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改茹,原保定市木器家具厂(现属保塑集团)职工。她曾被多种慢性疾病缠身,患有心、脑供血不足、美尼尔综合症、心律不齐、低血压、便秘、严重痔疮等疾病。那时,美尼尔综合症时不时的就突然发病,每次发病,天旋地转,人象在天上快速飞旋一般,全身动弹不得,痛苦的就想求得一死才能解脱;便秘造成痔疮,常大量出血,且疼痛难忍。各种疾病造成的身心痛苦无以言表。
一九九七年十月,陈改茹开始修炼法轮功,从此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处处严格要求自己,时间不长,她身上所有疾病全都不翼而飞,那种无病一身轻的感觉,是她从不敢奢望的。陈改茹修炼法轮大法,自己身心受益,家人也跟着受益,抽烟多年的丈夫轻松的戒了烟,儿女们都很高兴,全家充满幸福、祥和。
长期被骚扰 家中亲人亦不能幸免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党开始疯狂迫害法轮功,去北京为法轮功鸣冤的保定法轮功学员,被保定市公安局警察非法关押在保定市青年路新华幼儿园,陈改茹为了给相关部门讲真相,要求无罪释放被非法关押这些法轮功学员,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上午去保定市信访局上访,结果被信访局人员诱骗,也被绑架,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关在一起。之后她被单位拉回厂里非法软禁,逼她儿子写保证才让她回家。但从此她家再也没有安生日子,单位、派出所、街道居委会人员三天两头去她家骚扰、监视。
二零零一年四月,上门骚扰的邪党人员发现陈改茹没在家,因为邪党迫害法轮功的连坐政策,保定化工二厂、东关派出所及街道居委会人员害怕丢官,象炸了窝一样,惊慌失措,联合派出几十人、几辆车到处非法搜查,把陈改茹的亲戚家,不论远近,都骚扰一遍,尤其是位于安国市的娘家弟弟家,恶人们把楼围个水泄不通,见找不到人,就三番几次的聚众到其弟弟家无理取闹、肆意骚扰,赖着不走,非要陈改茹的家人说出她的去处,搅的四周邻里都不得安宁。
二零零一年六月初,保定东关派出所、街道居委会的人员,又到陈改茹的家中进行骚扰,逼她写什么保证。陈改茹不写,派出所的郭叶春(音)就打电话,叫来十几个大汉,把穿着家居服和拖鞋的陈改茹强行架走绑架到保定市青年路新华幼儿园的洗脑班。当时她七十多岁的婆婆刚从老家来到她家,还没住下,就遇到儿媳被绑架,婆婆吓得哭闹不止,只好被送回女儿家。
在邪恶洗脑转化班,陈改茹绝食抗议绑架洗脑,并于当天晚上正念走脱。此后六年,陈改茹一直被迫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亲朋不能访,双亲无法奉养,子女不能教养,过着颠沛流离的日子。
就是这样,邪党人员一刻都没有放松对她及其家人的骚扰迫害。单位领导郄博津见一直找不到她,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六日还给她留下字条,威胁要上网对她进行非法通缉。那时她家门口经常有警车、警员蹲坑、监视,特别每逢邪党的敏感日,或有什么风吹草动,不知会有多少邪党人员、去多少趟上门骚扰。她的家人、亲戚整天都提心吊胆,承受巨大的压力,邻里也怨声载道。
被非法劳教 狱中被迫做奴工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博野县法轮功学员翟林亚被博野县警察绑架。二零一零年七月五日,中共法院对翟林亚二次非法庭审。陈改茹、张彦玲、杨凤菊、赵秀芹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到现场了解情况,回家途中被博野县及保定警察绑架。四位法轮功学员遭刑讯逼供。第二天被劫持到石家庄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
在劳教所,陈改茹被迫检查身体;被逼穿囚服;头发被剪掉;被单独非法关押着,不许与任何人说话、接触,几个犹大日夜看守,不断灌输歪理邪说,消磨法轮功学员的意志。每天有普教跟着,出门报数、进门报数,一天不知报多少次,如有一人不报,让法轮功学员无论老少包括所有普教,都受罚蹲着,不让站立,扬言;有一个不蹲谁也别想起来,借此挑起普教人员和法轮功学员的矛盾;时常让背监规,不背,受罚,不让睡觉,直到半夜两点;每每吃饭唱邪党歌曲,不唱者被罚站。
对外边不让给家人打电话,不让家人看望,家人要探视,会受到多方刁难,必须单位、街道开介绍信。可是,保定市东关街道居委会始终拒绝给开信,并以此要挟、刁难她的家人,让其家人说出陈改茹离家后的居住地点、说出陈改茹手中的大法真相资料的来源。她女婿想办法在自己单位开出信后,派出所就找其女婿单位的麻烦,并威胁其女婿,致使其女婿不得不花钱请客送礼,但仍遭被调离原效益较好的工作岗位。
一个月后,劳教所逼她做无偿奴工,折叠出口韩国、日本的浴巾,经常加班加点,有时干到半夜两点。由于长时间超负荷奴役,导致陈改茹身体出现严重病态,全身哆嗦、抖个不停,难以行动。但劳教所仍一直逼她干活。在寒冷的冬天,她被逼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恶警吕亚琴变着法儿的叫犯人刘彦霞虐待陈改茹等法轮功学员,刘彦霞出手就打,张嘴就骂,有时连饭都不让几个法轮功学员吃饱。
一次狱警张宁逼迫几个身体不好的法轮功学员打扫卫生,挨个踢几个身体不好的法轮功学员,其中有保定法轮功学员郑宝珍、陈改茹、张国芬、张桂珍及邯郸法轮功学员杨智英、沧州法轮功学员齐俊玲,恶警张宁又骂又罚站,还操纵普教杨君微殴打法轮功学员,郑宝珍胳膊、腿都不方便,被恶犯杨君微推撞到墙上,又摔在地上,头被磕一个大包,自此不能站立,还变着法折磨。不放弃信仰,身体又不好更是被迫的对象,法轮功学员经常被关禁闭,一次说是有上边检查,竟把身体不好的法轮功学员和几个上访人员(也是不能干活的),关在常年不开门窗,不透气没有使用的浴室内。天又热的透不过气,伴随发霉臭味。让人感觉马上要闷死。这次被关的有张国芬、杨智英、郑宝珍、张桂珍、齐俊玲、陈改茹上访人员郭雪梅、晏惠明、魏玉环等。吃的是每天两顿咸菜一顿野菜、萝卜、萝卜缨、白菜,都是劳教人员自己种的;然而,劳教所公布法轮功学员每月有五十元医药费。她曾两次要求去所外治疗,都得自己掏钱去治疗,从未见过他们给谁无偿看过病。
陈改茹坚修大法,拒不转化,被劳教所非法加期迫害十八天,于二零一一年七月底出狱回家。
两位亲人在迫害中离世
中共邪党不择手段的迫害陈改茹,也给其家人造成巨大伤害。她的孙子、外孙女无人照看,给家人造成经济负担,心灵上造成严重创伤。她丈夫曾饱经祖辈被打成黑五类而遭扫街、游街、批斗等苦难,因此整天为妻子担惊受怕,精神上承受着巨大压力,一人担当着照顾老人和教养孩子的重担,中共邪党对他几位亲人的残酷迫害,使他在巨大的精神压力和心理极度恐惧中,于二零零九年七月突然离世。陈改茹八十多岁的公公、婆婆就这么一个儿子,一下子失去了,儿媳又被邪党非法劳教,两位老人遭到巨大打击,其公公不久就于二零一一年一月凄然离世,给陈改茹留下了未能给老人送终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