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听到后急了,马上很强硬的对A同修说:这样做是不对的!师父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你怎么能给他送钱呢?这不是承认邪恶迫害同修对了么?同修被绑架到监狱前身体是好好的,现在身体被迫害成这样,这钱就应该监狱拿,再说了,我们修炼的路是给后人留下的参照,我们应该走好……
B同修说这事发生不在谁对谁错,大家的心是怎么想的,在法上交流整体提高上来,是你心里有一点做事求完美的心。我当时很不高兴,也不接受。我心想,师父要求我们做好,当然要做的最好不出差错,营救同修的路不能走错,求完美也不算错,但这事跟我求完美的心有什么关系?当时没做到遇到问题不看同修缺点,看同修优点,应该原谅别人,体谅别人,为别人着想。没站在法上和同修交流,而是认为自己说的对,把自己的认识强加给同修,也没和B同修交流,心里很不高兴带着怨心走了。
去另一小组学法,走在路上我想,把这事跟他们交流,让同修评价一下谁的对,但不想说出B同修的名字,怕引起同修对她的负面看法,产生间隔。在小组上,C同修问B同修是谁,我说别问了,同修说为同修负责得跟B同修在法上交流共同提高。看到同修坦诚的眼神,我一下认识到了自己那肮脏的心,表面看是为同修着想,实质是维护自己,怕同修知道来指责自己,怕别人伤害自己的心,还有证实自我的心,不在法上认识,想争个对错。C同修说,我俩晚上去A同修家交流交流。我说我不行,我法理不清一说话就着急。C同修说这不是好事吗?暴露出急心了为什么不修去呢?不要说自己不行,师父说你行你就行,在营救同修上,我们虽然配合去了,但心溶進去了吗?我们既然参与营救小组,就应该补充做好,减轻走在前面同修的压力,这才是师父要的。听到这些,我真的感到自己和同修的差距,也看到了自己的不足,虽然参与营救很长时间了,可心并没真正溶入其中,没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只是走形式了。想到这些我决定修去这些不好的心。
晚上我和C同修去A同修家,因为我的心变了,同修看我们来了很高兴,上午的不愉快好象没发生一样。C同修就送不送钱一事站在法上和为同修好的基点上耐心的和A同修交流,平静祥和,A同修频频点头。祥和慈悲的场也感染了我,我想起师父的一段话:“思考中用人的观念还是用修炼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结果是不一样的。”(《二零零三年亚特兰大法会讲法》)A同修说,今天这事我是动了人心,被情带动,没有站在法上为法负责、为众生负责。她的心结打开了,并表示决不给邪恶送钱,坚信师父坚信法。
看到C同修为法为同修负责这颗心,我决定到B同修家去,在法上交流共同提高。在路上想起她说我求完美的心,什么是求完美的心呢?可能是自己真的用心了?思想中想起自己从小到大至结婚前,由于家庭环境优越和自身条件,无论在学校、邻里和工作单位,始终是在别人的夸奖、羡慕及赞美中走过来的。婚后生活种种的不如意和坎坷使自己总怕别人看不起,做事争强好胜,事事做好为的是不让人挑毛病,思想意识中有追求完美的心。找到了自己的心了也轻松了。来到同修家我很坦诚的把我的转变过程和她交流,她没指责我,说:“不是你错了是我错了,不是你有那颗心,是我有那颗心,没站在法上,是站在情上和同修交流。”并谈了她在修炼中遇到的心性升华过程中的感受,及找到了各种不好的人心。同修的交流让我学会了怎样向内找及如何宽容别人。
通过这件事,我悟到,每件事的发生是在这过程中暴露自己的人心,因为层次不同对法理的认识也不同,有不同的想法和不同的心是正常的,最重要的是我们每个人第一念能不能向内找,用法对照自己,找出人心,哪怕自己的认识是对的,放下改变别人的心,站在同修立场理解同修,宽容同修,在法上和同修交流,打开同修的心结,去掉我们不好的心,整体提高升华上来,营救同修的路才能走正,这才是师父和众神所期望的。
最后我用师父的法来鼓励同修和自己,在今后的修炼中更加精進。“学法得法 比学比修 事事对照 做到是修”(《洪吟》〈实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