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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生死的沂蒙儿女

更新: 2017年07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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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九日】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党魁江泽民利用中共恶党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疯狂迫害后,盘踞在山东沂蒙地区的恶党官员警匪们,助纣为虐,与全省的中共法西斯暴力机关沆瀣一气,歹毒的摧残当地的法轮功学员,巨难中,这个地区的许许多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到了恶徒们强加的精神凌辱和肉体酷刑摧残,遭受了生与死的洗炼。十三年的血与泪,十三年的冤屈梦魇,可谓穿越生死,劫后余生。以下记录的冤案只是其中的斑斑点点。

几度命悬一线

王光健,男,五十多左右,蒙阴县桃墟镇九泉峪村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因联合签名向国际社会说明大法真相,王光健被桃墟派出所恶徒刁传军、郑杰抓去,勒索二百二十元,正月二十一日,又被镇恶人张洪蒙、莫光利、吕虎等人绑架到镇非法关押。邪党恶徒们把王光健关进小黑屋里,扒光上衣,下身只穿一条内裤趴在地上,秦成志、张玉军对王光健拳打脚踢。正月二十七日,又把王光健叫出来,扒光上衣,打倒在冰冷的雪地里,由莫光利、张洪蒙、秦成志、高保华等人轮流打,用脚踩在王光健的头上在地上碾,头被石头擦出血来。恶徒张洪蒙,打得王光健满身泥雪。还有一天,莫光利等人又把王光健弄出来坐在地上,逼他搬脚尖,从中午开始折腾到下午落太阳,六至七个小时,最后王光健被打的已经爬不起来了。邪党人员关押王光健十四天,强逼家人交六千元钱后将他放回。

后来恶徒们经常多次抄家绑架他,王光健被逼无奈躲进了蒙山沟。二零零一年五月二十八日,王光健回家拿点东西吃,被派出所恶徒刘勇、李长祥等十几人围在平房上整整一夜,后绑架到派出所铐在椅子上毒打,恶徒刁传军、刘勇、张道欣下午四点多给王光健上大刑,不知道打了多少橡皮棒,也不知道王光健流了多少血。

酷刑演示:暴打
酷刑演示:暴打

王光健昏过去很长时间,恶徒们往他头上浇水,醒来后已是晚上十点多。当时王光健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手指骨被铐断,三、四天不能吃一点东西,不能喝一口水。到看守所二十多天都没恢复正常,还三天两头被提审,县公安局“六一零”又逼王光健和二十多个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挂上大牌子、戴着手铐、拖着被打残的双腿强行到垛庄镇集市去游街。他在看守所被非法关了四十六天后,又被非法劳教三年,在山东王村劳教被迫蹲小号,关严管班、禁闭室受尽种种折磨。王光健的母亲父亲由于担惊受怕,旧病复发,先后含冤离世。

法轮功学员尹旭华,男,一九五八年出生,高中文化,家住费县石井镇木场村。一九八四年被村民选为本村主任(村长),是人们公认与信得过的好带头人。九九年江氏与恶党迫害法轮功,尹旭华坚持信仰“真善忍”做个好人好官,二零零零年被费县邪恶“六一零”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劳教三年,遭受到精神与肉体的残酷迫害。

二零零四年八月二十四日下午七点钟,费县公安局政保科科长“六一零”头子陈维东等恶人又窜到石井镇木场村绑架了尹旭华,并非法关押在费县504监狱,即所谓的“文明看守所--费县看守所。”被费县刑警队四中队恶警王大队等四五个警察的毒打酷刑。造成尹旭华内外伤痕累累,颤抖的不能站立,头昏脑胀两眼冒火星,两耳昼夜耳鸣,听力下降,视力也下降,左耳膜破损,记忆力减退。一个月后,费县“六一零”又把遍体鳞伤的尹旭华非法送往山东王村邪恶劳教所再一次非法劳教迫害。当时王村劳教所里恶警看到尹旭华遍体伤痕,皮肤青紫不退就说:“你们费县看守所这么狠啊。”

零七年年底,县“六一零”、镇上人员,和本村干部陪同下,打着回访的名义又到尹旭华家进行骚扰,以抄翻出两本大法书为由,县“六一零”恶人第三次把尹旭华绑架到王村劳教所劳教一年半。劳教所检查尹旭华的血压高达二百四十多,拒收。最后办了个监外执行,取保候审。费县“六一零”勒索了尹旭华三千元押金,一年后费县邪恶“六一零”开出了押金被没收的通知,理由就是尹旭华还继续炼法轮功。

