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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招远市镇部份法轮功学员遭迫害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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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二年一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道)法轮大法(法轮功)一九九二年五月从中国长春开始传出,七年后,有上亿的中国民众通过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身心受益,道德回升,给中国社会带来希望。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利用国家机器制造、传播谎言,挑动民众仇恨法轮功,利用公安局、劳教所、监狱等迫害法轮功学员;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出于对国家的关心,走上北京告诉当权者和民众法轮大法的真相,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遭到中共残酷的迫害。

山东招远市的法轮功学员也一样,他们多数都是普普通通的祖辈生活在农村、辛勤劳动的善良的村民。在法轮大法遭到中共诬蔑、迫害之时,他们坚持修炼法轮大法的同时,走出世代生活的小村庄,向民众讲清真相,却遭到中共非法关押、劳教、酷刑迫害。

本文曝光的是四十九位山东招远市及其乡镇法轮功学员在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零年间遭受中共人员迫害的部份事实。

参与绑架、关押、洗脑迫害的单位有:招远市公安局派出所、拘留所、看守所、镇“六一零”、国保大队、招远金矿灵山分矿、蚕庄金矿、焦家金矿派出所、山东省王村劳教所、招远市辛庄镇恶人、招远市西坞党村邪党基层人员、招远市驻京办、沟上洗脑班、岭南洗脑班、辛庄敬老院(洗脑班)等。主要迫害手段有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非法抄家、绑架、暴打(拳打脚踢、打耳光等)、手铐脚镣、电棍、高金勒索、“铁椅子”等酷刑折磨。

一.招远市西坞党村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1.臧明芳,女,六十八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二日晚八点多,招远市罗峰派出所恶警伙同西坞党村书记迟洪瑞,翻墙、砸坏了门,将正搂着不满周岁的小外甥睡觉的臧明芳绑架,并非法抄了家。臧明芳光着脚,穿着秋衣,被拖上警车。住在邻屋的女婿(未修炼法轮功)以为是小偷,拿起菜刀自卫,把一个警察的毛衣划破了点,被警察毒打一顿,也被拖上警车。在派出所,她女婿被打的满脸是血,打掉了两颗门牙,后被拘留半个月,勒索五百元。臧明芳被恶警拳打脚踢后,戴上了手铐脚镣,关在滞留室,又被用电棍打了一顿,被非法拘留半个月。后臧明芳又被关进洗脑班,不长时间,就将她劳教一年半。(体检不合格,劳教所拒收,招远恶警送礼,硬将臧明芳关进劳教所)在劳教所里,臧明芳出现了各种病状,三个月后被家人接回。

2.杨云林,男,四十四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腊月十五,杨云林被绑架到罗峰派出所。其间被铐在派出所后院的车库门上,一铐一天,被逼跑步、军训。罗峰办事处的李千枝、泉山办事处姓李的司机等五人把他叫到一空屋,拳打脚踢,打耳光,用扫把打光着的脚。关押四十多天后,杨云林被勒索二千元钱后放回。

3.段淑莲,女,五十八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腊月十五日,去北京上访,途经蚕庄,被蚕庄分局伙同罗峰派出所劫持在黄金稽查大队关押一宿,后被关在罗峰派出所,十天后,胁迫家人交三千元被放回。二零零二年下半年,罗峰派出所恶警多次上门骚扰,妄图绑架她,使她有家不能回。十月期间被绑架,直接关进拘留所,由于女儿婚期将至,家人被迫交了一千元押金,才将她放回。(以后要回钱时,村政工书记迟洪瑞伙同派出所恶警将去拿钱的法轮功学员强行拉到一宾馆,让他们发言“感谢共产党(邪党)”,后才到派出所给钱。

4.孙玉玲,女,六十岁,招远西坞党村人。村政工书记迟洪瑞为了不让炼功人一起学法炼功,私自给孙玉玲断电半个多月。一九九九年黄历十一月期间,孙玉玲到北京上访,被劫持到本地,在罗峰派出所关押半个多月,被勒索三千元(后由家人要回)。二零零零年腊月,罗峰办事处怕她去北京上访,李炳利带人将孙玉玲绑架到派出所,关押了四十多天,过年也不放人。二零零一年春天,孙玉玲被罗峰办事处的孙信义骗到玲珑洗脑班,迟洪瑞打电话到洗脑班,说不放弃信仰,不要把她放回来,孙玉玲被关押一个多月,洗脑班向村大队勒索一千元。之后的日子里,派出所经常来家骚扰。一次,这些警察走后,她婆婆扒的花生米,被他们连吃带拿的至少五~六斤。二零零二年农历十一月份,李建光带人到她家绑架了她,并非法抄了家,拿走了大法书籍。孙玉玲在玲珑洗脑班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左右,被勒索三百元。

5.杨振香,女,七十三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一九九九年腊月去北京上访,被蚕庄分局伙同罗峰派出所绑架到黄金稽查大队关押一宿,被勒索三千元后放回家。

