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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罪恶的不归路(1)

——哈尔滨前进劳教所恶行大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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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十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省报道)几年前,一提起哈尔滨万家劳教所,人们立刻会想起那些发生在黑龙江土地上的、由中共恶党一手制造的、令人发指的群体迫害事件和惨绝人寰的悲剧。在国内和国际正义声浪的声讨之下,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罪恶行径越来越偷偷摸摸、越来越潜入地下的大气候下,万家劳教所似乎销声匿迹,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然而,这种消声只是一时的隐藏和伪装,这个邪恶的黑窝,已经改头换面成另一个外表光鲜、内中险恶的面孔——前进劳教所,并且继续进行着它的罪恶。这条路,对所有迫害的发动者和参与者来说,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

目录

前言
罪恶,沿着“万家”之路麻木“前进”

1、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
2、从“万家”到“前进”

一、摧残与迫害正法正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1、滥用酷刑、肉体折磨
2、转化洗脑、精神摧残
3、非法奴役、经济盘剥
4、打击报复、随意加期

二、荼毒与坑害无辜世人——对法轮功学员家属的迫害
1、威逼、洗脑与荼毒
2、恐吓、折磨与刁难

三、恐吓与迫害正义力量——对正义律师的迫害
1、威胁报复、百般刁难
2、违法抢劫、诬告恶状

四、挟持与毁灭警察群体——对所有管教警察的迫害
1、魔鬼训练、摧毁人性
2、恶报频频、苦不堪言

五、教唆与利诱刑事犯——对普通劳教人员的迫害
1、利诱、胁迫、教唆犯罪
2、侮辱、奴役、邪恶洗脑

六、谎言欺骗与煽动洗脑——对普通社会民众的迫害
1、包装造假、伪善欺骗
2、掩盖恶行、全民洗脑

七、彻底摧毁法制与法律——对社会司法体系的破坏
1、违犯禁令刑法、断毁法律执行链条
2、蔑视人类尊严、触犯国际法三宗罪

结语、解体邪恶黑窝,正义审判正在展开
1、前进劳教所是中共邪恶基因的实验场
2、揭穿谎言、制止暴恶、彻底解体黑窝

附一、黑龙江省哈尔滨前进劳教所地址及到达路线
附二、前进劳教所参与迫害的恶警及在所警察名单
附三、新农派出所人员及联系方式(前进劳教所隶属其辖区)
附四、前进劳教所部份奴工产品资料及厂家信息
附五、曾被前进劳教所迫害的部份法轮功学员名单(按姓氏拼音顺序)
附六、哈尔滨市司法局、省劳教管理局领导机构人员及联系方式
附七、司法部劳改劳教工作警察行为准则(部份条款实录)
附八、劳教警察六条禁令(司法部印发)
附九、哈尔滨市司法局劳教系统承诺制

前言、 罪恶,沿着“万家”之路麻木“前进”

1、 臭名昭著的万家劳教所

“万家”原本是哈尔滨近郊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然而,自从邪恶的江氏流氓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以来,“万家”却因临近村庄的一个同名劳教所的暴恶行径而广为人知,尤其是二零零一年发生在这里的“六二零万家惨案”,更是让万家劳教所的恶名震惊了全世界。

哈尔滨万家劳教所是一座名符其实的人间地狱。劳教所共分十三个大队,其中七大队、十二大队、集训队长期以来一直非法关押并疯狂迫害女法轮功学员。以所长卢振山为首的恶警史英白、赵国庆、姚福昌、张波、郭秋利、丛丽、霍淑萍、周英范等人,紧随江氏流氓集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残酷折磨:上大挂、上老虎凳、电棍电击,把法轮功学员折磨的死去活来。从二零一二年七月二十日发表的《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调查报告集》一书中《黑龙江省哈尔滨市万家劳教所、万家医院恶人基本犯罪事实》的报告记载,我们可以大致看到这个邪恶黑窝的基本面貌:

“自1999年以来追随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对法轮功修炼者进行了强制‘洗脑’和残酷的折磨,在中国迫害法轮功的4年中万家劳教所至少有13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见案例2-14)。

为了达到让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目的,哈尔滨万家劳教所采用多种惨无人道的肉体和精神摧残。肉体折磨方式主要有多种刑法,将法轮功女学员投入男监,有的扒光衣服毒打、电击、上绳,皮鞭沾凉水抽;乳头插上针用电击;坐铁椅子浇上凉水用电棍击电;坐铁椅子不许睡觉开窗子冻,蹲小号用电棍电(全封闭似的不见阳光,夏天气温高达40度。冬天寒冷,几乎人人长疥),蹲飞机式和飞机式绑吊,上绳高吊人体离地毒打,用不消毒的刀子和刮勺在长脓包疥的地方刮来刮去,手铐嵌入肉里,用木棒击打,不让穿棉衣冬天在外边冻,白天全体坐小凳上不准动,对绝食抗议的法轮功学员进行野蛮灌食……精神摧残主要强制“洗脑”,利用犹大集中围攻,“包夹”,不让睡觉,逼看诽谤法轮功电视,逼迫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等。

万家劳教所强制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常常被迫劳动16、17个小时,手上长了脓包的、流脓淌血的、有病的学员也必须同样完成生产任务。万家劳教所不仅侵害了法轮功学员的健康,同时也严重侵害了消费者的权益。万家劳教所生产的拖鞋是出口日本的,缝制的毛衣是婴儿穿的,穿制的车把套是司机方向盘用的。

2、 从“万家”到“前进”

万家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在世界范围的深入曝光,使中共恶党和参与迫害的地方势力非常惶恐。为了掩盖罪行和逃避舆论谴责,哈尔滨市司法局在相距万家劳教所三、四里路(位于万家西南方向,徒步二十分钟路程)的道里区新农镇后胡家村附近建了一个新的劳教所——前进劳教所。恶党把万家劳教所关押法轮功学员的大队转移,是为隐瞒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真相,自以为这样改头换面之后无据可查。

前进劳教所是由黑龙江省“六一零”直接操纵、由省财政厅直接拨款、专门用于非法关押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省直属劳教所。劳教所院内有一座四层的机关办公楼和四座三层的红顶小楼,后院还有一座两层的食堂楼。宽敞的院子里栽植着迎春、玫瑰、榆梅、樱桃等各种花草树木,赶上春、夏、秋三季也是一片花红柳绿的景色。然而谁能知道,这耀眼的风景后面掩饰了多少法轮功学员的血泪和中共恶党的罪恶!

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五日,万家劳教所七大队迁入前进劳教所。同年五月二十九日,万家劳教所女子集训队(十三大队)、十二大队迁入前进劳教所。至此万家劳教所已把五十多名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部移至前进劳教所。原集训队和七队合并为一大队,十二大队改为二大队。这里关押的刑事犯十人左右,大多被警察利用迫害法轮功学员。当时前进劳教所政委王亚罗、所长孙晓君、郭伟、科长陈丽华、叶云、常淑梅、队长张波、张艾辉等警察,基本都是万家劳教所直接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原班人马。

搬进来的第一天,政委王亚罗(现任所长)就当众宣称:“前进劳教所实行人性化管理,有事咱们共同交流。”按照劳教所的所谓“制度”,警察的管理执法要遵守纪律,不能打骂与侮辱学员。初次踏入前进劳教所大门的人也会看到墙上醒目的张贴着司法部颁发的《劳教人民警察六条禁令》。然而,一切制度和承诺都是掩人耳目的虚假装饰,充当恶党洗脑和迫害工具才是前进劳教所的真实使命。王亚罗的“人性化”许诺说完之后不久,警察就撕下伪善的面具,无论是“封闭式严管”的一大队还是“半开放式管理”的二大队都重新拾起万家劳教所的一整套暴恶伎俩,迫害又开始大面积发生了。

前进劳教所的管理模式包括“封闭式”管理和“半开放式”管理。封闭式管理最为严厉,包括被强制“转化”(放弃信仰、与法轮功‘决裂’、写“三书”)、不准交谈、不准走动,强制码坐(每天从早六点到晚八点,夏天到晚九点),洗漱和上厕所规定时间、限制次数,被随意剥夺接见家属的权利,每顿吃的没有油的白水煮菜汤等。半开放式管理指入所三个月并且“接受转化”后稍为宽松的管理,包括每天午饭有一份炒菜、每月两次接见机会、每月一天的减期。申请半开放式管理需要填写晋级表,用以反复承认自己的“罪错”。

搬迁之后的前进劳教所迅速成为中共恶党在黑龙江省借“转化”之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重灾区。同其它监狱、看守所相比,前进劳教所对外封锁消息更为严密;而与它的前身万家劳教所相比,前进劳教所的强化洗脑没有丝毫的收敛。在作恶的几年中,众多法轮功女学员被绑架到这里,遭受残酷的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劳教所的警察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残酷迫害已经构成了严重犯罪。随着邪恶大气候的渐渐破除,被非法抓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越来越少,到二零一一年八月份,前进劳教所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只剩下十人左右,劳教所的邪恶之场几乎面临全面解体。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为了维持日渐衰弱的邪恶迫害局面,中共恶党又将黑龙江省戒毒中心(俗称戒毒所)并入前进劳教所来补充作恶的能量。时至今日,前进劳教所仍在继续犯罪。以下是通过各种渠道曝光的前进劳教所曾经犯下的罪恶。