几度死而复生

伊淑玲
伊淑玲

伊淑玲,四十岁左右,是蒙阴县实验中学一名教师,一九九八年暑假期间得法。大法受难的初期,她依法进京,上访归来后,遭到中共恶徒的长期迫害。

二零零二年六月伊淑玲在新泰(泰安地区)又不幸落入魔掌,被当地恶警关押在新泰看守所,一位副所长发现她炼功,狠心的用穿着皮鞋的脚将她的脚趾踩挤碾伤。七月份,伊淑玲被转到蒙阴看守所非法关押,被摧残的身体严重脱水,险象环生。蒙阴县看守所怕出人命,不敢关押。县“六一零”头目类延成又将伊淑玲送进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继续迫害。并多次将她劫持到蒙阴县中医院强行鼻饲(从鼻中插管灌食),蒙阴县中医院医生杨某人性全无的用开口钳撬碎她的大牙、门牙,嘴里当时鲜血直流,生命危在旦夕。蒙阴县“六一零”洗脑班头目类延成仍不放人,反而变本加厉劫持其家人向伊淑玲施加压力。后还把站立不稳的伊淑玲非法劳教三年,县公安局副局长边大勇等强行将她劫持到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在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伊淑玲遭到了劳教所所长姜立杭、副所长刘玉兰、恶警牛学莲等及包夹王红梅等的欺凌摧残,遭受熬大鹰、禁止大小便、禁止吃饭喝水、药布胶带封嘴、用布勒嘴、捆绑吊挂、强制灌食、食水掺药等等综合性酷刑折磨,将这个柔弱的女子折磨的生不如死,她的手腕、脚腕、嘴上至今还留有疤痕。后来,劳教所怕承担责任,不敢继续关押。县“六一零”类延成、焦玉香与劳教所的恶徒们见无法“转化”伊淑玲,仍不死心,他们便心生毒计,歹毒的将她劫持进了山东省精神卫生中心以进一步迫害,这里的帮凶医生和护士把伊淑玲绑在病床上强行鼻饲氯氮平等药物和注射不明针剂,致使她昏迷嗜睡。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三年九月,放她回家时,劳教所管理科科长田薇、蒙阴县“六一零”头子类延成、焦玉香、主治大夫王某共同密谋,强制伊淑玲服下不明药物,这两种起相反作用的药物差点使伊淑玲丧命,家人担心她一口气上不来就毁了。但她坚持学法,四天后精神病症状完全消失。

二零零五年十月份,伊淑玲从外地回家看望女儿,当天晚上,被蒙阴县公安“六一零”王伟等警匪,监控堵截在六层楼(连储藏室)上,准备在天亮纠集大批恶徒实施非法抓捕。情急之下,伊淑玲将床单撕成布条拧成长绳和一段电话线相连,系在暖气管道上,准备从六楼下滑到地面。当她下滑到五楼时因双手承受不住自身的体重而松手坠落摔伤致昏迷。苏醒后在夜幕的掩护下,她强忍疼痛离开了居住地。伊淑玲坠落摔伤后,她的脊柱发生严重错位、骨折,全身瘫痪,生活不能自理。后来伊淑玲随着学法炼功和对大法的坚信,在没有接受任何药物治疗的情况下脊柱逐渐奇迹般恢复正常。

二零一一年三月四日,伊淑玲在去蒙阴县医院照顾身患癌症的父亲的路上被绑架,三月五日,伊淑玲被劫持到临沂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期间伊淑玲的食物中被下上能使人嗓子哑的不明药物和安眠药。伊淑玲被迫绝食抗议。因身体虚弱,四月二十六日,伊淑玲被蒙阴县公安“六一零”(中共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王伟等人劫持回当地。洗脑班的人继续向伊淑玲的食物中投放药物,已经开始吃饭的伊淑玲被迫再次绝食。县“六一零”洗脑班房思民等人遂对伊淑玲进行野蛮的灌食迫害,并把她双手分开铐在床的两边,双脚被绑在床的另一头。当家人被通知第一次探视时,伊淑玲的身体已是极度虚弱。六一零的人害怕承担责任,于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五日通知家人将身体已是极度虚弱的伊淑玲接回家中。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刘延梅,四十七岁左右,中专文化,家住沂南县大王庄乡大沟村(现已合并到蒲汪镇),以行医为生。中共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时,刘延梅多次遭到恶徒致命性的摧残: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六日,刘延梅进京上访,被带到沂南驻京办事处,恶警把她铐在铁椅上长达四十八小时。时任沂南县蒲汪镇镇长的王安国等恶徒将刘延梅劫回,在途中,镇政府人员将刘延梅的手铐在车架上,由于手被定位,身体斜吊着,脚不能完全着地,这种残酷的折磨使她昏迷了一夜,到了蒲汪镇政府才把她放下。

后被非法关入沂南县看守所,恶警刘之杰强逼刘延梅人站在监室内,手伸到监室门外(监室大铁门上边特制一个小型铁窗),将刘延梅的双手从铁窗中间分开,然后用力一拉,再用手铐将手铐在一起,铐紧后死命地向外拉,刘延梅在监室内不由自主地被拉的头直碰铁门。后刘延梅又被转移到大王庄乡政府洗脑班,白天罚坐冰凉的地面上,晚上遭毒打。期间,刘延梅被乡政府恶徒庄乾德用棍棒毒打致昏死,等刘延梅活过来后,大脑神经已经受伤,她失去了记忆将近半年。又被投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遭到狱警酷刑折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她被迫害的生命垂危,劳教所怕担责任才放人。

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三日,刘延梅与法轮功女学员杜永兰二人结伴散发真相资料时,被湖头镇派出所警察于营沂公路城子村段绑架到看守所,曾多次被强行注射不知名的药物迫害,导致身体非常虚弱。当年五月三十日,刘延梅再次被非法劳教三年,被转到济南市山东第一女子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关押,遭到洗脑、熬大鹰、饿刑、封嘴、限制大小便酷刑折磨。二零零九年六月刘延梅才得以回家。

二零一一年九月八日,刘延梅又被沂南县610和蒲汪镇派出所警察绑架抄家,连她儿子结婚买的液晶电视、EVD等物品都被劫走。她被劫持到临沂洗脑班直到被摧残的生命危险时才放回家。

