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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瑞德是一位大学教授,曾三次看过神韵演出,他每年都期待神韵的到来,今年因为公务繁忙,无法抽身看演出,一直很遗憾。他的研究组有十位中国博士生和博士后,我对瑞德教授说,想介绍神韵给他的学生们,希望他们都不要错过每年一次的神韵演出。我曾经向他组里的人详细的介绍过神韵演出,出于各种原因,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去看。他对我说:你再怎么说,这些中国学生可能不会都去,他们会考虑钱,让我给他们买票吧,这样他们就都会去看。
瑞德教授的话让我意外惊喜,我心里想,他真的是一个很明白的人,知道什么是珍贵的啊。而他的学生们听到教授买票请大家看神韵,立刻就欢呼了起来,一位刚刚从中国来不到一天的学生,还在发热感冒,也愿意随着大家一起去。于是,这十位中国博士生和博士后都看到了今年的神韵演出,看后都觉得太美了。看到学生高兴,瑞德教授也很开心。
随之又发生了一件让我惊喜的事情,一次喝咖啡的时候,他问我中国有什么新闻,我自然就讲到了法轮功真相,然后我问他是否能理解?他说“当然能,我知道法轮大法好。”一位同事问他,在中国这样说,警察会抓你,你怎么办?他说:“我就说法轮大法好!”
我记住了他说的话,找到一个单独的机会问瑞德教授:你愿意修炼法轮功吗?他说愿意啊。我又问,那你愿意一生都修炼法轮大法吗?他说,我是这样想的。我再问,那你原来的信仰呢?他说,我现在信仰法轮大法。他说:你和其他的中国人不一样,你总是考虑别人。你心好,是因为你修炼法轮大法,我也要修炼法轮大法。
我怎么都没想到他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一时语塞,心里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转身拭去流出的泪水,我抓紧时机问瑞德教授:那我们去参加当地的学法小组一起读书好不好?他问了时间地点,然后为难的说,实在是没有时间,我连吃饭都是在房间里对付一下,这一个月我都没有时间去任何地方。我看到他疲倦的面容,就觉得人很可怜,对他说,其实你这样工作,会很快就疲倦,效率也不好,心情也可能变的焦躁,压力太大了,人会反弹。不如我们去学法,工作越忙越要留出一点时间给自己,人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仅仅为了工作和当教授的。
他于是很认真的考虑了几分钟,然后大声说,好吧,晚上去“study Fa”。
到出发时,天下起了雨,原来计划是步行去,要去的地方又非常陌生。我问瑞德教授要不要去了。他没有犹豫的说,没有问题,拿伞就好了。
原来说读一个小时就回去吃晚饭。当同修建议瑞德教授,就学到这里吧。瑞德教授说,可不可以再接着读?你们不累,我也不累。于是,我们又延长了一个半小时。
就这样,瑞德教授开始坚持到学法小组学法,每天还通过skype和我一起读《转法轮》,这位以前经常长吁短叹抱怨生活沉重的大学教授,几天的时间,就变了一个人,常常笑声朗朗。
每当回想瑞德教授走入修炼的机缘,我都会想到他为中国学生买神韵票的事情,相信他在那一刻,为自己的生命做了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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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首一文 人算不如天算
大 家 谈 “谣言”——“遥遥领先的预言”?
社会聚焦 “百度”解禁敏感词 揭示巨大真相
敏感词一:《伪火》——“天安门自焚事件”真相
敏感词二:《转法轮》——法轮功究竟是什么?
敏感词三:活摘器官——“这个星球前所未有的邪恶”
敏感词四:“法办江罗刘周”——政法委、610罪大恶极
“清网”与“解禁”同时进行的内幕
深思明鉴 二十一世纪的预言家珍妮•迪克逊
世道民情 北京公安由重庆事件谈退党心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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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荣华 |
听到宣判长达十年的重刑,刘荣华和其家人十分震惊,劳教二年期满仅差二天就回家了,又得此冤判,刘荣华不服提出上诉。四月十日是递交上诉书的最后一天,天下着雨,好象知道刘荣华的冤屈,老天也为之动容落泪。刘荣华的母亲和丈夫来到姚家看守所递交上诉书。
四月十二日一大早刘母来到中山法院,询问姜晓红是否在?上诉书是否收到?前台的工作人员答复不在,并说上诉了就不归他们管了,去中级法院查询。老人拖着僵硬的双腿,一瘸一拐的来到位于斯大林广场的大连市中级人民法院查询,得到的答复是没有。
老人心急火燎地又回到中山法院。因为十天的上诉期如果过了,就无法上诉了。老人再一次要求和姜庭长联系,回答是办公室没人。无奈老人只好找法院姜晓红的领导少儿庭的刘洪斌庭长,前台的工作人员打通电话后,当听说是询问关于刘荣华的上诉书一事,刘庭长马上说他不清楚,他那里没有,就挂断电话。再打电话就不接了。
面对无理的推诿,老人已经欲哭无泪。家中刘荣华的父亲从听到女儿被冤判十年那天起,茶饭不思,一天吃四五次降压药,无精打采。倔强的老母亲四月十三日一大早又来到中山法院,这次是一个胖胖的女法警告诉老人,上诉书姜晓红已经收到,周一能到中院,下周去市法院查询就知道了。
刘荣华女士,四十七岁,原大连水产学校教师,硕士研究生毕业,副教授职称,她的文章曾被刊登在《中国百科全书》上。然而,这样一位在教育工作中恪尽职守、一心为他人着想的好人,多次遭中共迫害。二零零九年九月,刘荣华被中共警察绑架到马三家劳教所迫害两年。二零一一年九月期满,大连市“六一零”竟然直接从劳教所将刘荣华劫持到看守所,二零一二年一月九日,操控中共法院欲给刘女士判刑,继续长期关押,号称公开审理,却刁难辩护律师;紧闭法庭大门,还专门派人阻挡刘家亲朋参与旁听。三月三十日,大连中山区法院通知刘荣华的辩护律师于四月一日上午十点到法院等一个宣判。三月三十一日下午,律师到法院拿通知,却没有找到庭长姜晓红。
希望海内外有良知的正义之士,伸出你善良的手,助这两位老人和他们心爱的女儿一臂之力,不要让这个悲剧重演,唤醒公、检、法的良知,惩治那些真正行恶的不法之徒吧。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上海报道)石耀辉是上海浦东新区法院的所谓“法官”,是上海浦东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专职人员,现在又在肆意践踏法律迫害浦东法轮功学员庄玮。
一、诬判杨金淼、杨海蓉父女三年半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杨金淼(男)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不明真相者恶告,恶警在非法抄家时将家中的两个女儿一同绑架。二零零九年二月十一日,中共人员操控上海市浦东新区法院非法开庭。当律师在法庭上为法轮功学员做无罪辩护时,多次被石耀辉无理阻止打断。审判长刘娟娟等无视法律,诬判杨金淼及杨海蓉各三年零六个月。
责任人:
审判长:刘娟娟,审判员:石耀辉、王美玲,书记员钱某、陈某
新区检察院:戴黎。
上海第一中级人民法院法官陈星;浦东新区公安分局局长张俭;洋泾派出所警察陈国荣、沈小平、倪华、陈天山、路爱宝、沈洪;浦东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俞卉、周伟卿、张煜、陆骁俊等。
浦东六一零
浦东公安分局国保大队:021-50614567(总机)转国保4科或分机:45451、45449
上海市公安局:23242200 转国保科
参与迫害者:俞卉、周伟卿、张煜、陆骁俊、陆骁俊、薛振忠、陈建华、张颖、黄魏、蔡明康、黄浩、李薇蔚(音)
二、非法判香港居民曾爱华三年刑
法轮功学员曾爱华为香港居民,因考虑到有众多大陆的民众需要得到大法真相,她回到上海。2006年5月22日深夜遭绑架。
曾爱华的女儿、澳洲公民陈慕涵在得知母亲被非法关押的消息后展开了积极的营救活动,受到了广泛的支持。在澳洲和香港有众多议员、官员表示声援;澳洲、香港、美国等地的多家媒体都做了详细报道,并密切跟踪其进展。上海各界在从多种渠道知道此案情况后,也对执意迫害曾爱华的浦东新区公、检、法部门及在背后指使的上海610纷纷表示谴责。
上海市“六一零”在一方面十分害怕,一方面威胁,派特务出国迫害她女儿,还给曾爱华的辩护律师事务所施压,阻碍辩护,严密封锁消息,对外隐瞒案件进展和案件承办人情况。浦东法院采取临时更改开庭时间,限制旁听,不让证人出庭作证等多种手段,妨碍司法公正。上海610已经对曾爱华内定刑期,法官石耀辉匆匆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判决书,当庭宣布以“利用××迫害国家法律实施”的罪名非法判处曾爱华三年有期徒刑。曾爱华上诉后,二审法庭不开庭不通知家属律师,维持三年原判。整个审理过程秘密进行。
在自由亚洲电台记者电话采访石耀辉的时候,他拒接电话。曾爱华家人的电话质问案件审理中,执法犯法的行为时,石耀辉顾左右而言他,后来索性表示自己也做不了主。而起诉曾爱华的检察官李剑军表示不接受采访。
责任人:
法官:石耀辉
检察院:李剑军
公安局国保:奚伟忠、张煜、竺警察
浦东新区法院刑庭庭长陆文德
上海市浦东新区检察院
地址:上海市浦东新区丁香路633号 邮编:200135
电话号码:68543410,50138633,021-38794528
上海市浦东新区检察院检察长 陈宝富
副检察长汪伟忠、张径、肖凯、潘柏生
检察院领导周余国、陆吉敏
浦东新区检察院信访办:58852000
三、非法判潘继军七年
法轮功学员潘继军系山东省胶州市人,毕业于上海医科大学,获硕士学位,就业于上海浦东东方医院,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劳教两年。2005年7月11日晚十二时被绑架。2006年3月3日,上海浦东区法院第二法庭非法审判潘继军。在法庭上,潘继军为自己做了辩护,辩护一开始潘继军就说:“法轮大法弘传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对国家和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真、善、忍教人道德回升,人人身心受益”,接下来潘继军还讲述了天安门自焚真相,并建议法官们回去看看《九评共产党》,了解一下中国人是怎样被共产党欺骗和迫害的。法官听到这些话后,吓的连忙阻止了潘继军的发言,潘继军继续说:“让我最后再说一句:我没有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我没有做对不起人民的事,我没有犯罪!”因潘继军的正念正行,此次非法审判无果而终。不法人员们自知理亏,不敢公开审理,竟于3月10日私下里对潘继军进行秘密判决,非法判处7年。
参加非法判决的主要责任人有:
审判长:曹刚毅
审判员:石耀辉 王美玲
书记员:徐轶
上海浦东区法院第二法庭电话:021-38794518
书记员李某某,电话分机:11072
浦东新区公安分局国保处的吴开有、周伟卿是绑架潘继军的执行民警(内线021-50614567转45451、45449)。
四、枉判黄英三年
二零一一八月四日,浦东法院曾对黄英第一次开庭非法审判,黄英当庭严词拒绝了法庭指派的律师,要求自己请律师辩护。八月十七日第二次开庭,律师和黄英为自己作了无罪辩护,她没在任何笔录中签过字,更不承认恶人的任何构陷。经过两轮的辩论,公诉人于事实于道理都占下风,法官也哑口无言,只好休庭,声称择日判决。
八月三十日第三次开庭,这次恶人暗箱操作,不敢做法庭上的辩论,法庭当庭宣布审判结果,黄英遭非法判三年徒刑。
主要责任人:
上海浦东新区610盛建平,021-28282376,它们对外称政法委办公室。
法官:石耀辉,书记员李某某
浦东分局:22045450 (黄警官)
国保处 吴开有、周伟卿 内线50614567转45451、45449
经办人:余警官
联系电话:021-50614567转国保局或直线:22045448
五、非法判冯兴吉
任职于上海三一重工有限公司金相分析师冯兴吉同时兼任两个部门的相关工作,并通过上海材料研究所理化分析二级培训课程,成为单位最年轻的骨干之一。其毕业的学校和单位都认为他是品德高尚、学业优秀的不可多得的人才。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九日被当地警察绑架。
临近非法开庭时刻,所谓的法官却突然要求冯的妻子柳娟不得为其辩护,强行将辩护人柳娟胁持、架离辩护席。随后,“法官”又将冯兴吉的辩护律师唤至庭外加以威胁,限制律师辩护的内容,勒令律师不得作无罪辩护,万般无奈之下,律师含泪放弃了无罪辩护,只做了轻微辩护。非法开庭时间不到半个多小时就草草结束了。
迫害人:
陆骁俊 上海浦东公安分局国保四处的警察 手机:13386281650
参与迫害者:纪超15921029820
浦东610办公室:021-58318250
浦东610负责人韩某手机:13585703456
海浦东公安分局国保四处的警察:吴开有、周伟卿,奚伟忠,竺某、张煜
浦东新区公安分局
地址:上海浦东新区丁香路655号(近世纪大道)
总机:021-50614567
局长:张俭(兼政法委书记,即浦东610头目)
法官:石耀辉
检察官:戴黎021-68542534
六、上海浦东新区法院诬判法轮功学员马月英、李福菊、阚朝华
法轮功学员马月英被诬判七年,阚朝华被诬判五年(监外执行),李福菊被诬判三年(缓刑三年)。
法官:石耀辉 电话: 38794518*11101
法院咨询电话:68544260 投诉电话:69542469 执行热线07072
七、黑龙江女法轮功学员范某某被非法判刑
审判长:马超杰
法官:王美玲、石耀辉
检察员:吴菊萍
辩护人邱红宇,上海中夏旭波律师事务所律师。
邱红宇:021-68407858, 地址:浦东新区世纪大道1500号707-711室
八、四川法轮功学员邢某某女士被非法判刑
审判长:陆红源
法官:王美玲、石耀辉
检察员:戴黎
指定辩护人陈海杰,上海陈海杰律师事务所律师。
陈海杰,电话:021-65704978 65204096 地址:宁国路313弄(龙泽大厦)6号501室
九、浦东法轮功学员祝某某被非法判刑
审判长:刘娟娟
法官:石耀辉、王美玲
检察员:戴黎
指定辩护人徐永标,上海市嘉诚律师事务所律师。
徐永标,电话:021-58600567 地址:上海市浦东大道2000号阳光世界大厦11楼A、E座
十、浦东女法轮功学员吴某某被非法判刑
审判长:陆红源
法官:王美玲、石耀辉
检察员:戴黎
指定辩护人袁卓风,上海市东高地律师事务所律师。
联络地址:浦东新区浦东大道2000号阳光大厦12楼D座
电话:51327359、51327390
传真:51327359
十一、一姓陆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刑
审判长:刘娟娟
法官:李俊英、石耀辉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九评共产党》一书中列举了大量事实来说明共产党是真正的邪教。我认为这个说法十分准确,下面说把我的见闻如实写出来,证实共产党是邪教。以下所写的地名和人名及姓氏都是真实的,但为了他人安全,有的人只能说姓而不能写名,请读者谅解。
一、强霸地主和资本家的妻女
在八十年代,我在他乡遇见了二十多年前的老邻居,他姓张,论辈分我得叫他五爷,正赶上他的内弟从台湾给我五爷邮来了钱,我问我五奶说:我怎么从来没听说您有个弟弟呀?就这一句话引起了我五奶奶一段十分伤心的回忆。
她说:“那是共产党夺取政权以后,我家是地主,我父亲是独子(单传),到我们这辈我弟弟也是单传,爷爷为保住香火后代,就带着我的弟弟随同我姑姑一同去了台湾。把我们姐妹三人和父亲留在中国大陆(母亲已去世),那时我初中将要毕业,共产党不但把我们的财产分光,而且把我们父女四人都抓起来了,当时看管我们的是农民会的一个小伙子,他表现的很善良,也很同情我们,他见没外人的时候,就对我说,如果你能答应嫁给我,今天晚上我就想办法把你父亲放走。在那个年代里有多少地主和资本家被活活打死或被枪毙的。要是能把我父亲放走,那就等于放了我父亲的一条生路。我说行,只要你能把我父亲平安的放走,我可以嫁给你。当天晚上他真的就把我父亲放走了,然后我也和这位小伙子结婚了,结婚后我才知道,我父亲被小伙子放走后,并没有逃出去,而是被一群人活活的用乱棒子打死了。一年以后我生下一个男娃,在男娃三周岁左右的时候,我得到了一个真实的、可怕的、又可恨的消息,那就是放走我父亲的小伙子(我丈夫),在放走我父亲之前到农民会去告的密,说我父亲今晚要逃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我的杀父仇人却是我的丈夫(其实是共产党),当时我真觉的天都塌下来了,我想杀了他,可我弱女子办不到,我想自杀又舍不得那幼小的生命,虽然这些路都走不通,我也不能和这个杀父的仇人在一起生活了,带上孩子直奔东北而去。所以就来到了那个穷山沟,嫁给了你五爷。”
我五奶说到此处早已泪流满面,五奶又接着说:“按照我那个年代所受到的教育来讲,作为一个女人,丈夫再穷,再不好,也不能弃夫而另选。所以你五爷脾气再不好,我都是和他一心过日子,而和那个杀父的仇人我不能。就因为这些事情,所以从那以后我也不敢提起我姑姑和弟弟,如果在文化大革命会给我定个通敌的罪名来,自从开放以来,弟弟惦念我们,想尽了许多办法找到了我的地址,才把钱邮过来。”
是啊!在那个年代里有多少地主和资本家被活活的打死,而他们的妻女被共产党人强行霸占,据我所知大连有,沈阳有,其它地区也有,就不一一详述了。因为那时共产党是个穷光蛋,所以才强行霸占富人的妻女。现在好了,现在再也没有共产党人霸占富人的妻女的现象了,因为是现在共产党人的钱比过去的地主和资本家都多了,权也大了,养小姘,包二奶,钱都花不完,因为大陆老百姓穷人也多了,所以卖身的女人也就多了,大官养个百八十个都没问题,小官也能养得起十几个,这些事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里就不详述了。
二、共产党教人做强盗
共产党在土改期间,斗争地主,分地主的财产时,有善良的人不忍心不劳而获,平白无故的要别人的东西,分完后又偷偷的送回去。这事要叫共产党知道了那可坏了,说小了是立场不稳,批评教育,说大了那就是阶级斗争和阶级路线的大问题,弄不好就和地主一起挨批斗。共产党叫你做强盗你不做就不行。
有人说土改时期是那样的,土改以后就没这种事了,您错了,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到处提倡打砸抢,说什么造反有理,看好的东西就抢为己有,看不顺眼的就砸烂,还说什么就是要砸烂这个旧世界。根据专家估算说文化大革命所损坏的文物的价值可够中国大陆人民生活30年到50年,相当于日本侵略者和八国联军给中国造成的损失价值的总和。
我还举一真实的例子吧,在我的老家有一口寺庙的大钟(青铜的),音质相当好,击之一下可闻于20多华里(半径),在一九六四年的秋末冬初的时候,学校失火。连续敲此大钟,十里八村的人相继赶来能有几百人,不一会儿就把火扑灭了,可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这口珍贵的大钟也没逃过中共的黑手,被砸的粉碎。
有的人又说了,文化大革命时期确实那样,但文化大革命以后这样的事情可真的没有了,您又错了,请您看看共产党从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以来,随便到法轮功学员家抄家,不出示任何证据,随便拿走钱和物,不给扣押清单,没有责任人签名,这不是土匪是什么?还有更严重的,河北省警察强奸女大法学员,辽宁省把18名女大法学员扒光衣服推到男牢房中,还有比抢夺财物和强奸更严重的盗窃呢!中共的许多政法系统和医院勾结,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从中获利,以上所述例子,请您打开明慧网,那时有许多实例披露。
总而言之,共产党是常有理,当它去抢地主资本家的财产时那不叫强盗,那叫拿回他们剥削的那份,说是要平均分配,集体所有,可就这集体的东西,二十年后就又都成为共产党大小官员的合法的私有财产,到此共产党的官员还不满足,还利用房改,医改,高学费和各种税收来搜刮老百姓,请大家看一看今天的共产党与过去的地主资本家到底谁是坑害老百姓最严重的剥削者?
