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终于同修丁打电话说计划着去看同修乙,问我怎么样,我本来犹豫了一下,但又想不对,于是说:“不行,得去,得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于是晚上我们一行七人到了同修乙家里。
同修甲还带了《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到了那里,同修几个人针对同修乙的病业假相和她進行切磋,后来,又拿出讲法中专门师父回答病业假相的部份,由我大声读给同修乙听。这个时候,同修丁和另一个同修己则在小声切磋,等我读完后,丁和己建议我们都回去。我刚才虽然在读法,可是隐隐听到了她们的谈话,知道两人是悟到了什么,于是和大家一起回去。在路上,我们就切磋了起来。丁和己说:“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我们都在‘帮’同修提高,然而我们又能帮得上什么?一切都是师父在做,都是因为有法的力量。我们都是来‘帮’同修来了,这个事不对。”我一下子恍然大悟,对啊,当时在同修乙那里,自己瞬间闪过一个念头,“要向内找”,但是具体怎么找,却没有深挖根。原来我们没有做到向内找啊?
到了同修甲那里,我们整体切磋了一下,每个人挨个说了一个从听到同修乙出现病业假相后的思想念头,到去看同修乙的过程。说来说去,甲同修是怕同修乙如果过不好,会影响她的亲人及村里人对大法的看法,潜意识里有同修可能离世的想法。庚同修则老是围绕同修乙怎么怎么样,她是怎么想的,她现在是否信师信法等等。辛同修则也是从同修乙身上分析。壬同修则从见到同修乙吐出的血丝,心里不稳,想:“这个还行吗?”己同修则说自己本来想不去,因为发现有不符合自己观念的就不想配合。而我则也是抱着去“帮”同修的想法去的,包括在读《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时,语气很不对,确实是在读给同修乙听,自己并没有学,好象是在说:“看到了吧,师父说这是假相,听到了吧,师父说你要坚守就没事”。自己却没有学,但是也看得出,根本没有触及到同修乙的心灵,没有触动她,自己则一直向同修身上去找,没有向内找。
这时候,我说:“我们每一个人给同修乙都没有加正念,你看看,让同修乙信师信法,我们自己却没真正信师信法,如果真正信师信法,那么对于同修乙出现的一切病业现象都知道是假相,没事,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反过来把对同修乙说的那些全用在自己身上,我们是一个整体,我们这一念一出,才能与同修乙的场沟通,我们都坚信没事,这一念形成强大的能量场,同时就影响了同修乙,首先我们才真正做到了信师信法。”对啊,当时我对同修丁说:“把同修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其实是不对的,什么“当”成是自己的事,分明就是自己的事啊,同修出现病业状态,就象自己出现是一样的,我们听到这事第一念就是信师信法,都有师父安排,不会有事,这才是真正的与同修形成了一个整体啊,才真正是站在法上啊,而不是置身事外去想啊。
师父说过:“大家都知道,在修炼中的思想你不去有意想什么它自己就往出返不好的念头。为什么呢?不就是因为它有这个东西吗?当出现任何矛盾,出现任何事情,我告诉过你们,除了俩个发生矛盾的人要找自己的原因,第三者都要想想自己,为什么叫你看到?更何况我们直接是矛盾者之一,为什么就不修自己呢?”(《各地讲法四》〈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会讲法〉)更何况,我们一去的时候,同修乙正坐在炕头上学法,一直说“我没病”,同修丁说:“我们太注重同修的表面现象了,我们自己如果认为她没病,那我们这是去干什么?”大家这时都恍然大悟了,原来都是自己的心在这里挡着啊!
这个向内找很微妙,当听到同修出现病业假相时的种种不好的念头,不符合法的念头,都是我们要修去的。“作为弟子,当魔难来时,真能达到坦然不动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层次对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过关了。”(《精進要旨》〈道法〉)是啊,如果我们都能做到坦然不动,邪恶还有什么招呢?
同修们顿时都找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从同修开始张罗着去看乙同修,看似偶然的每一个相遇,一个邀约,其实都是师父的苦心安排,让我们整体升华上来,在这件事情上共同提高。我们提高上来,观念转过来后,我们再去和同修乙共同学法,那就是另外一个状态了,表面上看是一样的,其实本质已经发生了变化。
这是本地刚发生的事情,我想这样的事情其实别的地方可能也有,于是把整体提高过程写出来,与大家共同切磋,不对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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