几度精神崩溃

阚积香,女,四十八岁左右,家住蒙阴县坦埠镇金钱官庄村。一九九九年腊月二十八日,阚积香二次到北京上访,后被坦埠镇政府恶徒劫回,当时坦埠镇长刘志民指挥公方震,张谦、张家昭、赵俭等把阚积香等十几个法轮功学员分开,狠毒地打骂她们,直到把阚积香打晕在地。第二天才放阚积香回了家。后恶徒又办“转化”班,阚积香东躲西藏就是不去,恶人把阚积香不炼功的丈夫抓去关了一天,丈夫替阚积香写了“保证书”,按了手印,并被罚款六千元。

自二零零零年始,坦埠镇恶徒警匪仵刚、伊永涛、只要有风吹草动,不论白天深夜,还是逢年过节,前后十多次对阚积香实行监控抄家绑架到派出所、政府大院、“六一零”洗脑班进行强制洗脑毒打,几乎每次将其折磨昏死,然后再讹诈其家人巨款后才放其回家,期间,她的丈夫、女儿、哥哥等家人也受到恶徒们的恐吓打骂甚至抄家。

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七的晚上,被临沂市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恶警绑架,罗庄高新区公安分局局长踢骂阚积香,后被劫持回蒙阴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又被劫持到邪恶的“六一零”,在那里又被关押十八天,武装部长房思民、类延成一伙对阚积香毒打后把阚积香劫持到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期间,他们不让阚积香睡觉,白天黑夜的给阚积香灌输邪恶的谎言,给阚积香洗脑“转化”,阚积香被折磨精神失常,又被劳教所送到精神病院呆了一天,说是给阚积香检查身体,恶警看阚积香实在不行了,才肯放人。

二零零九年三月十七日上午,蒙阴县“六一零”和坦埠镇派出所恶人翻墙入室将阚积香家抢劫一通,把阚积香逼得有家不能归。第二年一月十一日上午十一点,阚积香因携带真相资料,在临沂市长途车站(老站)被查出,不幸被车站派出所恶警绑架,并遭车站派出所和国保大队恶警的非法关押审问。后被恶警强行送进临沂洗脑班折磨致精神失常。

宋玉龙,男,时年三十多岁,是临沂市水利安装队的职工。多年来,遭受了无数的酷刑折磨。先后被非法关押多次,劳教一次,办班强制“转化”多次,强行送精神病院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迫害等等。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打毒针(注射不明药物)

二零零一年左右,宋玉龙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遭受了大刑折磨。宋被关进看守所男牢房后,不堪忍受狱警和牢头及“六一零”非法组织的关押迫害,绝食抗议,恶警给宋玉龙上大镣折磨。将宋玉龙的手脚分别铐起来,脖子上给挂上五十公斤的粗大钢环的镣铐,大冬天逼迫宋在监狱的走廊里和院子里,光着脚在冰凉的地面上走。身材高大的宋玉龙,双手、双脚被冻僵,脖子上挂着粗大、沉重的钢环镣铐,被压的喘不过气来,缓慢挪动的姿势,让人目不忍睹。不久,宋玉龙又被劫持进了临沂市“六一零”在临沂市地委邪党校办的“转化”班。同时非法关押在党校“转化”班的还有水利安装队的李爱玲、郑晓燕两位法轮功学员。

在“转化”班上,水利系统的大小头目六十多人,在“六一零”的唆使下,组成攻坚队,每晚十点以后,两人一组,轮流找宋、李、郑三位法轮功学员谈话。目的是用“熬鹰”的办法不让三位法轮功学员睡觉,逼其“转化”。 两个月过去了,不能征服他们三人。恶人又秘密的将宋送入了“临沂市精神病院”进行更恶毒的迫害。他们将宋的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给宋静脉滴注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 同时,“六一零”逼迫宋的亲人施压,逼迫宋写保证书。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宋玉龙被放回家时,已经被折磨的两眼呆滞、面无表情,茶饭不思,失去记忆,手脚颤抖,身体极度消瘦、衰弱。 生命垂危的宋玉龙,虽然被放回了家,但是,对他的监控更是卑鄙无耻。“六一零”派人吃、住、睡在宋的家里,就连宋玉龙上厕所恶人都跟着。等宋玉龙身体好转后,“六一零”的恶人把宋玉龙关进了“山东王村劳教所”,一呆就是两年。

几度生命垂危

苍山县新兴中学化学教师孟斐,男,五十多岁,多次获得县级优秀教师、骨干教师称号。迫害初期,他多次被恶徒毒打摧残,二零零六年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九年八、九月份,当地六一零恶徒先后两次非法劫持了孟斐,没有经过任何手续,又将孟斐绑架到山东省第二男子劳教所八大队劳教。劳教所恶警孙丰俊指使“犹大”们和普犯摧残他。绝食反迫害,孙丰俊叫了两个恶警、两个普教犯、一个犹大,把孟斐抬到了卫生室的一间屋子里。几个人抬起来往水泥地上摔,用脚猛踢阴部,孙丰俊还揪住头发往墙上撞。又把孟斐的手铐在铁椅子后背上,把两腿分开后把两脚别在椅子两边的横梁上,两个恶警在两边猛踩孟斐的脚,横梁立刻就硌到了小腿的肉里。孙丰俊叫两个普教犯在后面用脚向下踩手铐,两手腕也被手铐卡在肉里。还揪住头发用力向后下方拽、并摁住头。这时,恶警孙丰俊就往孟斐的头、胸膛、两肋一阵猛打。鼻子和嘴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衬衣、浸透了裤子。恶警叫嚣:你吃不吃?不吃就用电棍电你。孟斐说: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这样对你们不好。

