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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港北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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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网通讯员天津报道)中共的监狱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黑窝,尤其天津市港北监狱建造了专门的“独居”,对法轮功学员实施“地锚”酷刑,还推广到天津市的其它监狱,恶徒将法轮功学员的手脚固定在地上的铁环上。法轮功学员周向阳曾被关在“独居”折磨长达一年之久。

以下是部份法轮功学员及家属给天津市司法局、检察院、法院、政法委、监狱局、信访办的举报信:

我们是法轮功学员及一些家属,在目前的大陆社会,法轮功学员的正当权利无法保障,所以只能匿名举报。但是,在天津港北监狱发生的对法轮功学员的酷刑虐待却是真实存在的。相信很多领导是不甘愿顺从当权者的迫害指令的,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底蕴,应该使得你有足够的智慧遵从自己的良知,作出正义的选择。法轮功学员也是合法公民,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此血淋淋的迫害,是决不应该存在的。请求有关职能部门认真查证,依法追究天津港北监狱副监狱长李国宇渎职失职罪、监区长张士林的酷刑罪责任。

几年来,在天津港北监狱关押过的法轮功学员,我们收集到的有六十七人,都不同程度的遭受过罚站、坐小凳、殴打、高压电棍电击、独居地锚、浇凉水、野蛮灌食、谩骂、体罚、关禁闭、强制劳动、不让接见等虐待。尤其“独居地锚”是港北监狱最令人发指的酷刑,据说还被推广到天津其他各个监狱。法轮功学员李希望、周向阳、卫广华等人多次遭受“独居地锚”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高压电棍电击

天津港北监狱的监区一进门有一个单独的三层楼,在一层楼建有“独居”, 是专门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的。“独居”是在禁闭室的大房间里隔段出好多小房间,一长排。每个“独居”长三米,宽一米,高约一米六,没有窗户,只有门,阴暗潮湿,密不透光。屋顶挂一灯二十四个小时亮着,地上一侧二米长的地方铺着高约二、三十厘米的木板,另一侧是水泥地。被用刑的法轮功学员仰躺在木板上面,两个胳膊成“V”字形向外张开,因“独居”宽只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铐在地环上,膝盖以下小腿部位和脚悬在水泥地上,坠着脚镣,脚镣是锁在地上的,手和脚没有活动的余度。每天这样被“锚”二十四小时,腰、胳膊疼的难以忍受,着地点的脚后跟都硌烂了,这种痛苦远远超过高压电棍电击造成的伤害。“独居”里一般有三个刑事犯包夹,不停的折磨被“锚”的法轮功学员,还有狱警在“独居”外面听着,如果里面没动静,就对包夹犯人说:“还想不想干了?想不想减刑了?不想干就出去。”哪个刑事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如果不能让狱警满意,就会受到调换或扣罚分数的处理,所以犯人在这样的压力与减刑的诱惑下,不停的想方设法折磨法轮功学员。使他们的承受能力几乎到了极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们收集到的在天津市港北监狱遭受过迫害的法轮功学员名单为:周向阳、王军力、勾新东、冯庆瑜、王亚杰、时宗飞、郭丑华、林光浩、李金明、王春来、刘铁军、尚永万、王俊晓、徐国勇、宋支山、杨鸿泽、刘文良、陈同庆、陈鸿生、马建、曹晓军、张军、马立臣、陆希磊、王世渊、马永悦、樊建明、李希良(由天津监狱转来)、张永齐、孙洪杰、刘经宪、陈光、陈杰、王永强、聂宝力、李源勇、田志刚、闫学钧、李会义、闫万红、张永利、张祝三、王学谦、李广文、李广远、任东升、郭士刚、黄春来、曹志宁、徐胜军、郭建忠、王**(蓟县)、郭德友、赵伯仁、吴建华、王宝东、王福春、李振军、徐振军、陈晓博、(宁河,不知姓名)、孙树桓、朱永康、张瑞山、龚景旺、魏广华(由天津监狱转港北)、李希望(由天津监狱转港北) 选取典型案例介绍如下:

1、李希望

曾经因坚定的修炼法轮功被判刑八年,由于不放弃信仰,整整在天津港北监狱被残酷的迫害了八年,受尽了各种酷刑。狱警曾经把李希望的双手用手铐铐在柱子上,人匍匐着脸朝地,两脚带最重的脚镣,一脚高一脚低的半空绑在两个柱子上整整二十八天。港北监狱在九零年前是男子劳教队(九零年改为港北监狱,现改为滨海监狱),从建时起就有这种刑罚延续至今,没有人能活过五~六天的。给李希望解下来的那天,都没想到他还活着,即使炼法轮功的人比一般的人超常,也顶多能活十多天。李希望当时大小便失禁,气味令人窒息,但人还活着。此事震惊天津港北监狱,让全狱中的所有人都见证了修炼法轮功的神奇。

