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民、罗干团伙为迫害法轮功,把坏的说成好的,利用恶的迫害善的,全面加速了社会道德意识的崩溃。这不仅体现在几乎官官贪污腐败、黄色产业的泛滥,环境资源的无度挥霍与污染,伪劣有毒商品的横行;更体现在人与人之间失去信任,人心冷漠而不敢彼此关心。江泽民团伙为迫害法轮功而迫使中国的公、检、法听命于凌驾其上的“政法委”、“六一零”,文革后刚刚开始恢复的公、检、法系统又成为“党”的整人工具,并在全国范围内从上至下系统造就了一批无情无义、肆意践踏法律的残暴行政、司法官员与警察,用尽了古今中外的一切恶毒伎俩,用谎言和暴力裹挟了中国人,逼迫人人表态过关,在各行各业、各个阶层的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都毫无例外的遭受了同一样的惨无人道的迫害。
截止2012年4月3日为止,据明慧网不完全统计,突破封锁、通过民间途径能够传出消息的已有3500多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妇女约占54%,50岁以上的老人约占57%。迫害致死案例分布在全中国30多个省、自治区、直辖市,他们中有老实的农民、认真负责的职工,年少的学生、经验丰富的教师、各类学者专家,与在当今不可多得的廉洁政府官员。
一、胡锦涛同班同学张孟业客死异乡
广东电力学校高级讲师张孟业,清华大学1959级水利工程系河川枢纽电力专业的学生,中共党魁胡锦涛的同班同学,并未因此少受一点迫害。二零零零年初,江泽民窜到广东省茂名市和高州市,名为“出巡”,实际上推动广东省迫害法轮功。据悉,当时广东省中共官员给“中央”的报告说“法轮功修炼者绝大多数是好人”,没有劳教一个法轮功学员;江泽民以“中央政治局常委”诱逼当时的广东省委书记李长春加重迫害,并拿胡锦涛的同学张孟业开刀,把他送进了劳教所。
张孟业老师修炼法轮大法后,严重的乙型肝炎导致肝硬化痊愈了。据他介绍说:“我1979年4月得急性肝炎,后转成慢性肝炎,并于1983年4月导致肝硬化。十几年来,我频频住院治疗,天天吃药,成了单位出了名的“药罐子”。真是花钱无数,用尽好药(包括:西药中的血清白蛋白,肝安则以数十万CC计;中药西洋参、冬虫草则以斤计),加上好吃好睡,却都难奏效。而且想当时,在求生欲望的驱使下,为祛病健身,从1984年至1994年的十年,我不断更换气功功种,一共十余种。但是,始终没有解决问题,始终无法抑制我的肝硬化持续不断地恶化的趋势,以致肝包膜的表面都粗糙凹凸不平了……呜呼,危危乎险矣哉!我记得很清楚,1994年过年前,中山医科大学第三附属医院(广东省治肝病最权威的医院)的一位治肝病较有名的副主任医师对我说‘肝硬化是治不好的,注意营养、休息,加上用药得当,能使它不发展,或发展得很缓慢,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正当我几乎是绝望了的时候,同年(1994年)7月我有幸遇到法轮功,再没有用任何药物(包括补药冬虫草、西洋参、肝安、白蛋白等),经8个月的认真修炼就解决了问题,即完全彻底根治好了。从此再苦再累转氨酶都不会升高,肝病也没有复发。”
1999年4月在清华大学老同学聚会时,满面红光的张孟业以平静的语气,向包括胡锦涛夫妇在内的全班同学介绍了他因修炼法轮大法而获新生的真实经历,赢得了全体同学的掌声。
1999年7月法轮功遭受迫害后,张孟业夫妻俩希望政府了解法轮功真相,停止迫害,他们数次进京上访,却屡遭拘禁,2000年初被非法关押在天河看守所,2000年3月被非法劳教后劫持至广州市第一劳教所迫害至2002年2月10日,曾被铐在树干上三天,既站不起来又蹲不下去,出劳教所时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形如槁木,只剩下一张皮包骨,两颧高凸,眼窝深陷,脸色灰暗,1.65米的身高,体重还不到35公斤(包括穿在身上的衣服)。