一、摧残与迫害正法正信——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1、 滥用酷刑、肉体折磨

搬到前进劳教所不长时间,队长和管教员们就恢复了真实的面孔。

每个刚被劫持来的法轮功学员都被非法关押在一队。首先被强制剪发、脱光衣服搜身,然后到二楼队长室被强迫写放弃信仰的“转化书”,并被强迫说诬蔑法轮功及法轮功师父的话。对于拒绝写“转化书”的人,队长逼迫长时间蹲着,蹲不住倒了,大队长王敏就下狠手打法轮功学员的耳光,而副队长刘畅专门用拳头往眼睛上打。除此之外就是用电棍电。对于仍然坚持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队长把她的双手铐到背后强制罚蹲,并禁止上厕所,并且还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不断的威胁恐吓。不让初来“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上食堂吃饭,等别人吃完后把凉汤给她们带回来吃。晚上等其他人入睡之后才让睡,早上在所有人起床前一个小时把她们叫起来,指使一个刑事犯单独看管。不允许和任何人说话,即使睡在一个几十人的大通铺里也没有和别人说话的机会。被迫害一天下来,法轮功学员通常都是脚肿得走不了路、手肿得无法拿筷子、憋尿憋得排尿困难,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折磨给她们带来巨大痛苦和压力。一些法轮功学员因承受不住这种令人窒息的迫害而违心“转化”。接下来的“严管”期间,法轮功学员被强制洗脑:背诵各种监规、“守则”;观看恶党制造谣言的电视节目或洗脑的录像片,还要配合劳教所进行种种造假欺骗以应付检查,并被胁迫为残酷的迫害抹粉。

二零零七年七月十日晚上,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背监规,阿城法轮功学员祁金玲不配合,管教员关艳丽、张艾辉打了祁金玲十二个耳光。三天后祁金玲还是拒绝背监规,大队长霍淑萍对祁金玲拳打脚踢,打得她满头大包,身体青一块紫一块,腰部被踢伤了不能动。

二零零七年九月,双城法轮功学员高国凤被强行被关进前进劳教所迫害。九月二十九日劳教所开所谓的“联欢会”,强迫法轮功学员唱恶党歌曲歌颂恶党。坐在前排的高国凤拿起麦克风高喊:“法轮大法好!立即释放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话音未落,政委王亚罗(男,现任劳教所所长)、大队长霍淑萍、隋雪梅、吴宝云等十多名警察一拥而上,薅头发、连踢带打,高国凤当时就被打得鼻青脸肿。警察们把高国凤从后楼拖到一百来米远的前楼铁笼子里,由管理科科长程丽华亲自批准上大挂折磨。在小号里高国凤每顿只给半碗粥,她亲眼看着管教周英范在粥里下了不明药物。当时,警察孙晓辉负责吊挂,高国凤的手腕酸痛下坠,时间一长手铐陷进肉里,两手肿胀像紫萝卜,剧烈的疼痛使高国凤满脸大汗淋漓、内衣湿透,后来昏死过去。警察们不断换各种姿势吊挂高国凤,还来回推她的身体以增加痛苦,一直折磨了十三天,高国凤最后瘦成皮包骨。这期间高国凤绝食抗议,遭到大队长霍淑萍等人的野蛮灌食。警察扬言“我们让你横着出去(躺着,指死了或半死)!”在给高国凤强制灌食时,恶人薅住高国凤头发向后扯,卫生所狱医王忠良残忍的拿着一根食指粗细、二尺多长的管子往高国凤的食道里乱插,鲜血立即从鼻子里涌出来。王狱医又插另外一个鼻孔,管子在鼻腔、食道与气管之间乱戳,后来一下插进气管,高国凤立刻窒息昏过去。警察们看高国凤人快不行了,才将管子拔出,当时两个鼻孔鲜血直涌,警察往后按高国凤的头让血倒流到胃里,许多天以后高国凤依然往外吐血块。

二零零七年十月九日,高国凤在门卫小号被非法吊挂迫害十三天后又被关到所在队的小号折磨十五天,由两个盗窃犯梁笑、李英杰包夹。管教吴宝云、谢春艳、周英范强迫高国凤蹲着,将她手铐在床梁上,有时管教周英范猛一拳打在高国凤鼻梁上,高国凤立即头昏眼花鼻孔淌血。为了不让高国凤闭眼睡觉,恶人们轮着拳打脚踢,用手指盖抠眼皮、用塑料棍儿抽脸、抽头、抽手臂等,用手扒眼皮拿手电照、用牙签扎脖子、脸、头,用水枪嗤眼睛等等,无所不用。看到高国凤瘫软在地上昏死过去,警察就让刑事犯梁笑像踢皮球似的来回踢着高国凤的身体滚动,高国凤被踢得全身青紫。警察还把高国凤的头发用绳系上,绳从床上拉过去,警察张艾辉等人坐在床上,一看高国凤困的闭上眼睛就猛一拽绳。这期间警察不让高国凤上厕所,屎尿拉在裤子里也不让换。警察让高国凤穿着单衣服光着脚长时间的蹲着,十月的天气开着门窗,高国凤两腿和脚肿胀、脚趾冻得脓血直流。后来她们见高国凤喊“法轮大法好”就将高国凤两脚离地吊挂起来,用毛巾将嘴堵住,用皮鞋狠踢高国凤的大腿,后又用书抽打直至将书本打碎。警察张艾辉还经常抽高国凤耳光,并指使劳教所犯人梁笑、李英杰把她上吊挂,两手铐在双人床床柱上,脚尖着地,床的棱柱紧紧地硌着脊柱直至晕死过去。警察吴宝云掐高国凤人中、用硬塑料杆抽打她的手背和耳朵、又用皮鞋踩她的脚趾,用这种疼痛让高国凤苏醒。

为了强迫高国凤写“三书”,十一月二日警察又将高国凤吊挂三次致使昏死过去。被关小号、禁闭室折磨了二十八天后,高国凤骨瘦如柴、神志不清,警察借机强迫高国凤写下“悔过书”并强迫当众宣读,这样才结束了二十八天的严刑拷打,将其带回队里参加奴役劳动。

二零零八年一月一日,双城法轮功学员范淑德因为炼功调整身体被警察们迫害的不能进食、整天呕吐。大队长张波还气势汹汹跑上三楼集训队破口大骂,并用恶语诽谤大法师父。一些法轮功学员找张波想向她劝善制止她继续行恶,她拒绝见学员,于是部份法轮功学员开始绝食抗议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诬蔑大法和师父的恶行。绝食第五天下午,法轮功学员在所长孙晓君视察时把张波、于芳莉、周慕歧等人迫害大法的恶行反映给所长。为打击报复,一月十三日,大队长张波伙同警察王敏、杨国红、周慕岐、于芳莉、张艳丽等人把法轮功学员李文俊、吕慧文、张淑芹拽到地下室上大挂,之后又逼迫她们进车间劳动。吕慧文被折磨的血压升高、呕吐不止,警察张波、周慕岐、刘畅又把吕慧文吊起来,逼她说自己的病是装的,并让她保证“遵守所规所纪、按时完成任务”。

二零零八年二月二十八日,哈尔滨市道外区法轮功学员赵金华被非法关押进劳教所。因不写“三书”, 赵金华被上“大挂”,被迫害的长时间一条腿长一条腿短,腿疼、抻不直、膀子疼、颈椎疼、上不来气,每天后半夜睡不着觉,把枕头垫起很高。就这样,赵金华还被警察逼着到车间干活。

二零零八年三月三日,劳教所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恶党的“两会”电视直播。因为高国凤不配合,被大队长霍淑萍、管教谢春燕等六、七个人揪乳房、薅头发、抠腋窝等手段毒打折磨,上午十点多被铐上手铐吊挂,一直到晚上也不让睡觉,铐子一宿没摘,就这样反复折磨十三天:

三月四日,因高国凤不向教导员王晓伟的说教训斥妥协,警察就把高国凤铐在包夹的床头晚上不许睡觉。高国凤困的躺在地上,被查夜的警察发现,高国凤坐起来讲明原因,并向教育所长孙晓君讲真相劝善。孙晓君走后,高国凤被警察王晓伟一顿拳打脚踢。

五日,队长霍淑萍给高国凤戴手铐,二十四小时不让睡觉。

六日,高国凤向警察张艾辉、李佩环讲真相、揭露迫害,晚上高国凤被张艾辉带到走廊戴手铐坐到小板凳到十二点,之后才让在开放式沙发上躺着但不让盖被。

七日,高国凤又遭管教李佩环打耳光并铐在洗漱间,到晚上休息时身体疼痛得一直呻吟。

八日,高国凤白天被警察王晓伟、周英范毒打,脸被打青、嘴角被打破出血。

九日晚,高国凤因进管教室不喊报告被警察张艾辉罚在走廊坐小凳,张艾辉还命令刑事犯梁笑用胶带粘高国凤讲真相的嘴。

十日,刑事犯李英杰向高国凤索要钱财没有得逞,出于报复向大队长霍淑萍状告高国凤炼功,霍淑萍一面威胁、一面将高国凤铐在床头一夜不许睡觉。

十一、十二日,大队长霍淑萍不让高国凤吃饱饭,每顿饭只许给半个馒头,半夜才让睡觉。

十三日,早上高国凤不穿劳教服,警察王晓伟、周英范把高国凤铐在上铺,早饭不让给她带咸菜,白天铐挂在楼下储藏室一天,晚上收工时,高国凤高喊“法轮大法好”,管教沙玉锦和刑事犯梁笑猛打高国凤腹部,一顿拳打脚踢。

二零零八年五月八日,宾县法轮功学员宋玉莲因为拒绝写所谓“三书”,当天被队长张波、管教周慕岐、周丽凡、丛志秀、教导员王敏以及吸毒犯梁亚春等七、八个人迫害,被上“大挂”四五次至昏迷。一天有恶人告诉大队长张波说宋玉莲炼功,张波伙同警察周慕岐、周丽凡、丛志秀、吸毒犯孙博等人把宋玉莲的两手用手铐吊在两张床上,用电棍电宋玉莲脖子、肚皮和手,致使宋玉莲的脖子两侧肿的变形。当时张波负责上电棍、其他六个人打,丛志秀和周慕岐还使劲踢宋玉莲的两条腿,扬言要把腿踢折了。宋玉莲被迫害的几天起不来床。一个月后,脚脖子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日,警察吴宝云、吴金秀、吸毒犯孙博突然把高国凤拖到一大队进行迫害。高国凤高喊“法轮大法好”,警察王敏、刘畅、张波等人把高国凤两手背铐在铁管子上,警察刘畅穿皮鞋猛踢高国凤的嘴。几小时后,警察找刑事犯刘东丽、崔艳秋做假证后,警察王敏拽着高国凤的袄领把她连踢带打从一大队拉到前楼铁笼子里。守卫队警察孙晓辉(男)直接把高国凤用手铐平挂在铁笼两侧四天四宿,四天后因高国凤一直喊“法轮大法好”、唱真相歌曲,警察王敏、刘畅、于芳莉用胶带把高国凤嘴绕脖子缠住后拽着胶带把高国凤从铁笼子又拉回一大队,把高国凤勒得奄奄一息。警察又把高国凤扔到地下室吊挂,还强逼着写“三书”。