三、共产党教人说假话 不许说真话
共产党历来就喜欢说假话,篡改历史,搞的历次运动都是劳民伤财,干多少坏事回头都说我党“一贯光明伟大正确”。你要说不好就不行,例如:辽宁省一山区,有一位农民叫宋殿胜,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生产队分的口粮不够吃,就得花钱去公社(乡)去买返销粮,在山路上背粮背累了,在山岗上遇见一个放羊的人说:还是刘少奇好啊,刘少奇允许种小开荒,哪能今天花着钱还得挨这累,就因为这一句话,他就成了现行反革命,挨个村子批斗。
还有一位多次为共产党立过战功的军人,身上多处受过伤,他叫陈德礼,就因为唱社会主义好的歌时,他说了一句:社会主义好,喝不着豆腐脑(每人每年二斤黄豆:酱豆一斤和油豆一斤),也是因为这一句话斗的死去活来的,以上两个人挨批斗时是我亲眼所见。在修水库的民工中有一位我不知姓名的人,就因为说了一句“瞎电灯(停电),聋电话,墙上挂个大哑吧(喇叭)。”差一点把他给批斗死了。
有人说了那是文化大革命期间,以后没有这种事了,特别现在更是言论自由了,现在仍然如此,列举两例(为了安全不写名),有一位姓郭的女孩子双侧股骨头坏死,她是家中的老丫头,父母及哥姐为给她治病付出许多钱财,去了许多有名的大医院,最后医院告诉家人说:此病叫做不死的癌症。可是郭女士学炼了法轮功以后,在第104天的那天,她在睡梦中,看见李洪志师父身穿白衣服,亲自为她做手术,旁边有四个人是护士的打扮,给李洪志师父递工具,师父告诉郭女士说:你不用怕不会疼的,手术结束后,师父还说了一句话,你要好好修炼呀,我马上要出国去悉尼了。当时她全家人都热泪盈眶,感恩大法与大法师父,然后郭女士又找其他法轮功学员去问说世界上有悉尼吗?同修说有啊,随后不长时间李洪志师父在悉尼的讲法就发表了。此郭女士修炼前后的情况我都知道。可是在一九九九年迫害法轮功学员开始了,公安局多次去郭女士的家,禁止她炼法轮功,她哭着对警察说:我的病真是炼法轮功炼好的,这是千真万确的。警察说我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可是共产党江泽民说不让炼,你就不能说是炼法轮功炼好的,必须说是在医院治好的,郭女士问那得说在哪个医院治好的,警察说:说哪个医院治好的都行,就是不能说是炼法轮功炼好的。
另一件事是密山市有位姓艾的法轮功学员,是个扫大街的,家庭生活很困难,在二零零六年的夏季两次捡到人民币,分别是一千五百元和一千六百元,设法找到失主,归还失主。这件事被密山市电视台知道了,来了几个人采访这位法轮功学员,问他为什么捡到钱要交还失主?他告诉记者说:因为我是修炼法轮功的,凡是修炼法轮功的都能这么做。采访的人一听就火了,说你怎么说都行,就是不能提你是炼法轮功的,你提炼法轮功的就不能给你上电视。老艾说我如果要不炼法轮功的时候捡到多少钱都不会还给失主的。请大家看看中共的媒体说的话能有几句是真的,上面说的这两个人我都亲眼见到过本人,并且知道他们的姓名。
四、共产党惯用挑动群众斗群众 破坏家庭
共产党破坏家庭和睦,从夺取政权以来没停止过,当它斗地主资本家时,安排其子女喊口号,到文化大革命时就更严重了,说是要划清界线,就挑动家人揭发批判自己的亲人,所以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夫妻成仇,父子反目,母女揭发的大有人在,致使许多原本和睦的家庭,因为中共的运动而破碎了,大大的破坏了人伦道德。共产党以前是这样干的,现在也仍然这样干着。比如现在你是一名法轮功的修炼者,如果你坚持信仰,共产党可能就对你的家人下手,我地有一位姓高的小伙子,就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四年的时候就被农场610(专门迫害法轮功的机构)逼迫学校把他品学兼优的女儿从学校撵回家去了,当时有一名老师都哭了。请看明慧网此类诸多。
还是用事实来说话吧,有一位姓吕的农民老乡,他说:在他年轻的时候,有一次一群国民党士兵抢夺农民的东西,弄的老百姓都恨国民党,这位吕姓的农民却告诉我一个秘密说:他当时认准国民党抢夺中的一个人,过了不长时间这个人又以“八路军”的身份出现了,去到一户农民家买黄烟,农民说我们不卖留着自己吸的,这个八路有点发火了说:我们八路讲“三大纪律”,给你钱你还不卖,就象国民党抢你们的你们就好受了,说着话把钱扔到炕上,就把黄烟强行拿走了,这位吕姓的农民接着说,上次国民党的抢劫是八路军扮演的呢?还是那位买烟人原本就是国民党的士兵,后来又投靠了八路军呢?我们不敢枉断,请读者自己分析吧。
在我的故乡有一位很老实的农民,他叫赵德民,在文化大革命期间,共产党搞一次运动,叫做帮助干部走正路,选出农民代表给干部提意见,赵德民是代表之一,很多人不敢提意见,后来决定每个代表必须至少提一条意见,越多越好,不提不让回家。赵德民一想不提意见看来是不行了,那就提一条最轻的吧,混过去算了,他说我们的队长哪都挺好,没有错误,只有一个小毛病,走到谁家饭好了让一记他就吃了。这个会议开完了,共产党把谁提的意见都返给了干部本人,从此这位赵德民就因为这第一条小小的意见就受这位队长欺负许多年,以后生产队开会赵德民再也不发言了。他亲口对我说:我就怕得罪了队长,才挑一件最轻的意见提了,结果还吃了这么大个亏。
一九八九年六月四日,共产党为杀死大学生而找借口,就弄来一些破军车,命令一部份士兵脱去军装,执行烧军车的任务,又命令另一部份士兵去阻止烧军车,制造互相残杀,而嫁祸于学生“暴乱”的罪名,然后大开杀戒,可怜的中国老百姓和那些无知的士兵,都是因为听信共产党的话而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一九九九年七月共产党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以来,始终没能达到文化大革命和一九八九年杀害大学生的那样力度,所以在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共产党的故伎重演,江泽民自导自演了天安门自焚案。结果演的破绽百出,塑料瓶子烧不化,警察背着灭火器来巡逻(三分钟内弄到20多灭火器),喉管割开还能唱歌,身体烧伤包扎治疗等等许多违背常理的漏洞。国际组织把此案定为十大造假案之一,称为政府恐怖行为,虽然是明显的造假还真欺骗了许多糊涂的老百姓。中国的老百姓啊我们应该清醒了,共产党这个外来的邪灵,危害我中华六十多年,你反对它它害死你,你拥护它它拉着你陪它死,唯一的办法就是脱离它,退出党团队一切组织,永远不再受它的任何欺骗。
五、共产党教人腐败
辽宁省辽阳县甜水公社(乡),社长姓协(音),协社长与其它单位办事就实行请客送礼,在公社中有一位叫荣振福的官员比较耿直,一直反对社长的这种腐败的行为,社长对荣振福也很反感。有一天社长的秘书对社长说:咱们可以把荣振福转化过来,然后这般如此的说了一遍,社长说太好了,你就把这个事办好吧,大约是一九七零年左右的一个秋天,社长对荣振福说:老荣啊,该买冬天的取暖煤了,弓长岭铁矿是我们的关系单位,你带上两个人去辛苦一趟吧。荣振福说好吧,就带上社长的秘书和另一个人来到弓长岭铁矿。老荣就找山神,求土地,都是推三阻四的,跑了一圈什么事也没办成。秘书对荣振福说:老荣啊,你初次出来办事就碰一鼻子灰,要是打道回府吧也有点没面子,事到如今我倒有个办法。荣振福说:什么办法快说。秘书说你别急,我说了恐怕你也不会同意的,因为你平时最反对的就是这一套。荣振福说你别卖官子了,快说吧。请他们吃饭,再送点礼物,这事准能办成。荣振福听了说:这个……这个,秘书接着说这个事不用你出面,你在某处指定地点等我,我把事情办好了咱们一起回去就行了。荣振福只好答应,秘书请完客送完礼,不但把煤买成了,而且弓长岭铁矿的汽车免费给送到甜水公社,从此荣振福真的被转化了,再也不阻拦请客送礼的事了。
六、共产党高官吃的是贡米
在黑龙江省宁安市,有一块用高额费用开垦的稻田地,那是真正的响水大米,它种植的方法是不施化肥,不打农药,它摆秧的秧盘是农家肥特制的秧盘,秧盘摆到稻田地里,稻子的根从秧盘的孔扎到土壤中,秧盘又可盖住杂草的生长,秧盘秋季腐烂后,仍有肥料的作用,加上农民的精耕细作,产出来的大米是真正绿色食品,此稻田地从春至秋一直有武警部队看守,产出的大米老百姓无论花多高价格也买不到一斤,全部运往北京供给中央高官,因此当地百姓称此大米为贡米。
如今的毒奶粉,地沟油,假烟,假酒。假货不管多到什么程度,危害多少老百姓,反正是危害不到共产党的官员,这也是中共邪教本质展现的一个方面。
七、我告诉“610”头子说共产党才是邪教
在二零零三年夏初的一天,街里正在修水泥路,有人喊我过来,我看是“610”头子叫我,我走过去问他什么事,他说你现在还炼法轮功吗?我说这么好的功法怎么能不炼呢?他说还那么好的功法呢,国家都把他定为邪教了,你就不能炼了。我听了这话就坐了下来,然后对“610”头子说:你要这么说话,我还真得和你说道说道,我问他正教和邪教是用什么标准来区分的,他没说出来,我又接着说,你不是共产党的决策者,只能算共产党的一份子,我呢也代表不了整个法轮功(因为我还有没修好的地方),只能算法轮功中一个修炼者,那我就说一说法轮功是怎样教人做人的。假如我今天买东西占人便宜了,当时没觉察到,回去就得找自己有利益之心。如果今天看哪个女人长的好看,多看了几眼,敢在众人面前曝光自己有色欲之心。凡是真正修炼法轮功的是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是决不会沾边的。你们共产党人哪个能做到,不但做不到,你们做的许多事情你都不敢对你的妻子和母亲说出来,因为它不光彩,你们干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是正是邪,我们法轮功的光明正大是正是邪,这应该是一目了然了吧?所以我告诉你共产党才是真正的邪教呢,我说完话起身就走了,他在那呆呆的发愣,我走出一段路回头看他还发愣呢。不过这个“610”头子,后来明白真相了,也不干“610”头子了,据说还三退了呢。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几年来,我主要是以面对面的形式讲真相,从讲真相中得到几个小体会写出来与同修分享。
一句让人震惊的话
我在一家服务部门工作,每天来我这里的人可谓是五花八门、男女老少、各行各业、不同民族、不同信仰、甚至是不同心情,我总利用一切机会给他们讲真相劝三退。由于人员复杂,我讲话切入的内容、方式和角度也相应不同,但最后都要回到真相上来。我在讲真相时比较注意察言观色,及时调整讲话的深度和方式。常人对真相的认同能力各不相同,经常是似听非听,但我发现有一句话几乎令所有人震惊,他们听后都会立刻停下一切动作,吃惊的看着我,有的时间能持续几秒钟。
这句话就是:“法轮功天安门自焚事件是假的!”我认为这种震惊的表情是世人真正的生命得救时的共同表现,尽管几秒钟后人的表面的东西会再次活跃起来,有的人为邪党造假愤愤不平,有的人问它们(中共邪党)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也有的人过后很快恢复平静,表现出不再关注的样子,也有个别的站在邪党角度讲话的,当然也有不相信真相而马上走开的人。
从这个现象我认识到讲真相时,“基本真相”是必须要讲的,江魔头一伙编造的“法轮功天安门自焚”伪案对中国人的毒害太深,直到现在邪党还在用这个栽赃案件毒害着广大的在校学生。但是反过来讲,最毒最恶的谎言也是解救众生最有效的突破口。所以一定要把讲清“基本真相”的工作做扎实。
要给人明确的正面的结论
有一次,我给一位少数民族女士讲真相,由于当时的环境相对宽松,我就讲的多了些,谁知她听着听着突然打断我说:“你说了这么多,法轮功到底是好的还是坏的?”我说:“法轮功非常好,但政府中的坏人却在陷害他。”她说:“噢,我明白了。”有时,我们在讲真相时,带着一个不太纯的心,总怕常人不理解,不接受,于是绕来绕去,摆事实讲道理……其实那个来得救的生命就等着听那个最关键的话呢:“法轮功特别好,坏人却在陷害他。”给世人一个清晰明确的正面结论:“法轮大法好”是每次讲真相必须做的,不然的话讲真相很可能失败,甚至让世人得出相反的结论,更无法得度。中了邪党谣言之毒的人太多了,特别是一些年岁大的人,有时他(她)听你的话是反着听的,你要是没有察觉,那可坏事了。记得一次给一个老人讲真相,我说:政府报道的法轮功干坏事的事件都是假的,我父亲就炼法轮功……。结果他听成了:法轮功都是假的,政府报道了他们干坏事,并且为我父亲走入法轮功而惋惜。我一听不对劲赶快纠正他,我说:你听反了,法轮功是好的,是政府在诬陷法轮功,我父亲病了二十年,只炼了两个星期的法轮功病全好了。他听后再没有说反话。
讲真相时不可带着常人心去讲
带着各种常人心讲真相往往效果不好,还容易出事。下面列举几种经常出现的常人心:
(一)是急于求成,追求成功(劝退)的人数,实际上是执著于建立威德。这种情况是最危险的,进入这种状态后,往往不再注意环境安全因素,以及对方的接受能力;
(二)对邪党表现出一种“恨”,说话声充满了“愤怒”,给人一种“搞政治”的感觉。一旦进入这种状态,常人有时会主动退到“第三者”的角度,摆出“坐山观虎斗的”姿态,于是无法被救度。
(三)报复心很重。主要是对那些不接受真相,甚至当众谩骂大法的人产生出一种恨。
(四)强加于别人(征服别人)之心。表现在单方面的对人家滔滔不绝,不容对方说话。有时可能出于想让对方在很短的时间里多了解一些真相的想法,但这样做容易引起人家的反感。我们讲真相严格的说是一个和对方交流互动的过程,与对方摆事实讲道理,唤醒对方心底深处的普世的善念和正念,并且加强这些念。
(五)争斗心很强。讲真相时常常会遇到一些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谬论反驳你的人,甚至把邪党理论当成真理跟你较劲的人,你说你绝不示弱,于是一声更比一声高,争得脸红脖子粗。此时,你已经不是在讲真相了,而是进入了魔性的较量之中。
四、对特殊人员讲真相要注意方法
中国有些部门如街道、居委会、公检法以及一些政府部门、邪党部门等人员,往往受邪党的欺骗较深,而且往往带着迫害大法的任务在行恶。对这些人讲真相应注意两点,一是要先试探一下对方的良知底线,可以先找一个公开报道的道德沦丧(特别是有官、民冲突性质)的事件,看看对方的表态,然后再组织合适的语言切入真相,对这类人从“第三者”的角度讲真相比较安全。二是要表现的非常关心对方的生死安危,你就象是对方本人一样关心他的一切,一心为对方好。这种表现能比较有效的化解对方对我们的“敌对”状态。
五、巧妙运用常人的东西帮助世人得救
中国人比较讲情面,如果能和他沾亲带故,或是什么同乡、朋友的很多事就比较好办,你对他热情客气,他也会对你以礼回报。这些世人的东西如果运用的好会帮助我们讲真相以及保障安全。我对每一个進来的客户总是热情相迎,然后问问家常,结果我和不少人还真沾上了点亲带上了点故,攀上老(同)乡、校友的也不少。同时,你对常人的各个行业不说精通起码要懂点粗线条的东西(其实,你要是真心想救人,这些本事师父都会给你的)。客户们听完真相后,心情状况各不相同,有的兴奋,有的沉重,当然如果没有做好,还会有些被你惹生气的。那种铁了心要跟邪党走到黑,对你讲真相感到气愤的人也能遇到。这时又要借助常人的东西将他们润滑一下,安抚一下,让刚才讲真相的事全当没发生一样。我对他们热情相送,再祝福几句,并且邀请他们下次再来。很多客户都很感动,说:“你们的服务态度真好,现在没有这样的服务态度了。”你对他们好,客气,不管好人还是坏人都是愿意说你好的,老百姓也讲“不打笑脸人”吗。
六、给多人同时讲真相
如果多人同时进入营业部门,往往都有相互关系,如一群同学、同事、家人、朋友、夫妻等,常人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走在一起往往有相象的地方,从理论上讲与他们整体讲真相与跟其中的一个人讲真相难度相当。他们当中总有一些相对爱讲话的“代言人”。你跟“代言人”讲,其他人多处于旁听的状态,个别也有积极参加讨论的。不过,我也发现了一个比较突出的现象,尤其是夫妻之间,总是一个听,一个不听,同时听或同时不听的现象相对少些。三退的时候也是一个愿意,一个不表态。这里面是不是有更高的法理,本人还未悟到。
以上我在面对面讲真相时的一点体会,由于我修的不好,还有一些问题解决不了,也请修的好的同修给予帮助。就是,不少世人当讲到中共时义愤填膺,而且也不承认自己是党、团、队成员,都说自己年龄早超了,早都“自动”退了,多年不交党费了,早都不是了。可你让他再表个态,他们却不点头,甚至明确拒绝。有的不相信中共会倒,有的说中共即使倒了,也只殃及当官的,和他们(老百姓)没有关系,你举历史上的许多“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例子,他们也不听。真希望能看到同修在解决这类问题上的一些好的经验。
修的不好,请同修多多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2/133026.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修炼人有修炼人的生活,常人有常人的生活。要是叫你选其一的话,你一定知道怎么选。如果这两种生活放在一起,你知不知道怎么过呢?我看到好多同修都在这里迷失了方向,找不到自己的生活了。
过去的修炼人过的是什么生活呢?远离世俗,由他的师父领着修炼,师父叫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至于常人的生活,在他那里体现为维持生存的吃喝拉撒,仅此而已,一切以自己修炼圆满为主。
那么我们今天的大法修炼人,你以什么为主呢?过的又是什么生活呢?师父留下的是不脱离世俗修炼,就是在这两种生活中过日子,就看你选哪一种。我看到很多的同修迷失在这里,把常人的小日子过的有滋有味,把自己放在角色里演的有声有色,神魂颠倒,却在修炼的路上跌跌撞撞,每天叫生活撵的紧忙,无法勇猛精進,也想听师父的话,可是一到做起来的时候,就打了折扣。三件事都是围绕着常人的生活来安排。有的同修还振振有词,要圆容好常人的生活。你说怎么精進,就一常人呐!过修炼人的生活,不是叫你抛家舍业,六亲不认,只是要明白你要以什么为主,每天要做的是什么,叫生活围着修炼转,不要生活之余再修炼。既然是修炼人,就要把时间全用来修炼才对。那并不表示得整天做三件事,就是自己得分清主次,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这边发着真相资料,心里还想着:等会做什么饭或等会买点什么菜。你做什么就一心去做,做饭不跟趟,就买个馒头,不要担心家人怎么说,他明白的一面都高兴死了,你修好了,他跟着受益,就是自己的心有问题,有要修的。所以那些还稀里糊涂找不到自己位置的同修啊,快快醒醒吧,别忘了自己的誓约。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10/133207.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最近一段时间感觉发正念在这个空间的效果特别明显,写出来与同修交流,希望同修们都能重视发正念。
我是关着修的,看不到什么东西,只是炼功时能感觉到气机,发正念入心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很强的能量。
最近家里境况不是很好,父亲同修利益心很重,做买卖赔了钱还不悟,心里总想着赚钱,家里矛盾不断,我曾一度放弃他了,觉得怎么说他都不听,他有时候象被什么东西控制了一样,疯狂的固执己见,我有些不想管了。有时候看到他上网斗地主、聊QQ,做一些不符合法的事情的时候,我都有这哪配当大法弟子的想法,不知不觉就和旧势力想法一致了,都没有信心否定旧势力了。
仔细想想:师父都没有放弃,我怎么可以放弃呢?只要师父没有放弃那就说明还是有希望的。我记得曾经看到过一篇交流文章,大概内容是兄妹俩,妹妹被绑架了,但是她也没有很强的正念却被放出来了,原来她的哥哥同修持之以恒地为她发正念。我也想好好发正念,于是就对经济迫害我家的旧势力发正念,解体它!同时加持我父亲同修的正念,解体控制他玩游戏的一切邪恶因素。
突然有一天他说昨晚上做梦看到考试,大家都在答卷子,只有他的卷子是空空的,给他急得满头大汗,第一次下班回家不是打开电脑玩游戏,而是看交流文章,听法。真的把我自己都吓一跳。我家的情况也在一点点好转,谢谢慈悲的师父!