张孟业老师生前揭露其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说:“2000年12月29日凌晨2点,我在床上打坐炼静功,不影响任何人。被值班的‘三大员’发现后,立即遭到痛打,接着就给扣在铁门上蹲至天亮。当天上午9时许,我正在工场干活,李国民冷不防从背后紧紧揪住我的衣领,揪得我呼吸困难,衣领扣给揪脱了。一瞬间我被他弄得仰面朝天,从座凳上给狠狠的摔在地上。当时,我连气还没有缓过来,更由不得分辨是怎么回事,就屁股贴地面朝天被他拖出工场。在粗糙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拖了至少三、四十米远。李国民边拖边吼,还有人(是谁不很清楚)打我的头。
“在办公室里问话不到10分钟,又被拉出去铐在大树上。双手刚好被铐在树干上,既站不好又蹲不下,浑身吃紧,累得难受,双手很快就肿了起来。负责监管我的‘三大员’都看不下去,生起同情之心,叫人来放松一点。可是,来的恶警(据说姓张,男,40岁左右)却把手铐铐得更紧,紧得不能更紧了,锯齿深扎,犹如利刀割体,揪心揪肺的痛!我咬牙忍痛,虽时值寒冬,仍然浑身冒汗,几乎昏了过去。“三大员”(非法轮功学员)赶忙往我口里放水果糖,并用温开水喂我,以缓减我的痛苦。足足被铐了三天三夜(晚上铐在铁门上),我没有屈服,并指出这是肆意违反宪法,粗暴践踏人权。他们无话可说,却用加期三个月劳教来摧残我的身心。痛打我、阻止我炼功的‘三大员’却得到了减期两个星期劳教的奖励(时间记得不一定准确)。这是何法制?有无人道?”
回家后,通过修炼法轮功,张孟业老师的身体又很快恢复了健康。张孟业生前说:“不难发现,修炼法轮功不只是简单的祛病健身,还有更深一层的科学道理在里边。事实胜于雄辩!现在,千百万人在真修法轮功后,不仅身体得到了真正的健康,而且也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其实何止得到了真正的心理健康呢!实质上是道德水准得到了极大的提高,思想精神境界得到了极大的升华。”
2002年5月17日,张孟业与老伴到海珠区光大花园访友,上午十时半许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广州公安强行绑架。这些警察没有法院、检察院的传票或逮捕令,公安身份证也没有出示,穿便装,开普通小面包车而不是警车,野蛮粗暴的把张孟业老伴摔倒在地,再强行推上小车,把张孟业按倒在另一辆车门边,强拖上车,绑架到石牌街派出所,第二天劫持到广州市黄埔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继续迫害。
下面是张孟业生前揭露他在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所受的残酷迫害:
(1)在广州市黄埔区的所谓“法制教育学校”里,我绝食抗议对我们夫妻的绑架,以及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被所谓的“帮教队”(实质是打手队)的暴徒们紧紧的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再强行灌盐辣椒水,还要受耍猴似的百般羞辱。施暴者有:打手队长邱朝华(男,重庆市郊人,63年生)、副队长詹永龙(男,潮汕口音,近30岁)、一个广西人(男,约40余岁)、副校长余若兰(女)也在场。其余就记不清了。