十一月中旬高国凤反迫害扯下床头相片,警察张波等人就将她两手背后吊挂脚离地,两手绑在地下室楼梯铁管上。

二零零九年三八妇女节,管教于芳莉早上起来不顺心,骂这骂那找茬,走在路上时问法轮功学员宁淑贤:“你怎么没戴标签呢?”宁淑贤说:“我是法轮功学员,我不戴。”刚说完于芳莉就一阵暴打,吸毒犯孙博、管教于芳莉又把宁淑贤拖到三楼继续迫害。大队长张波、副队长杨燕、管教周慕岐上班后,五个人打宁淑贤。之后,张波把法轮功学员高国凤、孟庆兰、吕慧文、宁淑贤等人从车间叫回,以不戴胸卡为名,管教周慕岐拿电棍狠狠殴打并用电棍电击高国凤,最后连电棍都没电了,之后又将高国凤拽到地下室吊挂,用毛巾将高国凤的嘴堵住。狱医王忠良在旁边说:“心脏没事。”他们就接着挂,直到高国凤昏死过去。大队长张波给吕慧文两个大嘴巴子,然后交给于芳莉继续迫害,其他几位法轮功学员分别被两个管教围住毒打。

二零一零年三月二十八日,警察吴宝云与王晓伟以安检为借口,抢走高国凤的大法经文和她写的揭露迫害材料,威胁加刑期并毒打高国凤。二队长霍淑萍、科长陈丽华叫吸毒犯孙博去二队看着高国凤,天天揪着头发打。直到将高国凤打的人事不省十多个小时、大小便失禁、生命垂危,警察看高国凤人不行了才送进医院,医院要求通知家属,警察根本不理睬。第二天看到高国凤突然又不行了,只好挂急诊打氧气。回来时警察叫刑事犯把高国凤抬上二楼,却宣称高国凤什么病都没有。警察偷偷往高国凤的饭里和水里加入了不明药物,经常对她强行抽血、化验、打针、照相等。长期的折磨致使高国凤昏死过去十回不止。反复的身体和精神折磨,使高国凤的体重由一百三十多斤降到五、六十斤,经常处于昏迷状态,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四月八日,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韩滨英被非法关入前进劳教所,大队长王敏、教导员张艾辉将她从一楼带到二楼队长办公室,先装出和蔼可亲的样子要她放弃信仰,看到韩滨英不配合,王敏、张艾辉、陈丽华就对她一顿毒打,把腿都打青了。王敏、张艾辉还将韩滨英拖到一个三平米左右的小屋内,拿电棍逼韩滨英写“三书”。一次因为韩滨英拒绝做体操,大队长王敏在操场上狠狠将韩滨英打倒在地,致使韩滨英的头重重摔在地上。因为不配合在恶党检查工作时背恶党的歪理邪说,大队长王敏、教导员张艾辉把韩滨英叫到一楼蹲着拿电棍电。警察多次当众狠狠打韩滨英耳光,即使只因为看韩滨英干奴工活慢。有一次,因为警察丛志秀让韩滨英升恶党旗韩滨英不配合,就对她连踢带打。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三日,三十岁的依兰县法轮功学员左仙凤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教导员张艾辉把左仙凤带到一队,强迫剪发、脱光衣服,全身赤裸得只剩一条内裤接受非法搜身、强制换上破旧的劳教服,然后强迫她写三书,背报告词(我叫×××,家住××,今年×岁,因××被劳教×年,现处于封闭式管理。这些内容每天早饭前背一遍,晚上睡觉前背一遍)、守则、规范等。左仙凤被单独关在警察办公室强制码坐,坐在小塑料凳上,两脚合并、身子挺直。长时间这种姿势坐着,臀部的肉会硌薄,骨头疼痛,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钻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痛苦煎熬中度过。

六月二十九日早饭后,副队长刘畅把左仙凤关到三楼没有监控的内勤室逼她背报告词。因为左仙凤不配合,刘畅就用电棍电左仙凤,左仙凤的胳膊很快被电紫了,散发出皮肤的烧焦味。八点半教导员张艾辉接班,她逼左仙凤蹲着,姿式是双脚并拢,两手背到身后,头抬起来。这种姿势蹲不了多长时间双脚就开始麻木,腿和脚开始肿,袜子往肉里勒。警察不准左仙凤上厕所,致使左仙凤几次晕倒,蹲了一天后,左仙凤身体开始抽搐。为了制止恶行,当所长到队里来时,左仙凤要求和他谈谈,队长马上把左仙凤的嘴捂上拽到一边,所长假装没看见扬长而去。队长威胁左仙凤敢这样做就永远不让她见家人,而且给她加期。

二零一零年七月十四日,省司法局来队检查时,因为惧怕左仙凤汇报被迫害情况,警察把她关到一个废弃库房的厕所里,让两个警察看着。三个队长拿着宽胶带,大喊:“左仙凤,你老实儿的,不然把你嘴封上。”残酷的迫害使左仙凤非常绝望:见不到家人、劳教所领导不让见、上级领导来了还被关起来,自己被折磨死也没人知道,而警察无度的恶行没人制止。为了见到所长制止迫害,左仙凤吞了一个鸡蛋黄大小的钢丝球和一个螺丝帽来抗议迫害(编注:虽然此种行为是迫害所致,但是大法弟子在任何屈辱困苦的情况下都要和平理性的反迫害,不能采取类似的过激方式),并从此滴水未进、日渐消瘦、走路打晃。

七月二十五日左仙凤已经十多天没吃东西了,瘦得皮包骨,气息微弱。警察把她送到黑龙江省医院住院半个月,由于太瘦弱躺在床上后背硌的生疼,晚上警察还用铐子把左仙凤的手铐在床上使她不能翻身。在医院期间,左仙凤向劳教处范处长和驻所检察官王青反映了警察无理智、无人性的刑罚、体罚、侮辱、谩骂等恶行。

二零一零年八月九日左仙凤出院了,暂时靠鼻饲维持生命。八月十一日,所长王亚罗出现了,虽然他说了很多,但最后明确的态度却是一种威胁:“左仙凤,在这里你面对的只有队长和管教员,你要是不听他们的话,面临的就是语言上的侮辱和身体上的折磨!”

八月十七日,卫生所狱医王忠良来给左仙凤野蛮灌食:他揪住左仙凤的头发,把她拽倒在地上,用脚踩着她的胳膊,盗窃犯王芳坐在左仙凤肚子上,警察和队长按着左仙凤的手、头、脚。王忠良使劲的把食管插到左仙凤鼻子里,左仙凤的嘴和鼻子开始流血。原本虚弱的身体经这么一折腾已不能动了,左仙凤想休息一下,王忠良大骂,用力揪住左仙凤后脑的头发,打了她四、五个耳光,左仙凤的头发被揪掉一绺儿,后脑头皮疼得不敢挨枕头。左仙凤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不但没有得到任何补偿,相反却被无理加期四十二天,而且继续被剥夺和家人见面的权利,而那些违法、违背人性的警察们没有受到任何惩处。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二日,为了否定强加的迫害,左仙凤开始拒绝参加奴役劳动。十二日那天大队长王敏开始逼迫左仙凤从早上六点半左右到晚上八点长时间站着,一站就是十天。左仙凤的脚肿得很大,腿很粗。王敏还用冻刑折磨她,只要是王敏当班(三天一个班)出去扫雪,她就让左仙凤站在雪里冻着,而王敏在屋里看着,一冻就是两个多小时。那年冬天特别冷,每天都是零下二、三十度。

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大队长王敏把左仙凤叫到二楼队长室,用电棍电左仙凤的手,电倒后王敏就穿着军用皮鞋用脚踢她。左仙凤的胳膊被她踢的紫黑,腰不敢动。王敏使劲按左仙凤让她蹲着,左仙凤的腿已经肿得象两个粗棒子,实在蹲不了,王敏就打左仙凤耳光。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九日,大队长王敏和其他管教打扑克忘了扫雪,等下午五点吃完晚饭,她让大家出去扫雪。六点多大家扫完雪都进屋了,只剩左仙凤一个人在院子里冻着站到将近八点。大队长王敏在守卫队看着,管理科副科长杨国红目睹了这一切,她劝左仙凤顺从,却并不制止王敏的违纪行为。二十日早左仙凤开始绝食反抗。二十一日,大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教导员张艾辉还有警察许春凤、张艳丽把左仙凤拉到三楼队长休息室上大挂逼她顺从。警察用警绳把左仙凤双手从背后捆上,王敏在上铺的床上用力把左仙凤脚悬空吊起来,她在上面踢左仙凤的胳膊,反复吊了左仙凤三次。左仙凤的手被吊成紫青色,肿的很高,不能拿东西,需要别人帮助铺被、叠被。

从二零一一年三月开始,一队大队长王敏和副队长刘畅几乎天天殴打三十八岁的法轮功学员吴晓峰,用电棍电她。吴晓峰在刚被劫持到劳教所时就已经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晚八点左右,吴晓峰被大队长王敏从后面拽脖领子拽倒在地上,拖至院子里打,把她嘴唇打得红肿翻起来,几天不能吃饭。有一次被包夹推倒在地,把膝盖处擦掉手掌大的一块皮。吴晓峰几乎天天挨打,有时被扒光衣服打,夏季的衣服上经常沁着血。前进劳教所对所有被关押人每年强制抽血化验三、四次,用直径12mm针管抽50mm长。当吴晓峰被摁住抽血时,王敏威胁说:“今天你不抽,我一凳子砸死你。”