恶警孙丰俊恬不知耻地说:下面垫着椅子平板,再疼骨头也不会断,我就学的这一招,里面伤的多重,外面也看不出来。接着就两拳,三拳,十拳,二十拳……也记不清多少拳了,孟斐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右边的恶警以同样的方式打右大腿。后边的两个普教犯也猛打孟斐的头、肩、背、两肋,直到快休克了才作罢。后来,恶警又把孟斐抬上车,拉到了八三医院(和劳教所一家)继续强行灌食,方式与下午灌食完全相同,只是参与的恶警更多、更疯狂、更残忍。就连参与插管的一个护士都承受不住了,她大声地说:“你们这是虐待”。又经过了近十次的鼻孔插管失败后,他们拿来钳子、镊子和一些硬直的东西及更粗硬的塑料管,强行撬开孟斐的嘴,用圆头钳子扭住舌头,鲜血立刻就从嘴里淌了出来。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晚上九点多钟了,管子仍未插进去,孟斐的鼻腔肿了,喉管破了,浑身溅满了血渍,恶人才停下来。过了一会,才把奄奄一息的孟斐抬到病房里,恶警孙丰俊把孟斐的手铐在床头上。挂上吊瓶,开始打点滴,还进行了几次肌肉注射,也不知是什么药物,孟斐一动不动了。陪床的“犹大”把孟斐的血衣剪了下来,只剩下裤头。只见孟斐全身黑紫,两条大腿更是吓人,真是体无完肤,面目皆非了!“犹大”都哭了。直到第二天,换了一位警察来看管,才把手铐拿掉。

九月十三日晚饭过后,突然,一群恶警冲了进来,把孟斐抬到上次灌食的那间屋子,同样铐在铁椅子上。声称这回是请来了灌食高手,她从来没有灌不进去的。头两次没有插进去,恶警们就开始又打又骂,第三次插进去了,灌进去一碗温汤,然后就把管子的上头固定在头上,并说:“行了,没事了。”刚说完,就见灌食的管子和汤还有血一并从孟斐的嘴里喷了出来。恶警们气急败坏、连打带骂的把孟斐抬回了病房,狠狠地摔在床上。两三分钟左右,孟斐突然休克了。病房里一片吼叫,恶警、医生和护士里外穿梭,又把孟斐抬到急救室,据说还请来了什么医院的高级大夫,整整折腾了一夜,体温还是在四十度,孟斐奄奄一息、生命垂危、脸色蜡黄,完全脱相。

邪恶的劳教所为了推脱责任,急忙催促苍山610恶人冯康宁赶快来把孟斐拉回去。610恶人也往下推责任,就叫新兴镇派出所所长恶警常建去劳教所。直到九月十五日下午四点多钟,新兴镇派出所副所长王平带两名恶警和孟斐的妻子王保珍才在劳教所的再三催促下,极不情愿地来到劳教所。恶警王平办理完了非法劳教的解除手续,然后去八三医院。当恶警王平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孟斐时,一下吓傻了,想不到短短几天时间劳教所就把孟斐迫害到如此可怕地步,他怕孟斐回不到家,他怕自己承担责任。为了逃脱责任,恶警王平再次耍起了共产邪党流氓手段,三个人钻进车里仓皇逃窜了。途中,王平给孟斐所在村的恶党书记杨茂付打电话,让告诉孟斐家人,就说孟斐病了,他老婆得在医院照顾几天。

因为交不上钱,医院不办住院手续,更不会给治疗。家人把孟斐送进苍山县中医院抢救,经过了二十一天,医院方连发了两个“紧急病危通知”,孟斐要求出院,院方拒不同意。孟斐的亲友托熟人打听到:上边有人安排,就是治死也不许出院。由于高烧不止,家人又通过关系请来了枣庄市中医院的所谓“高级教授”,进行了半个月的承诺治疗,病情继续恶化,亲戚朋友心急如焚,又把孟斐拉去了临沂市人民医院,几名大夫观察后摆手不收。回家后,孟斐的家人再次向亲友借钱,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一日住进了山东省立医院,经过十九天,花费六万多元,病情也没有见好。期间住院共欠债八万多元,孟斐至今身体虚弱无力、头晕、头痛、眼睛干涩、耳鸣、记忆力差、腹痛、吃饭喝水易呛入气管、咳嗽、鼻腔内粘稠带血液体不断。

刘永进,男,四十多岁,原在临沂市对外贸易公司上班。二零零四年六月十日晚,刘永进被临沂邪恶的“六一零”绑架,先后被非法关押在临沂市看守所、临沂市洗脑班及山东第二男子劳教所(王村劳教所)第八大队,遭到中共恶徒们的无数次致命性摧残,在劳教所被非法迫害数月后,刘永进因生命垂危被释放。

二零零八年二月五日,刘永进骑摩托车途经临沂市水田车站时,被兰山路派出所恶警和国保大队恶警邢永农等绑架拦截,因随车携带有真相光盘遭到抓捕,刘永进先被关押在北苑路派出所,后被劫持到临沂邪恶洗脑班,在洗脑班被犹大认出。三月三十一日,刘永进被邪党人员由临沂洗脑班劫持到临沂兰山区国保大队。