(2)此后在黄埔法制学校里便开始了暗无天日的恐怖生活。从五月底起把拘禁我的单间房封闭起来,几乎不让睡觉,每天晚上十点半后仅给躺2、3小时,并故意把灯开得通亮(灯开关在房外,由打手们控制着),强光耀眼,刺得人头晕目眩,无法入睡休息。在这里我被拘禁了七个半月,一直在独身房里度过。不仅度日如年,而且只要我讲真话,坚持法轮功“真善忍”信仰,便会受到反复的迫害和折磨。
(3)每天下半夜,暴徒们便凶神恶煞似的来折磨我。轻则侮辱人格,邱朝华几次用他的口水抹在我的脸上,黏糊从我头上拔下来的头发,做胡须以羞辱我,妄图摧残我的意志;同时罚长时间的蹲站(包括各种姿式),还把肮脏的垃圾斗倒盖在我的头上;重则拳打脚踢,我被打得遍体鳞伤。有几回,打手王建宾(男,约30岁,河南人)抓着我的头发把我提起来(离地),狠狠的往下摔,一次一次的把我摔得几乎站不起来;尤其当蹲站的时间长了,腿上的肌肉绷得紧紧而近乎僵硬的时候,邱朝华或其他暴徒重重的踢过来,我的腿痛得就象断了似的,伤得更厉害。两条腿也因此好长时间蹲不下来洗澡,臀部和腿部到处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两个月还消失不了。暴徒们用拳指或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狠刺我的胸部,受伤两个月后还隐隐作痛,深呼吸时尤觉得痛。还有暴徒用4分粗的自来水铁管横扫我的头部,邱朝华用硬木制的烟斗重敲我的头部,我的头被打得到处是肿包,睡觉时枕头部都有困难。有两次打破了我的头,不断流血,他们担心伤口打大了,白天易被人发现,才停手没有继续打下去,而且当时就强迫我把衣服上的血迹洗掉。
(4)2002年5月下旬连续4天,在零点后天亮前,暴徒们轮番使用上述种种手段对我进行野蛮、残酷的迫害,但都没有使我屈服。邱朝华、王建宾和另外两个暴徒把我的手绑在背后和脚捆绑得紧紧的,倒提起来,整个身体倒挂着,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用拖地板的拖布堵住茅坑下水口,再放满水),直到我拼命挣扎,才把我的头拉起来吸几口气,再按下去强行灌水,这样残忍的一次一次反复,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每当我窒息得拼命挣扎时,肢体欲裂,五脏俱崩,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痛苦和恐怖足可想见矣!
(5)在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我表示继续坚持法轮功信仰,甚至稍不顺他们的意,就用上述种种手段折磨我。其它方式姑且不论,直到11月份还强行灌水迫害我5次,其中第一次倒提着灌(如前述),后来3次把我按倒在地,再把头按在厕所茅坑里强行灌水,并用脚重重的踩在我的胸背上,我的肩膀也因此磨出两个大大的伤疤,一年后尚未完全消失。最后一次是把头按在桶里强行灌水,灌得肚子胀胀的,尿憋得厉害,要求方便,邱朝华和另一个打手(平远人,男,20岁许),就凶狠狠的威胁不准拉,否则强迫喝回去,真是毫无人性。
(6)所谓的“法制教育学校”对法轮功学员的精神折磨同样是残忍、恐怖的。他们不仅每天强迫我们看诬蔑、攻击、栽赃法轮功的录相、图书、报纸及其它音像资料,还强迫我们天天写所谓的“作业”。若达不到他们谩骂、攻击法轮功的要求时,轻则训斥,重则拳打脚踢…各种体罚,甚至强行灌厕所茅坑水。我后来的4次被灌水,其中2次是因为“反弹”拒绝“转化”,另外2次是因为“作业”没达到他们的要求。而且在我“反弹”时,邱朝华一再恫吓、威胁,把我送广州芳村精神病院,或给我打毒针、吸毒,或送戒毒所女宿舍灌尿、灌屎,或送禁闭室。