李希望还曾经被独自一人关押在仅一平方米左右的禁闭室一年多,四面都是墙壁,仅留一个送饭的小铁门,吃喝拉撒睡都在里边。

李希望的哥哥也因坚定的修炼法轮大法被判刑十年,至今仍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受尽迫害。

2、周向阳

天津市铁道第三勘测设计院造价工程师,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九年,关押在天津市港北监狱,遭受无数酷刑:被彻夜电击至遍体鳞伤、连续三十昼夜不让睡觉。周向阳至今手上、耳朵后面、腿上都有高压电棍电击后留下的深度烫伤伤疤。被多次关小号,遭受“地锚”酷刑,最长一次四个多月,被野蛮灌食等等。二零零八年六月底,周向阳体重只剩七十八斤,身体虚弱无法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保外就医。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周向阳在唐山的租住房内再遭绑架,送到港北监狱继续关押。现在身体非常虚弱,出现胸痛、尿血症状,小腹部有一个疙瘩、疼痛,周向阳一直绝食绝水抗议,已经近四个月了,狱方几天输一次液,对他实施了野蛮灌食迫害。目前,港北监狱连续两个月不让家人探视,周向阳生命堪忧。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五监区长张士林和教导员祁书海指使劳动工区播放诽谤大法材料,周向阳上前制止,被狱警和刑事犯抬出车间,殴打、谩骂,关禁闭,随后,禁止其家人接见。

二零零八年六月底,港北监狱将周向阳等法轮功学员转至港北监狱的“攻坚队九大队”,开始新一轮迫害,周向阳坚决抵制,同时宣布绝食反迫害。一直绝食一年多。二零零九年四、五月间,周向阳曾两次被送监狱新生医院急救。

从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一日整个冬天最寒冷的阶段,周向阳被关押在独居里遭受地锚酷刑折磨。此期间周向阳宣布绝食抗议,狱警怕出人命,一面哄骗其家属,一面迅速将周向阳调往天津梨园头监狱。周向阳曾经向家人讲述过被关押在港北监狱的独居的情况:

“在独居里,我被锚在地上,三个犯人看着我,一个坐在我头上的地方,用力踩着我的手,我的头在他们胯下两腿之间,本身就带有侮辱性质;另外一、两个刑事犯坐在我脚下的地方,不停的给我念诬蔑法轮大法的文章,不时的打骂、侮辱。甚至有的犯人威胁说要弄死我,使劲压我的腿,因为小腿一半是悬空的,剧痛难忍。狱警宋学森在独居外面听着,诱惑逼迫包夹不停的想方设法折磨我。使我的承受能力几乎到了极限。从“地锚”上下来的时候,腰一直没有直起来,弯了好几个月。”

鉴于周向阳被迫害情况尤其严重,法轮功人权工作组于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将该迫害案例呈递联合国人权理事会。按照国际惯例,一旦联合国特派专员就某个迫害案例向会员国进行了质询,该会员国必须予以回复与跟踪调查。

3、卫广华

天津市河北区人,2003年5月31日,因为坚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恶警绑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先后被关押在天津第一女子监狱和天津港北监狱,遭受过毒打、高压电棍电击、“独居地锚”等。卫广华在被剥夺学法炼功权利的情况下,从2008年6月30日开始又一次绝食绝水抗议,在每天遭受5、6次摧残性灌食的折磨下,身体极度虚弱,骨瘦如柴,被摧残得命悬一息,1米80的个头,体重只剩下不足80斤,直到09年4月29日保外就医回家。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酷刑演示:野蛮殴打

2008年6月30日,卫广华被从天津市第一监狱转到港北监狱,当时港北监狱有两个严管队,九大队长的一把手叫杨中水,三把手、管纪律的副大队长叫宋学森。在监区的一楼左侧为五大队,关押监狱原来的法轮功学员,共有100多人,其中60-70 是法轮功学员;右侧为九大队,共有100多人,关押从第一监狱转过来的十几个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每人一个监室,被11个犯人包夹监控,被强制洗脑,被灌输邪理。从早晨6点在小板凳上坐到夜里12点,每天18个小时,姿势要保持“三挺一蹬”,否则包夹拳脚相加,想炼功就被掘手指头。狱警逼迫包夹迫害大法弟子,利用包夹慢慢折磨拒绝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无奈十几天后卫广华开始绝食抗议,狱警把他关到“独居地锚”隔离迫害折磨。