刘永进遭非法抓捕后一直绝食抗议迫害,由于拒绝交代资料来源等情况遭受了严酷的迫害折磨。兰山区法院对刘永进秘密判刑七年,根本没通知家人。其间,由于医院检查身患肺结核症状(实则长期插管灌食造成的肺部严重损害,故而透视时发现肺部有斑点疑似肺结核),送济南监狱时因其身体状况极差未被接收;又送临沂监狱,临沂监狱也因其体质不符合条件未收。后来只好暂时送往临沂看守所非法关押。

在非法关押期间,中共人员以刘永进身患肺结核为由分别送往兰山区第一人民医院与临沂市人民医院,对其进行所谓治疗,强行给他灌一种不明药物,并强迫刘永进签字以便一旦有生命危险时好推卸责任。刘永进被迫害的浑身所有细胞疼痛难忍,痛苦万分,以致整整一天不能动弹。他自己感到生命就在死亡线上挣扎,但是他凭着对师对法坚定的信念与对众生的责任,最终破除了邪恶的迫害,从新点燃生命之光。这样歹毒的迫害先后共有两次,最后刘永进强烈要求停药。后来,刘永进又被恶人劫持到济南市警官医院(该院一直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性治疗二个月,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中旬非法关押至泰安监狱。七月底,刘永进家人才收到山东泰安监狱发来的通知书。

几度生死未卜

张荣秋,现年五十九岁,在蒙阴县蒙阴镇信用社工作。多年来,她多次遭到蒙阴县当局恶徒们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和经济讹诈。二零零一年五、六月份,张荣秋因传“法轮大法好”的真相标语,被县公安局蒙城派出所恶警李健和刘某骗到县“六一零”洗脑班。当时的县政法委书记李枝叶亲自前来指着她的鼻子恐吓道:“若不如实交待标语的来源,就非劳教你不可!”因此,看守和恶警仿佛被充了电似的,格外卖力的毒打折磨她。

因张荣秋始终不说出标语的来源,打手们就趁她晚上去厕所的空隙对她下了毒手,将有剧毒的气体药物洒在她所住的房间里的木板床附近。她一回到木板床前刚躺下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第三次下毒的气味更浓,它们下毒三次后,她的身体有些支撑不住,当天深夜二点多钟,她难受得睡不着,就找了打手头子房思民,严正地指出:“我没有做任何坏事,来的时候身体好好的,现在却被你们折腾成这个样子,你们是不是在这屋里下了毒药?你们进来闻闻!你们这种随便戕害生命的严重违法行为是要负责任的。”打手头子房思民等却极力狡辩道:“这么晚了,你乱嚷什么?你的屋子能随便进吗?”她用尽仅有的力气反驳道:“你们打我时怎么随便进来呢?” 房思民叫来了焦玉香(女)和石绍星当打手,临走时还恶狠狠的对着张荣秋的太阳穴打了一个耳光,又向她的下身踹了一脚,当即把她踹倒在地,又抓起她的头发向地板摔,边摔还边骂她,当看到她全身无力、四肢哆嗦、气喘吁吁的样子,房思民却不自觉地转身和一个高个子看守嘀咕了一句:“看来给她下的太多了”。

张荣秋听到后顺势请求第二天去县医院检查身体,它们不准,却派两个公安恶警继续非法刑讯逼供她,一阵拳打脚踢后,她的身上被打得紫一块,青一块,又中了毒,呈现出奄奄一息的样子再也起不来了。这时,政法委书记李枝叶、“六一零”办公室主任类延成、打手头子房思民看她真不行了,才为逃避责任把她送进了县看守所。看守所的警察当时给张荣秋检查了身体并做了记录,有一位警察说:“六一零洗脑班上的人太狠心了,都把人打成这样了还往这里送,再有这样的我们可不敢再接了。”在看守所里,张荣秋不断地吐血,看守所的警医只好把她拉到县医院做检查,并胡乱给她定了一种病,看到她有气无力、奄奄一息的危险景象,生怕她当场死掉,才不得不通知家人把她拉回了家。就在回家后的六月十三日,又被政法委罚款一万元,接着信用联社又停发了她的全部工资一年多。

多年来,她先后被非法勒索罚款达四万多元。把她迫害成这样,而“六一零”头子类延成造谣说她是爬墙逃跑不成摔断了腰。张荣秋回家后,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才得以渐渐恢复,是法轮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晚上,莒南恶党六一零恐怖人员非法包围、绑架了十九名在许家黄庄村张雅芹家开修炼心得交流会的法轮功学员。

县“六一零”凶残打手马宗涛就把南石桥村法轮功学员韩广梅单独叫到北面一间小独立屋里。韩广梅刚一进屋,恶人马宗涛就狠狠的打了她四个耳光,接着把韩广梅双手后背铐起来,坐在椅子上进行非法提审。韩广梅不配合他的非法流氓审问,马宗涛就找来了专门打犯人用的橡胶棍,对她惨无人道的毒打,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半左右。马宗涛凶狠地毒打韩的脚腕、大小腿,一边毒打,一边恶狠狠地说:“我今晚上非打死你不行。” 当时屋里还站着一个帮凶,抓着韩广梅不让往后抽脚。恶党暴徒们见韩广梅什么也不说,又换了一个毒招折磨她,两恶人把铐在韩广梅背后的双手猛力一提,致使韩广梅发出凄惨的哭叫声,就听见骨骼“啪”的一声,韩广梅疼的几乎晕死过去了。