二零一一年八月四日,五十一岁的五常市法轮功学员张淑文和五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张玉梅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为了逼迫张淑文放弃信仰,副队长刘畅用拳头打她眼睛,打得她眼冒金星、视力下降。大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把张玉梅叫到二楼队长室强迫她写“三书”,并逼迫她说侮辱法轮功以及法轮功创始人的话。张玉梅拒绝,刘畅、王敏两人穷凶极恶地毒打她、踢她,逼迫她蹲着,刘畅把张玉梅的衣服撩起来,王敏用电棍电她肚皮。张玉梅实在无法承受这种毫无人性的酷刑折磨,违心地说了邪恶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二日,六十岁的富锦市法轮功学员王淑凡被警察从黑龙江省戒毒所转到前进劳教所。队长王敏、刘畅、周丽凡对她进行残酷折磨,她的半边脸和一只眼睛被打成紫黑色。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初法轮功学员张玉梅被从一队劫持到二队,十一月二十八日前进劳教所再一次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攻坚战”(暴力逼迫法轮功学员转化),对坚定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采用体罚、上刑、侮辱等手段。队长王晓伟和管教王美英把张玉梅叫到三楼用手铐把她铐上,用电棍电她逼迫其再次“转化”。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大队长王敏让法轮功学员王淑凡填写晋级表,内容是认罪认错,王淑凡不填。王敏朝王淑凡的胸口就是一一拳,这一拳使这个六十岁的老人胸疼得不敢动,擦地时总是用手捂着胸口。还有一天,大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教导员周丽凡将双城法轮功学员张宝华的棉裤强行扒下,在内裤浇上水,用电棍电击。又把张宝华绑在二楼队长室的铁椅子上,放到外面冻了两整天。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十九日,五十八岁的双城市法轮功学员方桂兰被非法关进前进劳教所。十二月二十一日警察刘畅、丛志秀抓着她、打她,大队长王敏用电棍电她,逼她写“三书”,她被迫写了。十二月二十七日方桂兰找副队长刘畅声明那天被逼迫所说、所写的全部作废。大队长王敏命令三个盗窃犯王芳、赵宝香、于海平把方桂兰弄到二楼洗漱间打她,把她的衣服扒下来,把窗户打开,往她身上泼水,王敏则丧失人性地用电棍电她的后背。

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大队长王敏、警察丛志秀用电棍电四十二岁的双城市法轮功学员姜丽娟、踢她、打她、让她蹲着逼迫她转化。姜丽娟实在承受不住邪恶的迫害,被迫“转化”,后来长时间陷入消沉、不能自拔。

二零一一年于十二月末,四十岁的哈市中医院肿瘤科大夫田庆玲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仅仅五个月,一个健康、活泼、睿智的好医生就被迫害得下肢瘫痪、进食困难、经常晕倒。后来家属探监时发现田庆玲是被人背出来的,身体极度虚弱。家属多次要求放人,可是劳教所不仅不放,还准备送医院手术迫害。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日左右,二队队长王晓伟把调到二队后的王淑凡弄到三楼逼她背守则,打了她十几个嘴巴,让六十岁的王淑凡蹲着,一天没让她下楼。

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方桂兰被转到二队。当天共有九个法轮功学员从一队转过来,刚到二队,大队长王晓伟就喊着让这九个人骂大法师父、骂大法。方桂兰不骂,王晓伟就打她耳光。一月二十七日方桂兰和警察争执了几句,王晓伟就把方桂兰叫到办公室又打她嘴巴。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法轮功学员曾淑玲在一个多月没吃饭的情况下被警察指使刑事犯用担架抬进了前进劳教所,当天晚上被抬进了洗漱间。大队长王敏和恶人班长王芳用电棍电击并泼冷水,强迫写三书。曾淑玲曾于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曾在万家劳教所被劳教两年,被迫害的全身长满了红疥疮,全身的肉都烂了,一年多不能活动;在二零零五年至二零零七年在戒毒所第二次被非法劳教期间被迫害的全身瘫痪,一年多的时间整天的绑在小凳上,被尿和例假的血水泡着,后期因心脏病、尿毒症、肠梗阻并发症情况下,从戒毒所给扔了出来,瘫痪了四年,刚又能走路了,于二零一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早上再次与丈夫一起被抓。

从二零一二年二月九日至三月七日,前进劳教所二大队队长王晓伟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迫害。法轮功学员赵玉霞、张玉梅、方桂兰由于不配合背守则、规范,遭到严重电刑,队长王晓伟把她们挟持到三楼用电棍电她们。在她们开始绝食反抗后,警察们野蛮灌食,张玉梅和方桂兰的鼻子被插管插出血了,期间七日七夜不让她们睡觉,不分昼夜地折磨她们。赵玉霞被迫害致大便失禁。方桂兰被大队长霍淑萍连电击带毒打,导致肩、手干不了活,连衣服都洗不了。在她们绝食半个月后,又被逼背规范。

从二零一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开始,法轮功学员尹政芳被用灌食的方法强迫灌药至今。五月二十日,方桂兰、赵天玲,尹政芳、彦秀华四名法轮功学员同时被强行灌药,不同意灌的被强行拖出去,两名男大夫一边一个用脚踩着胳膊,按着脑袋,强行插管,大剂量的用药,导致法轮功学员倒在地上,手脚不会动,走不了路。灌药后人的双眼模糊,视物不清,还得强迫劳动。到九月份法轮功学员赵天玲和伊正芳还在被强迫用药。方桂兰在一次绝食期间,狱医王忠良亲自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将鼻插管插进去又拔出来,来回五、六次,鲜血淋漓。在方桂兰被迫害的身体严重受损、干不了活时,还被强制坐小板凳。

二零一二年五月,前进劳教所里非法关押五十六名法轮功学员。八月二日晚上,前进劳教所对全体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迫害,主要组织者是二队大队长霍淑萍。当晚,警察逼所有法轮功学员按手印、签所谓“帮教协议书”、表示是自愿接受“帮教”。拒绝配合的法轮功学员遭到大队长霍淑萍毒打,有的被打的很严重。迫害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

二零一二年八月十八日,秦月明的大女儿秦荣倩来到前进劳教所看自己的母亲王秀清和妹妹秦海龙,得知妹妹秦海龙半个月来多次遭到二大队队长霍淑萍和副队长吴宝云等人的毒打和电棍电,身上有很多伤疤。有一次,警察强行拽她走,拽得她上不来气,差点窒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八月十七日。探视结束后,秦荣倩看到妹妹走路的时候左手扶着腰部,表情非常痛苦。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日晚开始,前进劳教所对全体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进行新一轮迫害,主要参与者是二队队长霍淑萍。前进劳教所让所有大法弟子按手印、签所谓的《帮教协议书》,让法轮功学员表示是自愿接受劳教所帮教的。不从者被队长霍淑萍毒打,有的被打的很严重,有的承受不住违心的按了手印、签了协议书。

几年来,由于前进劳教所的长期残酷迫害,被非法关押的许多法轮功学员身体出现了严重问题。关于这些情况,明慧网有大量报道: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十九日报道:哈尔滨市大法弟子孙淑霞被哈前进劳教所迫害的吐血、心脏病发作心律衰竭。劳教所的官方逼迫家属去市里医院检查看病,但却不放人,现病情危重。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五日报道:“双城法轮功学员范淑德被张波等4人绑架到医院打针,现住在哈医大第一医院八楼,已10余日,水米不沾,吃什么吐什么,前进劳教所仍不放人,情况十分危急。……法轮功学员贾兴华心脏偷停、心律过速、血压220.情况严重时需要开窗吸氧,队长张波按着窗户不让开,致使情况十分严重,折腾半宿,张波仍然强迫她起床。……刘淑清,52岁,2月28日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在3月16日干活至9点,第二天起不了床,17日住院。”

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报道: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刘玉于2008年11月18日被非法劳教一年。家属在前进劳教所见到刘玉时,刘玉是被两个劳教人员架出来的,刘玉被迫害的已双目失明,同时还出现吐血情况。家属要求放人,劳教所逼迫刘玉写认罪书,否则不肯放人。

二零一二年七月二日报道:双城市法轮功学员王雅丽被严重迫害,七月初被送医院进行子宫摘除手术。五十多岁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向秀兰在洗漱间摔倒,经检查系长期折磨造成的股骨头坏死,已做手术。四十来岁的哈尔滨法轮功学员田庆玲于七月上旬做畸胎瘤手术,现仍被关押。法轮功学员高淑君被迫害得血压高达二百多。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报道:法轮功学员周春芝的家属到劳教所探视后证实:周春芝在前进劳教所被迫害,肋骨被打折。

2、 转化洗脑、精神摧残

在前进劳教所,法轮功学员们遭受的痛苦并不仅限于各种持续的体罚和酷刑折磨,更大的痛苦来源于中共恶党施加给她们的精神摧残。尤其是当她们由于承受不了持续、暗无天日的酷刑而被迫违心“转化”之时,当她们在没完没了的毒打威逼和虎视眈眈的注视之下被逼着说念出警察提前准备好的、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的邪恶字句时,那种痛苦、内疚、羞愧、愤懑、无奈、悲伤……百感交集、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是真正痛苦的来源。因为法轮功学员知道法轮大法是一部高德大法,讲述的是宇宙的真理,使修炼者道德回升、身心受益,大家对大法及师父存有无限的感恩;“转化”、“揭批”、“决裂”等违心之举让法轮功学员感觉自己背叛信仰、背叛良心、愧对师父,这种种自责和绝望足以摧毁最坚强的意志。如果没有李洪志师父的洪大慈悲感召力和法轮大法改变一切、善解一切的力量,恐怕那些法轮功学员们很难从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的痛苦消沉中走出来。

就象前进劳教所的前身——万家劳教所恶警刘涛所说:“这没理可讲,进这里你就不是人了!”万家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精神和肉体折磨的残暴手段几乎全部被前进劳教所继承过来,并毫无顾忌的体现在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上。在劳教所,许多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无数次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折磨,并亲眼目睹了自己的同修们为抵制邪恶“转化”所付出的生命的代价。然而“转化”只是迫害过程的开始,接下来的洗脑更是没完没了:背诵所谓的《劳教人员守则》、《劳教人员行为规范和生活规范》、大声念“报告词”、强制观看各种诽谤法轮功、歌功恶党的录像和电视节目、接受各种所谓“考核“等等。除此之外,就是时刻面对种种侮辱、谩骂、嘲讽、诬蔑,人格和尊严被最大限度的践踏和漠视。