我自己发真相信息的时候正面反馈的信息很少。我和母亲同修一起发真相信息,她在旁边给我发正念,我第一次收到了感谢的正面回馈,看到世人明真相,心里好感动。
还有两件小事和发正念没有关系,但是让我感受到大法弟子每个想法都很有能量,真的是想什么就有什么。第一件事是,有个月我的消费很多,刚好电脑坏了,我打算买个新的电脑,心里想如果这个月能有些额外的收入就好了,钱就不会很紧了,没过几天领导就给我发奖金了,这是意外的收入。还有一件事,单位年末联欢的时候,准备了一些礼物,分了特等、一等、二等、三等奖。并且把所有人的名字都放入了抽签罐中,等发到特等奖的时候我只是随便想了一下:是我就好了。(这一念也有利益之心,也许是不对的,但当时没发觉)但是的确就抽到我了。大法弟子真的要注意一思一念,我觉得我们的一念威力真的很大。
“随着正法不断往前推進啊,这种表现就越来越明显,因为你的力量越来越大,邪恶的力量越来越消除。在你人心很重时,又有邪恶与不好因素的干扰,就会表现出你强了它就弱,你弱了它就强。随着正法推進,不好的因素越来越消弱、不成对比的时候,你就表现的越来越强。将来看吧,那个时候,大法弟子就越来越显出能力来了,但是到了这一步的时候也就到了最后了,最后的最后了。所以大法弟子在证实法,救度众生中,自己的态度、思想状态、做法上,这都非常关键,能决定着世上的变化。一个人可以决定着一个范围,那更多的大法弟子哪,那么多的大法弟子,几千万人,这个思想一动,可就不是小事了。”(《二零零九年华盛顿DC国际法会讲法》)
希望在这最后的最后同修们都能够重视发正念,注意自己的一思一念,用正念走好师父安排的路。
如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9/133173.html>
黑龙江省双鸭山市法轮功学员秦玉萍 |
她,秦玉萍老人,是二零零五年被牡丹江监狱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潘兴福的母亲。二零一二年四月七日,她在历尽艰辛、在痛失爱子的七年后凄然离世,享年七十二岁。
老人的小儿子潘兴福天性聪明,考上了华中理工大学的少年班。毕业后在双鸭山市邮局工作,任电信局交换中心副主任兼友谊县电信局副局长,被评为邮电系统双鸭山科教兴市模范工作者和黑龙江省跨世纪人才。但就这样一个妈妈眼里的好儿子,妻子眼里的好丈夫,儿子眼里的好爸爸,职工心目中的好领导,同事的好朋友,却于二零零二年因为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中共当局非法判刑五年,两年后被牡丹江监狱迫害的成结核性胸膜炎、肺不张,奄奄一息时被送回家中,于二零零五年一月含冤离世。
潘兴福 | 牡丹江监狱将潘兴福迫害得奄奄一息后放回家 |
苦难人生
秦玉萍女士,黑龙江省双鸭山市人,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老人曾经说,她能顺利出生和出生后活下来,实在是万幸。她妈妈在怀她的前五个月里,一直在吃药,不知道是怀孕。秦玉萍出生二十多天就被放到菜窖里,因为当时她爸爸被日本兵抓去当劳工,导致精神不好,妈妈怕爸爸发狂时伤害到女儿。直到两个月后幼小的秦玉萍才被姥姥抱走,从此她落下周身疼的毛病。
在中共大炼钢铁的时代,全民饥饿,秦玉萍逃到黑龙江省双鸭山市。第二年回家乡,发现屯子八十多户人家几乎全饿死了,她庆幸逃过一劫。
秦玉萍成家后,在煤矿工作的丈夫因事故得了外伤性精神病,后来意外离世,扔下秦玉萍和四个未成年的孩子,大的十七岁,小的才七岁。
寒来暑往,秦玉萍不知吃了多少苦,十年间独自供养四个孩子读书,三个考上了大学,期中的艰辛可想而知。但无情的灾难再次降临到她身上,唯一的女儿毕业后在化工厂工作,不幸氯气中毒身亡。
接连不断的灾难和生活压力,最后把秦玉萍累倒了,也落下了肝炎、胃不好、风湿、头疼和面瘫等疾病,她说自己吃的药要用麻袋装,最后还是没治好。
幸遇大法
秦玉萍在饱经磨难后,命运在一九九四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在武汉理工大学上学的小儿子潘兴福参加了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的面授班,给妈妈带回了法轮功的录音带。
秦玉萍在修炼法轮功的一个月后,奇迹般的重获健康的身体,精神状态也一改从前,从此无病一身轻。全家人有说不出的高兴,给老人寻医问药的日子从此结束了,两个儿子、儿媳也相继走入法轮功的修炼中来,一大家子人其乐融融。
正信不改
可是,幸福的时光很短暂。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此后的十二年中,秦玉萍老人历经磨难,但正信不改,无怨无恨,历经无数的风风雨雨的走过了一段在人间证实真、善、忍的路。
老人对法轮大法的正信坚定不移。一次一帮人闯到老人家要抄家,老人站在李洪志师父的照片前严肃的说:“要拿先把我的命拿走,我的命就是法轮功给的。”这些人最后无趣的离开了。还有一次,很少出远门的老人去了北京,为法轮功鸣冤。在天安门广场,尽管警察的拳头如雨点般的打在她头上,她还是一遍遍的高喊她的心声:“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
还有一次老人被抓到看守所,七天七日不吃不喝,绝食反迫害,最后获得自由。
大善大忍
老人的大善体现在,尽管她生活在磨难中,甚至捉襟见肘,但仍能用热忱的心去温暖他人。有的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家人和朋友都远离了他们,这时,秦玉萍老人及时送来御寒的棉衣。有的被迫害的大法弟子的家属和孩子生活困难,老人雪中送炭,给垫上了冬天的暖气费,让家属在零下二十几度的严寒中体会到了温暖和真情。逢年过节,朋友送来的好吃的,老人都会送给和她境况相同的另一位老太太。
有一名法轮功学员叫吴月庆,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后来在牡丹江监狱被迫害致严重肺结核,监狱推卸责任把他送回家。照顾吴月庆的姐姐吴月霞也被中共绑架关押,吴妈妈也无力照顾儿子,妹妹也只照顾了一周就去工作了。此时,是善良的秦玉萍老人接纳了吴月庆,把他接到自己的家中,悉心照顾。吴月庆去世后,秦玉萍也帮忙处理后事。当吴月庆的哥哥听到讯息赶到时,七尺男儿当众给秦玉萍老人跪下了,因为他家人做不到的,老人做到了。
老人的大忍之心体现在她面临磨难时的无比坚韧。老人十九岁失去了父母,四十岁失去了丈夫,五十岁失去了女儿,花甲之年又痛失爱子,如果不是修炼法轮功,老人早就又倒下了。在那段日子里,儿媳妇也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哈尔滨市女子监狱。秦玉萍老人用一百八十元的生活费和孙子相依为命,含辛茹苦的照顾了孙子九年,期间还要经常的去哈尔滨看儿媳妇,别人家的老人都是坐卧铺,而秦玉萍带着孙子来回坐的都是硬座。
有一段时间,老人的二儿子和媳妇也被抓起来了,老人又照顾孙女,又照顾孙子,还要承担去看被关押孩子们的重任,同时接受亲属朋友的白眼和不理解,有时街道、警察还要来威胁恐吓,但老人从来没叫苦,从来没怨言。东北的冬天,寒风刺骨,人们经常看到一个花甲老人,一手抱着四岁的孙子,一手领着孙女,步履艰难的走在上学和放学的途中。一次一个法轮功学员到老人的家,正赶上做饭,偷偷掀开了锅盖,又是土豆炖白菜,学员偷偷的流下了眼泪。
秦玉萍生于忧患,长于穷困,在中共迫害法轮功暗无天日的十二年中,经历风风雨雨,饱尝人间冷暖,无怨无恨,证实真、善、忍,她是一位饱经磨难的老人,一位伟大的母亲,一位坚定的法轮大法弟子。在她去世前,依然念念不忘法轮功李洪志师父的浩荡佛恩,她的去世让每一位接触过她的人都伤心难过。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12/133269.html>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居住在湖南新化县上梅镇园株岭社区的法轮功学员张桂花在街上发资料、讲真相被县国保大队便衣绑架。在非法审讯中,以大队长王晖为首,三个恶警轮番毒打、刑讯逼供真相资料的来源。扇耳光、用湿抹布抽打嘴脸,直到恶警手打痛了方停下。
张桂花被打得鼻青脸肿、眼冒金星。但是非常坚定地说:“真相资料是救人的,全世界到处都有。”
后来恶警又到她家非法抄家,抢走法轮功师父经文多本及师父法像,真相资料、光盘等。于当天关进拘留所,后于三月三十一日送株洲白马垅女子劳教所劳教一年。
因关押期间张桂花备受精神、身体的摧残,在劳教所身体检查时查出高血压、心脏病而拒收。当晚回新化又被非法关进拘留所。值班人说:“已办清手续消号了,怎么还送来呢?不收不收。”
第二天国保恶警曹文又向张桂花女儿敲诈钱财,骗称帮她妈办监外执行要交保证金一万元。最后实在拿不出交了六千元钱,且无收据。恶警并骗她女儿,让她四月四日去株洲白马垅劳教所接她母亲。可怜她女儿,抱着五个月大的婴儿,搭一夜的火车来到劳教所,一问才知其母当天就回去了。
邪党恶警一直就是这样知法犯法的欺压善良的民众,这就是邪党“为人民服务” 的真实写照。迫害好人,决不手软。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今年三月二十二日的上午,山东龙口市公安局下属单位七甲派出所不法警察王常龙、李基延滥用职权、滥用法律,在七甲镇常伦庄村,对正在张贴介绍美国神韵艺术团“神韵演出光盘”海报的陈桂芝女士实施了粗暴的绑架。
作为七甲派出所的上级单位——龙口市公安局,非但没有制止这种违法犯罪行为,反而滥用《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对陈桂芝女士做出“行政拘留十五天”的非法决定,并将陈桂芝女士劫持到龙口市拘留所非法拘禁。
陈桂芝女士张贴“神韵演出”海报弘扬中华传统文化的行为,是行使中华同胞回归传统文化的善行义举。从法律角度讲,陈桂芝女士张贴“神韵演出”海报,是法制社会公民合法的民事权利的行使,和公民言论自由权利的行使。
龙口市公安局的姑息纵容和违法的行政处罚决定,造成其下属单位七甲派出所的违法犯罪没有得到纠正,更造成了龙口市拘留所非法拘禁公民的犯罪事实。所以在这起事件中,龙口市公安局才是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真正罪犯。
神韵艺术团是在美国合法注册的艺术团体,神韵艺术团的演员大多是生活在海外的华人艺术家。神韵艺术团的演出,以复兴中国传统文化为己任,以中国古典舞的艺术形式再现中华五千年文明,弘扬中国传统文化。
从二零零六年起,神韵艺术团开始在世界巡演,每年在世界几十个国家和地区演出数百场,其纯善纯美的演出,好评如潮。赢得了无数世界观众的好评。神韵的演出,使世界认识了古老的中华神州,使我们华夏儿女为之骄傲和自豪使每一个中国人看到:从上个世纪开始被西方共产幽灵附体的邪教组织破坏殆尽的中华五千年文化,终于有了复兴的希望!
作为公民的陈桂芝女士,享有对社会一切问题发表自己观点看法的公民言论自由权。她张贴神韵光盘海报的行为,说明她认同神韵弘扬中国传统正善文化的艺术内涵,是她对神韵艺术团演出的宣传和推介,表达了陈桂芝女士对神韵演出内容和艺术形式的认可。作为一名炎黄子孙,陈桂芝女士为有这样的演出而骄傲,她希望每一个中国人,都能知道在当今世界神韵演出的盛况,为复兴中国传统文化共襄盛举。
作为龙口市公安局,在我中华大地,竟然对如陈桂芝女士弘扬正善艺术的善行,施以所谓的行政拘留处罚决定和处罚行为,这不是荒唐透顶了吗?这不是对中华文明的践踏、对中华民族的真正犯罪吗?作为执法部门这不是公然剥夺公民言论自由权利吗?作为执法部门。这不是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的真正犯罪吗?
弘扬中华传统文化何罪有哉?所以在此提请龙口市检察机关和法院,对龙口市公安局、七甲派出所侵犯公民自由权利、滥用执法权力、滥用法律的犯罪行为,依法予以制裁,并依法对陈桂芝女士及其家人所受到的不公正待遇予以纠正,并对由此给陈桂芝女士及其家人所带来的精神损失和物质损失,予以国家赔偿。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于一九九七年七月得法修炼,至今已修炼十五年了,离不开伟大师尊的慈悲呵护。借用自己修炼中的些微小事向世人向众生证实大法的超常。
一、得法修炼和洪法
一九九七年,我们办公室的领导是学大法的,我从她那里借来《转法轮》看,当时只是想了解一下,并没有想深入学,可是一看就再也没有放下过,现在对大法书真是爱不释手。
得法一个多星期后,困扰我二十多年严重的咽炎、胃肠炎、妇科病不翼而飞。在家庭中、工作中我按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以一个修炼人的风范来证实大法。与公婆生活在一起八年半,体贴照顾,是邻里都夸的好儿媳妇。
我在一个国营企业的二级单位的办公室工作,我除了做文书工作、上传下达还兼管业务招待和客餐费用报销及办公用品采买发放等工作,在现在物欲横流的社会,在工作职权的范围内,谁能在利益面前不动心,大大小小的贪占比比皆是。而我工作中认真负责,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几年中业务招待费报销中我没从中贪占和报销过一分钱,办公用品我没私自留下一支笔一个本,洁身自律,是单位同事公认的好人。
受我的影响,我的亲朋好友、同事多人得法,相继走入大法修炼。
二、同化大法道德升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足马力诋毁诬蔑大法,单位的领导逼迫我们几个炼功人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我本着善心真意写到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高德大法,领导很生气,很多领导找我谈话,让我放弃修炼或写个假保证书应付一下,因为我工作干的很好,他们也不想我因为修炼失去了令人羡慕的工作,我坚定修炼没有任何妥协的余地,不久我就从机关科室被分配到下属单位。
二零零一年元月一日我去北京天安门为大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法轮大法好!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而被非法抓捕关押。我绝食五天抵制非法关押迫害,警察每天提审,我都跟他们讲真相,讲大法教人做好人,为人祛病健身。开始警察经常打骂、体罚我们,逐渐大法弟子接触的多了,他们也说我们都是最好的人,迫于上面的压力,为了挣这点工资才迫害好人的,否则谁干这缺德事呀!我不配合他们的任何要求、命令、指使,始终不报姓名,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后释放。
回到家后,丈夫由于受谎言的毒害仇恨大法,他还非常注重名利、要面子,觉得我修大法好象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我跟他讲真相,他不听,经常对我大打出手。丈夫是个科级干部,工资待遇很好,因为反对大法,他好几年都不回家居住,后来他到法院起诉离婚,亲朋好友谁劝都不好使,我们离了婚,他没有给我和孩子任何经济补偿,我带着儿子生活。以德报怨,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虽然离了婚,但我从没有把他当作仇人一样看待,有时偶然看见他时还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象对待朋友一样,但我一讲大法好他就暴跳如雷,骂不绝口。有时我心里也很委屈,很痛苦,但我尽量按大法的标准来要求自己,去掉对他的怨恨,善待他。因为他也很可怜,受邪党抹黑大法的宣传和党文化无神论的影响,谤师谤法,他已处于恶报之中,三十几岁的人就得了高血压、心脏病、糖尿病、严重的胃肠炎,头发眉毛全掉了,还有视网膜黄斑变性,视力极差。
二零一一年五月,孩子的爷爷奶奶从山东老家来参加婚礼,两位老人想念孙子,我把两位老人接到我家里来住了一个多月,还领着两位老人买换季的衣服,两位老人看到我还象原来一样对待他们,心里很内疚,觉得他们管不了他儿子,很对不起我。我跟他们讲大法教人做好人,在任何情况下都得做一个好人,他俩明白了真相退出了党团队组织。给老人买衣服时我借机给商场的营业员讲真相,她们听说我离婚八年了还把公公婆婆接到家里住,还给买衣服,都很震惊,流露出惊奇佩服的神情,我告诉她们我是因为修炼法轮大法才能这样做的,法轮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她们认真的听我讲大法真相,不时还提出疑问,我都给她们解答,她们都很感动,十多人一个不落的全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
孩子爷爷临走时感慨地对我说:“我得感谢你啊!”我说:“感谢我什么?”他说:“你让我看我的孙子。”我说:“你要感谢就感谢法轮大法、感谢我们师父吧!是我师父教我做一个好人的。”
三、明真相得福报
两年前,学车时我认识了一个常人朋友,她遇到的大事小情都愿找我聊,她觉得大法弟子真诚善良,很知心。她明白了大法真相,并和女儿做了三退,只是她对我因为坚持修炼失去了家庭、失去了舒心的工作不能理解。她和她丈夫离婚十多年了,并且他俩都再婚了。提起她前夫她满肚子怨气,离婚后象仇人一样,好几年都不通音信了。女儿的抚养费她丈夫也不给了。现在孩子面临高考,花销很大,她自己承受不了,想和她前夫要钱,怕他不给,因为她们一打电话就吵架,无法沟通。她很苦恼,问我怎么办?我用宇宙大法真善忍来衡量这件事,我告诉她“我们主张向内找,找自己的不足。你们离婚了,各自组成了家庭,没有任何关系了,没必要再怨恨对方了。现在是为孩子争取利益,他是孩子的父亲,有抚养教育孩子的责任和义务,不要逼迫他,量力而行,能拿多少拿多少。要心平气和的和他讲,他也很苦很不容易,不要触动他的负面因素,不要刺激他,否则只会激化矛盾。”
她按着我说的给她前夫打了电话,半小时后她给我来了电话,说“第一个电话一说要钱她前夫就挂断了电话。她又打了过去,她平静的和她前夫谈了很多,她前夫不但说给钱,还要给自己女儿攒点私房钱,他还哭了,向她倾诉了自己心中的委屈。”她很震惊,从电话里她溢于言表的喜悦,我知道这个结果对她来说简直太意外了,太不可思议了!最后她还不住的对我道谢,我知道这是大法的威力。
我单位的一位同事,有晕车的毛病,从家到单位二十分钟的路途,她都得准备几个塑料袋,并且坐车得坐在前面,她很苦恼。我和她讲了大法真相,她做了三退。前几日下雪,路面结冰,还塞车,二十分钟的路我们通勤车跑了一个多小时,车还总晃来晃去,这同事和我坐在后面,她还谈笑风生的,我突然想起她什么时候不晕车了?我问她。她说:“不知不觉就好了,不晕了。”我说:“你是三退得福报了!”她会心地笑了。
还有我妹妹前几年她小姑子的丈夫出车祸死了,脑袋被撞变了形,很吓人的,她里里外外跟着忙活,晚上在单位值夜班睡觉,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小姑子的丈夫变形的面孔,吓得她睡不着觉,她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你诚心敬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第二天她告诉我说“诚心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从那以后再也不害怕了,这件事就跟忘却了一样。法轮大法太神奇了!”
