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 |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们好!
二零零三年秋,我开始修炼大法的,至今正好九年了。记得得法才三个月时,同修就把一份《明慧周刊》送到我手上。上面有“征稿”字样,那是明慧网第一次征集大法弟子的交流稿。我很重视这件事情,所以这九年来,我都在坚持写。就是被非法劳教的三年中,也没停止写,可是那八篇都没有写完整。现在要写,就觉得这九年积攒的修炼故事,真就是丰富起来了,就在眼前象放电影似的。只能剪辑一部份,向慈悲伟大的师父汇报,与同修们交流。
(一)我要当正法时期大法弟子
永远忘不了得法的那天晚上,我那颗饱经沧桑的心终于在大法中找到了归宿。我感觉自己在这部大法面前象个百依百顺的小孩子,师父讲的每一句法都通彻心底。我终于找到了平生要找的大法!我激动,我有了这么好的师父,天天炼功学法。
得法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打完坐躺下,怎么也睡不着,这时我亲眼看到自己的天目开了,来了两只大眼睛,非常快的進到天目里去了,然后很自然地在天上飞,看到了另外空间许许多多的真实景象。第二天,找到同修诉说自己想勇猛精進的心声,同时,请同修帮我报个名儿:“我要当正法弟子!”
就在低矮的小土屋里,我和俩同修有那么多要说的话,说自己感受到了师父给净化身体的轻松,谈自己怎样提高了心性。正说着,就看到眼前有一串串的花和旋转的“东西”,那花却是闪闪发光的,我就伸出双手想捧过来看个仔细,可是这花竟透过双手慢慢的往下飘落。嫂子(同修)问我在看什么,我告诉了她眼前的景象后,她哭了。他们夫妻俩因遭受迫害流离失所,内心一直是很消沉,她说:“这是师父在鼓励我们啊!”此后他们夫妻俩更加精進了。
从此,我时常能得到同修给我的救人资料,骑上自行车,到附近的城市,专找人多的地方去发资料,大白天就在市场上公开的发,在公共汽车上特意大声讲,有不少人睡着了,许多人都静静的听,从未遇到过什么麻烦。我知道是师父保护我呢。
我每天都感觉心清体透,晚上一做梦就爬山。开始不知道是啥意思,后来明白了,这就是师父点化我,天天都在提高。就这样感觉自己得法以来事事顺心,真是畅通无阻。后来背法、抄法,越来越认识到大法的法理,师父讲:“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1] 那么,我就快去执着心。有一次,有一夫妻俩因为经济上的一点小事找到我门儿上,对我恶狠狠的,连说带骂,那种语言不堪入耳。我是个身大气粗的人,平时哪受过这种气,可今天人家就欺到我头顶上来了。可我马上想到自己再也不是个常人了,眼前不正是自己提高心性的好机会吗?就微笑着请俩人坐下,可俩人马上平静了,转身走开了。过了几天,他俩和我又赔礼又道歉。我顺便给他们讲了真相,做了三退。
到零五年,全家老小共九人,全都走到了大法当中。我们自家成立了资料点,自己做真相资料、做《九评》,整体配合,把救人的真相资料送到了城镇乡村,送到了千家万户。
(二)“劳教所不解体,我就不走了”
1.放下生死 证实大法
二零零八年,我们全家同修再次遭受邪恶迫害,把我送到某市劳教所。所里关押了八十多名大法弟子,邪恶逼迫同修们進车间干活,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还利用普教、包夹人员不让同修说一句话,大家只能用眼睛交谈,可是眼里都是困惑和无奈。有一位同修,恶警没能“转化”了他,释放他的那天,地方“六一零”直接把他送去洗脑班,还是“转化”不了,又送回劳教所,他一下子消沉了。在与他交流时,他一句话也不说,他在为自己的被“转化”而苦恼。我完全理解他的心情,就大声说:“你好好看着,这个劳教所不解体,我就不走了!”这句话使他全身一震。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开始问自己:“我选择的这个大法有错吗?”回答是:“没错。”“那么,听师父的话,去做救人的事情,有错吗?”回答是:“肯定没错。”既然没错,为什么要听从邪恶的指使?顺从了它,不就是承认吗?为什么不理直气壮的证实法?这里的警察和普教人员不也是众生吗?既然来了,就把它当成自己必须改变这种环境的一个任务吧,大法弟子走到哪必须纠正一切不正的,怎么可以被邪恶所左右,所干扰呢?当然要在这黑窝中堂堂正正的站起来,讲真相、反迫害,洪扬大法。唯一的选择就是放下生死,这也是弟子的本份,也值!有师在、有法在,身边还有这么多的同修,怕什么!想到这些,身体就感到无限的高大,体内的每个细胞都醒来了一样,全身发热,明显的感到师父在用功能加持弟子。