法轮功学员左仙凤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时,因为拒绝“转化”遭到体罚折磨。左仙凤一直被单独关押在管教室,和其他人隔离,晚上警察让左仙凤在队长室站着,直到所有关押的人都入睡了才让睡觉。一次她被强制蹲着直至双腿失去知觉、昏倒在地上。警察丛志秀一边踢她,一边侮辱她说:“你像个癞皮狗一样,哪像个老师啊,你死了也不过就是一个死尸,对我们一点影响也没有!现在你遭的这点罪算什么啊!以前在万家那才叫名符其实的迫害呢!”一天二队副队长吴宝云对一队大队长王敏说:“瞧你这样不痛不痒的,把电棍充的足足的,使劲电!晚上让她站到十二点。”王敏冷笑道:“痛痒在后头呢。”

威胁恐吓是劳教所警察用来折磨法轮功学员的常用伎俩。所长王亚罗曾叫嚣:“两条路你们自己选择:或接受人性化管理,或面对法制化管理加武制迫害!”在法轮功学员左仙凤一次绝食抗议迫害的过程中,所长王亚罗威胁被关在铁笼子里的左仙凤,说:“我从十八岁由一个管教员到今天当上所长,我啥事儿没干过?一个壮的像牤牛一样的小伙子,我几天就能让他精神崩溃,女人的意志力更薄弱……”面对堂堂七尺男人对一个柔弱女子的威胁,左仙凤哭笑不得,她觉得王亚罗太可怜了:不分善恶、充当打手、用卑劣的手段迫害自己的同胞。

警察善于利用超限度的高压迫害制造出的这种恐怖气氛,尤其擅长以“孤立”个别法轮功学员的办法来增加这些受难者的精神压力和痛苦程度,借以“以点带面”让所有人都处于恐惧中。邪恶的环境最大限度的激发人性中“自私”和“求安逸”的劣性,帮助邪恶的中共制造“人人自危”的效果、迫使每个人忙于保全自己、不敢站出来制止和声援被迫害的同修。尤其对于刚刚被绑架进劳教所的法轮功学员和长期不妥协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们更是极力将她们孤立起来迫害,让她们不仅承受酷刑和人格侮辱,还要充分体验“无助”的感觉,让她们即使身处法轮功学员的群体中仍然无限“孤独”,借以摧毁这些人的精神。

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被迫害致死的伊春法轮功学员秦月明的妻子王秀青和女儿秦海龙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由于被绑架前她们正在就秦月明被迫害致死一案走法律程序、跟佳木斯监狱打官司,因此邪恶对此非常惶恐,不但把母女两人绑架进劳教所,还准备利用各种方式逼她们撤诉、不再上告。在她们来的一周前,劳教所就将二队二楼的两个房间布置一新,屋里放上电视、茶几、软椅等,并将房门的玻璃用白纸糊上。第二天,秦月明妻女就被劳教所单独带到这两个房间“禁闭转化”。省“六一零”找来两个被“转化”后邪悟的六十多岁老太太做警察的帮凶。同一天,省“六一零”的一男一女两人也来到劳教所,在监控室监视王秀清、秦海龙的一举一动。他们早上八点半左右来,下午三点半左右离开,期间不让任何人接触她们母女,包括警察也不让接触。王秀青和秦海龙母女被隔离也不让互相见面,而且每天被强化洗脑、看诬蔑大法的光碟、接受精神摧残。秦海龙半夜经常被吓醒,有时候哭着醒了,还是控制不住哇哇大哭。后来秦海龙的血压一直很低:低压六十、高压还不到九十,身体因长期惊吓出现严重不适,很长时间不来例假。一月二十一日,警察看对她们的单独洗脑没有成功,才将她们母女带出单独禁闭的房间、转到一队。

法轮功学员刘佩玉拒绝“转化”,警察将她关押在“隔离区”不让其他人接触,大家只能从远处望见刘佩玉脸上有伤。前进劳教所强迫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天晚上站队、背守则规范,背完后才允许上楼睡觉。拒绝背守则规范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们立即将她们孤立起来进行折磨:别人可以进屋睡觉,拒绝背守则规范的学员不能睡觉,强制站在走廊里背,背不下来就罚坐小塑料凳,坐小凳时被要求长时间保持两脚并拢、身子挺直的姿式。这种姿势坐着后,臀部的肉会硌薄,骨头疼得不敢挨凳子,腿也钻心地疼,分分秒秒都在极度痛苦的煎熬之中。而且小塑料凳特别凉,有的人坐了长达两个多月小凳,有的人坐出了痔疮。

二零零七年七月,尚志市法轮功学员贾兴华被警察绑架并打成重伤,被非法劳教后卧床不起、生命垂危,七月十四日开始吸氧,靠吸氧维持生命。在劳教所,警察安排包夹看着贾兴华不准和别人说话,等晚上收工回来后,生活不能自理的贾兴华被抬到三楼严管队。当时教导员常淑梅、副队长杨国红、管教于芳莉和周慕岐一上班就开始训骂大家。由于压力大,贾兴华的血压不断升高,时常是120-240,有时一天犯病十几次。多次摔倒过,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有一天警察常淑梅叫贾兴华去她办公室,不许别人搀扶,贾兴华歇了好几次才走到她办公室。常淑梅叫贾兴华写所谓《改造计划》。贾兴华说“不写。别说拿笔,就是呼吸都困难”。常淑梅一听拍桌子大骂,当时贾兴华就从椅子上栽倒在地上。常淑梅一看贾兴华不行了,赶紧叫两个人把她拖到床上。狱医刘大夫针灸了好一会贾兴华才醒过来,刘大夫对常淑梅说:“你别让她写了,再让写要出人命了!”。常淑梅却说:“谁都得写,她特殊啥!”

法轮功学员王桂芹为了制止警察丛志秀骂师父,被丛志秀打的嘴角、鼻子流血,在寒风中冻着。王桂芹被劫持到劳教所那天,因她不写三书,大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就罚她蹲地砖,一天加半个晚上。

二零一一年五月,前进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所谓“攻坚战”。五十岁的呼兰法轮功学员杜秀英患有帕金森病,浑身哆嗦、无力,不能够自己盛汤、倒水。大队长王敏、副队长刘畅用手铐把她铐上,强迫她蹲着,用电棍电她,她被折磨得哆嗦更加厉害,饭碗都端不住。由于劳教所每次吃饭的时候只要有人吃完队长就喊起立,没吃完的饭也不许带回去,加之队长不允许别人给杜秀英盛汤,因此杜秀英每次几乎只能吃几口就到结束时间了,总是吃不饱,人饿得很瘦。调到二队后,十一月二十八日二队队长王晓伟把杜秀英叫到三楼铐到床上用电棍电,管教员王美英在一旁做帮凶。从上午十点铐到下午两点,中午不让吃饭。杜秀英被折磨得突发心脏病,王晓伟担心恶行曝光赶紧找大夫给她服了速效救心丸。杜秀英经过这番折磨吃饭更费劲了,整天度日如年。劳教所里,警察对待老弱病残根本不讲人性。曾有一个老太太拉肚子和警察丛志秀请假上厕所,丛志秀就是不让上,最后没办法老人只好在监室用塑料袋接。

三十七岁的哈尔滨医大二院护士王慧原本身体健康、年轻漂亮,就连迫害她的警察都说她是个美女。她于二零一一年十一月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关押后,在劳教所一队残酷恐怖的气氛与强制“转化”的高压迫害下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不知道洗漱和上厕所、无意识的在宿舍地板上小便、卫生巾垫了几天也不知道换、长期失眠。警察谩骂王慧装疯,大队队长王敏等人在王慧犯病时使劲毒打她、用电棍电击,致使王慧身上多处受伤,精神更加失常。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九日调到二大队的当天,王慧又哭又喊,给她吃了两片安定她也不能入睡。二队大队长王晓伟总是刁难她,逼王慧干活,喊她、骂她、推搡她,说她装疯卖傻。王慧精神状况越来越糟糕,有一次她痛苦的哭喊着:“我没有背叛我的丈夫,我更没有背叛我的师父,我是炼法轮功的,我是好人啊!好人为什么要遭这么多罪啊!‘悔过书’不是我的真心啊!”王慧总是愣愣地盯着一处看,不怎么吃东西,也不怎么睡觉,现在很瘦。王慧的丈夫去世,家中只有年幼的孩子和年迈的双亲艰难度日。

在前进劳教所,一些管教已经良知泯灭,为了逼迫这些好人放弃信仰,她们能够对象自己母亲一样年龄的老人下毒手,对那些淳朴、善良的老人们非打即骂。二零一一年七月初,六十五岁的宾县法轮功学员周春芝被劫持前进劳教所,当天警察为强迫她“转化”,强迫老人站了一下午,致使老人腿肿得很粗,血压上升至二百多。第二天,大队长王敏把周春芝老人叫到二楼队长室,竟抓住老人的头发往墙上撞,老人头上出现了鸡蛋大的包,王敏还凶狠地踢老人的后背、打她耳光。老人后背被踢伤、疼痛难忍,将近半年的时间才恢复。大队长王敏原本体校毕业,一米七十多的个头,身体魁梧、性格粗暴、出手极重,中共恶党就是豢养着这样一群没有人性和良知的打手行恶。在这个黑窝里,“尊老爱幼”的传统理念被摧毁殆尽,警察甚至忍心强制七十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坐椅子长达十六个小时。

监舍三楼有两个病号贾兴华和孙淑云,警察一直逼她们去车间干活。管理科长陈丽华把瘦的皮包骨的孙淑云狠狠扇摔在地上,逼她去车间干活,还邪恶地说:“装病也不好使!”大队长张波逼着贾兴华穿劳教服,管教周慕岐和于芳莉则找人写了“不吃药,死了和劳教所无关”的纸条让贾兴华按手印。于芳莉拽着贾兴华的手往印台上按,再往写好字的纸上按。贾兴华把纸撕了,于芳莉掰她的手把手掰肿了,周慕岐还动手打她。贾兴华被折磨的血压升高、满脸通红,连眼睛都红了,狱医一量血压130-235。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五日,警察张波、王敏、于芳莉、刘畅等把老年法轮功学员吕慧文弄到一大队仓库,用白布带绑吕慧文胳膊吊她四次逼迫她干活。吕慧文疼痛难忍,不让吊。周慕岐和张波就换班打吕慧文嘴巴子,说要把吕慧文眼睛打好(眼睛已经被迫害的看不清东西)。吕慧文实在承受不住,只好答应干活。警察逼着吕慧文站在大家面前说病是装的,要“按时完成任务、遵守所规队纪”。吕慧文不仅肉体遭到严重迫害,人格也受到巨大侮辱。

对法轮功学员的侮辱和精神的折磨是随处可见的。从管教们的言谈举止中,可以明确地感受到她们对法轮功学员的人格没有任何尊重可言。前进劳教所食堂给法轮功学员做“菜”就是水煮冻大头菜,一进食堂味道刺鼻。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次在食堂开饭,警察们捂着鼻子说:“这什么味?比猪食都难闻,给狗都不会吃”。另一个管教说:“喂狗也得有点肉呀!”