6.李洪芬,女,四十二岁,山东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后,为证实师父与大法的清白,李洪芬依法去北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本地警察认出,被劫持到本地后,在罗峰派出所的滞留室关押半个月之后,被送到招远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因她不放弃修炼,西坞党村政工书记迟洪瑞叫嚷着:“不写保证,我不要!” 李洪芬又被派出所强行拉回滞留室,继续关押半月之久。后来,恶警威胁家人交钱,否则劳教,家人被迫交了六千元,李洪芬被领回家。几天后,李洪芬再次进京上访时,在北京天安门,被巡警连踢带打赶上了警车。在警车里,巡警揪着她的头发,用大哥大猛抽她的脸,后来又用塑封的相片的尖角扎她的脸,李洪芬的脸被扎的鲜血直流。一次,在北京的派出所,李洪芬不报姓名,恶警给她用“背铐”折磨。由于手铐太紧,手铐的齿嵌在肉里,李洪芬钻心的疼,肩关节在拉力下,也剧烈的疼痛。隔一段时间,恶警就抓住她的两只胳膊上下左右揉搓着,疼得她冷汗直流。铐了两个半小时左右,李洪芬两眼发黑,瘫倒在地。恶警一看,从背后拎着手铐,将她拎了起来,又使劲的揉搓着她的胳膊。后来李洪芬被招远驻京办的朱某某打骂着拉回宾馆。在没有从她身上得到一分钱的情况下,朱某某使劲的扇了她一耳光,又在她腰上踢了一脚。朱某某经常狠毒的打大法弟子,用皮鞋、腰带打大法弟子的头和脸,逼男大法弟子洗冷水澡、喝酒,他经常说:“我就想打他们,不打难受!”

九九年腊月十五,李洪芬在车站被绑架到罗峰派出所,长期关押在滞留室,过年也不放人。二零零零年正月,所长张少志让恶警将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铐在后院的车库铁门上,一铐一天,中午不让吃饭。几天后的一天晚上,李洪芬被叫到一个空屋里,罗峰办事处的五、六个人等在那里,有一个是保卫科的,好象是科长。李千枝(女)强制她脱了棉外套、鞋,光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李千枝拿着扫把,让她说不炼功、不上访,她不说。李千枝就拿扫把狠命的打她的两只手背。打累了,就抬起脚,用她高跟鞋的后跟猛踩猛跺李洪芬那赤着的双脚。直到李千枝打累了,打不动了,她身后那几个办事处的男人一拥而上,对李洪芬拳打脚踢,猛扇她的脸,用膝盖顶她的下身,保卫科的那个人一拳狠狠的打在她的太阳穴上,由于恶人用力过猛,李洪芬的头一下撞在墙上,“咚”的一声,当时起个大包。这帮恶人怕打死人,担责任,就把她围在中间,像皮球一样打过来,踢过去。不知打了多久,他们累了,一个个不知啥时都走了。

第二天早上,李洪芬的脸青紫一片,肿的眼睛只剩一条缝,手背肿的象馒头。随后的几天白天,李洪芬被铐在外面,快傍晚,恶人们就来打大法弟子。后来,派出所为了折磨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让他们跑步军训。他们不跑,被关在黑屋里,吃喝拉撒睡全在一起。后来他们绝食反迫害,一个星期左右被释放。

在以后的两年里,李千枝与派出所的恶警在村政工书记迟洪瑞的带领下,经常来骚扰她,有时翻墙而入,妄图绑架她。在家人的抵制下未得逞。迟洪瑞有时还带人到她娘家去找她。

二零零二年八月的一天上午,罗峰派出所警长李炳利与迟洪瑞带领二、三十人来到李洪芬家,说是要“回访”。说话间,他们一拥而上,拖拽着将李洪芬塞到门口的警车里,当时她只穿件汗衫、短裤,赤着脚。这帮流氓恶警连外衣都不让李洪芬穿。在警车上,两名恶警一边一个,反剪双手揪着头发,恶警一条腿还压在她的腿上,使她一动不能动。

后来,李洪芬被送到玲珑沟上洗脑班强制洗脑,在洗脑班,宋书琴叫嚷着从外面进来,犹大们赶紧站起来毕恭毕敬,李洪芬没动,宋书琴立刻火冒三丈的骂着她,并用手在她头顶上狠狠的打了两下,说:要是有报应,让我下地狱,阎王让我顶个火盆,我也得顶啊。这次在洗脑班,李洪芬被非法关押了近五十天,家人被勒索两千五百元才被放出来。

7.曹兰花,女,五十二岁,招远市西坞党村人,九九年七二零后,为了给大法讨个公道,曹兰花依法到北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招远驻京办的人抓到招远罗峰派出所,在滞留室关押十五天后,被治安拘留十五天。到期后,西坞党村政工书记迟洪瑞因她不写“保证书”,不让她回家,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把她拘留十五天。到期后,公安局一曹姓警察开车带着七八个人妄图再次劫持她到派出所,当时有四位大法弟子和这些警察僵持了半个多小时。当时围观的人很多,后来他们才各自回家。

