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整个人变了
我因生孩子落下了严重的月子病,头经常性的难受,眼睛整天眯着,不能正常的看东西,只要说两句话整个口腔都疼,我整天整天的生活在这种病痛中,到处求医,中西医看了不少却都治不好,多数医生都说这是疑难杂症。到后来弄的家庭状况很差,又导致家庭很不和睦。以前很要强自信的我,落到这步田地真想轻生了之。
96年的一天我在街上散步来到我家门市里,我看见婆婆手里拿着本厚书在看,就问她看的什么书?婆婆笑哈哈的抬起头,我这才意识到,今天婆婆一改常态,我也这么大胆的跟婆婆说话了,因为我跟她很长一段时间不和睦了。现在婆婆这般和气,我心里特别高兴,便顺手从婆婆手中把书拿过来了,问:这是什么书这么这么厚?婆婆说,“《转法轮》,你看看吧。”见书中有“不同空间”“不同层次”字样,而且心里有说不出的舒畅,就觉得这不是一般的书。我二话没说便拿回家看起来。
以前我根本就不能好好的看书,一页书看不到,不是眼难受的不行就是头痛的要命。而看这本书时才理解什么是“如饥似渴”了。这次看书,非但不难受了,而且越看越得劲越看越舒服。边看书边觉得浑身轻松,书还没看完身上的各种病全消失了!头好了,清亮起来了!头、眼、嘴都好了,一身轻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我太激动了!
丈夫回来,我便大声高兴的向他喊道:我头好了!看这本书看好了!我高兴的像个孩子真想上街上大声的去喊!因为从小受党文化无神论的教育,我从不相信有神有鬼。这回看这书我的病全没了,真的太神奇了,这世上真的有神啊!这书还是个了不起的大神、大佛(当时我理解的很浅)!当天晚上我就做了个梦,梦中看到一个好大好大的桔红色透明的法轮在我村上的天空中,我在下面仰脸向上看,有好多人在远处的山上看,法轮上面还有八个透明的大字,我一直看到醒,八个大字没记清。然后我迫不及待的继续看《转法轮》。看完书,我就去找婆婆问:“好像还有功法?”婆婆说:“有!”“我也想学。”婆婆高兴的说“行!”
第二天婆婆带我到学法点上,我们一進门点上的人说:“你来的真巧,老师教功录像带刚刚到,你真有缘份啊!”我特别高兴,看到屋中师父的法像,好象在哪见过又想不起来,只觉得好眼熟。当我看到师父教功时,师父那祥和的面容和圆润的功法直射心田,浑身暖融融的,无比舒畅。我认真的跟着师父学着每一个动作。我整个人变了,世界观变了。
还有一件事,我刚看完书的第三天,到我姐家去,刚走到十字路口,一辆摩托车急速的从西面向我冲了过来,躲闪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撞上了,就在这时,只见摩托车“唰”一下就是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车头由东转向了西。路上的行人都虚惊了一场,那骑摩托车的也惊吓了一场。当时我也没害怕,还在想谁能有这种骑车的技术呢?突然我想起了书中说的,原来是师父保护了我!(当时我还没到学法炼功点去)
弘扬大法神奇事接连发生
学炼功后,我的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病好一身轻,家庭和睦了,经济状况好转了,每个人脸上都乐开了花!乡亲邻里、亲朋好友们都看到了我的变化。
大法这么好,我就想宣传弘扬这个法。于是我就先到我娘家去,想让我大嫂学。因她得了颈椎病,加上胳膊摔折了,几乎成了残废,整个人也消沉痛苦。我对嫂子说:“你也学法轮功吧,会好的。”她说:“我看到了,这功法是好,可我在着别的道呢。”我说:“那你考虑考虑吧。”她说行。我娘以前整天为我的病发愁担忧,现在看到我这般变化,高兴的逢人就说:“俺女学法轮功病好了。”乡亲们看到也都为我高兴。有人就找我要学法轮功,我俩个嫂子也想学,我就教他们炼功法,引来了有缘人十多个。后来我大嫂也来学了。真巧这时师父的济南讲法录像也来了,我就去叫他们听师父讲法。
我骑了个慢撒气的自行车,车子刚到娘家村就没气了,她们别提有多着急了,有人拿气管打气打的满头大汗,车子也没打起来,知道车带扎了,都很焦急,看到他们学法心切,又怕耽误时间,我就给他们地址让他们先去。我自己推着车子,我婶子非跟着作伴,走了约二里我催婶子头里走了,在某处等我。婶子走后,我推车快速到一村,心想我找个气管打打试试,哪怕能顶几分钟也行,我找了个气管,那妇女说:别打了你,那车带都粘车圈了,打不起来了。我说试试吧,结果还真打起来了。那妇女也觉的奇怪。飞速上车,心想快骑,能顶多远就顶多远。还真神了,车子飞似的快,等我到地点时,婶子才到地点。婶子说:你怎么这么快,换了辆车子?我说没有,就打打气,我觉的神。我低头看车子,气还满满的。我俩都觉的神。到了学法点,师父讲法也刚开始。听完讲课,大伙都知道我车子的事,摸摸车子,气还是满满的。大家都觉的这法轮功就是神。还有更神的呢!