这方面的例子还有很多,篇幅有限,不一一列举了。其实一切美好源自大法。这十五年我一路走来,有辛酸、有血泪,但无论多难,都在恩师的慈悲呵护和被大法中修出的正念化解了,我很幸运,生逢得遇这旷古难遇的大法、得遇慈悲伟大的师尊。我更无怨无悔,如果再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还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修炼大法,选择做师尊的大法徒。
叩谢恩师!合十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24/133586.html>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是开着修的,有一次没守住心性,讲给一个常人,过后也没想着向人道歉,结果牙疼,嘴巴子肿得老高,晚上睡不着觉,没办法,只好求师父,牙不疼了。其实此前师父用同修的嘴点过我不修口。
隔天发十二点的正念时牙又疼,就想这怎么了?求师父了怎么又疼?这时就看见师父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将我和两个魔隔开。那两个魔恶狠狠的冲过来,这时,只见师父伸出三个手指说:“咬吧。”我知道一定是自己没修好,有漏被邪恶抓住把柄,师父是想为我承受,我怕师父遭罪,赶紧说:师父,是弟子错了。那个魔可狠了。这时只见师父的三个手指被魔咬的绷紧,我哭着说弟子错了。魔不罢休,魔见师父的一个手指盖还有一点没被咬成黑色,就将师父的整个手指盖给掀开,瞬间鲜红的血就从师父没变黑的被魔掀开的手指盖涌出来。那个魔拿着师父的手指掀开手指盖上去玩,我再也受不了了,就哭着喊着说:“对不起师父,弟子一定好好修”。那个魔还跟师父说:整死她。让师父整死我,师父说:我的弟子我怎么能整死。师父的手一直没拿回来,魔说了一些狠话走了。
<英文版: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2/5/1/13300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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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
大法师父救了我
大法显神威,多年病痛不药而愈
修法轮大法,让我无病一身轻
我今年六十四岁,四十一岁那年不幸得了心脏病,经医院检查高压达一百八,低压一百一,在医院住院治疗,造成了药物中毒。心脏病没治好,又得了甲型肝炎,紧接着又开始治肝炎,肝炎治好了,又得了糖尿病,在医院化验查出三个加号,血糖十五点六。高血压、糖尿病,经过住院治疗,中西药都吃了,不见明显好转,整天头疼、头胀、心跳过速、身体发颤,四肢无力,浑身瘫软,整天就想躺着,有时间就躺着。
天有不测风云,四十八岁那年,去帮小叔子搬家,坐车把大梁骨颠坏了,上医院检查说裂纹了,又住院治疗,整天躺着不能动,需要人护理,大小便都要人接,一个月后出院回家又养了两个月,也未治愈,整天疼痛。五十八岁那年,右腿膝盖又得了滑膜炎,腿肿,腿痛,走路很困难,真是雪上加霜。每天在病痛的折磨中,艰难的走到了二零零七年。
为了治好我的病,我学了一年假气功,根本没起作用,又去庙里烧香拜佛、皈依,钱没少花,也没少捐,还供了十来年的菩萨,我的病情依旧没有什么好转。
到了二零零七年五月,经同修介绍,我有幸走入了大法修炼,我刚开始去小组学法,看师父讲法录像,都得在沙发上躺着听,躺着学。
学法炼功半个月后,高血压、心脏病就好了,大梁骨也不疼了,滑膜炎也好了,糖尿病也有了起色。在大法中修炼,我身上这些病就这么在不知不觉中好了。
大法在我身上真是显神威了,现在我走路又轻又快,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看到我身体的变化,丈夫、一个妹妹、三个弟弟都开始看大法书了。二弟妹已正式走入修炼。妹妹在社区是书记,暗地保护大法弟子,亲属都知道大法好,全部退出邪党组织。
我感谢师父,感谢大法,大法师父救了我的命,让我明白了做人的道理,让我无病一身轻,我就相信师父,师父怎么说,我就怎么做。(个人口述,同修代笔)
我和丈夫都是工人,十几年前我们二人双双下岗,这下本来就收入不高的家庭,彻底失去了经济来源。我们有两个女儿,当时大女儿正在读高中,生活处于极端困境。我们夫妻只好自谋职业,维持生活。经人介绍,我在冷冻库找了一份工作,由于生活困难,连水鞋都买不起,只好穿一双哥哥给的又旧又破的水鞋,连续三年受冷受冻,把脚和腿都冻坏了,落下了病。当时疼得厉害,难以坚持,走路扶墙扶壁。后来只靠丈夫打工的微薄收入勉强维持生活,那时的困难可想而知了。
在没下岗之前,因在厂里干活,因为三个人分一帮一起干,是重体力劳动,用力拉车,其中一个人挑轻捡重,长年这么劳累,我那时脾气很不好,心里气不过,矛盾越积越深,使我得了一种病,心闷的难受,常年透不过气来。这旧病没好,又得了腿脚疼病,根本无钱医治,彻底失去了劳动能力。
后来由一个朋友介绍,我有幸修炼了法轮大法,才半个月我身上的病就全好了。女儿婚后生孩子,无人照看,我只好去给她看孩子,平日只顾忙于家务,放弃了修炼,两三个月后,不仅旧病复发了,又得了一种新病,高血压,高压达到二百二三,大夫叮嘱走路小心,怕摔跤,一犯病就得吃药打针,整天头疼、头晕、头胀,走路都困难。别说看孩子,做家务、照顾自己都困难。
看到我这个状况,丈夫和孩子都着急,无奈之下,我又重新走回大法中修炼。修炼半年后,大法再一次在我身上显神威,这几种病又好了,高血压彻底根除了。
我今年六十二岁,走路生风,干活一身轻。用尽人间语言也无法表达对师父的救度之恩。我深深感到,只有亲身修炼的人才能体悟到大法的神圣与美妙。法轮大法真是超常的,更高的科学。(个人口述,同修代写)
以前,我有好几种病,经医院确认为眩晕症,结肠炎,左膝盖下静脉曲张。眩晕症犯病时,头晕恶心、迷糊、不敢转脖,不敢干活,只能躺着。结肠炎折磨我四、五年,一般东西都不能吃,疼就得上厕所。凉了不行,热了不行,不知不觉就犯病,要是重了,吃什么便什么,色都不变。一夜我吃点生地瓜,十来分钟就便出来了,根本没消化。左腿膝盖下靜脉曲张,聚成一个比拳头大的大包,就象一个二号碗扣在上面,一把抓不过来,象肚皮一样往下垂,夏天穿裙子,要不穿过膝袜子,直立路右腿碰上都疼。大夫说要治好这个病,得手术三处,脚脖、膝盖下、大腿根,治疗费得一万多元,当时我家特困难,尽管一万多元的医疗费也拿不起,只能维持。
在生孩子坐月子时得了一个病,头疼,特别是头的右边,头象揭盖那样疼,眼不敢睁,大夫说这个病不好治,越老越坏。这些病害得我整天愁眉苦脸,头昏脑胀。丈夫和孩子都关心,没办法,因家境贫寒无钱医治,重了吃点药顶一阵也无用,整天在痛苦中煎熬着、挣扎着。别人说:供“保家仙”能保佑咱家无病,我也供了,也不管用。
九七年八月份我有幸喜得大法,每天到炼功点去学法炼功,因为活忙,有时晚上抽空学点法,修大法两个月后,眩晕症、结肠炎奇迹般好了,静脉曲张那个包也小了,零五年,静脉曲张彻底根除。
修炼十几年了,没吃一粒药,没打一次针,我真尝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我现在七十一岁了,身体棒棒的,年轻的时候也没这个身板。丈夫和孩子们都看到了我身体的变化,都积极支持我学大法。
我用我亲身经历告诉人们,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是真实的,这么多病不治而愈,就说明法轮大法是超常的科学。修大法不仅能使人达到身体健康,还能使人类道德回升,他是一部高德大法,是真正的佛法!(个人自述,同修整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之后我的高血压、尿道炎、失眠等病症都不治而愈。但九九年七二零之后,由于各种人心,尤其是怕遭中共邪党迫害,使我逐渐的不学法,也不炼功了。
二零一零年,我因肺癌做了大手术。术后不断的咳血,呼吸困难。在这痛苦无助时,我又想起了大法和师父,每当痛苦难当,便在心中大喊:“师父救我!”并想以后要坚持学法炼功,讲法轮大法好的真相。
但我仍做着常规的放化疗、吃药等治疗。定期复查时,气管镜还是查出了癌细胞,血液检查鳞癌抗原标志物也在不断升高,并严重失眠。我的职业是病理医生,我知道这样的检查结果说明癌细胞还在我体内繁殖,我可能会慢慢被癌瘤阻塞气管而死亡。
就在承受自身病痛的折磨时,三十七岁的女儿又患了乳腺癌,而且很重。这精神上的巨大打击,真的让我生不如死,这种极度的相互煎熬,不是人能承受得了的。我一次又一次的痛哭。
就在这时,师父再一次把我从地狱中捞起。在同修的帮助下,我们认真反复的通读《转法轮》及师父各地讲法,背诵《洪吟》。开始时我还经常咳嗽,气不够用,同修说:“你就大声的念,大声的读师父的法,你就会口吐莲花,什么也别想。”
逐渐的我由躺在床上都虚弱无力,到能坐起来站起来了,还能干家务活了。学法念法两三个小时不觉疲惫,也不咳嗽了。
半年后,做胸脑CT检查,居然一切正常!我的主治医生看到我后吃惊的说:“这老太太挺精神啊!”我知道是大法救了我,没有大法我身心早已崩溃了。
我通过学法,正念逐渐加强,我深深的认识到师尊在《转法轮》中反复告诉我们的:“人要返本归真,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地,所以这个人一想修炼,就被认为是佛性出来了。这一念就最珍贵,因为他想返本归真,想从常人这个层次中跳出去。”我知道了我生命的归宿应该是修炼,返本归真。
之后,我觉得自己的心性在提高,困扰我多时的失眠也好了(之前吃十余片镇静睡眠药都睡不着,现在不吃药就能睡着了)。我觉得自己心清体透,明白了好多法理,我什么也不怕了,我也没有时间去怕了。
师尊洪大的慈悲使我一次次泪流满面,我为自己曾经的过错而羞愧,在今后的修炼道路上,证实法轮大法好,不辜负师尊的慈悲苦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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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叫刘翠仙,女,58岁,云南省昆明市红庙村人。于1997年经家人介绍修炼法轮大法。得法前,我的人生道路坎坷不平。1993年我家建房,丈夫不幸触电身亡,扔下70多岁的婆婆及14岁的孩子(孩子当时就受到刺激,精神错乱),那时我一人又没有个正式的工作,仅靠出租自家的房子艰难度日。婆婆及姑太总想着我占了他家财产,千方百计折磨我、刁难我、辱骂我,对我恨得咬牙切齿。而我想不通,为什么她们会这样无理的对我,多少次受不住真想一走了之。
得法后,我感到真是幸运极了,大法博大精深的法理,使我明白了人生真正的目的和意义。法轮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提高自己的道德标准,凡事要为他人着想。从此,我发自内心的去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也化解了和婆婆长期以来的积怨。为她看病买药买衣服。她瘫痪在床后,我毫不嫌弃的为婆婆端药、送水、洗身子,以至于婆婆逢人就夸我是她的好媳妇,说我比她女儿对她还好。我们家被周围的人公认为是整个村婆媳关系最好的一家。姑太看到我这样对她妈好,再也不骂我了。
可是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泽民集团非法迫害法轮功学员,这样好的功法,他使我获得了新生,使我知道了应该怎么样去做一个真正的好人,怎么能说不让炼就不炼呢?那些媒体上的宣传和报道,全是中共邪党一言堂陷害法轮功的谎言和假相。特别是此后我无辜遭到的迫害,更使我要把事实真相告诉给每一个人,告诉给更多的人,使老百姓不再受中共谎言的毒害。下面是我所遭遇的被迫害经历:
一、警察把我当成炼功点的头头,严密监视、非法抄家、骚扰、搜捕
1999年7月10日,我们正在棕树营小花园炼功,红联派出所(后更名为棕树营派出所)警察到炼功点骚扰。一个便衣假装说他妈得了癌症,想学法轮功,并指着我(当时我正在教其他人炼功动作)要叫我过去。我到了他的跟前,他说要我教他妈炼法轮功,并登记了我的住址和电话。当时我心里很坦然:你要了解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因为法轮功什么都是公开的,没有做任何见不得人的事。法轮功没有官当,法轮功学员都是真正的体会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才自觉自愿的来修炼法轮功的。99年7.20前,我们早晨到炼功点炼完五套功法,有时间的再学一学法就各自回家了,从来也没有人记过花名册。因为我没工作时间的限制,就自愿背录音机(是大家自愿凑钱买的),在炼功点为大家播放炼功音乐。
事隔十日(到1999年7月20日)对法轮功铺天盖地的谎言、陷害、抓捕就开始了。红联派出所警察把我当成炼功点负责人,对我重点实施迫害。
1999年11月的一天,约有七、八个红联派出所警察来到我家非法抄家,扬言要我把大法书交出来。我们修炼的人都知道,大法书对我们来说比生命都宝贵,为什么要交大法书?况且大法书是我们的私人财产,凭什么要交出去,那不是抢我们的财产吗?结果这几个警察在我家乱翻一通,将每一间房间都翻了个遍,什么也没有找到,便灰溜溜的走了。
2000年1月,两个红联派出所警察突然冲进我家一楼正经营的店铺,其中之一的正是在炼功点登记我电话的便衣。进店后不由分说就开始翻箱倒柜,把存着货物的纸箱全部拆封,将店铺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1本大法书。
2001年12月5日,我儿子在他自己的房间看录像到夜里两点多钟,没有关灯。在我家附近蹲坑的红联派出所联防点保安,以为是我正在炼功,有两个竟翻墙进入我家院子,把大门打开,让其他四个进来,然后一同冲向我儿子住的房间。当时我正在另一处我家开的台球室营业。他们没有找到我就把我儿子绑架到红联派出所,并威胁我老婆婆和儿子,要他们把我交出来。把儿子吓得话都说不出来,精神表现已不正常,派出所才把儿子送回。
因为头天没找到我,2001年12月6日早,红联派出所警察对我的家、我营业的地方和我出租的房间进行大搜捕,将整幢楼、每一层、每一个房间都搜了个遍。没有找到我,恼怒之下,把我请的工人小丽姑娘给绑架走了,说是要叫我去换她回来。刚巧当天晚上我没带家里的钥匙,就睡在出租房最里一间待出租的空房间里,而警察刚好漏了搜这间房间。
第二天,我找到红联派出所,派出所警察非法审讯了我,并强迫我在他们的笔录上按手印。我不按,派出所警察硬是强拉着我的手在上面按手印。当警察听我说我昨晚就睡在出租房的一个房间里后,派出所就又派了3个警察(其中有在炼功点登记我电话的那个便衣)又带着我到昨晚我住的房间去查看,最后才把我和小丽放回家。
2005年2月5日夜里2点左右,红联派出所联防点保安,10多人来到我住处,说要查户口。我想查户口怎么半夜三更的来那么多人,就没给他们开门,结果他们就砸我家大门,直砸到早上5点多钟才离开。
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是,警察三番五次的来我家抄家、抓捕我,从来也没有出示过任何证件,也没有履行任何法律手续。这是严重破坏国家宪法、侵犯公民生命财产的违法犯罪行为。
二、非法关押,遭到经济、精神、肉体的残酷迫害
为使老百姓不受中共谎言的毒害,我们每个法轮功学员都想把迫害法轮功的真相告诉世人。2003年3月1日,我到蒿明县四营街去讲真相,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四营派出所警察绑架,四营派出所警察对我拳打脚踢,用手铐铐住我的双手,当天送往嵩明县看守所。嵩明县看守所警察把我带进一间审讯室审讯,审讯完逼迫我按手印,我不按,他们就强拉着我的手按,把我的手指扭得生疼。进监门逼我要报告:“政府犯人进门”。
我在嵩明看守所被非法关押17天,于2003年3月17日又将我转到昆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40天。在看守所狱警不分白天黑夜的强迫我拣辣子,拣不完不准睡觉。
我在两个看守所共被非法关押了57天。在这期间,儿子突然失去母亲,一急之下,精神又开始出现问题,出去就不知道回来。婆婆年老体弱,整天以泪洗面,哭得眼睛都看不清了,出去找孙子,又扭伤了脚,卧床不起。整天哭着说:“我的好媳妇。好人为什么被关进监狱?共产党颠倒黑白,坏人不管管好人。”
儿子找回来后,2003年3月25日(当时我被非法关押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官渡区国保大队又非法来抄家,再次吓坏我的儿子,病情加重。自己将自己锁在房间里,大哭大叫,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不起床。警察不但抢走了我的大法书,还根据一张我借给同修朱兰英伍千元的借条,找到朱兰英家抢走了她的大法书。之后,警察又跑到我娘家非法抄家,十多个警察非法审讯、威逼我弟弟,扬言要我弟弟的单位开除他的公职。全家在恐吓之下担惊受怕的过日子,那时我母亲的眼睛被急得看不见东西,后经治疗才有所好转。
2003年4月10日,官渡区国保大队警察找来两个邪悟者,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对我灌输歪理邪说。警察对我说,如果我放弃修大法就让我回家,若不放弃,就劳教我二年。我拒不转化,被非法劳教两年,于2003年4月27日将我送到云南省第一劳教所。劳教决定书在我出所时劳教所警察邢克纯叫我交给了当地派出所,就是原来的红联派出所。
在昆明市第二看守所警察敲诈我的家人一千元现金和物品。我从看守所出来(强行送往云南省第一劳教所)剩余的一千多元钱和物品(全套新被褥、新手机、手表、衣服等)全部被扣押,至今也没归还于我。到劳教所时,劳教所又勒索家人500元钱,叫家人寄到劳教所。
在云南省第一劳教所我受到极其残酷的精神迫害。我被逼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录相、报刊,以及转化后邪悟者写的歪理邪说。劳教所管理科科长杨清、三大队警察苏中菊、郑天琪、邢克纯、张云萍、李琼云等指使一大帮邪悟者围攻我,在我面前宣扬歪理邪说,每天十四、十五个小时,逼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
在劳教所,郑天琪串通官渡区国保大队警察将我叫到她的办公室,对我非法审讯,问我法轮功真相资料的来源。我不配合,他们就说我假转化。每隔一段时间就来审讯我一次,共非法审讯我3次。
在劳教所的洗脑班,经常被逼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其实就是反复的被逼迫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被逼上污蔑法轮功的所谓教育课程,不断的在精神上折磨我,当时我感到这样的折磨比干苦力还难受。
同时,我在劳教所还受到身体上的折磨——奴役劳动。我挑过大粪、下过大田、挖过沟、做手工活、洗又臭又脏的厕所;前三个月严管期禁止家人探视,被夹控看管,每晚通宵开灯睡觉,受尽折磨。更有甚者,2004年9月15日劳教期满那天,为共同实施今后对我的监控,劳教所和西山区公安分局、红联派出所及西山区610勾结在一起,又将我从劳教所强制接到我家中。那天我从早上8点就办完了出所手续,所部杨清、邢克纯不允许我出所,直到西山区610人员中午12:30将我接走,劳教所扣留了我4个多小时。而区610人员将我接回我家后,红联派出所警察早已等在我家。他们当场向我宣布说,不准我随便外出,外出要向610汇报。而在以后的日子里,派出所警察却经常打电话或私闯我家进行骚扰,有时半夜还来敲门,三天两头逼我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
2005年4月5日,我去禄丰看望亲家并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我正走在街上时,一辆警车从后面急奔到我的身边,跳下两警察,一个揪住我的头发往后拖,另一个用腿朝我的脚下一扫,我便一头栽在一块大石头上。当时感到头就象爆炸一样,顿时就晕死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警车上。我问道:“你们要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他们中的一个说:“舍子派出所。”
我头晕眼花,感觉头木木的、沉沉的,仿佛不是我的;眼睛也模模糊糊,看不清东西。摸摸后脑勺上有两个鸡蛋大的包,后来才知是两个紫血泡。眼睛也淤血。我挣扎着坐起来盘上腿,一动不动。四个女警察不容分说上来就拉我的腿,并搜我身,抢走了我的MP3,还来脱我的裤子。后来我在看守所了解到,绑架我时打我的警察其中一个叫马勇波,是禄丰县舍子派出所的。当晚他们强行将我拖上车送进禄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禄丰县国保大队及禄丰县610来看守所提审我多次。我对他们说,法轮大法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看这十多年来我没有化过一分钱的医药费,凡事为别人着想,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你们迫害修真善忍的好人,也不怕遭报应吗?
我被禄丰县看守所非法关押32天,每天头都是昏昏沉沉的。头晕、眼花、恶心,总想吐,汤水都喝不下去,身体虚弱得不行。睡在又硬又凉的水泥板上,任由蚊虫叮咬,全身骨头酸痛。2005年5月7日又强行绑架上车,送大板桥云南省第一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到了云南省第一劳教所,说是要体检,被强制抽去一大管血,致使我原已折磨的不成样子的身体更加虚弱,站都站不起来,就这样倒在车上任凭他们拖上拖下。我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进劳教所时,管教科苏中菊逼迫我脱光衣服和裤子,做下蹲(反复的一站一蹲)。这种污辱人格的刑法,让我的身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在劳教所,为了让我说出MP3的来源,劳教所警察郑天琪审讯了我2次,张云萍审讯了我1次,李琼云叫来四、五个邪悟者,仍是每天十四、十五个小时洗脑迫害,逼迫转化。劳教所洗脑班的精神折磨,更是让人生不如死。
以上是我的被迫害经历,其实也只是写出了一点点。中共邪党对善良的法轮大法修炼者持续十二年多的迫害,让我们及家人遭到的精神和肉体的折磨,说不完,道不尽。大家都可以看到,法轮大法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是真正的高德大法。迄今为止中国也没有任何一部法律限制人修炼法轮功。修炼法轮功在中国是完全合法的。愿所有善良的人们都能明白法轮功真相,看清中共邪党搞假恶斗才是真正害人的邪教。站在正义和善良的一边,制止迫害,为自己迎来美好的未来。不要再继续相信谎言、助纣为虐,将自己的生命置于万劫不复的深渊。要知道善恶有报是天理啊!