同年黄历腊月十五,曹兰花再次到北京上访,被招远驻京办抓到宾馆后,曹兰花要求上厕所,朱某某不但不让上,反而狠狠的打了她一耳光,打得她一个耳朵当时就听不到声音,第二天才恢复正常,后来他们通知家人来京领人,丈夫把她领回家。

第二天上午,罗峰派出所的恶警从家中将她绑架到派出所,在滞留室关了几天后,将她非法刑拘一个月。期满后,又拉回罗峰派出所,白天铐在大铁门上,晚上又站铐了一夜。第二天再次将她刑拘一个月,到期后又被拉回派出所,逼迫家人写了保证书,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一年正月,曹兰花在家里做晚饭,突然闯进丛姓警察等四五个人。妄图绑架她,由于她正在做饭,手里拿着菜刀,恶警没敢动她。问她丈夫在哪上班,他们打了一会儿电话,就走了。她丈夫对曹兰花说:你走吧,他们不会放过你的。从此以后她流离失所了。后来听说第二天上午,由本村迟洪瑞和派出所伙同北关西保卫科的一大帮人到她干活的地方绑架她。一天晚上,她想回家,刚一转弯,看见门口守着五、六个人。她赶紧退回去了,才免遭绑架。

同年黄历五月份的一天,她听到平房上有脚步声,一看人已经跳到院子里了。有李炳利带领四、五个恶警翻墙而入,将她绑架到玲珑洗脑班,他们给她查体说她有传染病。被罗峰办事处的孙信义、曹亚军等送到北关旅社单独关押一个月,向西坞党村勒索一千元,才放她回家。

二零零二年黄历八月十四日,天还不亮,就听见砸门声,曹兰花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就被破门而入的恶警按倒在床边上。衣衫不整的曹兰花被四个恶警抬上警车,她要求穿件衣服,都不让,被劫持到玲珑洗脑班。

宋书琴指使邪悟的刘玉玖、刘振才、刘翠花、孙延芹、林淑喜,恶警林涛等强制转化。八月十六日,林淑喜把曹兰花叫到一间空屋子,把门一关,揪着头发就往墙上撞,曹兰花的脑袋当时就撞了一个大包,然后恶人狠狠的打耳光,耳朵被打的嗡嗡响,当时就被打愣了,啥也不知道,呆呆的站着。林淑喜用手在她眼前晃动,见没有反应,又几乎脸贴脸的用眼瞅着她,还是没有反应。她使劲按了一下曹兰花头上的大包,曹兰花才回过神来。在旁边看着他打人的刘玉玖说:叫她面壁而站。

中午吃饭的时候,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看到她,都惊呆了,她的脸肿的只能用手按着脸才能看见路。刘振才说曹兰花象个大熊猫。耳朵被打的好长时间不好,医生检查说耳朵里面震破了,他们为了“转化”她,三、四天不让她睡觉,叫她面壁而站。一天,林涛恶狠狠的对她说:以后别让我抓到你的把柄,抓到把柄,就不是劳教了,你懂吗?!曹兰花被非法关押了五十多天,恶人逼迫家人交了两千零五十元,才放人回家。

8.侯瑞华,女,四十四岁,招远市罗峰办事处张家庄人。九九年七二零后,侯瑞华多次进京为大法讨公道,都被招远驻京办强行抓回。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日,她在北京天安门金水桥上打开了横幅,被本地驻京的警察苏杰发现了,当时就对她拳打脚踢,猛扇她的耳光,打够了,把她踹上警车,拉回驻京的宾馆。曹亚军问她炼不炼了,炼就打耳光,不知打了多长时间,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声音。打累了,给她戴上背铐,疼得她冷汗直流,一直铐了两个多小时。后来被押到本市罗峰派出所,李千枝领着七八个恶人用电棍木棒对她一阵暴打。后脖子和头皮被电的全是泡,李千枝揪着她的头发、耳朵打她,头发被揪下一把,耳朵垂处被揪裂开了。她被打的整张脸变了形,当她被送到滞留室的时候,连最熟悉她的同修都认不出她了。她在派出所被非法关押了近两个月,由于家里没钱交恶警勒索的钱,张家庄村的刘本增将她家的冰箱拉到了村大队作抵押,才将她放回。

二零零一年春天,一天侯瑞华正在家做活,李千枝,派出所的老刘、李炳利等二、三十人闯进来,妄图绑架她,僵持了一上午。中午,她丈夫回来了,这帮恶人一看没办法,就伙同本村书记刘向军骗她说,加工的活到期了让她交货。侯瑞华刚一出门,恶人一拥而上,四人将她抬起来,就往停车的地方走,她丈夫一看,老婆被恶警抬走了,抄起菜刀就追了出去。这帮恶人一看,吓得扔下侯瑞华就跑,眨眼没了影。