我大嫂来听法时,胳膊还不能动一动,我哥带她来的,听完课她自己就骑车子回去了。大家看到这些事情学法的劲头更足了。后来邻村的人知道法轮功的神奇就找来学法,邻村的也找来学法,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四邻八村有好多人都开始学了。
由于对法理解不深,学法老是懒懒散散,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有一天我正在家做中午饭,忽然听到我儿子在外面大气不接小气的大声喊着妈—妈,我吓了一跳,还以为谁追儿子打架呢,起身出去看,儿子已经跑到家了,气喘吁吁的说:“妈,李老师叫你去炼功点上去呢!”我怔了一下说:“你老是叫我去炼功点干什么,我又不学武术。(当时我儿子正学武术)”。“不是那个李老师,是咱这个李老师。”儿子急的一个劲的解释。这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师父通过我儿子点化我呢,我已经好几天没到点上炼功了。我问儿子:“你见到李老师了?”儿子说:“我下课有点累,刚靠到桌子上,头上空出现一个身穿黄袈裟,头上戴着跟唐僧戴的一样的帽,帽上面写着“佛”字的,他对我说:你回家对你妈说,‘李老师叫你赶快到炼功点上去呢’,然后就没了。下学我就赶快跑回来告诉你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点化我呢。当天我就到炼功点了,正好有一个很精進的同修也在那儿,我就把儿子见到的事说了一遍。他说:“你儿子这么好,你可的叫他好好学法啊!可别误孩子啊!”从此我就一直没间断过学法炼功。
我们这里学法炼功的人越来越多,神奇的事也越来越多。有好几个患癌症的人,学法轮功后神奇般的好了,更引起了人们对法轮功的向往。人们说起法轮功都会竖起大拇指。从平民百姓到当官的,从经商做买卖的到开工厂企业的,从小学生到大学生,至于大学教授,凡学法轮功的无不在其身上体现出大法的美德来。好人好事层出不穷,帮人、救人、拾金不昧到处都能看到听到学法人的美德。有好多学员同修捡到钱不管多少都全额奉还;有的捡到项链,都是奉还失主;有的捡到钱找不到失主就交到当地派出所,警察都说:“要是人人都学法轮功就好了,就不会有那么多坏人了,治安也好了,社会也就稳定了,所谓的“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就是你们法轮功学员的真正写照啊。”
到公安局讲真相
我们这里有几个精進的同修,很热心又肯吃苦,成为我们的站长、辅导员,给我们提供了很好的炼功场所,学法场地,还义务为大家提供开大法交流会的场所。使同修们都能静心学法。常有人问:她这么卖力气都收你们多少钱啊?我们告诉他们说:我们是修炼“真善忍”的,她不收我们一分钱,而且还赔水赔电,赔电视机,录音机,不信你也学一学,准明白。站长、辅导员经常带我们去各村弘法,使更多有缘人走進大法中来。
可是九八年夏天公安局把我们的站长、辅导员给抓了起来。当时我正在工厂上班是换班制,有时好几天回不了家,跟同修在一块学法炼功相对就少些。当有人告诉我这件事时,我还不太相信,以为是谣传。但还是赶紧回家问情况,果真如此,同修们便到公安局去问,回答:“说学法轮功的人太多了,在一起炼功的人太多了,怕人多闹事。”我们一下纳闷了,便问:“难道政府还怕好人多吗?你们也都看到了学法轮功后人们的改变,对社会的安定起到了多大的帮助,我们怎么会闹事呢?我们师父教导我们遇事先找自己,先他后我,还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按真善忍要求去做,还教导我们炼功人绝不参与政治,怎么会闹事呢?”他们也回答不上来,表情也很为难,好像反正我们做不了主,我们也不愿意这样做。就这样关了我们站长、辅导员好几天才放回来。后来听说全国各地都有被抓的,但学法轮功的人仍然日渐增多。
四二五上访,我的所闻
九九年农历三月初十,我下班回家,一同修告诉我:你知道吗,天津有个叫×××的人写文章诽谤法轮功,天津同修去报社澄清真相时,被公安抓去了不少,天津同修要求政府放人,天津政府方面不放还说你们去北京找政府去,同修们都到北京去了,咱这儿也有人去。第二天去北京后就有同修回来把在北京的情况大致讲了一遍。说:“我们到北京后就有警察领着到中南海,然后我们都静静的在挨墙人行道上站着,坐着,有的拿着大法书,大家就盘腿学法。同修说我们不能给大法抹一点黑,把自己周围都弄干净,谁也不大声喧哗都注意者自己的形象,还有好多同修看到了法轮,然后掌声一片!”描述的同修是刚刚学法的,所以她说她没能看到法轮,但觉的非常舒服。后来总理出来了,大家鼓掌,总理说了几句,她当时离的远没听清,后来叫了个代表去了,然后问题解决了。同修们都回来了,临走都把自己脚下弄的干干净净。听完同修的描述我真正体会师父说的“法轮功是净土”。
七.二零恶浪翻滚风雨兼程去北京
九九年农历六月初七我下班到娘家去,下午我到点上想学会儿法,刚走到村东头碰到侄女,她来不及答我的问话,急说:“姑姑,我娘他们都去北京证实法了。”我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了,心想又有人陷害法轮功了,不行,我也得去。回家说:“我要去证实法去,省得不明白真相的人对法犯罪,影响人们得法。”娘很支持我,从兜里掏出一百元给了我,说:“路那么远需要花很多钱,我只能给你这么多了。”其实这一百元对娘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数目,这是她省吃俭用攒的钱。我回家换衣服,婆婆就说:“找不到你,同修们都证实法去了,你去看看还有没去的同修没。”我问:“又怎么了,你知道吗?”婆婆说了一下情况,我脑子嗡的一下,这么好的法定成×教了!这叫什么道理!便马上去找同修,半天也没找到,便打算明早自己启程。
第二天早四点多我仍不甘心,去炼功场,正巧有几位同修也到了。可炼功场门被封了,有几个警察已在那里。我们问他们:“为什么封门不让炼功?”他们说:“你们这功已被内定成×教了,接下就要抓你们了。”开始还抱有疑惑的我,现在彻底认清了江泽民的丑恶嘴脸,竟然对行善修炼的人下毒手。回家我对丈夫说了情况,丈夫也支持我,因为他知道法好,也看到我们家学法后美好改变,给了五百元钱。我刚要出门一同修敲门,我问:“还有谁没去?”她说:“没剩几个了,我们都去了,可是刚到石家庄就被截住了,同修们只好在石家庄政府门前澄明情况证实法,但他们也早有准备,上面早就给他们下达了命令,同修们被抓的抓,散的散,他们把去北京的路都封住了戒严了,我们只好跑回来了。现在找你来看怎么办。”我俩到她家,有几个同修正在那儿呢。我们商量怎么快怎么走。我和一同修到县北关去找车。问了一个去北京车,司机说:“有命令,凡是去北京的一个也不能拉。”“那我们去天津。”他说:“那也不行,凡是往北去的都不行。”我扭头一看有几个警察在车的周围转悠盯着我们。远处还有警察都虎视眈眈盯着过往的人们。我们一看不行,便回家商量,等天黑骑自行车去。
天刚黑下来我们便出发了。当时我还没车便骑了同修一辆自行车还慢撒气的,有一同修想的还很周到,带了个气管子,然而车子也很支持去。一路飞似的也不撒气,我知道这是师父的呵护。不到天亮,我们便到了石家庄收费站处,有两位大点的同修累了,我们便到路边一水果摊买了西瓜休息。不一会儿,又来了很多骑自行车的外省同修。他们说:“我们那里去北京的也被抓回来了,到北京的很少。往北去的路口都有警察把守,这不我们想方设法骑自行车才到这儿。”卖西瓜的问:“你们是去北京为法轮功的事吧?去北京的可多了。”“我们是去北京为法轮功、为俺师父说句公道话,证实法的。”卖西瓜的说:“你们做的对。”我们告别卖西瓜的便一同上路。