恶人马宗涛又抓起韩广梅的头发向墙上狠命的撞了不知多少下。韩广梅的头被撞的头昏脑胀,眼冒金星,立时起了几个馒头似的大包。虽然这时韩广梅被折磨毒打的这样,还善意的劝恶人马宗涛:“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不要助纣为虐迫害好人,积点德吧!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这时全无人性的凶手马宗涛不听规劝,大吼道:“共产党就是我爹,我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我把你的肉割下一千块、一万块,我都不解恨。” 就这样韩广梅被马宗涛死去活来的毒打折磨了一夜。最后马宗涛解下韩广梅的手铐,一看韩广梅的双手,害怕了才罢休。这时已经快早晨六点了。韩广梅的双脚、大小腿、背和腰全是肿的青一块、紫一块,全身几乎都是伤,双腿站不起来,全身疼痛难忍,痛哭失声。另外那十几名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

天亮后,恶徒们把法轮功学员们一起劫持到了莒南县看守所关押。在被非法关押的第三天,天气骤然下降到零下八度,韩广梅伤势如此严重竟然也这样在水泥坑上冰了三、四天,腿肿的发炎,人又连拉带吐,最后昏死过去不省人事。看守所的管教不但不马上抢救,还吆喝别人把她拖出来。这时全女号的人都放声大哭,看守所这才找了四个人抬着送到对过的中医院。经医生抢救过来后,这才给挂了吊瓶。第一次送医院时看守所负责人员怕韩广梅出现生命危险,牵连看守所,他们就找来了莒南检察人员来对韩广梅的伤势亲自做了鉴定与记录,韩广梅如实的向检查人员诉说“六一零”恶人马宗涛如何用毒打、酷刑折磨迫害她一夜的过程。他们也都做了记录。

第一次抢救挂完了吊瓶后,伤势严重的韩广梅又被送进看守所关押,从农历十月二十六日至十一月十六日整整关押了二十天,就这样先后抢救了三次。最后这次经医生检查,说病情严重,再不住院就有生命危险。韩广梅的腿被打的伤形成静脉管炎、骨膜发炎。莒南“六一零”这才给交了二千二百元钱住院费,办理了住院手续,第二天才告诉家属。当时恶人马宗涛哄着韩广梅的家属说:“给韩广梅办了一份一年取保候审的手续,才从看守所里释放出来。”当时办手续是马宗涛给办的,因韩的家属不认识他。就问:“是不是你把腿给打骨折了?”马宗涛急忙撒谎隐瞒说:“根本没有,只是广梅上车时把腿碰了块青。”因为没办手续前,警察不让家人见。家属在医院上楼一看:韩广梅全身不能动,左腿肿得比腿粗出了一半,满腿是青,连衬裤都不能穿,脚肿的更厉害。医生每次查房就告诉护理的说:“要好好护理,让她全身不要活动,否则有生命危险。”

几度险象环生

王翠芳,六十多岁,是临沭县人,二零零八年底被“六一零”恶徒被劫持到山东省第一女子劳教所,不到二十天,就被狱警王月瑶利用教唆黑社会抢砸头目王倩折磨得死去活来。王翠芳善劝王倩要做好人,谁知这话惹火了王倩,她报告给王月瑶,两个人就毒计折磨王翠芳。一次,王翠芳打报告上厕所、洗碗,王翠芳把裤子都解开了,王倩却抢先一步站在那里也不解,恶警王月瑶进去一把把王翠芳拉到墙边,吵骂:你算什么?她叫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你等一下,说完出去了。恶警强行规定的五分钟的解手时间过去了,王翠芳急的直发抖,拉开门便喊:警察和黑社会联合害人了!被恶警王月瑶和王倩踹倒并拖进办公室,关上门一顿毒打,把值班的牌子都撞裂,人躺在地上起不来了。后打扫干净地上的血迹,拽掉的头发,把王翠芳拉起来坐在地上,开门叫别的警察进来,让转化的人来看。恶警王月瑶编造谎言害她。

下午,恶警教导员王月瑶当着王倩的面表演了一套整治人的动作,还大骂:你不是挺能说的吗?怎么哑巴了?从那以后,恶徒王倩经常对王翠芳连打带骂,折磨得死去活来。她曾恶毒地说:你死了吗?怎么还活着?治死你很容易,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你讲理的份。我有充份的人证、物证,就说王翠芳高血压不吃药死的;这些人员、队长哪个不听我的?谁为你说话?邪恶犹大张美云不断的骂师父、骂大法,蒙骗法轮功学员,给邪警献计:把电棍插到嘴里电讲真相的学员。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三月份的一天,曹卫晴给王翠芳倒了半碗水,王翠芳说太少了,就遭到一顿大骂。恶警王月瑶听到马上跑过来,对着王翠芳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毒打。王翠芳想说明是非真相,就大声喊:劳教人员和王月瑶害死人了!张美云和曹卫晴上来和恶警王月瑶一起又把她毒打一顿。恶警王月瑶狂妄的喊:在这没有你说话的份,治死你很简单,象弄死一个小虫、小蚂蚁一样,谁也怪不得我们,只是你这脏老太婆不值得,怕脏了我们的手,现在叫你生不如死。你不是会向上级告状吗?早给你准备好了。恶徒们接着把王翠芳打倒在地,嘴用胶带封了多层,戴上手铐,全身用胶带裹起来,昏迷在地板上数个小时;醒后又被抓起来,撕下胶带,打开手铐,用脏抹布塞到嘴里,用胶带缠上,手脚都用布带勒在椅子上,二人轮流看着,黑白不让闭眼,一闭眼就打,逼着认错,写转化书。历经八天八夜,王翠芳被折磨得全身发冷、哆嗦、分不清东西南北;耳朵里往外出血,手、脚、腿都肿的发亮。