恶警没抓到人,还不死心,几天后,由所长张少志亲自出马,警长李炳利拿着枪,孙信义等恶人翻墙而入,二、三十人挤满了家,十岁的孩子吓坏了。这帮恶人一脚踹开了房门,反弹的门把墙皮撞下了一块。张少志朝房顶开了一枪,李炳利用枪对着侯瑞华的脑袋打了一颗催泪弹,然后将她绑架到洗脑班。孩子在家吓得哇哇大哭,这帮恶人扬长而去。侯瑞华被非法关押一个月。

二零零二年黄历七月十九,李炳利又带人来她家绑架她,恰巧她不在家,婆婆对她说你走吧,他们还会来抓你的。就这样,她有家不能回,流离失所两年多,才回到家。

二零零六年六月左右,一天早晨,六一零(中共为迫害法轮功专门成立的非法机构,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李国兴带领几个人闯进她家,将她绑架到岭南金矿洗脑班,关进一间又黑又潮的小黑屋,吃喝拉撒睡全在里面,几天后才将她和其他被绑架的大法弟子关在一起。有位同修绝食反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被打被灌食。还有一位烟台的大法弟子被杜伟先打耳光疯狂迫害,这些都是在洗脑班看到的,在看不见的地方迫害更邪恶。侯瑞华被关押了近五十天,向家人勒索了二百五十元才被放回。

9.王竹杰,女,四十岁,招远市罗峰办事处刁崖村人。九九年十月十五日,王竹杰正在上班,罗峰办事处的李千枝等几人来到她上班的地方,将她绑架到罗峰派出所滞留室关押一个半月后,又被送到招远看守所非法拘留半个月。

二零零零年正月王竹杰去北京上访,在淄博火车站被恶警扣留,罗峰办事处的李莲翠带领几个恶警来车站抓她。李莲翠一见面就对她的脸猛扇一气,打累了,就把她塞到汽车的后备箱里,盖上盖拉到了罗峰派出所。第二天刚一上班,李莲翠和办事处的丛书记伙同十几个恶警把她带到一个空屋,强制她脱了棉外套,赤脚站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随后对她拳打脚踢,一阵暴打,有人还拿了扫把打她的脚、腿、身体等处。这帮恶人让她骂师父,她不骂,就让她屈膝九十度,两臂向前平伸蹲着。

快中午的时候,又被叫到另一个屋里,一个高个警察扇她耳光,一曹姓恶警把手并起来,用力砍她的脖子,直到下班才停止折磨。接下来的日子,她与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们一起被铐在派出所后院的大铁门上。很冷的天,又被铐在阴冷处,手被冻麻了,痛一阵,麻一阵,中午不让吃饭,一铐一天。当时派出所所长张少志,指导员陈安宝,警长李炳利,恶警小曹,张洪宾等,铐了九天后,恶警让他们跑步,军训,不跑恶警就踢他们,后来,他们绝食反迫害,九天后,王竹杰被释放。

二零零一年,由于恶警不断骚扰,王竹杰被迫流离失所。半年后,被村支书王安泰伙同罗峰派出所;六一零等十几人绑架到沟上洗脑班强制洗脑。宋书琴任洗脑班头目。

二零零二年,王竹杰和女儿在家门口干活,再次被绑架到沟上洗脑班,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宋书琴向家人勒索二千元钱才将她放回。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王竹杰在挂横幅时被不明真相的人举报,被绑架到梦芝派出所,第二天直接送到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转到拘留所,不长时间就被送往山东省第二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两年,非法劳教期间,被分在二大队(明慧网上有报道),恶警几天几夜不让睡觉,干奴工,强制洗脑,看污蔑师父攻击大法的录像片,强制写观后感,在高压下她违心的转化了。期满后,被当地派出所接回,又非法劫持到玲珑台上洗脑班关押了二十多天才放回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王竹杰正在家洗衣服,李建光带领十多个恶警突然闯进她家,他们在屋内乱翻一气,抢走了师父的法像和部份真相资料,将她绑架到台上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七十多天。

二.招远市蚕庄镇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10.冯升香,女,六十多岁。二零零零年十月份一个傍晚,村里的杨光波把冯升香叫到大队,恶警李英生在冯升香脸上打了几个耳光,还咒骂她。在二零零三年黄历上午九点钟左右,村民杨光波领着恶警李新建到冯升香家抓她,刚看见冯升香,就打她几拳。到了镇上派出所,把冯升香关进一个小黑屋,把师父像放在地上,强迫她踩,不踩就打。下午,冯升香被送到招远监狱,一整天不给饭吃。后来又把冯升香劫持到玲珑洗脑班,天天让他们骂师父、骂大法,还让她们看诽谤大法师父的电视。不看就打,在招远监狱的时候,勒索冯升香家里两千块钱“保外就医”。二零零六年黄历十月十五日晚上八时左右,冯升香在家里学法,蚕庄镇十几个恶警闯入家中,把师父的像和大法书全部搜走,再一次把冯升香抓进洗脑班。强迫“转化”和劳动。同村杨光波去洗脑班让冯升香往外供同修,恐吓冯升香说,不说就判刑,但冯升香始终说自己不知道。

