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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重庆,十年泪(4)

——被迫害致死的重庆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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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五月十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接上文:《十年重庆,十年泪(3) 》

四、长江畔女子劳教所的虐杀

“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千万年来,这东流不息的万古长江伴随着人类的历史洪流,见证了多少世事兴衰,沧海桑田;多少悲欢离合,忠奸善恶。

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位于重庆江北区沙堡(早期位于江北区茅家山),是专门迫害女法轮功学员的人间地狱。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这里前前后后关押迫害有二千多人次的法轮功女学员,致伤、致残、致精神失常者数百人,致死二十几位女法轮功学员……可谓罪行滔天,女性蒙难,山城蒙羞。

是凡被劫往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无论年纪大小,体质强弱,首先要被关入所谓的“整训班”强行整训。“整训班”是一个为美化劳教所披的一件外衣,其实质是一群失去人性的警察在这里残害好人。她们或耍弄手段制造紧张气氛,让人每时每刻处于高度紧张状态,以达到让人精神崩溃,终被训化成无理智、头脑不清、痴痴呆呆的精神病人;或采用黄胶封口、背铐等直接毒打与折磨法轮功学员,使人胆战心惊、伤痕累累;或强制站军姿、军蹲、烈日暴晒、灌浓盐水、不准吃饭、不准洗漱、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等手段,使人伤而无痕,全身慢慢难受、疼痛,以至达到身体承受之极限;或美其名曰“治疗”,而强灌不明药物,把人弄得不人不样……甚者精神失常,赴难黄泉。

二零零九年一月,当时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的法轮功学员有一百二十七人,其中六十岁以上的有五十八人。她们一被关入这里,首先被逼在露天坝子所谓整训一个月,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七点,包括强迫走正步、站军姿、军蹲、正坐、走鸭步、蛙跳、吞纸等。这些女性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即吸毒人员)监控、随意辱骂殴打;每天被强迫看诽谤法轮功的书、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写就打骂、不准睡觉;每人每天只给一小瓶水喝,每顿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萝卜、南瓜,吃不饱,还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时超负荷的奴役劳动。而六十岁以下的法轮功学员每天包八十一斤糖果,折五百多个纸盒(装羽绒服的纸盒),缝裤子八条;六十岁以上的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个纸盒,缝裤子六条。若有未完成者,则罚站、写检查、抄写邪党荒唐的四千多字的所谓 “监规。二十三号令” 数十遍,……直至加刑,延长劳教期,迫害致“保外就医”,甚者死于劳教所。

1、松藻煤矿何德容被女子劳教所用不明药物虐杀

何德容,女,五十六岁,重庆綦江松藻煤矿法轮功学员。曾多次遭受中共邪党迫害,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灌入不明药物,使其头部变形,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整个人骨瘦如柴,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含冤离世。

何德容于一九九九年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后身体发生了巨大变化,原有的一身疾病全部消失,五十岁左右的人看上去就象三十几岁。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安稳派出所在街上非法抓捕了四名法轮功学员。何德容等几名法轮功学员向松藻派出所驻矿警务室的龚泽开讲真相,并要求放人。龚语塞词穷,背地勾结矿宣传部前来摄像,并报知公安局。四月二日,邪党机构造谣定案为“三百多法轮功学员围攻松藻煤矿办公大楼”。一月后按摄像的伪证中找出何德容等三名法轮功学员并绑架。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灌食

何德容被劫持至綦江看守所非法拘留一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女教所恶警强制何德容“转化”,何拒绝,先后遭受了灌盐水、灌不明药物等多种手段的残酷迫害,身体严重受损。

二零零五年,何德容出劳教所后,继续遭受当地派出所的迫害。派出所威逼她丈夫监视何德容,不准她学法炼功,不准接触法轮功学员,还要求她丈夫经常向派出所汇报情况,并以扣生活费相威胁。因劳教所灌入的不明药物所致,没过多久何德容头部变形、脸部发乌发黑、眼球外突、肺部及心脏出现严重病变,并神志不清,长期吐血、咯血、便血,于二零零七年九月十一日晚十点三十七分含冤离世。

2、川东钻探公司退休职工何廷煊被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何廷煊曾被邪党恶徒非法抄家六次、非法劳教二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多种酷刑摧残,身心受到严重损害。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八日在卧床不起的情况下,双凤桥派出所、国安支队等十余人再次抄家、恐吓。何廷煊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含冤离世。