包夹背着卫广华到监狱的卫生站去灌食,开始一天灌三次,后来改成五次。灌食时,用束缚带绑在椅子上,戴着手铐和脚镣,4、5个犯人按着。开始用软管由医生灌食,后来用硬管让犯人灌食。

卫广华一直在“独居”遭受“地锚”酷刑,每一轮“锚”10-15天放下来,换个独居再锚上,数不清多少轮了。包夹犯人过几个小时就把卫广华拽下来折磨,所谓的帮助他活动关节,抬起他的身体再扔下,把他的要来回强制弯曲,浑身关节钻心的痛。包夹犯人还用一大摞书砸卫广华的胃口。卫广华在天津港北监狱的“独居”里,就这样被折磨了大约半年。

4、朱文华

天津市南开区法轮功学员朱文华,2003年5月31日,因为坚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恶警绑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被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遭受过毒打、高压电棍电击、“独居地锚”等酷刑虐待,天津市港北监狱的队长刘超指使服刑人员将法轮功学员朱文华挟持到监区存物室,从下午一直到晚上6、7个小时的残酷摧残将朱文华活活打死。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据知情者透露:2010年7月21日下午,监狱的警察队长刘超指使服刑人员王剑锋、张笛、冯杰、张庆国将朱文华挟持到监区存物室,对外宣称对他进行所谓的“学习教育”。其实监狱人员和夜岗人员都知道朱文华面临的是一场酷刑,因为这样的事情在港北监狱是经常发生的。从下午一直到晚上6、7个小时的残酷摧残将朱文华“活活打死”。

据悉当天晚上,送朱文华出监狱去医院的时候并没有真正死亡,当狱警拉着朱文化的车回来的时候,一名狱警来到监区值班室,让值班人员把出门证明里改成了“死亡”。 朱文华死不瞑目,双眼圆睁。在场的恶警用各种办法都没有合上他的双眼。

朱文华被判刑八年,为什么被迫害这么残酷?当时朱文华家没有经常探监的亲属,孩子外地上学,妻子不在,老母90多岁,因为没有及时得到家属的看护,港北监狱对这样家庭的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更是肆无忌惮,可见港北监狱的无法无天。

5、聂宝利

男,五十多岁,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武清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送进天津市第一监狱。三个月后,又转送天津市港北监狱继续迫害,在港北监狱,他腹部经常疼痛,吃不下饭,走路都非常艰难。监狱看他的生命有危险,怕承担责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让家属接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武清区公安局、六一零不法人员再一次把他送进港北监狱。港北监狱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手段非常残忍,每天蹲坐十多个小时,为抵制迫害他绝食抗议,结果被关小号。狱警张士林、狱政科长(姓杨)他们二人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转化和迫害的。

港北监狱对坚定的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手段非常残忍,每天强制蹲坐10多个小时。为抵制迫害聂宝利进行绝食抗议,港北监狱狱政科把聂宝利送到没人知道的地方关押,狱警张示林和狱政科长(姓杨)二人是专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洗脑转化和迫害的。

在绝食抗议期间,监狱不法人员每天对聂宝利灌食迫害,每次灌食六个犯人按着,灌得上不来气,昏迷过去了,就叫狱医给扎刑针(就是钢丝),往十个手指扎,见仍昏迷不醒,就扎脚心,往鼻子上抹氨水,使用各种手段想让聂宝利放弃修炼和停止绝食抗议。唆使犯人刘海军打聂宝利、经常用脚踢、四个犯人把聂宝利抬起来往地下摔,聂宝利的后背骨给摔裂了。狱警张示林和姓蒙的医院院长说:“天津市政法委叫我们把你整死。”在非人的折磨下,聂宝利的身心受到极大的摧残,心跳每分钟只有四十下。监狱怕承担责任,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聂宝利接回了家。