11.原洪范,二零零零年,被蚕庄镇六一零象土匪一样闯进家中,进行抄家劫持后,把原洪范带到大队办公室,进行洗脑“转化”。写“不炼功的保证书”,并让他交出五百元钱。如不达到他们的要求,不让原洪范回家。当时,原洪范想学法轮功没有错,绝对不配合他们,结果关了二十多天,他们拿原洪范没办法,才把他放回家。二零零三年上午,蚕庄镇六一零和国保大队恶人又闯进原洪范家,把他绑架到招远岭南洗脑班关押迫害。

12.王秋敏是招远市蚕庄镇金矿灵山分矿职工,因为修炼法轮大法,多次被绑架劫持。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王秋敏被蚕庄镇村政工书记和几名打手抓在蚕庄警务室非法关押二十四小时;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二日,被蚕庄分局抓在蚕庄警务室扣押十天,扣二百元钱,并每天强迫劳动。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王秋敏又被灵山分矿扣押九天,并在室外干脏活。二零零零年六月至二零零五年底,每十天或半个月,王秋敏就被分矿下令,叫到采矿车间强制劳动一天,期间经济损失达万元。二零零七年十二月五日,王秋敏被岭南洗脑班非法关押三十三天。

13.刘兴林,今年六十八岁,是招远市蚕庄镇前庄子村人,二零零七年十月,被招远六一零抓进招远市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五天。

14.丁守秋,今年六十岁,是招远市蚕庄镇蚕庄村人, 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北京东郊区派出所关押四天放回,又叫当地蚕庄分局非法关押七天。

15.于庆芬,今年五十一岁,是招远市蚕庄镇南孙家村人,二零零五年八月二十九日晚上,被邪恶六一零抓进招远岭南洗脑班,迫害一个月。

16.王玉娥,是招远市蚕庄镇南孙家村人,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八日,到北京为大法说句公道话,被警察非法抓捕,带到蚕庄派出所拘留四天,勒索二千元。二零零六年三月三十日,王玉娥出去发资料被绑架,送到岭南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勒索五百元。

17.刘凤贤,今年五十岁,是招远市蚕庄镇小诸流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初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后,关押在政府旧大院、派出所,四十多天后才放回家。二零零一年腊月十七日,莱州市公安局来到刘凤贤家骚扰,从下午一直到晚上八点多才走,因为第二天,刘凤贤即将生孩子,他们才不了了之。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日,刘凤贤和她的孩子被抓到派出所,刘凤贤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一晚上。五月三十一日,又将刘凤贤劫持到看守所关押了一个月,接着,刘凤贤又被送到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在家时,中共邪党人员也不断上门骚扰。二零零七年四月份,刘凤贤被人构陷,被关押到岭南洗脑班迫害八天。

18.丁学花,今年六十岁,是招远市蚕庄镇蚕庄村人,二零零一年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送玲珑洗脑班迫害三次,送岭南洗脑班一次,送看守所一次,共五次被迫害五个月。二零零七年七月份,丁学花被送王村劳教一年半。之后,又被本镇恶人骚扰。

19.潘君柱,男,今年四十九岁,二零零零年年底到北京证实大法,被单位非法关押近一个月,停发工资,抹去选厂副主任职务。曾经前后五次被绑架到玲珑、岭南洗脑班迫害。其中,二零零一年,两次计三个月左右,二零零三年~二零零五年两次,计二个多月时间,二零零六年年底一次非法关押达五个月,前后共有近一年时间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迫害。在非法关押期间,潘君柱被停发工资及相关福利物品,停发工资大约两万元以上。

20.魏春香,女,六十多岁,蚕庄镇原家村人。二零零零年正月,魏春香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北京还没下车就被警察查下车,被绑架到招远驻京办事处。一只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第二天,镇上王文芝和大队人员去了,王文芝去后,不由分说就是拳打脚踢,直到打累了才罢休。第三天,被绑架回镇上后,政府的李少杰又是拳打脚踢,打耳光。魏春香和别的法轮功学员被关在一楼,睡在水泥地上,啃着家里送来的凉馒头、喝凉水,一天就允许上两、三次厕所。关押期间,不是政府非法提审就是派出所警察问话,强迫写“不炼法轮功保证书”,威胁拿一万元钱才让回家,魏春香什么条件都不答应,被非法关押二十八天,无条件释放。魏春香回家后,恶警经常到家骚扰、翻家。魏春香被迫流离失所。二零零七年,大概是十一月十号左右,魏春香刚回家,就被招远国保大队六个警察抓走,到招远岭南金矿洗脑班,逼她写保证书,放弃修炼,才放回家。最后因为血压高和心脏病严重,派出所怕担责任,第九天无条件释放。二零零二年正月二十一日去北京上访,被抓回,非法关押一个月。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份,被招远六一零、国保大队非法抄家、并绑架到岭南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九天。因心脏病,放回家。