孙崇臻,女,四十多岁。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被不明真相的恶人举报,被非法关入莒南看守所,期间,遭到恶徒多次毒打,强行扒光衣服搜身。七月十三日,莒南县“六一零”恶警将她铐在铁椅子,又遭毒打、皮鞋猛踢腿弯,最后,恶警把她骗上车,劫持到济南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在那里,她遭受了辱骂毒打、长时间铐手、关禁闭、冷冻、不准上厕所、犯人包夹迫害、剥夺睡眠、野蛮灌食等酷刑迫害。

酷刑演示:铁椅子
酷刑演示:铁椅子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过小年,没配合邪恶的要求做操,恶警孙娟打电话把大队长刘玉芹叫来,她们四人(孙群丽,副大队长)在档案室迫害她。刘玉芹抓住她的头发猛往墙上撞,孙崇臻被撞昏过去,她们把她铐在暖气横管上,两手一高一低,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等她稍清醒一些,没人性的孙群丽还说她装的。铐了六天,其间不让洗漱,不让穿棉衣,要了一个厚上衣还不给开铐子,只能穿一只袖子,吃喝也只能用一只手,要了一条裤子,因铐的低无法提上去,裤腰只能坐在后股。冷的时候冻的手疼难忍,暖气热了烫的手奇疼无比。就这样还得天天听邪悟者胡说八道,诬蔑师父、大法及本人的话不堪入耳。不知被邪恶迫害了多少个日夜。

为了抵制迫害不穿囚衣,孙崇臻与数名学员绝食抗议迫害。四天后,恶警把她拖到走廊中,她高喊“法轮大法好”,她们用毛巾堵不住,就把手放在她口中乱抓,满口鲜血直流。她们抓住孙崇臻的双脚拖出很远,一直拖到一班警医处强行灌食。把她手脚绑在床上,灌完后,胃难受的连黄水都吐出来,弄了一身。王淑贞用腿压在她左侧腹部,一手抓住头发往上提起,一手按住下巴,副大队长王月绕一脚踩在她小便处,当时她差点疼昏过去。灌食后,胃特别难受,又吐了出来,她们便用毛巾给堵住,她差点被堵的背过气去。满地上都是被她们抓掉的头发。第三次,王淑贞把她绑在床上,抓起头发拉到床头横管向后向下按头,把半碗奶粉放入两勺子食盐,野蛮灌入胃中,管子也不拔出,绑了二十八天,其中十一天是日夜全绑着,只准一个姿势朝着铁门里的电视睡觉。

十月二十一日把她调到六班迫害,直到被迫害的身体出现严重不适,恶人也没有放松迫害。她和陈玉花被关在北面的一间小房里迫害,被王淑贞以检查卫生为名,强迫终日坐在小板凳上不许有任何动作,经常不许大便。后来换了两个新刑事犯看着她,和孙崇臻同吃一盆咸菜,给她打饭。忽然一天,她们被告知不许吃喝,第二天查体。犯人吓的直哭,她们知道她们四队放走了两个传染性肝炎病人,以为是隔离她们,认为自己也得了绝症。四队所有吃饭用具一律换上新的,喝预防药一周,却告诉犯人是防暑的。孙崇臻不喝,被她们骂个不停。 恶人利用犯人扣分或减刑强迫她们残酷迫害她,不许她动,有任何动作都会遭到拳打脚踢,有一天直接给孙崇臻撕衣服换囚服,她奋力反抗,她们才没得逞,就不许孙崇臻换洗衣服,不许大便,一般情况是每天一次,这次竟然五天不许上厕所,最后看她的人怕出危险,还是让她在屋里便在方便袋里拿走的。

几度痛不欲生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因坚持修炼法轮功,李波、何如尚、李善斌、袁春鸣、任征仕、孙卫东、石运刚等八人被强行带到县民兵训练基地,参加由县政法委、公安局举办的“军训式”学习班,开始了二十四天惨无人道的迫害。 每天八小时摧残,后来每天十二小时完全超出他们体能极限的迫害式军训,逼迫他们不停地滚、爬、跑,保安则在后面拿着钢鞭、电棍、木枪、竹竿、扫帚等刑具,不停地辱骂、毒打,要求加快,加快,再加快,根本没有限度,烈日炎炎的中午也不准休息,强迫他们在柏油都被晒化了的马路上滚爬,一直到沥青变黑。粘稠滚烫的路面象油锅一样烤得他们全身代谢紊乱,大小便不正常,小便呈血红色,而此时却经常禁止喝水,保安则在后面用刑具驱赶,钢鞭、木枪、竹竿象雨点一样抽打在他们身上,没完没了地对他们进行非人的折磨。