2.整体配合 善化警察和普教人员
第二天,和同修谈了自己的想法,同修非常赞同,并通知大队所有同修形成整体,时时发正念清理邪恶。就在离开奥运会仅有八天的时间,一份揭露邪恶、反对迫害,讲明真相的信直接递到了大队干部的手中。
晚九点多钟,所有人员刚刚就寝,就听到大队长放开喉咙喊我的名字,接着,是哗哗作响的铁门声,护廊(普教)向我寝舍跑的脚步声。普教们用惊恐的目光看着我,同修们坚定的眼神目送我走出宿舍,我踏着稳健的步子、信心十足的向邪恶集中的巢穴走去。
办公室里,大队长新剃的光头,在灯光下格外醒目,他阴沉着脸盯着我,他的旁边有两个经常好动手打人的小伙子在摆弄电视机,实际是大队长准备好了要对付我的。我叉开双腿,站在当中,向大队长微笑着,他问:“知道为什么找你吗?”我说:“知道。”“你知道我在所里是有名的炮手吗?”(指拳头硬)我平静的说:“我没学这个大法以前,就喜欢打架。但是,从来没有挨过打。”他没想到我敢这样跟他说话,又威胁我说:“我在戒毒大队当队长时,那些人体格多棒,可都怕我这个拳头,都被我管得服服的,你就没想想能不能挺过去!”我说:“我学真、善、忍,做个好人,没有错,政府怕我在奥运期间‘闹事’,就把我抓来,这么做讲理吗?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如此对待你接受吗?”他半天不语,从椅子上站起来,让那俩个人先回宿舍。他又问:“让你们写点儿东西(指五书)怎么那么费劲?就那么点事儿,为什么不能写?”
我想这就是他不明真相的心结了,我说:“是啊,写个‘保证’就放人,不写保证就判刑或劳教,这是正常国家的法律制度吗?也许你会说,写完了,回家该咋炼就咋炼呗,何必较真儿呢?如果都那么去做,你想一想,你就会认为法轮功也是造假了。如果我能站出来为了一句真话,就是把我打死了,你睡不着也得想:这个功一定是真的,不然他为什么会舍了命去维护他呢?这样你也许有得救的希望。”他开始软下来了,语气比较平和的说:“你進‘严管屋’去坐板儿吧(一种体罚手段)。”我说:“这是法律规定的吗?”他说:“是劳教所规定的。”我说:“所里的规定不是法律,我肯定不坐。”他在地上走来走去,显得焦躁不安,他走到走廊,用电话在向上级请示,我利用这个机会发正念,心里想“我就走师父安排的,再谁的安排也不要”。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高大。后来让我回舍休息了,接连四天,大队五名警察软的、硬的、恐吓、利诱,我一概不理,也不接他那个碴儿,就讲自己这两次被绑架、被迫害的经过,讲大法给社会、给人类带来的希望和美好。最后,大队长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别看我长得凶,其实我就佩服你这样的人,都象你这样,谁也没有招儿啊!你回去吧,我们能不特殊对待吗。”通过这件事情,真正体悟到:“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2]的真意。
这件事过后,同修们受到很大鼓舞,更加坚信师父、坚信大法,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特殊对待”,背后的意思很明显,想讨好着我,继续迫害其他同修。通过交流,三个大队八十多名同修很快形成了一个整体。认识到:要堂堂正正的证实法,学法是最主要的。只要学法能跟上,就没有能难住我们的。
通过协调,同修们凭记忆记住的师父讲法,写在纸上,互相传看。马上要回家的同修,回家后,很快的印刷出三套师父在各地讲法的精缩本,还有《转法轮》、《精進要旨》,通过到外面干活的机会带了進来,一边加紧学法、背法,一边放下鄙视普教人员的观念,在全所全面展开了向警察和普教人员讲真相,很快的把那种环境纠正过来了。同修们对警察的怨恨心理也消除了,对于普教人员真诚的帮助他们,他们真的把心里话说给大法弟子听,只要是新進来的普教人员,立即能够听到真相,做了“三退”,有的普教、惯犯,为了讨好干部,经常把我们学法讲真相的事汇报给干部,可有的普教也把干部要做的事告诉我们。
有一次,一同修神情紧张的告诉我说:有个与他走得很近的普教说,大队警察找了六个身强力壮的普教,准备再听到我在大庭广众讲真相,就把我拖到小黑屋里往死里打。我笑着说:“这是邪恶完蛋了的表现,特意放出风来给我听。”干脆,我专找干部讲,环境越来越宽松。