21.刘江生,男,一九九九年七、二十去北京上访,被原单位蚕庄镇灵山金矿非法开除。负责人杨希盛。二零零零年,刘江生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关押。参与迫害的恶人王文志、刘发亭。原蚕庄镇公安局局长原刚。蚕庄村书记赵福胜、政工书记童志敏。二零零一年被分局两名恶警和童志敏把握绑架到分局用直流干电迫害一天。二零零二年,被非法关押在分局二十天;二零零五年,被莱州市六一零、焦家金矿派出所绑架关押在看守所、拘留所五十天。十月份,送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二零零八年,期满后,五月份,被招远市六一零非法关押在岭南洗脑班五十天。二零一零年三月份,蚕庄村书记赵福胜、村委又强迫家属交押金五千元。

22.杨炳芬,是蚕庄村人,二零零六年十一月,被招远市“六一零”非法关押在岭南洗脑班二十天。二零零七年秋后,被非法关押在岭南洗脑班十天。

23.郭焕风,女,今年六十岁,是蚕庄金矿退休工人。因修炼法轮功,在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在本单位废矿区非法关押一个月。二零零一年,蚕庄金矿又办洗脑班,郭焕风被非法关押十五天,又被骗到玲珑洗脑班,关押十五天。之后,郭焕风又被绑架到玲珑洗脑班一次,非法关押一个月。二零零五年和二零零六年,恶党人员到家骚扰、抄家两次。二零零七年十二月,恶党人员又来家非法抄家无果,将郭焕风骗上车,绑架到岭南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

24.丁召花,女,六十八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因为修炼法轮大法,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蚕庄公安分局和本村有关人员绑在本村电线杆上迫害一下午。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分局恶警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八天。

25.杨学福,男,四十九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蚕庄公安分局和本村有关人员绑在本村电线杆上迫害一下午。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分局恶警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八天。二零零七年十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招远市国保大队恶人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四十天。

26.李永梅,女,五十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关在本村闲房内从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七年六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恶人李建光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四十八天。

27.张书英,女,五十八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关在本村闲房内从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分局恶警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八天。

28.张金兰,女,七十一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关在本村闲房内从下午到晚上,二零零三年四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分局恶警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八天。二零零七年七月,被蚕庄镇政府伙同“六一零”国保大队恶人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导致高血压,意识不清。

29.张彩芹,女,五十七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关在本村闲房内从下午到晚上。

30.徐进杰,男,四十三岁,蚕庄镇拉格庄村人,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被关在本村闲房内从下午到晚上。

31.丁兆胜,男,蚕庄镇丁家村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被“六一零”王爱军带两名警察到家里绑架到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多天。

32.于美光,女,蚕庄镇丁家村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被“六一零”王爱军带两名警察到家里绑架到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多天。二零零七年十一月初“六一零”国保大队恶人李建光、宋少昌等十几名恶警到家里先是抄家,后又绑架至岭南洗脑班迫害三十多天

33.牟鹏城,蚕庄镇牟家村人,二零零零年二月份去北京上访,被绑架回来,关在二公办的楼房里。武装部长李英生(已遭报死亡)强迫学员读污蔑大法的文章。在那里牟鹏城被非法关押了三十多天。回来后,被强迫交了五百多元钱。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八日,国保大队李建光、程飞等闯入家中,抢走大法书籍经文,在蚕庄派出所强制录口供后,被送往拘留所,后被送往省第二劳教所非法关押了一年多。在劳教所里,强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大法的录像,白天、有时晚上做奴工,劳教期满后,牟鹏城被劫持到玲珑洗脑班,又非法关押了十多天。于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三日,牟鹏城回到家中。

34.杨淑玉,女,今年四十三岁,招远市蚕庄镇牟家村人。杨淑玉于一九九七年开始修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之后,杨淑玉和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被当地派出所绑架回来,吊铐在院子里七天,恶人向家人勒索了二千元钱,又让家人写“保证”,才放回家。

35.刘美芬,今年七十一岁,山东省招远市蚕庄村牟家村村民,一九九四年开始修法轮大法,学了大法,身体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开始迫害大法。刘美芬上北京上访两次,被政府绑架回来,在分局非法关押两个月。警察将刘美芬头打了一个大包,在院子里铐了两天,下雨也不放下。刘美芬不写“三书”,恶人把刘美芬铐在院子里的铁管上,脚不落地。刘美芬的胳膊和胸脯很痛,两次被勒索四千八百元。二零零四年古历五月,刘美芬在家做中午饭,警察来她家抄家、绑架。将刘美芬劫持到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三十八天,邪党政府又将刘美芬劫持到洗脑班关押三十四天,勒索钱二千元。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警察再一次绑架刘美芬,非法抄走大法书、VCD、小锅盖,又劫持到洗脑班迫害十二天,才放回来。

36.牟健祥,男,今年七十五岁,招远市蚕庄镇牟家村村民。一九九四年十月份开始学法轮大法。一九九九年中共江泽民开始迫害大法,牟健祥上北京上访,被政府恶警绑架回来,在分局关押迫害一个月。牟健祥和老伴都修炼大法,老伴被绑架,恶警向牟健祥要钱,不给就打,叫牟健祥去借钱。当时,牟健祥的单位给他的退休金邮到大队办公室,恶人牟松敏把牟健祥的退休金抢走了,总共四千八百元。