晚上也不得安宁,保安们对他们“掌嘴”、电击,何如尚和李波在训练场上被多名酒气熏天的保安象蝎子一样围住,不由分说将李波用木枪、扫帚等打得浑身伤痕累累,接着又用电棍对他二人逐个电击,李波被电击了半个多小时,直到下雨才罢手。有一次晚上李波被单独叫出,几个保安围着他毒打近两个小时,腰内部被踢成重伤,尾椎骨象被木枪击断了一样,浑身不能动,得知这一情形,丧失人性的保安在以后的毒打中却专击其尾椎骨处,令其痛不欲生。何如尚一次被一教官叫出去,不问情由,一下子被半空摔倒,头重重地撞在地上,几乎昏死,怎么也站不起来,却又被一把抓起,重重地打了记耳光。还有一次何如尚被两教官按住,强行灌酒,导致呕吐不止,任征仕被罚“倒挂金钩”,“老虎爬凳”,被折磨得四肢发抖……烈日炎炎的中午还被禁止喝水、限制食量。

一位公安局副局长公开威胁何如尚:“你再坚持,赶明天派一个人把你干掉,谁知道?”一位姓文的政保科人员指着这几个学员,对其他保安说:“把他们拉到一个地方一顿砸死算了。”还有一位人员曾发狠要用电网毒害学员,一天深夜,一位喝得醉醺醺不明身份的人拿着打火机要烧学员的眼睛…… 。“训练场”的保安人员采用流氓手段逼迫学员踩、踏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否则就招来一阵子侮辱、毒打。有一次,学员袁书照竟被逼迫得大叫一声向后跌倒,昏死了过去,一天一夜方才苏醒,精神几乎崩溃。

邱传书、邱传兰姐妹俩。只读过几年小学。为了有一个健康的身体,在法轮大法盛传之时,一起走上了法轮功修炼之路。大法遭难后,姐妹俩就被恶徒非法关押洗脑罚款。

二零零一年阳历五月二十五日早晨,大队干部又来邱传书家将她到大队去。一进大队院,立即被推上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拉到当地的马站派出所。通车被抓的还有她的妹妹邱传兰和其他几个法轮功学员。派出所恶警所长陈家春、恶警马振荣、耿明等五、六个人,不让吃喝,用脚蹬她,打耳光,专打脸、眼,揪头发。邱传兰被恶警打的死去活来。恶警耿明骑在邱传兰的腿上,一只手抓着邱传兰的头发,一只手正反不停的打邱传兰耳光。邱传兰用两手撑着地向后倒退,恶警耿明还是骑在她腿上往前赶着打。县里来的一个姓张的科长(估计是张其国,待查)在一旁边骂边说,把你搅成肉馅子喂玉米都不解恨!后来就是他把邱传兰送去劳教的。

邱传兰在马站派出所被毒打的同时,恶警闯进她家抄家绑架了邱传兰的女儿一同非法关押进沂水县看守所。 这些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关押一个月后,又被当地邪恶拉到马站镇住地,继续非法折磨迫害。十几个人男女吃、喝、睡都在一室。酷暑当头,恶人头目司法所主任马振荣强迫他们干活、说违心话、毒打折磨他们长达二十五天。 同年九月十一日晚,邱传书的女儿一家三口从沂水到马站镇来看邱传书,当时快天黑了,恶人们不叫见面。邱传书的女婿跟他们讲道理,恶人们连推带搡的将他们一家拥到马站派出所,还想打他,三岁的孩子吓得大喊“爸爸”。后来恶警们蛮横的向邱传书的女婿勒索了二百元钱才算了事。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邱传书等法轮功学员就被叫起来点名上车,每人发给一个纸片。天亮后大家才看清,原来是所谓“劳教通知单”。邱传书被非法劳教一年,邱传兰被非法劳教三年,于当日被送往济南浆水泉劳教所。(已回家)。

几度痛定思痛

中共运用谎言暴力夺权建政,几十年来,又用谎言暴政殃民祸国,荼毒生灵,欠下了中国人民无数血债,罪恶累累。在连续不断的政治运动中,中共对自己的同志残酷无情,连国家主席都被摧残的凄惨而死,纵横疆场的元帅含恨以终,“永远健康的副统帅”折戟身死外蒙;对敢言的知识分子、异见人士批倒批臭大牢伺候;对信神向善的三教齐灭;对大饥荒的饥民宁愿看着其饿死也不开仓放粮还去拦截逃荒;对拳拳爱国的请愿学生则残忍的用坦克车碾压成肉饼;对信仰“真、善、忍”的平民百姓则歹毒的酷刑牢狱加害,甚至干出了活摘器官牟取暴利焚尸灭迹的惊天罪恶。

中共发动的每一次运动,都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无尽灾难和悲怆,每一次迫害,都给中国人民带来恐惧和创伤,而每一次悲剧过后,国人几乎都痛心过、反省过、也抗争过、呼吁过,可悲的是,大部份深受其害的人们,由于陷在中共的党文化谎言里不能自拔,总是乞望中共给以平反,无法走出中共既定的圈套和魔道,在无可奈何的心境中麻木着、消极着、摇摆着、期盼着。直到《九评共产党》发表后,几度痛定思痛的人们才如梦方醒:原来中共是黑帮邪教,原来中共是西来邪灵,原来中共是流氓治国,原来中共罪恶滔天!所以,那些了解了真相的人们便立即主动抛弃中共退出中共,可见,真相是国人得救的希望,三退是国人得救的平台,因为真相叫人觉醒,三退让人走出中共的恐惧阴霾,从此走向心灵的回归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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