前进劳教所的监舍里都设有监控。这些女性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被监控,甚至卫生间里都安装摄像头,没有隐私和人身自由,不让说话、不让离开规定的活动范围。警察经常对法轮功学员搜身,许多学员都被强制脱光衣服检查。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日,警察丛志丽以安检为名,对法轮功学员祁金玲非法搜身,强行扒掉衣服裤子,污辱谩骂并打了她七个耳光,还强迫她坐小凳、不许睡觉。事隔十天,丛志丽再一次迫害祁金玲,把祁金玲的头部打成重伤,当时昏倒在地不能干活。

二零零八年四月初,祁金玲给法轮功学员传递大法经文被警察吴宝云发现,队长霍淑萍、警察吴宝云、邱阳、隋雪梅、李佩环和刑事犯李英杰把祁金玲的双手反吊在二楼休息室的二层床上,脚尖沾地、脚下垫了一块洗衣板,吊了四个多小时直至昏迷才放下来。在这期间,警察霍淑萍、邱阳对祁金玲打耳光、抠腋窝、抠肋骨十多分钟,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警察还对祁金玲做摸乳房等下流动作,祁金玲制止她们,警察无耻的说:“我摸还不算,我还要让男管教摸你。”如此折磨羞辱还不罢休,劳教所还对祁金玲非法增加劳教期二十一天。

警察杨国红任管理科科长期间,一百多天不让大家洗澡。其实劳教所里有太阳能热水器,随时可以放水洗澡。法轮功学员们身上奇痒,用手一挠都直掉皮。晚上宿舍内卫生间不让用,室内放便桶,冬夏如此,腥臊臭气难闻、空气混浊不堪。

从二零一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起,为了制造更大的精神痛苦,一大队大队长王敏剥夺了法轮功学员左仙凤洗漱的权利,不让她接触水、大小便之后不许洗手,威胁看管左仙凤的卖淫犯如果敢让左仙凤洗手就给这个人加期。左仙凤被强制坐在靠门口墙角的小塑料凳上,不许动、眼睛盯着白墙不许闭眼,以至于她的眼睛被白墙刺的流泪不止。由于餐具没处放,左仙凤只得把筷子放到袖筒里。接下来左仙凤遭遇各种羞辱:吃饭时刑事犯就挖苦说:“左仙凤你太臭了,看你头皮都快掉到碗里了,你可别再跟我一桌了。”走路时普教在后面用脚踢左仙凤,说她走的慢、走路难看(因被折磨腿走路一瘸一拐);副队长刘畅说左仙凤嘴里要长蛆芽了;大队长王敏骂左仙凤“不是人、没人性”;警察们一来上班就嚷嚷:“屋里太臭了!”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一个月时间不让她洗漱、洗下身、洗内裤,这种人格羞辱和精神折磨是何等残忍。一次左仙凤实在憋不住了想上厕所,她请求了三次,警察丛志秀不仅不让去,还训斥一顿:“这里是你家啊?你想去就去?”最后到集体上厕所时间左仙凤几乎尿不出来了,她在厕所里放声大哭,被折磨的痛苦可见一斑。元旦那天,劳教所改善伙食,四个菜:土豆炖鸡骨架、凉菜、木耳白菜、炝花生米,这在劳教所是罕见的美食。大队长王敏为了折磨左仙凤就不让她吃饭,却让左仙凤站在餐桌旁看着别人吃,一队、二队所有的学员和警察都眼睁睁看着左仙凤被如此折磨。

法轮功学员曾淑玲曾历经三次长达六年的迫害,最后一次在前进劳教所的迫害使她身体高度衰弱、四肢无力、长期吐血水、只能扶着东西走路。在此情况下,警察仍然强迫她整夜干活。二零一二年五月,因为曾淑玲实在无法干活、不能完成“任务”,警察将她扔进猪圈,肆意侮辱她的人格。后来曾淑玲一直长时间被强迫坐小板凳。曾经被扔进猪圈的不只曾淑玲一个人,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吴晓峰也曾被警察扔进猪圈。这种不拿法轮功学员当人的暴行和闹剧成了前进劳教所警察羞辱、戏弄法轮功学员的方式之一。

对法轮功学员的侮辱与诽谤是随时随地的。警察随心所欲地的做坏事,一旦被揭穿就反咬一口、诬蔑受害人。六十二岁的法轮功学员赵玉霞有一套女儿送进来的样子新颖的品牌内衣,赵玉霞一直没舍得穿。一次劳教所搞突击搜监,这套内衣被副队长周丽凡看中,于是偷偷拿走据为己有。赵玉霞发现后向队里说明情况要讨回自己的东西,大队长王敏为了袒护周丽凡,就诬陷那套内衣是赵玉霞偷来的,说赵玉霞是小偷,还煞有介事的怂恿三个盗窃犯当证人。恼羞成怒的警察周丽凡也以此为由大肆攻击法轮功、侮辱法轮功学员。赵玉霞绝食近一周抗议警察盗窃物品和对自己人格的侮辱,要求劳教所调查真相。劳教所不但没有任何答复,相反以强迫灌食相威胁。此事最终不了了之。

劳教所堪称中共恶党对民众进行“恐怖教育”的集中营,任何一个曾经遭受和体验过这种迫害痛苦的人都会对这种“恐怖”记忆犹新、感同身受。警察对法轮功学员的折磨是随时随地、任意发挥的,而且在迫害中表现的极端残暴、毫无人性,因此法轮功学员们每天生活在恐怖气氛中。在前进劳教所,一听见警察队长把谁叫出去了,大家就开始担心,怕队长折磨她,直到人回来大家才能松口气。二大队大队长王晓伟总是找茬骂人,她看柜子衣服叠的不顺眼了就骂:“赶快把东西给我整好,一会儿我都给你们扔了、烧了”。如果看见两个法轮功学员微笑着打招呼,她立刻大骂:“臭不要脸的,那么大岁数不稀得说你,别脦瑟!再不听话就往嘴巴上扇,嘴给她打肿了!把电棍充足了电,往嘴里电!”后来很多人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心就要提到嗓子眼,浑身紧张、谨小慎微地做事,生怕王晓伟看不顺眼会招来一顿骂甚至毒打,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中共恶党迫害一心向善的好人,完全是出于与善良为敌的妒嫉和发泄私愤式的报复心理。然而,这场荒唐的迫害却毒害了无以计数的无辜世人,使中国社会的社会道德和风气滑向全面沦丧的边缘。恶党迫害“真、善、忍”,必然要树立“假、恶、暴”,对法轮功学员所实施的“转化”,完完全全变成了将好人“转化”为坏人的过程。因为任何一个有正常道德理念的人都想不明白,一个一心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的修炼者应该如何“转化”?又“转化”向什么地方?这个问题,前进劳教所给出了明确的回答。

“洗脑欺骗、颠倒黑白、善恶不分、助纣为虐”,这是前进劳教所 “转化”经历中所有“成功”案例诞生的四步曲,也是一个罪恶的“洗脑、诛心”链条。这里的“诛心”,其实是指屠杀和泯灭了被迫害者的灵魂。极少数被欺骗后彻底糊涂并走上助纣为虐道路的原法轮功学员,无一不是“转化”的牺牲品,无一不是发生了由善良转向暴恶的变化。而警察完成“转化任务”并利用完这些人之后,才不会管她们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回到社会将走向何方呢。

在哈尔滨前进劳教所给警察迫害法轮功学员做帮凶的人中,就有几个“成功转化”的人,法轮功学员称她们为“犹大”,用来形容她们背叛信仰、背叛师父、出卖自己灵魂的可悲人格。这样的“犹大”有李英旭、索兰英、张彦、李玲、于小青等人,她们不但帮助警察迫害大法弟子,甚至主动对自己原来的同修行凶。二零零七年八月,几个犹大对法轮功学员张淑芹、杜秀芹大打出手,一天打了两次,谁拦都不行。第二天,居然用木棒把法轮功学员打得满地滚。这个结果,是前进劳教所的警察非常乐于看到的,也是她们“辛苦付出”的“成果”。其实,劳教所里稍微有点人性的管教都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好人,是被冤枉的,因此,当她们自己“转化成果”摆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们都开始糊涂了,更对这几个“转化典型”的行为不理解,有的偷偷的说:“没见过这样的大法弟子!”有的则说:“是不是原来就是假的?”

