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零年末,赤峰市十五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图牧吉女子劳教所遭受迫害。刚下车就被带进不住人的屋子里搜身,被扒光衣服一个个冻的直哆嗦。陆续的其它地区的法轮功学员也被送到图牧吉受迫害。大杨树的郭俊芳、郭俊秀因不“转化”(当局把强制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称作“转化”)被罚到操场上站着。郑兰凤和几名赤峰法轮功学员因炼功被铐在走廊上站着,郑兰凤的鼻子被打流了血,其他人也有挨打的。这些新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天天被逼迫“转化”,管教科也经常来人,说开会,实际就是强制洗脑, 逼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
中共邪党炮制天安门“自焚”伪案后,恶警让人人都得表态,法轮功学员证实大法清白,指出法轮功学员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二零零一年春,根河法轮功学员马静被绑架到图牧吉受迫害,到图牧吉的第一天晚上,起来炼功,正是武红霞值班,发现马静炼功,把马静打了一顿,郭俊芳被那仁花打过两次。一次郭俊芳告诉那某,你打我们法轮功学员造业。那某说:我愿意造业。后又有一次打了郭俊芳几个耳光。周彩霞夜间起来打坐被发现,恶警把她双手铐在床上,一直到早晨起床时间。周彩霞几乎天天晚上被叫到内委,值班警察问她炼不炼功,说炼马上被铐上铐子。有时候铐到半夜,有时候到早晨起床。周智慧、刘晓欣也都曾经在夜间被铐过,但是次数最多的是周彩霞。郑兰凤、赵淑芬也因为夜间起来想炼功被铐过。在一中队受到迫害的王秀芳、翟翠霞,她们几乎每天夜里只要一起来,恶人马上问是不是想炼功,说是,就一直被铐到天亮。周丽梅在一中队炼功被罚在外边站着,双手背在后面铐着。
酷刑演示:背铐,上了这种酷刑的人,疼痛难忍、撕心裂肺,时间稍长,手臂就可能残废。 |
刘淑兰、起淑芬在二零零一年春,写了声明表示继续修炼法轮功,被管教科的朱杰军威胁了一阵,然后恶警周国铃、武红霞二人打刘淑兰,用电棍电、打耳光,逼刘淑兰又写了不炼功保证。赵淑芳不写,恶警就连打带电,又揪头发,打脸打的又红又肿。
有一段时间,图牧吉女队恶警,每天晚上都让写什么作业、唱邪党歌,彭慧宜、王黄香不会唱,恶警不让她们回屋休息,不会唱说词也得会,不然就不许回去。而且每天专门强调喊口号,只要不喊就罚在走廊、操场站着。法轮功学员多数受过这些方面的迫害。周彩霞、郑兰凤、项红蕾等七、八个人一天中午因没喊口号在操场暴晒两个多小时,不让吃饭,下午照常出工,对王黄香这位六十多岁的老人也不肯放过。彭慧宜一次上后院,一个姓苏的恶警(是会计)从外面进院,彭慧宜没看见,就拐弯去了房后了,苏某大喊着,彭慧宜你看到我为什么不站住,把彭教训了一顿。一次到男子劳教所去开会,恶人一起诽谤大法,彭慧宜站起来证实大法,把恶警气的不行,回来后让彭慧宜在大门口站着。一次在院外边,恶警王桂荣打彭慧宜,且拳头往脸上打,把牙打晃动了,第二天马红云又打了彭慧宜一拳,打在牙上,当时掉了一颗门牙。
图牧吉恶警们经常搜法轮功学员的包、柜、行李,搜身,把衣服扒光,只剩下乳罩和裤头,恶警尹桂娲说,谁有经文自己拿出来。搜行李,有时把褥单、被罩撕开。
二零零一年夏天,一天晚上女教院来了很多警察,管教科的人都来了,把法轮功学员一个个连拉带推进入会场,刘晓欣在屋拒绝,不去,被那仁花把胳膊拧了几下,又拉刘晓欣去。刘晓欣说,她们污蔑我师父,我不去。后硬拉入会场,犹大在讲台上,胡言乱语,谤师、谤法,法轮功学员站起来抗议,恶警看见谁站起来,就揪谁头发、扭胳膊,拉到院里,后来法轮功学员基本都站起来了,恶警停止往外拉人了。夜间把拉到院里的人关进临时小黑屋里,有李春霞、刘晓欣、郭俊秀、刘秀荣、彭慧宜等七人,不给被褥,没有床睡觉,都在水泥地上坐着。
