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结婚之后曾一度觉得不想要孩子,一个是自己工作太忙,还有做大法的事情,我觉得没有时间精力兼顾,更认为如果生孩子不能工作的话,只靠丈夫一个人赚钱,家里经济压力也太大了。但是修炼的路是师父安排的,不是我想说了算的。去年发现自己怀孕了。当时我对着师父法像说:“师父,我知道这个孩子是为了大法而来的,她是大法弟子,我不会辜负了她来世的唯一目地的。”
宝宝在我肚子里就开始跟着我学法,但是惭愧的是我炼功没有很勤快,可能因为这样,我开始四个月的妊娠反应比较严重,经常呕吐,以致工作也没办法继续做,只好在家呆着。只能靠丈夫一个人赚钱,当时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压力都很大,丈夫每天工作都很辛苦,而且时间很长,炼功学法都受到影响,而我觉得每天都要看丈夫脸色做人,一度觉得很抑郁。后来悟到这都是干扰,就在家每天抄法发正念,排除干扰、否认自己不好的想法观念和思想业力。后来学法和向内找之后发现,是自己变异了的观念,如所谓“男女平等”、“女人也可以比男人能干”等想法让我难受。因为修炼前我就是一个很要强的人,觉得自己不需要靠男人生活,自己能独立。虽然结婚之后我都尽量以大法的法理来要求自己,尊重丈夫,但是失去工作使我非常没有安全感,觉得要靠别人的滋味很难受。其实师父在1997年的纽约座谈会讲法回答弟子有关花丈夫的钱算不算失德的提问已经讲的很清楚了:“夫妻就是这样一种关系,不存在这个问题。现在为什么你提这个问题呢,就是因为现在人为的把这种人的伦理给败坏了。”(《美国法会讲法》〈纽约座谈会讲法〉)而恰恰就是这变异的观念使我感到抑郁,明白了之后感觉轻松了很多,也更能从丈夫的角度去体谅关心对方。
生孩子的过程也是一个考验。我刚刚進入医院待产的时候就不断有医生或助产士问我要不要止痛药,他们还劝我吃一点没有关系,对小孩没有影响。我都只是感谢他们的好意,并没有接受。但是随着阵痛越来越强烈,我的承受能力也几乎到了极限。我并不是一个很能忍受疼痛的人,我也是因为怕痛一直盘不好腿,以致打坐时间久久不能突破一小时。而生产的阵痛那是来的更强烈,而且也不知道何时是尽头。这个时候助产士又来问我要不要進行吸氧或注射止痛药,我还是咬咬牙拒绝了,只是要求在产房播放我带来的普度济世MP3音乐。虽然听着大法音乐,但是我的疼痛却没有因此减少。我当时感觉好象就在无望中一直忍受着,几度冒起了想放弃忍受的念头。只能在心里不断的念“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跟自己说:“想想国内被迫害的同修,他们承受的痛苦是你的千百倍,你这点痛算什么。”这样大概坚持了7个小时,终于开始生产了,过程很顺利,不到一个小时女儿就生出来了,七斤半,很健康。过后助产士还对我放的普度济世音乐很感兴趣。
我妈妈当时还没有修炼,但是明白真相也支持我们炼功。她就觉得我女儿跟普通小孩不一样,不吵也不闹。我妈妈就说,学大法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在娘胎里就听大法歌听法,也特别懂事,跟她讲话她好象都能听懂。我就跟我妈妈说,一定要坚持每天给小孩听师父讲法,还有大法音乐,妈妈也很赞同。
后来我发现我修炼状态好时女儿就特别乖,我状态不好的时候她就会闹。卖神韵票期间特别明显,如果我一天都在家忙别的事情,她就特别闹,一会这一会那,弄得我疲于奔命。如果我需要出门推神韵,她就特别乖。我一直都坚持母乳喂养,如果要外出就提前把奶挤出来放冰箱作为储备。有一次我必须去比较远的地方跟房产中介谈赞助神韵宣传板的事情,一来一回至少要大半天,但是储备的奶不够两顿,我就跟女儿说:“妈妈现在要去推神韵,你要帮妈妈发正念,妈妈会尽快回来,你如果怕肚子饿就睡多一点。”女儿很认真的看着我,我觉得她听懂了就出去了。结果等我回来的时候,女儿才刚睡醒,问我妈妈她也觉得很奇怪,说今天喂完她一顿之后她就一直睡,比平时多睡了一倍时间。类似的事情很多,我觉得女儿真的是很配合的好同修。
更可喜的是,因为我妈妈每天给女儿放师父讲法录音,我妈妈也跟着听,她越听越觉得师父讲的有道理,最近也主动要学法。其实我妈妈当年也是看过书的,只是还没开始炼功中共镇压就开始了。虽然不修炼,但是她一直保留着一本《转法轮》,就放在家里的书柜。现在她已经在看第二遍的《转法轮》,也开始跟着我学功了。这都是师父的安排,我感觉到师父真的为我们每一个人都费尽了心血,不想放弃任何一个有缘人。师父一直都在等着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新老学员、昔日的同修。
最后我想用《转法轮》最后一段讲法与大家共勉:“我主要提出点要求:希望大家在今后的修炼当中,把自己当成一个炼功人,真正修炼下去。我希望新老学员,都能在大法中修炼,都能够功成圆满!希望大家回去抓紧时间实修。”
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