3、非法奴役、经济盘剥

前进劳教所打着“教育改造、人性化管理”的幌子,实际上除了肉体和精神折磨,就是残酷压榨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利用她们日以继夜的高强度劳动来换取经济收入以饱警察私囊。即使按照劳教所的正常规定,劳教人员的劳动也应该有相应的经济报酬,但是,前进劳教所不但奴役这些根本不属于“劳教人员”身份的法轮功学员,还将她们劳动所得的全部收入据为己有,一边迫害、一边利用,可谓贪婪恶毒、毫无人性。

为了挣钱,警察每天强迫法轮功学员干活,一年到头没有几天休息日,甚至有一次过年那天还强制挑牙签,说是“抢出这批活儿来再休息”。这种奴工劳动一般是从早六点半到晚七点半钟,有时甚至从早上五点半干到晚上九点,中间只允许休息十分钟。有法轮功学员回忆说:在院子里铺地砖时,早上五点起床,洗漱完下车间,晚上八点回来还要罚坐小板凳。早上下车间是繁星满天,晚上收工时月上树梢,就这样奴役劳动者,严重超时、超负荷地生产。大队长张波扬言:一队没有病号,全员生产。

用警察的话讲,人性化管理就是:“身份定位、行为定格、不许说话、只许干活。”在警察的眼中,法轮功学员就是赚钱的机器。据刑事犯背后议论,二队大队长霍淑萍曾与厂家联系做米袋子活,每个米袋子五分钱,她谎说二点五分钱,从中扣掉一半的钱据为己有。因为有利可图,所以警察对法轮功学员不管有病的还是六十多岁的老人,每人都被强行分配任务,完不成任务加班干、不允许睡觉。法轮功学员贾兴华血压高、心脏经常难受、浑身浮肿、腿肿得脱不了衬裤、脚肿得鞋都穿不上,就是这样也不让休息,照常奴役劳动。二零零八年上半年,大队长张波几次找狱医给贾兴华和几个病号量血压,企图把她们赶到车间干活。狱医怕出事,一直说:“血压太高,不能下车间,干不了活”。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六日接见日,管理科长陈丽华看见贾兴华家拿来的东西多了,就恶狠狠的说:“这大包小包的,就你能吃,活不能干,明天给我下车间干活去!”于是,在血压高达120-240、走路都靠别人搀扶的情况下,贾兴华还是被强行去车间奴役劳动。

从二零一二年三月份开始,一队大队长王敏强迫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对完不成任务的法轮功学员体罚、不让洗漱、不让睡觉、打骂等手段迫害。在一大队,法轮功学员曾淑玲、李慧慧、王丽娜等人长期被罚、被打,有时甚至整夜加班,不服从就体罚折磨甚至不让吃饭。法轮功学员吕慧文心脏病发作、血压高压230,警察杨国红硬是把她从床上拽下来拖到车间里强迫劳动。吕慧文在车间里冻得直打哆嗦,好不容易见到孙所长把情况反映给她,孙听完后却一走了之。

前进劳教所主要的奴工项目种类很多,只要能挣钱,警察找到什么活儿就接什么活儿。这些业务大多是纯手工的分拣、包装类加工活儿,技术含量不高,但需要人手多、强度大、速度快,对于老年人或身体虚弱的人来说非常困难。尤其是一旦来料、交货时,打包、卸车、装车这些重劳力的活儿也都得老人们干。这些年干过的任务包括:糊“远大购物中心”的包装袋、“夏尼英语”纸兜、哈尔滨制药六厂“六味地黄丸”大包装盒;分拣和包装咖啡棒、热狗棒;糊装大米的纸袋子;包装牙签,还加工过出口到加拿大的儿童玩具。劳教所里既没有消毒设备、更没有消毒车间,牙签、装大米的纸袋子、咖啡棒、热狗棒等经常受到老鼠、苍蝇的光顾。就是这样,没有经过消毒的牙签却能堂而皇之的贴上“已高温消毒”、“卫生牙签”的标签。

辱骂、毒打、体罚、超时劳动,这些内容构成了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日常生活。法轮功学员常常每天劳动近十四小时,每天或者包装牙签、或者糊纸袋子、或者分拣、包装热狗棒等。牙签分二种,一种是圆牙签,要经过装袋、装订、装盒等工序,四十岁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一千袋,装成二十大盒,老弱病残的要完成五百袋。另一种是扁牙签,要经过粘盒、装盒、包塑料薄膜等多道工序,四十岁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五百盒,老弱病残的要完成二百到三百盒。糊纸袋的工序很烦琐,要经过折印、粘筒、折底、粘底等多道工序,四十岁以下的每天要完成四百五十个,老弱病残的要完成三百至四百不等。咖啡棒和热狗棒要分成三个等级后再装袋,袋子大小和装五十斤大米的袋子相当,四十岁以下的每天要完成三丝袋子,老弱病残的要完成二丝袋子。劳教所制造各种借口对法轮功学员无故加期,这些加出来的时间也被用来强制劳动。

二零零八年一月,前进劳教所开始停止供暖,成了名符其实的“冷库”。 在外面零下二、三十度不供暖还强制法轮功学员继续劳动,当时室内的温度也只有五度左右。警察们穿的棉裤都是一斤多棉花做成的,立在地上都不倒;穿着很厚的大衣,仍得坐在电暖风旁取暖。而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被强制坐在凳子上不能动,一天下来脚像冻了冰一样凉,用冷水洗脚都能感到冷水好像是温水。几乎法轮功学员手脚都冻了。有的睡觉被冻醒,鼻子、脑门冻得很疼;晚上上完厕所回来,在被窝里很长时间也缓不过来。被逼无奈,二零零八年一月二日,一大队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开始反迫害,拒绝超时、超体力劳动,遭劳教所严管和加重迫害。

二零零八年和零九年交界时又是一个非常寒冷的冬天。零九年二月,前进劳教所的监舍和车间再次提前停止了供暖,人呼出的气都是白的。警察们谎称是暖气坏了,其实烧锅炉的雇工证实是警察们为了省钱才不供暖的,警察的办公室还照常供暖。王桂芹等法轮功学员被冻得耳朵起了水泡、面部严重脱皮。两个大队有三十多位法轮功学员的手、脚、耳朵及身体不同部位都出现了冻疮。警察们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怀里抱着热宝,在车间里冻的在地上直蹦,为了避寒每半个小时换一次岗。而法轮功学员却不许停工,干不完的活拿到宿舍接着干,干不完不能睡觉。在这种情况下,管理科科长陈丽华到车间时,看见大伙坐在自制的坐垫上就大骂:“把垫都他妈的给我撤了,上这来享福了,别忘了这是劳教所!”由于冷没有暖气,食堂面不发,我们就天天啃硬硬的馒头。牙签上的木屑、灰尘在包装过程中呛得人直打喷嚏,粘盒的胶水是黄色的散装鞋胶,散发着刺鼻的辛那水味,闻久了使人头昏脑胀、流眼泪……谁能想到,那些看起来精致的包装袋或五颜六色的玩具中浸透着多少法轮功学员的血泪。

利用法轮功学员这些包含血泪的劳动换来的钱,劳教所给全所一百一十多个警察发放福利:每人每月发十个油盐饼、十个酥饼、十个糖发面饼、一到二斤蛋糕。法轮功学员们吃的菜汤里很少见到油,据说豆油都让管教们拿去做烤饼蛋糕用了,每天一名姓张的法轮功学员早上五点三十分起床给管教们做烤饼、蛋糕。在非法强制法轮功学员超负荷劳动、榨取她们劳动报酬的同时,劳教所的警察还变换各种方式盘剥法轮功学员,连每年用于被关押人员的生活补贴(如食堂伙食费)的钱都要克扣、挪用或占为己有。

据明慧网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报道:“前进劳教所食堂伙食根本达不到财政补助标准,每月的生活费根本不给发放。逼迫50多岁的被非法劳教学员扛袋子(40斤左右的)、装车、卸车,超负荷劳动。夏天6、7月份在太阳底下干活,铺道板,道板都非常的重,有的女学员累的高血压和心脏病都出现了,七大队队长张波仍然强迫继续超强劳动;有的年岁大的不能劳动,完不成队里所规定的劳动任务,张波就不让休息,有时还让被非法劳教学员拿到监室里去劳动,不让睡觉。有的法轮功学员有重病的干不了那么多活,张波硬逼迫干,不干就上大挂等进行各种酷刑折磨,进而严重的摧残法轮功学员的身心。”

大部份法轮功学员都被警察规定为“封闭式管理”。食堂给这些所谓“封闭式管理”的学员的饭菜差的可怜:中午晚上的菜都是“汤”,就是一盆水里面放点半干不净的萝卜条、白菜条或大头菜丝做成白水煮菜汤,看不见一点油星。早餐是玉米面粥,每周唯一的一顿二米粥是用三斤米给近七十人做的“粥”。每周一顿片汤、一顿包子。中午主食是馒头,只给十多个所谓“半开放管理”的人吃炒菜和每周四一次的米饭。劳教所被关押的六、七十人每月食堂只用一桶油(九斤),平均每人每月不到一两三钱的油,还包括分出一部份油去抹笼屉。据称当初前进劳教所还想学万家劳教所用做牲口饲料的黑苞米面蒸又粘又硬的发糕,可试了几次笼屉漏气蒸不熟,只好改成馒头。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食堂墙上列出的明细账却清楚的写着每月大米、白面、猪肉、鸡蛋、豆油、蔬菜、豆腐甚至调料各多少斤、多少元钱。

警察对法轮功学员及家人的敲诈也很严重。哈尔滨法轮功学员韩滨英被劫持到前进劳教所后曾遭警察毒打、电击迫害,在她二零一一年四月出劳教所时,家人却被敲诈三万多元钱。在劳教所里,为了避免招致打骂,有条件的刑事犯用各种行贿、帮凶方式讨好警察,而法轮功学员人都很正直,没人给那些警察花钱讨好,因此警察常常觉得管这些人“没有油水可捞”,有时只好撕破脸皮直接敲诈。前进劳教所冷得出奇,警察们在屋里也呆不了,二零一零年冬天封窗时,大队长王敏竟让法轮功学员交钱买封窗材料,每人强行从帐上扣七元钱。二零一一年六月,劳教所为了伪装表面环境给每个人买了一个质量很差的杯子,法轮功学员杜秀英不小心把杯子掉在地上出现一个小裂纹,大队长王敏立刻扣了她二十元钱。有人不小心把法轮功学员吴晓峰的杯子掉地上摔坏了,结果吴晓峰也同样被扣二十元钱。要知道二十元钱对于家境困难的法轮功学员来说是仅有零花钱。一队在猪圈里放着笤帚,猪出来把扫帚咬坏了,大队长王敏就罚负责喂猪的人十把扫帚,扣五十元钱。更可笑的是法轮功学员杜秀英被转到二队时,临走王敏不让她带自己的行李,说那些行李归队里所有!