何廷煊,女,五十八岁,原四川省川东钻探公司退休职工,于九三年九月十三日起修炼法轮功,才一个月多一点,她身患的多种疾病不治而愈。

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日至二零零二年十月间,渝北区公安分局一科科长陈大明、李芪海带领双凤桥派出所恶警,渝北区石油基地公安恶警乔书毅、王忠秋、罗玉国及联防队员十余人,先后对何非法抄家五次,均未抄到任何东西,只将一张大法师父来渝传法时与学员合影的像片抢走。从此何廷煊被迫流离失所。

在此期间,恶警陈大明一伙还非法将何廷煊的丈夫绑架关押在双凤桥派出所黑屋内,施以毒打、烟头烧脸等恶劣手段,逼问其妻下落;同时,又取何家中所有存款并在银行全部冻结,单位银行停发夫妻二人退休金,使何一家三代生活窘迫,生存受到严重威胁。

后恶警又再次抄家,将何廷煊的妹妹家的电话号码抄去(泸州市),并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日左右,从泸州把何廷煊绑架回渝北区,非法宣布劳教二年。

何廷煊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期间受到多种酷刑折磨,身体损伤严重,危在旦夕,于二零零四年十月下旬被释放回家。最终,于二零零六年四月二十四日何廷煊含冤离世。

3、被女子劳教所药物迫害精神失常,奉节县国税局会计坠楼身亡

沈学娅,女,五十五岁,奉节县国税局工作能力很强的财会科会计,家住奉节县国税局单位宿舍,曾身患严重的风湿病、神经衰弱,导致她脾气特别暴躁,争强好胜的心很强。一九九九年,年初她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半年后,身体痊愈,脾气变好,有目共睹。

二零零七年七月,沈学娅在奉节县城讲法轮功无辜被迫害的真相,被奉节县公安局和奉节县国安大队绑架,并强行送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

沈学娅被劫持到这个劳教所后,这些恶警用尽了各种酷刑,怎么迫害她也不“转化”,最后就使用了吃不明药物毒害她。每天强行让她吃一颗白色的药片,致使沈学娅精神失常,整天恍恍惚惚的神志不清。

一年半的不明药物等诸多迫害,使沈学娅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变成神神叨叨、精神失常的人。劳教所见此人没有留用价值,便以“保外就医”的名义,于二零零九年二月放她回家。家中只有老人,难以监护,沈学娅于三月一日上午坠楼身亡。这是重庆市女子劳教所欠下的又一笔血债。

4、女子劳教所十一天不准周良珍如厕,大热天棉衣加身拉到骄阳下暴晒

周良珍,女,五十一岁,家住重庆南岸区弹子石。二零零四年三月五日,周良珍去复印大法经文时,被南岸区龙门浩派出所的恶警绑架,劫持到南岸区拘留所非法关押;恶警还非法抄家,周良珍家中全部大法书籍及四千多元现金被抢光。半个月后,龙门浩派出所伙同南岸区警察分局恶警将周良珍劫往重庆女教所非法劳教二年。

在重庆女教所这个人间地狱,周良珍遭受到残酷迫害,由几个大个子的女犯看管,每天被罚站十几小时,十一天不准大小便,大热天恶人把毛衣和棉衣套在她身上,再拉到骄阳下暴晒、罚站。当时,她汗水直滴,衣服全是汗水泡湿的。恶人企图用这种流氓手段强迫她承认自己有罪,但周良珍无论邪恶怎么迫害,都说:我没罪,是你们有罪!

后来,这群恶警与坏人把周良珍迫害得奄奄一息,怕死在劳教所,才“保外就医”放她回家。二零零五年,二月二十八日下午二点左右,周良珍含冤离世。

5、綦江松藻煤矿的王积琴被女子劳教所不明药物迫害致死

王积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被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后送回家,于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含冤逝去。

王积琴
王积琴

法轮功学员王积琴,在重庆市茅家山女子劳教所受到残酷的迫害。在体罚、毒打,身体被严重迫害的情况下,恶警杨明以治病为名指使七、八个吸毒犯人对她强制灌入不明药物,导致休克。为了推卸责任,劳教所将生命垂危的王积琴送回家。回家后王积琴一直吐血、便血、胸闷、气喘咳嗽、呕吐、腹泻、腹部剧痛,胸部以下严重浮肿,四肢无力,不能入睡。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身心受到严重摧残的王积琴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6、曾经身患癌症炼法轮功痊愈,而今被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张大碧,女,约六十岁,家住重庆市双桥区重汽公司职工家属区。张大碧从小失去父母,靠哥哥抚养长大,一直体弱多病,早年又得了乳腺癌。九七年初,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法轮功),三个月后,身体发生了很大变化,癌症消失,身体痊愈。