6、任冬生

四十六岁,曾患严重的肺心病,修法轮大法后重病痊愈。二零零六年三月份发放真相材时被绑架,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五监区一分监区。任冬生在监狱遭受了五年的残酷迫害,关小号两次,每次十四天,如:不让吃饭,即使让吃也是在小号里给一分钟的时间,不让喝水,戴着手铐脚铐吃不上、喝不上,强迫趴在地上吃,惨不忍睹。任冬生经常喊“法轮大法好”,一喊就打,一次恶警把他打的昏了过去。每天强迫超时劳动,关小号,强迫看诬蔑大法的光盘,身边有恶人监视,随时对大法弟子毒打,勒索大法弟子的钱财,最恶毒的是用佛教的书和色的东西强行转化。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已被迫害的脱相,当时在家属一再要求接见的情况下,监狱只让孩子和哥嫂见,不允许他妻子接见,接见时他身后站着一个包夹,孩子后面站着警察。

任东升在狱中遭包夹人员的毒打,有一次恶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五六个人对他进行群殴在五次以上,他被迫害的精神恍惚。

7、卢福江

66岁,住在河西区体院南。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关进港北监狱这个黑窝。下车后他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带到八大队严管队坐小凳子体罚。恶人在他两腿中间夹一张纸,不准掉下去。十三天后他被体罚的昏迷过去被送到环湖医院抢救,警察故意给他拿错药被护士发现后才换了药。恶警想把他带回监狱,护士说这样会有危险,就被转到新生医院住院。9月25日又被带回港北监狱五监区一分监区进行迫害。

8、刘慧江

四十二岁,总参某部正营级转业军人。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于2008年11月30日在天津市西青区大寺被绑架,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判刑关进港北监狱。下车后刘慧江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被恶人张东等人带到监舍进行毒打。打完,恶警高佩志就给他戴上手铐、脚镣送到八大队进行严管。恶警每天每顿饭只给他一个馒头、一小杯水,逼他坐在只有20厘米高的小凳子上,将他的手铐、脚镣扣在地上的铁环上,让他的腰直不起来。吃饭要趴在地上吃;上厕所都得按点进行,过时只能拉在裤子里;晚上睡觉也得坐好,保持那种姿势,刚一睡着就被弄醒。邪恶之徒还对他进行辱骂、威胁、恐吓、往他身上吐口水,进行人格侮辱。十一天后解开脚镣他已站不起来。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刘慧江的家人到港北监狱去探视他,遭港北监狱恶警无理拒绝。

酷刑演示:铐在小号地环上
酷刑演示:铐在小号地环上

9、李源勇

二零零五年底,狱警张士林升任五监区监区长之后,在其主持授意下,五监区的恶警们把一些坚定的法轮功学员分别秘密关押,并且挑选了几名凶恶的强奸流氓盗窃犯,对这些法轮功学员们轮番毒打摧残,从刑事犯人私下吹嘘中得知,情形非常残酷。

张士林还命令向更多的法轮功学员播放王志刚诬蔑大法师尊和大法的演说录音。就在录音刚刚播出的一瞬间,法轮功学员周向阳猛然象雄狮般大吼一声,坚决制止邪恶滥言,他的吼声在工区回荡,气贯屋宇,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随后,几名恶犯窜出,殴打周向阳,并把他绑架关入独居,进行残酷折磨。 八个从事包夹的恶犯,白天黑夜对四肢绑缚在地的周向阳一会儿念诬蔑大法的材料,一会儿进行毒打,周向阳以绝食抗议迫害,又遭更加残酷蹂躏。后来恶警们决定把周向阳和被关押在天津监狱的法轮功学员李源勇对调,进一步施行迫害。因而周向阳被押往天津监狱,李源勇来到港北监狱。

李源勇到港北监狱后坚决不穿囚服,狱警选八个包夹恶犯监控李源勇,一到晚上就聚在一起商议折磨李源勇的方法。他们不让李源勇上厕所,每天24小时不让李源勇下床活动,到了晚上就毒打李源勇。每当恶犯们施暴之时,李源勇就大喊“打人啦”,以正义的呐喊制止邪恶的暴行。

10、马永悦

男,53岁,天津武清区白古屯乡和平庄人,2005年6月1日,马永悦正在城关集市上做生意,突然被恶警绑架到区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监狱五大队一中队非法关押。

港北监狱五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大队长叫张士林、一中队长叫陆志国。马永悦自入狱开始,每天被三、四个包夹犯人看着,天天被逼坐小板凳、逼写污蔑大法的话,马永悦坚持不写。马永悦后被转到工区迫害,仍然是三个犯人看着他一个人,干活时包夹他的犯人经常找碴骂他,恶警后来又用犯人干扰他休息,每天晚上同屋的犯人在他身边吃喝玩闹直到半夜2、3点钟,直到他出狱。

