累自己”这些肮脏的人心时,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意识到并去掉它,同时升起对师尊无限的感恩,也感谢同修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执著。有时也会冒出完成任务的心理或者怕产生执著的执著。师尊说:“舍是不执著于常人之心的体现,如果说真能坦然而舍、心不动者,其实已在那一层了。可是修炼就是为了提高,你已经能舍此执著了,那么为什么不把怕执著本身也舍掉呢?舍它个无漏其不是更高的舍吗?”(《精進要旨》〈无漏〉)
同修现在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我也要在与同修共同精進的路上走好每一步,并相互提醒,因为这是我们下世前的约定!
第一次写稿,过程中干扰很大,不在法上的地方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