张大碧
张大碧

一九九九年七月,一场以谎言为基础的灭绝人性的迫害铺天盖地而来。张因为说句真话,于二零零二年初被街道的吴某和恶警柳某绑架到双桥区龙滩子派出所刑讯逼供,受尽折磨仍不屈服。接着恶警又带人抄了她的家,还是一无所获。邪恶之徒还是不死心,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劳教一年。张大碧在重庆女子劳教所更是受尽各种非人的折磨,身心遭到严重摧残,身体状况逐渐恶化,后来送成都某医院治疗无果,于二零零二年八月被接回万古老家后去世。

7、惨遭酷刑折磨,法轮功女学员竟被活活捂死

重庆市合川区法轮功学员徐真,女,四十六岁。于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被绑架。九月二十六日被劫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进行迫害。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酷刑演示:用胶带封嘴

由于徐真不配合恶人的迫害,恶警四大队大队长喻晓华将徐真关押在没有人住、也没有监控的四楼,并指使邪恶的劳教人员用胶带把徐真的嘴封住,同时用胶带把脚也绑住,然后,对她进行暴力殴打。徐真多次被打得昏死过去,她们就用冷水泼醒,继续毒打。期间,吸毒劳教人员唐红霞、周忆(音)等竟用硬纸块塞入徐真的阴道,并强迫徐真不停地下蹲,致使徐真大出血,生命垂危。恶警喻晓华反而对劳教人员用水果奖励,说她们迫害有功,迫害越严重越好。到了晚上徐真就被拖到只有 地板,没有其他任何东西的隔离室睡觉。由于徐真不放弃信仰,继续高呼“法轮大法好”。值班的劳教所恶警陶新(音)杨怡听到了,说徐真疯了,劳教所是合法的暴力机构。邪警朱晏叫劳教人员加大力度迫害,说什么晚上一点睡觉,早上五点起床整训(实质就是暴力体罚、酷刑折磨)。恶警喻晓华还专门煮了一盆面奖励那些打手们。

十月二十日上午,恶徒们把徐真打得叫声不断,当天中午吸毒人员秦芳用被子活活捂死了法轮功学员徐真。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日,徐真被迫害致死一周后,参与迫害她的吸毒人员之一周忆竟沾沾自喜说:喻大(指恶徒喻晓华)说她们的事摆平了,不会追究了。

8、重庆市沙坪坝区汉渝路妇女被女子劳教所迫害致死

蒲新江
蒲新江

蒲新江,女,五十多岁,原重庆市火花塞厂退休职工,家住重庆市沙坪坝区汉渝路新华书店楼上。一九九五年八月喜得大法,开始修炼法轮功。在这前她曾患过多种疾病,如腰椎盘突出、子宫肿瘤及其它疾病,一米六几的个头才九十多斤。通过学炼法轮功,疾病痊愈,不到一年,体重达到一百三十几斤。

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之后,蒲新江九九年底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公道话,被绑架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

二零零零年六月九日,蒲新江再次去北京抗议迫害,在天安门广场炼功,做头前抱轮动作,被恶警绑架到天安门广场派出所迫害,还被恶警打了两耳光,当天晚上被劫持到重庆驻京办事处。

三天后,蒲新江被绑架到重庆市沙坪坝区白鹤林看守所,一个月后被劫持到沙坪坝区歌乐山洗脑班非法关押近一月,中共邪党人员欺骗说:蒲新江,把你送到沙区工业局写材料。结果蒲被劫持到茅家山劳教所迫害二年。

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蒲新江体重一百三十六斤,不到半年,就被迫害成不到一百斤。在劳教所三中队“转化”不了蒲新江,就转到一中队继续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三日,警方叫家属去领尸体,于四月六日火化。家人悲痛万分,投诉无门。

9、残酷迫害好人,超出劳教年龄的老人也不放过

苏泽碧,女,七十一岁的老人,于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含冤离世。

苏泽碧,重庆市江北区建北二村退休职工,于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九日上午被江北区公安局国保大队梁世滨、刘玲等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在渝北“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八年六月一日,苏泽碧被非法劳教,关进江北区沙堡女子劳教所。在劳教所里遭受到苏畅、赵圆圆、陈彦雁、胡晓燕等恶警指使吸毒犯对她残忍的迫害,四十度左右的天气还强制这些老年法轮功学员在太阳下罚站,包括强迫走正步、站军姿、军蹲、正坐、走鸭步、青蛙跳水、吞纸,从早上七点一直到晚上七点。法轮功学员每天二十四小时遭受所谓的“包夹”人员的监控、随意辱骂殴打,每天被强迫看诽谤大法的书、写所谓的思想汇报,不写就打骂、不准睡觉。每人每天只给一小瓶水喝,每顿吃的都是水煮白菜、萝卜、南瓜,吃不饱,还要被迫每天十四小时超负荷的奴役劳动,包括每天包五十八斤糖果,折三百五十个纸盒,缝裤子六条,完不成就罚站,写检查,抄写中共订的“监规。二十三号令”几十遍(每遍四千多字)……直至加刑,延长劳教期。