早上八点左右我们到达石家庄郊区立交桥,正着去北京的路口,一同修家人给在石家庄干活的亲戚打电话,要亲戚在立交桥处截人,同修被截回去了。而另一位同修坚持要去证实法。还有两位实在骑不动了,把钱掏给我们不去了。这时只见路口处警察全副武装,头戴钢盔,身穿防弹衣,手持冲锋枪,虎视眈眈盯着过往的人们。这下我们找到了去北京的路口。我们直向警察冲了过去,然而警察喊喊这个,问问那个就是没问我们。就这样我们顺利的通过了路口,到达新乐。我们和在道上碰到的几位石家庄同修一同吃了点饭。吃饭时石家庄的一位辅导员说,她昨天去北京被抓了回来,她挣脱警察的看守,家里也拦不住,就又来证实法了,她说还有好多同修也逃出来到北京去了。
吃完饭就马不停蹄快速向前赶路,不大工夫便到了新乐收费站。只见收费站那站满了当兵的,真是邪恶,竟然动用了军队。见车便拦住查问,凡是法轮功学员都被抓到南边大院了。我们前面几位同修被抓了,后面几个害怕回去了。我骑车猛冲了过去,可是我身后的几位同修也被抓了。她们跟当兵的较起劲了,并讲起大法的美好。我被她们牵动了,我回了一下头,就这一回头,那当兵的马上喊:“前面那个也是炼法轮功,快抓住她。”一辆摩托车急速过来截住了我。就这样我们都被抓進了大院。大法弟子都不说谎话,它们就利用这一点把同修们一个个抓了進来。
大院里有很多官兵围守我们这些人。我们那儿昨天来的几个同修也都在这里,他们说:“大部份到北京的同修都被抓了,北京动用的都是武警,他们把同修们抓后分成片儿,然而遣送回各省,各市。有的不报名的就送错省了。咱们这儿的同修也有被送错到其它省的。”这时我看到一同修被反铐在一个木桩上受太阳晒,是某站的站长,我们快速跑过去拿水给他喝,他说他没有做好才被铐在这儿。我看到这样折磨他,我冲动起来,冲到屋里向兵头大声质问他们为什么这样虐待同修,并对他们讲大法的美好,我学后的改变和受益。他们不但不听,还立刻轰我出来并骂的很难听,反而对同修更虐待。这时我才悟到自己太冲动,没有理智的用善语说服他们,被魔钻了空子。我向那位站长同修说:“我们都向内找吧。”官兵不让我们任何同修靠近站长同修,后来我们放平了心向官兵们讲明真相,讲修“真善忍”给人带来的美好和身心的受益,他们大部份都很敬佩我们这些炼法轮功的。他们说他们并不愿意抓法轮功同修们,但上面有命令没办法。后来他们放了站长同修。同修们有的开始背诵经文,有的开始炼功。突然,官兵们喊嚷着不让同修们学法炼功,赶同修们到电视机前看电视听广播,我和几位同修不配合他们,仍然继续盘腿炼功。大部份同修去看电视了,不一会儿有同修大喊不是这样的,这是假的!同修开始抵制起来,一阵骚动。而我们几个始终盘腿炼功,也不知道电视播放了什么。
第二天即七月二十二日早三、四点左右,同修们被一车车拉到石家庄汽车站大院,大院已经有好多同修了。警察看守着,天亮了各地、市、县开始来拉同修回去。我们那儿没来车,就趁这当口我们跟警察讲真相,证实法,他们也很激动。不一会又拉来了一车同修,其中一位同修抱着不满周岁的孩子,长的很漂亮,她向围观他的警察闲人讲她们一家人和她娘家人炼功后的美好改变,以及法轮功对社会的安定和道德回升的作用,还解答警察们提出的问题,真是潇洒自如,人们对她很敬佩。又拉来一车同修,有两个年轻男女同修好像是兄妹(当时没问),是从北京回来的,他们讲了在北京同修们证实法的情况,他们说在北京证实法的同修可多了,大部份同修平时没去过北京,还没到天安门就被警察骗到其它地方抓走了,但同修太多了,他们就把同修们割成片然后抓走。后来同修警觉了,就互相挽起手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但是邪恶他们安排了特务混入同修中离间同修,然后让警察抓走了。有同修高声喊有特务,同修马上清醒了,然后同修们用正念高声喊:是同修的就携起手来,是特务的马上离开,否则大法不容。特务就不敢在同修中了。同修们手拉手,围成圈大声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喊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但是还是被抓了回来。此时我欲哭无声。后来车来了把两位同修拉走了。
突然有警察喊:“有人跑了快抓啊!”我一震,这不是提醒自己吗?我悟到了,得赶紧脱离这里去北京去啊。我和几个同修商量妥,我对跟我的小同修说:“你看着东西,我有点事。”然后我拿了身份证,没跟小同修说要脱离这里,我觉得她还小会害怕,就独自朝大门走去,然而小同修也悟到了也不看东西跟我来了。我和小同修空手轻松的脱离了警察的看守。守大门的警察眼盯着目送我俩走出大门。
一出大门正面开来一辆去大佛寺的客车,我俩招手便上了车。我悟到这都是师父的安排。车到大佛寺停了,正好停在唐僧、孙悟空像前。我又悟到,唐僧取经历经八十一难终于取到了真经,而我们才去北京说句公道话,证实法,相比之下我们的难小多了。我俩又顺利上了去新乐的车。
在新乐我俩吃饭顺便打听一下新乐收费站处的情况,那店主说:“这几天经常有学法轮功的被抓。”我说:“我们要去那儿找人,天黑了,你能给找个旅馆吗?”那店主很善良便领我们去了一家旅馆,那馆主说:“是你领来的我放心,这两天公安局给下了话,不让学法轮功的住,如果有马上通知公安局,否则后果自负,这不每晚都来查房。”“放心,我领的没事。”就这样我们住下了。晚上果然有警察来查房,幸好我们在水管那儿洗漱,公安见房中没人,问馆主,馆主说:“刚还在呢,放心她们……”公安这才走。第二天我们就出发了。
这次我们走小路步行绕过收费站,顺铁路向北京走,后又穿村庄过干河沟穿荆棘约二十里时我们又走上了公路。正遇一辆公共汽车,便招手上了车,刚上车没走多远就被警察拦住了。他们问:“刚才谁上车了。”司机不敢吭声,一个乘客说:“你们快说吧。”我马上说:“我。”警察说:“下来。”我下了车,小同修也跟着下了车,司机等着,警察问:“你们是哪里的?”“我们是南郭村的。”“怎么口音不对,要去哪里?”“我们从小在石家庄长大的,去定州,我们经常在这一带干活。”然后警察没问出什么就让我们上了车。司机和车上的人都捏了把冷汗。其实我们在新乐市店主就给我们说前面是定州,这下用上了。车还没到定州城,司机就早早让我们下车了。司机说:“怕你们有学法轮功的,前面查的更紧,我们经不起罚啊。”我和小同修子定州稍转了会儿,买了双鞋,一条裤子和一个小手提包。吃了点东西打听好下一站是保定。
我们变智慧了。我们步行沿小路穿田地走。越往北公路上警察就越密,我们有机会便走公路,没机会就穿田地走。在路过一村子时,正好接近公路,而且见没警察有汽车就趁机拦车上去了。到了江水我们又下车步行走小路避开警察,后来我们发现晚上十二点后警察就松了。我俩干脆十二点后走公路,白天稍加休息也很少吃饭,遇到瓜地就买点瓜吃,喝点浇地的水。就这样我们绕过保定走出徐水,来到了高碑店地界。我俩鞋也坏了,脚也磨出了水泡,但我们不敢停,仍马不停蹄的赶路。正好碰到了一老同修,她说:“我们步行走公路警察也抓,即便我们装成本地人手里还拿着麻袋在公路上走也不行。这不,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从田地里跑出了警察的抓捕”。她又累又饿,我们便到一村子边的人家讨了点水喝。她说:“你们先走吧,别耽误时间,我走的慢你们就别顾我了!”