有一次是个星期天,我们二十多位同修,全都聚集在一个空屋内集体学法交流。突然走廊的铁门哗哗作响,卡卡的脚步声径直向我们走来,大家明白是谁报告了大队长,同修们都在看着我,表情中在问:怎么办?我平静的说:“把门敞开。”有两位同修马上会意,一边开门一边说:“我们去请他進来。”还有的同修给大队长准备了座位。
大队长進屋一看,二十多位大法弟子都席地而坐,表情端庄祥和,他手里拿着手机左顾右盼,不知所措,他慌乱的眼神看了一圈,此时他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风,面带笑容的说:“其实,我也经常做好事。”他又举了很多证明自己也是个好人的例子,并且也承认我们都是被迫害的好人,并推脱责任说这都是地方警察干的。我们给他纠正说是共产党在利用一些不明真相的人在干,所以我们希望大队长能真正站在善良一边,帮助我们向有关部门申诉,他都答应了。
这件事震动了整个劳教所,同修们亲身体会和认识到整体的力量。每个大法弟子正念越来越足,使得劳教所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普教人员有的开始学法了,有的唱大法歌曲,有的真心忏悔自己的过失。有个老年普教,临近冬天双腿颤抖,到楼下吃饭,上下楼必须得有人搀扶,他怕死在这里,所以每次开饭他都坚持上下楼,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锻炼身体。同修给他讲了真相后他天天念“法轮大法好”。
有一次中午开饭时,大队有个警察值班,人们排着队从铁门内走出来,这时那个老年普教一抬头,看见那位警察,就大声地喊:“法轮大法好!”那位警察扭头就走,边走边自言自语的说:“好就好呗,喊啥呀。”有个新调来的警察,身体有病,趁晚上值夜班把我叫到办公室,他听我讲了一个小时的真相,最后他说:“我学了,怕和你们一样啊……”(指怕被迫害)我听了内心说不出来的一种滋味。还有一个老警察,自恃自己有学历,利用晚上值班的时间,想劝说我放弃大法,我就利用这个宝贵的机缘给他讲了大法的美好,讲了《九评》在世界、在人们心中产生的震动,看他听進去了,就顺势劝他“三退”,他听我劝他退党,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大声说:“我退,我也不听你的!”我笑着说:“只要能退,听谁的都行。”后来所里進行了人员大调整,把我和其他的几位同修弄到别的大队去了。只要是听我讲过真相的警察们,再见了面,象朋友一样的客气了。
3.师父给我慧眼 解体邪恶的“转化”迫害
二零零九年冬,省六一零派了六个人到劳教所来搞“转化”,前两个大队真有几个愿意上当的,最后到了我所在的大队,从大队中第一个把我找了去,他们的头儿,拿出厚厚的一摞师父的讲法,说是要和我一起学法。师父给了弟子一双慧眼,我看透了他们想耍的花招儿,想弄来些假经文之类来搞迫害,我就揭露恶党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真相。
中午时,警察们聚集的越来越多,他见我软的不吃,就威胁道:“我现在一句话可以马上放你回家,一句话也可以判你十五年。”他话音刚落,我大声向在场的所有警察说:“你们都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了吗?我就是这样被关進来的啊!”在场的人都哈哈大笑。他自知失言,可再也收不回来了,就一再说:“我说笑话,说笑话的。”
回到同修当中认识到,这是邪恶毒害众生的惯用手段,它的招数已经用完了,我们要为所有的众生负责,立即整体高密度的发正念,不让劳教所配合邪恶搞迫害,同时立即写信揭露邪恶践踏法律、迫害世人的邪恶阴谋。大队二十二名大法弟子全都签了名。我直接送给大队干部,要求大队把信尽快送到六一零人员手中,这是我们所有大法弟子的心声。大队如果有难处,我们就自己去送。大队长尽管很不情愿,还是接过去转交了。
没过三天,六一零派来的这六人中,就有一个腰部疼痛不能行走,躺倒了。又过两天,他们晚上偷偷的逃走了,听一干部说,六一零的头儿的老婆得了癌症。我们知道,正念起到了作用。有一天,大队干部在与我交谈时说:“这劳教所已经成了法轮功学校了,普教子也被你们同化了,我们来上班,就差喊法轮大法好了。”说完我们相视大笑。
4.“这劳教所真的解体了”
