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沧州中西医结合医院(又名沧州市二医院)CT/MR室医生、医学影像专业副主任医师葛怀强,今年四十八岁,中华医学会会员,曾加入中国农工民主党。从1997年9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以“真、善、忍”为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修炼一段时间后,原来的腰疼病和反复发作的口周疱疹不药而愈,在工作中兢兢业业,诚实正直,对待患者关心体贴,态度和蔼,从医严谨,认真钻研业务,从不弄虚作假。他被评为1998年度沧州市优秀民主党员。
在1998年,葛怀强参加了国家体育总局等九部委对法轮功的大规模调查,全国人大的部份老干部经过对大批法轮功学员周密调研后得出“法轮功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结论。就是因为修炼这样一部高德大法,从1999年7月20日以来,葛怀强医生受到了中共邪党的长期迫害,遭非法判刑,被迫离开沧州市二医院近九年。
一、上班期间被绑架、非法抄家、非法关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和中共互相勾结公开迫害教人向善的法轮功学员,经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葛怀强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本着对政府的信任,进京为法轮功鸣冤上访,结果中途被公安人员拦截,非法关押到沧州市新华公安分局,警察强迫写下不再去北京上访的所谓“保证书”,由沧州中西医结合医院保卫科人员接回医院,并以谈话的形式办“学习班”强制洗脑迫害。
此后,“610”指使本单位每逢所谓敏感日子,就派专人监视医院的法轮功学员,曾安排与医疗工作无关的活动系住他。而中国宪法明文规定:中国公民享有给任何国家机关和工作人员提出批评和建议的权利;规定中国公民有言论、集会、出版、通信的权利和自由;1997年和1998年中国政府参加签署的《国际人权公约》中明确规定:人人享有思想、信念、宗教之自由;人人享有获取信息、接受信息、传递信息的自由。
2003年4月的一天,沧州运河公安分局的警察对散发法轮功真相材料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抄家,恶人怀疑葛怀强在网上对此事进行报道和揭露。2003年5月7日下午3点前后,受沧州“610”指使,沧州市运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人员在沧州中西医结合医院保卫科等成员的引导下,对正在CT/MR室上班的葛怀强的工作场所强行搜查,之后将他的妻子叫回家中,当时他妻子因腿部受伤手术后,行动不便,拄着双拐,正在接受术后康复治疗。中共不法人员对其住宅进行了非法搜查,从单位和家里先后搜出大法《转法轮》和光盘、传单等大法资料,并将家用电脑抢走至今未归还,光天化日之下将葛怀强绑架到运河公安分局国保大队,连夜非法审讯,不许吃饭,不许睡觉。
第二天,不法警察将葛怀强绑架到沧州市公安局国保大队,继续非法审讯,连踢带打,强迫做让人难以忍受的姿势,随后将他绑架到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期间在路上转移时葛怀强的头部被蒙上了黑头套。
二零零三年五月九日被非法拘留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拘留证上的办案人员:签名是运河公安分局的两名警察安铭和王学军。二零零三年七月十一日被非法逮捕。
二、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被迫害致耳膜穿孔