苏泽碧老人在劳教所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非法劳教期满回家后,又经常遭当地红旗河沟派出所公安恶警骚扰、恐吓,身心状况进一步恶化,于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四离世。

10、女子劳教所不忘营造“和谐”气氛,而暗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

庞定容,女,年龄未知,重庆江北长安法轮功学员庞定容,家住建国村,于二零零七年十月三日九时左右,在黄泥磅讲真相被绑架,被劫持到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迫害,时间是一年半,被迫害成严重癌症,于零八年八月二十一日回家,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含冤离世。

重庆沙堡女子劳教所为对外营造所谓“和谐”气氛,还特意组织劳教人员进行跳舞、打腰鼓、唱歌等娱乐活动,但仍然无法掩盖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沙堡女子劳教所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强行“整训”,每天被迫做无数难度极大的动作,体力不支便马上被恶警皮鞭抽打,六、七十岁的老年女法轮功学员也无一例外。

恶警陈彦雁等把每一个不放弃信仰的女法轮功学员隔离起来,关在一个只有几平米的特制的小间,教唆几个心狠手辣的女吸毒犯拼命将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打,这些恶犯用手肘、膝盖顶法轮功学员的内脏,抓住她们的头发把头往墙上撞。

11、铁通分局话务员被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离世

唐梅君,女,四十九岁,铁路分局铁通公司话务员。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唐梅君在向世人发放真相资料时被非法抓捕,被绑架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唐梅君
唐梅君

在女子劳教所,唐梅君因不妥协“转化”,被关押在二平方米的禁闭室,终日不见阳光。禁闭室的墙四周贴满了橡胶皮,发出有毒的浓浓怪味。为了抗议迫害,她开始绝食。随之,恶人们对她进行惨无人道的殴打、折磨、不许睡觉等。唐梅君一天一天地消瘦下去……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底,一个阴风凄厉的深夜,恶警们把唐梅君从禁闭室内拉出去,把她手反铐着,叫几个吸毒女把她身体和头死死按住,强行撬开唐梅君的嘴给她凶狠地灌食。对于这群已经丧失人性的邪恶之徒来说,他们灌食的目的不是为唐梅君的生命着想,而是一种凶残的折磨方式,完全是要置人于死地。本已十分虚弱的唐梅君,却因此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和疯狂的折磨。

在邪恶们凶残的折磨中,唐梅君的身体倒下去了,再也没有人看到她回到禁闭室。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三十日,遭受了二十天折磨后的唐梅君,罹难于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

家属看到遗体全身是血,脖子处全是利器扎的小孔,还正在淌血,十个手指呈乌血状,腰椎处一大块肉皮脱落,大腿根部也是小孔,还有被刀子划过的伤口。(有血衣为证)

12、乡村医生惨遭女子劳教所迫害而死

张国珍,女,五十四岁,家住重庆市潼南县寿桥乡一村一组,是其所在村的乡村医生。

张国珍
张国珍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日被公安局国安大队非法判她劳教两年。在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恶警和其指使的吸毒人员对张国珍进行种种肉体和精神的折磨。

期间,张国珍曾被折磨得昏死过去,身心受到严重的摧残。

二零零四年,年初,她带着伤残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回家后,全身一直浮肿,生活没有着落,于同年,农历十二月二十五日含冤离世。

13、长寿女党支书惨遭劳教所迫害而死

张素芳,女,五十四岁,重庆市长寿葛兰镇青丰村党支部书记、妇女主任。二零零零年,张素芳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非法劳教一年。在重庆女子劳教所,张素芳经常被捆住手脚在太阳下曝晒,恶警还指使吸毒劳教人员对她进行毒打。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因炼功张素芳被女恶警严丽萍歇斯底里的折磨。第二天,她被双手吊铐在窗子上,双手麻木,全身发抖。看守她的人见状不忍心,便用凳子垫在下面想让她暂缓痛苦,刚站上去就被恶警严丽萍看见,命令不准同情张素芳,谁同情她就处罚谁。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张素芳长期被一人关在劳教所舍房,被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用板凳敲头、用手倒拐猛击打背部、用脚踢全身。在劳教所的大部份时间,她都是被铐上的,睡觉也不例外。恶警为了避人耳目,不断的换“包夹”张素芳的吸毒劳教人员,而且换的人大都是在劳教所里心狠手辣出名的。那些包夹的吸毒劳教人员每天的任务就是毒打折磨张素芳。

