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苦命的妇女新生了!但她在中共长达十三年的漫长迫害中,家被五次大抄,小抄无计其数,人被多次绑架,非法关押,毒打,灌食,流离失所。她的尚未修炼的弟弟多次被抓去做人质,最后被迫流离失所,妹妹不敢回家。深受严重迫害。多次被中共当局迫害致奄奄一息的郑尊秀,顽强的活着,坚守着心中神圣的信仰,向人们讲述“真善忍”大法的美好。
命比黄连苦三分,修大法绝处逢生
郑尊秀女士,湖北省麻城人,菜农,家住麻城市龙池桥办事处龙池桥村桂花树16号。人们常说黄连苦,以前郑尊秀的命运可以说是比黄连还要苦三分啊!一九八七年,郑尊秀的大儿子不幸落水淹死;一九八八年,郑尊秀与丈夫离婚,一连串的打击使她落下了一身病,强撑着还要含辛茹苦的抚养五岁的小儿子;一九九八年,相依为命的小儿子又不幸淹死。郑尊秀觉的人生的路已走到尽头,想出家或者一死了之。她的父亲承受不了,先自杀了。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她成天以泪洗面,更不想活了,自杀的念头时时萦绕在她脑海中。
就在郑尊秀在死神门口徘徊的当口,一九九八年十月,一位好心的大法弟子劝她修炼法轮大法,寻找真正的解脱。
郑尊秀在学法小组每次读《转法轮》第六讲的一段话时,不论她坐在那个位置,不论从哪个同修开始读起,每一次总是轮到郑尊秀读这一段,她泣不成声,读不下去,像这样连续六次。到了第七次又轮到她读这一段,同修劝她别读这一段了,让别人读,免的伤心。郑尊秀坚定的说:“今天我一定要把这一段读完。”这一次她坚持读完了这一段。读完后,郑尊秀象跨过了一个大坎,从此以后再也不象以前那样时时想着自杀了!法轮佛法解开了她心中的死结,佛光温暖了她破碎的心。
从此,郑尊秀象脱胎换骨一样,一身疾病不翼而飞,人也开朗活泼了。新生的郑尊秀无法用语言形容大法的美好,无法用任何方式感谢师尊。
十三年来屡遭严重迫害
一九九九年中共邪党江泽民集团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大法,郑尊秀多想进京为师父为大法讨回清白,无奈妹妹的小孩寄养在她家中,妹妹妹夫外出打工,孩子只有一岁多,又是智障儿。郑尊秀只好带着智障的小姨侄女,四处讲述大法真相。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晚,郑尊秀和本地同修一起去发放真相资料,被鼓楼派出所绑架。恶警追问资料来源,疯狂的打骂郑尊秀。恶警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往墙上使劲的撞,撞的“咚咚咚”的响,操起胶皮棍狠命的打她,打的她遍体鳞伤,墙上、地上到处是血。被送看守所时,同修们发现她满脸是血,她始终闭口不说资料的来源。
二零零二年,麻城大法弟子、龙池桥办事处村民李继菊被恶警打死在龙池桥派出所。恶警们把她的遗体从四楼扔下来,对外诬陷法轮功学员为追求圆满跳楼自杀。但恶警们做贼心虚,赔了李继菊家人四万元钱,砸坏了李家的照相机,武装押运强行火化遗体。恶警怕恶行败露,又疯狂的骚扰其他学员,阻止传播李继菊被迫害致死的真相。呼啦啦,一大帮恶警恶人,挤满了郑尊秀住的小巷子,有公安局一科的,龙池桥办事处的,龙池桥村的,居委会的,几十人。没抓到她,又去她娘家,抓她弟弟做人质。
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四年,恶警、龙池桥办事处、居委会时时盯着她,经常到她家抄家抓人。小抄无数,大抄五次;没抓到她就抓她的弟弟、妹妹,搞的弟弟、妹妹都无法正常生活,不得安宁。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晚,麻城恶警在她家院墙外搭梯子翻院墙爬上她家厨房顶(她家是一栋老式的排三带拐子的两层楼,“拐子“就是厨房,瓦顶),再从厨房顶翻到她家二楼阳台,再从二楼楼梯下到一楼院子内。恶警猛撞她家大门,大门铁插销被撞断。睡在一楼的郑尊秀被撞大门的声音惊醒,她大叫一声“啊——”,刚从床上坐起来,马上就被冲进来的恶警掐住了脖子,她双眼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她的双手被恶警反铐在背后,头发被死死揪住,有个人说:“你被逮捕了!”
