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九年“七.二零”,旧势力利用中共邪党对大法发动了空前残酷的迫害,铺天盖地的造谣,污蔑大法的录像以及各种宣传手段,强制的将众生推到了大法的对立面,想毁掉众生,也想毁掉大法弟子。在这严酷的环境下,我们地区有些学员家庭气氛紧张起来,有的家庭中不修炼的常人直接监视修炼的弟子,甚至有些家人还对坚持修炼的大法弟子轻则骂重则打。因为我修炼大法,身心上的巨变使家人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伟大,从迫害之初的出去讲真相到渐渐自己做资料,家中成了学法点,我也成了协调人,不懈的做好师父要的“三件事”,一直以来他们都支持我,现在丈夫孩子也开始修炼了。
二零零四年有几位流离失所的大法弟子暂住在我家一年,这期间我们一起学法切磋,一起做真相资料,一起出去讲真相,贴真相标语,做《九评共产党》,风雨无阻,其中我看到了同修在艰苦环境下的坚定实修和慈悲祥和的心态,也促使我在修炼路上更精進,做好师父要求的。
由于修炼有漏而未警觉,二零零六年我被迫害劳教两年。在邪恶劳教所里,我时刻想着自己是大法弟子,无论在哪在做什么,我都没有忘记背法、发正念。恶警找我“谈话”,其实就是强制“洗脑”。我在她对面发正念,让她开不了口,要不就是手机和固定电话响个不停。一个直接“包管”我的干警,我用善念对待她,把她看作要救度的一员众生,对她说:“你这么年轻,又是大学生,干什么不好,非得来干迫害大法弟子的事,这可真的对你不好,你能换换工作就好了。”结果第三天她被调离迫害大法弟子的支队,到另一科室工作了。
二零零八年我回到了家,为了赶上正法進程,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为了能再次溶入正法中,我用了半年时间将师父的所有讲法用心的从新学了一遍,并参加了两个学法小组,抓紧时间做“三件事”。师父慈悲,时时点醒我,时时呵护我,我知道“修在自己,功在师父”,所以不敢在这最后的修炼路上懈怠,可实际我做的还远远不够,但师父常常鼓励我,在讲真相中,我正念在先,师父加持我让我无所畏惧什么邪恶,头脑中只想着众生中能多救一个是一个。
有一次我们一家三口乘出租车進城,路上给司机讲真相,劝他“三退”,他很快就明白了真相,并痛快的退了。我们下车走出去好几米远了,他仍然在微笑着目送我们。这是等待我救度的众生啊,我从心里为他高兴。这样的实例很多,我都说不过来了,但我知道,这不是我可以骄傲的,因为这是身为大法弟子的责任,是必须做的,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师父在做,我只是在修炼我自己,在这其中让自己修得更完善。
现在我开始打“语音”电话了,看似在救人,其实何时都离不开修自己,过程中的人心和干扰,就看自己坚不坚定。有一次,一位茶店的女服务员接到我的电话,她从头到尾用心听完,然后“三退”,还对着“语音”说:你们讲得真好!
当然也会碰到不明真相的,有谩骂的,有拒听的,有威胁的……。做的过程中,难免会碰到诸如给手机改串号、买卡、不停的改换地点的实际问题,这些困难都动摇不了我。无论烈日炎炎,还是寒风凛冽,都阻挡不了我救人的脚步,我不会放弃和灰心,只要有一个听的,我就不白打。与师父的慈悲相比,我的困难算什么;与世人的得救相比,我的付出值得!
“助师正法”这不是常人式的口号,他承载着师父的期望,也在兑现着每个大法弟子史前的誓言,看似一人在讲真相,救世人,这其中与大家的互相协调分不开,兑现誓言也是走向修炼的圆满。
最近我们学习了师父的新经文《二零一零年纽约法会讲法》,其中师父说到:“大法弟子经过了这场邪恶、严酷的所谓考验,走过来了。无论迫害多么邪恶,你们还是在讲真相、救众生、证实法,对自己做的事情非常的明确。”是的,师父,只要正法没有结束,只要修炼没有结束,我就会坚定的按照师父说得要得去做得更好!
水平有限,个人体悟,不当之处请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