2005年11月,张孟业与妻子罗慕栾辗转流亡到泰国,但中共当局对他们的迫害并没有停止。12月10日国际人权日那天,法轮功学员在泰国曼谷中使馆对面的马路边抗议中共恶警何雪健强奸两名女法轮功学员,并向过往行人发真相资料,遭到受中共使馆指使的警察、便衣骚扰;12月14日在离曼谷150公里的芭提雅,警察抓走了在那里发真相材料的张孟业等三名法轮功学员。世界各国的法轮功学员纷纷到当地的泰国使领馆抗议,要求泰国警方立即释放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并告诫泰国政府中那些协助迫害的相关官员:切勿与中共同流合污,断送自己和国家民族的未来。随后法轮功学员获得释放。据台湾中央社2005年12月24日报导,张孟业参加了台湾法轮大法学会举行一年一度的法轮功修炼心得交流会,向在场的七千多名台湾同修讲述法轮功治愈了他的严重乙型肝炎,让他绝处逢生的经历。报导说,法轮大法学会理事长张清溪教授表示,法轮功于一九九五年初在台湾阳明山创设炼功场所,目前台湾大约有四十万人以上的修炼者,每年寒暑假并由各县市教育局核准在各中小学校园举办教师研习营,参加人数已达数万人。
2006年9月1日一大早,在被联合国难民署安置去美国之际,张孟业遭遇车祸,三天后在一私人医院去世。
2009年9月22日至25日联合国峰会期间,法轮功学员在纽约联合国大厦外集会,呼吁国际社会关注法轮功学员所遭受到的残酷迫害。罗慕栾在集会上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毫无人性,张孟业有此特殊身份的都遭到残酷折磨,其他普通的法轮功学员所遭受的迫害就可想而知。
二、中共首任最高法院院长之孙在劳教所遭灼刑
沈小都,六十四岁,民盟主要创始人、大律师沈钧儒之孙。沈钧儒曾为中共当初在国民政府的围剿下的存活立下汗马功劳(当时的中共在俄国共产党的操控下,乘日本侵华之际分裂国家,成立苏维埃红色政权,并以共同抗日的名义呼吁国民政府停止灭共,不少爱国人士受共产党欺骗)。沈钧儒是中共建政后的第一任最高法院院长(中共开国典礼中立于天安门城楼上的那位长须长者)。即便如此,沈小都也没能逃脱中共的迫害与种种折磨。
沈小都先生一九九九年幸得法轮大法,在身心上获益良多,心胸变得开阔,更加宽容。坦然直面生活的逆境。工作更加努力,在世风日下的社会中,在回扣、红包盛行的年代中,面对诱惑,以一颗正直善良的心,默默的修行。他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难得的好人。在工作中他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成为他所在单位四川链条厂的技术骨干。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党疯狂抹黑法轮功、迫害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后,亲历过文革浩劫和被鼓动欺骗到农村做过知青的沈小都,在二零零零年到北京上访,期望政府能停止对法轮大法的迫害,让每一个在法轮佛法中修行的人能拥有自己最基本的合法权利,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自己的信仰。但他对政府的坦诚换来的却是加倍的迫害,被投进拘留所非法关押。
中共恶党不给一个公民说真话的自由,沈小都就给他的朋友,他的同事和认识的人讲事实的真相,这招致了恶党更为疯狂的迫害。二零零一年沈小都被非法劳教两年,被四川链条厂无理开除了。
沈小都被劫持在四川绵阳新华劳教所6大队3中队之初,因念子心切,被告知写了所谓“保证”后就可打电话与家人联系,就违心地写了所谓不炼功的“保证”。但是恶警又要求其写所谓“三书”(包括“悔过、揭批”等等)后方可打电话,沈小都意识到恶警的阴谋,于是想办法收回了所谓“保证”,遭到更加严重的迫害。沈小都被迫每天长时间站、蹲军姿(恶警打着“训练”借口进行的超体能的折磨方法)。从2002年4月至2002年8月,沈小都被迫每天凌晨2:00睡觉,5:00起床,这期间甚至有凌晨4:00睡觉,5:00起床的情况。同时被几名刑事劳教(所谓“包夹”人员)看管,在未到其睡眠时间严禁睡觉,但“包夹”换班休息。