37.杨广欣,女,四十五岁,蚕庄镇西曲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村委杨广波用车把杨广欣绑架到镇上“转化”班,洗脑迫害九天。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上午,书记杨洪杰、帮凶杨广波,伙同蚕庄分局李建新等恶徒,把杨广欣绑架到招远拘留所,非法关押二十四天。期限一到,又被六一零劫持到岭南金矿洗脑班一星期左右,勒索钱财两千元整。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晚上,书记杨立升、帮凶杨广波,伙同蚕庄六一零,把杨广欣第二次绑架到岭南金矿洗脑班,非法关押二十一天,勒索钱财一百零五元。二零一一年五月三十日,村委杨广波领着邪悟的两个人来骚扰杨广欣,企图转化她。

38.杨彩香,女,今年六十五岁,蚕庄镇西曲城村的村民。在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三日,杨彩香正在东曲城集上卖菜,邪党书记杨洪杰、帮凶杨广波,伙同蚕庄分局李建新等恶警把杨彩香绑架到招远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五天。因母亲病危,才取保候审,勒索钱三千元,又勒索了一百六十元。二零零三年八月十日,邪党书记杨洪杰、帮凶杨广波又把杨彩香绑架到玲珑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月,又在九月十日勒索钱二千元。二零零六年黄历十月十五日傍晚,书记杨立升指使帮凶杨广波领一帮恶警(不知名)到杨彩香家抢走了小录音机,十多支各种各色的钢笔。连杨彩香家的三本保险本都抢走了。把杨彩香第二次绑架到岭南洗脑班,非法关押了三十天,勒索一百六十元。

39.赵振琴,女,今年六十八岁,是蚕庄镇东曲城村村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之后,村委会用车把赵振琴拉到镇上“转化”班洗脑迫害九天。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九日,蚕庄六一零把赵振琴绑架到招远拘留所。恶警给赵振琴用刑,打她耳光,用电棍电,用横幅勒脖子,非法关押一个月。出了狼窝,又被劫持到岭南金矿洗脑班邪恶黑窝,关押了一星期左右,勒索钱财两千元整。二零零六年十月底和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赵振琴分别被绑架到洗脑班受迫害一个多月,共两次,两个月。

40.徐春喜,被非法判刑六年半。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上午十一点左右,被招远市“六一零”、蚕庄镇镇长、蚕庄镇派出所非法抢走家中的私有财产(电视机、影碟机、录音机和钱)等物品,并被恶警绑架到招远市邪恶的“六一零”在岭南金矿私设的黑窝,后又被非法关押到招远市看守所迫害。目前,非法判刑情形不详。

41.姣姣,徐春喜的女儿,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二十天。

42.孙新义,现年五十二岁(男),是招远市蚕庄镇,南孙家村人。于二零零七年四月二十六日,被招远市国保大队非法抓捕到招远市看守所迫害至二零零七年十月二十六日,又被送到省第一监狱进行进一步洗脑迫害。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六日刑满后,又被蚕庄镇政府送到招远洗脑班迫害至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一日,才被放回家。

43.于美光,招远市蚕庄镇人,二零零六年十月底,二零零七年十月底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一个多月,共两次,两个多月。

44.赵镇琴,在二零零三年,赵镇琴在家做饭的时候,突然进来四、五个警察,满屋子翻,在被子底下翻出了她的周刊,恶人们拿去做罪证,把赵镇琴关押到大队,又绑到公社,下午又到了招远。到了招远拘留所化验、检查照相、按手印、戴手铐、坐“铁椅子”、用横幅勒脖子。就这样折腾了一个月。说是让赵镇琴回家,结果从拘留所出来,六一零的车就在监狱门口等着赵镇琴,把她直接绑架到岭南洗脑班。在洗脑班,天天强迫看污蔑师父和大法的电视。就这样,天天洗脑转化,帮教孙艳琴的替赵镇琴写了“转化书”,家人被洗脑班勒索二千元钱。

三.山东招远市、县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45.刘秋芬,女,五十岁,招远市人,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市彩虹桥给世人讲真相被恶人构陷,强行绑架至岭南洗脑班。恶人王玉成与另一不知姓名的恶人用皮带木棍打人,迫害了二十三天,后又转至拘留所十五天。最后勒索八千八百元现金(其中三千元直接给了王玉成,宋少昌二千元,其余去向不明)。