一、大女儿王英华的自述
修炼法轮功前后的变化
我叫王英华,今年48岁。一九九七年我开了一个小店,开店前得了一种怪病。我当时还不到30岁,整天心情不好,老是累,身体非常不舒服。
我当时已离婚,家里乱糟糟的。偶而听别人说,法轮功挺好,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当时我想,我得自己分辨一下再下决定,于是我开始看《转法轮》。书中讲的是叫人做好人,做更好的人,又讲到了什么是附体,我才明白,是动物上人体修炼当人的主啊,太可怕了,我不能要邪的东西,我要自己说了算,我就开始修炼了。
修炼大法前,我不交任何税,收税的来了,拿我一点办法没有,就是不给税。我师父说大法弟子必须遵守国家法律、法令、法纪。修炼后,收税人员来收税了,我主动交税,我告诉他们说我炼法轮功了,我得交国税了。他们说法轮功是好。师父要求大法弟子不能离婚,我就和丈夫复了婚,从此家庭和睦了。
要大法书 遭看守所人员迫害
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政府不让学不让炼了。我不能理解,我病好了,没花一分钱,这么好的功法,为什么不让炼了,我得去告诉他们一句,法轮大法太好了,大法叫人做好人,不要钱,给国家省了医药费。
2000年8月份我去北京为大法伸冤,找上访局,没找到,那就上天安门吧,到天安门就被绑架了。关在北京天安门派出所的一个大铁笼子里,之后又把我们用警车劫持到佳市驻北京办事处。当时值班的是佳东分局办事处警察,张容带队,已有很多同修被劫持了。去时我带了一本小《转法轮》,我想学一会法,办事处的人不让。有个女的40多岁,戴个眼镜,非常凶,动不动就骂人,他们把书、功友身上的钱全部搜走了。过了一会,我想书不能给他,我得去要。当时一个大个便衣正和我所在地派出所联系,我说把书还给我吧,你留着没用。他说不能给,再不老实把你们全扣起来。趁他不注意,我把书拿到手了。他们几个人象疯了似的要书,当时气氛非常紧张。我说:你再要书我一头撞死。(注:这完全是邪党逼迫造成的,法轮功学员在任何艰难困苦的情况下都不要有过激的行为。)大个公安说:你撞死我看看。我一头朝墙上撞去,当时倒下,鲜血直流。那一刻时间凝固了,公安木雕一样站在那,功友愣住了,几分钟,功友明白了,把我抬到屋里。戴眼镜女的开门,破口大骂,满嘴脏话,骂了很长时间。过了几天佳木斯当地派出所指导员李土林和一个年轻警察来接我,给我戴上手铐,上了火车后把我铐到上铺铁梁上。指导员李土林说,交点钱,把你放回家。我说我没犯法,我不交钱,他们就一直把我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非法关押,我要回家,他们不放,强行给我灌食,不张嘴就打,有一个年轻警察,拿一个竹批子,朝我嘴狠狠打,一边打一边说,“叫你不张嘴。”我的嘴被打肿了,几天不能吃不能喝。
讲真相遭非法关押 要妹妹被非法劳教
2004年,我出去讲真相被佳木斯永安派出所警察绑架,不让我们回家,把我们直接送到佳木斯看守所。在看守所普犯叫我穿马夹,我不穿,他们说不穿给你上大挂。还叫我写悔过书,我没写。我绝食反迫害,27天后我被非法劳教,在劳教所关押3天,最后把我迫害的只有—口气了,他们不得不在大年二十九把我送回家。
2005年4月妹妹被绑架,我去她家看看。被蹲坑便衣警察不问青红皂的绑架。在永红巡警队他们非法审问我,我说:“父母想妹妹了,叫我找她有错么。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随便入民宅。你们有搜查证吗,你们是警察还是土匪,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我告诉你们,我不象我妹那样随便被抓、被打,我没犯法。”过两个小时他们不得不放我回了家。回到家中,正赶上动迁,邪恶610伙同帮凶开车上我妈家找我,使我不敢在家呆。丈夫和80多岁的婆婆还有几岁的儿子自己搬家,我却帮不上忙。几岁的儿子无人管,邻里看着都可怜。
2007年我妹妹去同江发真相资料,被非法关押。同江看守所来电话说我妹妹得了很重的病,叫我去给看病,于是我上同江去要妹妹。去了之后我被同江国保大队诬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同江警察强行把我送到佳木斯劳教所,非法劳教18个月。在佳木斯劳教所我遭受了非人的迫害,被强行戴戒具7天坐铁椅子,白天晚上不让我睡觉,腿肿的不能走路,又强行奴役劳动,我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家人承受的巨大精神伤害
在我和妹妹被非法关押期间,我父母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两个女儿被非法关押却没有说理的地方。长青派出所伙同市里610还经常上我家骚扰,要照片,要户口,几个人开车到我父母家,把我的大法书全部搜走。
每去—次,父母就被吓得大病—场,我父亲从那以后得了心脏病、脑血栓、冠心病,父亲被吓得常常犯病住进医院,至今父亲住院14次,一生积蓄全花在医院。我母亲被吓出病卧床不起至今不能自理,离不了人照顾。我弟弟有苦说不出,没处讲理,天天喝闷酒,脾气变的很坏,无故冲我父母发火。我的小妹痛苦难言,四处走动,给我们送钱、送衣,还得照顾医院的父亲。我的丈夫更是痛苦,既要照顾80岁的老母亲,又照顾我的孩子,孩子晚上掉着眼泪睡着了,孩子幼小的心灵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我回到家里,英俊派出所包片民警王浩然经常到我家骚扰,使我回不了家,照顾不了孩子。我自己开的小店维持家中生活,却经常被骚扰,吓得我不得不关业,丈夫也下岗,从此家里断了生活来源。孩子上学连学费都交不上,我那80岁的婆婆,只得四处求借,我儿子到中学不得不退学,交不起学费,孩子心里的痛苦无以言表。
二、母亲付艳芝的自述
我叫付艳芝,今年68岁,1996年得法。一个偶然的机会别人送给我一本书《转法轮》,我一看真好,就开始修炼了。修炼后我的病全好了,浑身有劲,精神很好。我开了一个小店,天天自己上货、卖货,非常充实。我知道了人活着的意义,那段时光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可是好景不长,99年7月20日邪党开始打压法轮功,同修陆陆续续进京上访。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我也要说句公道话,于是我就踏上了进京的火车。当火车到达沈阳站时乘警查票把我查了出来,非法把我们带下火车交给沈阳站。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只因上访就被戴上手铐子关在沈阳站的小屋里,使我行动不能自由。佳木斯长青派出所和郊区分局三个警察把我劫持回佳木斯。在火车上,他们把我铐在铺上,象犯人一样对待我。
回到家里老伴很害怕,从那以后老看着我。儿子也不理解,不让我进家了。儿子面对共产邪党的强权敢怒不敢言,一腔怨气全撒在我身上,对我恐吓喊叫看着我。可怜的儿子没有任何办法,他知道母亲就是为了祛病健身才炼的法轮功,而且不打针,不吃药给自己家省了很多医药费。长青派出所经常上我家骚扰,老伴更是害怕,每次派出所包片民警上我家,老伴好几天都缓不过来劲。
从那以后我和老伴被佳木斯610和长青派出所警察恐吓得一病不起,直到现在,我和老伴都不能恢复,不能自理,还得连累女儿们照顾我们。老伴至今已住了十四次医院,家里生活已经很困难了。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江北区法轮功学员陈克蓉女士,今年六十三岁,一九九八年四月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在中共邪党迫害法轮功后,近十三年来多次遭迫害。下面是她自述其经历。
一、二零零零年进京上访遭非法抓捕
二零零零年一月一日,我和本地两个同修进京上访,想到政府说句真话,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讨还师父的清白,并请求政府立即释放被非法抓捕的法轮功学员。
北京信访办接待了我们,我们填了表,留下了姓名、身份证等后被信访办扣留,然后将我们送到重庆驻京办,被驻京办搜身,搜去身上所有现金(当时除回家的车费外,还要余二百多元)。
在驻京办有很多大法学员,我们坐了一个晚上,然后被押送返重庆,我单位公安科曾科长等人到火车站将我送到重庆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我余下的钱公安科曾科长说交了过桥费,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叫我好好认识,由派出所桂莉作笔录。他们问我:为什么去上访?单位不让去为什么要去?我说:去跟政府说真话!电视上污蔑法轮功的宣传全是假的,法轮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个更好的好人,做个道德高尚的人。我有上访的权利和义务。桂莉说我违反了什么什么,又说法轮功是什么什么,我不听她的。她骂我是方脑壳(不圆滑)。
第二天她把我押送到江北区看守所,在此羁押了一个月,派出所的人来接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回家后,大石坝派出所的桂莉几次把我弄到居委会,读诽谤大法的报刊等,我始终坚持要炼。
二、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我与当地的另一个同修一道去江北区玉带山华渝厂去还钱,刚到同修家,就被华渝厂保卫科的人绑架到石门派出所(另外还有十几个同修,都是五十岁往上的人),在派出所被搜身(身上什么都没有)。当晚又被劫持到大石坝派出所,第二天被抄家,抄走一个小型录放机、炼功磁带、还有女儿的英语磁带等,我又被押送到江北区看守所,在江北区看守所关押一个月后,被送进重庆女子劳教所,以“非法聚集罪”劳教一年。我仍不放弃修炼,在女子劳教所延教近五个月。
大约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中共恶党利用政府部门居委会用谎言抹黑法轮功,欺骗世人,她(他)们用谎言组织不明真相的法轮功学员家属到女子劳教所来做学员的转化工作,当时由于受电视、各种媒体铺天盖地的邪恶宣传,骗来了很多人,我妹妹也在其中,我给妹妹讲,电视上的宣传全是假的,法轮功更没给人发工资等,结果,邪党部门组织的这次转化工作纯属徒劳,终以失败告终。
在劳教所里不准炼功,不准背法等,如果违规就关小黑屋子,另外就是奴役劳动,不参加劳动就整天罚站、罚蹲等。我被奴役劳动,除此之外,还被两个包夹轮番的包夹,随时遭她们(吸毒犯)的打骂。我们也曾集体炼功、集体背《论语》、绝食。有一次,队里准备放天安门自焚录像,我们不配合,最后没放成,但等待我们的是被銬、被打、被用胶布封嘴、被灌食、被拖去关小黑屋子、被罚站等等等等。
我被延期五个月回家后,单位把我的养老金管起来,只拿一小部份生活费,把我弄到单位学习(一个星期学几天),读诽谤大法的材料,读傅怡彬杀人案等栽赃法轮功。单位的书记、经理、政法委等人找我谈话,说法轮功是什么什么,你不要跟政府对着干等,我说:炼法轮功祛病健身,按真善忍做好人,我们没有反对政府,我以前身体不好,时常生病吃药,你们是知道的,如今我也不生病了,再也不吃药了,还为单位节约了医药费。
三、因一张手抄真相传单被非法两年劳教(二零零三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的一天,我单位公安科曾科长以查水电气为由,和居委会孙小娅、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桂莉等人闯入我家,到处乱翻,翻到几份印有江泽民罪行的周报和一张手写的传单。桂莉就把那份手抄传单拿去复印了很多份,跟我父亲说我抄了很多真相传单到处去散发。
五月十几号的一天,桂莉和另一女警悄悄来到我弟弟家,当时只有我一个人在家,她俩强行用手铐把我绑架上车,直接把我送到江北区看守所,当时正值非典时期,看守所一查体温,38度多,看守所拒收。桂莉等人又把我拉到江北区人民医院体检,体检后医生叫住院(体检时,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并给医生讲迫害真相,医生也很同情我),桂莉不同意,说:她是炼法轮功的没有病,谁到医院照顾她?医生和她争起来了,说派出所桂莉等人无人道。最后,桂莉把我铐起来又送到江北区看守所,在看守所隔离了半个月,二十几天后,又把我送到重庆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我两年。到女子劳教所那天,我又发烧了,又是38度多,可惜我当时没有了正念,没悟到:我本来就不该呆在那里。
在女教所,不转化的学员一直关小黑屋,不准上厕所,夏天都不准洗头、洗澡、换衣服,不准买生活必用品等,洗脸仅有打湿毛巾那点水洗,每天罚站、罚蹲,帮教一帮一帮的来,两个包夹(吸毒犯)24小时包夹,一天只能睡很少觉,一个星期后,我的腿肿得很兇,头发、衣服被汗水反复湿透后又捂干,粘乎乎的,特别难受,在这种身心的长期煎熬中,又长期脱离了大法,我被违心的“转化”了。
被所谓转化的学员仍被强行看诽谤大法的电视,队长每周几次组织学员听他批判法轮功的歪理邪说,而且,每个学员必须参加,其间,必须完成所布置的作业,每周必须违心的写污蔑法轮功的思想汇报,每周一,都要开污蔑法轮功的民主生活会,不按邪队长要求的做,就罚重写、罚站等等,我经常遭罚重写。另外,就是遭奴役劳动,完成不了任务不准睡觉。
拒不转化的学员,女教所到期也不放人,直到逼迫写了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所谓转化后才放人,真是邪到家了。
我回家后,单位扣去我一千元养老金,说是应酬费。
四、二零零八年被入室绑架迫害
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晚八点左右,我正在放李洪志师父的讲法录音,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和国安大约七、八个人闯入我家,我请他们听听师父的讲法,真正了解了解法轮功讲的是什么。他们不由分说把机子关了,碟子收走了,开始抄家,抢走大法书籍《转法轮》四本,真相币一百多张,真相币印章一枚,他们反复问我印章是那儿刻的?国安(不知名)要我女儿的电话号码,我问他:你们想干什么?我炼法轮功又没犯法!我不准派出所的人把大法书籍拿走,我说:大法书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没有大法书。所长(不知名)说:我以后还你。他是在撒谎。当时他们绑架了来看我的表姐和邻居同修到派出所(我当时全身浮肿,显很重的病业状态),她俩均先后正念闯出。
八月十八日,我到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找所长还我的大法书,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人,问派出所其他人员,都说不知道。派出所拿来一份判决书叫我签字,我不签,我又被邪党判了一年监外执行。
五、阴谋实施迫害被扣发养老金(二零一一年)
重庆恶首薄熙来为了进一步镇压法轮功,在重庆大势抓捕法轮功学员到洗脑班洗脑,以图进行所谓转化。
二零一一年七月十七日,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桂莉到处找我,要我去见她,没找到我,就叫石油社区居委会书记郭洪英、主任杨泽辉(现均已调走)打电话找我的朋友,当时他们的语气很恶劣,我朋友不理他们,后来态度缓和些,朋友才说:不知道我的电话,也不知道我在那里。桂莉就亲自找到我朋友问我的情况,仍无果。之后,他们不但监控了我的电话,同时又监控了我姐和我姐女儿家(在郑州)的电话。为了找到我,江北区大石坝派出所等迫害法轮功的邪恶机构又唆使大石坝街道综合治理办公室的张家庭、李俊峰等人向有关退休办单位施压,使单位停发我的养老金。让单位打电话骚扰、威胁我女儿,扬言我不去单位,居委会就不发我的养老金等。
九月的一天,大石坝街道综合治理办张、李一伙人又到我弟弟厂里去骚扰,并扬言要到我父亲(90多岁)家及我哥哥家去骚扰等等。我弟弟对他们说:我们都是纳税人,你们劳民伤财的去抓这些老太婆干什么?她们炼个功,祛病健身又没犯法,你们不要这样做。他们对我弟弟说:我们没办法,是上面叫干的。
十月份,我打电话找退休办主任,我说:你们凭什么停发我的养老金?你们这样做才是在违法!我炼法轮功没有违法,国家宪法规定公民有信仰自由,法轮功是合法的,你们这样不是在搞文化大革命的继续吗?单位说:是大石坝综治办给他们施压,现在他们没来找了,我们决定十一月份给你补发养老金。
至此,邪恶妄图抓捕我到洗脑班转化的阴谋彻底破产。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
我叫王金梅,从一九九七年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后,先后被非法拘留三次,其中两次被非法关在长春大广拘留所,一次被非法关在长春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劳教一次(由长春市宽城区奋进派出所阎科和赵某绑架);被非法关进洗脑班一次(由长春市宽城区六一零绑架)。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我被非法关押在吉林省女劳教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当时劳教所非法关押着大法弟子一千人左右。一共有七个大队,劳教所每非法关押一名大法弟子恶党就给其拨款七千元;而劳教所七个大队每个大队每年给劳教所上交十万元。这些钱都是非法关押着的大法弟子们的劳动所得。
当时劳教所内的犯人仅一百多人,我被分到二大队的四小队,管教是贾红岩,大队长是任峰、刘莲英。贾生活中是个第三者,说起话来阴阳怪气的。我白天被强制干活,打页子,粘小鸟。做玩偶,满屋的纸屑,灰尘,羽毛,胶水味,却不许开窗户。一年当中不干活的日子仅两三天。吃饭时到楼下食堂,来回二十分钟,又排队又查人,吃饭慢的根本吃不饱,剩的饭菜宁可扔也不许大家带走,吃的菜都是白菜汤,土豆汤、萝卜汤,碗里剩的都是泥,只在过年和有人检查时才会换换样。不转化的大法弟子都有管教安排的包夹看着,不许说话,不许随便走动,我白天干完活,晚上收工后贾不让我睡觉,每晚派两个人看着我,说一些歪理邪说的,第二天她们两个睡觉我接着干活。一个月后贾便放弃对我的所谓转化了。
当时每个小队都有几个犯人被管教们利用来迫害不转化的大法弟子,四小队当时有于杰、伊丽文、张爱兰,其中于杰是最卖力的。有许多大法弟子(如孟维艳、米红、包雅琴、王玉杰、刘国贤)都被于杰打过。由于不转化,我被于杰用钉子在脖子后划了一道血印。我把此事反映到田所长,为此事我被恶警刘莲英打了四个耳光,贾打了我一个耳光。从那以后犯人再没打过我。
那时晚上收工后,常能听到从管教室传来的打骂声,以及电棍的咝咝声。还有犯人们的打骂声和大法弟子被迫害时的喊叫声,就感到象地狱一样。在劳教所,不停的干活,劳教所每月只给每人六元钱,而当时劳教所内一包卫生巾就四元钱。
由于不转化,贾非法给我加期十天,在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早上我离开了劳教所。随后我被宽城区六一零绑架到位于兴隆山技校的洗脑班。洗脑班每人每月收伙食费一千元,由于我和家人不配合,到我离开时也未交伙食钱。洗脑班一人一屋,不许随便走到屋外。屋门中间有一条玻璃,走廊二十四小时有人值班。当时负责强制转化我的是李某、赵某(都三十岁左右)和沈全宏,他们逼我看诬蔑大法和师父的录像,读佛教的经书让我听,我就瞪着眼看他们默默的念着正法口诀。他们说脑袋疼就不管我了。
两个月后,我出现了肺结核和冠心病的症状,便离开了洗脑班。
法轮功学员赵永斌,19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患有慢性胃炎、头疼、神经衰弱,晚上睡不着觉,整天愁眉不展。自从修炼后,知道了做人的道理。并严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身上的病都好了,浑身轻松,睡觉也香了,对生活充满阳光。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泽民发动了镇压法轮功的这场迫害后,赵永斌曾遭中共多次绑架、关押、劳教。
为了还师父清白,给法轮功讨个公道,赵永斌和母亲于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访,晚上去旅馆被警察绑架到丰台体育馆。第二天,被送回当地自去北京上访回来,家里再也没有消停过,街道、居委会、派出所、单位不断来人骚扰,逼迫交出大法书等。
二零零零年夏天,去同修家串门被警察绑架到德城区剪子股派出所关了一夜。不长时间又被绑架到德州大酒店洗脑班,单位派俩个大学生看着,没有人身自由,逼迫放弃信仰直至转化,被关押了十七天。
九月份被绑架到德州市东方宾馆洗脑班。东地办事处和610人员坐镇,办事处的王宪清主管,单位派刘永春看着。610的头叫嚣:不转化就劳教。12月份再次被绑架到德州东方宾馆,由办事处派俩个人看着。
在二零零一年大年二十九半夜,赵永斌被德城区东地派出所罗慧军和一唐姓警察绑架到派出所,在铁笼子了冻了一夜。第二天被(谁)送到济南劳教三年。
进了劳教所里,首先非法搜身,连内衣内裤都检查。恶警指使坏人逼迫赵永斌放弃信仰。不转化的就强制坐小板凳,一天得近二十个小时坐在马扎上。腿、手不能动,一动就遭坏人大骂,不准上厕所,不准洗刷。被逼转化的学员就去车间干奴役活,一天十八、九个小时,有病也得干(只要不是病的爬不起来就得干)干活慢的,干不好的,还要受到侮辱。加班加点甚至打通宵是常事。每天洗刷五分钟,家里寄的信都要拆看,有时家里寄的东西不给本人,车间宿舍都有监控,监视每个人的一举一动。