葛怀强医生在看守所抗议非法关押,多次绝食,因而被铐住双手,强迫灌食,包夹人员用脚揉搓他的大腿肌肉,致使腿疼、肿胀行走不便;灌食后又被多次拳击腹部、腰部;他被包夹人员用线捻点着烧灼脚趾;有时包夹人员用脚摇晃锁他双手的铐子,致使腕部皮肉被磨破;身体多次受到包夹人员的恶毒蹂躏。
葛怀强一次因绝食,被强迫坐在木凳上,正值夏天,他的骶尾部破溃化了脓。还有一次,他为了反抗长时间不给拔胃管,自己将胃管弄出,之后被同监室内的马姓、何姓等恶人一顿拳打脚踢。葛怀强还被王姓、韩姓等恶徒多次毒打,一次打他头部将他的一侧耳膜打穿孔,经常耳鸣,头痛头晕,走路不稳。还有一次被看守所的警察强迫连续约四、五天的时间不让睡觉,后又曾被张姓恶人用皮带抽打。在遭受上述迫害后,还强迫做手工活,规定任务,有时要被强迫劳动到午夜后一、两点钟。葛怀强向看守所反映情况,除了一名干警曾阻止包夹人员的违法行为外,郭郁、姜东华等其他警察视而不见,因此,葛怀强曾向沧州市检察院驻看守所的检察官反映受害情况,但未得到回复。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九日,沧州市运河区检察院冯子华非法起诉他;十二月二十四日,沧州市运河区法院将葛怀强非法判处四年有期徒刑,审判长徐兆和,审判员王家琳,代理审判员张海雷。书记员王婧楠。葛怀强不服判决要求无罪释放,又上诉到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二零零四年二月十日,沧州市中级人民法院裁定依然维持原非法判决,审判长左书元,审判员多运增,代理审判员孔德峰,书记员李莉。
葛怀强在沧州市第一看守所遭受了十个月的非人折磨,身体出现营养不良状况,下肢浮肿,用手指一按一个窝。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五日被沧州市第一看守所指导员刘建国、所长马春生等人绑架到河北省冀东监狱继续迫害。
三、在冀东监狱遭受的迫害
葛怀强被非法关押在冀东监狱五支队期间,狱警马建山、李时壮、曹建忠等曾五天五夜不准他睡觉,给他播放诽谤大法、诬陷师父的录像,强迫他听队长和包夹人员念诬蔑大法的书,并逼迫抄写;有时让包夹人员架着双臂强迫快速奔跑;有时开全中队会进行所谓“集体帮教”,有时强迫他坐小板凳面壁或长时间站立;与家人通电话、通信有时会受到限制,在产盐季节曾强迫他抬砖、下水池拉大耙扒盐,在他的大胯被扭伤未痊愈的情况下,仍被强迫劳动。
后来,由于声明被迫违心所写的“五书”作废,继续申诉,要求无罪释放,狱警李时壮、马建山指使两个包夹人员架着他的双臂,两个狱警轮番用电棍电击头颈和背部等处,之后感觉眼前直冒金星;教育科长黄连胜将他叫到一个屋子内,猛打他的脸部,致使当时口角鲜血直流;教育科的王姓狱警并以要动酷刑相威胁,妄图胁迫他放弃大法修炼;家人长途跋涉前来探望,有时竟遭到无理拒绝,不让接见。
二零零四年,五支队安排几个从深州被转化的“犹大”来进行所谓帮教转化,因葛怀强拒绝其说辞,被邸仕金、李恩远等关在“严管队”迫害,被强迫参加训练列队,那里的小屋子阴暗窄小,有时一天只给一个馒头,两碗稀饭,有时不给饭筷。他多次向狱方递交书面申诉,要求无罪释放。葛怀强在严管队被非法折磨了四十余天。当时被非法关押在那里的还有来自石家庄曾绝食抗议的大法弟子郭翔宇。
二零零七年五月八日,对葛怀强的非法判刑期满,由沧州“六一零”派去的人员和沧州中西医结合医院党办室的人员及家人将其接回沧州。
四、出狱后至今继续受迫害
回家后,葛怀强多次找到医院院长和人事部门,要求回院上班,被单位告知没有岗位,以回来上班医院有时还得派人看着等等借口予以拒绝,至今医院仍未安排恢复工作。
葛怀强医生,因修炼大法身心受益,对患者、对学生耐心细致,仪态谦和。他带教过的河北医科大学中西医结合专业的学生,都认为他是个好老师,逢节日会收到学生送给他的节日贺卡。至今葛医生被迫离开沧州市二医院将近九年了,人们盼望葛医生能够早日返回救死扶伤、教书育人的工作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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