11、李广远

被非法判刑四年,于零四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送到天津市港北监狱五监区二分监区强制服刑,每天强制洗脑,长时间奴役劳动,并强制写所谓的“思想汇报”,其实是利用这种方式看大法弟子的思想变化,从而达到洗脑的目的。当时参与迫害的恶警有张士林、宋学森、祖黎明、邢成东等人。

12、李广文

男,五十多岁,天津市武清区下伍旗镇的法轮功学员。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强行送到武清看守所迫害,后被武清法院诬判七年,送天津港北监狱迫害,在那里更是失去人身自由,强制洗脑、转化、强化劳动,出入有两个包夹,不许与同修说话,上厕所都受限制,还要每天“三挺一瞪”的坐小板凳洗脑学习,就连接见也要被监听、监视、恐吓。

13、刘文良

男,天津市武清区杨村镇法轮功学员。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警察绑架,后被非法判刑十年,关押在天津市港北监狱。

前几年刘的母亲前去接见儿子,狱方不允许老母看儿子,后来通过关系让看但电话监听,不知哪句话说错了就中途给轰出来,狱警说话粗鲁不堪骂骂咧咧,态度十分蛮横。

港北监狱对坚持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经常关小号迫害,每个大法弟子由几个包夹看管,每天强迫劳动十二小时,晚上还强化洗脑。居住条件、饭食都很差,十几个人挤在很小的空间里。接见随时监听,包夹在旁边看着,队长在里边、外边巡视,环境十分恶劣。

14、时宗飞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被武清中行人保科武文林协同七八名警察从家中骗走,被非法判刑八年,被转到天津港北监狱五监区关押。在那里被罚坐小板凳,不允许去厕所,做奴工,超负荷劳动,有时是黑白不停的干,让强奸犯、盗窃犯、抢劫犯、经济贪污犯做他的转化。中共的监狱简直是让好人学坏,让坏人更坏的培训基地。在港北监狱五监区参与迫害他的恶警有牛新华、张万鹏、徐景林、郭炜、刘基智、杨中水、张士林、周淑桦、祁术海、祖黎明、骆志国、张建军、宋学森、黄毅、港北监狱五监区参与迫害他的犯人有董继刚、王世杰、宋建雄、李宝奇、丛书韦、翁雷、许军见、魏民、陈海波、霍洪刚、王恒春等。

酷刑演示:罚坐,长时间一种姿势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边有普通教养人员看着,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长时间直不起来,长时间坐着屁股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棱,屁股都坐烂了。
酷刑演示:罚坐,长时间一种姿势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边有普通教养人员看着,这种刑罚对人的腰部损害特别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长时间直不起来,长时间坐着屁股上有两块明显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棱,屁股都坐烂了。

15、樊建明

男,五十四岁,天津市武清区浦洼乡大吴场村人,被非法判刑九年。自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关押于港北监狱。受尽了非人虐待,其家人因为探视承受着监区狱警的百般刁难,默默吞咽无数痛苦和压力,二零零六年,有七个月不许探视,自从二零零八年三月以来,妻子已经三年没有见到樊建明了。 樊建明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

16、李振军

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宁河县中共法院以莫须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关入天津港北监狱五监区强制服刑。每天被迫参加洗脑,读诬蔑大法的虚假材料,每周被强制写一份所谓的心得体会,同时被迫参加超长时间的劳动。当时参与迫害的有:五监区长杨中水、副监区长张士林、祁书海,恶警队长宋学森 祖黎明、邢成东等等。

17、张瑞山

天津武清区黄花店乡人,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关押于港北监狱,除刚被分到港北监狱的第一次接见外,其家属已经连续两个月被剥夺探视权,更谈不上知情权。问其原因,监狱的借口是拒绝“转化”,现在正是关键时期,不适合接见。家属一再请求,据理力争,狱警的招数更甚,伪装给家属拍照并加以威胁,以达到摆平其家属要求探视的合理请求。

18、黄春来

男,五十一岁,1960年12月8日出生,天津市宁河县冠达公司工人。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 黄春来因参与讲真相,被公安宁河分局恶警绑架、抄家。同年四月三十日,被宁河县检察院非法逮捕,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宁河县法院非法对黄春来判刑七年。

黄春来被非法关押在天津市港北监狱至今,他每天要干十多小时的奴工活,睡很少的觉, 经常遭恶徒毒打;每天还要被逼迫洗脑转化,被强制学习污蔑法轮大法的东西。

19、马洪志

天津市河东区人。被天津港北监狱迫害严重,曾经出现嘴歪,半身不遂现象,被送入天津市凌庄子监狱旁的新生医院继续迫害。

20、卢福春

天津河西区人,六十七岁,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诬判四年,现被关押在天津港北监狱遭迫害。