恶警逼迫赵永斌放弃信仰,强制转化时。每次都指使是四、五个人围攻。不转化就把赵单独关在一个地方,不让和外人接触,上厕所都得等没人了才能去。坏人们在赵面前说那些歪理诬蔑师父诽谤大法的话。见赵不说话,抬手就打张嘴就骂。泰安的王洪梅更是邪恶,脱下鞋来,用鞋抽打她的脸和头,其余俩个架着她的胳膊,王洪梅在后边踹她的腰或在前边捶她的肚子和胸口,晚上不让赵睡觉,叫“熬鹰”。一闭眼就打,要不就逼迫她站一晚上,叫罚站。恶人们倒班轮流睡觉。赵永斌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遭受多大的痛苦,只是一味的承受做好人。干活时很卖力,导致手腕脱臼半年多。
这就是赵永斌只想做个好人,竟遭到中共长达三年的残酷迫害。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省安陆市棉纺厂(安棉)退休职工杨翠芳,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后,她多年的颈椎病、过敏性鼻窦炎、关节炎、食管炎、胃病都好了,精神特好,身心健康,无病一身轻。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泽民团伙迫害法轮功,强迫广大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但是法轮功使她身心受益,她觉得法轮功好,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向世人讲述法轮功真相,以此来洗清中共邪党灌输给世人的谣言,还法轮功清白。她因此也象中国大陆千千万万的法轮功学员一样,遭到了中共当局的多次非法迫害。
遭610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大约四月二十日那天下午四点多钟,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陈新运一伙人,在安棉一个姓敏的保卫科人员的带领下,突然敲门闯进杨翠芳家,说她是炼法轮功的,要抄家。杨翠芳说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不准随便抄家。恶警陈新运说,这话他们听的多了。同时拿出搜查证强行要非法抄家,并诬陷、讹诈说有法轮功学员讲,在她们家拿的法轮功真相资料等。
杨翠芳识破恶人的伎俩,坚决阻止恶人非法抄她的家,对这帮恶人说他们是私闯民宅,执法犯法。并把恶人的非法“搜查证”撕的稀烂,让他们出去。僵持了许久后,还是被恶警抄了家。恶警陈新运在她家到处翻,什么也没搜着,自己感到没趣就走了。
之后恶人不死心,陈新运天天打电话骚扰、威胁、恐吓杨翠芳。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上午,安陆“六一零”、公安局国保大队女恶警陈旭东等人,将杨翠芳绑架到公安局,对她非法审讯了十多个小时,并强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六一零”头目李绵楚、聂汉章凶狠的要她骂法轮功师父,骂就放她,她不听从,“六一零”人员就指使恶警陈新运把她劫持到安陆河西洗脑班迫害了一个星期。她的家人去要人时,610强迫她写“保证书”,她不写,610就强迫来接她回家的弟弟写,并勒索生活费八十多元。
依法上访遭劫持野蛮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杨翠芳和其他学员依法进京上访,中途被安陆公安局政保科恶警陈新运一伙人劫持到安陆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同时抢劫了她带的二百五十多元路费钱。
在看守所里,杨翠芳绝食抗议,要求停止迫害,立即无条件释放。几天后,看守所所长刘黎光指使五个犯人暴力把杨翠芳按倒在地上,五个犯人各压头、胳膊、腿呈大字形,进行野蛮灌食,杨翠芳死死的把牙齿咬着不让他们灌,恶所长刘黎光凶狠的叫犯人把她的鼻子紧紧的捏着不让出气,她张开嘴呼吸时,恶人们就赶紧用手把她的腮帮掐着,把稀饭一碗一碗的往她的嘴里灌,灌的她满身都是,成了个稀饭人,呛的鼻子、口都是血,非常痛苦。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杨翠芳被非法关押迫害近两个月,被勒索钱财八百多元。
遭绑架、非法劳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底,中共邪党开“十六大”,十月三十日晚十一点左右,安棉保卫科长卢云民协同安陆“六一零”、公安局便衣警察一群人,以找杨翠芳的儿子为名敲门,骗开门后强行入室。
当时家中只有杨翠芳一人。恶人们欺骗说让她上厂内谈谈话就回来,她知道他们是骗人的就不从,并说炼法轮功做好人没有错。恶人们说:“你们不炼法轮功,我们还没饭吃呢。”
恶警们凶狠的要带她走,(因当时天气有些冷,杨翠芳在床上坐着在看书,开门时没穿外衣),衣服都不让她穿,杨翠芳抵制恶人这种没有道德人性的野蛮行为,大声说:“如果是你们家的女人象我一样被冤枉迫害,这么冷的天不让穿衣服你同意吗?!”这时有人就说让她把衣服快穿上。
杨翠芳被直接劫持安陆第一看守所关押迫害。那时看守所里已非法关押了很多学员,学员们绝食制止迫害,几天后,恶医杨均练指使犯人对绝食反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插管野蛮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没有经过任何法律程序,安陆“六一零”指使恶警所长刘黎光一帮人暴力给杨翠芳他们戴上手铐,非法送沙洋劳教所迫害。在车上,法轮功学员们高喊:“法轮大法好”,被同车送去劳教的小地痞们暴打,都是恶警先安排叫他们打的。杨翠芳抗议迫害,被恶警刘黎光凶狠的打了一耳光,致使她很长时间耳朵失聪。在沙洋劳教所医院体检,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但是恶警刘黎光几次打电话给本地“六一零”恶徒,他们一起耍流氓,托关系强行把杨翠芳留下,在沙洋劳教所二大队非法迫害一年。
沙洋劳教所二大队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魔窟,大队长杨敏、副队长汪琴幕后指使,直接迫害法轮功的责任人是三琴:汪琴、江琴、刘琴,她们都是警校毕业生,当时只有二十几岁,表面看很文静,背地里却很邪恶。她们指使包夹、吸毒犯、犹大,残酷的迫害法轮功学员“转化”,不“转化”,就在精神和肉体上残酷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长期罚站,不准坐,弯腰站着两手朝下长时间倒控。吸毒犯、包夹很恶毒的打学员的敏感处,绝食就恶毒打骂、灌食。
迫害法轮功学员时都是隐蔽的,强行洗脑,每天看十几个小时诽谤法轮功的光碟,强迫写“三书”,写思想汇报,强迫背“监规”,背“老三篇”,还有其它的很多,目的就是洗脑,强制放弃修炼,为邪党歌功颂德。沙洋劳教所为榨取学员的血汗钱,强迫学员每天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都是外来加工,没有固定的,做小灯泡,做小耳机,五花八门,每天任务非常重,非常辛苦。
家人也遭伤害
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间,安陆“六一零”恶人经常打电话骚扰杨翠芳,安棉保卫科也常来人偷看她在不在家,她家里电话被监控,连上街出门买菜都有人监视,他们的邪恶行为,对杨翠芳和她的家人在心灵和精神上造成极大伤害。
二零零二年中旬,当时正是她父亲癌症晚期,七十多岁的老人病重时急需子女在身边照顾,可杨翠芳被非法劳教一年,老人最需要做子女的在身边照顾的时候她却不在他身边,以致照顾老人的重担全落在她弟妹的肩上。当二零零三年十月杨翠芳冤狱期满后回家时,她父亲也过世几个月了,给杨翠芳留下的心灵痛伤与遗憾无法用语言表述。因邪党多次迫害她,她家人的承受也很大。
善恶有报是天理:目前,迫害法轮功的主要凶手王立军、薄熙来已在中共的内斗中成为牺牲品,分别被抓捕、双规,遭到了应有的下场。真心希望世人能从杨翠芳遭受迫害的经历中,看清中共专门迫害善良民众、维护其专政政权的邪恶流氓本质;真心希望世人早日了解法轮功真相,退出邪党的邪恶组织党、团、队,真正为自己与家人“买”上“诺亚方舟”的船票!
(明慧网通讯员吉林报道)王秀波,女,今年五十四岁,家住吉林省珲春市,一九九六年开始学法轮功。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王秀波坚持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屡遭中共迫害,两次被非法劳教,曾先后在珲春市看守所、黑嘴子劳教所、北京公安医院、北京调遣处、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遭迫害。
进京鸣冤遭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王秀波去北京上访,十月份回家后,被吉林省珲春市公安局警察非法抄家、绑架。在珲春市公安局,副局长李柱哲狠狠的扇王秀波耳光,抓王秀波头发撞墙,还用脚踢王秀波,逼迫她说出同修等等,王秀波不配合他们,就不让睡觉,不让坐着。王秀波被逼迫站了五天五夜,王秀波穿的是带跟的皮鞋,脚疼的难忍,要脱掉鞋子恶警们不让,还对王秀波说一些下流的话。王秀波双脚全都肿了,脚底板出现血点,双脚麻木,最后没有知觉。王秀波被判了劳教一年。
当时王秀波被折磨的发高烧,出现重病状态,珲春市公安局、国保大队就将王秀波暂时放回家。几天后,又到处抓捕她,九个月后王秀波又被绑架到珲春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个多月,被勒索七百多元所谓的伙食费等。
二零零一年,王秀波被警察绑架到吉林省珲春市看守所,同时被绑架的还有法轮功学员吴具才、郎会平、小崔。恶警们逼迫他们说出同修和资料点的资金来源,王秀波遭到野蛮灌食等迫害。十二月二十五日,他们被劫持到黑嘴子劳教所,王秀波、吴具才、郎会平被非法劳教三年,小崔被劳教一年。在黑嘴子劳教所里,每天都有法轮功学员遭酷刑迫害,走廊里经常闻到电棍电人皮肤烧焦味。王秀波被关到四大队,被迫每天做奴工,每天早晨四点起床,晚九点收工,没有休息日。恶警还经常逼迫签字、造假。
在北京遭绑架、关押
二零零六年三月,北京朝阳区派出所七、八个恶警闯进王秀波在北京租房的住所进行抄家,抢劫走电脑、打印机、手机、大法书、资料等,王秀波被绑架到北京看守所,每天她被五、六个刑事犯抬着去医务室灌食,灌的液体中放入大量的盐,每次她都被灌的鼻口出血,每次灌食后,王秀波都肚子痛,胃痛,在床上翻滚,最后都吐出去才好受一点。因王秀波不配合,恶徒们就给王秀波戴上手铐脚镣连在一起的刑具,走路不能直腰,上厕所不给打开,上厕所不能自理,更不能洗了。晚间睡觉不能脱衣服。这些作为人的最基本的生理活动都被剥夺。王秀波被北京看守所关押二十多天后,又被劫持到北京公安医院。
在北京公安医院里,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折磨的惨不忍睹。有一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关了很长时间了,已被迫害成植物人,也还不放人。在那里,王秀波仍然被野蛮灌食,管子从鼻子插到胃里就再也不拿出来了,恶警怕麻烦,就把王秀波绑在床上,那个痛苦是无法形容的。根本无法睡觉,因睡觉嗓子发干,胶管贴在食道上像针扎一样痛。公安医院住院部在地下室,每天二十四小时不见阳光,不知白天黑夜,那里阴森恐怖,法轮功学员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王秀波在那里被迫害了二十多天。
一个多月后王秀波被劫持到北京调遣处。王秀波不配合狱警迫害,被关小号。在潮湿阴冷的库房里,四个刑事犯对王秀波进行百般折磨,逼王秀波蹲下,王秀波不蹲,她们就打,几天不让上厕所。为了不让王秀波喊,她们用擦地的抹布、臭袜子堵王秀波的嘴。付姓大队长将王秀波拉到办公室拳打脚踢,打的王秀波身上青紫,头发被拽掉一大把,打完后还恐吓王秀波不准跟别人说。王秀波在北京调遣处被迫害了三个多月。
被劫持到内蒙古劳教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秀波被冤判劳教二年半,被从北京调遣处劫持到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内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狱警对法轮功学员进行各种折磨,严密监控,强迫“转化”,不让睡觉,强迫做奴工,逼迫加班加点的干超负荷繁重的劳动,干的活对身体非常有毒害,根本没有劳保设施。法轮功学员如不配合的就天天给洗脑、不让睡觉、罚站,施高压,有的站的腿不能走路,再不转化,就指使刑事犯大打出手。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加期是家常便饭。
王秀波于二零零八年出狱时,劳教所叫王秀波的家人远途来接人,家人来后又说来早了,管教科科长袁蒙琴勒索了王秀波弟弟一千元钱,才同意让王秀波早三天出来。
(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安陆市法轮功学员雷大英,今年五十八岁,是街坊邻居公认的本份人。她在修炼法轮功之前,曾不幸遭遇车祸摔伤成脑震荡,过着极度痛苦的生活。但是,在她有幸修炼大法后,仅一个多月,脑震荡就神奇康复,从此获得新生。
然而,中共却容不得老百姓过好日子,二零零二年竟以她修炼法轮功为由,将她绑架,诬判七年。以下是雷大英的故事。
飞来的横祸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晚上,雷大英由丈夫骑自行车载着,外出办事。在行至一大堤上时,突遇两辆大汽车错车,她丈夫来不及让路,向路边猛地一让时,使坐在后面的雷大英不幸从自行车上摔落下来,并且从高堤上滚落至大堤底部,致使她头部严重受伤,头痛欲裂。经医院检查,诊断为脑震荡,需要动手术。但医生说手术后可能成为植物人,可是如果不做手术的话,又可能性命不保。
飞来的横祸给雷大英和全家人以沉重的打击。那时,她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孩子幼小,雷大英担心手术后,真的象医生说的那样成为了植物人,更加给家庭带来沉重的拖累,就坚决拒绝做手术,只是每天在家吃药打针。但是毫无效果,她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浑身疼痛难忍。
另外,她还患有风湿病,常常蹲下去就起不来。最后生活渐渐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顾。就这样,雷大英在痛苦中挣扎着生存。
法轮功救了她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雷大英经人介绍,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功,没想到仅一个多月,她的脑震荡、风湿病,全都神奇般好了!真正的无病一身轻,她和全家人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从此,她变得健康、快乐,照顾家庭和孩子,什么活都能干。她按照法轮功“真、善、忍”的原则做人,更加善待他人。
雷大英与全家由衷的感谢法轮功救了她和她的全家。
遭绑架、毒打、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迫害法轮功。一九九九年十月,从法轮功中身心受益的雷大英,决心到北京为法轮功鸣不平,她要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世人“法轮大法好”。
在天安门广场,雷大英被一大群北京公安扑上来抓住后,劫持到北京天安门派出所,遭恶警恶毒打骂。之后被劫持到丰台体育馆,晚上又被劫持至安陆驻京办。两天后,被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陈新运、陈旭东、涂亚东等劫持回安陆,非法关押在安陆市四里第一看守所里遭恶警毒打。一天,雷大英正在炼功,看守所指导员张文明推开门就恶狠狠的吼叫:“你还敢炼功!真是不怕死,看你狠还是我狠!”说着就用皮鞋使劲踢她,用拳头使劲打她。恶人张文明去打同监室的学员时,雷大英就又站起来炼功,张文明就又冲雷大英跑过来,双手把她抓起来,又狠狠的摔到床边。
雷大英被非法关押了两个月,安陆“六一零”、公安局勒索她家人四千多元,才放她回家。
陷冤狱
二零零二年正月的一天晚上,雷大英在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时,被安陆市烟店镇派出所绑架。恶警把她和丈夫(未炼功)一起抓到烟店派出所,毒打夫妇二人,恶警对她丈夫左右开弓打耳光,并于当天夜里,恶警把她丈夫挟持回到家中,非法抄家。把家中翻得底朝天,抢走了几个mp3、录音机、炼功带、十多本大法书、和一些钱。
第二天,雷大英与丈夫被劫持到安陆四里第一看守所。虽然雷大英的丈夫不是炼功人,恶人们还是把她丈夫非法关押了约两个月才放人,而且还勒索三千多元钱。
在四里看守所里,雷大英受到非人折磨,非打即骂,把她打得不能走路。雷大英绝食反迫害,看守所所长刘黎光指使犯人对她野蛮灌食,她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人瘦得皮包骨。国保大队女恶警陈旭东经常对她非法提审,逼迫她放弃信仰,遭雷大英拒绝。
安陆六一零主任李绵楚、副主任聂汉章勾结安陆公安局国保大队恶警、法院,对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雷大英非法开庭,诬判她七年刑期,连她家人都未通知。之后安陆六一零李绵楚、聂汉章、国保大队陈新运、唐建国、看守所所长刘黎光等人把她劫持到武汉女子监狱迫害。武汉女子监狱看到人已经奄奄一息,拒收,但是安陆市这些恶人,强行把她丢在那里。
武汉女子监狱派两个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夹控她,上厕所都跟着。雷大英被强迫做奴工,每天做十个小时,完成不了定额就要被逼做到半夜。
二零零七年九月,雷大英冤狱期满。家人去了,安陆六一零、公安局、解放社区的四恶人却提前到监狱把雷大英劫持到湖北省洗脑班,又迫害了一个多星期。
莲杰
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吉林省大部份被非法劳教的女性法轮功学员都被关在那里。
劳教所一大队二小队管教苏某,对法轮功学员十分凶恶、残暴。据吉林省某镇曾被她迫害的法轮功学员揭露:苏某为强迫法轮功学员写“五书”、放弃信仰,否则就连打带骂,拳脚电棍一起来。
苏某为逼一位李姓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接连酷刑迫害她三天,她的手背、脖子、脸到处都有电棍电的痕迹,苏某又将她弄到管教室,拳脚相加,眼睛被打的铁青,苏某却说是该学员自杀,往暖气上撞的,并扬言:“死你一个就象死小鸡小狗那样”。苏某还不许她坐下,逼面壁站立,不让吃饭,不让睡觉,连续几天,一看达不到目的,再次凶狠残暴的迫害,李姓法轮功学员被抬回来后,大小便失禁,不能言语,不能进食,是其他法轮功学员一勺勺的喂水喂饭,不知过了多少天,才能起床。苏某见她恢复些,第一件事还是逼迫她写“五书”。该大法学员坚定的说:“我就是不能与大法决裂。我这条命就是师父给的!”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明慧周刊》532期刊文,《从专业角度谈传播真相》,对于同修有些提法很认同。关于中共是邪教这个问题要很快形成场,正法到了最后的最后,时不我待,希望同修们一起快行动起来。最快捷、最方便、最广泛传播的是用真相币。还有各种粘贴、短信、彩信、真相电话等等。
另外我建议,在我们的每个真相传单上可以写一个小短文,哪怕一句话,写清中共是邪教。我想讲清中共是邪教是讲真相的一部份,让众生“看清共产党的真面目”(《讲真相的根本目地》)。
最喜闻乐见的形式是图文并茂。前一段时间我受粘贴的启示,把《法轮大法洪传世界》、《天灭中共》、《起诉江泽民》等粘贴画,做成一部份传单,觉得打开信封很醒目,过年时象寄贺卡、喜帖一样又贴、又派、又寄。这种形式不管文化高低、不管忙碌休闲、老少皆宜。我建议有绘画、漫画、摄影能力的同修发挥自己的特长。
试写几个短句:
中共是邪教,共产党宣言上说:一个幽灵在欧洲上空游荡。
中共是邪教,它是西方(欧洲)来的幽灵,是马列后代不是炎黄子孙。
中共是邪教,诱骗人加入发毒誓:一生献给它,只能进不能出。
中共是邪教,光天化日下在天安门广场制造“自焚伪案”,杀人放火,嫁祸法轮功。
中共是邪教,迫害法轮功,容不得真善忍,不允许做好人。
中共是邪教,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卖给外国人和有钱人。
中共是邪教,与天斗、地斗、人斗,破坏自然,天災人祸不断。
中共是邪教,教唆一部份人仇恨一部份人,挑动群众斗群众。
中共是邪教,宣扬向钱看,黄、賭、毒泛滥,社会动荡不安。
中共是邪教,搞株连,教唆夫妻、父子、母女、师生、朋友以它的喜好划清界线。
中共是邪教,它的官员无官不贪。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是二零零九年五月走入修炼的。我的修炼之路表面上看起来平平稳稳,但是内心深处却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净化。