我俩一边加快步伐一边智慧上公路拦车。我们在一通往公路口的小路上又碰到了俩年轻的女同修,她俩骑着自行车向我俩打听去北京的公路。我一听便说:“我们是同路人跟我俩走吧,前面就是通往北京的公路。”她俩喜出望外说:“我们那儿去北京证实法的也很多,抓回来不少,我俩在北京前门那儿被抓回来拉来,我俩又冲相互看守二次骑车出来了,但走小路老是迷路。”他俩还拿了两把镰刀遇到警察或村民就装成割草的。她俩听说这里的村民受恐吓都帮警察抓过路的陌生人。即便是装成割草的当路过的也不行,村里喇叭就开始喊,有法轮功从这里过,请群众监视,到下一个村又是这样,真是邪恶呀!我们只好绕道走。
可是又被一条河挡住了,我们只好又分开走,我俩走田地,她俩背点草走公路。公路那边桥上有警察,她俩智慧闯过桥避开警察。而我俩怎么也找不到能过河的地方。此时正好有一个农夫在地里干活,我前去问:“老伯,哪个地方比较浅,我们能淌过去吗?还有其它地方有桥吗?”农夫说:“除了公路那边的桥,其它地方没有桥了,倒是有一个地方能淌过去,那边儿。”农夫手指了指。这里是个河闸,水像瀑布,瀑布下面是水泥磨的台儿,水不深能淌过去。我俩就淌水过了河。河这边正好是个村庄,我俩见有一个小卖铺就买了点吃的。怕村民注意到我们,就赶紧绕着田地走了,正巧那两位同修也在那儿。她俩说:“等了你们一会儿了,这里距北京很近了,村里的人都虎视眈眈的。”当我们走到另一个村庄时,两个村好像商量好一样喇叭同时喊了起来,喊的山响:有法轮功从这里路过,到咱们村了,村民注意了……村民们开始盯我们了,这时那两位同修有了怕心,就往菜地里豆角架下面藏,结果被村民发现了。而我俩大胆的向村北面走去,然后在一桃园旁的玉米地趴在垄沟里藏起来。这时喇叭里喊:“有俩法轮功已经被抓到,还有俩没有抓到…(方言听不懂大意是这样)地里干活的赶快回来,把家里通通找一遍,还有果园子,快点……”
在我俩不远处,有几个干活的人大声嚷着往回走:“真是的,干个活也不让安生,人家学法轮功,至于这样兴师动众的!”也有怨法轮功的。这时我俩身边桃园里有人说话了,一女的说:“学法轮功的可别在咱桃园里。”她发现了我俩说:“咱园外面有人。”一老者说:“咱别管人家,管自己园子就行了。”果然他们没有把我们报上去。我当时就想;你们这一念以后会有好报的。这时公路那边也喊的震天:“下车,下车……”警察的叫骂声,乘客的惊叫声,女人孩子的哭喊声,混乱一片,简直就像土匪劫道一样,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稍有平静。跟我的小同修有些按捺不住了,也有点怕说:“咱们走吧。”我说:“不,等到邪恶累的半死的时候我们就直接走公路。”
公路那边平静了下来,我和小同修便步入了公路。公路上除了几台收割机在维修外再没有其他人和车辆了,好像单为我俩设的,我和小同修飞步前進。天蒙蒙亮,我们就到了通往北京的路口,我俩舒了一口气,心里却想哭。骑车的警察看着我们也不吱声。我们顺利通过三岔路口進入北京地界。我俩蓬头垢面浑身上下都脏兮兮的。正巧路旁边浇地的,我俩过去灌了点水,然后想洗刷一下,这时浇地的妇女搬起水龙头想要帮忙,可水龙头直冲我头过来,这下好了从头到脚把我洗了个干净,顿觉浑身舒服。小同修也洗的干净利索。这样我们来到一村子。看到了一个卖桃子的老汉,顿觉肚子咕咕叫才想起到现在已有几天没吃什么东西了,便前去买桃子顺便问老汉有通往北京的车没。老汉指指“那边有个开三轮的你们快上去吧。”我们快步过去就上了三轮车。
那司机问:“去北京证实法吗?你们上对车了,我这车没人查,我把你们拉到六里河,然后你们倒车去北京。我告诉你们“打的”到北京十元就够了。”路上收费站处查车很紧,而我们这车果然没查。我悟到这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到六里河司机收了我们五十元然后给我们指了辆出租车。
我俩先买了两双鞋穿上又换了新衣服,我们要整洁利索去北京证实法。我们叫了辆车把多余的东西都扔了。
在北京的日子
我们终于到达了北京。司机把我们拉到地铁口要我们坐地铁去天安门。我们先到地铁口小吃店,这时有警察盯上我们了,我俩大胆的和警察面对面坐下吃饭。他们见我们不慌不忙,就放松了没查我们。吃完饭我们便上了地铁。车上又有警察盯着我们,地铁到站就有警察交替上来。我们不惧怕他们,他们也不查问我们。到西单我们下了车,问了卖冰糕的老太太往天安门怎么走,老太太很热情,说的很仔细。我们告别老太太上了车,在车上有人问我们是学法轮功的吗?我忽然想起在石家庄被抓的同修讲的北京情况,便笑而不答,心想不能轻易告诉别人,我们不能还没有证实法就被抓回去,必须得智慧。
我们顺利到达天安门。望着天安门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走过金水桥来到天安门洞,这里人很多,两侧坐满了人,我能看出来很多都是大法弟子。一个农村同修也看出了我们,就打招呼,大家一阵惊喜,然后她说:“早上这里还抓打同修,不让人進这里,现在才不抓了。”我问她:“这些休息的人是同修吗?”她说:“大部份是,现在都不说了,怕给抓回去。”她还告诉说:“师父的亲人被抓到北京,现在还关着呢。”我们听了心里一阵难过,不知道怎么才能营救师父的亲人。这位同修领我们去找她认识的同修,并且还领我们到一馒头房,这里也有一些同修。跟我的小同修怕被骗,还时不时的提醒我,并用师父讲法来考验她们。回到天安门的时候,同修们都散开了,我和小同修来到广场,这里的人来来往往川流不息。我和小同修茫然的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挑眼一看原来是我们那儿的一年轻女同修华,还有几个其他同修,在广场西侧树荫下。我和小同修快步走了过去,大家真是喜出望外。华说:“咱们那儿来北京的就剩下他们三个了,其他的同修散的散,被抓的被抓,他仨已在北京呆了几天了。”她旁边的几位说:“我们几个是北京的,我们也不敢暴露身份。我们见华在这呆了几天了,身上也没有钱了,让她到北京同修家去,可她硬撑着不去说怕被骗,你们来了她放心了。”后来我们那儿的另两位同修也和我们碰面了。其中一个还是我们地区的不错的辅导员,他给我们介绍了北京的情况。