拳打脚踢
拳打脚踢

因长时间遭受毒打,同监舍的劳教组长李娟在张素芳的背上挤出了很多奇臭无比的脓,拿去让恶警化验。结果无人问津。后来,张素芳出现排大小便困难,严重便血,不能进食,恶警还是将奄奄一息的张素芳铐起。有同修看到张素芳的腿伤痕累累,悄悄数了一下,其中的一条腿就有十九处伤。同修们看到张素芳被迫害的如此严重,就多次的向恶警反映张素芳生命垂危。恶警还是不理不问。最后,有被绑架迫害的其他法轮功学员向恶警武春梅递交了关于张素芳被严重迫害的书面报告,最后说张素芳的鼻涎水都干了。恶警才怕承担责任,叫张素芳的丈夫和儿子将意识完全不清的张素芳接回家中。

面对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的张素芳,她的丈夫,这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也不禁说了一句:“怎么现在才叫我们来接人,人都快要死了!”含泪将她接回家中,结果回到家中一周左右就含冤去世。

14、女工程师被迫害而撒手人间

周良柱,女,六十岁,工程师,家住重庆市巴南区九公里“六零七”地质大队单位宿舍。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日,周良柱被南岸区610及巴南区610和“六零七”地质队的不法干部绑架,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关押一年零三个月。

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日,周良柱被放出来时,人已经极其瘦弱。出来后,又被巴南区610直接非法劫持到洗脑班。在洗脑班中,周良柱不配合邪恶,绝食抗议三天,洗脑班恶警才将其放回家。回家后,周良柱一直是大便拉血,身体极其虚弱。在这种情况下,周良柱仍然坚持不懈地通过不同渠道、不同方式讲真相,救度着被谎言欺骗的世人及单位同事。后被单位保卫科科长构陷,伙同巴南区610和南泉派出所,于二零零二年十月二日将她绑架至南泉派出所,在派出所被恶警毒打,击中头部而当场致昏。(行凶恶警身高大约在1.8~1.9米左右)

随后,南泉派出所恶警又非法将周良柱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企图再迫害三年。但在女子劳教所的检查时发现,周良柱已基本无法站立。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十二日,劳教所怕周良柱死在劳教所里面,于是通知当地610、单位和家属将她接回家里。回家后,因她在劳教所和洗脑班期间所遭受的迫害过于严重,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三年十月十七日晚十一点二十分,不幸撒手人间。

15、江北区小学教师被迫害致死

严光碧,女,五十多岁,江北区米亭子小学退休教师。她丈夫陈昌均是重庆市十八中教师。夫妻俩修炼法轮大法,身心俱受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大法后,他们由于坚持修炼法轮功,讲述法轮功真相,遭到多次绑架和关押。严光碧曾被非法关看守所数次,被强行洗脑三次,被迫流离失所一年多。由于洗脑班与重庆女子劳教所的长年迫害,导致她双目失明。丈夫陈昌均被非法劳教两次,共四年,是拄着双拐离开劳教所的,并长年被恶党二十四小时监控。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五点多钟,以梁世滨为首犯罪团伙又一次非法闯入教师严光碧家,暴力劫持了严光碧。随后,严光碧遭非法劳教。在劳教所被酷刑折磨,不久出现尿毒症症状,双目模糊,被“保外就医”。严光碧在家期间仍然遭到中共邪党严密监控,她的身体一直时好时坏,不能完全康复。

由于严光碧被女子劳教所残酷迫害而“保外就医”,且随后多次被恐吓、骚扰,身体一直无法康复,于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早上,在重庆三二四医院含冤离世。她在住院期间,中共恶党人员对她的监控依然没有放松。

16、长安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被女子劳教所用不明药物谋杀

莫水金,女,六十四岁,重庆长安汽车集团公司退休干部。

莫水金
莫水金

二零零一年五月,她因去重庆渝北碧津公园就被重庆警察无故抓走,被非法关押并被绑架至女子劳教所,在那里身心遭受严重摧残。

六十多岁的她,在重庆女子劳教所被折磨得吐血。炎热的夏天,强迫她在坝子里遭暴晒。进劳教所时白白胖胖,短短二十天后,莫水金连续咯血七十多天。但警方仍不放人,直到她奄奄一息,口不能言,眼不能睁,瘦得脱了形,才以“保外就医”叫家人接回,回去二十天左右就离开了人世。

据悉,重庆610办公室命令被释放出的法轮功学员由单位派人强行送往医院进行迫害,打一种类似“安乐死”的针,死后定为癌症病死。重庆法轮功学员莫水金就是被这样迫害死的。

