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六月十四日我在家附近发资料,被人看见,虽我当时走脱,但那人去了居委会、派出所举报。下午派出所、居委会到我家绑架了我,并非法抄了家,抄出很多资料(因我们那资料点被破坏、很多资料我都转移到我家了)。在派出所被非法审讯,我只讲真相不提资料来源,一个年轻警察要打我,他握着拳头刚一抬手,我就想:让他胳膊抬不起来,他的拳头就停了在半空,他要踢我,刚一抬腿,我想:让他腿抬不起来,他已抬起的脚就停住了。他当时的表情很不解,就出去了。再也没见他面,也没人再追问资料来源了。第二天我被送去看守所。
当时还没有发正念的意识,就是思想很纯净、单纯,我从進了修炼的门,就对师父的话深信不疑。师父说过“修炼的人毕竟不是常人,那么本性的一面为什么不正法呢?”(《道法》)当时我认为修炼的人就能制约常人,我悟到,在这方面对师父的法达到了绝对相信的成度,在这方面就同化了法。所以关键时刻是一种自然的流露,运用自如。
二零零三年夏天的一个中午我去发资料,我一般都是从上往下发,但有报箱的先放报箱里。在二楼家有报箱,我就先放上了。当时他家里门开的,外面是沙门关的,从外面看不见里面,里面却能看见外面。当时我没注意,就上了楼,从六楼往下发,当下到二楼时,突然这家有人冲出来要抓我,我就往下跑,他在后边追,跑到一楼时,我突然想:定住他,“哒哒”的脚步声嘎然而止,跑出来后回头一看,没人,噢,刚才定住他了。快到家时,我想给他解了吧。
后来向内找,为什么会出现这个险情?找到当时发资料的基点不对,不是发自内心去救人,而是为了去怕心,站在个人修炼的基点上做的。那时我从劳教所回来不长时间,有同修找我去发资料,我说:两年了没学法,我现在想多学学法,特别是师父的后期讲法。她马上指出你是掩盖怕心。她走后我想,我确实是这样想的,她为什么说我掩盖怕心,找找还真有怕心,怕再次被迫害,那有怕心就得修去呀,应该去发。就去找同修要了资料发。基点错了,就被旧势力钻了空子,又想迫害,是师父再次救了我,我深知那一念是师父打给我的信息,才使我化险为夷。我确实感到,师父就在身边呵护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