环境全变了,有个队长当着众人的面,大声说:“赠我几个字吧!”(我用做工艺用的胶和金粉给人写字)我问他:“赠你什么字呢?”他说:“你们经常说的真、善、忍。我把它摆到床头,想把我的脾气好好改一改。”大队长却不高兴的责备我:“你给别人写了那么多字,怎么不给我写一个呢?”我说:“有人讨好你,早就赠给你了。”他说:“那不是你赠的,你再给我写一个吧。写个缘份的‘缘’吧。”听完他的请求,我眼睛湿润了。
那位同修要离开劳教所时说:“这劳教所真的解体了,你说的真的应验了。”我顺口吟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1]。
(三)向内找 摆正基点 再去情
回家有一年的时间,自己独来独往,因遭迫害,旧势力对我们的经济迫害已显露出来,天天出去打工,农村的活又脏又累,还要做好三件事,家中虽然都是同修,可是矛盾来时,与常人没有太大的不同。这样一来,学法、发正念犯困,知道这种状态很危险,却找不到原因是什么,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二零一一年秋,身边的同修(儿子)突然遭绑架,才认识到我自身存在问题的严重。
我与儿子同修感情特别深,得法后,我感觉不到那种亲情了,以为那种东西都修去了。这次儿子(同修)遭绑架,内心从未有过的一种滋味,清楚的感受到有一种物质,每天无论何时,只要一动感情这一念,立刻有一股凉气挤進我的大脑,这股凉气开始顺颈部往下走,到胸口处停住了,所到之处,都被这股凉气上了霜一样,我什么都做不了,感到四肢无力,麻木消沉。
有一次,我做了一个梦:我来到一个水塘边,大大小小的有那么多鳖,都排着队向我打招呼。没等接近,它们都逃到水里去了,可是那么清澈的水,看不到一只鳖。醒来后,问女儿(同修),她说:“明显的点化你,你可能有许多的心都隐藏起来了。”我恍然大悟,可不是吗?我修来修去的就修了个表面啊,深藏于泥底的执着可真就不好找了呀。
师父讲:“我经常讲佛教中的人不知道怎么修了,就是这个意思。他根本都意识不到了,他那个念头隐藏的很深。现在的人变的非常的狡诈。现在的人这个心,他会掩盖,而且他会用掩盖来掩盖那个心。我一看这种人是真难度。”[3] 我终于明白了,我自得法以来,一直感觉自己在精進,看起来什么都放下了,其实什么都没放下,只是放了个表面,每一个心都用法来掩盖起来了,我天天在看自己哪儿不符合法了,哪儿与法有差距了,好象是向内找,其实就象抹墙一样,哪儿不平了,修一下,哪儿不顺眼了来一下,表面真光滑,譬如这个感情吧,自己对法的感性认识,以及总是有了委屈要向师父诉说,遇到感情冲突了,就想,反正我得法了,等上了天,谁还有这些东西?并没有认识到这是一种掩盖,狡猾的把这些肮脏的心都放到了大法中,隐藏了起来。找出这些,我恭恭敬敬的跪在师父法像前,感到自己从未有过的羞愧。猛然,胸口和脑中的寒气一扫而光,知道是师父帮我拿掉了。
那么,是什么原因要隐藏这些东西呢?原来问题出在基点上。学法、修炼、做真相资料,总是放不下一个自我。譬如:学法是为了提高、为了圆满,按理说在某一层次上也不算错,可用法对照,我是自私的了。跟人讲真相是为了丰富自己的世界。其实作为大法弟子,在正法期间,时时处处把法摆到第一位才是最重要的。不是我要学法,我要做真相资料,我要如何如何……一切是为我的。而是,我就是大法造就的生命,维护大法是出于本份,做好三件事圆容师父所要的。这是大法弟子的本份,大法中的生命就自动的知道如何去做。基点摆正了,明白了这个理后,就觉得自己从一个陈旧了的束缚我多年的壳中,从自我中走出。
从此,学法再也不溜号了,发正念特别静,家庭的环境也好了,人人都有了一份工作。当然偶尔也受到同修的指责,我都能看自己,就是自己没有错也找自己。在整体协调做事时,协调人让我配合同修发神韵晚会光盘,我就认真去做,让我写文章,就立刻动笔,让我给公、检、法部门写真相信,我不遗余力,协调人让我去学习安装新唐人电视接收天线,我学会后安到哪,教到哪,同修都能在互相配合中共同做好大法的事情。想想师父对众生无以言表的洪大慈悲,弟子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有一次在交流中,有同修交流说,什么是慈悲呢?我谈了自己的体会,首先是听师父的话是慈悲,能够在大法中正悟实修是慈悲,去圆容好师父所要的是最大的慈悲。
仰望苍穹,仰望师父,心中永远是无限的感恩!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二》〈师徒恩〉)
[3] 李洪志师父著作:《长春辅导员法会讲法》
(明慧网第九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