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少年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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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二月十六日】去年十一月大姐打电话来,要送刚刚初三的外甥到远隔一千多公里的我市一个戒“网瘾”学校戒“网瘾”。外甥初中以来逐渐学坏,为上网而逃学,整天耗在网吧。而最近一次,外甥躲在一个父母在外做生意的同学家,两个人就着方便面彻夜打游戏度日。当大姐在找遍所有网吧和同学家,最后在这个同学家把躲在柜子里的外甥揪出来时,她已经气疯了,整个人几乎崩溃,几次开车差点酿出事故,甚至求死的心都有了。家里都乱套了,外甥甚至对他的父母说什么再逼他就杀了他们的话。外甥已经退学,下学期得从新找学校。

以前在大姐家讲真相,大姐不听,但我心里一直有要把他们救下来的心,于是就提出让大姐到我家来放松一下。我家在大学,换一换环境也许有变化,并劝大姐不用把孩子送到学费昂贵的军事化训练的什么戒“网瘾”学校,我们可以请比较好的老师和大学生来作家教,给他补上他所落下的课程。对改变这个孩子,我有信心。大姐欣然同意了。

十二月初,外甥来到我市。孩子身高近一米八了。他到来后,几天之中,我陪着他每走到一地或在车上,他竟然不自觉的就问“这里有打架的没?”“怎么没有打架的?”“这里有一个网吧!”“给我买瓶酒(或烟)吧!”而他一旦学习,只要十分钟人就面露倦容,要求休息。或者找机会偷看密码要上网。逐渐的,外甥透露出他是一个街头小团伙的成员,在学校和街头向人收“保护费”,要了钱就抽烟、喝酒、打架、上网、找女孩。

两个月过去了,他身上的恶根似乎很难祛除,很容易故态复萌,但变化还是在一点点发生着。除了请老师外,我时常睡前给他讲生活、讲历史故事,讲邪党的真相。因为他本质上能分别好坏,对我讲的他都很爱听,说“很好听”;知道共产党非比寻常的邪恶。我也给他讲大法真相,带他到同修家看神韵演出的录像,并看了一讲师父的讲法录像。一天,我们学法小组进行交流,我正好带着他出来,经大家同意,便把他带到学法组去了。他在一边听大法弟子的修炼故事。他后来说,到了那儿头就昏昏的,但故事听进去不少。

当天晚上,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三根针射到心口,自己明明白白看着“自己”倒地气绝。醒来后,他问我这是怎么回事,我说是好事,你那业力的身体被刺死了。那不是你,否则你怎么看到“自己”死了呢?他若有所悟。类似的梦又经历了两次。他说,自己又死了一回,又死了一回。其实,是师父在救这个孩子,而人能做到的即教育的作用是有限的。

一天,他高兴的告诉我他和他爸爸通电话了,他对爸爸说他已经退队了,爸爸说“也给我退了吧!”他急迫的告诉我:给我爸、妈都退了吧!开始我只同意给他爸爸退党,但他强烈要求也给他妈妈一并退掉,说,这样他们就都能保命了。焦急之情溢于言表,于是,我同意给他父母同时做“三退”。

大年初一,我们把他送回了家。走时,他意味深长的说他跟他街上的“朋友”的关系断了。但我仍没有把握,担心他回去之后会不会网瘾又发作?一段时间过去了,除了最初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他之外,后来竟然看不到他了!他父母高兴的说他已经不太上网了,而是在家静心学习;在家里,被父母教训时,他再也不高声争辩,而是或者表示接受,或者沉默,好象完全换了个人,整个家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和睦。

这些都出乎了我对他回家初期的预料。更有一件事情把我都震惊了:新学期开学他进入了一所新学校,以往英语成绩很一般的他在摸底中竟然考了班里的第一,而这个班是年级中最好的班。他对数学考试也信心满满。他的母亲高兴的不知如何感谢我们。而我则想起了外甥说的那三个梦——是师父帮助这个年轻生命,清除了他一层层的充满业力的黑色身体,让他返出本性来,“三退”不但救了他自己,也救了父母,才有了这样不可思议的根本变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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