这一帮人在她家屋里屋外到处乱翻,当时大概有二三十人,屋里屋外、楼上楼下都是恶警。他们象红了眼的劫匪,一看到值钱的东西就抢。除了抢走郑尊秀的私人物品外,还抢走了郑尊秀妹妹妹夫的财产。郑尊秀的妹妹妹夫都在外打工,小孩寄养在郑尊秀家中。中共恶徒们抢走了郑尊秀妹妹妹夫的存折、进口照相机(记者专用,有三个镜头),抢走了妹妹给她的生活费(存折)。抢走妹夫的照相机时,有个恶警还说:“想不到你家竟然有这么高级的东西。”恶警们后来又抄郑尊秀邻居的家,抢走了大法弟子们凑起来做资料救人的血汗钱,约二十多万元。
当时天气很冷,郑尊秀被绑架时,只穿一套睡衣,打着赤脚。女恶警陈玲给她套上一条外裤,因她的手被反铐住,就将棉袄披在她的背上,恶警还用棉袄的袖子塞住她的嘴,怕她呼救,怕别人听到。
当晚她被绑架到麻城市公安局。从二十五日下半夜到二十六日晚,恶警们一直不给水她喝,也不给饭她吃,也不给衣服她穿。在零下一两度的寒冬,郑尊秀又冷又饿又渴,打着赤脚,穿着一套单薄的睡衣,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二十六日白天,一个恶警拿了一张纸叫她签字,她说不识字,几个恶警把她的手捉住往纸上按手印,这些恶警中有李旭、丁鹏程、陈玲等。
二十六日晚,她被绑架到麻城市看守所时,看守所的警察不收,说:“这个人不能收,看这样子,等会儿就不行了(死了)。”绑架她的恶警说:“我们马上去拿被子。”恶警这才到郑尊秀家那床被子给她。
二十七日,麻城恶警们把奄奄一息的郑尊秀非法送到武昌汤逊湖洗脑班继续迫害。在洗脑班四天后,郑尊秀被迫害的昏迷不醒。有两个包夹贴身监视她,其中一个是麻城市龙池桥办事处的陈芳。
在洗脑班里,每天都有一伙人非法“提审”她,用摄影机和强光对着她,自称是省610和黄冈地区610的,逼她“认罪”,诬陷别人。郑尊秀什么也不说,只说:“你们说的话我不懂。我不认得字。”他们就叫恶警刘成(麻城宋埠人)来迫害她。她同样什么也不说,刘成气急败坏的说:“象你这样零口供也要判几年!”刘成把她推到阳台上(没有人的地方),揪住她的衣服把她的头往墙上撞,把她提起来往地上撴。每次非法“提审”后,恶警们写好材料,几个人捉住郑尊秀的手按手印。
快过年了,麻城恶警又把郑尊秀转回麻城二所。二零零五年春节过后,麻城市公安局副局长黄绍魁、国保大队队长李解德、罗涛经常非法“提审”郑尊秀。郑尊秀已经被逼的神志不清了。黄绍魁自言自语的说:“看样子真是不正常了,压力太大了。”李解德恶狠狠的说:“不怕你装疯,我把你送到精神病院给你打针。你疯狂时就给你打镇静剂,你清醒时就给你打发狂的针,让你死也死不了,活也活不成!我们不是没做过。你信不信?”
正月底,郑尊秀被恶警们从二所转到一所加重迫害。一个恶警说:“你什么时候把问题交代清楚了就回二所。”五月份她绝食抗议后,双脚完全失去了知觉,不能行走,生活不能自理。恶警不许家人接见,不许送生活用品。在牢房里她靠双手支撑着身体移动。她的身体状态很差,犯人们凶神恶煞的给她灌食,她的肚子象火烧一样难受。六月份气温转暖,她的双脚慢慢好起来。
十月中旬,她的弟弟去看她说:“听说你是最重的,至少要判九年。”她说:“他们判不了我。”三四天后,她又开始绝食抗议。到十月底,看守所有位善良的警察说:“我也想放你出去,也想帮你出去。”这位警察叫犯人用床单把她抬到办公室打点滴,让大家都看到她快死了,并给公安局领导打电话,说:“你们如果不放人,出了事(指死了)我们不负责任。”在他的再三催促下,公安局来人了,下午检察院、法院都来人了。医生几乎听不到她的微弱的心跳了。检察院法院都同意放人,但610不同意放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放她。犯人们把她背到看守所院子里,她的弟弟把她接回家。
回家后,她生活不能自理,就靠邻居送点稀饭给她喝。第三天,有位好心人看到了她的起诉书,觉得她不能在家呆,叫她赶快走。她被迫流离失所。走后两三天,恶警就到她家抓人,扑了空,恶警们就到她娘家抓人。等了一天没抓到,恶警就去抓她弟弟,弟弟不敢露面,也被迫流离失所。恶警多次骚扰她娘家,她的弟媳被迫养了一条恶狗,大声呼救,恶警才悻悻而去。恶警们常在她家蹲坑,抓不到人,就把她家的电和水都掐断了。
郑尊秀被迫害的有家不能归,过着居无定所颠沛流离的生活,身心受到很大伤害,经常头痛,双脚麻木肿痛,怕冷。在这样的残酷迫害中,孤苦伶仃的郑尊秀过着非人的日子,但对“真善忍”的信仰从未动摇过。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是要返本归真,郑尊秀再苦也没想过自杀。她顽强的活着,向人讲述着大法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