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发着正念;清除公安局、国保大队、610(专门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组织)背后的一切邪恶生命与因素,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请师父加持。進公安局大门时突然想起师父的诗《大觉》:“历尽万般苦 两脚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横空立巨佛”,立时觉得我的身体顶天立地,高大无比,公安局就在我的脚下。
進了国保大队,屋内五人,大队长在一边坐着,坐在我桌子对面的他们叫他政委,准备给我做笔录,三个年轻人各自干着自己的事。这时感觉到我的能量场特别强大,同时好象看到师父在这个空间场的上空正在慈祥的看着我。我看着屋里的几个人,觉的他们太可怜,他们被中共毒害的太深了,他们活的不明不白,被淘汰了还不知为什么,我必须告诉他们真相,必须救他们。我首先说:“我是合法公民,今天你们此举是违反宪法的!”对面坐着的政委赶紧站起来说有手续,找来一张纸,纸上方是有打印的三个字“检查证”,可没有写着检查谁。我微微一笑:“这有何用?”他将纸收起,又坐下指着新书和护身符问是谁做的?我说为了你好,你不要问这些,我不能告诉你,免的你罪上加罪。你们无辜迫害我就已经在犯罪了,你知道的越多罪业越大。他不问了,在纸上写些什么。
我说:“我给你讲个故事,你愿听吗?”他说你讲吧。我就讲彭德怀在庐山被毛泽东打成右派的内幕:五八年大跃进、人民公社化,全民超英赶美大炼钢铁、食堂化、大锅饭、挖河、修水库、钻山洞,闹的鸡飞狗跳墙。地里粮食收不回来,造成丢、烂、糟蹋,人为的造成三年大饥荒,饿死四千万中国人,还逼迫百姓唱“社会主义好”。彭德怀为此给毛上《万言书》提出异议;讲文化大革命毛泽东要打倒刘少奇,全体中央委员一致通过刘少奇是“大叛徒、大内奸、大工贼”,毛死后,中共中央委员开会又“一致通过”说刘少奇不是叛徒、内奸、工贼。你说这不是笑话吗!你说那些中央委员都是木偶吗?中国的法律何在?!民主何在?!文革结束后,几百名坚决执行毛泽东“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军管人士、警察被拉到云南秘密枪毙,只通知其家属说“因公殉职”了事。江泽民镇压法轮功与毛泽东打倒刘少奇的手段同出一辙,大造谎言、栽赃陷害、制造仇恨、挑动群众斗群众,可以肯定的说,最后倒霉的还是执行错误命令的人。现在的警察在迫害法轮功的问题上千万要三思而后行,不要当江泽民的替罪羊,到时没有后悔药可吃。我接着说:法轮功在全世界已洪传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唯有中共反对。从九二年到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短短七年就有上亿人学炼法轮功,那段时间和现在全世界一百多个国家,怎么没有出现一个自焚、放毒、杀人的案件呢?而且天安门自焚漏洞百出,已在全世界被曝光是中共导演的一场伪火。中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民心丧尽。自古以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不变的真理。中共解体只是时间问题,要想有一个美好的未来,必须选择真、善、忍……
我这样滔滔不绝的说着,没人阻止我,没人干扰我,屋内静静的。中间有一个小警察还给我倒水喝。那个国保大队长几年来迫害了很多大法弟子,已名列明慧网的恶人榜。我在想不知今天他为何这样安静,一声没吭,一直听着我讲。那个做笔录的,写一会听一会,其他三人也伸着耳朵听。我想一定是师父给我清了场,他们明白的一面起了主导作用。我就觉的我的能量象一座山,盖住了整个空间(后来才知道当时全市大法弟子都在发正念加持我)。我从未有过象今天这样谈笑自若,源源不断的讲述着真相。是大法给了我强大的正念,是大法开启了我的智慧。其实是师父都给我铺垫好了,就等我张嘴去说。我完全忘记了他们是警察。我把他们看作是迷失了方向不能归家的孩子,等待我引领他们回家见母亲。
天黑了,编写笔录的写完了,让我看,我不看,让我签字,我说:“为了你好,还是不签为好。”他说不签就不签吧。他与大队长私语几句后,来了个局长写了几个字就走了。大队长对我说行政拘留十五天,又让我签字我仍不签。他说你有答辩吗?我说有,给了我一张纸。我就写我修炼法轮功是合法的,宪法规定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你们无辜抄家,抢走私有财产,还要拘留我,你们是严重执法犯法。法轮功叫人修心向善,以真、善、忍为标准……。一张纸写满了,再要纸,他们不给了,说写一张就行了。
他们要把我带到医院检查身体。半路上我还是嘱托他们千万要给自己留后路,大队长和政委都表示要找机会调动工作。我说只要相信法轮功好,不迫害大法弟子就行。