2002年8月开始沈小都被列为重点转化对象之一,对其迫害也就更严重了。在天气最热的时候,被几名“包夹”拖着跑圈。“包夹”2人一组,跑累了轮换。跑到不能坚持后,围着篮球场走“鸭子步”(双手交叉抓脚踝关节蹲着走路),然后又是上下蹲……直到恶警认为折磨够了为止。即使这样,上楼后一身臭汗也不允许洗漱。恶警又指使“包夹”揪其脸部、身体各处,令其胫骨间夹一书坐军姿,不准书脱落。同时又用竹筷弹其手指、指甲,致使其右手无名指之瘀血10个月后方消失。然后又强迫沈小都做几百个上下蹲。
沈小都始终没有屈服。恶警看一招不行,又出二招。恶警又将沈小都弄至4大队4中队之砖窑(新华最烫的砖窑)内只穿背心烘烤。先放至“冷门”(正常情况平均温度40摄氏度以上),又放至“中门”(正常情况平均温度60摄氏度以上),沈小都也没有屈服。又放至“火门”(正常情况平均温度80摄氏度以上),沈小都还是没有屈服。恶警让“包夹”各拿一发红的“火”砖烤其只穿背心的身体,同时后背直对“火”砖墙。通常情况劳教捡砖即使夏天也须穿棉衣、棉裤,并且2分钟轮换一次,还得吹着大风扇。而沈小都这个56岁的中老年人,在从没有经受过这种高温的情况下,在其“包夹”吹着大风扇5分钟后再也忍受不住了才让其出去透风。次日,恶警又打算烘烤沈小都,发现沈小都后背全是灼伤的水疱方才罢休。
经过两年多的劳教所关押折磨后,沈小都被放回家,原单位非但不给安排工作,断其生活来源,而且还有“尾巴”24小时轮换贴身跟踪监视,剥夺其人身自由,这也使沈小都无法找到工作。不法人员妄图以此剥夺生存权方式迫使沈小都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致使沈小都与其儿子只得依靠年近八十的老母亲接济而生活。回家刚两个月,于2004年4月6日上午9时又被恶人从家中绑架到新津洗脑班--所谓的“法制培训中心”强行洗脑,再一次失去了自由,历时半年。沈小都回家后,努力靠自己的智慧和劳动挣取一点微薄的生活费。
2007年8月2日,刚从施工工地回家才一天的沈小都,发现家门外有几个可疑的人在监视他,在8月3日夜十一点过,十几个成都市青羊区分局和黄瓦街派出所恶警突然闯到他家,要沈小都八十岁的老母给他们开门。其中有两个身穿警服的人将一张纸在沈母面前晃了晃,说是青羊区公安分局开的搜查证,不过始终没让沈母看清楚写了些什么。沈母说:“你们夜闯民宅,简直就象强盗”,不予配合。他们用自配的钥匙打开了沈小都那间屋外的防盗门,砸破内门,绑架了沈小都,然后非法抄家。折腾到次日的一点多钟,搜到了一个蒲团和一卷纸,硬将沈小都塞入警车,投入了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几小时中,附近的居民都亲眼见证了所谓的执法部门非法抄家,仅凭一个蒲团和一卷纸就抓人的违法丑剧。
同年八月上旬,成都市恶警绑架了近二十名法轮功学员,据悉是周永康、四川中共省委书记杜青林直接操控实施的。这些被从家中绑架的法轮功学员有从事教学工作三十多年的四川大学高分子学院副教授丁泽扬,成都市市级机关事务管理局下属明远建筑设计所所长蒋宗林,七十多岁高龄的成都市医药局退休干部刘邦成。
六旬的沈小都被绑架到郫县看守所非法关押,半月后,黄瓦街街道办综治办中共人员将沈小都劫持到新津洗脑班(对外谎称的所谓“成都市法制教育中心”)继续关押迫害数月。丁泽扬、蒋宗林、刘邦成等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后来被非法判刑。