为证实大法,我们准备坚持到底。大家分开行走,分开休息。不一会儿又有一位外地同修打招呼,她说:“我看的出你们也是同修。”她讲述了她被警察抓打的情况。她让我们看他的脚和腿,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膝盖处还出血了,裤子也破了。我们想帮她,她一笑说:“没事,我有衣服。”我们看树荫下休息的人大部份都是同修,便过去打招呼,果然是,真是心有灵犀啊。大家都会心的笑了。他们指了指广场东侧也有同修并告诉我们:“注意,便衣警察很多。”实际我也早有警觉,我问他们:“咱们身后一排一排的车上都有人,是不是便衣?”他们说:“估计是。”大家都互相背师父的经文。
然后我和小同修、华又去广场找有没有同修,这时便衣盯梢我们,我们就在广场上假装游玩。中午气温高达四十多度,小同修肩、颈、胳膊晒的都起泡了,她却不知道也不觉得疼。晚上我们想住旅馆,找了几家都是爆满,便先吃了点饭。华同修提醒我说:“钱有限省着点吧。”我没吱声,心想:“你都受了几天罪了,我得让你好好吃顿热饭,好好睡一觉。”继续找旅馆,有一家旅馆正好能住三个人,正要交钱,钱包却不见了,我当时就悟到这是去自己的求安逸之心。悟到后,钱包也找到了。后来我三个分头在街生活区护栏里睡了一宿。十二点时又听到警察查抓同修。还有一些是新来的,有几个辽宁同修讲了他们来北京证实法的经过。说:“我们辽宁来北京的最多了,现在都联系不上了。”我问:“你们东北其它两省怎么样?”她说:“吉林被封锁的最紧了,很少听说能走到北京的,黑龙江也过来不多,极少数吧。”
在底下人行道口我们又碰到两位海南年轻女同修,我们刚说了几句话,就被警察叫住:“你们是学法轮功的吗?”海南的两位同修机智的走开了。而警察冲我说:“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你们有多少法轮功在这里我们都知道。”我不正眼看他们,径直就走,他们喊了几声我也不理会。我知道他们在蒙人。我心里想着:“我还要向政府证实法呢,不能让你们抓我。”
中午树荫下坐满了同修,渴了有同修拧开了地下水道水管,大家用瓶子灌水喝,还备了些水,北京的人说:“这水不能生着喝。”我们也管不了那么多,我们是修炼人没事儿。下午我们那个辅导员被家人来北京硬是给拖回去了,我们也都干着急又无奈。跟着他的那个同修也不知道去向。后来听说北京的同修将她接去了。我和小同修,华三人顺中南海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一个同修,却发现有好多警察盯着我们。回到广场时,被警察叫住边翻看我的手提包便问:“你们去那边干什么?”我说:“我们去中南海北面的北海公园了。”警察拿出我的身份证边看边问:“干什么工作的。”“农民。”他吼拉来起来:“什么?再说一遍。”看他的那个样子真可笑,说:“别着急,是居民可以了吧。”他回答:“这还差不多。”我心想,难道这警察不识字?警察倒腾了半天没发现什么就放了我们。我们又碰到邢台一对夫妇同修,他们在北京也呆了好几天了,租了一辆自行车到处转找同修。他们在前门大街还教我们看路线图,坐什么车,我们所在位置是什么区,并还要资助我们,我谢绝了。华说他们已经资助过她钱了。晚上辽宁同修领我们去找租旅馆住的同修。想让我三个一起同住,可是地方太小了,我说:“不用劳烦大家,都是修炼人,我们自己想办法吧。”
我和小同修,华一同在地下人行道休息,人行道内同样坐满了同修,来自不同的省市,大家互相切磋,学法交流,背经文,直到很晚才睡。早晨辽宁同修给我们买了粥,卖粥的估计也是同修,卖的很便宜。有同修告诉说:“昨晚另一地下人行道同修被抓,辽宁的那位女辅导员也在内。”
几天过去了,疏散的同修找不到一块,大家身上都没几个钱了,有的是靠资助坚持着,有的已经熬不住了。一位辽宁的老同修从家带来一万元钱,她说她已经来一次证实法了,被抓回去,然后她挣脱警察的看守,拿了钱二次来北京,她知道有好多同修在北京没钱花了,快熬不住了,这次她带的钱就是为这用的。同她来的还有几位同修(巧遇的),他们带了些吃的给我们。晚上北京的同修把没钱的同修都叫到他们家住,家里已经有一些同修了。小房挤的满满的,同修买来热腾腾的饭菜给我们吃。辽宁那位老同修了解了我三个的情况后资助了小同修二百元,鼓励我们坚持证实法到底。大家互相交流学法,听师父讲法录音,并谈论如何证实法。
第二天清晨,我在离阳台很近的地方炼功,一同修告诉说:“这里不适合炼功,一定注意安全。”一句话提醒了我。同修越来越多了,一位刚从警车逃出来的女同修也来到这里,她说:“其实只要我们同修都智慧点就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抓了,大部份同修警察一抓就上了车。现在警察抓的很紧,只要人在一块休息的多了就抓,不管是不是学法轮功的,他们宁可错抓一千也不放过一个,我就是这样被抓的,但我智慧的逃了出来。”后来一负责的同修说:“我们这里已经暴露了。”大家谁也没动,觉的是在考验大家呢。后来又来同修了,这时我悟到,我们是年轻人,应该把地方让给老年大法弟子。我们三个离开同修家,然后我们就在街上露宿过夜。实际上有好多年轻同修仍在北京的各个角落,只是互相都不敢暴露身份而已。即使碰到一块了也不知道是同修,都在互相提防着。因为邪恶安排了一些便衣特务假装学大法的,他们也能背一些经文,有不少同修上当被抓。这样又给我们带来了难度麻烦,但只要同修智慧起来就能识破他们。因为大法弟子善的一面永远带在脸上和眼上,伪装不来。后来同修们都很智慧了,即使这样仍有同修被盯梢抓走的,但是也不断有新同修来,和邪恶形成了对流。