监狱里卢福春年岁最大,因迫害致使身体不好,血压升高。由于不放弃信仰,被邪恶安排四个包夹二十四小时严加看管,连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不能与家人自由通信,打电话;不能自由购物;承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给家人造成极大痛苦,家人时刻担忧着狱中亲人的安危。

21、王军力

2005年12月23日在监区长张士林和教导员祁书海的授意指使下,开始在工区播放诽谤法轮功的材料,强行灌输王志刚的邪恶说教。法轮功学员王军力拒不接受,不妥协,张士林指使刑事犯打他,威胁给他加期,王军力开始绝食。随后狱警又将他关到“独居”,用了两天的“地锚”酷刑,从独居里面一直关到刑满释放。

天津市港北监狱是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黑窝。每个刚被关押到港北监狱的法轮功学员,狱警专门找凶恶的犯人昼夜监守,单独关在一个监舍,反复做所谓“转化”工作,逼迫放弃信仰。厉声叫骂,恶语相向,不停的读诽谤法轮功的材料,播放各种诽谤录像,逼迫写所谓的“思想汇报”,每天一份,拒绝妥协者被关禁闭,6-7平方米的暗室,阴冷潮湿,吃、住、厕全在里面,少则五天、七天,多则无限延长。

为了达到强制“转化”的目的,狱警用尽了招数。高压洗脑和超强的体力劳动就是为了从精神上和肉体上摧毁修炼人的意志。法轮功学员坚持信仰,拒不配合“洗脑转化”时,狱警就会采用更卑鄙无耻的手段加重迫害,如:关小号、不让睡觉、坐小板凳、插粗管子灌食、毒打、高压电棍电击、“独居地锚”、不许家人探视、包夹跟踪监控等等。法轮功学员之间不许说话,时刻有包夹人员监视。坐小板凳是一种杀人不见血的刑罚,十多个小时或更长时间被强迫坐在一个小小的小板凳上,双腿并拢,手放在双腿上,头和腰要挺直,所谓的“两挺一蹬”,稍微一动就会遭到毒打,人的屁股都会坐烂。

港北监狱一直强制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从事手工加工劳动,先是插花,据悉:联合国与会者胸花即来自天津港北监狱;现在是排钉。每天早晨7点出工,晚6点收工。狱警贪欲膨胀,想尽一切办法逼迫从事劳动的服刑人员多创造效益,为获取更多的钱经常加班2-3小时,有一次连续加到凌晨2:30. 排钉要用一种对人体有害的化学胶,散发着强烈的刺鼻气味,人被熏得头痛脑胀,不能休息片刻,否则“面壁学习”三天,从收工到晚22:30至24时不等。服刑人员和法轮功学员就是在这种精神折磨和变相体罚中艰难度日,苦不堪言。如果有依法向上级有关部门或通过亲属依法向有关部门反映情况的,那将被重点打击。监狱长郭炜曾两次在大会上讲“对这种人要严厉打击,决不手软”。

修炼法轮功完全合法,对法轮功学员的判决没有任何法律依据。几年来,越来越多的律师给法轮功学员做的无罪辩护,也完全证实了修炼法轮功、讲法轮功真相是法律赋予的权利,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检察官、法官、狱警和610人员才是真正的罪犯。随着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死讯频传,这场对信仰真善忍善良民众的迫害也步入尾声,过程中发生的一切罪恶都将开始清算。北京正义律师谢燕益在法庭辩护中正告法官:“现在法律不追究你们的责任,不代表将来不追究你们的责任。”

江泽民、罗干等一些积极迫害法轮功的中共高官,都在国际法庭起诉立案了,天津港北监狱副监狱长李国宇涉嫌渎职罪,监区长张士林涉嫌酷刑罪,他们也同样应该被告上法庭的。

以上仅仅是我们能够了解到的天津港北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残酷手段一部份。面对这份举报材料,那些为了个人利益,甘愿执行非法意志的人,可能是心怀鬼胎的。而有着职业道德心存良知真正想实现法律公平正义的人,我们也能理解你们此时内心的艰难,你的一句话、一个决定,起着巨大的正义作用,在这红潮的末政之下,你愿意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走入未来,请你三思!我们都不应该忘记法律应该是维护正义的,让我们共同还法律以公平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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