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国营企业的一名财务人员,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自中共迫害开始,我遭受了长达九年的非人折磨,两次非法劳教,一次非法判刑。在派出所、劳教所、监狱多次遭受了酷刑折磨。
在非法劳教后,二零零二年我再一次被非法判刑,齐齐哈尔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送我去哈尔滨女监狱。
当时我被分到八监区,法轮功学员由四个犯人看管,实施株连手段,只要法轮功学员“有事”就扣犯人的分,无形中在我们和犯人之间造成难以化解的矛盾。经常由于法轮功学员之间说话而被犯人毒打。还迫使我们干活。我们抗议非法奴役劳动、拒绝干活、不穿囚服、不报名。伴随的就是上大挂、坐铁椅子、吊铐、不让睡觉、牙签支眼睛、用柳树枝毒打、关小号、长时间坐小凳子、甚至于用药物进行迫害。
二零零四年三月,郑洁是八监区大队长、张春华是代理副大队长,因我不穿囚服、抵制非法劳役,我、丁彧、刘丽萍被关入小号,一关就是几个月。在被非法关押小号期间,从早上六点多一直坐到夜里十点多,刚进小号时吃的是两顿很稀的玉米面粥、不让洗脸洗脚刷牙,因不能脱鞋,我的脚到四十多天时,捂的已经开始烂了,一天就让上两次厕所。那会小号里面穿棉衣都冷,尤其到了晚上那寒风刺骨,带着背铐锁在地环上,整个人蜷缩在木板上不能入眠、困的不行时,才能睡会,一会又被冻醒。就这样监狱为了让我们妥协穿囚服,把我们的衣服扒光,就只穿单件的囚服,里面就穿个裤头。
二零零四年五月份我们开始绝食,监狱给我们野蛮灌食,每次灌食时就听见小号走廊里有敲打药瓶的声音。一会小号犯人吕春光、病号监区犯人商小梅,就端来一盆奶粉,几个犯人按着我用胶皮管给我插管,灌完就感到心率加速,心里感觉不舒服,身上皮肤燥热难受。为了抵制迫害我就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持续一段时间监狱看我们不妥协还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就给我们打毒针,开始是几个人按着我打肌肉针。打完后就四肢麻木,意识非常模糊,头晕,半昏迷的躺在铺板上不能动。这样我们还不妥协,监狱就开始给我们打吊瓶(就是输液),每次打吊瓶前商小梅、吕春光等犯人就按着我,在胳膊上静脉注射一种药品、当时并不知道是什么药。打完后我很快的意识就恍惚了,全身动不了。只感到他们在拿着我的胳膊不知干什么呢?大概过了一上午渐渐的能动了,听犯人说是他们给我打吊瓶了,虽然是醒了可四肢无力、下地上厕所都没力气,没打药前还是好好的。之后的三四天都是这样,而且大小便控制不住了,一次就直接尿在铺板上了。记得有一次商小梅来给我打吊瓶我还是不配合,商就威胁我说“那还给你打那个药呀,打那个药滋味好受吗?你不是也知道难受吗?”就好好的服从管理。自那以后到获得自由我还是大小便憋不住。经过那几年的迫害,我已经从一百二十八斤被迫害的骨瘦如柴只有七十八斤了。
在此,我也只是说出了女监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冰山一角。在我身上面述说的酷刑监狱都给我用过。难以想象,这一切如果没有监狱长、医院院长、干警的放任、指使,恶犯人又怎能、怎敢采用如此无人性的野蛮手段将这些原本身体健康的好人疯狂摧残?而且当时的监狱长刘志强、教改科长肖琳经常出入小号,直到目前黑龙江女监狱还在用各种酷刑不断的迫害法轮大法学员。
这些犯人在听命于狱长、监区长,而这些狱长、监区长又在听命于谁呢?
中共邪党在迫害法轮功的这近十三年的时间里,有多少家庭被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又有多少孩童在他们懵懵懂事的时候就失去了父母的疼爱成了无家可归的孤儿。
自古善恶终有报。愿那些从恶者能够弃恶从善停止迫害法轮功,将功补过,为自己及家人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为自己留一条生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