由于我身体不好,二零零八年辞职后一直在家休息。二零零九年五月的一天,邻居来我们家串门,他向我和丈夫介绍了法轮功。当读完《转法轮》第一遍后,内心觉得这本书讲的道理是当今世界上最高的,所以决定走入大法。就这样我们双双得法。我每天如饥似渴的学法。记得那时家里装修,很吵很闹,我就跑到汽车里看书。看书时间长背部酸疼、头疼头晕,浑身难受,但是都没有阻碍我学法的热情。每天炼两遍功,剩下时间除了必要的休息就是学法。
得法初期也遇到了很多的障碍。举两个小例子。一次出于安全考虑,父亲劝我不要修炼我没同意,就在饭桌上拍着桌子大发雷霆让我滚出去。我当时牢记师尊的话,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有动心。结果他过后很内疚,也不再反对了。还有一次在炼功中,头顶抱轮,忽然看到自己被邪恶拖走了,我听到自己内心大声说,不让我修炼我就不活了。当时感到自己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是由法组成的,离开了大法就等于失去了生命一样。我想修炼路上不管遇到什么阻碍,都无法让我离开大法。
通过大量的学法,我知道了修炼的根本是要去掉各种执著心和一切欲望。我特别注意在色欲、钱财、夫妻情方面的修炼。
学法以及看明慧网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很快明白了断欲的重要性,从此之后我和丈夫就杜绝了这些常人中的事情。但是色欲之心在修炼的前半年对我的干扰非常大,有时候色魔在睡梦中、打坐中会出现,而且反复出现。在梦中经常会碰到一些男人,有的是丈夫的同事,有的是以前认识并曾经爱慕过的人。师尊不断点化,一次梦中师尊用很响的铃声将快犯色戒的我惊醒,还有一次师尊让当时被色魔纠缠的我在梦中呕吐,还有一次让我看到我的身体是透明的,等等。从小到大,我的四周充满了中共邪党有意放纵的色情渲染,杂志、电影、书籍、光盘以及黄色的网站,不知不觉吸收了大量邪恶的因素。我反复看明慧网上的《修心断欲》,自己有意识不断抵制,半年之后色魔对我的干扰大大减弱。
对于金钱,修炼之前在邪党文化的灌输下,总觉得谁都不可靠,生活没有安全感,只有多赚钱才感觉踏实,所以就比较在意金钱的数目,甚至有时候为了计算自己赚了多少钱而失眠。所以修炼之后特别注意修去这方面的执著心。学法明白法理后,我把自己的股票账户关了。在生活中当出现利益之争时,也不那么斤斤计较了。
对于夫妻情,我对丈夫比较看重。修炼后也注意了这些事情。有一次因为公司老板被抓丈夫受到牵连也被抓了。这件事情对我真是当头霹雷一样,一夜没睡,想着自己怎样倾家荡产也要把丈夫救出来。第二天中午我精疲力竭,突然想到:他是师尊的弟子,有师尊管呢。一下就睡着了。醒来后跟同修一起发正念,下午六点,丈夫回来了。经过这件事情我体会到当执著心放下时,师尊什么都可以为我们做。
在老同修的启发下,我开始大量学习师尊在一九九九年之后的讲法,很快明白了自己是谁,是干什么来了。于是就很着急,每天上明慧网看别的同修是怎样做的,同时尝试着在认识的人中讲真相。有时候欢喜心、显示心一起来就会讲的很高;有的时候带着怕心,担心别人知道自己炼功对自己有看法,所以“三退”效果不好。只有母亲、妹妹、一个大学的老师和几个同学做了“三退”。我的父亲以及很多朋友和同事都没退。师尊看到了我的这颗救人的心,就派了一个很会讲真相的同修来让我跟一起出去讲真相、劝退,学了两次,渐渐的我知道该怎么讲了。二零一零年八月初,一天我拽着丈夫鼓足勇气走出家门。那天师尊很照顾我,第一个“三退”的是小区的保安大姐。我跟这位大姐很熟经常聊天,师尊就安排了让我首先碰到她,那天我跟她讲要“三退”保平安,法轮大法好,她就答应退了。接着看到一位保姆陪同的伯伯,我就迎面走过去,他耳朵有些聋,我就贴在他耳朵边大声讲“三退”才能保平安,法轮大法好,并给他起了一个化名叫方正,他很高兴的退出了党、团、队。第三位是一位遛狗的阿姨,我就用她的小狗给她起了个名字,她很高兴接受了“三退”,并问我是不是炼功的,我当时有怕心,婉转的说自己才开始学。
有了第一次的成功,我信心大增。从那以后丈夫就每天和我出去在小区讲真相,每次出门前我都要先克服自己很多的人心,比如怕心、懒惰等。
两个月后的一天,听人说有人反映小区里有个人在劝人退党,我害怕了。仔细分析自己的心理,我发现自己内心对于做大法的事情有种不自觉的恐惧感,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经过向内找发现邪党当初铺天盖地的宣传在我脑中形成了一个概念,即法轮大法是非法的。找到这个心之后我发出一念:我们做的是世界上最正的事情,哪有好人怕坏人的。最近看了师尊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要不就偷偷摸摸的,在高级社区里这扔一张、那扔一张,所有的做派都好象是见不得人的。是有一些人对垃圾邮件很反感,总有一些做法上是不认同的。但是你得分什么事啊,这么大的事,人都在等着救哪,你只要不太过份,人家就会理解。”更加明白,所有大法的传单、真相币、电子邮件等各种讲真相的方式都要正念对待,清除了这个好那个不好等人心。
师尊说要抓住一切机会救人。当我出去办事的时候我就会仔细观察哪些是可以讲的,比如去小区交供暖费,我发现只有一、二个人,我就会讲真相。有一次我去一家银行办事,头天晚上发正念请师尊把有缘人送到身边来。结果第二天去银行发现银行的顾客非常少,我于是就很顺利的将在大厅里的几个职员连同一个小保安劝退了。等退完之后银行来办事的顾客开始多起来。有时候去买衣服、鞋,我也会当人不多的时候讲真相。那时候做的人不多,大约每次出去也就是三至五人左右。但是在公共汽车上讲真相我始终没有突破。
大约在二零一一年过年之后,通过大量的学法深深体会到世人的可怜,他们都是天上下来的神啊,等着得救,有时候我读着师尊的讲法就会失声痛哭起来,觉得众生太可怜了。觉得每天救这点人太少了,于是就求师尊给我机会让我一次能多救些人。机会马上就有了,当我去买飞美国的机票时,发现那个办公室有四个人,我没有顾虑大声将真相告诉他们,并给每人写了一个“法轮大法好”的小条给他们。
有段时间家里装修,每天去建材城,因为这些商店店面都是一家一家分开的,所以每到一家我就把店里的人叫到一起给他们讲真相。另外我住的小区里有很多的保洁的、除草的,也是好几个人在一起干活,也能一起讲。但是自己还有一颗心,觉得象完成任务一样,觉得每天劝退人数超过多少个就可以了,有种为自己的修炼而去救人的心。这种心理实际上还是没有修出真正的慈悲。
怕心在我去的很艰难。表现在讲真相中我大部份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讲,有个别人会问我是否炼功,我虽然不否认但是还是说自己炼的不好。还有一次一个朋友打电话中突然说,听说你炼法轮功了,我急忙否认。过后向内找,还是怕心、疑心和保护自己的心。也有的时候怕心上来会持续一个星期,看到警车害怕,看到警察紧张,炼功时也不敢把音乐声音放大。
在讲真相过程中随着三退人数的增多我的欢喜心和显示心压不住了。甚至学法和炼功都处在欢喜状态,同时觉得自己了不起。这些人心影响了学法和炼功,并且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后来遇见一位老同修,她不停的说:“修在自己,功在师父”(《转法轮》)。就象师尊在《大法弟子必须学法》中说:“实际上就是,都铺垫好了,就差你用正念去把这件事情做了,就没那个正念。”我终于悟明白:看起来是我们在做,实际上都是师尊在另外空间把事情安排好了。我的欢喜和显示心从此放下很多。
从二零一零年五月之后,除了讲真相救人外,我和别的同修一起还帮助了一些遭到旧势力用病业形式干扰的同修。上面提到的那次丈夫被抓后,通过同修的启发,在发正念时看到了另外空间中的营救的整个过程,自己运用神通,把丈夫营救出来了。从那以后师尊就给我了一些功能,特别是对被旧势力用“病业”干扰的同修发正念时,能够看到同修在另外空间受迫害的情况。我就利用自己的功能发出强大的正念铲除干扰,同时和同修在法理上交流,部份同修在提高心性后“病业”症状消失,有的甚至当时就转变了,就这样小范围不断和同修们交流着,我自己的心性也因此得到很大的提高。在和同修交流中,不让人说的心、欢喜心、显示心、妒嫉心、自大、自卑等心去掉很多。
在这个过程中,有部份同修对我的做法不理解,并加以劝告,我这颗不让人说的心就难受了。举个例子,当集体学法交流时同修们都互相纠正,每次我被纠正都很难受,后来我就突然悟到:同修指正我都是为了我好啊,我不但不知感恩相反还愤愤不平,还维护自己人中的面子、虚荣心、不让人说的心。从那以后同修再说我我就好多了。
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能正确对待自己的功能,觉得自己修的好,产生欢喜心和显示心,说话也是高高在上,觉得别人不如自己,甚至妒嫉心也被加强,看到比自己强的同修就难受,看到比自己差的就指手画脚。有一次在和同修的交流中,一位同修当面指出“显示心加欢喜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我当时很震惊。于是我好好坐下来学法,突然明白其实自己生生世世的一切都是师尊给安排的,一切的功能都是师尊给的。是自己在迷中才生出了欢喜心和显示心啊。
有时候看到同修有很多的执著心而不悟就生出指责和怨恨的心,这时同修就不接受我的意见。学法向内找,看到师尊在《洪吟二》〈法正乾坤〉中说:“慈悲能溶天地春”,于是悟到:对待同修也只能是慈悲。向内找,对同修和世人生出很多的怨恨和指责包含有情的因素,也有党文化中“恶”和“斗”的邪恶因素在起作用。学习了明慧网上一些同修的心得交流,又学了几遍《解体党文化》的文章之后我找到了妒嫉心、怕心、疑心、争斗心、怨恨、指责心、自高自大和自卑的心等很多执著心的来源,感觉到自己的人心放下很多。
二零一零年过年后去美国两个月,这期间去一个城市帮助推广神韵演出票。参加正念组,每天集体发正念。这期间我经历了很多。首先有人向负责人反映丈夫行为看起来象特务。我也因此而受牵连,在两周后突然通知我们离开集体。当时的心里非常怨恨,因为没有解释的余地,就是让我们迅速离开,当时连住的地方也没有了,走到街上我们不知到哪里落脚。给几位同修打电话,很多人都害怕受到牵连而不搭理我们。最后一位同修大姐接纳了我们,帮我们找了住的地方。住下之后,我还很担心被别人知道而牵连这位大姐。就在写这篇心得的时候觉得自己的怨恨之心还没有完全放下。
我向内找发现了自己一直抱着想证实自己是清白的心、爱面子、爱名声、爱听好话的心以及怨恨的心。我后来在看《解体党文化》后又悟到:当同修生出疑心时那不是同修真正的自己而是过去处在红色恐怖中人人自危的遗毒,想到这里我浑身轻松。同时也感觉到那是同修们为集体负责的心。也悟到:同修是一个整体,每个同修都在不同层次上,我们就应该按照师尊说的象天上的神一样抱着“洪大的宽容”处理问题。
在美国期间自己还有一颗很强的怕心,怕被特务录像回国之后有麻烦,所以基本上没有去讲真相,学法也少很多,能感觉到自己的心性在不断下滑。在和那里的同修交流时,看到有的同修为情所困,有的同修为色欲困扰,有的夫妻同修并没有断欲,有的同修为儿女情所惑。安逸的环境就象温水煮青蛙一样,很多同修感觉自己掉下来了。当时体悟到同修的这些状况被我看到也是我自己有这些问题啊。我忽然觉得很想家,想回去,尽管认识到是人心,在法理上也清楚哪里修炼都一样,但是怎么也无法清除。尽管同修们挽留,我经过再三考虑之后还是选择了回国,因为记得师尊说过那是大法弟子的主战场啊。
回国之后我和丈夫之间的摩擦开始增多,我意识到自己的心性掉下来了。于是抓紧时间大量学法。回国后我由原来的给陌生人面对面讲真相转向给以前工作过的单位老同事讲真相。首先给我父亲讲,并劝“三退”。因为我跟父母之间有过一些恩怨,所以,总是对父母有些不满以及怕他们不高兴等人心。我知道放不下这些情就救不了他们,心中想着师尊告诉我们要放下一切人心,只抱着救度他们以及他们世界众生的心,跳出一切情的牵绊。在去的路上我不断的发正念清除自己的一切人心,结果见到父亲之后,简单说了几句话,不到一分钟,父亲就爽快的“三退”了。我心想:谢谢师尊!
接着我就回原单位去讲真相。以前在工作中,由于自己的私心杂念,和同事们总有许多的恩恩怨怨。但是师尊说过修炼人没有敌人。通过大量学法我放下了自己爱面子、虚荣、维护自己、比试、争斗、妒嫉等执著心,体悟到他们是等待得救的众生,并且生生世世跟我的缘份都很大,一定要救他们。于是我就去了,我就把我原来认识的同事基本上都劝退了。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我在外地结识了许多朋友。我特地到外地去救他们,去了三个省七个城市,救了五十多个朋友及他们的亲属,有的人还因此开始修炼。到上海以后发现那里的环境还比较宽松,一天半夜十二点发正念,就听到外面的鞭炮声大作,是为庆祝江鬼将死和驱邪吧。
六月份,我听说美国这边有法会,就很想参加。到美国之后,在法会的前一天晚上同修打来电话说我们不能進场,当时内心生出一些焦虑。但是我决定第二天还是到法会现场再争取一下,一切由师尊安排。在去的路上,我不断向内找,找到自己执著于看到师尊的心,还找到了自己的色欲心、显示心、怕心、怨恨同修的心及逃避魔难的心,修炼中有所求,救度众生目地不纯,为私为我的心等很多不好的心,体悟到修炼是放弃而不是得到,只有不断放弃才能不断提高,只有不断放弃那些自我的东西才会向真我回归。在快到达会场时感觉到自己许多的人心真的放下了。奇迹出现了,在几位同修的帮助下,我们顺利進入了主会场,看到了万王之王的师尊,我内心感觉是那样的温暖,感觉到师尊是那样的亲切熟悉,我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师尊那慈悲、伟大的、庄严的身姿,一边听着师尊讲法,感觉身体轻飘飘的,溶在师尊的法中,悟到自己要更加精進才行。
修炼的提高永无止境,我应当放下自己的有求之心而不断精進才对的起师尊。
师尊的声音回荡在我耳边:“千万年亿万年的机缘、等待,我们在历史上所承受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今天。不能在关键时候把自己要做的事没做好,将来明白了,对你来讲,对你的生命来讲,简直是太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大家千万不能够掉以轻心。”(《大法弟子必须学法》)我还记得师尊说过“不能对不起众生”(《曼哈顿讲法》)。
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三月二十四日下午一点参加一项较大型的活动,我到达会场,看见一些同修们正在忙碌着会议前的筹备,就想去帮忙。刚刚走出不到十步的距离,就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右边脸也直接撞地,当时脸颊就出血了,右眼角上面眉角处凸起来一个圆圆的包,到了傍晚右眼就开始封侯了,只剩下一条缝。
回想起当时的情景就觉得奇怪,地面平平的,没有任何障碍,我也没有头晕及任何异样的感觉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摔倒了呢?而且摔得这么重。我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是师父在点化我,是我有不好的心该去了,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要向内找。
我双盘后认真严肃的不断的反思自己,一找还真是吓一跳。当时萦绕我心而产生压力的有两件事:一个听力的问题;二是当时与同公寓居住的同修正处在心性的磕磕碰碰中。
一、听力这个问题给我修炼带来很大的障碍,造成身心痛苦。向内找也没有找到实处,造成了无可奈何、听之任之的状态,心理负担也就越来越大。一段时间以来,就觉得集体学法对我来说好象有一种无形的压力。大家读法时我听不见,总得依靠身边的人指点我现在读到哪里了,否则,我就跟不上读法的進度。学法后大家讨论的时候,我就更加坐不住,有种煎熬的感觉,就觉得还不如回去多发几个帖子网上救人呢,又生出一种急于做事心。所以,学法前心里就不是很顺畅,经常迟到,学法过程中也是常常困的不行。以前没有以为这种想法是什么大错,并觉得很客观,听不见还坐在那里不是走形式吗?现在冷静下来深入的想这种状态真是很可怕的。也许,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听力差,学法时听不见大家读法,这本身不就是旧势力利用这种方式干扰我修炼,间隔我与当地的同修,削弱我修炼的意志吗?为什么不能清醒的用坚不可摧的正念去认识、否定它?而是不自觉的默认了听力差的存在,无奈的被其牵动,削弱了对师父的正信。
有时也常常问自己:你修炼得也挺努力呀,每天四、五点钟就起床开始学法,学《转法轮》由一讲增加到两讲,还要学师父在各地讲法或新经文等;然后(八、九点或十点钟左右)就开始网上讲真相,往各华文论坛发帖子,讲大法的美好;揭露邪恶的迫害;讲善恶有报的天理;帮助世人做出美好的选择,告诫恶人少做坏事,留有后路等等。下午一两点钟就去唐人街摆展板发资料,炼五套功法。每天晚上七点参加炼功点组织的小组学法,基本上九点发正念之后才结束。回家后有时看一看明慧网上同修们写的文章,有时继续发帖子,也有时打真相电话,至少到十二点发正念之后休息,有时遇到难题或与同修网上切磋时还要晚一些。可以说全身心的精力基本都用在了修炼上。可是,为什么这个听力的问题就是解决不了呢?这个问题我常常想,几乎天天想,可是从来也没有想明白。
这个跟头真的把我摔醒了,促使我发自内心的彻底的向内找,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人心,明白了听力上不来的原因所在:师父说:“要想去掉这个不好的东西,首先得把你这颗心扭转过来。”(《转法轮》)以前虽然也是在学法多学法,做三件事,可并没有把自己真正的溶入法中、也没有从内心深处事事对照自己。正念也天天在发,也在清除对我听力的干扰,有时也觉得念力挺强,但一到实际中还是听不见时,立马就气馁、委屈、甚至灰心,失去了修炼人的正念和信心,就认为自己已经很努力了,就想师父应该管我,就不应该还存在听不见的问题,向师父讨价还价,把修炼当成了保险箱;遇事就求,求不来就不自觉的产生抱怨心和消极的情绪。这哪是修炼人的状态,分明是强烈的求心、对自己不负责任的态度,已经开始偏离法了,怎么能好病呢?我这不是人心浮躁被邪恶钻了空子吗?在这一个问题上自己不就掉到常人那个层次上了吗?
第二,谈一下与同修间的关系问题,因为都是人在修炼,都有要去的人心,尤其我们又都在同一公寓居住,每天都生活中在一起,互相之间在心性上发生磕磕碰碰更是难免的,关键是如何处理。通过向内找认识到自己在这方面做得不够好,很多的时候都是用师父的法去对照别人,来填补自己的空虚和虚荣,以此来安慰自己,觉得自己是在法上,能够承受,能把所遇到的好事坏事及不高兴的事都能当作好事,当成是自己提高的机会,心里能够平衡。表面上不去争也不去斗、不受干扰,就觉得有师在有法在,什么事都干扰不了我,什么事我也能看得淡,所以就表现得不在乎,尽在不言中的。现在想起来,那不是在较劲吗?为什么不能站在法的基点上慈善的把问题化开呢?很惭愧。象我们这样每天都生活一起是多么大的缘份啊!为什么就不能珍惜呢,将来有一天要分开的时候那不是遗憾吗?这不都是因为自己有那些潜在的不平衡的心,私心、利益心、争斗心、妒忌心等等各种不好的心造成的吗?真是距离修炼人的标准差得太远了。
师父说:“希望大家珍惜自己,珍惜别人,珍惜你们这个环境。珍惜你们走的路,这就是珍惜你自己。”(《什么是大法弟子》)师父还说:“大法弟子摆在你们面前的路只有实修,别无它路。”(《什么是大法弟子》)
在今后的修炼中,我一定要在做好三件事的同时,要牢牢把握向内修、向内找的法宝,正念清除自身存在的问题。百分之百的坚信大法,百分之百的坚信师父,什么都不想,就遵照师父的法去做,用纯正的慈悲去善待周围的环境,善待所有的世人。
这就是我一个跟头的启悟,虽然还是很浅,但我也是经过几次周折、反复重写才认识到的。还有一点体会就是要把心放平静,站在法的基点上摆正自己与大法的关系。也就是说,只有证实法,不要有半点证实自己的心,这样法的威力就会显现。我把它写出来对自己是个提高,也希望与我有同样心理状态的同修引以为戒,别等到摔了跟头才去认识。
我已经修炼十五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网投稿,请慈悲指正。虽然早就有这个愿望,由于我人心的障碍,水平的限制,一直在徘徊。其实有很多很多的心里话都想对师父说,也想与同修切磋,可是不知道怎么写,从哪开头说。要不是摔了这一个跟头,今天的稿子恐怕也写不出来。再次感恩师父的点化。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今天上午,为一点小事与老伴(常人)发生了矛盾,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炼完功,我往冰箱里放了点东西,可能不如老伴的意,他就大声的指责我,说我做事敷衍了事,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当时我的心里就不舒服了,但没有与他争辩,也没有解释,因来不及找原因,就用师父讲的“对的是他 错的是我”(《洪吟三》〈谁是谁非〉),说服自己,并不停的念了几遍,强制把自己不舒服的心压了下去。然后还想到师父说的:“越想解释心越重”(《洪吟三》〈少辩〉),矛盾暂时过去了。
等事情平静下来之后,我想,我得证实法呀,就对老伴说:“刚才你怎么发那么大的火,不就是一点小事吗?我今天要是不听师父的话,顶你一句,你不得大闹天宫呀。你知道吗?我是学了师父的法,才对你这样忍让的,我是在证实法。”
谁知他说:“你说你忍了,你一点都没忍,你做的一点都不好,你是用师父的话在压我,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听他这一说,我突然悟到,这不是师父在借他的嘴在点化我吗?