为了能从这些被迫害的人身上揩油,前进劳教所经常通过不让往里送东西的方式,勒索、强制法轮功学员消费。二零一二年十月三日接见日,很多亲属提前拎着东西站在前进劳教所大门外等待会见亲人。经过双重盘查,很多亲属带的东西被拒,如:豆粉、芝麻糊、烧鸡、苹果之类的东西都不让往里送。有个女管教员一直告诉家属:“给存钱就行,想吃啥就买啥,里面啥都有。”有个家属接见后出来就说:“人脸色都啥样了,还不让给送点东西吃,她们就不怕遭报应!”劳教所变相地逼迫家属存钱消费,而劳教所里的东西非常昂贵。

警察还利用各种机会奴役法轮功学员,连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和身体孱弱的病人、被迫害的精神失常者都不放过。春天栽树、种地;夏天顶着高温铺路面,太阳晒、路面烤,许多老年法轮功学员累得不行了。二零一二年入夏的一段时间,哈尔滨气温高居全国首位,很多五、六十岁的老人被强制从早到晚做奴工,饱受酷热和劳役之苦。白天干体力活,有时还得装车、卸车。二大队队长霍淑萍对身体有病不能干活的法轮功学员用强制在太阳下曝晒的方式惩罚,还有一次因为这位学员晚上不能加班干活,用电棍连击她二十多次。一位法轮功学员累得旧病复发起不来床,警察张波、杨国红硬是叫几个刑事犯连拖带拽拖到车间。上楼吃饭这位学员走不动,杨国红就干脆不让她吃饭。收工时走不动,警察杨国红既不许同修背,也不同意管教提出的用推垃圾的车推,就让这位学员自己挪回宿舍。队长张波还带领周慕岐、刘畅、丛志秀、于芳莉把老年法轮功学员周英琪骗到空楼里,绑在楼梯栏杆上拷打。

前进劳教所的警察大多好逸恶劳,常年让老人们侍候。大概有百分之六十的管教让法轮功学员和刑事犯们给铺被、叠被、洗衣服,百分之百的警察让和自己母亲年龄相仿的老太太给她们涮碗。劳教所里的井水水质差,水里的白色沉淀物剌嗓子,队长和管教们为了自己的身体健康在外面买纯净水喝,可是自己从来不搬,总是用命令的语气让法轮功学员去扛。一次一个警察喊:“××过来,把我鞋擦擦”,说着脚一抬:“去,再把鞋底的泥给我弄掉”。有一次到院外收秋菜(萝卜、白菜),卫生所的大夫们想拿一些萝卜回去,她们都是年轻人。警察杨国红冲着一个老年法轮功学员喊道:“那个白毛老太太你给拿回去。”警察们真的把法轮功学员当成了自己的丫环和力工,认为这样做好象理所当然的。

即使是很重的力气活,警察们安排那些老年法轮功学员干也从不心慈手软。卫生所要申请变成卫生院,布置假现场迎接考核。年轻的男大夫们不去布置,却把二队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太叫去当力工。卫生所所长王忠良(灌食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主要凶手)指挥六十多岁的老人抬又高又大的柜子,把三楼办公室里所有的柜都藏到洗漱间,之后再把一楼的十多个床拆下,抬到三楼再安上。这些老太太们从上午九点多一直干到下午四点,中午吃饭就算是休息。第二天检查完了,第三天又让她们再变回原样。六十多岁的老人王淑凡捂着胸口说干不动了(大队长王敏逼她写认罪认错的晋级表时狠狠搥了她胸口一拳)。队长就大发雷霆,生活科科长王小美还说:“累啥呀,你们天天不就坐着吗?”

二零一一年七月,劳教所为迎接省里所谓“达标”检查,教育科要布置教室,需要把前楼四楼办公室的实木桌椅搬到后面二楼的教育组。当时队里共七个人:吕淑珍、宁淑贤六十多岁心脏不好,走路都费劲;杜秀英五十来岁患有帕金森病手哆嗦得握不住东西;姜淑媛六十二岁,身高一米四米左右,罗锅;耿春荣不到一米五,精神不怎么好,另两个三、四十岁身体还算可以。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搬一把椅子都费劲,桌子得四个人抬一个,老人们说根本抬不动。副所长叶云声色俱厉的命令“都必须去,今天谁不去肯定给你加期!”当时前楼有很多年轻的男警察,机关呆着的警察有八十多人。十月中旬时,劳教所弄来五千棵树苗。十月十七日,警察逼着这些年老体弱的法轮功学员栽树。劳教所原来是个砖场,土里都是砖头,挖坑非常困难。副所长叶云看干得慢,就骂:“干点活磨磨叽叽的,干啥了?还没栽完?”大队长一听急了,开始骂大家、强迫快干,那些心脏不好的被她一骂,连累带急当时就有犯病的。那天天特别冷,刚下过雨夹小雪。那些身体不好的老人站一天都够呛,天气恶劣,还逼着干那么多活。有个刑事犯绝望地说:“我还能不能活着出去了?!”

4、打击报复、随意加期

“加期”是前进劳教所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又一种邪恶手段。对于新绑架进来的法轮功学员,警察们非打即骂,动用各种招数逼迫她们放弃信仰、配合洗脑;对于关押时间长的学员,警察则逼她们超负荷地拼命干活为警察赚钱。二队大队长霍淑萍要求管教看着法轮功学员一刻不停的干活,完不成任务轻则辱骂、重则扣分(扣分是加期的一种方式)、加期;此外,“考试”不合格、不够分数的也被扣分加期。

警察利用法轮功学员在劳教所里“度日如年”的痛苦让法轮功学员产生惧怕心理,也试图借此加强“加期”这一报复措施的“威慑力”。警察常说:“给你们点颜色看是让你们长记性,以后别再到劳教所来!”“你想死都死不成,我要让你们在这里生不如死!”“听话、老老实实”成为警察对所有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的最低要求。在劳教所里,只要有人不听命令,警察除了当时打骂迫害之外,还寻找各种机会进行报复,“加期”就是一种重要的报复手段。

即使面对生病或岁数大的老年法轮功学员,警察加起期来也毫不手软。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在三楼集训队,警察常淑梅把病号组成三人一组挑冰棍杆。法轮功学员贾兴华被人扶着到案子前干活,实在完不成“任务”,结果那三个月都被加了期。

法轮功学员祁金玲由于长期遭受严重迫害,头痛头晕、不能干活,劳教所不但不给治疗,还说她装病,给她非法加期二十一天。法轮功学员高国凤因为不配合警察的洗脑被迫害的几度昏迷、几乎瘫痪,前进劳教所在把她迫害的奄奄一息时竟无耻地编造理由“加期”七个月零十四天。

二零零九年,被非法关押在前进劳教所一大队的法轮功学员孙丽凤不写“三书”,劳教所给她报复性加期,从十月二十四日一直加期到十一月十二日,共计十八天。

二零一零年,法轮功学员宁淑贤被超期非法关押在前进劳教所。劳教所以其抗拒改造为名给其非法加期四个月零六天。

暴虐的警察将法轮功学员制止邪恶、维护自身权利和慈悲讲真相、反迫害的正义之举看作挑战恶党迫害政策和管教执法权威的“闹事”行为,因此常常用“加期”迫害来发泄私愤。二零一零年十一月,省“六一零”机构的邪恶人员到前进劳教所找法轮功学员“谈话”。法轮功学员们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揭露劳教所的邪恶并讲述法轮功真相劝善,结果这次谈话使劳教所的邪恶被曝光、所谓“转化成果”化为乌有。劳教所警察认为这次谈话使她们颜面扫地,因此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对法轮功学员左仙凤、韩滨英、吕淑珍、杜秀英、李洁、姜淑媛、姚锦贤、史淑芝、郑艳芳等人加期报复,对她们每人都在原本就属非法的所谓“劳教期”上延长十天以示惩罚。

前进劳教所一队从来不告诉法轮功学员解教的日期,常常是到了原定日期前一天才通知要回家的法轮功学员“走不了,加期了!”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二日是法轮功学员韩滨英“解教”回家的日子,直到二十一日她才被告知加期十天,原因就是上次“六一零”人员来找她谈话时“没谈好”,影响了所里声誉。据称“六一零”的一个警察还扬言等她出来要送她去洗脑班,并趁机威胁、敲诈她家人三万多元钱。在与“六一零”人员谈话“没谈好”而被加期的法轮功学员中,姚锦贤因当天犯心脏病根本就没上楼谈话;吕淑珍、史淑芝因年龄大、心脏不好,上楼后喘的厉害也没说什么话,劳教所对她们的加期完全是信口开河,连表面“理由”的遮羞布都不要了。

面对毫无理由的加期,法轮功学员、依兰县中学教师左仙凤开始绝食抗议。三天后,卫生所开始给左仙凤灌食。卫生所狱医王忠良甚至直接用冰凉的自来水冲到稀粥里灌,他还说:“我只保证你活着,你是否健康我不管”。对于这次毫无理由的加期,副所长叶云的解释是:“工作中难免会有失误”,于是不但不纠正无理加期的恶行,而且进一步加重对左仙凤的迫害。

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在左仙凤绝食二十一天后把她关进小号(两平米左右的铁笼子)坐铁椅子,只给她穿很单薄的衣服。警察把左仙凤的手从后面用手铐铐到铁棱上,双脚也都锁在铁椅子里。左仙凤的下身被冰得失去知觉并小便失禁,屋里散发着臭味儿,警察进屋后马上把窗户打开。左仙凤的手、脚都严重的浮肿,血压上升到100—150,心律达到110多。警察又开始逼左仙凤写“三书”,就这样警察在小号折磨了左仙凤七天。左仙凤在前进劳教所里遭受了无数的痛苦折磨,最后被非法加期两个月零一天。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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