46.杨桂芬,女,今年六十七岁,招远市蚕庄镇西曲城村人。在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大约九月份一天晚上,大队干部领着六一零蚕庄分局四~五人把杨桂芬绑架到蚕庄分局,关押了大约二十多天,目的是不叫上北京上访,强迫她白天干活、打扫公路大街、拔草,最后勒索“押金”二千元才放回家(后来要回一千八百元)。二零零二年一月五日晚上七点多钟,大队书记杨洪杰指使大队干部杨广波,领着六一零蚕庄分局四~5人到杨桂芬家绑架了。到了分局,将身上九十元钱也翻去了。他们就开始打杨桂芬,拳打脚踢,拽头发,有个叫李新健的穿着皮鞋踩杨桂芬的膝盖。杨桂芬喊:救命!他就更使劲的踩(杨桂芬腿疼了七、八天)。第二天,杨桂芬又被送招远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关押期间蚕庄六一零、分局恶警非法提审杨桂芬,杨桂芬不配合,他们打了杨桂芬两个耳光,当时打得杨桂芬眼底出血、耳朵也听不见。非法关押九天,又把杨桂芬押送到招远玲珑勾上洗脑班进行洗脑迫害。关押一个月,杨桂芬又被勒索一千八百元才被放回家。恶党恶人迫害杨桂芬,给家人精神上受到很大伤害。

47.吕学香,女,今年五十六岁,是招远县人。一九九九年九月二十九日晚,村委冯增举、黄学良忽然闯入吕学香家,把大法书、炼功带抢走了。冯增举逼吕学香到镇政府“转化”洗脑,吕学香不配合,恶人把她关在一个小屋里。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八日上午十一点,冯增举领着蚕庄分局五个恶人闯入吕学香家,进门二话不说,就打她的耳光。手打脚踢,把吕学香按在地上揪住头发,不停的打,邪恶嘴里还骂吕学香“反党”、“打死算白死”。非法抄家,将资料标语大法书等抢去了。

在分局,恶警把吕学香关在一个小屋里,用胶皮棒子打吕学香,叫吕学香脱衣服、脱鞋。吕学香不配合,恶人把吕学香按在地上,用绳子把吕学香的胳膊背在后面捆绑,有强迫吕学香坐在地上。第二天晚上,恶人又把吕学香按在铁椅子上进行过电。晚上在水泥地上睡觉,白天在阳光下暴晒/吕学香不写“转化”书,恶人逼吕学香双腿跪在地上。身体被打的都是紫黑色,遍体鳞伤,迫害了一周,勒索吕学香二千元,才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五日,恶人杨秉巨带领招远公安局四~五人到她家非法抄家,绑架吕学香到招远六一零,非法提审迫害。恶人杨立平用凶器猛打吕学香的头顶,吕学香被迫害直吐血,上医院,恶人把吕学香双手用手铐铐在一起,去了医院,给吕学香打吊瓶,又把吕学香铐在床上。吕学香又被关押在招远拘留所奴工劳动做被子、玩具。非法关押二十八天,吕学香出了邪窝,又被六一零劫持到岭南金矿洗脑班,邪悟者刘玉九等人进行“转化”洗脑迫害,洗脑班一直不放过吕学香,最后都到生命有危险,不得不让家人把她接回家。非法关押四天左右,勒索她丈夫二千七百元才放人。恶人在“七二零”两次抓捕吕学香,不断的骚扰她和家人,她丈夫精神上受到了刺激,得了脑血栓。

48.张玉翠,招远市夏甸镇人,二零零四年十月十日晚上出去贴“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真相标语,被小曹家连防队发现跟踪,把她抓到小曹家村委办公室,问她叫什么,家住哪里,她没有说,连防队恶人就把小曹家村委主任叫来。他们很凶,想打她。张玉翠给他们讲真相,他们也不听。后村委主任打电话给泉山派出所,来了四、五个警察,把她劫持到泉山派出所,已是十一点钟。当晚一点左右,将张玉翠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半个月非法提审三次。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一日,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张玉翠被劫持到王村劳教所非法劳教三年。在劳教所里每天强制体力劳动长达十六-十七小时,长期强制坐到塑料凳上不准动,强制性看诽谤大法电视和洗脑。

四.山东省招远市辛庄镇的法轮功学员遭迫害的事实

49.王佳凤,今年四十七岁。在家母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的感召下走入大法修炼。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炎黄子孙笼罩在红色恐怖之中,电视、报纸、媒体铺天盖地地造谣、栽赃陷害,颠倒是非糟蹋佛法,诬陷师父。王佳凤于二零零零年元旦前夕,被怀柔县派出所绑架,在寒风刺骨滴水成冰的日子里,警察不让穿鞋,双手抱头的蹲着,不抱头,就拳打脚踢、抽耳光,罚站一宿。第二天,怀北派出所通知招远驻京办,把所有的法轮功学员拉到警备区招待所。小屋里关着二十几个人,法轮功学员把法轮大法好的条幅从楼上挂在院中的一棵大树上,被赶出了招待所。驻京办人员又把学员用绳子绑着拉去了丰台宾馆。辛庄法轮功学员刚被拉去,又去了几个招远新村的学员,五个七十多岁的老人步行五六天去北京,只是为了证明师父的清白。后来各镇政府绑架回各镇的学员,王佳凤也被政府绑架。在派出所楼梯下,王佳凤待了一夜,第二天天刚亮,就被送去县拘留所。家属知道后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所长杨松柏恐吓说要发配大西北。家属在极度恐慌和无奈的情况下托人找关系,送礼花了两千多,邪党政府还要勒索一千五百元才肯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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