新津洗脑班位于成都市新津县花桥镇蔡湾村,最早是空军部队的营地,后建成关押吸毒、卖淫人员的地方。二零零三年在成都市“六一零办公室”的指挥下,改建成专门对法轮功学员暴力洗脑的场所。为了掩盖其见不得人的罪行,大门外没有门牌号,无任何标示,两扇大铁门紧锁,围墙上安装了铁丝网,恐怖阴森。成都市安康医院护士长王明蓉女士二零一一年九月十七日被劫持到新津洗脑班,不到十天就被迫害致死,遗体遍体鳞伤。成都勘测设计研究院退休职工谢德清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九被成都市成勘院与府南街道办、“六一零办公室”、石人南路社区、府南派出所蓄谋联合绑架,随即送新津洗脑班,二十多天后被迫害致死。谢德清生前艰难的说了几句话:新津洗脑班曾强制送他到医院进行所谓身体检查并给他注射不明药物,近十多天内食水难进。老人离世时,双手变黑,遗体也逐渐变黑。
新津洗脑班的专职人员,是中共邪党政法委从公、检、司、法、街道办事处等单位、以及社会上的一些闲杂人员中经过轮番培训后精心挑选、委任派遣组成的,对信仰“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迫害,软硬兼施,酷刑折磨肉体,谎言洗脑精神摧残,强制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甚至偷偷在饭菜、开水里投放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敲诈勒索钱财,用尽流氓、下三烂邪恶手段。据不完全统计,已有上千人次法轮功学员曾被非法拘禁在这里,有的多次被非法关押,有的被非法关押三年、五年、甚至还有更长时间的、无限期的关押。在此洗脑班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有:邓淑芬、李晓文、谢德清、周慧敏、刘生乐、王明蓉等,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的有:祝霞、刘英、谭绍兰等。
三、齐白石孙女被关精神病、劳教所的迫害
著名画家齐白石的孙女齐秉淑,60多岁,因修炼法轮功,在北京先被关进精神病院进行迫害,一年后又送到北京新安劳教所三大队继续迫害。
齐秉淑女士本人也是著名画家,在修炼之前全身是病,还经常大出血,脸白得象纸一样,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在修炼法轮大法之后,病奇迹般的都好了,身体非常健康,1999年4.25,齐秉淑女士在中南海为法轮功上访,站在第一排,整整站了一天。由于修炼了大法,她人显得非常年轻,看上去象才四十多岁的人。
1999年7.20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以后,齐秉淑女士坚持自己的信仰,坚信“真、善、忍”,她多次上访说明法轮功学员、证实法轮大法好,因此被抓、被关押迫害。齐女士的哥哥被中共恶党人员胁迫,与派出所及北京市朝阳区大北窑镇大柳树精神病医院的人,强行把她关进精神病医院一年多。精神病院的大夫声称她得了“气功分裂症”,强行给她打针、吃药,并说“等什么时候法轮功结束了什么时候放。”
齐秉淑女士被摧残得两鬓白发苍苍,手不停地颤抖。在精神病院被非法关押期间,她曾逃出来一次,但其兄伙同精神病医院的人再次将她关进大柳树精神病医院。在这一年多时间里,她儿子仅看望了她一次。有人问她儿子为何不把母亲接出来,她儿子却说:“接出来?接出来又得有人来找她。”人们摇头感叹:中国的社会到底怎么了?!
随后,齐秉淑女士被非法劳教。2002年6月到7月在北京劳教人员调遣处被强迫灌食,从通道一边揪着头发被拖到另一边。
齐秉淑被劫持到北京女子劳教所,当时她的血压很高,但每天都被逼着上很高的脚手架,去在劳教所的墙上画画。队长焦学先不但逼迫她放弃修炼,还用各种方法逼骗她们作画,然后把画搜走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