第一天晚上几乎没让睡觉,尽罚站,法轮功学员绝食抗议。外面的同修抗议不出工,要求放人,她们被一个个拉着推着上了车,把胡素敏抬着扔到车上。三十多个法轮功学员,都陆续绝食,有的坚持时间长,有的时间短,恶警们让绝食的人都得出工,正是夏季铲地的时候法轮功学员绝食,还要顶着烈日干活,胡素敏、郑兰凤、吴艳兰、周彩霞都被插管灌食迫害。十五天后,郭俊秀被送去白城医院抢救,其他法轮功学员放回中队。第二天有一部份绝食刚吃几顿饭,就让出工。彭慧宜和一位姓刘的老年同修,坚持绝食三十五天,被释放回家。事后恶警们为报复法轮功学员,把刘晓欣、吴艳兰、周彩霞、刘秀荣、郭俊秀等绑架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劳教所去迫害,临走时候只带了行李和一些简单用具,衣服只是临时穿的几件单衣,毛衣、棉衣多数都在库房里放着根本没让带。
二零零零年,六、七月份,图牧吉开始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严重迫害,晚上值班警察都带着电棍进院。晚上发现有人起来炼功,有时候打,有时候罚蹲着,夜间上操场蹲着,不许上厕所。李淑娅、刘淑兰都曾经拉到裤子里。一中队的恶警每天晚上吃完饭,就让法轮功学员到外罚站、蹲着、蹲马步,夜间有一次是姓刘的一个会计值班,发现有人起来炼功,就把所有在一、二中队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都叫起来,不许睡觉,起来罚站。二中队的警察说:我们这边没人炼功。姓刘的说:不行,那也得起来,让她们都得沾光。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一次符桂英炼功被发现,被罚蹲到早晨起床,吴秀花炼功被恶警王桂荣连打带电,臀部黑青了很长时间。图牧吉恶警利用减期的诱惑,叫犯人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并威胁犯人,谁看见炼功不报告,给谁加期。这样犯人们看见法轮功学员炼功都喊不许炼,说队长看见给她们加期。导致劳教队几乎人人参与迫害。偷听法轮功学员,说什么随时报告恶警。最恶的犯人有张庆珍、徐连芝、刘颖、程慧、赵敏慧、孙丽娜、付桂云、徐小伟、方玉香、张英霞等。她们有的对法轮功学员张口就骂,逼迫、威胁法轮功学员签字不炼功,给恶警当帮凶。有的给法轮功学员戴铐子,警察把库房钥匙给犯人拿着,因为经常搜包,犯人都知道法轮功学员谁有好衣服、好鞋等,这些犯人经常在库房就把法轮功学员的衣物偷走。
霍林河地方政法委、公安来图牧吉看看本地法轮功学员转化的怎么样。江凤英、王凤兰都表态坚持修炼,并证实大法好。江凤英被罚蹲了一夜,王凤兰被武红霞连骂带打耳光,折磨了一晚上。在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修炼的一段时间内,胡素华被用拖鞋打耳光,把耳朵垂皮全打掉,让妓女骑在胡素华身上,憋的难受,一喊又毛巾捂嘴,几乎捂死,压的两肋疼了好长时间。刘淑兰被打一顿,接着恶人打高雅杰,武红霞、罗进芳两个人轮班打高雅杰两个小时没停手,把脸打的又红又肿,大腿里子拧出好几块青紫。下午,又接着打赵淑芬,打脸、拧胳膊,要扒衣服、羞辱等手段。一个犹大把李淑娅叫到武红霞那去,武红霞说,没让你来。李淑娅回屋了。一会儿那个犹大,又撒谎说武红霞叫她去呢,武红霞问李淑娅又来干啥,李淑娅说,是某某让我来的,武红霞问她写不写“五书”,李淑娅回答不写,武红霞说要给她上大刑。李淑娅说:不管怎样也坚持信仰。武红霞啪、啪就是几个耳光打过去,李淑娅五十多岁,跟武武红霞的母亲年龄差不多。武红霞打人从不手软,打人开始是巴掌,到接近脸部时就变成了拳头,有的人被她打的牙都晃动了。
二零零零年冬天,李淑娅、翟翠霞、王秀芳每天夜里起来炼功,只要一起床,恶人就把她们用铐子铐到天亮起床。有一段时间去别处扒苞米,李淑娅说:我夜间没炼功,就去抱轮。恶警尹桂娟用木棍打李淑娅的手、胳膊,打的啪、啪响。二中队的警察不许二中队的人看,连着几天李淑娅都挨尹桂娟的打,白天有时候不出工,就让李淑娅站在外面戴上铐子冻着。刘晓欣晚上吃完饭,让她去卸煤,卸完煤饿了,去食堂问还有饭吗,犯人王淑梅其他卸煤的人都给,就不给刘晓欣,只好饿到天亮。刘晓欣夜间起来打坐炼功,被犯人徐连芝揪着头发摔到地上。戴上铐子在走廊上站了半宿。胡素华因为炼功被铐在走廊后窗户铁栏杆上,八宿不让睡觉,白天照常出工。周志慧炼功和胡素华一样被铐,夜间犯了抽风病,白天躺了一天,不能出工。胡素华一天早晨炼功被值班警察看见,打了几个耳光,又骂了一顿。翟翠霞、王秀芳、刘晓欣、胡素华都受到加期迫害,后来恶警又把李淑娅、胡素华绑架到呼和浩特市女教所受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