有一天听一同修说:“有一北京同修家住了不少同修,由于不慎暴露了,同修都被抓了,其中我们地区一位同修在内。”后来我们又碰到那位资助我们的辽宁同修,我们便一同去天安门大院,在那里又碰到几位辽宁新来的同修,老同修认识她们,其中有一家三口,小同修才十二岁,天真可爱。她们把吃的分给我们,我们也不客气,因为我们已经几天没吃什么东西了。那老同修问我们有替换的衣服吗?“有,丢在北京同修家了。”同修问还知道他家吗,让我回去拿。她照顾小同修和华。我快步走出天安门飞快走出广场,在前门上车到北京同修家。可家里没人,刚要走几位同修回来了,我拿衣服就走,正好碰到那位负责的同修,他说:“今晚大逮捕,请你转告同修们,然后都到六里桥小树林去。”我飞身去通知同修,碰到几个说几个。然后又上车赶回天安门。在通过地下通道时碰到两个人像是便衣,他们见我健步如飞,说:“这个女人不一般。”我扭头看他们一眼,他们直愣愣的象是定住了似的看着我,我飞快的走出了地下通道来到天安门。正好碰到小同修、华和那几位辽宁同修正走出天安门。我给他们说了情况,可扭头看不见辽宁的几位同修了,被拥挤的人群冲散了。可能他们也听到情况了。
我三个上车去六里桥。来到六里桥没找到小树林,正好有人下车问路,我才知道他们也在找小树林,但是他们手里拿着烟抽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我指着刚栽的小树说:“在那儿。”然后我三个趁机走开了,有几个人上车,我上前问他们去哪里,他们说去长辛店,你们也去吗?跟我们走吧,我们是同路。我想上吧,也许我们真是同路。车到卢沟桥终点站停下,我们三个下了车,路边有家饭馆,这时我们肚子饿的咕咕叫,我狠狠心用省下不多的钱买了点饭,三个人凑合着吃了顿。后又碰到两个人问去北京的路,我听声音是我们的方言,就知道是同修,便问是不是去证实大法。她们起初还很提防,不告诉,我就说我们也是大法弟子和你们一样。经这么一说她俩放心了,她们说:“我们是从邢台来的,我们母女一路骑车子超道来的,一路走一路问屁股都磨出血了。”为了证实大法和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她母女俩坚定的来到北京,我们真是佩服。他们还带着宝书《转法轮》。我对他们大概说了一下现在北京的情况。就这样我们五个人一同去找小树林和同修。
天黑了我们对这里地形一无所知。这里的人看我们陌生都盯向我们,我们五个人大方的数起桥上的狮子。人们也就不大注意我们了。这样我来到桥这边,正好挨桥有几排商品交易棚。我们五个便進去想在这宿一夜。刚進棚里天空就电闪雷鸣,倾盆大雨下了起。我悟到这是师父的慈悲呵护。我们在这里宿了一夜,雨也下了一夜,天蒙蒙亮,雨停下来了。这时我们才看到警楼里有警察,有人朝这边走来,我们大胆的跟他们用普通话说起话来,他们认为我们是旅游的还很客气。我们继续找同修,走到一村口,听到有人喊:“你们去哪里?”顺声看去,见有人在村旁的闲置旧木板堆后,他们朝我们走过来问:“你们是大法弟子吗?”大家都会心的笑了,这真是无声的思维传感啊。他们也是五个人,刚从辽宁来到这里,他们说:“昨晚还被村民追着抓呢,还有些人也被村民追抓,看样子是大法弟子,不知道逃了还是被抓了。”唉!邪恶真是铺天盖地啊!我也给他们说了北京那边的抓捕情况。我们一行继续找树林和同修,不敢走大路和村庄穿田地走庄稼道,然后找到了一片树林,然而这片树林是高低不平的丘陵,看不到有同修还感觉不安全。最后我们在一处丘陵地住下来。先安顿一时再说。这里天时阴时晴,一会儿又下雨唰唰的,连天都捉弄弟子。有两位同修带了雨具塑料布、凉席之类的,大家也算开心。大家互相学法,背经文,然后炼功。其中辽宁的老大、老二和她七旬母亲炼功很认真,老大最精進,盘腿时间很长。另一个辽宁同修是开着天目的,他说:“我看到我们每个人头上都有不同的光环。”有的同修就开始问这问那了,我对那位开天目的同修说:“别再说了,省的大家都产生执著心。”后来大家有开始背经文,一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那位开天目的同修去找水买吃的。中午天气闷热这里没有遮阳的地方,大家热的满脸通红,有的晒得起了水泡,又渴又饿,老二忍不住起了回家的念头,非回去不可,不过后来又回来了。买东西的同修回来了,他带来了好消息,联系到海南的那位很负责的同修,海南同修正在联系找其他同修,这下大伙心里踏实多了,安心学法炼功。可是一天过去了,还没音讯,大家都有些按捺不住了。决定明天必须回北京证实法。正准备走,海南同修找到了我们,然后一同步行回北京。
喊出了我的心声
我三个买了双新鞋换下磨坏的旧鞋子,换了衣服,干净利索二次進北京证实法。到北京后,海南同修和辽宁、邢台同修到北京同修家去了,人多地方小,我和小同修、华决定住一次旅馆。海南同修告诉我们明早五点以前以看升旗仪式为由到天安门广场集体证实法。晚上我三个洗了热水澡,把自己多日的尘垢洗干净。第二天早四点半我们便向天安门广场走去。广场上人越来越多,不一会儿已是人山人海。看完升旗,黑白分明,大法弟子开始学法、炼功,有的围成一圈一圈学法背经文,有的交流谈心的谈自己来北京的经历。前面已有三长排大法弟子开始证实法。我们三个转着圈一处一处看同学,到一处同修们就和我们交流心得。一位河北女同修已经来京三次证实法了。最后他家人在北京公安工作的派了好多人要拖她回去,她就是坚持不走,挣脱开跑到这里来了,衣服和头发都被拽乱了。大伙都对她竖起大拇指。有一个同修听说了我和小同修来京的过程便找我们说:“我是记者,你们把经过详细的写一下给我吧。”我说:“其实在这的同修每个人都有一个了不起的故事。”