原来我还是在证实自己,根本不是在证实法。向内找,我发现这件小事的背后隐藏了自己很深的一颗为私为我、自谓不公的一颗私心,以及争斗心、妒嫉心,不让人说的心等等,表面上没有和老伴争辩,还说是证实法,其实是想用师父的法来改变别人,是想叫老伴以后对我说话不要用这种不好的态度,不要刺激我,说穿了还是想要享受常人中的高兴事,想听好听的话。
我在十几年的修炼过程中,与老伴发生矛盾时一直不能坦然对待,他一开口说,我就动心,自己也很着急,有时也用师父讲的法理克制自己,有时能做的好一些,有时又忍不住,顶他几句,事后又后悔。师父说:“面对再大的委屈都能够很坦然的对待,都能够心不动,都不为自己找借口,有很多事情甚至于你不需要争辩,因为在你修炼这条路上没有任何偶然的事情,也许相互说话中触动你的、也许和你发生矛盾有利害关系的这个因素就是师父弄来的。也许他说的那句话非常刺激你、点到了你的痛处,你才感觉到刺激。也许真的冤枉了你,可是那句话并不一定是他说的,也许是我说的。(众笑)那个时候我就要看你怎么对待这些事,那时候你撞他其实你等于是在撞我。”(《曼哈顿讲法》)
我决心从现在开始,把这个千百年来在骨子里形成的人的理,人的观念、人的习惯统统修掉它,坚定的用正念排斥它,每一次矛盾来时首先找自己,向内心去修,直至达到能坦然对待,这才是真正的证实法。这是我的一点粗浅认识,不正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按:法轮大法修炼者中有很多高级知识分子,也有不识字的老年人。法轮大法普度众生,任何人都可以在大法中修炼受益。以下是一位没有文化的家庭主妇的故事。
我是一个家庭主妇,一天书也没念过,现在七十多岁了。我一辈子身体没好几天,后来肚子里也不知道长了什么,一按硬硬的,而且越来越大,喘气都费劲,家人劝我上医院看看,可我是全身的病痛,觉得活着也是受罪,不去看了,死就死吧。后来听邻居说炼法轮功能好病,就挪着不利索的腿,去公园找法轮功。炼法轮功的那些人真好,那么热心,耐心教会了我功法。后来他们告诉我说想修炼必须学法。这可难住了我,一个大字不识的我怎么看书?但还是把书请回了家,就让老伴给我读,后来就去学法小组,听大家读,我顺着一个字一个字跟着默念。
就这样,师父也没落下我,给我净化了身体。几天后,肚子变软了,全身感到很轻松,精神头也好多了。家里人看到我的变化也都替我高兴。就这样,天天去公园炼功,去学法小组学法,身体一天天好起来了,全身的病都好了,每天生活的很乐呵。
可“七二零”后不但不让炼了,街道、派出所的人还隔三差五的到我家让我跟他们保证不炼了。这么好的功,我当然不能不炼,我就和家里人说再来就说我不在家。家里人就帮我,让他们找不到我,可他们总来,我想让家人帮我说假话也不对呀,一次他们又来了,我就堂堂正正的见他们,他们让我在保证书上签字,我说我不识字不会签,他们就说你就在上面按个手印就行,我说上面写的啥呀让我按手印,他们就给我念,我一听,就说:这个手印我决不能按,你们说说,我一身病都是炼法轮功炼好的,现在让我说我师父不好,这个功不好,那是啥人啊。他们一听都乐了,说:你这老太太还真行。然后他们就走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来。
没有炼功点了,我就自己在家炼,听师父讲法录音学法。后来邻居同修家成立学法小组把我叫去,我真高兴,又可以在一起学法了,这回是每个人念两段。这我才知道不认字的难处,我念书错的地方太多了,还带了很多口头语,大家都帮我指出,可念的那么慢耽误别人时间,我这个急呀,回到家里我就一板一眼的让老伴教我,渐渐的越来念的越好。
后来因住房动迁,学法组所在的那个同修家搬走了,老伴后来去世了,我又没小组学法了,怎么办呀,师父可能看到了我要学法的心,就安排了同修到我家来学,开始一年我们天天学,不但学《转法轮》,还学国外讲法,我一下子明白了好多事情,真是太高兴了。
不能光学法,三件事都得做,出去看见合适的人就讲真相劝三退,花的钱也都盖上那个真相戳,真相材料、不干胶都去发,去贴。一次出去在公共场所和路边的电线杆等地方贴真相不干胶,过来两个男子看见了,他们看了我们贴的不干胶传单内容就不怀好意的说这是法轮功,就边扯着我边问你贴这干啥?我说:这是救人。男子就说你别走,我打110报警,说着就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我挣脱开后慢慢的走开,因我腿有缺陷走不了快,就一遍一遍的背师父的正法口诀,心中稍有点紧张。但我相信正念的力量,求师父加持,清除外来干扰。就是反复的念正法口诀。由于走的很慢,距离那两男子不远,就听到打电话的人说:我电话不好使,打不通,把你的(指另一男子)电话借我用一下。另一男子说:“算了,你管那事干啥,不借。”我就慢慢的走了。我明显感到了是师父帮助我清除了干扰,师父时时会保护我们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正念作用是很大的。师父说过,我们做证实法、救人的事情,旧势力是不敢迫害的。我们有师父保护,旧势力也迫害不了。
回来后,看到同修就把这事告诉他们,鼓励自己和同修,做真相救人时一定要发正念,大法弟子的正念是起作用的,发正念师父就保护我们,什么也不用怕,同修们也通过此事加深了对发正念重要性的认识。
我真羡慕那些有文化的人,师父讲的所有法都能看多好呀!我这么差,看书这么费劲,真遗憾。事实证明,没有文化一样也可以修炼,也可以做好三件事,这么多年的修炼路不也走过来了,而且师父给我安排了同修帮助我,他们给我录了明慧广播听,我也从广播中学习给人讲真相。师父不会落下我们这些没文化的,我一定好好修!现在我女儿退休了,也开始学法;家里所有人都“三退”了,看我身体、心情越来越好,儿女、孙子辈的都支持我学法炼功。
感谢师父!感谢同修们!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九月下旬的一天,我去接学生回家,在楼下推车子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位七、八十岁的老人正拄着拐杖向相邻单元慢慢走去。
这位老人我以前没有见过,此刻我脑中闪出了正念,应该向这个老人讲真相,告诉他:“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想到这里,我忙放下车子,跑过去对他说:“大爷,您好,我帮你开单元门好吗?”老人看到有人帮他开门,点头答应道:“好的,好的。”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交给了我,我又说:“大爷,看你那么大年纪了,你的身体还不错啊!”老人语音非常清晰的说:“我的身体很好,今年我都八十二了。”我听后,说:“大爷,我告诉您,你平时可以常念‘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这样你的身体会更好的,还会有福报呢。”我又告诉他:“你不要相信电视里诬陷法轮功的谎言,那是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造的假,天安门自焚是假的,是栽赃陷害法轮功。你要常念常记‘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老人听后,点头答应道:“行,行,好的。”
正当我要和老人说再见的时候,我问了老人一句:“大爷,你是党员吗?”老人立刻答道:“是啊,我入了60年了,我是二十二岁那年入的党。”我一听,随即就告诉他,入过共产邪党、团、队的人,都宣过誓言,把生命献给共产党,都是被打上邪恶的兽的印记的人,共产党做了很多坏事,害死了很多善良的人,只有声明退出,才能抹去兽记,保平安和自己的未来……”接着我又说:“大爷,我帮您声明退党保平安,好吗?”老人听后,非常爽快的点头说到:“行、行,退、退、退。”当我问他名字的时候,他说他叫蓝亭,蓝天的蓝,亭子的亭。就这样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一位耄耋老人明白了真相,并用真名退出了邪党,走向了美好的未来……
更让我难忘的是几天后,我又遇到了那位老人,我告诉他,我已经帮他声明办理了“三退”抹去了邪恶的兽记,老人说了谢谢之后,从口袋里拿出了笔和纸,说:“你告诉我的那几个字,我记不住,你帮我写下来,我好常念念。”我听到后,在他拿的纸上工工整整的写了“真善忍好,法轮大法好。”
通过这一次讲真相,我从中领悟到,对于年龄大的世人讲真相,大法弟子也要问清他们是否入过邪恶的‘党、团、队’。从中我还领悟到很多世人正在觉醒,正盼望我们大法弟子去救他们呢!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娘家嫂子从小就是一个很好强的人,小学入了队,十四岁参加农业劳动,十五、六岁入了团,后来又在十八岁入了邪党,已经有四十多年了,一直在做邪党党务工作。二零零五年,我开始讲三退,娘家、婆家二十多人都做了三退,只有我嫂子不让我提有关三退和法轮功的话题,一提她就马上堵住我:“你把自己保护好就行了,都進了三次劳教所了,你胳膊拧不过大腿的。”当面讲不成,我就给她写信,寄真相资料,打电话,发短信,她就是不看、不听、不信。
我向内找自己,肯定是我自己没有学好法,没有做好,所以才没解开她的心结,对她有怨恨心,恨她以前对我母亲不孝,所以以后也就很少来往了。去年过年她带儿子来看我,正月初三,我们又在饭馆聚了一次,她提出来买房向我们姐弟借四十万元钱。我想,你不退将来死了谁还?她又拒绝我给她讲三退,我想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你爱退不退,我要不是学大法,我才不管你呢。
我忽然悟到了,这是怨恨哪!这颗心也得去掉。
我感到自己还是不够慈悲,别的人都救,何况嫂子又不是恶人,她只不过是被邪党的谎言灌输、欺骗的一个迷中的众生,她其实挺可怜的,三十几岁我哥就死了,她改嫁了,没几年又离婚了,自己一直守寡也不容易。心里没有了怨恨,只想有机会我还会帮她的,每天正念清她的场。
这一念一出,事情也真的来了。上个月她给我打电话让我去她家一趟,儿女说准是借钱的事。我说:“你大舅妈也确实不容易,人家有难处,咱们又有条件,帮她一把吧。”放下电话,我就请师父加持弟子,帮助我清除她背后的阻碍她听真相的一切邪恶因素与共产邪灵,让她把明白的一面展现出来。我一路不断的发着正念,把嫂子当作众生对待、慈悲对待她。
到了嫂子家,她对我说:“你俩个弟弟说好了借我三十万,你借我十万,我自己凑几万。没想到他俩给我来电话,一个说孩子要结婚,一个要换车,让我另想办法,我太寒心了,我以前当干部没少为他俩谋福利,没少帮他俩,他们不是没有钱,拆迁费每人都有一、二百万,却连十万都不愿意借给我,我没辙了,只好找你救我这一步,我知道你卖了一套楼房,手里有钱,我实在不好意思开口,以前对你太不好了……”。我说:“没关系,不就是钱吗?那都是身外之物,生带不来,死带不去,你能嫁到我们家也不是一般的缘份,你也实在不容易。”她说你给我准备二、三十万,我自己再想想办法吧,反正现在借钱实在难,好象怎么都六亲不认了!我说:“你也别为难了,没处借就别借了,我全借给你。”“那我给你打欠条,利息按国家银行记。”我说:“我也不在乎那点钱,……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嫂子好感动。说完话我想起身走了,她按住我说:“别着急,吃完饭走吧,我跟你说实话,我手下管着四、五十个党员,等明年我就任职合同到期,就不干了。有什么话明年再说吧。”我一听,这不是她把话题转过来了嘛?我没想乘她借钱我给她三退当交换条件,让她心里不理解,现在正好她求救了,那我就给她讲真相,劝三退吧。
我说别等了,你已经错过七、八年的时间了,你知道明年会有什么事吗?谁也预料不到的,你听说过三退保平安和藏字石的事情吗?她说不知道。我说天灭中共谁也挡不住,咱们老百姓不就图个平平安安吗?你退出了抹去了它给你打在手上和额头上的印记,你的命都能保住了。她说,那你对谁都别说,我凑合每月要挣下两千多元钱,共产党要是知道我不就挣不到钱了吗?我知道她不敢退是对共产党的恐惧和对利益的担心。我说,也不是让你去跟恶党公开说,你现在点头同意了,三尺头上有神灵,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就叫老王退了吧。她还是担心被恶党查到不好办。我说姓王的多了,现在中国有一亿多人已经退出了邪党的党、团、队。共产邪党的日子不会长久了,它的根都烂了,就等时辰一到,它立即完蛋。嫂子说,那好吧,就姓我妈的姓,叫叶子吧。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常常看到明慧网上的法会交流文章,同修说自己是哪年哪年得法的。当看到有的同修居然还没有我得法早时,心里竟然还禁不住有一点沾沾自喜。直到最近在小组集体学法时,我听到有人提出这样一个问号:“扪心自问,我真的已经得法了吗?”我才悚然一惊:是啊,扪心自问,到现在为止,我真的已经得法了吗?
怎样才算是真正的得法呢?我们在学法小组上切磋了一下,一致认为至少应该达到:一、学法入心,虽说不能完全把大法完全背诵下来,但最起码是能够真正领会和理解自己那一层次法的内涵;二、时刻想到自己是一名大法弟子,遇到问题能按照师父的要求和大法的标准去做;三、信师信法不打折扣,做到百分之百的信师信法。
想到这,我认真的检查了自己,就这三条,我还真是没有做到。记得当年我刚开始接触大法时,对《转法轮》就有几处想不通的地方,后来通过学法我才知道自己的那些想法是错的,也认识到自己的孤陋寡闻,受传统观念的影响太深,悟性又差,致使自己长期学法没有长進,再说现代科学确实还不能完全解释得了。当我看到没上几年学的同修学法非常精進,很是羡慕,对比之下,真有“人生识字糊涂始”的感觉,被常人中的知识障碍。想想师父在多次法会上总是要求叫弟子多学法,告诉我们:“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我为什么就不按师父说的多学法、学好法呢?
我所参加的学法小组同修学法上一直抓得很紧,有的同修文化不高却能流利的读法,还有的同修能背过很多的师父的经文。相比之下,我落下了,直到现在,我也就是仅仅能够流利的朗读,但遇到问题还是不能在法上悟,在法上修。
我在讲真相上也还有很多顾虑,总怕人家不信,说难听的;看着站在旁边的人,虽然没有说话,总认为可能是在监听的,所以使一些有缘人失去救度的机会。对自己的孩子真相也没有讲透,至今他们脑子里仍然充满了谎言。记得我一位高中同学曾经在公开场合上借着我家有受恶党迫害的人来羞辱我,我却因为怕心没能理直气壮的对他讲真相。这一切都在检验着我信师信法的成度,检验我是否真正理解了大法的法理。
尽管这样,师父还是没有放弃我,一直在呵护着我,使我身体健康,使我能够在亲朋好友面前坦率地说:“无病一身轻你们谁尝过?我现在74岁却真正尝到了,自从修炼以来,一片药没吃。”知道我的情况的人没有不说法轮大法好的,现身说法,是最有说服力的。
这是我第一次向明慧网投稿。写这篇稿子,我也对自己進行了一次反思,认识到了自己的许多不足。
多少芸芸众生都在等待着我对他们讲真相,救度他们,我却这般心态,畏缩不前,感到非常惭愧,真是对不住师父。希望有一天,我能够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说:“我是一名真正得了法的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前几天,老伴拿家一幅画,是朋友送的,说是一个国家级的画家画的,据说他的画都不能带出国。画面是一个美女还有几句题词。我说:“要这个干啥?”明知不好也没太反对。他就放在屋地上,有两天了。我每天打扫很碍事,顺手找了个钉子给挂墙上了。没过两天,我开始头皮象针扎一样的疼,耳朵堵得慌,嗓子也不舒服。不知怎么了,向内找也没有找到根子,搞的我心烦意乱,学法不入心,这样过了一段时间。
一天,愁眉苦脸的我躺在床上,苦思冥想。唉!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哪不对了?突然那幅画在脑中显现,是它,意识到是画带来的麻烦。师父说:“大家想一想,人是有业力的,你们是大法弟子都知道,人们画的一切都带有作者本人的因素。艺术家的作品中,其个人的一切情况与被画者的一切情况都带在那个画上。普通的一个常人画一笔,我就知道这个人是个什么人、他有什么病、有多大业力、思想情况、家庭情况等。而被画的人也在画中充份体现出其本人的一切思想和他身体所带的一切因素,包括业力的大小。谁把画的这个人物画挂在家里,那么画中人物的业力也从画中散发出来,这样的东西挂在家里,那人是在受益呢?还是在受害呢?业力是散发的,它和那个人是连带的,是源源不断的往挂画人家里散发的。人们看不见物体的连带关系,其实人们都会感觉到不舒服。”(《音乐与美术创作会讲法》〈美术创作研究会讲法〉)
为什么不按法的要求去做?明知故犯,查到底还是对大法的坚信程度打折扣。我错了,马上起来,将画摘掉了。一夜后,只是头皮疼痛有所缓解。
还有什么问题吗?一天看《明慧周刊》,有一篇关于彻底清除邪灵书画物品的文章警醒了我。我家房间的书柜,我已经认真的清理过几遍了,没问题,忽然想起十几年没动过的老房的下房里还有两箱子书,是不是它有问题。事不迟疑,马上行动,果然如此。找出来魔头选集四本、邪恶语录一本、邪党颁发的奖状、入团证书等。
从师父的讲法中,我们知道中共恶党,在另外空间的存在形式,红色恶龙已经被解体销毁了。销毁打散后的败物就存留在一些书画物品中。由于自己的粗心大意,给邪灵败物存活的空间。我马上将其全部销毁后,身体的一切不适全部消失。
这真是神人一念间,進退两重天。这件事使我深深的体悟到了修炼的严肃。我会从中吸取教训,时时警觉不忽视放过一个人念,一思一念都用大法衡量归正,努力做好三件事,做师父的真修弟子。
我是新学员,处于独修的环境。和同修相比差距很大,很多地方急需赶上。我把此事写出来,给和我一样的同修提个醒,引起重视。建议讲真相加入清除邪灵书画方面的真相内容,让邪灵烂鬼无处藏身。
感恩师尊的慈悲救度,感谢同修的帮助。不当之处,敬请慈悲指正。
【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四月十六日】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自幼跟随妈妈一起学法、炼功、讲真相。听妈妈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妈妈就经常读法给我听,从小就沐浴在大法的佛光中,我感到很幸运、也很感激。所以,我一直在努力,不断地归正自己、修好自己,珍惜着每一寸时光。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跟随妈妈一起读《转法轮》,刚开始读起来很困难,有很多不认识的字。但是,我都在坚持着。有时候也比较贪玩,但在妈妈的教导和帮助下,我逐渐的认识了很多字,最后《转法轮》我基本上都能通读下来,《洪吟》也能背过很多首。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又跟妈妈一起出去发真相小册子、挂横幅、贴不干胶,我们经常都是晚上的时候出去发,有时候会遇到狗在叫,妈妈就跟我说,“我们是在救人,不允许有任何干扰,让它不准叫了。”然后我就发正念让它叫不出声,果真它就不叫了。让我体会到了正念的重要性,我们不能用常人的想法去做事情,我们动的是正念,只有时刻保持强大的正念,我们才能更好的去证实法,走好每一步。
下面再说说我过病业关的事,有一次半夜,我突然觉得腿疼,而且越来越疼,我就哭了起来,爸爸、妈妈醒来看见我疼得厉害,妈妈就让我念法轮大法好,让我发正念,不承认旧势力的迫害。然后我就听妈妈的话,一会就不疼了。这件事让我意识到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先想到的是大法、是师父。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遇到一切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一定要把法摆在第一位。
我修炼中还发生过许多神奇的事,我就举几例说一下,我小时候很调皮,有一次我在大棚顶上跑着玩,不小心一下子掉到大棚下面了,妈妈看见后让我赶快念大法好,我就赶快念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后站起来什么事都没有,我知道是师父在保护我。还有一次,我爬上妈妈的自行车玩,车子没放好倒了,我也跟着从车子上摔下来了,当时我就想起妈妈跟我说过遇到危险的时候念法轮大法好,然后我就在心里默念,一点事也没有,皮也没磕破。还有好多次遇到危险的时候我都念大法好都会化险为夷。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师父每时每刻都在看护着我们。
现在,我长大了,在学校经常跟同学一起玩,在常人的大染缸里有了很多不好的心,有时候跟同学讲真相怕他们到处乱说,就不敢讲了,我想这些心都是要去掉的。正法到了最后阶段,我们一定要精進,多学法、多救人,跟紧师父的脚步,坚持走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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