17、年轻的女医生遭受女子劳教所非人折磨,含冤离世

杜娟,女,二十九岁,家住重庆市渝北区沙坪石油基地,系石油职工医院医生。杜娟先后两次被劫持至重庆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遭受长达四年六个月的非人摧残。关押期间脾、肺、肝全部溃烂,于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四日保外就医。随后,又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年仅二十九岁。

杜娟
杜娟

二零零零年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石油职工医院邪党书记周××和院长强行绑架、非法劳教一年半。

二零零二年三月二十五日,杜娟被龙兴派出所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三年,强行送入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期间受尽了非人折磨。在四年多的时间里,她亲身经历了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由公开转向隐蔽,且暴力与伪善欺骗交替施行的各种卑劣手段。

初期,恶警指使吸毒犯用脏布条、宽透明胶堵她的嘴,用鞋底抽打她的脸,剥光她身穿的便服强行套上劳教服,在炎炎烈日下把她五花大绑捆扎起来持续曝晒几个小时。

二零零二年五月,劳教所为了提高所谓“转化率”,专门从西山坪男劳教所抽调了几个心狠手辣的男打手。杜娟被打手李彬先连续抽打几十个耳光,面部当即肿胀变形。吸毒犯马兰、郑秀琴曾对杜娟的腹部拳打脚踢,致杜娟被打的腹部剧痛难忍、恶心、无法入睡。即使这样,恶警还把她扔进禁闭室,指派了六个吸毒犯二四小时轮流“包夹”。

六月十二日,杜鹃腹痛加剧,不能直腰,佝偻着身体,而恶警们还继续折磨她,最后被折磨得昏了过去。后被送医院检查,确诊为“左肾、脾损伤、腹部肠梗阻”。警察惧怕承担责任,当晚就把她放回了家。

此时的杜娟已经折磨得不成人形,面部肿胀变形,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腰不能挺直,走路时必须手捧着腹部,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挪动脚步。

但是,恶警怕罪行曝光,几天之后不让杜娟“保外就医”。 六月十五日,再次将她劫持至江北和平医院。一个星期后伤情好转,杜娟再次被他们投入劳教所折磨。

在这期间,酷热的天气,整整两个月恶警没让杜娟洗一次澡。每天吸毒犯给她打回一盆水,漱口、洗脸、洗脚、擦身、洗衣服全靠这一盆水!即使这样,水的份量还在逐渐减少。一次有个犯人多给了杜娟一点水还被警察怒斥了一番。杜娟的床单被汗水浸湿了不能洗,头发油腻得粘在一起,衣服成板状,浑身散发着异味。

因每天被罚站、罚蹲十、七八个小时,杜娟的脚一年四季都是肿的。严重时肿到了膝关节,原本穿三十六码鞋的她,后来连四十码的都穿不进了。

很长时间,恶警不允许杜娟与同监室的人说话,对其实行“全封闭式管理”。长达七个月的时间不准杜娟下楼,甚至让肺结核病人监视杜娟的言行,致使杜娟也感染了肺结核,经和平医院胸片检查确诊为“继发性肺结核”、“双侧胸腔积水”。最后杜娟被折磨得连续高烧不退,呼吸困难,恶警们才不得不将其放回了家。此时她的脾、肺、肝全烂。

杜娟回家后继续遭到当地恶人、恶警长期骚扰和跟踪迫害,还曾一度被迫流离失所,于二零零六年四月十四日含冤去世。

18、安居镇粮站职工被劳教所迫害致死

龙岗,女,三十三岁,重庆铜梁县安居镇人。安居镇粮站职工龙岗曾经二次进京证实大法,后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重庆五里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为抵制邪恶的迫害,她绝食抗议,遭劳教所恶警野蛮强行灌食,至肺部穿孔,导致生命危险。劳教所为推卸责任,说是肺结核,叫家人领回,出来后身体有所好转。铜梁县公安局又指使安居镇一帮恶人,将其绑架至看守所折磨四个月,后身体极度虚弱,于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六日在家中死亡。

19、女子劳教所欠下的又一条人命

张中芬,女,五十多岁,重庆市渝北区洛碛镇太洪乡人。张中芬于一九九九年左右开始修炼法轮功。

邪党迫害法轮功后,张中芬于二零零二年到北京证实大法,被恶警绑架、非法关押十余天。期间,恶警对她拳脚相加,将她的头部往墙上撞,头部鲜血淋漓,导致严重脑震荡。北京恶警向其丈夫勒索上万元现金后,通知当地派出所接人。然而张中芬却被直接绑架到重庆女子劳教所迫害一年。