就在这时,好多警车开向广场,警察开始抓打大法弟子。前面大法弟子开始被警察往车上抓,有一男同修被抓上车后又跳了下来喊着:“放开我,我要炼功……”警察狠狠的朝他眼部打去,顿时眼睛被打的青肿流血,他仍然抵制着被抓上车。我们三个走了过去,华开始喊了起来:“不许打人。”她这一喊,警察朝我们这跑过了了,我们暴露了。本想跟警察讲明真相叫其放人,这下我们由主动变被动了。我悟到这也是考验我自己呢。我和两位小同修手挽手,跟警察周旋,他们抓不住我们三个。他们抓不住我们,又过来一帮警察抓打我们,我们三个被他们拽开了,小同修倔强的跟警察拼命撕扭,华被警察打的嘴出了血,头发也拽乱了,几个警察把她硬抬上了车。我被警察脚踹手打的推搡着撞在警车上,“当”的一声跪倒在地,这时华从车上跑了下来,小同修也不顾一切跑到我身边,我们三个趴在一起不动,任凭警察扯拽,但最后他们又把我们分开了,小同修被他们拽胳膊抓腿的抬上了车,华也被几个警察抓抬上了车,随即我也被他们抬上了车,就在警察抬我上车的一瞬间,我看到俩个外国男女青年正在拍录像。警察过去围住他们不知道是抓他们还是撵他们。就这样我们被邪恶一车车拉到了一个听说是什么警察署的地方。小同修的鞋也被弄没了,光着一只脚,我的手提包也被他们拽走了。后来他们发现提包里除了衣服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还给了我。一个看样子像头目的警察在我身后小声用下流的话骂我,我回头眼盯着他,他吓的不敢看我赶快走了。
走廊里站满了大法弟子,不一会儿,一个搬了一架录像机放在外面前面,外面问他是干什么的,她说他是中央记者,外面便对他说:“你一定要如实报道啊。”他说:“你们干吗学这个?”我们就开始讲大法带给我们的改变,和大法的美好,讲学法后个人的改变,自己的亲身体会和对社会的稳定。他也不在意我们说的,就开始给我们录像,她还叫两位小同修摆姿势微笑一下配合他。我一看觉的不对劲,就对着录像机喊,我们都是亲身受益者,同修们就跟着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我们对记者说:“你一定要把今天的情况如实的报道啊。你一定要做个好记者啊。”后来警察把我们关到一个小屋子里。有人来照相,我便大声说:“今天抓我一百,后来会来的更多……”话还没说完那个称自己是记者的同修就打断我的话:“你干什么呢,破坏我们大法啊。”我马上说:“你误会了我,还没说完呢,你们今天抓我们一个,明天来十个,后天来一百个,越抓越多,你们是抓不完的。”照相的人走了。后来我们又被邪恶一车车拉到一个体育馆里,警察让我们排队站在体育场上晒太阳。又分组一个一个又是盘问又是写记录。一头目盘问我:“你是哪个省的?”“河北省的。”“什么时间来的?”“七月二十二。”他忙说“咱们是老乡啊,你别说是七月二十二来的,改成七月二十二以前来的,就会减轻你的罪行,也许会放你回去,行不行?”我说:“不用了,你如实写吧!”他笑了问我:“你是这么来的?”“基本步行来的。”“来的目地?”“来想政府讲明情况的,证实大法的,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头目一一记录下来。不知怎么的在警车上时,我的鼻尖上头突然起了个包。警察头问:“你的鼻子这怎么长包了?”我说:“蚊子叮的。”他说:“学法轮功蚊子还叮啊?”我说:“学法轮功蚊子就不叮啦?”他无语,然后让我走回原地听他命令。那边小同修答的更硬朗:“向中央反映情况还我师父清白,法轮大法是正法!”警察让我们排队在体育场上走。有同修喊:“我们要上厕所。”开始他们不让,后来他们盯着我们排队一个一个上厕所。我们不听,就做伴上厕所。我们女同修上厕所,警察也跟着,我们坚决抵制,他们才不跟了,但不让关厕所门。有两个小警察指着警察头目那说:“有好看的法轮功,他们马上就叫去他那儿,真他妈的,干什么。”后来他们登记我们身份证,然后让我们各归各位站开,等待各省驻京办事处来领人。这是北京的一些市民但不到这里驻足看我们,并问:“你们在自家里好好呆着非要到这里找抓啊!”我对他们说:“谁愿意到这里来啊,我们在家学法炼功还要抓我们,不得已我们才来说明情况的。”市民们问:“法轮功有什么好处,你们这么拼命?”我说:“我们没炼功之前一身的病,炼功后一身轻,是亲身受益者,我的家庭从此和睦了,凡是学炼法轮功的都有此感受,学法轮功能使人心归正,使多少浪子因此回了头,法轮功对人对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举例说,就交公粮一事,我们那儿没学法轮功的人大队干部使劲催都不愿交,还得干部挨家挨户去收公粮,而学法轮功的人却带头去交公粮,他们都说学法轮功的好。还有电费这事,我们学法轮功的人都带头去交,你们说法轮功好不好。”市民听了说:“还真是这样,法轮功就是好,可惜政府—唉!”市民们也无可奈何。
回本地
后来我们省来人了,把我们拉到驻京办事处的一个旅馆。晚上我们河北的同修住在一个屋子,屋子很豪华,我对领我们的人说:“我们声明,这里的一切费用我们概不负责,回去也别勒索我们。”后来办事处主要负责人把我和小同修叫到他屋里住,我说:“我们不住,我们没钱。”他说:“不要钱,让你们享受我的待遇。”他是要亲自看守我们,他可能知道我们跑过,怕我们再次跑掉。他让我们看电视,我们不看,就跟他谈法轮功的美好。他说:“你们师父说地球要爆炸,是他救了地球。”我说:“那都是电视上瞎说的,我们师父没那么说,我们师父只是让我们修心向内找,先他后我,遇事先考虑别人,教我们学好的,人有了德,灾难就没了。”看得出他内心并不反感法轮功。累了一整天,俩小同修便在一张大床上倒下睡了。我躺在地毯上一侧身,膝盖觉得疼痛,伸手一摸,膝盖和裤子粘在一起了,坐起来一看,膝盖的血都成硬饼子了,揭开裤子一看,膝盖都没了皮,血肉模糊了。这是我才想起在天安门被警察抓打时碰的,当时头也碰在车上了,但都没觉的痛,原来是师父替我受了,心里好想哭,真感谢慈悲伟大的师尊!