我被非法关進了拘留所。警察说你就安心在这呆几天吧,到期就放你。你看书,炼功随便,没人干扰你,只要你不出事就行。因是冬天,很冷,他们让我住在警察住的一间宿舍里。同室还有一个大个青年人,自称是“警察”。对我说:“你不能炼功,你炼功我铐起你来。”我不为所动,给他讲真相,他不听,整天只是与警察一起吃、喝、玩。傍晚时回来收拾行李,说是调到市里工作。我抓紧时间给他讲真相,他还是不听。我很惋惜这个生命没能得救。警察告诉我他是因交通肇事被拘留十五天,提前一夜放了他。第二天又来一个小年轻的,也是因交通肇事,给他讲真相,他高兴的退出团队。我给一个快六十岁的警察讲真相,他说他们村很多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共产党坏透了,尽抓好人不抓坏人,镇压法轮功是个大错误,显然他已明白真相。
我每天背法、炼功、发正念。也向内找,出了这么大漏,漏在哪里?回忆入秋以来,先是给孩子帮忙,近期有一批真相资料数量大,期限紧,学法发正念时间少了,干事心强了,欢喜心起来了,自己安全意识不足,家里是资料点,又有学法小组,最多那天来过十位同修学法,人多了就有不修口的,等等。想必这些都是旧势力钻空子迫害我的原因。
第三天家人同修来探视说去国保大队要人,国保大队长说这满桌子上都是法轮功来的信,其他局长也都收到几十封,而且海外电话不断。你们交二万元钱就放入,否则劳教二年。我说千万一分钱也不能交,交钱是给邪恶输血,越交钱他们越抓人,他们就是为钱。第四天家人来说,自你走后,全市大法弟子都为你发正念,全市大街小巷都贴满了要求释放你的标语,明慧网也曝光了邪恶,你赶快出来吧!这时我才猛醒,是师父借同修的嘴点醒了我:是旧势力将我软禁在这,这里的宽松环境使我产生了安逸心。家人走后,我赶紧双手合十对师父说,弟子错了,弟子安逸心太强了,只想等过了十五天再出去,不但我救不了众生,还牵制了全市大法弟子救度众生的时间和精力,弟子是误走了旧势力的安排,弟子这一念之差,其罪之大,无可弥补。请师父慈悲,立即帮我出去,一会也不能在这呆。请师父给我演化,以“病业”状态出监。我一直求着师父。
师父每次讲法都苦口婆心的嘱托我们多学法、多学法。可一到具体事上就忘记了师父的嘱托。摔了个大跟头。正想着想着,忽然感到胸部发闷,呼吸急促,我想这是怎么了?突然悟到是师父在帮我了。我赶紧叫来那个小伙子说:“你赶紧去叫警察,我很不舒服。”他去了,我呼吸越来越急促,警察来了,看我这样,问我怎么办?我说快送我回家,到家就会好的。他就打电话请示,所长来了又打电话请示。然后将我送到医院一检查说:病情严重。那警察向上汇报,上边说快办出院(释放)手续。我想邪恶害怕了,我得震慑一下邪恶。我说:“我好好的人在你们这出了事,你们得负责任,手续不办。”警察着急了,央求我家人。儿女们说:“共产党就这德行!好好的人被他们抓来,弄成这样子,还不给治病,死活他们不管,共产党就是不讲理,但也不怨他们二位(指警察)。还是办了吧。我急促的喘着气说:“看在你们二位面上,办吧。你们二位要记住法轮大法好,以后善待炼法轮功的人。对你们有好处。”他二人连连点头说好、好,法轮大法好!办完警察交差去了。
我在医院的床位南面床有个小俩口,妻子是病号,丈夫侍候。给他们讲真相,小俩口很快明白了真相,欣然退出团、队。北面床上有个中年妇女很拥护法轮功,也退出了少先队。她姐来看她,一看这人面貌不善,但是还是给她讲了真相。她说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语言也有点不善。
想起师父《在大纪元会议上讲法》中讲的“相由心生”的法理,我悟到,是由于我这一念才引来这不善的回应。由于我的人心、观念促使这个生命未能得救。
总结这次被迫害前后,查找了过程中的言行,发现还是有很多不在法上的想法:如,在听到宣布行政拘留十五天时,虽然没签字,但潜意识中闪出一念:“才拘留十五天”。平时总说不承认旧势力的安排,全盘否定旧势力的迫害。我们的电脑、打印机都是我们的法器。可到关键时刻潜意识中还认为是“罪证”。平时看到同修被抄出电脑、打印机遭到劳教、判刑等迫害,自己被拘留十五天不算多。我怎么能把同修被迫害当作参照?关键是自己没学好法。如果当时没有人的观念,完全用正念想:我救度众生没有错,一天也不能拘留我,你们说了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要立即回家救度众生去!可能情况就有转变,师父就能帮我。自己一念之差,让师父干着急没办法!还有,在医院体检,高压150,国保大队长问我有没有高血压病、心脏病?有没有心脏病遗传?我说没有心脏病,什么病也没有,也没有心脏病遗传。拘留所里照样问我,我还是如此回答。多么不理智!师父已经给我演化高压150,快70岁的人了,如果当时理智的、智慧的回答,师父就能帮我,可能立时就结束迫害。因为我的不理智造成被拘留迫害。当我想走出拘留所时,心想其它办法都不可能出去,请师父给我演化“病业”状态出去。这都是人心、观念的局限。大法无所不能,师父有的是办法让我堂堂正正走出牢笼,证实大法,那就会给救度众生产生好的影响。
层次所限,不符合法的地方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