二零零八年八月左右,张中芬在再次被恶警绑架、非法劳教一年。期间张中芬被迫害得头部重伤、腿部骨折,失去生活自理能力,生命一度垂危。劳教所才通知其家人将她“保外就医”。

张中芬回家后,一直遭受洛碛派出所警察不断上门骚扰,逼迫签字、按手印,逼写放弃信仰的所谓“保证”等。在长期的迫害中张中芬含冤离世,二零一一年六月十四日,张中芬在被迫害中离世。

20、渝州大学图书馆管理员,被女子劳教所用不明药物虐杀

周成渝,女,一九四六年九月九日出生,生前在重庆市渝州大学图书馆工作,户口所在地为沙坪坝区井口派出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被中共迫害。往后,周成渝多次本着善念,向国家有关部门陈述法轮功的真相事实,但都被野蛮拒绝。为了行使宪法赋予公民合法上访的权利,她换来的却是被非法拘留、劳教、酷刑等迫害,以至失去可贵的生命。

周成渝
周成渝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底,周成渝再次准备到北京依法上访,在重庆火车站即被警察带回绑架至所谓的“学习班”。由于说真话,不违背良心写所谓的“三书”,于二零零一年二月九日,她被重庆沙坪坝公安分局强行劫往重庆江北茅家山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大约二零零一年六月,她被转到迫害最严重的四大队,关押在四楼严管组,遭受封闭式的迫害。

在封闭式的严管组,周成渝遭到劳教所女恶警杨明(警号:5032015)等人的残酷迫害。大概是二零零一年的八月底,四大队就以“治病”为借口,强行给法轮功学员擦药。使用的是硫磺软膏,每次都是由二、三个药教戴着胶手套抓一把膏药,往法轮功学员身上涂擦,手套从不清洗消毒,也不更换。因为有的法轮功学员身上长的脓包,所以擦完后手套上留下很多脓血,照样往没长脓包的法轮功学员身上擦,擦过药后,很多法轮功学员身上的疮非但没好,反而其他法轮功学员几乎都长了脓包。

不料周成渝也是几次被擦药后,她的两只小腿内侧都各长一个脓包。脓水流出时,周成渝就悄悄地将脓水擦掉,一次在擦脓水时被吸毒劳教人员发现,当时周成渝的两个脓包已经红肿(其他法轮功学员身上的脓包同样红肿、流脓水,都没让知道后来都好了),吸毒人员就报告了狱察。在一个星期五的上午,周成渝被强行带到劳教所医务室,给她脚上的两个包都上了药,包上了纱布,还开了一些药。药教天天逼着她吃药。

劳教所周末只有值班警察,当时大概是九月初,气温高达38℃左右,周成渝脚上的纱布从星期六就开始浸出大量的血水,周成渝本人和同舍房法轮功学员都强烈要求扯掉纱布,那些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刘春秀等)强行阻止和控制周成渝扯掉纱布,结果拖到次周星期一下午,周成渝脚上缠的纱布全部被血水浸透,裤子上、床上到处都是血水,脓疮的红肿面都扩大到纱布外。奇怪的是,平时就是周末也常有警察从门上的小窗口向内窥视,但那次从星期五的晚上到星期一下午三点钟以前,都没见任何一个警察到周成渝被关押的舍房来,其他法轮功学员一直强烈要求那些“包夹”人员利用外出打饭时将周成渝的情况反映上去(只有“包夹”才能外出),而每次“包夹”回来就搪塞过去,不作正面回答。特别是星期一的上午分队长一般都会来舍房,但那天分队长贺霞一直未露面。同舍房的法轮功学员们星期一早上多次催促“包夹”人员打报告给分队长贺霞,贺霞一直说没空,一直拖到下午三点多钟,才由四楼的队长薛仪带周成渝到医务室换药。

周回舍房说,医务室的医生没有给她上药,而是叫一个曾经搞过护理的吸毒劳教人员给她上药,两个脓包已经烂成很深的两个洞,药教用棉签给她洗出很多的脓水。然后医务室给她开了很多药,还给她输了液,并说要连续输五天。周说开始她坚决抵制输液,结果薛仪强行要她输,如不输,就要给她铐在病床上输。

第二天起床后,周成渝从头到脚全身浮肿,而且她自己也感到身体很难受。周和其他人都意识到药物出了问题,并马上提出停止输液,停止吃药;即便要治,也要改变治疗方案。劳教所医生却不改治疗方案,坚持继续输液“治疗”。

当时四楼中队长是杨明,其次是薛仪、苏畅;分队长是贺霞。她们每天都派几个又凶又恶的大个头吸毒劳教人员对周成渝强行灌不明药物和输不明液体。在周成渝的强烈抗议下、同舍房的法轮功学员的阻拦下,依然强行将她拖出去输液。每次回来后,周成渝都说她很难受。周的身体越来越肿,头都肿的很大,连几天没见到她的警察看到后都吓一跳。