第二天家人找来了,家人听到我们被抓了,才到北京通过熟人找到这里。见到我们悲喜交加,他们为我们已经花了不少钱了。家人要求办事处负责人让他们带我们回家。负责人说:“不行,这三个很严重是重点。”在家人再三要求下,负责人看在熟人的面子上,才让我们跟家人上火车走。办事处负责人要家人一道看好我们三个,回去送往当地政府以待处理。我们上了火车,在车上看到一个陌生人经常盯着我们,我就知道这准是便衣。下午我们三个被家人送到政府刚成立的一个办公室(就是现在的六一零),然后他们将我们送到了刚成立的教育中心,这里关了很多同修。我们一進来就看到站长、辅导员也都在这里。他们看到我们三人被抓回来了,大家都悲喜交加。互相谈了经历的魔难和迫害。站长、辅导员和同修们已在教育中心关了好多天了。同修们一个个都有一部悲壮的真实故事。年轻的女同修欣,对法的坚定、坚强使警察、官员都敬畏。无论警察怎么打怎么罚对她来说根本无济于事,同修们都很佩服她。
第二天监管人员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说:“你们刚来的三个是重点,省里发话了。”上午十来点,我们三人被监管人员叫了出去。只见院内听着警车和好多警察还有录像的。警察让我三个站好,然后一个戴墨镜的警察给我读宣判书,我们三人被逮捕了。我很藐视他们,也很为他们悲哀。这么好的大法遭到侮辱,还判好人有罪,荒唐啊!我不能屈服。我昂首挺胸,我要让他们看到大法弟子的威严和风范,心想你们才是真正的罪人。只见给我戴手铐的女警,手有些发抖。她挽着我的胳膊走时,好像是我的仆人一样。我们被拉到公安局,公安人员问口供记录:“你们在北京都住在什么地方,和谁在一起?谁通知你们去的?”我说:“在街上住,就我们三个在一起。”他们又问小同修,小同修不知所措,我说:“你就照实说吧。”我向她丢了个眼色。小同修也领悟到了说:“是她找我去的。”警察知道我们没有向他们妥协。然后就把我们送入了监狱。这里已关了三个同修了。他们是因为抵抗警察,不看诽谤师父,诽谤大法的电视录像弄坏电视而被关進监狱的。我们三人和两个很坚定很精進的姐妹同修关在半间大的屋子里。她俩告诉说:“咱们坚决不能背狱规。”我们都坚定的说:“不背狱规,背师父的经文。”我们开始背师父的经文和《洪吟》。
第二天,一女警察来问话,说我们傻,我们只是笑。她问什么我们都是笑,最后她也跟着我们笑了。她走了,一边走一边说:“别的犯人都是哭,她们却笑,不一样,真的不一样。”我心想:我们是去证实法了,去为师父说公道话去了。我们是修善的,我们是大法弟子能和犯人一样吗?我们每天背师父的经文。吃饭时我们三个中午每人给一个馒头,他们姐妹却没有,问是怎么回事,做饭的说:”你们三个是政治犯,她俩是刑事犯。”“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我们就是修炼人,是修真、善、忍的。”
过了几天他们却提前把我们五个人都放回了教育中心。后来我觉得这儿也不是我们要呆的地方,就开始抵抗。早起不跑操而炼法轮功功法,同修们悟到得出去证实法。有了这个想法,警察他们马上让我们写保证书。他们先让我去写,我到那儿他们说:“你说谁是站长、辅导员。”我说:“没有站长、辅导员,都是学员。”他们说:“你还炼不炼?”我说:“炼。”他们说:“那你别出去了。”回到屋里我把经过说了一遍。站长、辅导员说:“你快去说我们,否则我们大家就没法去证实法了。”我说:“我真是不能说啊。”可大家都催着要我去说。我只好硬着头皮去说了。就这样同修们都照我的模子说了一遍。然后都放了出来还罚家人拿了七百元。
可是一出来就被家里人画地为牢监护起来了。政府的监控说,一出门家人就要紧跟着要寸步不离。因为家人说:“为了你我们托熟人拉窟窿加上罚款钱都没了。你再被抓咱家都不能过了。”没办法只好自己在家学法修炼。奶奶还哭着对我说:”你在外面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音讯,家里都乱套了,还以为你被打死了,或抓進荒无人烟的沙漠去了,家里到处找,到处打听还派人去找又算卦,能使的法都使了。”我笑着对奶奶说:“我是去为法为师父说句公道话去了,这么神圣的事我怎么能有危险呢,你别伤心了。”
现在我在讲真相方面越来越成熟了,也智慧了,在公交车上也敢大胆的讲了。劝三退基本上讲一个能保证退一个,不管是帮助别人还是资助别人都会对他劝三退,效果都很好。现在到哪儿,也敢讲、也愿意讲了。
个人经历,不当之处敬请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