在劳教所安排擦药前,她还遭受六天五夜不准睡觉的迫害。据说是劳教所的邪恶行径在国际上被曝光,不得不罢手。在周成渝的身体明显被不明药物伤害极严重的情况下,劳教所不停止、不改变“治疗”方案,一直强行给她输了五天的“液”。期间,周成渝常对那些警察说:我以后身体出什么问题,就是你们给害的。

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晚十一点左右,值班劳教人员发现周情况异常,立即向女恶警杨明反映,说周成渝快不行了。杨立刻命令吸毒劳教人员刘承玲、王素晓将周成渝拖出舍房。周成渝抓住铁床架,拼死不从。两个吸毒人员拖不动,再向杨请示,杨明把脖子一偏,作出强硬拖出去的指示,两个女劳教拼死拼活将周成渝拖出舍房。在门口,周成渝向杨明要求同舍房法轮功学员高仲英一起出去,遭到杨的断然拒绝。

从那以后周成渝再也没有回来。警察为掩盖她们的罪行,将直接参与迫害的四楼的队长薛仪、分队长贺霞调出四大队,将吸毒劳教人员欧阳学兰从四队转走,将知情的法轮功学员高仲英单独关押达五个月之久,欺骗法轮功学员说“周成渝保外就医了”。

一直到十二月底,其他法轮功学员才知道周成渝在出劳教所的当天晚上,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在重庆324医院就不行了,第二天就去世了。周成渝去世时刚满五十五岁。劳教所非但没有承担任何责任,还故意讹诈家属支付尸检费用,故意支开家属参加尸检,强行火化,不让亲人告别。

在前后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劳教所在所谓“治病”的幌子下,将一个原本健康的人迫害致死。在高温下整整三天强行用纱布捂着伤口,这些基本常识难道劳教所的医生和警察不知道?那几天同舍房的法轮功学员都在督促“包夹”人员打报告,却置之不理;“治疗”出了问题后,不改变“治疗”方案,强行按原方案“治疗”,导致身体越来越严重;从输“液”以来周的饭量就越来越少,在走之前的十几天几乎就吃不下饭了,每天就靠喝点水、豆奶来维持,这时没有一个警察来主动“关心”过问,而是照样对其进行体罚,天天从早上六点钟起床洗漱后就跟其他法轮功学员一道被罚站,除了三餐饭,其余时间全都是被罚站,直到晚上十二点钟,每天长达十六个小时,直到后来在众法轮功学员的强烈抗议下才停止对周的体罚……这是“关心”还是“害人”?是“治病”还是“虐杀”?每个正常的人都不难作出正确判断。

周成渝曾经一身的病,炼了法轮功后都好了,身体非常健康,就因为劳教所的强行“治疗”导致死亡。

现在,周成渝已冤死整整十年,劳教所至今没有承担任何责任,死者在重庆324医院的病历原件至今不给家属,至今也没有向其家人作任何赔偿。而药物迫害,在重庆市女子劳教所从来都没有停止过,只是更加隐蔽而已。在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很多法轮功学员都遭受过不明药物迫害。

…………

中国是神传的文化,给人留下了很多做人的道理。而传统的女子,以柔和、善良、端庄、贤惠、贞洁为美,为人尊崇,为人效法。然而,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且不说给人类的道德带来的可怕后果和即将面临的灾难,而被江氏流氓政府集团捆绑一块、死不悔改地迫害法轮功的中共各级大大小小的官员,包括劳教所死心塌地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女警察、女吸毒人员,因为迫害无辜与良善,而变异成了不折不扣的魔鬼。尽管,她们表面上有的依旧有着姣好的面容,而内心充满的是魔鬼与撒旦,她们的灵魂,早已被红朝谎言与浊世的污秽掩埋,取代的是阴暗、凶残与邪恶;尽管,她们表面依旧是母亲、妻子、女儿,但已经失去了作为一个母亲,作为一个妻子,作为一个女儿应有的道德与良知。现在面临她们的,将是人间法律的审判与地狱里痛苦、无尽的偿还。

而这些被迫害死的法轮功学员们,这些年轻的女儿,慈祥的母亲,可敬的老师,贤惠的妻子……她们虽然在残酷的迫害中失去了可贵的生命,但她们却是女性的骄傲!她们对良知的坚守,和散发出的道德、真理之光,如黑暗中的曙光,照亮着人类的方向;在纸醉金迷的浊世,带给了人类不灭的希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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